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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抱瓜
香烛泣了几滴泪,火光漾着淡淡的晕光,气氛旖旎,似是缱绻的梦境。
弥漫在空气中的情欲,还未完全消退,空气中有一股膻腥味混合着甜腻的气息,形成一股淫糜的氛围。
法显低头去看,花千遇趴在他的胸膛上,双目紧闭,眼角晕红,似在昏睡。
他平复着体内情欲的余韵,旋即从地面上捡起她的外裳,披在她身上。
两人相拥而抱,无声的寂静在缓慢流淌。
花千遇得到了法显的元阳,她体内的功法自动吸收精元之气。
法显常年修习佛法,远离世间污浊,阳气本就浑厚充沛,精元也是至阳纯粹,她体内的寒毒逐渐被驱散,她很快就恢复意识了。
她缓缓睁开眼睛,眼中缠绕的烟朦雾气在渐渐的散去,眼睛重新聚焦恢复光彩。
光亮洒入眼眸,视野清晰明朗,她抬眼便看到法显硬朗的下颌,还有他淡色的嘴唇。
花千遇皱起眉,她怎么会在法显怀里,她撑起手臂,想要站起来,身体刚抬起一些,她就感觉到她体内有某个东西正在被抽离。
她一时怔住,目露骇然。
她不是没有经验的小丫头,察觉到这种怪异感,立刻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低头去看,两人都赤裸着身体,下身紧密相连,能看到半硬的阳物还深入她的体内,仅仅留下根部一截。
卧槽!
花千遇身体一软又倒了回去。
她的耳畔响起一丝低哑的闷哼声,落下的重力使得露出的一截阳具又重新顶入,泥泞甬道里的阳具正在迅速的涨大变得热硬滚烫,幽穴再次被塞满。
花千遇整个人都愣住了,脑子一片空白,呆滞的表情犹如被雷劈过。
特么的她把法显给睡了?!
身下的黏腻触感,还有身体内滚烫暴突的阳物,无一不让花千遇不得不去接受现实。
她维持着懵逼的表情,抬头去看法显,他眼神躲闪不敢直视她。
花千遇懵了几分钟,才理清楚前因后续,她回到龟兹国境本想立刻赶去雀离大寺去找法显要还经书,在路上时寒毒突然复发,她当时体内所剩无几的真气,无法抗衡寒毒,其后就晕了过去。
之后应该是被法显所救,带回他的住所,她体内的寒毒来势凶猛,需精元缓和,正巧法显就在附近,她控制不住自己就拿法显当药给吃了。
一时间,高僧破戒之后各种惨烈的后果在脑海中回荡,花千遇的心提了起来,惴惴不安的说:“你会被逐出寺门吗?”
法显沉默几息,缓缓道:“不会。”
他知道师尊对他寄予厚望,若被得知他破戒,虽不会被逐出寺门,却也免不了会让师尊失望。
花千遇看他静默的神情,就知事实恐怕不如法显说的轻松。
他虽说不会,但肯定会有惩罚的,看女人跳舞本就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却要接受好几项惩罚,那么和女人合欢,这承受的处罚得多严重。
她心中不由得升起有一点愧疚,毕竟法显破戒全是因她而起,他完全可以不救她的,但是他还是救了。
花千遇看向他的目光有稍许的复杂,舍身渡人,自毁前程,却也是法显会做的事。
她虽不愿为他所渡,但他还是渡了,这份人情债,她日后必要还上。
她不禁有些头疼,她最不想欠别人的人情了,现在她倒是有几分相信所谓的因果循环,若不是她几次叁番的算计法显,她也不会欠他的越来越多。
事已至此,多思也无意义,一切都顺其自然吧。
花千遇打消繁杂的思绪,想坐直身体从法显身上离开,但是身体虚软无力,法显见她移动吃力就扶了她一把,待她坐正后,又迅速将手收回去。
他低声道:“抱歉。”
花千遇嘴角抽了一下,真的无力吐槽了。
你道什么歉?先把你插在她身体里的东西拔出来再说话,才更有说服力吧!
