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抱瓜
霎时脑海中又忽然浮现几日前的画面,他静淡的面容上浮现一抹赧然之意。
月色的身影停在原地,犹豫几息,终是抵不住心底愈发强烈的念头,向着紧闭的房门而去。
走到门前时,一丝寒气自门内飘漾而出,融化在空气中。
法显微皱起眉,屈指敲门无人应答。
突然间心觉不妙,便直接用内力震断了门栓,推门而入,寒气扑面而来,冰冷刺骨。
室内凝结了一层霜花,晶莹剔透,雪白色铺满了视野,油灯上也蔓延了一层薄冰,火苗极为黯淡,快要熄灭了。
雾气氤氲,寒意在逐渐加重。
轻微的布料摩擦声在寂静的夜色中极为明显。
花千遇颤抖着身体缩在床榻一角,墨发流泻在她脖颈散落而下,衬得她面容苍白的仿若新雪,一双眉紧紧蹙着,面上凝着霜花,唇无血色。
她身上的寒毒又复发了。
法显面色骤变,快步走到床榻旁,两指搭在她的手腕,脉象微弱虚浮,似有似无,且在经脉之中有一股极凶险的寒流,正在侵蚀着真气。
他扶起花千遇僵冷的身子,她神智尚存,朦胧的意识到温暖的靠近,紧紧的抱了上去汲取温热的体温。
法显任由她抱着,抓着她的手掌将真气灌输到她的经脉中,深厚精纯的至阳真气涌入,寒流逐渐微弱,不消片刻就被冲散退去。
体内涌来的暖流驱散了冷寒,花千遇紧皱的眉心少许舒展,面容上的霜花开始消融,她的身体还是冰冷如雪,体温并未回暖。
法显没有松开她的手,而是继续灌入真气,充沛的热流在她体内运转一周天后才收功撤掌。
内室的温度缓慢回升,凝结的冰霜花也在融化,花千遇身上的霜雪消融后浸透了衣衫。
法显扶着她的颈部,轻柔的把她放在床榻上,正要给她盖被褥就见她湿透的衣裳,若不做替换极易着凉。
思忖片刻,便转开目光微颤的手解开她的衣带,将湿透的衣裙一件件的褪下,白皙雪腻的身子如同盛开的雪莲般绽放而开。
玉体光润如脂,雪胸丰腴,腰肢细软如柳,身姿窈窕婀娜,玉雪为骨,冰霜为肌,瞧着极为的娇艳无比。
他微垂眸,目光放空,可那白花花的色泽还是落入了眼底。
扶她躺下时,无意间碰触到她的肌肤冰凉柔滑,如同轻雪在他手指落下一吻。
指尖一抖,烫到了心底。
法显稳定住心神,拿着她的衣裳挂在屏风上,随后寻来了一件亵衣想要给她换上,脑海中忽然又浮现出月下昙花般的莹润身子,猛然间心底徒生罪意又将亵衣放了回去。
他立即开门出去,回禅房换了一身干爽的僧袍,方才被她抱了半天衣衫也浸上了霜水。
本想暂时压制住她的寒毒便不在回去,在禅房内又坐立不安,怎么都不放心。
纠结一番,终是定了念头再去看看,见她暂时无碍,复而又去药堂找了些驱寒的药材,到厨房给她熬煮汤药。
回去时端了半盆温水,帕子浸水再拧干给她擦拭面颊。
帕子在她脸上细细搽过,已变得微凉,法显以指探了她的脖侧,体温又再骤降。
他将帕子放到盆里,准备再给她渡些真气。
一道窸窣的布料摩擦声在背后响起,以为花千遇醒了要起身,他急忙转头:“身体可还好?”
