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你很棒棒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思君不见
第二天醒来,发现小洲的手搭在我腰上,我还要上班,就轻轻地把他的手移开,没想到这孩子睡眠这么浅,几乎是我一碰他就醒了。
小洲睡眼惺忪地看着我:“嗯?怎么了?”
我当即母爱泛滥了,小心翼翼地哄着他:“小洲乖,再睡会,我今天要上班。”
他怎么也不肯躺着了,很快地爬起来,冲到厨房给我弄早餐:“姐姐对不起,我忘了今天你要上班。”
我的心就像被揪了一下,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孩子,好到让你心疼。
我洗漱完,小洲已经坐在餐桌面前等我了,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皱巴巴的。
我不禁莞尔,现在的小洲就像只大金毛,可爱得要死。
“姐姐,你还没告诉我你在哪上班,还有你的手机号码,我也不知道。”
他语气很委屈,我差点想把天上的星星摘给他。幸好残留一丝理智,对他说:“把你手机拿过来,我给你存号码,我上班地方有点远,没事别瞎跑,西街那不是有个医院吗?我就在那上班。”看到小洲手机里下了微信,我就把我微信存了进去,想了想,又拿了把钥匙给他:“在家无聊就出去玩,晚饭之前回来弄饭给我吃就行,中午我不回来吃,医院离得远,可以往家里带人,但你得告诉他们,我是你姐姐。”
小洲都一一应下了,乖巧的不像话。
等我吃完早饭小洲就开始拾碗碟了,妥妥一家庭妇男,我揉揉他头发,说:“乖。”
他抬头给了我一个很阳光的笑容:“等你回来。”
日子过得很快,栋哥婚礼近在眼前。期间小洲不是没学过要和我做爱,只是被我以工作日不解决生理需求为由拒绝了。开玩笑,他才多大?他不知道节制就算了,我总不能糟蹋一个小男生的身体吧。
星期六我们是要黏在一起的,洗完澡他就贴在我身上,在我耳边吹了口气,说:“你答应我的,今天可以进去。”
我没说话,只是动手脱他衣服,他急得想自己解裤子,我瞪了他一眼说:“不能让我体验一下脱男人裤子的快乐吗?”
他笑笑,手伸进我的裙子里,摸索我的胸罩:“那也让我体验一下解女人内衣的快乐。”
我嫣然一笑:“你不觉得把它推上去更有强奸的感觉吗?”
他脸红了,但依然固执地解我胸罩扣子:“下次试一试。今天想看你全身,以前都是有衣服的。”
我闭了闭眼,说:“不行,我要关灯做。”
他愣住了:“以前不都是开灯的吗?”
我不依不饶:“关灯。”
他想了想,拿了件黑色衣服盖在我头上,我忍不住说:“床头柜第一层,有眼罩。”
他笑笑,很温柔地给我戴上了。
他把我的两只手用衣服扎了起来,防止我过一会挣扎。
“今天全听我的,好不好?”
我听到自己回答:“好。”
又补充了一句:“可以不戴套,但要射在外面。”
眼睛被遮住,我看不见他的脸色,但估计也没什么好脸色。
他咬我肩膀,过了一会改成吮吸。
我说:“别弄那么上,明天会留痕。”
他不听,继续固执地舔弄那里。接着又转战那两团软绵绵的乳房,他把手放上去,挤压我的乳房,然后我听到他说:“姐姐,我想拍照片。”
我被他弄得七荤八素,两腿不自觉地夹紧,哪还有多余脑力思考:“别拍脸。”
他又咬又舔,特别对我口味,他说:“姐姐,你蒙着眼睛看不到,可我却能看到,你乳房很大,很白,被我揉得有点红,中间那个小珠子,好硬,不知道和我的比起来,哪个更硬呢?我觉得你比不过我。姐姐,你乳晕真好看,不是那种特别大的,我就喜欢你这种,我在它旁边咬了一个牙印,嗯……你胸上还留着我的口水。”
试问哪个女孩能躲得过这种骚话攻击?
我不要他说就把腿夹在他腰上,说:“小洲,小洲,直接做吧。”
他的手指往我下体探,我被他撩拨的早就湿了一片,果然,他轻笑到:“姐姐好湿,迫不及待想被我操了吗?”
