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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村野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荒村野情:寸寸销魂
“是呵,不死的话,怎么能逮着它呀?”
娄小宝绕到田春桃的身边,伸手刮了一下她的巧鼻。
“哎,春桃妹子,那一地的西瓜,都跑哪儿去了?”
娄小宝环顾了一下,这才发现,姐妹俩今儿刚收的那堆西瓜不见了。
“你们刚去的那会儿,镇里一个老板带着工仔开车来将西瓜全部拉走了,我怀里揣着千把来块钱,正担心着呢,可巧,你们回来了。”
田春桃将大灰兔摊放在地上,一边抚弄着兔毛,一边含笑解释。
“呵呵,咱村长遥控办公,效率真高。哎,趁村长不在,你们今晚就到我家去吃饭吧?说说,今晚炖什么汤好?”
“萝卜炖兔肉。”田春桃闪着水眸抢先说。
“这个,家里的萝卜都是空心的,味道不佳呵。”
娄小宝倚靠在铃木车上,边说边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兔肉冬瓜汤。”
“不好。”
“兔肉南瓜汤。”
“呃——”
“要我说,就来个山药炖兔肉吧。”
“这主意不错,可哪来的山药?”娄小宝疑惑地望着田春梅。
“有!呵呵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田春梅说完,笑着站起来,去瓜棚里找了把锄头,就往旁边的果园里钻。不一会儿,她就提着一节像手腕般粗大的,一尺来长的山药,兴冲冲地回来了。
此时,夕阳已落山,外出劳作的人们,早已是饥肠辘辘,归心似箭。
乡间小路上,没有牧童的歌声,只有年轻男女爽朗的笑声,在空气中荡漾。
娄小宝开着那部红色铃木摩托车,兴高采烈地载着俩姐妹,还有今天刚收获的玉米,一路说说笑笑地往小河村方向赶。
车子进了村口,奔上石板路,迎面便看见一口15亩左右的鱼塘,这是娄小宝家10年前承包下来的,每年租金1000元,租期为30年。
走过鱼塘,便到了村东头田播光村长的家。
家门前都用石板铺就而成,离家门口2米远的地方,一条小河在缓缓地流淌,无雨的时节,它总是清澈见底。
门前的一只小母狗汪汪汪地叫个不停,俩姐妹欢快地下了车,将大灰兔和山药交给了娄小宝,便走进了家门。
娄小宝这下肚子好饿,也没空理会她们,直接驱车回到鱼塘边的小竹屋。
这个小竹屋是娄小宝为了晚上守夜,看护鱼塘而搭建的,里边备有一些生活用品、用具。
娄小宝在鱼塘边找来一些玉米杆和干枯的竹叶,堆在一块,点着了,然后,将大灰兔丢到火堆里边,烧烤起来,接着,用一根长木条,不断地翻转它的身子,直到将它身上的毛,全部烧光,露出一层黄灿灿白花花的皮,这才拿着一把杀猪刀,提着枧木砧板和灰兔子,来到鱼塘边那条弯弯的小河。
将大灰兔泡在水里,用杀猪刀仔细地剔除它身上残存的毛,将它洗干净了,然后,把它摊在砧板上,用刀剖开它的肚子,将肠子去掉,仅留肝、肾等几个脏器,最后,庖丁解牛般娴熟地将兔子切成块,放进一个塑料袋里。
一切都办妥了,这才回到小竹屋,将山药和兔肉捆扎好,便骑着车子,哼着小曲向村西头的自家小洋房缓缓行进。
这是一座3层半的小洋房,去年娄家刚入新宅,花光了10年的积蓄才建成的。这都是托了那口鱼塘的福,赶上了好年份,鱼价节节攀升,这才有了建房的资本。
夜幕降临时,娄家已经飘出了浓郁的,令人垂涎欲滴的兔肉香味。
“哇,好香!我流口水了。”
“小宝哥,开饭没有,好饿哦!呵呵”
“喂,店小二,上菜吧,给姐两个来三斤兔肉,半斤烧酒,嘻嘻”
田春梅和春桃俩姐妹,每人提着一小袋衣物,争先恐后地出现在娄小宝家的厨房门口,俩人笑嘻嘻地看着他和喷着白气的高压锅,嘴角唾沫横飞。
这年代,真的很好,穷吃肉,富吃虾,有钱有势吃王八。
这姐妹俩呀,自小和娄小宝混在一起,小学到初中,都是同班同学。所以,进门时,娄小宝家的大黑狗,吭都没吭一声,只是欢快地围着她俩上跳下窜,时不时还贪、婪地舔着她俩的小嫩手,将她们热情地引进家门。
“可以了,开饭罗,咦?咋的,你们来吃饭,带着这些东西干啥?”