猝不及防一具洁白无瑕的酮体撞入眼中,曲线玲珑,胸前红莓娇俏而立,娇艳欲滴,莹莹动人。
轰的一声,像是有什么沸腾了。
法显怔然的看着,神色僵硬,喉咙发紧。
花千遇半睁半阖的眸子是迷茫的空无,视野里有一个模糊不清的身影,温暖的火热吸引着她。
她朝法显倾身拥抱了上去,赤裸的身体完全贴上来,满怀的软玉温香,鼻间花香浮动,馥郁浓厚。
法显僵在原地。
凉意一点点的渗入皮肤转为心悸。
手指缓缓滑过他的脊背抱的更紧,花千遇压着他的身体扑倒在床榻上,柔软的身体缠了上来。
法显呆了一下,心跳陡然间加快跳动。
他略地垂下眼帘,雪白面容紧靠在他胸膛上,青丝缱绻在脸侧,那素来嫣红的唇失了色,瞧着有几分脆弱易碎的剔透感。
“冷……”模糊的低声呢喃。
冰凉的手紧紧抓着他,怀里的身体在轻轻颤抖。
一道无奈的叹息在寂静中响起。
法显回抱着她,温暖源源不断的传递,微蹙的眉心慢慢抚平,她的神色变得安定。
朦朦胧胧间花千遇只觉相隔的这层衣裳很碍事动手要扯掉,以便接触更热的温度。
法显见势不对,忙压着她的手。
“我冷……”
低低地染着寒气的颤抖声音。
法显看她苍白的面容,没忍心再阻拦她,花千遇将他的僧袍都扒下来,只剩下最后一条亵裤,她还动手去扯,法显打了个突,坚决攥着她的手不让她再继续。
目的没达到,花千遇闹腾了好一会儿,直到法显抱着她轻拍着背已做安抚,她才安静下来。
头靠在法显胸膛上,腿也要搭在他身上,被温暖完全的包裹她才沉沉的睡去。
梵行 第六十六章迷幻
她安稳的睡着了,独留法显彻夜难眠。
微凉的呼吸喷洒在胸膛上。
法显的身体一点一点的绷紧。
体内的血液逐渐升温,烧的人发热,她的身体冰凉像是盛夏的冰块能解暑,不觉间抱紧了一些。
两人完全的肌肤相亲,隆起的酥胸压在他紧绷的肌肉上,两颗娇嫩红莓点触皮肤,怀中的身体香软如凝脂软玉,身体反而更燥热,血液狂涌向下体。
法显颤抖的阖上眼。
他起反应了……
收回抱着她的那只手,解下绕在腕间的持珠。
一粒一粒掐着佛珠,无声的默念经文,以求清欲静心。
如此过了一刻钟,他的心不止没有清净下来,反而越烧越焦灼,欲火在体内里燃烧,激发出心底深处最晦涩的欲望。
同时,一股难以抑制的渴望向他涌来。
他清楚的知道这处渴望来自于对她的欲念,因情而生欲。
他自幼修习佛法,常年清心寡欲,从未有过强烈的欲望,即便是对她动情,最初的念头也只是期望她有所回应,而现在……
若不曾尝过欢愉的滋味,他便可以无动于衷,可是一旦沾染这零星之火,就再难戒掉。
难以启齿的欲望使得罪责感在心底蔓延,同时还升起一股隐晦的亢奋。
现在她就躺在他怀里,赤裸裸,毫无防备,他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来消解体内的欲火。
法显没理会心底里那道充满诱惑的声音。
他小心的将搭在他身上的手放下去,手搭在她的腕间,脉象已经恢复平稳,不知还会不会再复发。
从她身下坐起,法显没有离开,只是盘腿坐在榻上一指掐诀,另一指捻动着持珠,缓缓闭了双目,眉心间浮现一朵金莲虚影,隐隐约约,光辉闪现,片刻后又隐入眉间消失不见。
油灯摇曳,明暗不定。
黯淡的光线下是一具半裸的身躯,肩背宽阔,肌肉结实蓄满力量,麦色的皮肤上渗出一层薄汗,灯火下泛着湿润油亮的色泽。
他身旁躺着一名女子,双眸紧闭,微微发白的面容清如浣雪,裸露着雪白的肩头,肌肤莹白滑嫩,泛着月色幽柔的光。
清寂的室内,因榻上的两人油然而生出一股禁忌的暧昧气息。
一缕淡淡的檀香息在飘散。
又是这个味道。
她伸出舌头去舔舐,含住那沾染着温热的佛珠。
法显一惊,睁开眼,垂眸去看。
花千遇抬着头,将醒未醒的眸子里雾霭茫茫,似有一场春雨洒落,烟雨朦胧。
她靠在他的腿边,薄唇微张,吞吐着他指间的佛珠,柔软湿滑的舌头舔过他的指节,轻咬了一口。
法显的手一抖,佛珠从他手上滑落,掉在床榻上。
