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村野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荒村野情:寸寸销魂
住在村东头的田播光支书,把这归结为:那是以前咱村穷。
每年农历的二月初二,俗称龙抬头。
近三十年来,没逢这一天,小河村的全体村民都会欢聚在一起,共同祭祀神灵,祈求龙王给予风调雨顺的护佑。
每回祭祀仪式结束,村里所有成年人都会聚在一起——吃大餐。
会餐结束之后,再排开小凳子,开会商讨村中大小事务。
自从田播光担任村支书以来,每逢会餐结束,他总会借着酒劲,在会议上振臂高呼。
今年的二月初二,他是这样子说的:
咱村光棍多,这怨不得我这个村支书呵谁叫以前咱村穷!除了青山,就是绿水,再没什么能拿得出来的东西。以前呵,每回我去县里开会,你猜,别的村支书他们怎么笑话我?他们都说,全国最穷的就数青山县,青山县最穷的就是绿水镇,绿水镇最穷的就是小河村!
他娘的,当时真是气死老子勒!你猜,老子怎么回击他们?
老子对他们说,这样一个狗不拉屎鸟不生蛋的穷山僻壤,留得住的女人,那也叫一个受罪!女人是用来疼用来宠的,不是用来受罪的!咱再穷,不能穷了女人,再苦,也不能苦了女人!咱村的女人,都送给你们日吧,每天日三回,多多益善,等到哪天你们日不动了,老子再日你们祖宗!哈哈哈——
现如今,咱村富裕起来了,年轻仔们呵,你们要放心大胆地“走出去,引进来”,将别的村、别的县、别的省的漂亮女人,也勾到咱村里来,一天日她三五遍,你们谁要是日不动了,就请老子去!他娘的,我田播光豁出去了,把命赔上,也要把老子的优良品种全都播光,撒在那些个sao娘们身上。
田播光村支书这一番俗不可耐的妙语,博得了满堂喝彩。
真正验证了一句话:流氓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流氓有文化。
而在这次聚会上,住在村西头的何仙姑可不这么认为,她把小河村的男人留不住本村姑娘仔的原因直接归结为八个字: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她慢条斯理地说,女人心目中的极品男人,就是一个字:坏。
最后,她详细分析说——
当然,男人没有绝对的好,也没有绝对的坏。这个“坏”字,是指长得有点小坏的男人,而不是指已经长坏了的男人。
有点小坏的男人,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脸皮厚,胆子大。
这类男人,在恋爱中,他们经常会对女孩子使一点小坏,但这点小坏,大多是一种调笑,坏得有情调,很会讨女孩子的欢心。
相反,一个好男人,胆子小,脸皮薄,太古板,没有情调,又不会花言巧语,当然不会讨得女孩子的欢心。
几百年来,小河村的男人,大都属于好男人这个范畴,老实本分,不拘言笑,所以,自然留不住本村的姑娘仔。
何仙姑就住在娄小宝的对门,中间仅隔着一条小河,两家都住在村西头。
那天,娄小宝喝高了,似乎发了酒疯,嚷嚷着表示很赞同何仙姑的观点。
村支书田播光,那天也喝高了,他不服啊,他也嚷嚷:
乡亲们,别听她俩的,她俩是一伙的,一个搞封建迷信,一个搞资本主义,同穿一条裤子的,我们贫下中农,不要上她们的当!
