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抱瓜
“啊……嗯哈……不……嗯啊……”
“嗯哈……停下……”
法显扶着她的腰,一阵剧烈快速的抽送,粗硕的滚烫阳物,次次捣进娇嫩的花芯里,蕊心都快要被他弄碎了。
花千遇浑身颤栗,呻吟声几乎都带着哭腔。
“法显……啊……”
她似泣非泣娇媚的哭喊声,引发了法显心底更浓重的欲念,他压在她身上阳物整根抽出,再猛力撞入,插入的速度越来越快,花千遇只感觉灵魂都快被他撞飞了。
她急促喘息着,眼前晕晃不清,烛火迷离了视野,只能看到法显模糊的面容,他眼底焚烧的欲火像是能将她也一起点燃。
她混沌不清的脑海中霎时浮现初见时的情景,在苍茫的大漠中,一袭月色僧衣的和尚平静的望过来,他的眼眸温和而透彻,弯起的唇边是淡淡的笑容,拢着佛珠的手掌竖在身前向她施礼。
画面倏地变得模糊而悠远,低哑的喘息声,肉体相碰撞的清亮响声,统统钻入耳膜,记忆被现实撞的粉碎。
他那双礼佛,焚香,拨珠的手,如今却在抚摸着她的身体,平淡无波的眼睛也在波澜翻涌。
花千遇不知是不是应该感叹一句世事无常,就连不染世法的佛也乱了。
她突然就有点可怜法显了。
这般想着,她嘴角微弯,一抹冷凉的微笑泛起,她向法显伸手,主动去环抱住他的脖颈,将他拉到她的身上,侧头在他耳边道:“法显。”
她微微低哑的嗓音缱绻而暧昧,像是在诉说着什么情话,法显的心跳不由得加速几分,深入在她体内的阳物抖了几下涨大一圈。
感觉到法显的反应,花千遇唇边的笑容愈发灿烂,却带着一丝丝的残忍,她漠声言道:“你回不去了。”
从神坛上跌落下来,想要再回去便是难如登天。
她轻飘飘的声音,犹如一柄利刃扎入法显的心头,法显僵滞了一下,垂眸看着她,她眼中全是嘲讽之色。
原以为她又要说什么,若只是为了嘲笑他,她方才已经说了够多的了。
法显半垂着眸子,低低的嗯了一声,并没有其他反应,然而他这种不正常的平静,却让花千遇生起几分害怕。
很快,她就又一次后悔自己嘴贱的行为。
法显紧拥着她又是一轮昏天黑地的肏干,粗硕狰狞的阳物深深的顶入,花蕊都被他捣弄的酸痛。
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她被顶撞的浑身颤栗不止,幽穴也在微微抽搐,粗长的阳物还再往里开凿,暴风骤雨般的抽插几乎让她达到极限。
花千遇这次是真的哭了,泪水不停地往下淌,她再也硬气不下去了,开始哭着求饶了。
“啊呜……法显……”
“法显,不做了好不好,我再也不骂你了。”
“嗯哈……呜呜……法显停下吧……我受不住了……法显……我求求你了……不要啊……”
她弱怜的哭喊声,引发了法显潜藏在心底里最隐晦的私欲,只想让她更多的哭泣,以此来做惩戒,要她日后不要再轻易的招惹他。
他劲瘦的背脊微微弓起来,阳物抽出一截,又以更重的力道捣开收缩的嫩肉往里挺入,噗嗤的淫糜水声一刻不停的响在耳边。
“啊……法显……”
“嗯哈……”
花千遇的神智在猛烈的情欲中涣散失神,她无意识的喊着法显的法号,唇间溢出喘息呻吟声。
时间在缓慢的流逝,这在之中法显又泄了一次,但是他仍未停止,继续进入她的身体。
她已感知不到外界的一切,只在浓烈黏稠的欲海中漂泊摇动,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朦朦胧胧中她听到耳畔响起,法显低沉沙哑的耳语:“叫我鉴真。”
花千遇抽泣的声音一滞,氤氲着水雾的茫然眼睛看着他,低声呢喃道:“……鉴真?”