他把我的腿架在他肩上,龟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撞击着我的穴口,他说:“姐姐,你下面真好看,可惜只有我一个能看到。”
我听见自己急不可耐的声音:“小洲,快点进去,我想要你。”
几乎是在我说完的那一刻,他就冲了进来。男人的性器挤进女人的阴道,那种美好简直难以描述。
小洲掐着我屁股问:“叫我什么?”
我呻吟出声:“小洲,小洲好厉害。”
他把那粉红的一根抽离我的身体,说:“不对哦,姐姐难道不想要我吗?”
我说:“小洲乖,我好想要,你进来好不好?”
他说:“叫得我满意了,就进去。”
我脑子里千回百转,最后说:“你把耳朵侧过来,我再说给你听。”
他照做了。
我沿着他耳廓舔,说:“哥哥,奕洲哥哥,我想要你,给我好不好,好想要你。”
他浑身一颤,我便知道这招是用对了。
小洲很快就向我发起了猛烈攻势,他也不压抑自己,喘息声传到我耳朵里,特别动听。
他说:“姐姐你身上每一处,都是照我喜好生的。”
恍惚听到好几年前,有个男人对我说:“小止你身上每一处,都是照我喜好生的。”
小洲觉得一个姿势不够尽兴,又把我翻了个身,他一手抓着我的臀肉,一手打我的屁股。我知道这是男人的趣味,便小幅度地扭起屁股,果然,他干得更起劲了,“啪啪”声不绝于耳。
忽然,他凑到我耳朵前说:“姐姐,听说女上的姿势插得更深,你想试试吗?”
我是不会有什么羞耻感的,就点点头,他带着我摆好姿势,就让我缓缓坐下来。我咬着唇,娇喘吁吁,手不自觉地抚上他的腹部和性器,轻柔地抚摸着。这个姿势也方便了他摸我的胸,他这次用的力道有点大,小洲的手心有很多茧,我不知道怎么来的,在这样的刺激下,我叫得越发放肆:“哥哥好棒,两边的乳房都摸好不好?用力捏它们,嗯……对,就是这样……快一点哥哥……好舒服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洲说:“我要到了,射在你脸上好吗?”
我还存着一丝理智,说:“不要。射胸上。”
他扶着小小洲就射了,然后解开束缚我的东西,吻了吻我的额头,他说:“姐姐,想看照片吗?”
我点点头。
他拿了纸巾把我擦干净,说:“好累,不洗澡了,我帮你用纸擦干净。”
“好。”我有气无力地点头。
他帮我盖好被子,然后让我枕在他的胸膛,一张张地给我看照片。
先是他捏我乳房的照片,男人细长的手指和女人白皙的乳房放在一起,十分香艳。
还有我们的性器交缠的照片,我那里流了很多水,他那里硬得像柱子。
还有很多羞耻的照片,我就不一一说了。等我看完小洲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说:“干嘛?觊觎我美色?”
他说:“是啊。姐姐是天下第一美人。”
弟弟你很棒棒哦 栋哥的婚礼
第二天我起得很早,吵醒了小洲,他有点不大高兴,又在床上赖了会儿,但我没管他,兀自坐在化妆镜前化妆。
栋哥是b市人,婚礼却办在s市,这不能不让我多想,不过……也许是我自作多情了。
小洲把早饭弄好了,喊我去吃,我正忙着涂口红,就跟他说:“我不想吃,早饭会影响我穿裙子,而且我口红刚涂好的。”
小洲走过来,把下巴放在我的肩上,透过镜子和我对视。
“姐姐,早饭是我花了很长时间做的。”
我凝望着镜子里他漂亮的眼睛,又心软了。
“我只吃一点点。”
他笑了笑,点头。
栋哥婚礼是在一个酒店办的,酒店离我房子不远。
几乎是我一进门,栋哥就笑着走了过来,他穿着一身西装,身姿挺拔,那一张脸,虽然许久未见,却一如大学时候儒雅俊美。
栋哥看到我身边的小洲,笑容就僵住了:“这位是?”
我说:“你不是让我带男朋友来的吗?”