再说了,我住村东头,她们住村西头,我在门前拉一泡尿,就能尿到她们的碗里边,谁清谁浊,同志们,擦亮你们的眼睛,自个掂量掂量吧
荒村野情 第04章亲一下
当田春梅被娄小宝从后面轻轻抱住时,她的心头,猛地一惊,旋即,异性的气息,扑面而来,她能感觉到他滚烫的体温,狂乱的呼吸频率和火一般炽热的那颗心。
她开始反抗,仅是出于本能。她首先用双手护住了胸前的两个滚圆的水球,让他无论如何也吃不到她的豆腐,然后,开始试着挣脱他的怀抱,一番挣扎之后,反而被他越锁越紧,她只好放弃了无谓的抵抗,一颗小心脏开始突突突地狂跳起来。
她想都不敢想,长这么大,第一次和一个男人亲密接触,就被他死命地抱在怀里,贴的那么近,那么紧,屁屁后边,好似顶着一根木棍,那一瞬间,她脑袋嗡地一下就炸开了,全身汗毛直立,脑子一片空白,整个人都懵掉了,傻掉了。
她没想到娄小宝会这么大胆,出其不意地偷袭她,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更不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因而,只能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傻傻地站着,手足无措。
也巧,就在她慌乱不安的时候,娄小宝不失时机地在她耳边温柔的低语,春梅,别怕,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
这恰恰就像是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让她狂跳的心,旋即安静下来。
田春梅与娄小宝从小青梅竹马,她一直暗自喜欢娄小宝,如今,听到他在耳畔倾诉着喜欢自己的温柔话语,她心上的坚冰,一下子就被融化掉了,只感觉心头热乎乎的。
那一刻,她很感动,心里很甜,美滋滋的。
她感觉到了,娄小宝很喜欢她,很喜欢她的身体,在他提着大茄子摩挲她屁屁的那一刻起,她的心头暖暖的,有一股妙不可言的电流,从心窝口,向每一寸肌肤,向四肢百骸蔓延,旋即涌入了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她开始觉得周身酥酥的、麻麻的,水水的,软、绵、绵的,没了气力。
这时候,她安静了好多,她喜欢这种感觉,也开始察觉到,身体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娄小宝的一举一动,哪怕只是一丁点微弱的气息,都能让她倍感紧张和兴奋。
随着娄小宝摩挲频率的加快,她的身体渐渐起了反应:
口干舌燥,脸颊变得绯红,浑身燥热难耐,酥软无力。
她的内心,充满了饥渴。
渐渐地,开始产生了一种渴望,渴望来一场雨,一场狂风暴雨,将她彻底满足。哦,不,一滴!就那么一滴!哪怕只是一滴雨露,死了也愿意!
还是初女的她,忽然感觉自己好空虚,有那么一刻,她忽然想扯掉女人的所有矜持,回转过身子,紧紧地抱住他,拼命地用自己的柔软,顶上他那个滚烫的大茄子,来来回回地亲密接触,一千次,一万次!好好感受一下那个东东软不软,硬不硬的灼热,以及惊人的大。
不过,当她慢慢睁开双眼,看见林子里那对雪白的,欢喜异常的野鸳鸯时,她突然冷静下来了。
不,不可以,她不是野鸡,也不是野鸳鸯,她是个正常而正经的女孩。
这是她的第一次!她不能把自己的第一次随随便便就丢在这样的荒山野岭中。
想到这,田春梅忽然变得慌乱起来,紧接着,全身开始不停地冒汗,为自己刚才的过失,暗自着急起来。
她觉得,刚才应该拒绝娄小宝才对,不应该随随便便和他亲近,以致于助长了他的邪念。
“小宝哥,你热么?我好热热死了!”
田春梅耸动了一下身子,试探性地问。
等了好一会儿,娄小宝都没有搭话,田春梅觉得有些奇怪,蓦地扭过头,发现他眼神迷离,嘴角泛起一抹吃吃地笑,仿佛在神游,她急忙用胳膊肘捅了捅他,急切地叫唤:
“小宝哥,喂,醒醒你在想什么?”
娄小宝正沉浸在“二月二”的回忆中,冷不丁肋骨处被她狠狠地撞击了几下,一阵酸痛弥散开来,他终于从回忆中惊醒过来,旋即放开揽住她小腰的双手,抱歉地对她笑了笑说:
“啊——哦,没什么,我刚才恍惚了一阵。”
“恍惚?是做白日梦吧,小宝哥,你梦见了什么,是不是梦见娶媳妇闹洞房啊?”
田春梅半开玩笑地说,此刻,她心里有点小小的失落,心下想,这男人,抱着她,竟然还能入梦,真不知道他梦里边有多少个她。
“我梦见你了。”
娄小宝并不笨,很快就看出了她的心思。
“梦见我了?哄我的吧,干什么了?”
田春梅心下一阵窃喜,嘎嘎,自己不会是他洞房里的那个新娘吧。
“嗫,梦见和你看那边!就像丁二狗现在那样,呵呵呵”
娄小宝坏笑着,一边说,一边抬手指向林子那边。
林子那边,丁二狗正在卖力地冲刺,似乎还差一秒,就达到快乐的顶峰了。
“呜呜呜,娄小宝,你这个坏家伙!看我不打死你别跑!”
田春梅发觉再次上了娄小宝的当,气得扬起一截小树枝,就追了过去。
“呵呵,春梅妹子,来呀追上我,哥哥明儿就娶你!”
