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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面女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大贵族家的小姐还真是辛苦呢。”某人耷拉着眼皮感叹道,他对面的女孩立刻不给面子的翻了个白眼。
作者有话要说:发烧中,写的太少,所以干脆接在这章后面
叶王的番外已更,可以去看了
第十六章 真央(一)
作者有话要说:很久没更新了,我尽量接上吧,希望不会很奇怪~
新年快乐!
时间如浅浅的溪流般悠然的流淌着,放下了一身沉重得令人几乎窒息的责任,远离了那个古老压抑的家族古宅,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再没有什么y谋算计,也不需要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伤神,连日常的番队事物都丢得老远不关我事,我真不知道这样的生活我还能有什么不满。
自由,虽不是完全的,但已经是弥足珍贵了。
远离了权力中心,所受的关注度相对的自然减少了很多,再加上我刻意表现出的与世无争懒散度日的姿态,总算是让那些躲在背后的眼睛渐渐转移了目光。其实那些人很清楚,想我顺从的嫁人太不现实,不说我,朽木白哉也不会同意,我所表现出的识趣和退让已经足以让他们满意了。
再不满足,后果会很严重吧?我收回一直停留在手腕上的空d而呆滞的目光,淡淡的吐出一口气,抬头透过层层粉色的樱花望向远处的天空。
又是一个春天。五年了呢,这么快就过去了。
在这个真央灵术院里,贵族的身份和曾经的辉煌给了我太多特权,却也难免有些令人头疼。先是独立而幽静的住处,在校师生过分到有些让人不舒服的敬畏,继而就是没有人敢靠近我的尴尬处境了。总算能明白未来露琪亚的感受,就连在朽木家生活了这么久的我都有些难以适应,更何况流魂街出身的她呢。前后巨大的反差和身边人的疏离甚至背后的议论指摘,不管如何坚韧的心,都会感到难受吧。
可惜,我是何洛衣,曾经顶着媲美于麻仓叶王的怪物之名在麻仓家生活了十年,依旧笑着将各色眼光收入眼中的平安时代的古董。所以,对于这些并未包含太多攻击性的态度,很快就调节好了状态,并彻底的加以利用。
既然我的形象已经在大家心目中定了型,索性就这样吧。我很拽很目中无人的提出,自己身体状况欠佳,没那么多精力跟那帮小鬼瞎磨,只教一个班,并且一周只进行一次特别辅导。就在我自己都以为会被山本老头狠狠训一顿的时候,这个无礼的要求竟然被批准了,以致于我头脑打结的猜想,难道老头子终于良心发现,意识到我这么多年来的功劳不少苦劳更多,好心的想补偿我?
啊,多么脑残的设想。我才不信丫有那么天使的性格。
果然,每次所谓的特别辅导都不会是件容易交差的事,或许被丢给我的会是一些特别麻烦的家伙,又或许交给我的都是些其他人不愿接管的实习任务,且美其名曰人手不足,于是本该数位教师带队的任务,就扔给了我这个柔弱得好像能被虚的吼声震碎的美少女= =……
丫丫的,这是虐待童工!山本总队长很有资本家的潜质。
在数次抗议无果之后,我只好心安理得的住了下来,尽情享受着着幽雅不受打扰的环境和平日里清闲到晒着太阳数花瓣的生活,骨子里的宅女本性瞬间爆发,百年多的勤奋努力,严谨自制脆弱得不堪一击。有次,好哥哥朽木白哉来看我,简直被那一室的颓靡气息惊呆了,至今我还记得当初那张冷静的冰山脸上隐约抖动的黑线。
我靠着桌子懒洋洋的笑着:“我过得很好。”
他眼角抽了抽,好容易僵硬的回了一句:“看得出来。”
朽木白哉……我揉揉额角,结束了类似于老年人一般的静坐回忆,姑娘我还很年轻……还有很多麻烦在等着我。
起身漫步走过回廊,转个弯,不远的出口处,朽木家的管家正在姿态恭谨的等候,垂首只露出侧脸,从我这个角度看不出任何表情,但我知道此刻他很急。
这已经是第几次了?从绯真死后,他几乎每天都会抽空来我这儿报道呢,就算忙得抽不出身,也会命人代替。不得不说这样的举动让我看出了他的忠心和对主人的关心,但有些事他并不了解。
难道他真的以为我能抚平朽木白哉失去绯真的悲伤吗?我不知道该对此表示无奈还是嗤笑。那种伤痛没有什么能治愈,就算是时光也只能冲淡一些罢了,五十年后,这个男人还是会对着妻子的遗照说:“我走了,绯真。”。
一向平静的心没来由的有些烦躁,我习惯性的拂了拂额发,随着抬手的动作,袖口下露出的银华身上红色火焰般的图案印入眼底,微微划过一抹金色的光,衬着银色的手环透着炫目的华贵艳丽。只一眼,便让我微微失神,多久没有握过刀了?少数的几次还要感谢所谓的特别辅导,其他的时候我就好像真的隐居世外,和死神的身份完全脱离了一般。或许山本总队长就是考虑到了这点?