他平静的目光中激起惊颤,怔然的看着她。
花千遇缓缓坐起身,棉被随之滑落,大片晶莹肌肤撞入眼中,赤裸的身体在灯影下勾勒出优美曲线,窈窕曼妙。
她半寐着眸子,脸上全然是茫然和恍惚。
定了几息,向前倾身直接压在法显身上。
法显身体猛地一震,血流速度加快,心跳如鼓。
花千遇腰肢轻摆,柔若无骨的在他身上扭动着,紧紧抱着他的脖颈,张嘴在他颈侧啃咬。
她陷入了一场迷幻的梦境中。
感觉身体很沉,一直坠落,她挣扎着想要醒来,半梦半醒之间有几个清醒的瞬间,旋即沉重的意识又再下沉。
她隐约知道自己陷在梦中,却一直醒不过来。
最开始她的身体很冷,像是行走在雪域高原每一寸肌肤都被风霜浸透,冷到骨子里,在她备受煎熬时看到雪原里有一座光明辉耀的佛殿。
殿内高阔清净,香云缥缈,烛火光耀,绘有阎浮檀金,宝树行列,金辉灿灿浮动,满目流光溢彩犹如天上佛国。
莲台上禅定着一尊佛像,周身纤尘不染,眉目慈悲,庄严而悲悯。
佛很温暖,忍不住想要靠近。
这是犯禁,可身体却无法自控的走过去拥抱他,紧紧纠缠着身下的佛像,温暖的热度融化了冰寒,身体又变得暖和。
渐渐地又转变成火热,血液开始燃烧,她的意识迷幻又模糊,似清非清,看到穹顶金莲片片绽放,犹似无穷花海,金光潋滟,缤纷耀眼。
她的身体便也如金莲般缓缓绽放而开,展露出娇嫩的莲蕊,滚烫坚硬的金刚杵顶弄着莲瓣,研磨出一股异样的麻痒感。
她用莲蕊含着金刚杵难耐的摩擦着,慢慢地又燃起一股灼烧的渴望,无边的空虚感裹挟而来。
法显看到花千遇扶着他的肩膀,跨坐在他身上,光洁柔软的私处紧压向肿胀的勃起,摇动着身体去磨磨蹭蹭。
粗糙的布料并不能消解那处难耐的痒意,她扯开法显的亵裤坐了上来,滚烫的粗硕阳物直挺挺的横在柔嫩的春桃中,摩擦中升起的酥麻感流遍全身。
花千遇颤栗的抖了一抖,唇间溢出欢愉的呻吟声。
盘桓鼓突的青筋碾磨过花唇,陷入一个湿热的幽穴内,摩擦里面娇嫩的软肉,幽穴收缩几下深处越来越痒,需要滚烫粗硬的物件去填满她。
见她的举动知是寒毒犯了要拿他解毒,法显也未出手制止,甚至还扶着她以防她跌下去。
有了法显的帮助,她的身子更稳,扶着肿胀的阳物,摸索着找到穴口,微微沉腰坐了下去,肉冠撑开花唇嫩肉往里顶入。
她那处还没有完全湿润,骤然间插入的粗硕阳物将花唇撑到几乎变形,一股撕裂般的钝疼传遍全身,她疼的轻颤几下,冷汗直冒。
花千遇瞬间清醒过来,身下被撑开的饱涨感以及阵阵钝疼,可不是梦中会有的感受。
她睁开眼,视野逐渐变得清晰,法显的脸近在咫尺,面容上有一抹异样的潮红,眼底烧着隐忍的欲火。
花千遇愣住了,脑子里只有两个大字。
卧槽!
她这是又控制不住自己把法显给上了?
短暂的愣神之后,她不死心的又低头去看,见肉茎大半还在外面,幽穴只将肉冠吞了进去。
她稍微的松了一口气。
这是没完全上,又没完全没上,总之就是上了一点点,四舍五入相当于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有心想要立刻下来,粉饰太平,装作绝无此事,可是疼痛感暂缓之后,隐隐的麻痒从幽穴深处滋生出来,幽穴不自觉的紧缩几下,渗出一股晶莹的清液濡湿了肉茎,再加上她身体的重量,肉冠又往里开拓了一寸。
花千遇简直要崩溃大喊,她僵硬着身体不敢动,双手死死抓住法显的肩膀稳住身体不再往下落。
因身体紧张幽穴也随之收紧,湿滑紧致的甬道吸绞着肿胀的阳物,丝缕酥麻感自花唇间升起,同时幽穴深处的痒意愈发剧烈,忍不住想要这滚烫的硬物彻底的贯穿进入,捣碎椎心蚀骨的痒意。
她难忍的紧了紧幽穴,肉冠摩擦着软嫩的内壁激出无限快感,再度勾起了她的渴望,脑海中不由想起和法显做时的快感。
于是邪念上来了,想着不如将错就错,即得一场欢愉又能缓解寒毒,何乐而不为?
若是如此,法显势必会再破戒,那么他又会面临怎样的惩罚呢?