娄小宝讪笑着,再也顾不上偷看丁二狗那厮的艳事,拔腿就往另一边的林子跑去。
两个年轻人,一前一后地追逐起来。
越过林子边缘,便进入了一片杂草丛生的灌木林里。
这儿,齐腰深的杂草,遍地生长,灌木反倒是长得稀疏,一,三,五棵的长势,两人一前一后,正急匆匆地赶路,忽然,草丛里窜出一只灰色的野兔,一闪,又没入了另一片草丛中。
“啊——什么东西?小宝哥”
田春梅走在后面,看不清楚,但还是吓了一大跳。
“嘘——别出声,是一只野兔。”
娄小宝眼尖,瞥见了大灰兔的身影,举手示意她别说话。
田春梅猫着腰悄悄挪近他,半蹲在地,拉着他的手,低低地问:
“小宝哥,可以捉住它么?我想养一只兔子。”
“这个不难,只要你亲我这儿一下,我就把它捉来给你养。”
娄小宝闪着眸子看着田春梅坏坏地说,顺手点了点腮帮子。
“哎哟,这怎么可以——这个呵,羞死人了”田春梅有点害羞,犹豫着。
“不行呵?不行就拉倒再问一次,亲,还是不亲?”
“好啦,好啦,我亲!就亲一下,是吧?”
“对,就亲这儿,一下。你要亲两下,我也不反对,嘿嘿”
娄小宝眨了眨乌黑的大眼睛,邪魅地一笑。
“臭美吧你,我只亲你一下,大傻瓜,闭上眼睛,我开始亲了!”
田春梅为了得到大灰兔,决定牺牲自己的初吻。
“等等”
“又怎么啦?”
当她慢慢靠近娄小宝,准备亲他一口时,娄小宝出言制止了,她疑惑地看着他。
“你没亲过男人么?”
“没有。”
“一次都没有?”
“一次都没有!”
“怪不得。”
“什么怪不得,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亲男人的时候,女人是要闭上眼睛的。你刚才没有闭上眼睛,所以,我叫你暂停。”
“哦,知道了。”
田春梅含笑淡淡地回应。
她心下暗忖,真搞笑,这是谁规定的?女人亲男人,一定要闭上眼睛么?
“好,开始吧,你闭上眼睛,我慢慢靠近你,你再亲我,明白么?”
“嗯”
田春梅半蹲在地,可爱而听话地闭上了双眼,娄小宝看着她那光滑如玉的脸庞和惹人怜爱的表情,心下一阵狂喜。
他悄悄站起来,向四处张望了几下,确定无人后,他的胆子忽然大了起来。
太阳渐渐西沉,周围荒草连天,晚风徐徐吹来,带来荒野的浓郁气息,这大大助长了娄小宝体内的野劲。
他犹如一只雄壮的非洲草原猎豹,猫手猫脚地朝田春梅走去,身子底下的大茄子,因为兴奋,陡然之间,高昂起来。
荒村野情 第05章热血沸腾
天苍苍,野茫茫——
辽远的荒野,此刻,忽然变得异常安静。
没有风儿吹动树叶的沙沙声,感觉时间也静止了。
旷野上,一男一女。
男的,想吃掉那个女的。
吃干抹净,半点残渣都不剩。
娄小宝趟过杂草丛,沙沙地走了几步,似乎有些不放心,又回头张望了几下,感觉后背似乎有一双天眼在盯着自己,心跳便莫名地加快起来,扑扑扑地,有一种做贼的感觉。
这样的环境,荒山野岭,只有一男和一女,很适合男欢女爱。而且,这儿,属于原生态,充满了狂放不羁的ye性和热血沸腾的躁动,让他感觉仿佛回到了原始社会,体内激、情、勃、发!
脑子里立马想到了一句很搞笑的顺口溜:
原始社会真是好,光着屁屁满街跑;
树下草丛随便搞,没有警察来瞎搅。
娄小宝自嘲地笑了,扬了扬眉毛,缓缓地向田春梅走去
在闭上眼睛的那一刻,田春梅感觉自己坠入了一个静谧的空间里,这儿,漆黑一片,一切都那么的安静,只听闻自己狂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一上一下,沉闷地敲击着心房,让她倍感压抑。
她想睁开眼睛,旋即,又放弃了。因为,她是如此地信任娄小宝。不一会儿,耳边传来了沙沙声,那是荒草滑过裤脚时,发出的特有声音,她感觉男人正在一步步向她走来,很小心,很小心,生怕惊吓到了她似的。
她心里旋即产生了一点小小的感动,那微眯的双眼,因为激动,眼皮在微微地跳动,而长长的睫毛也跟着扑闪了几下,那模样,可爱极了。
娄小宝趟到田春梅面前,邪笑着,蹲坐下去,静静地凝望她的脸。
他看得很入神,他看得入了神!