而现在的我,又在想些什么?为什么烦躁?只是不想看见那个失去绯真后变得更为清冷的背影吗?又或者只是不想看他冷然的表象下因为绯真而存在的悲伤?
不想见到,所以一直拖到今天,连一句礼节性的问候和劝慰都没能送去,即使这些根本不重要。
何洛衣,看来在你心里,永远是自己的感受最重要呢。
“等我一下,找个东西。”丢下这句话,我进了自己那个乱糟糟从未用心整理过的房间,进来这儿的每个人都不敢相信这真的是一个贵族大小姐的闺房,如果浦原喜助见到,应该会有种很熟悉的亲切感吧,我想着某个前技术开发局局长想道,不禁微微一笑。
从一堆胡乱堆放的书底下抽出一份文件,我走出房间拉上门,将身后的一室凌乱彻底隔绝于灿烂春光之外。
将手里的文件丢给管家,我扬了扬下巴,示意他:“拿去给哥哥,叫他认真的看!”
对方似乎还不太明白我的意思,有些疑惑的想开口询问,我不耐烦的打断他:“那几张纸比我去有用多了。”顿了顿,放缓了语气,我柔柔的勾出个笑容,“我是他妹妹,知道这个时候,什么是他最需要的。”顺带用我闪亮亮的眼神向他传达着我的信心。
这应该不能算是欺骗吧?我看着管家离去的背影,默默的在心里肯定的点头,我给他的是今年新生的入学资料,咳,别问我哪儿弄来的,反正我相信白哉会在里头发现露琪亚的存在的,尤其姐妹俩长得那么像。
至于为什么全部都给他,我只是觉得他或许能在犹如大海捞针的查找工作中稍微分散下注意力而已,我真的没有因为自己的那么一点郁闷而报复的意思,真的!
第十七章 真央(二)
我坐在单间的休息室里,捧着茶杯,一边努力维持着优雅的贵族风范,一边头疼地对着我面前的露琪亚,心里忍不住哀声连连。
我真的觉得一头撞死在桌子上会比较轻松……但好像不行,谁让我多管闲事的凑进来c一脚却又没能事先想清楚的?我似乎真的是太闲了,闲到会去干一些从前绝对有多远躲多远的事。
“朽木老师,您找我有什么事吗?”静默了许久,露琪亚终于忍住不再次出声询问。
我纠结的看她一眼,想象着自己挂着一脸诱拐儿童的亲切笑容说出“来做我家妹妹吧!”的情形,又或是学着某个狐狸眉眼弯弯引诱加调戏的说“太见外了,以后就要叫我姐姐了。”的样子,唔,如果是蓝染的话,那厮大概会一脸纯洁而又带着阳光般温暖的笑容说“我一直在想如果能有个妹妹就好了,就像露琪亚这样。”。
呃,我恶寒。
如果是白哉,那一切就简单多了,但是会变得很公式化,他已经完全过了那种脾气火爆一点就着,什么话都会直白的说出来的年纪了,现在的他恐怕真的会带着相关人员从天而降一般出现在露琪亚面前,然后直接表明来意,也不管这么突然当事人是否能够接受。
本来是想预先打一剂预防针的,但是我很不幸的发现自己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开始今天的话题,只能干瞪眼。
为什么会这样呢?我禁不住感到疑惑不解,我应该不是这么没用的人吧,这么点小事就能把我给难住,甚至……还有点局促不安?我被自己的这种异样情绪吓到了。
微微皱了下眉,我隐约有些明白了原因,但并不愿多想。
我看向露琪亚,她因为我之前那一系列不正常的反应而显得有些紧张,我朝她歉意的笑了笑:“抱歉,我失礼了。”确实,今天我的所有举动都很失常,没仔细考虑清楚就和露琪亚会面本身就十分欠考虑。
“不必拘束,我只是想见见你而已,露琪亚,”我感觉自己正在恢复正常状态,那种完全融入自己所扮演的角色的状态。我柔声念着眼前少女的名字,眼神同样的温柔而又不自觉的透露出一丝怀念和伤感,像是不经意间想起来美好却已逝去的回忆,恍惚中回过神来,我唇边漾起浅浅的弧度,“露琪亚和我一个故人非常的相像呢,第一次见到你的照片,简直可以说难以置信。所以,虽然很冒昧,还是很想见见你。给你带来不便,希望你能原谅。”