他温柔地注视着我,像包容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他说:“小止,别闹了。他才多大?”
我淡淡一笑:“这就是我男朋友,他叫罗奕洲。”
栋哥朝小洲点了点头,小洲却揽着我的肩膀,问我:“站了这么久,累了吗?”
我笑着瞪他,这个小孩,真是……太会说话了。
果然,栋哥立马领着我入座,我们到的是栋哥大学同学那一桌,见到了很多熟悉面孔,都是我和栋哥交往时候认识的学长学姐。
他们见到我,很热情地打招呼:“这么多年过去了,小止还是这么漂亮,不打算给我们介绍一下身边这位吗?”
我笑着说:“罗奕洲,我男朋友。”
他们立马唏嘘:“小止读书时候是我们系花呢!怎么这么快就栽倒在小罗手里?”
又有人对小洲说:“小罗你可要看好小止,大学时候,好多外系的,还有外校的呢,过来要小止联系方式。”
小洲羞涩一笑:“小止只喜欢我一个。”
几个好事的立马让气氛燥起来。
正好这时栋哥和新娘走过来,真不知道小洲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
新娘很漂亮,胸大腰细。
她挽着栋哥的手。
我心痛,好痛好痛。
当爱一个人已成习惯,会自动在人群中寻找他的身影,会因他之喜而喜,他之悲而悲。这样的我,如何放手?如何爱上其他人?
小洲却握住我的手,很奶气地说:“小止,看我,你只喜欢我对不对?”
我微笑着点头。
有人说:“关爱单身狗啊兄弟。”
小洲只是笑笑,握紧了我的手,不回话。
栋哥来和他们说了几句话就走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似乎总往我这里看。
婚礼总是索然无味的,尤其当这个新郎是你曾经的爱人。
待到晚宴结束,我就走了,走到停车场时,栋哥拉住我。他说:“小止,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
旁边的小洲想把他拉开:“放手,你的新娘还在酒店等你!你在这骚扰我女朋友像什么样子!”
栋哥不为所动,只是用他那能溺死人的眼神看着我,他的语气很焦急,甚至带上了一丝哭腔,他说:“小止,这不是真的对不对?是你骗我的,你怪我,你怪我和你分手。”
我的心像是冻住了,然后被一个大锤子砸,砸得七分八裂,是一种刺痛,像是拿针在扎。
我说:“你的婚礼是假的吗?你让我带男朋友来是假的吗?”
栋哥抱住我:“小止对不起,对不起……”
他一直重复这三个字,他又有什么错呢?
我推开他,笑着说:“哥,再见,一定要幸福。”
小洲过来牵我的手,像宣示主权的金毛一样。
栋哥欲言又止,但还是什么都没说,目送我们离开。
弟弟你很棒棒哦 约会
车上,小洲对我说:“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听到他们喊你,我才知道你还有个名字叫小止。”
这孩子有的是办法让人愧疚。
我说:“我叫陈止,停止的止。”
“小止。”
“嗯。”
“我还是喜欢喊你姐姐,”小洲说:“姐姐是我一个人的,小止的大家的。”
“你什么时候上课?”我问。
“下周三。”
“这么早啊,和我读高中时候一样苦。”
小洲凝望我的侧脸:“等我一年。”
我打了个哈哈:“现在是我包养你诶。”
小洲说:“我会考个本地大学,然后和你在一起。”
我直接跳过了他这句话,问:“那你上学了是不是没时间给我弄饭?”
他说:“起早一点,早饭还是能赶上的,晚饭估计来不及了,我有晚自习。”
我故作淡然:“哪能让你又顾着学校又顾着我?我像以前一样去医院吃就是了,你是在学校吃吗?”
