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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抱瓜
众人谈论到此处,气氛已经吵至最热,沸腾的声音几乎快把房顶给掀了。
其中一个中年男子,满怀激动的说:“名满长安城的素缘禅师也来了啊!”
坐在他对面的干瘦男子咂咂嘴说:“还不止呢,听说这次的大会是由法显法师主持。”语气中还带着浓重的崇敬。
复而,他又感慨的说:“法显法师自去西域之后,已有八年未在众人面前露面了,此次大会是他返回之后第一次出现,尤其可贵。”
“幸好,这次辩经大会法显法师只是主持而不是参与,否则那些远道而来的高僧,全都白来一趟了。”说着干瘦男子便畅快的笑了起来。
大堂内其余人也都放声大笑起来。
只有一人疑惑的发问:“此话怎讲?”
这人不是佛教的信徒自然不知其中原委,于是众人七嘴八舌的给他讲解法显过往的惊人事迹。
“法显十叁岁时参加天台寺举办的辩经大会一举获得魁首,从此天下闻名,其后十年间他又参与了渝州城的两次辩经大会,以及长安城的叁次辩经盛会,且全都获胜,这般成就是无数僧人毕生都做不到的。”
“毫不夸张的说,十年前的中原佛教是法显一个人的时代,只要有法显在的地方,再无二人,他是真正的所向披靡。”
“不过,自他去了西域后就没多少消息了,在中原也再难看到如同他一般惊才绝艳的僧人。”最后一句话里透着唏嘘感叹。
听到此处,花千遇都惊呆了。
她知道法显造诣高深,没想到他都逆天了,不愧是住在天上的男人,这挂直接开了满级。
那位客人也是惊讶的目瞪口呆,话都说不利索了:“这……这么厉害吗?”
“对,对,正是如此。”
众人又开始众说纷纭的吹法显的事迹,越说越离谱往神化方面靠近。
人是很容易被周围的氛围感染的,至少在此之前,花千遇是没想过去看辩经大会的,她觉得听和尚念经很无聊。
听了这一通热火朝天的吹捧,以及受城里欢快喜悦的气氛所感染,等她完全冷静下来的时候,已经站在了天台寺门外。
淦!
若是现在在回去就白走一趟了,本着不能白来的想法,她跟随着人流来到了天台寺后山。
在佛寺的背后,是一个极为宽阔的广场,中央修筑了一个高台,宽约十几丈,雕刻莲纹佛经,两侧悬挂着幡盖,装饰华美庄严,周围是连绵起伏的群山,山势巍峨,深远虚静。
广场里数个月色僧袍的僧人在来回忙碌,洒扫道路,搬运供奉法器,日光强盛照耀,皆是满面汗水。
不少百姓围聚在一起朝向高台后的释迦牟尼佛像拜了又拜,又将有里的鲜花,水果供奉在佛像脚旁。
有几个身着灰色僧衣的僧人,腕间挽着镂空的持珠,不知是何等宗派,他们就地盘坐,结印入定。
花千遇从他们面前走过,走向高台的另一侧,在一颗菩提树下见着位身形枯瘦,蓬头垢面,衣着邋遢破损的僧人,应是方从某个山林里出来的苦行僧。
她看了两眼就走了,参观完辩经的会场,心中思考着是否回去,还是在佛寺留宿一夜,等到明日来看看天台寺办的盛会怎么样。
“……你没走。”
自身后传荡来的声音仿若跋涉了千山万水,最终到达你的身旁,独留下一丝轻颤。
花千遇怔住了,有一瞬的恍惚不明,似是幻觉,声音又很真实,声线清冽温和,只闻其声便足以想到那人波澜不惊的目光。
她缓缓转过身。
法显静默的望过来,月色僧袍在天光下白亮的晃眼,他的唇边弯起一个浅淡的弧度,温暖到仿佛能融化雪峰。





梵行 第六十一章出尘
风舒云卷,经幡波动。
时间恍若飞逝,又似乎凝滞在这一刻。
花千遇心中思绪万千,又似乎一念未起,她看着法显望过来的喜悦目光,一时不知该说何言。
短暂的沉默后,她唇角弯起,说谎不打草稿道:“还未观看法师主持的大会,我怎么会走呢。”
要不是谢若诗关键时刻掉链子,她现在说不定已经离开渝州城了,又怎会在此浪费时间。
花千遇暗暗又将她拖出来鞭打一顿。
法显看她飘忽不定的眼神,就知此番话又是口不对心的敷衍说辞。
他也未在意,面上浅淡的笑意加深了一些。
“辩经大会明日才开始,施主不如留宿寺内一宿,明日来看也方便。”
他话语一顿,又淡雅随和的补充道:“上次施主住的客房还留着,每日都有僧人前去打扫,无需在做打理可直接入住。”
这句话直接堵住了她拒绝的选择。
花千遇嘴角微抽,很不情愿的说:“麻烦法师了。”
法显微微一笑:“不麻烦,施主无需客气。”
见花千遇没其他反应,法显主动提议道:“施主是要留在此地继续观赏会场,还是和贫僧一道回寺内稍作休息?”
