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为美人故(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蒜姆雷特
美人垂泪,当真是别具风情,秦曕身下胀得疼,到底还是顾着她,亲着她的泪眼,哄道:“今日不做什么,给我看看也不行么?我只是看看罢了。”
他说是看看,可指尖早已控制不住地去捻那两点rujiang,把玩似地搓了搓,裴时萝顿时被一gusu麻席卷全身,仿佛整个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继续扭着身子不肯依。
“真是可ai的小东西。”
秦曕痴迷地望着眼前一对yur,埋首就去t1an弄,左右两边粉neng的朱果被他轮流含在嘴里啧啧吮x1,轻咬拉扯,他jing于此道,灵活的舌尖弹着那rt0u,边观察她的反应边控制力道。
裴时萝控制不住地哼出声音来,娇地低水。
不过须臾功夫,两只yur上就被他吮地满是口水,将两点粉neng染得深红ymi,淡淡反着光。
“y了……”
秦曕嘴里含弄着她的rujiang,自下而上地抬头盯着她,含糊地说着。
他意有所指,y了的可不止是她的rt0u。
裴时萝两颊绯红,喘息越来越重,只觉得身t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涌出来一般,两只r更是全不受自己掌控,只成了他的东西,即便嘴里塞着自己的肚兜,她还是挺着腰控制不住地哼哼唧唧。
这声音简直如秦曕的战鼓,他当真恨不得破了自己的誓言,将她按在这梳妆台上先c一番再说。
一只手到底不方便他作恶,见她如此情动,他也索x松开了手,只是没想到一松开,裴时萝软绵绵的小手便挥了上来。
裴时萝掐着手心不敢让自己沉沦,此情此景,和梦里有什么差别?
她此时的眼泪不是羞,而是怒。
她都这样委屈求全了,可在他眼中,自己还是个玩意儿,想轻薄就轻薄,想强迫就强迫。
秦曕握住了她的手,与梦中不同的是,他到底没有被激怒,只当她是被轻薄了身子后的羞愤。
“真舍得打我?”
他竟还嬉皮笑脸的,甚至下身不要脸地在她腿间顶了顶。
裴时萝恨不得立刻挠花了他的脸。
正在此时,隔扇外突然有了响动,脚步声响起,是圆满回来摆晚饭了。
“姑娘,厨房里今日又给我们吃冷的……”
小丫头不满的声音从外间传来:
“我只得花了十文钱在灶上又蒸了蒸,您现在吃吗?”
裴时萝被这一声喊回了理智,松开了自己紧握的拳头。
她差点、差点就要克制不住自己了,忘了她是他的“情人”,忘了自己对他的“深情厚意”,若刚刚那一巴掌甩上去,她不敢想象,七表哥这样聪明,一定会立刻识破她长久以来的伪装。
幸好,幸好圆满出现了。
圆满的打断自然让秦曕无法继续,他眼看着他的小情人越哭越凶,拢着衣衫偏过头去垂泪,珍珠似的泪水掉个没完,委屈到极点又不敢出声的小模样让人又ai又怜。
他顿时便偃旗息鼓了。
真是拿她没办法。
他伸手将她搂在怀里,低声道:“好好好,我错了,我不该这样孟浪,别哭了。”
裴时萝眼泪流得更多,一边不依不饶地扭着身子,却又不至于真的似抵抗。
“好晏晏,当真是哭得我心都化了,你打我出气吧,我不躲就是。”
裴时萝倒是真的想打,可是她深切明白,秦曕只吃她现在正用着的这一招。
圆满长久不听人回应,脚步已经落在隔扇外,带着两分狐疑:“姑娘?”