花千遇思绪翻涌,各种念头纷繁踏至,种种后果都让人难以承受。
理智最终压倒了欲望。
她移开法显扶在她腰身上的手,缓慢抬起臀部,青筋虬结的阳物从幽穴内抽离,拉出一条晶亮的银丝来。
从法显身上下来,她抬眸望去,眼中雾霭散去,晴空一片。
“我不会让你破戒的。”
梵行 第六十七章抚慰
听到她的话,法显并未有轻松的念头,反而隐约有一股离奇的失望和不舍。
可能他心底是想要她继续进行的。
见她清明的眼眸,已是完全清醒了。
法显沉沉喘息一口气,压抑住肉体内叫嚣的欲望,抬手将亵裤拉上掩住涨痛勃发的欲望。
他拉过棉被盖在花千遇赤裸的身体上,复而又朝她伸出手,暗哑的艰涩嗓音道:“劳烦施主伸手过来。”
花千遇不解的看她,心念一转,顿时也就了然,顺应他言伸出手。
手臂修长无暇,纤如削月,细腻如白瓷,莹润的指甲是失了色的冷白,却犹显得这手如冰雪雕琢般剔透。
法显低垂着眉眼,目光始终没有落在她身上,两指搭在腕间诊断脉象,脉现沉微,内有虚浮,不过并无大碍,寒毒也未发作。
他稍作沉吟,收回手道:“施主暂时无恙,只是经脉内蛰伏的寒毒来源已久,单靠内力恐难消除,需内服驱寒的药草再配上药浴为疗可得缓解。”
话落,他微微拧起眉。
她体内的这股寒毒非同一般,寒气盛实,犹如洪水波涛来势汹汹,不像是修习内功所致,若是常年修习至阴至寒的功法,阴毒内蕴,引动脉行加速,但无汹涌之象,除非经脉受创,身受重伤,才会突发反应。
这股寒流则是来去强盛,寒意甚重,更像是某种强横的药力所至,才会形成这般凶险的状况。
旋即又想到花千遇身上有的至寒之物,必然就是无心血莲,其作用不详,但她在墨家时明明内力全失,却能使用内力,凭这一点定和血莲有关。
那么血莲的作用也就不言而喻了,可增强人的内力。
他直接问道:“施主体内的寒毒,可是无心血莲造成的。”
千遇眼皮一跳,竟还真被他猜对了。
无心血莲所生的莲子增强内力之事,可是不外传的机密,江湖上亦未有记载,在世之人鲜少有人知道这一点。
见她眸光微闪,法显便有了答案:“施主服食血莲,以此增强内力,却为药力所反噬故生寒毒。”
他所料不错,花千遇也不隐瞒了,黛眉轻挑:“是又如何?”
那望来的目光在警告他,她的事无需他来过问。
法显微微摇头,劝说的口吻道:“无心血莲食人心和血肉,属至寒至毒之物,虽能短期增加内力却也时刻在损耗身体,若是多次服之恐会减少寿命,施主日后还是不要再用此法了。”
他顿了一顿,又回忆似的说道:“在王新寺时施主体内的寒毒虽来势猛烈,却并不凶险,用内力则可化解,而此次施主险些因寒毒反噬而失控,应是在短期大量服用血莲,药力未及时做消解累积数月所导致。”
“这次虽压制住了,短期内还会再次复发,需尽快消解药力……”
他严肃认真的分析现在的情况,花千遇听的心不在焉。
她下面好痒,想要得到抚慰来排解这种感觉。
其实她对男女间的情事并不热衷,来中原后又在奔波着寻找神器,更加没有这方面的心思,也有许长时间未做了,现在欲望被勾起,未满足的渴望和难忍感,让人灼心不安。
在她对面,法显赤裸着上身,紧致结实的肌肉上挂着汗珠,胯间隆起一团黑影,亵裤顶端微微透成深色。
帐内一片浓郁粘稠的欲流氛围发酵着。
她盯着那处勃发的肿胀,嗓子就发痒,难耐的磨着腿仿佛是在夹着他的肉茎厮磨,一丝酥麻自花唇间生起。
她轻微一颤,粉嫩的肉缝间渗出一股清液,湿热感沾黏在腿心间,脚心都开始发热。
感受到花千遇赤裸裸的目光,法显停住话语,回望过去,便见她定望着他胯间的隆起。
他脊背一僵,神色闪过一瞬僵硬。
“贫僧给施主煎的药汤应是快好了。”
他急匆匆说完起身欲走,花千遇拉拽着他的手臂。
法显微顿一下,抬目去看她如何。
她伸出手,盖在身上的棉被也向下滑落,雪胸半露几乎能看到嫣红的乳尖。
红白争妍,艳色旖旎,法显脑海一片恍惚,转瞬惊醒赶紧转开目光。
花千遇撇嘴,不情愿道:“我不想喝药。”
那些药汤根本就没什么作用还很苦,若是有用她也不会死扛了。
法显:“不行,药汤效果虽微弱,也总好过施主全然用内力消解。”
他神情清肃,低垂的眉间原是干净而悲悯的,此刻却染着一丝丝的情欲。
仿佛雪原在燃烧,满是炙热感。
花千遇欲心愈炽,唇边勾出一抹含带媚色的笑。
虽然不能让法显破戒,但是可以做点其他事。
旋即,她抬手将身上的棉被扯开,雪白如玉的身体展露在昏暗的灯影下,便如摇落了一树的梨花雨,让人目眩神迷。
她在法显面前分开腿,粉嫩的花唇翕合着吐出一股晶亮的清液,沾湿中间的肉缝,含蕊欲滴,媚色艳糜。
法显瞳孔猛地一缩,惊动凝固在脸上,猝然转头移开眼。
见法显面容烧红,紧张慌乱的纯情反应,就更想再多欺负他。
花千遇唇角边勾出玩趣的弧度,凑过去在他耳畔故意娇声喊道:“法显哥哥,我下面好痒,帮我揉一揉好不好?”