思及此,她便去内视体内经脉,感知到经脉里的寒毒消退了大半,很快她心中对法显为数不多的愧疚,就被寒毒的消解的欣喜所冲淡了。
这效果可比她找七八个男人得了他们的精元,都要好的多。
她眼睛亮着光,语出惊人的说:“法师,我们再来一次吧。”
花千遇打着精明的算盘,道:“反正你都破戒了,一次和两次又有什么区别。”
法显:“……”
他无言以对。
这当然有区别,但是他一时又说不出区别在什么地方。
法显垂眸看她,淡然的声音有些沙哑:“施主若是无甚大碍就从贫僧身上下来吧。”
现下可是大好的机会,花千遇当然不会如他所愿。
她眸光微闪,用腿紧勾着法显的腰,耍无赖的说道:“我就不。”
她一动幽穴也跟着收缩,紧致湿热的甬道绞紧肿胀的阳物,电流般的颤栗刺激感穿透骨骸,法显的身体随之一僵,急流似的酥麻扩散开来。
他浑身肌肉紧绷着,结实劲瘦的手臂上爆起根根青筋脉络,幽深的眼底隐忍之色愈浓,他伸出手去扶着她的肩膀,想要将她从他身上移开。
花千遇却抓着他的手,覆盖在她的雪胸上,挺翘的乳珠蹭着掌心中的茧子,生起一丝酥麻感。
掌心间的柔软滑腻的触感,以及微硬的乳珠所带来的异样感觉,刺激着法显紧绷的神经,他犹如被针扎到瞬间将手收回去。
花千遇没在意他的举动,她不依不饶的说:“想要摸我就直说嘛!”
她倾身抱住他的身体,娇柔的声音说:“都给你摸。”
法显的身体僵硬而滚烫,肌肉蓄满张力,在她亲肤的接触下颤抖不已,耳根和脖子也红的像是滴血。
她只觉得有趣,想要更多的撩拨他,法显难以自持的样子真让人有一种诡异的兴奋感。
难怪世人最乐于做的事就是劝风尘从良,逼良家为娼,如今看来果然不假。
她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恶劣的笑容在唇角凝聚。
她突然倾身去吻法显,艳色妖冶的唇色忽地在眼前离近,法显急忙避开,神色间有几分慌乱,平时淡然冷静的样子此刻却是荡然无存。
花千遇无声的笑了笑。
她唤道:“法显。”
法显以为她有话要说,就转过头垂眸去看她,却对上了她不怀好意的笑容。
花千遇在法显的注视下,微微抬起臀部,粗硕鼓胀的阳物离体一半,她又坐了下去,她摇着腰反复将阳物吞入体内,噗嗤的淫糜水声响在耳畔。
法显能清楚的看到勃发狰狞的阳物,在她娇嫩的花穴间进出,每次抽出阳具上都淋满了湿漉漉的清液,在灯火下泛着油亮的淫邪。
他眸光震动,胸膛剧烈起伏,气息灼重,深入在幽穴深处的阳具颤抖了几下,顿时涨大了一圈,虬结的青筋磨碾着肉壁,引起一阵阵令人震颤的酥麻。
花千遇不由得缩紧了小腹,幽穴紧绞着阳物,颤栗的麻流顷刻间袭向全身,法显喉头震动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喘息,声音暗哑低沉,暗藏着浓重的情欲。
这时他听到了耳边传来的轻笑声,暧昧而戏谑,却也让人格外的无地自容。
法显移开目光不再看她,他深知现在已经无法阻止花千遇了,也就由她去了,可能他心底也认同了她的说词,一次还是两次并无不同。
花千遇见他默认的态度,一时心情颇好,他要是不配合,她也真的没办法。
很快,她就没有心思再想这些小伎俩了,体内阵阵来袭的快感,让她的神智变得模糊涣散,只剩下寻求本能的欢愉。
她抬起臀部又重重的落下,肉冠重重捣向花芯,一股颤栗的麻流掠过脊背,快感直冲全身,她不由的绷紧脚尖,身体发软。