花千遇犹豫一下,道:“回去休息吧。”
她折腾一上午也累了。
两人一道往回走,路上花千遇问:“你怎么知道我来这的?”
法显侧目看她,开口回道:“贫僧是来看看会场准备的怎么样,碰巧看见施主走过来。”
“这样啊!”
对于他的回答,花千遇没有放在心上,她的目光投向正在忙碌的僧人身上,想起在客栈时听到的传闻:“听说这一次大会来了很多高僧。”
法显微颔首:“没错,长安城内有名望的几位法师,施主想必已经听说过了,除却他们之外,亦有不少善辩论法的僧人。”
他看向花千遇,眸含笑意的问:“施主可还记得方才见过的苦行僧?”
听他这么说应该还有下文,花千遇来了兴趣,她点点头:“见过,有什么特别的嘛。”
“那位是真如寺内的一位论师,法号真言,真言论师常年游历各国找佛法高深的僧人辩法,每次失败,便会向胜他的人讨教,其后会在山林里闭关,几年后有所悟再次出山,找胜过他的人辩论,胜则继续寻下一人,败则继续回山林内苦修,如此已过了二十年。”
花千遇听了之后乐不可支,她笑道:“他若和你辩法,岂不是这辈子都出不了山。”
法显摇头失笑:“施主太高看贫僧了,真言论师悟解非凡,长于辩论,二十年下来已有近百名高僧败于他手,贫僧恐怕也难胜他。”
听法显不甚吝啬的夸赞真言论师,遂又想起他自己的光荣事迹,花千遇一抚掌,自信的说:“我相信法师比他要厉害。”
笑靥如花的脸映入眼底,法显略略垂眸,沉默不语。
花千遇看他静淡无波的神情,不免让人想到一幅月净松柏的画卷,清净到不染人间烟火。
于是就想多看两眼,快步走到他面前,面对面朝向他,后退着步子走,她感兴趣的问道:“我听闻法师在十年间参加了数次辩经大会,想来是有些好胜心的,若不然也不会参与这么多场盛会,与人较量胜负。”
她带有好奇的目光望来,独自揣测的说:“当时法师闻名天下,深受世人的赞美膜拜,你心中是不是有些意气风发的自得?”
法显脚步一停,静静地回视她。
花千遇微微倾身,目光由下而上的看他,流转闪动的眸光中有几分玩味的戏谑,她又追问:“是,不是?”
法显看她半响,转开视线回了一个字。
“……是。”
花千遇毫不客气的笑了出来,她笑的东倒西歪,站立不稳,音色柔媚的魅惑嗓音在耳旁回荡。
法显微抿着唇,平和的神情有那么点不自然,他缓缓说道:“贫僧年少时确实有些年轻气盛,与人辩法时总是不愿输人一筹。”
他话一顿,低垂的眼中闪过一丝羞赧。
花千遇强忍住笑,鼓励的目光看向他,示意他继续说。
他沉默片刻,又道:“贫僧频繁参加辩经盛会,一来是因当时志向高远想要向世人弘扬佛法,二来是为了光耀师门。”
花千遇瞬间笑喷,原来他参加这么多辩经盛会,还为了给他的寺门贴金。
她笑了一阵,才稍微收敛笑意,揶揄的看了他一眼,感慨道:“看来谁都有年少轻狂的时候。”
想不到法显年少时,也是争强好胜的少年心性,单看他如今不惊不动的淡然,全然想象不到,他年少时的样子。
花千遇后退着走,步伐轻盈,裙摆荡着涟漪,法显跟着她的脚步也继续往前,她伸展一下手臂,环抱在胸前,看着法显的目光中有一丝惋惜:“可惜我没有遇见少年时的你。”
她和法显相遇时,他已经褪去了少年的意气,完全是一番清心净欲老僧入定模样。
花千遇眯着眼想道,年少时的法显一定更好玩。
法显抬眼看她,眸中似乎滑过莫名的神情,微抿着嘴唇没有说话。
他若是在年少时遇见花千遇,只怕会沦陷的更早。
花千遇又长长叹了一口气,无不遗憾的道出了后面一句话:“我还挺想看你少年时期的傻样呢。”
法显:“……”突然就不感动了。
两人回到天台寺,正巧赶上吃午饭,用过饭后她本意是休憩片刻,再运功催动内力一丝丝的化解寒毒,虽然见效甚微,总也聊胜于无。
不过,等她睡醒之后,法显带来了许多干果和小食,她很没志气的吃了一下午。
淦!