法显拭去她眼角的泪水,沙哑的嗓音异常的柔和:“鉴真是我的法名。”
出家的僧人也和普通人一样有名也有号,即为法号和法名。
不过,法号是谁都可以唤的,但是法名只能长辈和亲人才能称呼,在云台寺知道法显法名的人,只有他师尊和几位上师。
花千遇没想那么多,只想让他赶快结束,便顺从他的意思,轻声喊道:“鉴真……”
她犹带哭腔的声音又甜又酥,令法显的心头窜过一道酥麻,心间涌动着异样的暖流,楔入幽穴深处的阳物又涨大了一圈。
法显抚摸着她的发丝,目光中有淡淡的欢喜。
鉴真这个法名是他师尊为他取的,平时除了他师尊之外,很少有人会称呼他的法名,这是除了师尊之外第一次有女子喊出来,对他来说意义非凡。
花千遇泪眼朦胧的看过去,神色楚楚可怜,她哀求的说:“鉴真……我不要做了。”
法显吻去她面容上的泪水,他安慰的说:“很快就好了。”
他继续进入她的身体,猛烈的抽插几十下之后,浪潮似的快感拍打的她近乎垂死,花千遇又抽泣的道:“呜呜……地面太硬了,我的背好痛,我不想做了……”
法显又将她扶起来,跨坐在自己身上,不知疲倦的继续插入。
这期间花千遇找了无数个理由,都没有用处,法显还是做个不停,到之后她都麻木了,只能无力的躺着任他不间断的索取。
他所谓的很快就好了,也都是废话,他都没有停过。
花千遇因为内伤刚恢复,体力不支,中途实在受不住昏睡过去,然后又被他弄醒,反复几次如此,旁侧点燃的烛火都熄灭了,他也没有停下,只是沉默的做个不停。
她身体内早已灌满了精液,恍惚不清的神智意识到,法显确实积累了很多的阳精。
他也不知道将他自己的阳精给清理出来,就一个劲的插入,进入她身体里,弄得她特别不好受,他真就又傻又蠢。
梵行 第八十六章荤食
花千遇再醒来时,已是翌日的正午,因为昨天一整天的欢爱,现在只觉得头疼欲裂,身体酸软无力,口干舌燥。
她艰难的睁开眼,从外界透过的光刺的眼疼,她又微眯起眼睛,模糊的视线中是简洁干净的陈设,她现在在法显的僧房里躺着。
昨天脑海中的记忆,霎时涌来,太阳穴突突的涨疼,花千遇揉着额角,想着昨天发生的事。
她恍惚的记忆都是法显压着她做个不停,她哭喊着挣扎却都无用,做晕之后又被他弄醒,最后直接昏过去了,再没有了意识,只记得当时气温降低了,应该是晚上了。
她曾经听闻过一句话,和尚乃色中恶鬼,此言当是不假,法显饥渴到能做一天都不停的,这是人干的事?
花千遇越想越气,她什么时候吃过这么大的亏,若不是现在身体还未恢复,她早提着剑找法显算账了。
不过,这并不服妨碍,她在心里痛骂法显一顿,亲切的问候他全家。
等她在心里解气一番,她心中的怒意,逐渐平复了下来,法显渡她一次,她也算是加倍还他了,以后再无恩情。
花千遇驱散这些烦扰的思想,她垂眼看了看,身上重新换了一件衣裳,是她前两天刚从城里买来的。
她轻动了一下身体,感觉到身上干燥清爽,法显应该是给她清理过了。
她静静躺了片刻,有些钝痛的脑子渐渐好转,神智也愈发清晰。
花千遇侧过头,目光随之落在石桌上,那里放置着一壶水,她轻动了动嘴唇,嗓子干涩,更觉得口中干渴。
她撑起身体本欲起身倒杯水喝,才方一动腰间就传来一阵酸痛,身上气力霎时消散,旋即又跌了回去。
她皱了皱眉,揉着自己的腰,手按上去便升起一股刺痛感,由此可见她昨天被折腾的多厉害。
花千遇暗骂了一声,扶着腰慢慢地坐起身来。
正这时,有一道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不用想就知道是法显回来了。
花千遇看都懒得看他,直接无视。
法显走进僧房,见花千遇醒来了,她神色恹恹,青丝流泻披散在单薄的肩头,显得有些凌乱,容色略显苍白。
他微顿了一下,平静的眼眸里闪起一丝波光,继而走到床榻旁,轻声问:“身体可有哪里不适?”