她环抱住法显的脖颈,雪臀前后摇动,嫩蕊吸嘬着阳物,不断的捣弄磨碾,水液潺潺,粘稠的液体沿着股缝淌到尾椎处,沾湿了浓密的草丛,两人交合处一片黏腻的水液。
经过上一轮的欢爱,她体内现是一片湿软沼泽,吞吐已经不像方才那么吃力,她抬起丰臀又重重坐下,阳物直接贯穿到底,极致的酥麻欢愉将她送上云端。
“啊……”
“嗯哈……”
花千遇扬起玉般的脖颈,唇舌间溢出了断断续续的欢愉的低吟。
她白皙柔滑的娇躯在法显身上起起伏伏,随着滚烫硬挺的捣弄,浓重细密的快感似浪潮般的一阵阵涌来,花千遇身体发颤,幽穴也在不停地缩紧,死死绞着阳物。
法显紧皱起眉,神情隐忍痛苦,他喘息粗重,身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汗水从他起伏抽动的肌肉上滚下来,他手上的佛珠也在花千遇不间断的摇动吞吐中,在空中的晃动不停。
浓烈黏稠的情欲在蔓延,空旷的石室内回荡着交合的淫靡声响。
她摇晃起伏,他岿然不动。
花千遇忽地弯起嘴角,唇边隐约浮现一抹嘲讽的笑容。
她俯身在法显耳畔轻声道:“我上面好痒,帮帮我。”
她低吟浅唤,让他的脊背霎时绷紧,呼吸停滞。
法显垂眸看她,悲苦隐忍的眼底,涌现挣扎的神色,他紧抿的两片嘴唇在颤抖,喉结滚动。
她轻咬他的耳垂,幽柔的声音缓缓道:“法显,帮我。”
甜腻婉转的声音,如同勾魂摄魄的魔音一样,引诱着人堕落。





梵行 第七十六章金莲
他不动,仍在挣扎。
她牵着他的手,手指颤抖的厉害,却也没拒绝,她将手按压在她胸脯上,完全的覆盖住顶端的乳珠。
她执着他的手去揉雪白的丰盈,柔软滑腻到不可思议的触感,让法显愣怔住了,她又拽着他的手指,带着薄茧的指腹去搓揉乳珠,慢慢地,她放开手,他却毫无察觉,僵滞的入了魔一般,主动的去揉弄那颗饱满的珍珠。
他的力道有些重,甚至发了狠,带着禁忌,违背戒律的冲动欲念,两指捻着乳珠搓弄,指尖揉过红莓,又转又拧,酥麻中生起一丝刺痛感,花千遇发出一声呻吟。
她抬起眸子,对上法显的目光,他的眼底翻涌着晦暗的波浪,不复往日的清明。
花千遇的嘴角缓缓上扬,那笑意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妖冶与恶意,像是在讥嘲什么。
法显动摇了。
花千遇唇边的笑意再次加深。
她低低的笑出声,无法抑制的嘲讽笑声唤回了法显的神智。
等他回神的时候,他的手正捻着她的乳珠在碾压搓弄,乳珠被揉弄的颜色艳红,红肿的像是熟透的樱桃。
一股慌乱与犯禁的罪恶感猝然袭来,法显面色一变,他倏地收回手,双手合十,再也不肯移开。
花千遇颤颤低笑,带着隐隐的戏弄。
“怎么不摸了。”
她在步步紧逼:“手感如何?”
法显不语,他紧闭双目,眉心间金莲浮现,层层盛开,金辉流转,神圣洁净,光晕映的他的脸庄严肃穆的很。
如果忽略掉他插入她身体里的阳物,倒是很有圣洁的感觉,只是现在却只有糜乱的邪性。
“诶,你那朵莲花又出来了。”
花千遇定定的看着他眉间的金莲,神光黯淡,她疑惑的说:“我怎么感觉比上次的要暗呢?”
她又仔细的看了两眼,确实是比第一次见要暗,上次的神光瞧着纯净无暇,这次却像是掩了一层雾气,挡住了光芒。
她突然间想到一个问题,说:“如果你的莲花完全失色会发生什么?”
法显沉默良久,喑哑的声音道:“什么都不会发生。”
花千遇不信:“真的?”
