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抱瓜
她嘴角旁掀起一个冷嘲的笑。
不过,却也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言辞。
她转身离开了,他想念就让他念好了,反正于她无关。
之后的每天,花千遇都过去看他一次,每次过去他都像是石化了般,不动分毫。
但是花千遇知道他还是有动静的,她每次过去石窟内的经文都多了一大片,她猜测应该是法显晚上刻经文,白天打坐念经。
这般不眠不休,滴水不进,他能坚持几天?
终于在第四天的时候,花千遇坐不住了,她没想到法显这么硬气,到现在都不肯原谅他自己,搞的她负罪感直线上升。
法显要是死在这,她得负一半的责任。
她想了想就去厨房盛了一碗白粥,端着去了石室,法显还是如前几天那般,不动如山的打坐。
她走到法显面前去打量他,他面容憔悴,眼下晕黑,嘴唇干燥枯裂,两片唇上还裂开了几道细痕,凝了一线红。
花千遇居高临下的睨他一眼,冷言道:“喂,你死了没有?”
法显眼睫轻颤,他缓缓睁开眼,眼神黯淡,眼瞳里蔓延了血丝。
他古井不波的眸子看过了。
花千遇勾起嘴角,冷笑渲染在她的面孔上,逐渐转为嘲弄的讥讽:“不就是破戒了,你难不成要坐到死,去和佛主谢罪?”
法显抬眼看她,沉默不语。
破戒也只是身破,外不着相,内不动心,只要有佛心在,肉身如何根本无需在意。
她永远不会知道,真正让他感到罪责的不是破戒,而是破心。
一念妄心起,百万障门开。
法显唇畔浮现一丝苦笑,其后又紧抿着唇,缓缓闭上眼睛。
看他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花千遇就来气。
她按捺着心中的怒意,伸手推了他一下,把碗举到他面前,说:“把粥喝了再念。”
法显不动,不语。
操!竟然敢无视她。
花千遇瞪眼看他,气的咬牙切齿。
她盯着他半响,他都没有动静,冷色从眼底划过,她很想一走了之,不再管他的死活。
但是想到法显是为了救她而破戒,她又忍下来甩手离开的冲动。
她的目光落在法显的脸上,沉郁黯淡,像是布满阴霾的天空,哪里还有一点往日的如沐温和。
他的嘴唇微抿,干裂出血丝,这么长时间不进食,他恐怕也撑不了多久。
花千遇眸中闪过暗光,她端起碗仰头喝了一口白粥,含在嘴里并没有咽下,伸手抓住法显的衣襟,将他扯过来吻了上去。
嘴唇上传来的温热触感,使得法显瞬间睁开眼,眼瞳震荡不安,他惊异的目光看向花千遇。
花千遇撬开他还未合紧的牙齿,将口中的白粥过渡到他嘴里,又狠狠吻着他,强迫他把粥咽下去。
法显抗拒不了她强势的亲吻,喉结突兀的滚动几下,渡到他口中的粥被他吞咽下。
花千遇离了他的嘴唇,她舔去自己嘴唇上沾染的水渍,复而端起碗,直视着法显尤带惊动的眼神,她充满威胁口吻道:“要么你自己喝,要么我一口一口喂你喝。”
法显垂落眸光,抿了一下嘴唇。
他沉默许久,才伸出手接过白粥,一饮而尽,旋即将碗还给花千遇,平静到不起波澜的声音说:“施主可以离开了。”
花千遇面色一沉,心中怒意飙升,这和尚竟然给她脸色看。
梵行 第七十八章亵渎
她冷笑一声。
随后,站起身往后走去。
法显以为她会就此离开,她一向对他没有什么耐心。
他缓缓握住手上的佛珠,冰冷的触感提醒着他,心不妄动,不动则不伤。
他用梵语轻声言颂:“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间万物皆是化相,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
花千遇站在他身后,冷眼瞧着他的背影,并没有离开,听到梵语声她面上浮现一丝疑惑。
她问:“你在嘀咕什么?”
法显不回答,梵音声却是停了。
花千遇也没有指望他能回答她,她来到他背后,垂眼去看他,僧衣将他的脖颈包裹的严密,挂珠绕在颈部,相接处是一条红色的细穗。
她俯身,伸出手勾着那条细穗,用手捻了一下,就是普通的穗子。
她松开细穗,手指却摩挲着他脖颈上裸露的皮肤,轻柔而缓慢,细细的绕圈。
法显的脊背一下子僵硬了。
她低头墨发自肩上流泻,落在法显耳畔,发尾轻轻扫着他的脸,幽香萦绕而来。
她的嘴唇几乎要贴上他的耳尖,暧昧而亲昵的说:“我饿了,食堂里的斋饭都不好吃,你去给我做饭好不好?”