无人作答,寂静逐渐蔓延,气氛有些凝滞。
法显垂落的目光落在她脸上,看她冷漠的神情,就知她还在气头上。
未免再惹她不快,法显也没再说什么。
他无言的站立片刻,望视过去的目光落在她的嘴唇上,干燥泛白,还略微有些红肿。
法显垂了垂眸子,他去倒了一杯水,送到花千遇面前,语气温和的说:“施主,喝些水润润喉。”
花千遇看着送到面前的茶杯,她也不矫情,接过水一饮而尽,口中干渴稍微缓解,便又道:“再来一杯。”
法显又去给她倒,她连喝了几杯水,总算解了口渴,她又躺了回去,腰疼的坐不直身体,还不如躺着休息。
她转了一个身,背对着法显。
法显看着她纤瘦单薄的背影,想起她方才扶着腰的样子,便又问:“可是腰疼?”
花千遇没理他,只是阖上眼,准备再睡一觉,她还是有些困乏,精神不振。
片刻后,她感觉到有一只温厚的手掌落在她腰上,不轻不重的揉着腰间的穴道,揉过地方生起微暖的热流,让人感觉很舒服,因此,她也就没有阻止法显给自己按摩的动作。
她的神智渐渐变得模糊,很快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艳丽精致的脸在沉睡中,瞧来有几分苍白柔弱。
法显垂眸看她一眼,微俯身给她掖好被角,转身就出去了。
她再次醒来是酉时,天近黄昏,日头西沉,晕黄的夕阳照在窗口上晕出一片暖色。
僧房内却是光线黯淡,氤氲着朦胧的晕黄,因为建造的原因,僧房并不是完全朝阳的,屋内总是黑的快。
花千遇撑坐起身体,懒散的伸了一个懒腰,觉得身体好多了,她从床榻上下来,点燃了桌面上的油灯,光线霎时大亮。
她找来梳子,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其后就出了僧房洞,刚走出去就碰上了迎面走来的法显。
他眉眼仍是淡淡的,目光平静的凝望过来,面容上并无任何异色,仿佛昨天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这倒是正和花千遇的意,她也不想记起昨天的事情。
他问:“施主去何处?”
花千遇瞥他一眼,不咸不淡的说:“吃饭。”
“贫僧已经做好了。”
花千遇莫名的目光看向他,旋即又想起她在石室内说的话,让法显去做饭给她吃,他还真给她做了。
她想了一下,食堂大锅饭的味道,不用考虑就选择了法显做的,生气是一回事,饭还是要吃的。
“那给我端过来吧。”
她又回到了僧房,等着法显给她送饭。
不多时法显端着托盘进来了,几盘素菜和一碗米饭,看着绿油油的菜叶子,花千遇顿时没有胃口了。
她抬眸看着法显,说:“我不想吃素菜。”
言下之意是她想吃肉,法显神情有些为难,花千遇就直直的盯着他看,不言不语。
法显沉默了几息,淡声道:“施主稍等片刻。”
见他答应给她荤食,花千遇眼里流过一丝喜色,连带看着法显也不那么厌烦了,她点头回道:“好的。”
法显离开半刻钟,回来时端着一盘烤肉,西域僧人是能食叁净肉的,食堂里也有荤食,他便和负责伙食的僧人要了一盘。
花千遇几天没有吃过荤食了,再加上她也饿了,闻到烤肉的香气更馋了。
等法显将烤肉放到她面前,她便迫不及待的夹了一筷子肉放进嘴里,嚼了几口就微微皱起眉,倒不是说很难吃,只是烤肉的做法不精细,只洒了一点粗盐,连调料都未放,味道也好不到哪里去。
花千遇咽下口中的肉食,语气不满的说道:“厨房做饭都不放调料吗?”
法显嘴角微弯,他解释道:“西域虽能食叁净肉,不过佛教戒律却有不得食五辛之说,即为大蒜、葱、韭、薤、兴渠,因此烹制净肉时不能放佐料。”
闻言,花千遇心生好奇,问道:“为何?”
“僧人不沾荤腥,这个荤,便是指辛菜。”
“哦。”花千遇点点头,她也是现在才知道原来荤不是指的肉食。
她接着吃肉,饭吃到一半,她过了吃肉食的瘾,这盘烤肉是越吃越不好吃,又干又没有味道。
她嚼着只有一点咸味的烤肉,心里只想吐槽,突然抬头问道:“知道我吃的是什么吗?”