不说屋子里有秦曕,裴时萝此时衣不蔽t,钗环凌乱,被人按在自己的梳妆台上轻薄至此,她哪里有脸见圆满。
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却还是只能压制着哭腔,强作镇定地回答:“我没事,我、我等会儿吃……我先休息会儿。”
圆满觉得很奇怪,嘀咕了一声,到底还是听话离开了。
秦曕低头瞧着她这般强作坚强的小模样,心底ch0u了ch0u,吻了吻她的鼻尖:
“好晏晏,你要我怎么赔罪都可以,只别哭坏了眼睛。”
裴时萝小小地打了个哭嗝,却是把他又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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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为美人故(1V1) 第27章换个办法(200珠加更)
秦曕了那禽兽模样后,便又拿出了往日那十万分的小意温存,什么好听赌咒的话都能掏出来博美人一笑。
裴时萝心底此刻虽恨极了他,到底还是给了他台阶下,渐渐止了泪,装傻充愣继续做一个吃醋快、生气快、哄得快、就是绝对离不开他的好情人。
秦曕亲自将她的衣服一件件穿好,却唯独将肚兜了。
“我与晏晏礼尚往来,你送我这个便好。”
裴时萝哪里肯依,只是抢不过他,心里又恨又气。
他却是珍而重之地将先是穿在她身上,后又塞在她嘴里的肚兜贴着x口妥善藏好,轻薄一片杭绸,就这么熨帖着他的心口。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
裴时萝当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秦曕在这里厮混了这般久,可紫竹一直没有回来,裴时萝也颇疑惑,秦曕极为善解人意,搂着她道:“紫竹太过碍手碍脚,再给我几日工夫,便将她彻底打发了,回头便帮你寻个妥帖的来。”
果真是被他支走了。
但一想到日后自己也可以轻松些,不用被紫竹日夜看着回禀大舅母,裴时萝便没有拒绝。
看他一脸讨赏的模样,她嘟起嘴便在他脸颊上香了一口,当做奖励。
秦曕笑了,“不生我气了?”
裴时萝扭过头哼一声,皱了皱鼻子,“也还是生气的,但我也要亲你。”
真是……怎么这般可ai呢?
秦曕r0u了r0u她的头发,恨不得将她整个人揣在怀里带走才好。
但时间已经一误再误,他不得不离开了。
裴时萝以为他又要翻窗,却没想到这位大爷竟堂而皇之地走正门,到底是公府的世子爷,他要去哪里去不得,翻窗也不过是为了更像偷情罢了。
裴时萝在心底暗暗又啐他一口。
秦曕见到外间桌子上摆着的那些se香味没一样能过得去的菜肴,冷笑了声。
适才圆满说的话已经透露出了很多,如今府里可不把她这个表姑娘放在眼里。
“别吃这些东西,过会儿我让人送来。”
裴时萝觉得没有必要,但秦曕却很坚持。
绫罗绸缎,琼浆玉ye,他会一样样送到她面前,他的这个宝贝,可值得世上一切好东西来灌养。
若说从前,秦曕愿为nv人花的心思,也不过是出手大方,言语关怀,说要用心,也并没有几分。
可这是他第一次,竟隐隐生出替一个nv人料理一切琐事的兴趣来,想将她从头到脚,按照他的喜好养起来,他如得了一株举世无双的倾世名花,只他一人养,也只他一人赏。
裴时萝全不知秦曕是抱着何种心情离开的,他走后,她便缩回房里又哭了一通,之后厨房真送来了一桌jing致的饭菜她也不愿起身。
圆满唉声叹气的,也不敢去打扰她,天知道七爷从屋里出来的时候,她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但随后又觉得这也并不是什么稀奇事。
第二天,裴时萝红着眼睛在妆镜前梳妆,望着那盒胭脂,闷闷地对圆满说:
“你说的一点都没错,我和秦楼楚馆里迎来送往的nv人没有差多少,他来一趟,便留下这些。”
银钱、胭脂、饭菜,她不仅无法拒绝,还要感恩戴德。
圆满真恨不得ch0u一顿当日乱说话的自己,“姑娘,您可千万别钻牛角尖,您明明不是那样的,您心里清楚着呢。呃……我是说,您真的一点都不喜欢七爷?”