没有得到回答,她又道:“你还要再坐多久。”
法显垂眸不语,他也不知还要在面壁多久,可能要等他重新定下心。
他闭眼,继续念诵经文。
花千遇见他仍旧不想理会她,她眸中闪着冷意,看了法显一眼,无声的发出一声嗤笑。
她张开嘴,直接咬在法显的耳尖上,刺痛感伴随着隐隐的酥麻从耳畔上划过,下腹倏然间紧绷。
法显的喉咙在微微震颤,身体内隐隐升腾出一股子燥热。
花千遇含着他的耳朵,舌尖沿着他耳部的轮廓,细致的舔舐,轻轻啃咬耳边上的软肉,口中物的热度灼人。
她吐出含着的耳垂,看到他的耳根一片鲜红,都能清晰的看到遍布充血的红血丝,像是瓷器上裂开的纹理。
她整个上半身贴在他的背上,胸前的柔软压在他肌肉紧绷的背肌轻轻蹭着,手掌抚过他宽厚的背,绕到他的脖颈间,食指去勾挑他的喉结。
这种暧昧的引诱最是让人难以抗拒。
法显猛的闭上眼睛,他听见自己的心脏发出了颤栗的响声,下腹处的肌肉越崩越紧,像是一滴水落入了油锅中,燥热轰然炸开,有一种难以启齿的欲念在升腾。
花千遇发现了他身体的变化,她垂眼看了一眼他的胯间,有一团暗色的隆起。
她扯起嘴角,饱含恶劣的声音说:“你硬了。”
法显的身体陡然僵住。
花千遇笑了起来,不屑的声音说:“看来你面壁几日也没有什么用处嘛。”
“需要我帮你吗?”
法显张了张口,艰涩的说道:“不用。”
花千遇置若罔闻,她伸出手朝他身下探去,抓住腹下半硬的阳物重重揉搓,手中的阳物抖了几下,迅速充血变硬涨大一圈,滚烫硬挺的犹如烧红的铁块。
感受着阳物的变化,花千遇在他耳畔低声笑了笑,说:“你胯下的这玩意儿可比你诚实多了。”
法显的呼吸一重,他钳住花千遇的手阻止她的动作,想将她的手移开。
她却假意的呼痛道:“你抓疼我了。”
法显下意识的松开手,放手之后他就知道,她又在骗人,他根本没有用力。
得了自由花千遇的手便隔着亵裤继续开始揉搓起来,完全勃起之后的阳物分量沉重,坚挺炙热,亵裤都被撑的紧绷隆起一大团。
她撸动着粗硕的肉茎,布料摩擦着暴突的青筋,一阵阵酥麻的电流沿着脊椎流窜全身,法显绷紧了肌肉,身体在微微颤抖,让人深感罪恶的欲念从心底深处开始滋长,蔓延。
花千遇摩挲着肉茎上盘旋的虬结青筋,加快了撸动的动作,又用手指按在肉冠上去碾揉上面的嫩肉,阳具受不住的颤栗抖动几下,马眼渗出一些浊液,洇湿了亵裤。
潮涌般的快感爆炸一般席卷全身,瞬间点燃整片原野,法显的呼吸变得凌乱而粗重,这种穿透骨骸让灵魂都感到颤栗的快感,让他的定力开始分崩离析。
法显压抑着肉体内叫嚣躁动的欲望,他道:“施主,贫僧是出家的僧人,不应做这些事。”他说出口的声音失去了往日的平稳,带着微颤的沙哑。
花千遇揉搓着他的阳物,指尖碾着勃跳的青筋,故意低声问道:“这些事具体是指什么?”