同时又计划晚上再调息,还没等她掐诀入定,法显又再次造访带她去看山中夜景。
花千遇回来之后躺在床上,想着方才所见的浩瀚星空,皎皎明月,突然间意识到今天好像啥也没做。
在无尽的懊悔中,她翻了一个身,慢慢睡着了。
翌日,辩经大会开始了。
广场上熙熙攘攘,人潮涌动,高台前站着几排队伍,排列整齐,全是神色肃穆庄重的僧人,手里扣着持珠。
百姓站在外围,神色激动,目露狂热,乌泱泱的人群绕了几圈将高台围的水泄不通。
香云飘渺,经幡飘扬,广场沐浴在一片灿烂的金光中,更觉庄严静肃。
只见远处有一行身着月色僧衣的僧人,拿着各类法器徐徐走来,走在前方的是叁名身披雪白金纹袈裟的僧人。
一行人登上高台,铜钟一响,法器齐动,深远明净的声音震荡山谷,悠远的梵音声飘荡在山云之间,涤荡俗世喧嚣恼患。
法显越众而出,站在首位,霎时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他身上,空气静了一静,紧接着便是欢呼喧闹的呐喊声。
很多百姓都喊叫的面红耳赤,只是希望他无欲无尘的目光能望过来,停留一瞬。
法显眼眸微垂,沉静的望着台下的众人,周身似有光华流转,看起来庄严圣洁。
他用梵语启唇诵念道:“清净金华眼明好,净教灭意度无极,净除欲疑称无量,愿礼沙门寂然迹……”
回荡在山间的诵赞声,繁促悦耳,如飞泉鸣玉,天山流水,悠扬了远山,清净了尘心。
此刻,站在台下的花千遇定定的看着他。
她此前从未觉得法显似是神祗,谪仙,他总是温厚的与人相近,不会让人觉得他高不可攀,遥不可及,但是在这一刻,她有了这个想法。
望着他清朗出尘的身影,一股意味不明,却极其强烈的恶念冒了出来,像是深埋进土里发出的芽,一片一片的长,无法忽视。
花千遇眸中闪过幽微的暗光,握拳忍了忍,却觉得牙齿莫名的发痒,痒到了骨子里。
抬手,咬着弯曲的指节,留下几个白苍苍的牙印。
她果断转身离开。




梵行 第六十二章欲念
法显诵完赞偈,便开始宣读大赛的规则,等他讲完后,有一个僧人端着托盘上去,上面放着一枚沉香木牌,写着第一轮的题目。
浑厚有力的钟声敲响,辩经大会正式开始,台下的僧人有序的走向高台,坐在布置好的矮案后,等着对手上来辩答。
法显作为主持人选,比赛开始之后就基本没他事了,只需在傍晚结束时再宣布一下当天的结果即可。
即便是没事,他也不能退场,要留下来坐镇。
他坐在高台上,目光巡视着台下,却未见那个熟悉的红衣人影,方才只匆匆瞥见她一眼,会场上人群拥挤再去看已无人影,想来是觉得大会太无聊自行离开了。
日落西山,晚霞漫天,当日的大会结束,法显宣布了获胜的人数后退场返回天台寺外门。
他在寺内找了一圈都不曾见花千遇,不过见她的天罗伞还在客房,知晓她并没有离开,便叮嘱了外门弟子,花千遇回来后回禀他。
白日里花千遇从广场出来后在山里寻了一处安静的地方,催动真气去化解寒毒,等她收去功法早已夜幕降临,四野荒寂。
她身影一轻,跃到浓密的树影中,几个起落消失在静谧无人的山林间。
回到天台寺后轻车熟路的去了一趟厨房,随意找了些食物填饱肚子,又顺手拿了一个橘子,往回走返回客房。