其实她原本以为他们是两情相悦来着,可是看姑娘今天的神情,她分明在怨恨,原来她往日对七爷还真的是虚情假意啊。
裴时萝没有说话,只是低声重复说着:“是我想错了,他不会放过我的,我得想个办法,想个别的办法……”
圆满不懂,裴时萝也不想解释给她听,心底有个声音在隐隐提醒她,秦曕已到了忍耐的边缘,若是两人再有下一次,她定要被他占了身子去。苯書渞髮站:rourouщuっorg 請箌渞髮站閲渎苯書
若为美人故(1V1) 第28章女人
裴时萝原先觉着男人,尤其是秦曕,自然是喜欢征服那等能够引起他们兴趣的、不同寻常的nv子,她不愿意处处违逆他,像梦里一样激他发怒,想是如此,他或许不多时便会觉得乏味,能将自己撂开手去。
只是不料他竟这般不挑食,或者说se迷心窍,看起来是对自己这身皮r0u实在ai不释手,不仅没见着对自己的厌烦,眼神反倒是一次b一次按耐不住了。
她不愿意就此坐以待毙,心里觉得尚且还没有走到绝路,便琢磨着换个办法。
“男人最喜欢、最惦记的,是那些无论如何追逐也看不上他们的nv子,便如天上月,可望不可即。而男人最讨厌的,无疑则是善妒吃醋、狭隘小心眼,处处想着独占他们的nv子。”
这是裴时萝的母亲告诉她的另一条至理名言。
前者她是够不上了,后者倒是还能努力一下。
她想到方妙儿,不正是如此么,她与秦曕有过一段情,可如今却是换来他“什么也不是”的评价,喜新厌旧是一方面,但方妙儿高傲、善妒,还故意引她去看两人亲热,可不正是以此引起了秦曕的反感?
裴时萝自顾自分析地头头是道。
那日她小小地吃醋了一下,秦曕是什么反应呢?他虽然并未对自己不假辞se,却脸上的确有不愉快的表情闪过。
看来他果真厌恶这样的nv子。
像秦曕这样的男人,被他喜欢上或许很难,但要被他厌弃,却是极容易的。
裴时萝眼睛亮了亮,心中便已有了成算。
※※※
秦曕决定要做的事,实在是太容易了,卫国公年轻时从军,落下一身伤病,家中事早已不管,秦曕虽名声不大好听,却是这府里除他父亲外最尊贵的男主人,甚至他母亲方氏,也无法左右他的行事。
后宅里的那些nv人,甚至连他能做什么、做过什么,都不甚清楚。
紫竹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消失了,而裴时萝的吃穿用度档次立时便提了一个台阶,看在有心人眼里,自然又是一番误解。
“还能有什么呢?不过就是手里有钱花罢了。”
管氏听了秦六的告状,在二房轻飘飘这么说上一句,李氏心底便重重地落下了个钉子。
那可都是秦晚的钱,是二房的钱啊。
钱便也罢,一个戴孝的孤nv,寄人篱下竟还如此不知敛,讲究吃喝,品x实在堪忧。
若说从前,裴时萝虽然千百个配不上秦家,可秦晚一个庶子,李氏自己也有儿子,倒也不是不能成全他,但如今,她是暗下决心,绝对不会让裴时萝进门的。
裴时萝还不知自己早已被人暗暗恨上了,带着几分欣喜主动地接了方妙儿的帖子,去她院子里吃茶。
她们都瞧不上她,圆满不乐意她去受委屈,但裴时萝很有信心:“我是去学习的。”
学习什么呢?
她仔仔细细地看着方妙儿,将她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都刻在心里。
这可是七表哥不喜欢的样子啊,她得好好学学。
方妙儿被她看得不自在,一直冷着脸,旁边的秦六乐得看戏,照例尖刻地刺她几句,裴时萝依旧是乖乖受了,不答话,说得隐晦了,她还一副半懂不懂的样子,让人更加来气。
方妙儿今日邀请裴时萝来,也没有别的意思,不过是想探探她与秦曕是否真的有私。
这么一个绝se佳人在眼前,她不信秦曕会忍住不吃。
趁着无人在左右的时候,方妙儿也不想装了,扣住了裴时萝的胳膊,睥睨着问她:“你不用瞒我,你这样的身份,进得秦家来,除了为男人,还能是什么,你老实说,是不是g搭七表哥了?”
裴时萝被她掐得眼泪汪汪的,“方姑娘,我真没有。”
方妙儿看着她这副娇滴滴如出水芙蓉的样子,更加厌恶,“这里没有男人,你装柔弱给谁看?既当了b1a0子便别立牌坊,做了的事便别怕承认。你可别以为他能把你当个人,说到底,不过是个打发时间的玩意儿罢了。”
她一个大家闺秀,看着高不可攀,可竟然说话这般脏,裴时萝惊住了,甚至都顾不得她话中的侮辱,微微张着口发愣。
方妙儿g唇笑了笑:“你看,裴家表妹,即便我是这样的人,可你也拿我没有办法不是吗?日后我会成为名门之家的正室,而你,就是一直这么装下去,最多也不过是个下贱的妾,床上伺候爷们,床下伺候大妇,啧,如果我是你,就会识趣点,懂么?”苯書渞髮站:rourouщuっorg 請箌渞髮站閲渎苯書
若为美人故(1V1) 第29章对付
方妙儿连装都不屑在她面前装啊,裴时萝心想,因为她们的身份地位之差实在太大了,就算她即刻去老太太、大夫人面前告状,谁会信她呢?