法显不语,眼眸里闪过一丝难堪。
花千遇却替他说了:“帮你自渎,还是合欢。”
法显脊背僵硬,紧紧抿着唇,她为何能这般轻松的说出这些羞于启齿的话,没一点女子的矜持。
转念一想,也就不觉得奇怪了,她本就不是寻常女子,说出再荒唐的话也在情理之中。
花千遇贴近他的耳畔,暧昧而戏谑的说道:“你没做啊,是我在做。”
她用指甲轻扣马眼,再重重往里掐,从未被人触碰过的鲜嫩的孔洞,怎么经受得住这般刺激,顿时痉挛几下又吐出股股浊液,亵裤上洇湿一片水痕,沾染了花千遇满手都是膻腥的水液。
法显额头上的热汗,成股的往下流,喘息沉重灼热,喉咙收紧有一种干涩哑痛,他直觉得嗓子干哑的要裂开。
听着空荡石室内回荡着的粗重喘息声,花千遇唇边勾起一个恶意的笑容。
她咬着他的耳骨,暧昧不明的说:“你的阳根真热,烫的我手疼。”
她的手完全的握住肿胀的阳物,掌心滚烫的灼热的感觉,犹如触到了篝火,有一种烫手的错觉。
花千遇柔嫩的手掌紧紧贴合着阳物,从肉冠到阳物的根部,缓缓撸动着,感受着手下阳物的尺寸。
她又感叹似的说道:“这么粗长的东西,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吞下去的。”
手又摸到紧绷着的囊袋上,分量沉甸甸的,手指捏了几下,本就绷紧的囊带又硬了几分,她搓揉着上面的褶皱,用指甲轻刮,带来电流般的酥麻快感,身体上的肌肉喷张,热血沸腾。
她将这两颗囊袋都把玩一番,又搓又揉,用指甲去刮遍布的褶皱,激的法显遍身颤栗,热汗涔涔。
轻幽幽的,甜腻却沾染着邪气的声音,如同诅咒般钻入耳膜,一字一字的敲在法显的心脏上:“囊袋这么重,你积累了多少阳精?”
法显自幼于佛经为伴,所见所思也都是高深玄妙的佛教典籍,即便是离开寺门西出远行,也不曾听到这般赤裸裸的露骨言辞。
在他二十几年的岁月中,未曾想到,竟会有这么般放浪淫秽的话语,在他耳旁如是诉说。
实在是不堪忍受花千遇刻意说给他听的淫声浪语,他紧闭上眼,开始念经。
…………
宝宝们,新年快乐,祝在新的一年里心想事成,健康快乐呀!
法显在后面几章会主动的。
梵行 第七十九章渡我
他用梵语颂经,声色悠长饱含韵律,又因他沙哑的嗓音,增添了一抹性感的色彩。
花千遇侧耳听着,听了几句只识得几个简单的词语,听不懂她有些烦,就要求道:“我听不懂,你用汉语念。”
法显不予理会,花千遇面上闪过愠色,旋即她张口咬了一下他颈侧的皮肤,留下几个牙印,刺痛感随之袭来。
梵语声停滞了一下,若是再对她的话置之不理,她恐怕还会再下嘴咬人。
法显轻易的猜中了花千遇的想法,他只得将梵语转换成汉语念出声:“如来知是一相一味之法,所谓解脱相、离相、灭相,究竟涅槃常寂灭相,终归于空。佛知是已,观众生心欲而将护之,是故不即为说一切种智……”
花千遇听不太懂佛经的含义,便猜测大概意思:“你在说万物皆空吗?”
法显没回答继续念经。
“汝等迦叶、甚为稀有,能知如来随宜说法,能信能受。所以者何?诸佛世尊、随宜说法,难解难知……”
她听不明白,也就不听了,便含笑说:“如果一切皆是虚妄,那么我帮你自渎也是假的喽,和尚你真会自欺欺人。”
“感觉到了吗?”
她的手掌紧紧握着勃起的阳物,摩挲着盘旋的青筋,手指描绘着肉冠的形状,去研磨顶端的嫩肉,掠过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花千遇一弯唇,直白又露骨的说:“我在撸你的阳根。”
自不用她说,他也感觉的到她的触碰,她柔软微凉的手指是怎么在他身上处处点火,将他焚烧殆尽的。
花千遇心思深沉,做事不择手段,狠辣狡猾,这些性情全部都是他最为深恶痛绝的,他多次对她手下留情,只是期望她能有一点点的悔过,可是完全没有。
他的慈悲,却救了一条毒蛇,现在正在被反噬。
难道他的选择真的错了吗?