走到房门前时脚步一顿,对面的菱纹格窗前映照着朦胧灯火,她所住的客房对面就是法显的禅房。
寺内的香客是不住在这里的,这处院落皆是寺内僧人所住的禅房,不知为何她被安排到了此处。
手按在门上却未打开房门,她踟蹰了片刻,转身来到法显门前,直接推门而入,室内烛火晃动。
矮案后法显在灯下看着经书,暖色的火光流泻在雪白金纹袈裟上,周身华光晃耀,有种淡淡的清净圣洁。
一时间让人不忍打破这独特的清静。
花千遇心中升起一丝怪异的后悔,她为何要来找法显,莫名其妙。
听到响动声,法显抬目望来,见着一张花浓雪艳的脸,眸光霎时亮了起来,恍若璀璨星辰。
他弯唇一笑:“施主来了。”
花千遇面无表情的看他,心生退意想要走,可他脸上温和明朗的笑容,似能牵绊住人心一样,使她无法转身离开。
法显见她淡漠的面色,忙问:“怎么了?可是身体有哪里不适。”
话落,他放下手里的经书,正要起身过来,又见花千遇径直向他走来,他动作一顿,眼中闪过疑惑,不清楚她要做什么。
花千遇在他面前站定,垂眸看着他清俊的眉眼,侧脸流畅的轮廓被油灯勾勒出柔和的金边来,静淡而慈悲,万分的不可亵渎。
心底像是有什么在跳动,一股火热的躁动烧了上来,她的理智在这一刻混乱了。
法显看她阴晴不明的脸色,猜不透她此时的想法,随即又见到她手里抓着一个黄橙橙的橘子,橘子剥开两片皮,缺了叁瓣果肉,他淡淡笑着说:“那可是觉得无聊了,需要贫僧作陪吗?”
他知晓花千遇闲不住,无事时总会找些事做,或者找人闲聊解闷。
花千遇不语,却勾唇冲他一笑,妖娆的艳丽,直击人心。
法显微一滞,在他还未回神思索这一笑蕴藏的含义时,花千遇绕过矮案欠身坐在了他的怀里。
法显身体陡然僵住,怀中娇软的身子紧贴着他的胸膛,浑圆挺翘的雪臀坐在他交迭盘起的腿间,淡淡的幽香在鼻端缠绕。
他动作僵滞的低头看她,花千遇仰起脸,秋水潋滟的眼眸直视而来,嫣红的唇边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
橘子随意放在案面上,莹润洁白的皓腕环绕上法显的肩膀,袈裟下的身体更加僵硬紧绷,有一种抵触的意味,花千遇却不在意的贴靠更近,身子完全倚在他宽厚的胸膛上,温热的体温透过衣衫传递过来,还有他跳动的心脏声。
花千遇垂眸去看,喉结在轻轻颤动,雪白的衣襟包裹严密只露出脖颈处的一片皮肤,麦色的,透着一股子韧劲。
舌尖抵住牙齿,牙又开始痒了。
没忍住,花千遇伸手扯开法显的衣襟,侧头在他颈间咬了一口,刺痛猝然袭来,一丝带痛的麻流沿着咬痕处窜到腹下,引动起一股令人深感罪恶的欲念,法显猛地紧握住持珠,呼吸有一瞬间的凌乱。
润泽的嘴唇还贴在皮肤上,又温又软,伴随着丝丝刺痛带起一阵颤抖的战栗,血液逐渐开始升温。
花千遇缓缓松开口,深深的牙印上面泛着一层水润的光亮。
果然,牙不痒了。
可是心底却升起一股难以名状的痒意,想要做些什么来去消解这看不见,摸不着的心痒。
她微蹙眉,略有烦躁的拽着法显的衣襟,想要再扯开一些,法显连忙制止住她的举动,平静的声音中染着一丝沙哑:“施主还请自重。”
听他这般正经的言辞,花千遇倏地笑了笑,侧头凑到他耳畔,声音压的低柔暧昧:“我重不重法师不知道吗?”