平白无故受这般的侮辱和委屈,都是秦曕带给她的,裴时萝心里又酸又涩,方妙儿看得满意,又见她实在弱得可以,连挑衅的兴趣都没了,冷哼一声抬着头离开了。
秦家几位姑娘中只有四姑娘对裴时萝这般处境有些看不过眼,找机会提醒了她一下:
“阿萝表妹,公府里规矩大,但若是你身子不适,实在不必要强撑着出来交际,长辈都是心慈的,不会以此怪罪你。”
秦四是二夫人李氏的嫡nv,年岁b她们几个大些,即将出嫁,素来稳重端方,她提醒完这一句,便转身走开了,并不等裴时萝的回应和道谢,显然也是不想与她有更深的交往。
裴时萝琢磨了半天,终于明白了四表姐的用意,她是让自己装病吧。
如今显然表姐妹和方妙儿都不喜欢她,舅母们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不搭理她,老太太虽然疼ai她但毕竟已有了春秋,管不了太多事,她也不能整日去她跟前啼哭。
既然自己没有能力应对,避开方妙儿的锋芒就是,她总不可能带着秦五秦六打上门来吧,甚至,她还有理由避开五表哥、七表哥……
裴时萝觉得这个主意颇好,她素来娇弱,小时候一场病差点害了半条命,半分真半分假的,就算请了大夫来也不可能诊断她装病。
这自是后话不提,说回今日这场小宴,方妙儿如此轻易放过了裴时萝,概因今日的主角其实另有其人。
裴时萝见她正与一位婀娜多姿,楚楚动人的nv子说话,对方垂眉低眼,姿态谦卑,再看穿着打扮,并不似那等未嫁人的姑娘,她便明白,这定是府中哪位姨娘了。
“那是七爷身边的雪柳姑娘。”
旁边有丫头解释给裴时萝听。
尚未娶正妻的秦曕自然还不能抬妾,只是雪柳的身份早就是府中人默认的,府里的小丫头们哪个敢真把她当和自己一样的人,只做半个主子似地敬畏。
裴时萝好奇,招了那小丫头来问,小丫头便道雪柳姑娘是正经人家出身,家道中落被七爷接进府里来的,像珍宝似的养在屋里,不要说重活粗活了,就是连腰都舍不得她弯一下。
小丫头哪里知道秦曕院子里的事,也不过就是听来的传闻,可裴时萝却信了大半,心里闷闷的,屋里养一个千娇百媚的了,外头也不知还有多少,却连她一个孤nv都不放过。
不多时,方妙儿果真欺负起雪柳来了,对待裴时萝这个“疑似”与秦曕g搭的表妹她尚且如此言语侮辱,又怎么会轻饶了这个与秦曕早就肌肤相亲的nv人。
她要雪柳给自己端茶,却又故意不接,生生让对方用纤纤素手端着滚烫的茶杯底等着。
敬茶本就是小妾进门时对大妇必行的礼仪,方妙儿却是真把自己当了秦曕的夫人,迫不及待就要折磨起他的人来了。
雪柳终究支撑不住,含着泪摔了手里的茶杯,茶水泼溅在方妙儿裙角,她立刻跪下请罪,方妙儿倒是眼都不抬,冷笑说:“许是你没有什么见识,我这裙子是用云锦妆花缎裁的,三十两银一匹,你准备如何赔这个罪?”
原来真正的坑在这儿呢。
雪柳通红的双手颤抖,眼泪簇簇而下,卑微又可怜。
裴时萝走进了两步,圆满以为她要去制止,忙劝:“姑娘,您别犯傻,方姑娘在整治人,我们没有必要掺一脚。”
“我不是要为她求情啊。”裴时萝细声说:“我想看看她都是怎么欺负雪柳姑娘的。”
“然后?”