直觉告诉她,如果金莲完全失色绝对会有影响。
法显轻声嗯了一声,便没再言语。
确实什么都不会发生,只是金莲若灭,意味着佛心动摇,沾染世法,无缘涅槃。
花千遇看着法显沉默的样子,记得他曾经说过,金莲是他的菩提心,金莲若灭,恐怕会对他的修行造成影响。
他的金莲黯淡了一些,应该是和他破戒有关,看这金莲还这么亮呢,再来一次应该没有问题。
她当时也想的简单,只要不让金莲灭不就行了,却不想日后,她为自己无甚在意的想法,实实在在的付出了代价。
随即,她就不再关心法显眉间的金莲了。
她抬起腰阳物抽离一半,又再次整根没入,次次直捣向花芯,囊袋拍打臀肉发出接连不断的声响。
她的身体不断下沉,吞吐着他的阳具,快感犹如潮水一浪迭过一浪,她在法显身上起落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嗯哈……”
她气息凌乱,面容潮红,唇舌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听着耳边回荡着的甜腻低吟喘息,法显战栗着绷紧了浑身的肌肉,呼吸沉重而炙热,后背渗出的热汗顺着肌理往下流,体内热血沸腾到快要蒸发干。
紧窄的幽穴吸绞着他的阳物而产生的酥麻战栗感,如同决堤般汹涌而来,爆炸般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将他推到理智崩溃的边缘。
虽然他表面上不动如山,但是脑海中已经控制不住的浮现各种妄念,想要压在她身上,将勃发的欲望插入她幽穴深处,狠力的捣弄花芯,每次都入到最深处,让她娇喘颤抖,流出更多的蜜液。
意识到脑海中的念头,法显惶恐惊然,他想要驱散这些妄念重新定心,可是脑海中的画面像是深刻的一样,无法消除。
他只能运功去压制体内的欲火,不过方才他已然受了内伤,强行运功伤势再一次加重,血气上涌,他又咳出一口血。
花千遇听到声音,抬眸看向他,他嘴唇凝有血色,紧皱的眉间混合着痛苦和隐忍,他已为真气所伤。
即使如此,他也不回应她。
花千遇漠然的看着法显,她很不满,只有她一个人在做独角戏,而法显仍旧无动于衷。
她嘴角勾出一个讥讽的冷笑。
突然间她停了动作,幽穴仍然紧紧含着他肿胀的阳物。
她慢慢的直起腰,滚烫硬挺的阳物从身体里被缓缓抽离,完全抽出来时来拉出一条银丝。
她离开之后,令人发狂的酥麻快感骤然停滞,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巨大的渴望和躁动。
没了紧致湿润的裹挟,得不到缓解的阳具胀痛难忍,转为渗入骨髓的煎熬,只想再进入那处泥泞的湿地去浇灭欲火。
法显睁开眼睛,情欲涌动的眼中有一丝疑惑。
她不是想要精元,为何不继续了?
花千遇看透他的疑问,她微一勾唇,妖媚的声音近乎引诱的说道:“想要吗?你自己插进去。”
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响在法显耳畔无异于平地炸雷,热血霎时上涌,他脑海空白了一瞬,只怔然的去看她。
她虚撑着身体,硬挺的阳物就挺立在她腿间的肉缝里,紫红色的肉冠微微撑开花唇,嫩肉只吸嘬着最顶端的马眼,有一种残酷的快感。
花千遇垂着眸子,就那么平静的看着他,不作动作。
在法显的视野里,狰狞勃发的欲望就抵在她雪白的两腿间,画面极度的淫邪,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他的眼瞳紧了一下,嘴唇发僵。
花唇时不时缩动几下,吸绞着肉冠,酥麻的电流涌向全身,阳物抖动几下,仿佛要不受控制的顶入进去。
这零星的快感,根本无法缓解欲火,反而犹如星火燎原,顷刻间烧遍全身,他身体内每一根神经都在嘶吼,叫嚣着插入进去。
法显在微微颤抖,只觉喉咙干哑,焚天烈火般燃烧的渴望似要将他淹没,他的理智已经快要濒临崩溃。
他绝不能再动摇了。
他手掐法诀,又要运功压制,花千遇阻止了他。
她没想到法显会这么固执,即使已经破戒了,还坚守着他的佛心。
看着他痛苦煎熬的神情,考虑到他也是因她才会如此,花千遇也收敛了想要作弄他的心思,语气颇为扫兴的说道:“算了。”
她沉腰又坐了下去,粗硕勃发的阳物破开层层娇嫩的软肉,直捣向花芯深处,胀痛阳物便急不可耐的跳动着研磨肉壁。
法显胸膛剧烈起伏,喘息灼重,快要被焚烧殆尽的身体,又得了一场甘露缓解,灭顶的焦灼感逐渐褪去,他似乎又活了过来。
花千遇沉腰吞吐着他的阳物,却并没有轻易的放过他,带有恶意的呻吟声在他耳边说:“啊……你插的好深。”
法显一顿,他本就僵硬的身体更僵了。
她咬着他的耳垂,微颤的低吟道:“法显,你的那物可真大,撑的我难受。”