这是一张纯美明净的脸庞,玉琢冰雕,嫩白如玉,绝美的五官,镶在这块羊脂玉上边,是那么的精致,这是一个近乎完美的光滑轮廓,美得惹人爱,惹人疼,更叫人怜,是一张让男人看了就想要——要摸一摸,亲一亲的倾国倾城脸。
虽然,娄小宝至今还是个童子鸡,但是,亲吻女孩脸颊的这种本领,他天生就会,毋庸别人教。没吃过猪肉,不等于没见过猪。同理,没亲过女孩子,并不等于不会亲女孩子。
这一刻,田春梅微微仰着头,发丝凌乱,看似有些野,脸颊绯红,面若敷粉,很动人,特别是那张性、感、撩、人的樱唇,微微打开,像待放的粉色莲花,娇、艳、欲、滴,勾人心魄,引人入胜!
荒野,寂静无声,一时半会儿,没人来。环境都允许乱来了,作为一个精力旺盛的初男,娄小宝还能忍到什么时候?
有妞不泡,大逆不道;有妞就泡,替天行道!
想到这,娄小宝只觉得脑门一热,一股冲动从丹田处涌出,向四肢百骸乱窜,浑身变得滚烫,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气,他不再犹豫,犹如猎豹一般,精准地向前一扑,将田春梅稳稳地压在了荒草地上。
“啊——呜呜——嗯——”
田春梅倒地的刹那,蓦地睁开楚楚可怜的无辜眼神,惊恐地在心底大喊,可惜,喊不出来。
性、感,迷人的樱唇已被娄小宝死命地用大嘴巴封住了,一丝不漏,哪里还喊得出口?只是几声杂七杂八的销、魂鼻音而已,这反倒更加助长了娄小宝心底的邪念,他迅速将她骑在身子底下,贴牢,右手按住她的额头,粗糙的左手趁机摸进她衬衣的领口。
旋即,握住了一个滚圆的,嫩白的,弹绷绷的水球,大掌便不客气地揉了起来——
“啊——不要!小宝你不可以这样!”
“哥,求你了不要啊!”
田春梅压根没料到娄小宝会跟她玩这阴招:霸、王、硬、上、弓!这简直是在犯罪!是侵犯!惊慌失措中,她本能地挣扎着,用双手使劲地捶他,推他,无果,只好全身蠕动着,像一条蛇在地上打滚,同时,伺机尖叫,像一只小鸟被野猫儿扑住时,那种无力无助地反抗。
“春梅,我爱你,我别叫呵!春梅妹子,让我摸一摸。”
“不行!我不愿意。你不可以乱来,放手啊再不放手,我咬你啦!”
“春梅妹子,我就摸一下给我看一下,好么?”
“你弄疼我了!放手啊!”
“啊疼了?对不起,对不起,春梅妹子,我”
“你真想看?”
田春梅看没办法挣开他的钳制,只好采取缓兵之计,试图稳住他的情绪。
“是是,你让我看一下嘛,我没有恶意,我就是不太明白,女人咋会长成这个样,嘿嘿”
“现在不行,出汗了,又被你捏扁了,不好看啦,今晚洗白白了,再给你看个够!”
“今晚?嘿嘿,给我看个够,是么?”
“嗯嗯”
“你这混蛋,坏死了!刚刚想强j我啊?”
在娄小宝这一愣神的功夫,田春梅抓住这空隙,不知哪来的一股蛮力,一把将他掀翻在地,她借机骑在他身上,媚笑着逼问。
“没有呵,我只是好奇,想看看,女人为什么长两个那么大的球球?整天吊在胸前,晃晃悠悠的,你说,累不累啊?”
“这个得去问你妈!你这个大、坏、蛋!”
“晚上真给我看啊?不许撒谎哦。”
“嗯嗯”
“那你快起来,真沉,你好重呵!我们去捉野兔!”
“我要捉活的!”
“不行呵,野兔很机警的,它的耳朵最灵敏,有什么风吹草动的,它就逃了,必须要一箭穿喉,否则,它钻进密林里,就不是我们的菜了。”
“好吧,听你的。大坏蛋,坏死了你!”
“嘘——别说话!”