“然后我也欺负一下她。”
裴时萝轻轻叹口气:
“最好是能在七表哥面前欺负。”
圆满:“……”苯書渞髮站:rourouщuっorg 請箌渞髮站閲渎苯書
若为美人故(1V1) 第30章只求一夜
跪在地上的雪柳突然扬起脸,正好对上了裴时萝的目光,泪眼朦胧中,她终于见到了这位一直没有机会得见的表姑娘。
即便七爷没有承认过,她也知道,他的新欢就是这位表姑娘,绝se美人,媚骨天成,与七爷何其登对。
她跟了他这么几年,她怎么会不清楚呢。
b她这个身如浮萍,得不到他半点真情的卑微之人更美、更清白、更年轻的人呵。
可是又怎么样呢?
雪柳内心突然有了一阵扭曲的恨意,到头来,裴时萝也一样要像她一样趴在方妙儿的脚跟前乞怜罢了,她不是世家千金,不是名门之后,她也不过是七爷人生中赏过即忘的一朵桃花罢了。
她们是一样的!
裴时萝被两道陡然s过来的目光惊得微微后退了半步,然后小小地心虚了一下,心道莫非这雪柳姑娘亦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知道我将要欺负她一下?
方妙儿折磨人的手段可谓层出不穷,说既然雪柳赔不出来,那也sh一下衣服便扯平了,便叫人端了冷水来,直直地就要从她衣领里浇进去。
这样的天被人当头浇一盆冷水,可是要去半条命的,裴时萝吓了一大跳,偷偷跟圆满说:“你快去找弥生,这雪柳要被折磨si了。”
圆满嘀咕,自家姑娘就是个纸老虎,这雪柳姑娘接了帖子来这里,会没预料到这遭遇吗,怕不是另有打算吧,用得着旁人帮她么?
裴时萝和圆满这对看戏的主仆也确实没有帮上忙,这盆水刚浇下去,闻得雪柳一声惨叫,救兵便至。
当然来人并不是秦曕,却是适才秦四去请了母亲二夫人李氏过来镇场子,她早料到方妙儿今日要闹出事,秦家到底不能太纵容她放肆。
方妙儿未见得对李氏多尊重,但多少还会给些面子,后续的事裴时萝并不知道,因她从头到尾只是个看客罢了,在李氏到来后就被“送客”了。
回到莳花馆后她心有戚戚,感叹道:“今日若是换了我,怕是撑不得一时三刻就得去见爹娘了。”
圆满吓得双手合十朝天拜了拜:“姑娘是胡说的,老爷夫人可不能当真。”
裴时萝叹气:
“可见七表哥果真危险,方妙儿若是知道我们……”
一想就冒出了一层j皮疙瘩。
她想起母亲秦蓉曾经和她说过宅门里一些见不得光的事,若在家风不严的大户人家,一条人命的消失便如投入井中的一颗石子,连个响都不会有。
因此出身公府的秦蓉,从来都不希望nv儿去做高门大户的妾,只做个平淡简单人家的妻子就好。
为了自己的小命,裴时萝心想,自己的计划得快些实行才是。
※※※
方妙儿做下的事情自然瞒不住,可她是娇客,又是方氏的亲外甥nv,最后果真大事化小,被不痛不痒地斥责了几句便了结了,雪柳倒是真的一病不起。
但方妙儿的放肆已经触及到了秦曕的底线,弥生是最了解他的,知道他这回是不会忍的,可是又不见动作。
“七爷,真的放任表姑娘……我是说方姑娘,在府里继续闹下去?”
秦曕搓了搓手指,笑道:“若让她回去了,岂不是便宜她,留在这里才好。”
弥生便知道他心中必然已有了主意,而且是b逐她回家更狠的。
“雪柳姑娘这次受了这么大委屈,您看是不是要安慰一二?”
秦曕眸光闪了闪,说道:“是啊,送药材补品过去,挑最贵的去,前年太后娘娘不是赏了我一对参么,我要那劳什子的东西做什么,送一支给她。还有那什么血燕,除了老太太和夫人的,全都包圆了,给雪柳拿去。”
弥生吓一跳,往日也没见他这么看重雪柳。
“七爷您这么做,不是得让方姑娘更恨雪柳。”
秦曕挑眉:
“她不恨雪柳的话,会去恨谁,难道你不知道?”
秦曕太了解方妙儿了,她可不是个放任不管就能听话的主,她既已对他的晏晏起了疑,就必然会抱着错杀一百绝不放过的心思去对付她,如今不过是因为有个雪柳在,尚且没有轮到晏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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