既然不知道该如何切入主题,我决定曲线救国,先跟这孩子搞好关系,等有了一定的感情基础和信赖后,再委婉地提出收养的事,或许会比较容易接受一些吧。白哉那边自然有办法应付,说服他等一段时间不是什么难事,而他压根就没打算告知露琪亚绯真的真实身份,我这种说法完全没有问题,更何况她们本来就长得很像,我也没有说错,只是保留了部分事实而已。不过,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真好,要是被某个认识我的人看见怕是会惊得下巴都掉下来了吧?其实我也不是很喜欢这种烂俗的剧情和让人吐血的角色。
“是吗?那位是……呃,抱歉,我不该问的。”露琪亚似乎不太擅于应付这种情形,有些手足无措,但显然已经完全被我骗过了。也是,我对自己的演技有信心,而且对于她来讲,朽木家的公主完全没必要用这种谎言来欺骗她这样一个流魂街出身的学生,这种可能她恐怕连想都没想过吧?我那早就不知道躲到哪个角落睡大觉去的良心难得的发作了一下,只可惜这并不能阻止我把这出戏演完。
于是……
“没关系,不是已经说过了,在我面前不用那么拘束,还是说,”我顿了顿,歪了下脑袋,娇俏可爱的笑着,嘴角扬起的弧度带着一丝狡黠,“传言把我描述得很可怕?”
敏锐的从露琪亚脸上捕捉到一丝讶异与惊慌,我了然,那帮该死的小鬼,活得不耐烦了么?他们私底下到底都讲了我些什么?我觉得有必要加强和学生之间的沟通了。
“不,不,怎么会?”露琪亚自然是矢口否认,如果她的反应不是这么激烈的话,这话的可信度可能还大一些,但她现在的表现反倒好像是在急于掩盖某些事实一样。
也不去拆穿,只是笑容更加灿烂了几分,我颇为开心的看着露琪亚:“那我们做朋友吧,露琪亚不可以拒绝哦,不然我会伤心的。”娇嫩的萝莉音配上撒娇的语气,我知道这种组合的杀伤力有多么强大,然后再在对方想要出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傲娇添上一句,“除非你讨厌我,其他理由我都不想听。”
张口欲言的露琪亚石化了,我开始反思自己的态度是不是强硬过了头,别产生什么反作用才好。好吧,收起张扬的表情,我再次歉意的一笑,带着些小心翼翼的说:“抱歉,我没有强迫你的意思,只是……我果然太任性了吗?很惹人讨厌吧?但我真的是真心想认识露琪亚的,如果有什么做的不好,请你不用客气,尽管提出来,我会努力改正。”说完,还不忘用真诚的目光盯着露琪亚。
露琪亚渐渐恢复了过来,终于找到了开口的机会,她略微沉思了一下,似乎在斟酌如何开口,下一秒这个少女坚定而又坦然的看着我。她接受了我之前说的话,却没有接受我的请求,在她开口之前,我便已从她的神情中找到了答案。
这很正常不是吗?因为长得像另外一个人而受到特别对待,对于任何一个有尊严的人来说都很难接受。我面对的并不是趋炎附势会不管什么原因受到贵族眷顾便沾沾自喜的无耻小人,而是有着自己的尊严与人格的死神。
结果,在意料之中。
只是,露琪亚自己可能都没有发现,不知不觉中她已经不再把我当作是高不可攀不可侵犯的贵族来看待了,不然,她也不会如此明确的对我说出拒绝的原因。
第一次,这样的效果,应该算是令人满意吧。至少,她面对我不会再紧张局促了,虽然不会像和阿散井一起时那样放肆,但总算放开了许多。
距离,拉近了不少呢。
“看来我冒犯到你了,请原谅!”我静静的听完露琪亚的话,微微低下头诚恳的道了歉,然后抬头坚定的看着她,严肃的仿佛宣言一般说道:“但是我不会放弃!”
对上露琪亚惊讶的目光,我毫不退让,仿佛没有什么能改变我的心意一般的坚决:“朽木家的人从不会轻言放弃。我很高兴你能把自己的想法告诉我,我会试着去了解露琪亚,了解你本身。”而不是因为其他的人或事,“这样可以吗?”