法显缓缓睁开眼,隐忍的眼底有几分悲凉。
他知道花千遇做这些只是为了让他难堪,为了报复他,就因为自己没有理会她,如此的睚眦必报,如果当初他选择……
花千遇察觉到他身上凝现的杀意,顿时一怔,复而又噗嗤一声笑出来。
她笑着,眼底却是冷的。
“你要杀我。”
法显不语,他方才确实动了杀心。
空气一时凝滞,浓郁而粘稠的情欲气氛,也变得有几分诡异。
花千遇轻笑着,松开撸动着他阳物的手。
她走到他面前,直接跨坐在他身上,执起他的手,宽大温厚,骨节清晰,这是一只武者的手,蕴含着深厚的力量。
她将这只手放在自己的脖颈上,微抬眸,目光望进法显的眼睛里,轻慢的说:“我给你这个机会。”
“现在杀了我。”
她说的如此轻易,像是料到了法显不忍下手一般。
法显看着她唇畔漫不经心的笑,脑海中闪过她染血的手,他的神情变得有些冷肃,他微微收紧手掌,掌心下是她脉搏的跳动,鲜活有力,她的脖颈还是纤细的脆弱,如同易碎的冰凌一般。
杀了她,一切就都结束了。
他的佛心不会再动摇,他会继续修行完成心中的理想,这是最简单的一个解决方法。
法显紧抿着唇,面上的神情混合着慈悲和冷漠,形成一种难言的混乱,但他的眼神始终都含着淡淡的悲悯,因此花千遇并没有感觉到任何害怕的情绪。
他心中思绪万千,可不管他怎么去思考,杀了她绝对是利大于弊。
他的手在逐渐收紧,窒息感随之袭来,花千遇眼中并无任何惧意,她的唇勾起一个弧度,殷红似血的唇边凝冻着深寒。
她看着法显,眼底深处潜藏着危险的杀意,而这一抹淡薄的杀意并没有被法显所察觉。
她从来就不是会把命交托在别人手里的人,法显若是真的动手,她也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
两人对视良久,法显眼中的挣扎逐渐被无可奈何的悲苦所取代。
若是真的杀了她,他必会入魔,恐再难走出迷障。
倘若花千遇是他命中的劫难,是他的地狱,他必须要过这一关,不入过地狱,又怎能说渡过世间百般苦难,渡人渡己。
法显在心底深深叹了一口气,仿佛是认命了般缓慢放下手,手掌无力的垂到身侧,如她所料,他根本无法下手。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恐怕他这辈子都无法狠下心去杀她。
看到他的反应,花千遇低低笑出声,妖媚的笑容蔓延了整张脸,笑声也越来越大,放肆而妖娆的大笑着。
她望向法显的目光,是无尽的嘲讽和讥笑。
看着她那讥讽的目光,让法显觉得她又在心里骂他傻。
他微垂着眸子,嘴角紧了一紧。
花千遇冷眼看着他清肃的面容,她突然倾身抱着他,在他耳边低语:“继续吧。”
法显的身体一僵,他听到一阵窸窣的布料摩擦声,紧接着便感觉到胯下勃发怒昂的阳物碰到了更为柔软的部位,顶端微微陷入一个湿热的禁地。
花千遇此刻以将亵裤褪到腿间,扭动着腰用私处去含住他的灼热,同时欣赏着他僵硬的神色。
她本只是想给他法显自渎解恨,但他不识抬举的对她动杀心,她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
正巧,她体内还剩下一些寒毒未解,就拿这和尚的精元来解毒,可比她用内力驱散要来的快。
她伸手解开法显的亵裤,青筋虬结的阳物霎时弹出,直直打在她花唇上,花千遇低声呻吟了一下,那处的炙热真叫人心痒难耐。
她的抬臀往前压,肉冠挤开肉缝,陷入花唇里,湿热吸绞着顶端的马眼。
法显身体一抖,急忙制止她的动作。
花千遇无法继续,她故意夹紧腿,花唇紧紧吸吮着肉冠,急流似的酥麻快感霎时掠过脊背,浩浩荡荡的猛烈延伸至四肢百骸,下腹处的肌肉猛的紧绷,肉茎顶端的马眼收缩几下,渗出浊液。
花千遇感觉法显的身体变化,蓦地低笑起来,声色柔媚的说:“我体内还有寒毒未解,法师不是说要普度众生吗?怎么不愿渡我?”