若不是已经做过一场了,她的身体也以完全动情,否则还真不好承受他的阳具。
真让人想不到,法显看着清雅出尘,可下面的东西比异域人还要大上几分。
法显被她言语间的撩拨弄的热血上涌,沸腾的血液直冲到下腹处,楔在幽穴深处的阳物又涨大一圈,死死挤压着肉壁没留下一丝缝隙。
她在他身上快速的起落,每一次抽出花唇都会外翻,连带出里面鲜嫩的媚肉,结合处流出的黏腻的清液也被捣搅成白色的泡沫。
花千遇身体酥软,一阵阵酸胀酥麻的快感冲击着她的理智,眼前有些恍惚不清,她还是嘴硬的说:“你其实很想要吧,你那物可是一直在戳我……”
“啊……”
她被捣弄的两腿发软,没有使上力,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压了下去,硬挺的阳物直直捣向花芯深处,暴风雨般的快感霎时涌了上来,她小腹紧了一紧,幽穴里又涌出一股清液,泥泞湿滑的甬道绞紧阳物,颤栗酥麻的快感也抵达了高峰。
花千遇承受着窒息般的强烈快感,她带着颤抖的声音说:“法显,我要你的精元,全都给我……”
法显心头一颤,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嵌入的阳物颤动几下,一股滚烫黏稠的白浊,尽数射入她的体内。
他眉心间的金莲闪动了一下,光芒霎时泯灭,隐入眉间消失不见。
花千遇趴在他身上平复着情欲消退的余韵,她暗自运转功法吸收掉法显的精元,此时她体内积累的寒毒已经消除大半,剩下的一部分靠她自己也可用真气消除。
倘若不是得了法显的精元,她想要完全化解寒毒,估计得耗不少时间,毕竟功力深厚又练至刚至阳内力的男子,也不多见。
即使有她也得费一番功法去勾引对方,取得他的精元。
待体内的精元完全的吸收掉,花千遇撑着身体从法显身上下来,他半硬的阳物从幽穴里抽离。
她站起身,尚未合紧的花唇收缩一下,一小股的白浊顺着她的腿侧滑了下来,花千遇也没去管。
她弯下腰去捡地面上散乱的衣裳,身后的风光正对着法显,她腿心间的花穴还未完全合拢,能隐约看到里面鲜红的嫩肉,沾染着清液,淋过春水的花蕊一般。
随着她的动作,花蕊还在往外渗出蜜液,糜艳秀色,幽香馥郁,只想让人再次进入幽地深处,体验至极的欢愉。
法显不可抑制的绷直脊背,他胯下半硬的阳物,颤动着又有要抬头的趋势。
他惨然的合上眼,不再看她。
花千遇用帕子擦干净身下的浊液,复而将衣裳穿上之后,就回到僧房去睡觉,完全不管法显如何。




梵行 第七十七章破心
翌日,她醒来之后已是正午时分,她从僧房内出来,并没有看到法显。
她也没过多在意,以为他又去佛殿讲经了,他时常会如此,她自己在克孜尔石窟内逛了一圈,止不住的惊叹这巧夺天工的技艺。
她来到前佛殿,见到很多人前来礼佛,其后去食堂用斋饭,她也跟了过去,吃了一顿午饭。
到晚上就寝时,法显仍旧是没有回来,这时花千遇才发觉有些不对劲,她想了一下,决定明天去找他,看一下他在做何事。
第二天,她拦住了一个正往食堂走去的西域僧人。
花千遇合十施礼道:“法师,小女子有一事想问。”
西域僧人回礼之后,含笑问:“施主请说。”
“不知法师可知,法显法师所在何处?”
西域僧人也未问她找法显的缘由,便直接告知说:“法显法师闲暇时会去新开凿的石窟内刻经文,施主若是去找他,就去那里找。”
花千遇道谢道:“多谢法师。”
西域僧人笑容祥和对她双手合十:“施主客气了。”
辞别西域僧人,花千遇来到最后几间开凿的石窟,一间一间的寻过去,直到走进最后的石窟。
石洞内空旷凄清,空无一物,墙壁粗糙,能看的这间石窟才开凿好,还没有粉饰打磨,壁面上有一片区域刻着梵文,字体劲力流畅优美,清雅出众,正是法显的字迹。
花千遇往里走,在一个石室内,看到了灯火映亮的光影,她抬步走进去。
石室不大,只有几丈长,正正方方的形状,周围燃着香烛,昏黄的灯火晕在地面上。
一个月色的清冷身影盘腿坐在蒲团上,脚边的影子倒映在墙边,一动不动,仿佛已经远离人世苦海。
花千遇双手环抱胸前,望着他沉寂的背影,微一抬头,开口问:“你在干什么?”
石室寂静无人应答。
花千遇顿了几息,走到法显面前,他双目紧闭,面无表情,平日里总是噙着柔和笑意的唇畔,却是抿成一条直刻的线,这种变化让他的气质变得有些凌厉。
花千遇微一皱眉,直觉得不对劲。
很快她就想到了原因,恐怕是法显破戒了,心有负罪感,在此念经消除罪孽,怪不得不理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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