谈话进入□,却突然被人打断了,我很不爽的瞪着这个门外那个吵闹的根源:“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是,非常抱歉!”来者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刚刚收到来自现世的求救信号,此次前往现实进行魂葬实习的一回生遭到虚的攻击,请求救援!目前已经联系了五番队,但时间紧迫,不知道是否来得及,能否请大人您亲自去一趟?”
哦,明白了,今天我算是赶上了,正好现在就在教学区,的确是放在手边的战力,不拿来用的是傻瓜。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就当活动活动筋骨,只是五番队?我对这个名词真的有点过敏。
“恋次!难道是恋次他们出了事?”我身边的露琪亚脸色很难看,我挑眉,如果说跟阿散井那个班有关,我想我还记得点什么,似乎蛮有趣的啊,不知道能不能近水楼台先得月,抢了蓝染当英雄的机会呢?
抬手按住露琪亚的肩,我递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示意她坐下,继而转头问道:“方位确定了吗?我们立刻出发吧。”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我这边正忙着诱拐露琪亚,蓝染那边也没闲着,雏森萝莉正处于危险边缘。
怎么办?我好像并不想让你那么轻松的如愿呢,蓝染惣右介。同样是拐人,凭什么你能毫不费力一帆风顺,老娘就非得在这儿掏空心思一波三折?回想起自学生时代起我跟他在学校,在番队截然不同的两种遭遇,我悲愤了。
第十八章 真央(三)
怀着存心给蓝染捣乱的心思,我十分欢快地瞬步冲了出去,于是也就可以想象,当我在穿界门前发现整装待发的蓝染和市丸银时的脸有多臭,心情有多不爽了。丫居然到的这么快,要说这事跟他俩没关系,打死我都不信。
自己放狗去咬人,又充当正义使者去救援吗?你们日子太过无聊了吧,我在心里冷笑。
“速度真快呢,不愧是你,蓝染队长。”我扬起灿烂的笑容,招呼道,口中说着称赞的话语,却丝毫不去掩饰自己脸上的兴奋和骄傲。微微转头,视线这才移向一旁的某人,点点头,“市丸副队长。”
本想直接无视的,但想想这样危急的情况下,还是不要为了点小事闹情绪了。
“我们立刻出发吧。”
………………………………………
“虚的数量怎么会这么多?这里应该是事先确认过的安全区域才对。这很不正常!”我望着那群几乎遮蔽了整个夜空的虚,紧了紧手中的斩魂刀,耳边却传来神枪近距离划过的破空之声,并不很大却一瞬间透出刺骨的寒意,绝不容错认?





重生之千面女优 第 38 部分
紧了紧手中的斩魂刀,耳边却传来神枪近距离划过的破空之声,并不很大却一瞬间透出刺骨的寒意,绝不容错认的杀气,一闪即逝却尖锐得仿佛它不是贴着我耳际划过而是瞄准了我的心窝一般,那一瞬我差点管不住自己的手拔刀自卫。
这一击自然是非常完美的解决了一只虚,我却完全高兴不起来,连之前那种临战的兴奋和激动都像被人泼了一盆冰水一般完全熄灭了。
市丸银,我眯起眼回头冷冷的看向他,丫绝对是故意的,明明有那么多目标可以选择,而且他只要移动下脚步,就能调整角度,我不信以他的程度会把握不好这些。更何况刚刚那一瞬间的杀气分明是冲着我来的,那种背后一阵发冷,身上每根汗毛都竖立的感觉,我是不会辩错的。
你要知道,你已经惹到过我一次了,不要一再挑战我的忍耐极限。或许这对你来说是有趣的事,可对于我,根本毫无乐趣可言,甚至可以说非常的不舒服,我讨厌这种被人当成猎物一样的感觉。
对着那张毫无歉意相反却透着几分狡猾和嗜血兴味的狐狸脸,我沉默的盯着他,仿佛在酝酿着一场暴风骤雨。根本连虚伪的道歉都不打算说吗?