他“嗯”了一声:“对不起,说好你每顿饭都由我来做的。”
小洲本质上是我包养的小白脸,现在却跟我儿子一样,得供着。做人金主做到我这份,简直……唉。
自从小洲上学,明明是住在一个房子里,我却常常见不到他的人。
小洲早上六点钟左右就起床了,晚上十点多才回来,回来还要看书,一直看到十二点,他怕吵我睡觉,干脆搬到另一个房间睡。
看着他,莫名想起我的高中生涯,也是和他一样辛苦,不,他比我辛苦,他是一个人,我是一个家庭。
就这样,我们只有星期天才能说得上话,星期六他也得上学。
星期天我们去逛街。
我和小洲在等奶茶,他不喝,说不喜欢甜的,于是我一个人气呼呼地点了份大杯。旁边有一群女孩看着我和小洲,小声议论着什么,忽然,中间一个挺漂亮的女孩朝我们走过来。
她说:“罗奕洲,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我们都以为你周末会在家复习呢。”
她说话间,眼神总是瞟向我。
我抢在小洲之前说:“你们是我弟弟的同学吗?”
果然,那个女孩看向我的眼神变得友善多了,她笑嘻嘻地说:“姐姐好,姐姐你真漂亮。我们都是罗奕洲的同班同学。”她指着那边的女孩子们。
我便和她们聊起天来。
“罗奕洲成绩可好了,但是他不怎么说话,我们也不敢和他说话。”
我一面笑着和那个漂亮女孩说话,一面恶狠狠地瞪着小洲:“我都不知道他在学校什么样,他从来不告诉我学校里的事。”
漂亮女孩说:“那他肯定是不想让你担心呀。”
我微微一笑,刚好奶茶到了,便对她们说“再见”。
漂亮女孩说:“哎,姐姐,能不能加个好友?”
我笑着点点头。
我捧着杯奶茶和小洲在商场里走着,他暗暗地观察我的表情,斟酌开口:“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我……”
“你是觉得我不够在意你,觉得我不想关心你在学校里的事。”我咬着吸管看他。
他想解释,但又无从开口。
我把奶茶给他,说:“喝不掉了,你帮我喝。”
他想也不想,就着我咬过的地方喝了。
我这才说:“我是不够关心你,可我也想了解你。”
他低下头,朝我浅浅微笑:“好。”然后蹭了蹭我的鼻尖,嘴唇划过我的,不过只是一霎。
我一时心跳如擂,竟忘了动作,只愣愣地看着他弯弯的睫毛。待他挺直了身子,我才装作镇定地撩头发。
后来我们去看电影,情侣座的。
电影内容不记得了,主角都是流量明星,一个赛一个的好看,但我看着身旁的少年和我们紧握在一起的手,觉得他才是天地一绝色。
喜欢小洲吗?
喜欢。
什么样的喜欢呢?
不是少年轰轰烈烈不顾一切的爱情,而是孤单一人久了想要排解寂寞的方式。
我让小洲把外套脱下来,他问我:“冷了?”
我只笑不语。
把外套盖在他的腿上后,我便伸手进去解开他裤子。小洲今天穿的是运动裤,很方便我的动作。
他皱着眉说:“姐姐,这里是电影院。”
我靠在他的肩膀上,笑语嫣然:“害怕吗?大家都坐在前面,只要你不叫出声,除了看摄像头的,谁知道呢?”
他不再说话,目不斜视地盯着大荧幕,只有那紧紧握住我的那双手,泄露了他的心思。
我握住小小洲的时候,它还是柔软的一团,在我的几番套弄之下,很快变得坚硬如铁,我笑着对他说:“身体很诚实哦,想要吗?求姐姐呀。一会可别发出声音来。”
小洲眼里似有火星跳跃,我忽一用劲,他便缴械投降:“姐姐,求你。”
我食指来回刮着他性器的最前端,感觉那里已经分泌出液体了,便问他:“舒服吗?”
他“嗯”了一声。
我说:“舒服吗?”
“舒服~姐姐好棒,摸下面那里,那里想要姐姐的手。”
我按照他的指令做了。
小洲在性的方面是个很直接的人,他不断地告诉我,我应该去揉捏哪里,哪里能让他舒服,我记了个大概,心想下次一定磨死他。
他故意在我耳边喘息,热浪喷在我耳朵上,我自己内裤也湿了一大片。
过了挺久的,他告诉我快要射出来了,我从包里拿了张纸,问他:“你这算不算尿裤子?”
他说:“要尿到姐姐手上。”
我瞪着他,却乖乖的用手心对着那头,他一下一下地喷出液体,不少从我手指缝漏了出来,弄湿了他的内裤。
我问他:“会不会感觉凉嗖嗖的?”