话落,她还晃了晃香软玲珑的身子,衣料摩擦的微响声中她压到了什么半软不硬的东西,一声低哑的闷哼声在耳旁响起,紧接着便有一个火热坚硬的物件抵在她的臀部。
花千遇一顿,立刻了然顶着她的是什么。
她嘴角弯起一丝妖娆而恶意的弧度,故意摇着腰去磨蹭这处坚挺的灼热,蹭了几下后那物越发坚硬,热度也越滚烫,即便隔着几层布料都觉得灼人。
法显浑身肌肉紧绷,一阵阵酥麻的电流自腹下窜到尾椎,长年累月压抑在心底深处的欲望犹如被一枚星火点燃,顷刻间灼烧起来,烧得他浑身战栗。
身体内一股强烈的焦灼渴望,犹如决堤的洪水般冲击着他的理智,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拥抱她,在她雪白的身子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这不该有的旖旎妄念让法显罪责不已,他隐忍的眼底涌现痛苦之色,尽全力去克制体内的欲念冲动。
偏偏花千遇还在火上浇油的紧抱着他,柔荑在他背肌上轻缓的抚动,丰腴的椒乳在紧绷的肌肉间摩擦揉弄,臀部更是重重的挤压着勃起的肿胀,反复的磨磨蹭蹭,被束缚在亵裤里的阳物坚硬如铁,涨热不堪。
法显微微颤抖着,低沉微哑的嗓音道:“施主快从贫僧身上下来。”语气中是少有的严厉。
花千遇瞥了他一眼却置若罔闻,舌尖抵在咬痕上轻轻勾卷,流连不停的轻吻,一路吻到锁骨去啃咬上面的皮肉,一丝丝酥麻感在血管里流窜。
法显身体猛地一抖,扶着花千遇的肩膀将她推开,她离的太快牙齿在法显的锁骨下划开一道细小的红痕,丝丝血迹渗了出来。
“施主想要做何事直接说就是,大可不必如此。”
他垂眼看着花千遇,眼神端正肃穆,还有一丝审视的怀疑之色。
因为花千遇有太多的前科,她有异常的举动,不免就让人怀疑她不怀好意。
这一次他也理所当然的认为花千遇这般对他,也是有其他目的。
做什么?
她不过是想做一回毒蛇。




梵行 第六十三章动摇
花千遇唇边带笑,一点一点靠近他,法显的身体霎时绷紧,水润嫣红的唇停在他耳旁,一道微温的气息送去令人不安的话语:“你猜我准备做什么?”
同时她的手再次覆上那处肿胀的隆起,揉搓抚弄起来,顿时阳物便颤抖着涨大一圈,柔软微凉的手指勾勒着粗硕的尺寸,继而放肆的去揉动热硬的肉茎,滚烫的热意即使隔了一层布料也觉灼人。
掌心贴合着肿胀粗硬的阳物上下撸动,布料摩擦过微微暴起的青筋,一股股细密的麻流蹿向全身。
法显呼吸一重,根本经受不住这等刺激,浑身微微发颤,握紧双拳手背,额角浮现道道青筋脉络。
花千遇看他克制忍耐的面容,心头一热,咬上他的耳垂,暧昧不清的声音道:“法显你真敏感只是隔着衣裳蹭了几下,你就能这么硬。”
法显身体一震,气血翻涌,颤栗的绷直了身体。
看到法显的反应,花千遇嘴唇一弯,手快速的撸动几下又用指甲刮遍布的青筋,指尖停留在肉冠上揉捻,马眼痉挛收缩几下,吐出的汩汩浊液竟将亵裤洇湿一片。
法显胸膛起伏,眼底幽晦,心知不能在放任花千遇了,旋即便出手紧攥着她的手腕。
他拧着眉,眼中清明犹存,低声道:“放手。”
花千遇不得自由,水盈盈的眸子瞧着他,神情娇怜,假意装可怜:“我疼……”
法显直直盯着她,不为所动。
她抬手挣了几下,无法挣脱,心中烦躁正欲开口,这时人却一顿似是察觉到了什么,微蹙的眉心舒展,笑容随之绽放。
她微一挑眉,示意法显去看门外:“你说若是让寺内的弟子看见我坐在你怀里,他们会怎么想?”
法显神色一滞,抬眸去看。
房门敞开,院落寂静,明月洒落光辉,一地的浅淡银霜。
不远处一道脚步声由远及近,万籁俱寂中听来格外明显。
法显警告的看她一眼,抬手一挥,一道劲风气流吹过,房门咚的一声关合严实,他又拿起未用过的毛笔掷去,门栓落下。
室内一片寂静,烛火摇曳着晕光,朦胧而暧昧。
看着他略微僵硬的神色,花千遇低低的笑了一声,隐带戏谑的说:“法师这么怕被人看见啊!”
法显不语,凝眸看着她,伸手推了推,想要让她起身离开。
花千遇心里暗笑,反倒像是没有骨头一样,懒散的躺倒在他怀里,丝毫不准备挪开。
法显本想开口劝说,沉闷的敲门声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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