的确,那些毫无意义的东西,现在真的很多余也很苍白无力。
蓦地重新扬起笑容,我快速扭转过身子,借势拔刀出鞘,直指身后的市丸银,我笑得很冷。被我突然拔刀相向的举动刺激到,虽然他的表情看不出太大变化,但握刀的手条件反s般想要抵御却又被硬生生压下的动作泄露了他的内心。
什么嘛,还以为他真的能处变不惊,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呢。就这样也敢对我挑衅,看来我真是被小看了。
灵压骤然急剧升高,我唇边的笑意愈发的甜美腻人,眼底却密布着浓浓的杀气,将市丸银防备的姿态和隐约夹杂着兴奋和期待的神色收入眼底,心底更是有种恶作剧般的快意。
恶趣味的冲着市丸银轻蔑的一笑,我轻启唇瓣:“飞逝,银华!”手掌一松,斩魂刀眨眼间融入夜色般消失不见,如同幻觉一般。看着市丸银略显惊异的脸,我心底简直爽翻了,偏偏还要可爱的侧眼鄙视的看着他,嗔怪道:“你那什么痴呆的表情啊,又不是没见过。”混蛋,虽然老娘也很想立马劈了你,但现在真的不适合,我的脑子还是很清醒的。真的掐起来,我未必就能占到什么便宜,事后更是理亏,毕竟市丸银那一手完全可以说成是无心的失误,顶多道个歉就了事了,而我可是主动拔刀指着一个队长级别的人物,先动手的人是我,不管有什么理由总归是错。
除非我脑残了,才会在这里动手。
能这么耍他一回,也算是捞到点安慰吧,我心满意足的转过身,也不去管背后的市丸银此刻的表情有多么扭曲,是否会破天荒的流露凶狠的杀意还是因为我的反应兴致盎然,总之,我的心情变得很好。饶有兴致的抬头望向天空,一道道银色光芒疾速滑落夜空,激起虚群爆发一般的愤怒的吼声,抬手打了个响指,再度开口,声音冰冷得不带丝毫温度:“爆裂,流星!”
话音落地,那些被如同流星光辉一般坠落的短小银色利箭s中的虚伤口处瞬时轰然炸裂,伴随着爆炸声燃起的赤色火焰,迅速蔓延开来,一时照亮了夜空,将虚苍白的庞大身躯整个包裹住,只需片刻的功夫虚的身影影便会随着火焰完全消失。
虽然说这一切看起来很酷很帅气,但我真的忍不住想吐槽,为什么一个该死的始解而已,还会需要分两步走,实在是太麻烦了,更显华而不实,要我选我宁愿要那些看起来简练却更为实用的招数。
最早,我就曾为我的斩魂刀的形态感到惊奇,这种首饰一般套在主人手上的形式真的有够怪异,然后我还傻乎乎的以为从手环到短刀的变换就算是这家伙的始解了,为此我还沮丧了好长一段时间——根本没什么用嘛,更是对那个未知的卍解不抱任何希望了,却没想到原来它还是有正常的始解的,而且算得上华丽壮观,犹如一场流星雨般的降临,又如战火一般的炽烈。只是,我很想仰天长叹,混蛋,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了?你让我这个手无寸铁的女孩子晾在一边当靶子不成?我深深为自己防御力降到谷底的情形感到担忧,虽然攻击力是大幅度上升,攻击范围也广阔了很多,但我这人还是比较在意自己的小命。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也只好热心的研究起银华的始解来,虽然怨念很深,但我相信还是有方法保全自己的。白哉的千本樱跟我的刀有些相似,所以借鉴是必然的。首先是灵活的c纵,必要的时候随时能够让武器回到手中,不至于要空着两手去拼,然后如果对手速度实在很快,超出了想象,自然是躲进银华的攻击范围内最安全,毕竟始解是受我c纵的,在这个攻击范围内,至少可以用箭雨攻击敌人。这样考虑的结果就是,每次战斗,我都不会脱离银华的攻击圈,虽然危险,对我来说却是最安全的。
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始解而已,我要为此死那么多脑细胞。或许,真的是我这个人怕死吧,总是以自己的安全作为优先考量要素。我总是不能容忍任何一丝疏忽,让自己面对哪怕一丁点危险。
也因为这种种说起来有些好笑的原因,我很少解放斩魂刀,战斗中更多使用的是白打鬼道和斩击,幸好在一般的战斗中这些便已绰绰有余了。今天突然的爆发,都要怪那只白毛狐狸主动来招惹我。
结束战斗,我这才回过神来,四下寻找起雏森等人的踪迹,却差点被自己看到的一幕怄得一口血喷出来。
不带这样的,我掩面,简直欲哭无泪。
原来我那边打得正热闹的时候,蓝染已经展开他天使的笑容扑扇着他恶魔的翅膀,冲着雏森萝莉去了。呆呆的看着眼前和谐温馨其乐融融的场景,我恶毒的在心底扎小人诅咒蓝染。
混蛋,叫你捡便宜!叫你诱拐!叫你比我受欢迎!我钉死你!钉死你!
于是,原本的角色设定需要推翻重来,我也只好重新给自己定位。冷下一张脸,我尽量使自己看起来像个严肃古板的教导主任,板着脸问道:“你们三个,为什么没有按照命令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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