法显对她明知故问的问题心生疑惑,想来她也不该问这等显而易见的事,可能是有其他含义。
他思了几息也想不通其中的关窍,回答起来有些不确定的说:“肉?”
花千遇摇头,纠正的说:“不,是寂寞。”
法显:“……”
没有调料的烤肉没有灵魂,和法显说了他也不懂,花千遇叹了一口气。
她最后又扒了几口米饭就不吃了,法显将她吃剩的饭菜收拾到托盘上。
走之前他问道:“施主离开这半年是去了何处?”
花千遇挑眉,毫不客气的说:“关你何事。”
法显噎了一下,也没再问了。
夜晚,法显又来了一趟,他将经书拿出来:“施主让贫僧代为保管的佛经。”
花千遇瞥了一眼他手上的浮屠经,思了几息说道:“你先拿着吧,放你那里比较安全。”
听问她言,法显瞬间便明白她话里暗藏的意思,她恐怕又要远行了。
他什么都没说,就把经书收回去了。
法显离开之后,花千遇转身回到床榻上,她盘膝而坐,开始运功,她体内的真气被寒毒吞噬殆尽,她要尽快调息恢复。
一个时辰后,她收了功法,丹田里已有了一些微薄的真气在萦绕,她吐出一口浊气,躺到在床上片刻后困意袭来,她慢慢睡着了。
梵行 第八十七章护身符
天山山脉上的积雪还未融化,雪顶披云裹雾,群山迤逦相连,犹如屏障,连绵不断。
叁月的天气还有些微寒,花千遇早起之后,没有立刻出去,等太阳完全的东升,转暖之后才出了石窟。
她站在石窟外的空地平台上,抬头看远处山顶的积雪,白芒的刺眼。
眼前是壮丽巍峨的景色,呼吸着微凉空气,花千遇只觉得神清气爽,心情特别的放松。
余毒国的事情已经处理妥当,她已无后顾之忧,再等几天就会回中原。
她要加快任务的进度了,西域的这些年里浪费了许多的时间,她对现世的记忆也越来越模糊了,这不是一个好现象,她是真的害怕,有一天她会迷失在这个虚幻的世界里,再也回不去了。
不远处传来的开凿岩石的声音吸引了花千遇的目光,她转头看向旁侧,陡峭的岩壁搭建的有木架子,工匠们在上面走来走去。
花千遇心生好奇便走过去看了几眼。
他们拿着各式各样的工具敲凿着岩石,随之荡起剥落的石灰屑。
她放眼望去,这里至少有上百名工匠在开凿石壁,而这些石窟还在往南延伸。
“小师傅,你们要开凿多少间石窟?”
花千遇的目光落在一个年轻的工匠身上,他面容黝黑,五官端正,正在收拾器具。
年轻工匠听到声音,转头去看,见得是一绝色女子,肌肤雪腻,笑如桃之,艳丽妖娆。
他有些微微愣神,为之其倾城容貌所惊叹,回神之后急忙回道:“王没有定下数量,只是吩咐越多越好,一直延绵至天生山脚。”
花千遇发出一声惊叹,她说:“那要建造好多年吧。”
年轻工匠笑了笑,羞赧的说:“是啊!克孜尔石窟已经开凿二十几年了。”
花千遇咋舌道:“这没有几百年时间是完不成的吧。”
不过想想中原的长城不也是建造了上千年,历经几个朝代才完成了的,古代宏伟的建筑都需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延续上百年才能完成。
年轻工匠笑了笑,眼神里隐隐透露出一些自豪,他道:“是的,倘若建成,克孜尔石窟将会成为西域最大的佛窟。”
花千遇一听也来了兴趣,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又和他聊了几句,比如开凿石窟会遇到什么困难,以及遇到大型的巨岩又该如何等等一系列的问题。
她得到了答案,更是会用佩服的目光看过了,嘴唇边的笑容就没有断过,看的年轻工匠频频脸红。
两人正聊的兴起,都开始交换姓名了。
“施主。”
一道清淡的声音飘进耳畔。
花千遇微的一顿,转头去看,见是法显站在她身后,垂眸看着她。
他提醒的说:“该用饭了。”
年轻工匠也转头看过来,见得法显月白的清朗身影,他连忙施礼,说道:“法师好。”
法显对他微点头,合十回礼。
花千遇站起身,拍了拍衣裙上的土尘,回道:“好。”
她眉眼微弯,又对年轻工匠说:“我明天再过来。”
年轻工匠脸上升起一阵燥热,他不自在的挪开视线,只是点点头。