他咬着我的耳垂,又在我脖子那里吹气:“会呀。等我回家吃了你。姐姐那里湿了吗?”
我一个正常年轻女人,帮别人弄怎么可能不湿?不过我说:“你摸摸看不就知道了吗?”
小洲沉默地看着我,忽然笑了:“姐姐,坐我腿上。”
我拒绝了。
开玩笑,这么明显的动作谁看不出来。
小洲凑到我耳边,声音很低,有点哑:“真想操得你下不来床。”
我说:“不上学了?”
他“啊”了一声,很苦恼的样子:“什么时候才能无所顾忌地和你在一起?”
我想斩断他的念头,又觉得我们才刚开始,没必要这么绝情,弄得这小孩伤心,就说:“等你长大了,会见到更多更好看的女孩子,比现在的我好看,那时候你就会觉得,当初真是瞎了眼了,怎么会喜欢她呢?而那时候我已经老了,你不会再喜欢我,我也不会喜欢你。我看到你和你的女朋友站在一起时,会很开心地想:他们很般配。”
小洲抱着我,把脸贴在我的胸口,像个无助的孩子:“不会的,喜欢你,只喜欢你。”他又说:“你为什么总是这么绝情,不给我留一丝希望?”
我揉揉他细软的头发,不语。
我这辈子都遇不到一个合适的人了。
已经知道终点,又何必在乎过程?反正走来走去,还是会到那里。
弟弟你很棒棒哦 沙发上做
回家之后,小洲立马窜到浴室洗澡。他已经适应我做爱之前洗澡的习惯。
小区对面就是药店,我想了想,还是出门买了个安全套。
这是我第一次买,想到跟药师小姐姐问尺寸的场面就尴尬。
我回家的时候,小洲已经出来了。他坐在沙发上,裸着上身,一见到我就问:“你去哪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我想打你电话,结果你电话放在沙发上。”
我看着他脸上焦虑的神色,只觉得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若此生,能得一良人,把你放在心尖尖,担心你,牵挂你,想念你,复有何求?
我走过去,捧着他的脸,细细碎碎的吻落在他脸上,用柔软的唇来描摹他的容颜。
“下次不会了。”
他拿起我放在茶几上的袋子,看了看里面的东西,又看了看我,然后笑了:“姐姐迫不及待了吗?”
我看着他短裤里鼓鼓囊囊的一团,说:“迫不及待的是你吧?”
说罢,便走进了浴室。
等我出来,发现小洲正拿着那几盒套套研究,他看到我便问:“怎么有这么多类型?”
我暧昧一笑:“为了让你们这群男的舒服啊。”
他随手开了一个,说:“帮我戴。”
我说:“裤子脱了。”
他听话地照做,小洲是那种很清秀的类型,而且他皮肤白,五官致,显得整个人特别乖,现在,这么乖的一个人,在我面前做着这么欲的动作,我是真的把持不住。
几乎是小洲刚把内裤脱掉的瞬间,他的小宝贝就弹了出来,依然是那么粉嫩的颜色,那么长的个头。
我走过去,用手捏了捏它:“你一个人做的多吗?”
他瞬间脸红了:“不怎么做。我以前觉得这种事没有意思,并不像人家说的那么快乐。”
“现在呢?”
小洲隔着衣服舔我的乳房:“看到你就想操。”
小洲又说:“在这里做好不好?”
这里是沙发。
他很欲,我也是。
我们的动作都很急,粗暴中带着暧昧。
我喜欢他用力揉我的胸,粗糙的指腹不断刺激我的身体。
我喜欢他舔遍我的全身,偶尔的咬更增加了性爱的愉悦。
我喜欢他的手指伸进我的阴道,搅乱了一沟春水。
我喜欢他做爱时候说的话,和他清秀的面孔一点也不相符,强烈的反差让我沉醉在欲望的海洋。
这次我没有蒙眼,他的动作我看的一清二楚。
他让我躺在沙发上,为了让我看得更清楚,他托起我的腰。他直接伸了两根手指进去,细长的手指刮着内壁,不断有汨汨泉流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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