甜腻娇媚的声音像是碾碎的红豆沙,又甜又腻,真真酥到人心坎里去了,听得法显整个后背都麻了。
他知道花千遇情动时的低吟轻喘犹如糖丝勾挑,却未想到她甜起来这样的诱人,让人心潮涌动,难以自控。
法显僵硬着身体,凝定不动。
她见法显再无反应,主动去牵着他的手,手掌火热渗着薄汗,她往前拉,他的手往后退一分,有种抗拒的意外。
她拽不过来便又低声哄诱道:“就揉一下。”
娇媚又诱惑的声音飘漾在耳畔,直抵脑海深处一直回荡不绝。
法显呼吸灼重,嘴唇发僵,喉结轻颤的滚动着。
记忆霎时回溯,在迷幻又混乱的片段里,他数次进入她的身体,唯独没有碰过那处。
突如其来的渴望,化为欲望的烈火焚烧着他的身心,心底有一丝动摇起来。
花千遇晃着她的手臂,轻柔甜腻的声音像是细碎的砂糖:“法显哥哥,好不好嘛!”
耳根被她的娇声细语催得发颤,脖颈红了一大片,浑身热血沸腾,血脉贲张。
法显不应,她就忍着自己都快受不了的矫揉做作的恶心语调,继续哥哥,哥哥的喊,直把他撩拨的浑身发颤,最后一丝忍耐力也被碾碎。
片刻后,法显低垂着眸子,僵硬的伸出手,手颤抖的厉害,颤栗在紧绷的神经上撕扯,仿佛只差一线就要崩断。
经过漫长的挪移,终于移到腿心间,私处本来有修剪好的稀疏叁角形,现在却是刮的干净。
起因是有一次和谢若诗在温泉中沐浴被她看光,她自觉吃亏也要看回来,谢若诗那处却是一片光洁。
对此谢若诗解释说,女子若是留有毛发,在房事间男子会觉得缺乏性趣,私处要丰隆光润才让他们性欲暴增。
她心中很不屑,留还是不留,全凭她的喜好,无需去为男子而作改变。
当时谢若诗看到她眼中的鄙夷,澄清说她也只是不喜留,与男人的喜好无关,并且和她上床的男人都得无毛。
至于怎么无毛发,当然是被她压着给刮了,而且她这个人还只上处男,不是处男还瞧不眼。
好吧,是她的路走窄了。
自那之后,她也尝试着剃掉,结果还挺舒服的,就一直未留。
谢若诗还赠送给她一盒香脂膏,涂在私处不仅能抑制毛发生长,亦能增加幽香,她对抑制生长的效果还挺满意,至于有没有香气她根本不在乎。
雪白的腿心间,没了密林的遮掩,泛着光滑柔腻的诱人光泽,水嫩的花唇颤巍着流出涓涓春水,隐约可见艳红的穴肉。
法显呼吸粗重,空气似是转为热浪,蒸的人眼前恍惚不清,颤抖不止的手在花唇上碰了一下,犹如蜻蜓点水般瞬间撤离。
她没有一点感觉,真要说的话就是离开时荡起的气流吹来的一丝凉意。
花千遇瞪眼看他,都快气笑了。
她是毒,一沾就会死吗?
不成想,这番想法对于法显来说也差不多了。
等法显主动帮她,不知他要磨蹭到什么时候。
在怒火和欲火的双重堆砌下,花千遇的理智直接失控,强硬的拽着他的手,按在了柔嫩的花唇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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