这女子这般貌美,他甚至都不敢产生非分之想。
两人一道返回僧房,一路上谁都未言语,因为那天的事情,花千遇对待法显一直都是不冷不热的,也和他没什么好说的。
她吃完饭又出去闲逛了,她本就闲不住,没有法显那么好的耐性,能刻一整天的佛经,也不觉得腻。
她下午去看了石窟上的壁画,色彩艳丽,笔画勾勒的极为细腻,人物形象栩栩如生,就和一副大型的连环画一样。
她就像在读故事,边走边看,一直走到壁画的尽头,有十几位画师在为石窟绘画。
看着他们手里的画笔,在石壁上转折蜿蜒,描绘出人物灵活逼真的图画,她也手痒要过去试一下。
在她小心翼翼的画了一个小人之后,看见画师欲言又止的牙疼表情,她就知道她又在丢人现眼了,不过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她面容淡定的放下画笔离开了。
翌日,花千遇去了一趟王城,联系了一个去中原的商队,领头人说他们六日之后启程,花千遇便准备随他们一起回中原,她交了一些银币,用做一路上的路费。
她乘坐马车回去的时候,见到渭干河岸旁,有人正在淘土,她下了马车给了车夫钱,让他回去了,她下车徒步走到河岸边看个仔细。
看了几眼,便了然他们是在挖黏土制陶和烧砖,她转头看向在半空中的佛寺,应该是用于里面的器具。
她看着匠人,将泥揉成泥团或泥块,每块粘些纯净的细砂,一块块地置于木板上,排列成一行行,即成为制坯的陶泥。
不由得也是心痒,她在现代玩过泥塑,虽然手艺不怎么好,成形还是没问题的。
她开口向匠人讨要:“师傅,能给我一块黏土吗?”
那正在挖黏土的匠人,回眼望她,见她目光中的期许便笑了笑说:“没问题。”
他拿了一块晾晒的陶泥给她,想她讨要黏土应该是为了制陶器,便叮嘱说:“石窟内有一间是专门的制陶室,姑娘可以去哪里做陶器。”
花千遇点点头,道谢道:“好的,多谢师傅了。”
她拿着陶泥来到石窟上,找了一个僧人问路,才找到制陶室,里面有七八个正在忙碌,其中也有叁个僧人在帮忙。
石室内摆放的有制陶的工具,还有已经制好的各种形状的陶罐,陶碗,淘壶等。
花千遇说明了来意,几人见她正值芳龄,多半贪玩好奇,才想着做陶器玩,也就由她去了。
她兴致勃勃的做了一个简单的水壶和陶罐,剩下的边角料,她想了一下,便捏成了一个泥人,约莫有拳头大。
她走之前问道:“需多长时间能烧好?”
有人答道:“封窑之后,便可点火,一般烧火为一天,闷窑叁日左右,再冷却几天才开窑。”
花千遇点点头,表示明白。
接下来的几天,她把克孜尔石窟都看了一个遍,而她的真气也恢复了,算了算日子,商队启程就在明天。
她收拾了一下行囊,准备明天一早就走,她却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想了半天才记得,她做的陶器应该烧好了。
随后,她去了一趟制陶室,将烧好的陶器都拿回来,摆在僧房的桌子上。
花千遇杵着下巴,一脸深沉的看着面前的几个陶器。
匠人还给她做的陶器上的有颜色,陶罐外施深绿色釉彩,口沿上并有一圈呈乳钉状的绿色琉璃釉斑,但是也改变不了那微妙的难看。
她嫌弃的皱了眉,心中打定了主意扔掉。
随后,她的目光落在只有半个巴掌大的泥人上,通体是灰色的,看着有几分神似雪人,但是要更加诡异一些,形态不整,五官模糊,真是丑到人心坎里去了。
花千遇用一种难言的目光看着,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办法补救,她去找了一根红绳系在泥人脖子上,她觉得好多了。
虽然现在看来那个泥人活像是被吊死的。
法显从外面进来,就见灯影下的花千遇在摆弄着什么东西,他的目光掠过陶壶和陶罐,落在她手里的泥人上,开口问道:“这是何物?”
花千遇抬目望过来,略有神秘的问道:“你看着像什么。”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