法显清明的眸子变的幽深,他哑着嗓子说道:“贫僧已经渡过了。”
花千遇不以为然的说:“那再渡一次又有何妨。”
法显的表情却是不肯。
她眼底滑过冷笑,倾身含住他的耳垂,含糊不清的音节道:“法显,我要你。”
法显怔住了,他的脑海一片恍惚。
他记起年少时在云台寺参悟佛法的岁月,师尊以及诸位长老对自己的期望,自己在受大戒时许下的宏愿,那些在乱世中挣扎求生的黎民百姓。
最后是她暧昧饱含情愫的耳语,说想要他。
要回应她吗?可是他却放不下芸芸众生,他无法给出答案。
法显望向花千遇的目光,是沉沉的悲凉,眼底浮现烟云般让人看不透的情绪。
望着他的眼睛,花千遇有一丝于心不忍,但是也仅仅只有那么一瞬,她的心就不再动摇了。
“你不用回应我,是我想要你。”
她轻吻他的嘴角,薄唇上下开阖,说出一句话:“这是最后一次。”
梵行 第八十章好疼
她抬起身体缓缓往下沉腰,只进入了顶端的肉冠胀痛感就猝然袭来,她的身体还没有动情,幽穴不够松软,根本吞不下这根过分粗硕的阳物。
她将阳物抽离一些,又再次吞入,让肉冠去碾磨嫩肉,花唇间生起的丝丝酥麻感冲淡了那处的疼痛感,幽穴里缓缓渗出一些蜜液,有了一点润滑,她抬起身体将阳物抽出来,又再次吞入阳物,比之上次要多进一寸。
花唇收缩着吸着肉冠,无法抑制的欲望在身体内部暴涨流窜,撕扯血管和经脉,法显后背的肌肉绷的紧实,呼吸灼重。
每次合欢对他来说都是一种煎熬,从心到肉体的双重折磨,其实他完全有能力去阻止花千遇,但是却次次默许她的举动,即使深受痛苦也甘愿。
这其中的意味究竟是救渡还是贪恋,他已经分不清了,他只想离近她,哪怕只得片刻时光。
阳物顶开层层嫩肉缓慢往里推进,入到一半的深度,再不得寸进,花千遇只能先反复吞吐着半截的阳物,幽穴内泛起更多的清液,滴在粗硕的阳具上面,缓缓流下来。
她起落吞吐着阳物,花唇间处处酥麻,幽穴深处却是难耐的发痒,想要完全的顶入进去,将蚀骨的痒意给碾碎。
花千遇没有那个耐心慢磨了,她缓了几口气,往后撤了稍许,咬牙又重重往下坐,肉冠破开层层软肉,深入紧致湿滑的甬道,她吞入了一大半,却还未到底。
疼痛感霎时扩散全身,她倒抽一口冷气,口中溢出低低的痛吟:“嗯唔……疼……”
幽穴被填得发胀,肿胀的阳物挤压着肉壁填充的毫无间隙,让人有快被撕裂的错觉,她连移动吞吐都做不到。
紧致狭窄的幽穴绞着勃发的欲根,生痛难忍,法显微皱起眉,也不比她轻松多少。
她还是太心急了,没有充分的扩张润滑就往里吞,现在吃到苦头了。
花千遇眼中氤氲了一层水雾,体内仿佛被撑裂的感觉,让她的心生烦躁。
她低头狠狠的咬了法显一口,在他脖颈上留下几个深深的牙印。
她颤声指控道:“好痛,都怨你。”
法显:“……”
花千遇趴在他肩膀上,嘴里倒抽着冷气,含糊不清的喊着疼,她额头上也因为疼痛而渗出一层薄汗。
不多时,她感觉到有一只手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似是安抚。
法显轻声说:“施主,疼的话就不要往下做了。”
花千遇不假思索的断然拒绝:“不行。”
她可不是甘愿吃亏的人,她都疼过了,法显的精元她必须得到。
她缓了片刻,等不那么难受了,便撑起身体,缓缓吞吐着幽穴内的阳物,滚烫硬挺的肉茎摩擦到肉壁来带一阵阵酥麻的快感,穴口里渗出的清液,淋在青筋暴突的阳物上。
等她觉得可以了,阳物抽离一半,又沉腰往下落去,粗硬之物贯穿到底,直捣花芯,颤栗的快感直冲向头顶,幽穴不停地缩紧。
法显喉间不由得发出一声闷哼,过电般的强烈酥麻感流便全身,他绷紧了肌肉,手臂上青筋浮现,呼吸浊重。
花千遇摇着腰在他身上起起落落,幽穴套弄着他的炙热的欲根,每次从湿滑的甬道内抽离,黏腻的水液就会顺着阳根往下流,沾湿他的胯间。
她抬起臀部,只留一个肉冠在身体里,然后又重重坐下,鼓突肿胀的阳物撑开幽穴深处窄紧的软肉,颤栗的酥麻快感袭击全身。
花千遇口中溢出细碎的呻吟:“啊……好深……”
她眼波晃动,雪色的皮肤也泛着情欲的红潮,艳色流转,幽香四溢,犹如盛开的海棠花般娇艳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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