娄小宝爬起来,压低声音,伸手示意田春梅别说话,顺手捡起强力弩,走在最前边,田春梅白了他一眼,紧跟了过去。不一会儿,两人一起闪身躲进了一片稀疏的灌木丛中。
娄小宝厉芒四射,像个丛林侦察兵,一边走,一边拉上弦,装好弩箭,双手平托着强力弩,警惕地四处查找,渐渐地,进入了一级战备状态。
他目光如电,小心翼翼地搜寻着——
搜索了大概50米远,终于,耳畔传来几次鼠类“吱吱—吱吱”的叫声,只见一个灰黄色的身影在灌木林里忽闪了一下,便没入几撮杂草丛中,不见了踪迹。
呵呵,狡猾的兔子,肯定就躲在这几撮草丛里。
娄小宝心头一阵窃喜,他扭头摆手示意田春梅停下,他自己猫着腰,弓着背,瞪大眼睛,蹑手蹑脚地绕过几棵小灌木,然后匍匐了一会儿,选择从另一个角度,趴在地上,静静地观察那几撮草丛。
过了一会儿,吹来了一阵风,有一撮草丛被风吹动了一下,接着,紧贴着草根的一大片枯草,耸动了好几下。
娄小宝心里微微一动,继续匍匐着,慢慢挪近,瞪大眼睛仔细一看——
嘎嘎,好家伙,原来正是那只大灰兔!
此刻,这肥硕的家伙正蹲坐在草根底下,两只前爪高高抬起,像一个小孩的两只小手一样,正在相互挠拨着玩,乌黑的眼睛,圆溜溜的,憨态可掬,可爱极了。
这只大灰兔身上的毛发一片灰黄,而胸、腹部上的毛发,更是枯黄一片,它蹲坐起来,几乎和枯草的颜色是一模一样的,所以,远看就像是一丛草,伪装得近乎完美。
可惜,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过猎人的眼睛,遇上了小河村的娄小宝,它在劫难逃了。
小河村还保留着女耕男猎的传统,这儿的男人,几乎都是好猎手。
看着大灰兔蹲坐在地上那副憨厚可爱的样子,娄小宝迟疑了一下,他有些不忍心射杀它。
不过,脑子里又蓦地浮现出田家俩姐妹更加可爱迷人的笑脸,他抗拒不了,终于还是举起了强力弩——
只见他左手托着弩臂,右手食指以下的三根手指把住弩身,食指则轻轻勾住扳机,左眼极力瞄准,再稳稳地扣下扳机——
银白色的离弦之箭,裹着强劲的力道,一下子便刺穿了大灰兔的喉管,只听见“吱吱吱”几声惨叫,接着,大灰兔上窜下跳了几下,便倒在了一撮草丛上。
“射中了!呜呼——春梅妹子,我射中它了!”
娄小宝欢天喜地地蹦起来,高喊着,朝着大灰兔倒下的方向奔了过去
荒村野情 第06章同床共枕
娄小宝高兴地提着强力弩,飞快地跑过去查看:
哇!只见一拨杂草上,四脚朝天地躺着一只肥硕的灰兔,这只兔子,前脚短小,后足很长,喉管上插着一把弩箭,殷红的血正从伤口处汩汩流出,将旁边的草丛都染红了。
娄小宝喜上眉梢,小心翼翼地用弩身碰了碰大灰兔的后足,发觉它已经没了动弹,便腾出右手抓住大灰兔的两只耳朵,将它整个儿提了起来。
好沉!这贪吃的家伙,足有十来斤。
“哇,好大一只兔子,小宝哥,快拿过来给我抱抱。”
这时候,田春梅刚好笑着跑过来,边说边伸出双手想要抱住大灰兔。
“小心呵,还淌着血呢,你提住它耳朵吧,这样兔血就不会沾到你身上。”
“嗯呵呵,好沉啊”
田春梅应答着用力揪住大灰兔的耳朵,将它提了起来,提了一会儿,感觉把持不住,只好提着它的后足,这下子就轻松多了。
“我们快走吧,饿了回去炖个兔肉汤。”
“嗯嗯好哩!”
两人心情激动,一路小跑着,很快,就回到了山顶上的那个瓜棚。
“春桃,快来看看我们逮到了什么。”
“什么呵?啊大兔子!”
田春桃正龟缩在瓜棚里打盹,忽然听到姐姐的声音,连忙跑出来,一眼瞥见春梅倒提着一只大灰兔,便兴奋地蹦了起来。
“姐,让我抱抱它呃死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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