娄小宝回头,嘴角勾了勾,发现她们手里都提着一个塑料袋,便又好奇地问。
“小宝哥,你好人做到底呵,我家热水器坏了,你顺便帮我们烧一锅水,吃完了我们好洗个澡。”
“哦,好的,开饭罗,先吃饭,我马上替你们热一锅水。”
不一会儿,一大盘炖得熟烂的鲜美兔肉上桌了,玲珑剔透的嫩皮,加上黄色的甜玉米、雪白的山药,真是色香味俱全,而且,汤料甜美,味道浓郁,不失为一道高档的农家菜。
三人围着餐桌,大快朵颐,大口吃肉,大碗喝汤,没有任何隔膜,畅所欲言,吃的是不亦乐乎,欢乐开怀,其乐融融。
吃完后,那一锅水也烧开了。
田春桃兴冲冲地提着衣物去洗澡了,餐桌上,只剩下田春梅和娄小宝。
两人四目相对时,田春梅想起今天窥视的事,羞赧一笑,便低下了头。
也许是看见田春梅模样可爱,娄小宝心里一动,不知不觉中,就抓住了她的小嫩手,柔柔地握在手中,不舍得放开。
“你干嘛呀?抓着人家的手,怎么吃饭?”田春梅娇嗔道。
“我喂你,行不?”
“不要!少来了你,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田春梅红着脸说。
“想什么?想你了呗。”
“不是!你骗人,你想那个了。”
“那个,什么啊,是哪个?”喽小宝眉毛竖了起来。
“就那个啊,晚上再告诉你。”田春梅低下头,脸儿红到了耳根。
“晚上?春梅——你们今晚要住这儿吗?”
“是呵,不欢迎么?”
“我——你你们——怎么不回家?”
“我爹不在家,家里不安全,所以,今晚我和妹妹要在你这儿,同床共枕。呵呵不跟你说了,我去洗澡啦。”
“哦——那我替你们收拾房间去。”
娄小宝这下子算是幸福地傻掉了,先前是抱着一个美女窥视人家野外激战,现在,又有两个美女主动要求睡在自己的房间,他真是乐颠了,心里顿时萌生出无限的yy
娄小宝在三楼一边整理房间,一边欢快地哼着流行曲《累啊累》——
房价越来越高,累啊累啊累钞票越来越少,累啊累啊每天地铁公交,累啊累啊累老婆还没找到,累啊累啊累
忽然,楼下传来田春桃急切地呼喊声:
“小宝哥,快下来,我爹出事了!”
什么,村长出事了?娄小宝急忙一溜烟地奔到楼底下:
“村长怎么了,出什么事啦?”





荒村野情 第07章新娘不是我
“春桃,莫急,支书怎么了,出什么事啦?”
娄小宝一溜烟地跑到楼下,看见田春桃手里拎着一部粉色的诺基亚c3手机,忐忑不安地来回走动,粉白的小脸上愁云惨淡,他便耐下性子小心翼翼地询问。
“我爹酒后开车,撞伤人家了!”
田春桃拧着眉毛,火烧火燎地说,旋即,环抱双手,抿着小嘴,踱起方步来。
“那你爹现在咋样,没事吧?”
娄小宝见她一副火烧眉毛的样子,也着急起来,便关切地问。
“大舅说,躺在人民医院了!还能没事么?”
“那现在咋办?你姐呢,她知道不?”
“在洗澡呢,我还没告诉她。”
“哎哟喂,我的姑奶奶,人命关天啊,都这个时候啦,还有心情洗澡?你赶快去通知她,穿好衣服,我们去人民医院看看”
“嗯嗯”
这会儿,田春桃似乎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风风火火地通知姐姐去了。
娄小宝独自在一楼寻思了片刻,忽然猛拍大腿,高兴起来。
他觉得这是一个在田支书面前展现个人魅力的机会,便掏出索爱手机拨打老爸的电话:
“爸,你在哪儿呢,什么时候回来?”
先是听到一阵嘈杂的机器轰鸣声,接着便传来了娄铁柱急切地询问声:
“喂喂是小宝吗?哦,小宝呵,啥事呢?”
“爸,你回来没有?”
“喂喂什么?!哦,就快到啦,进村口了!”
“到村口了?哦,爸,你快点啊!”
娄小宝心下一阵窃喜,旋即挂掉了电话。
他原以为老爸这会儿还在县城里找工仔,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因而刚刚电他,想让他告知家里的存折藏哪儿了,没想到,他老人家这会儿赶回来了。
心里正美着,田家俩姐妹心急火燎地走出来了。
“小宝哥,我们快些走吧。”
“好的,你们先到外面等一会儿,我上去换套衣服。”
“嗯嗯你快点啊,臭美男!”
其实,娄小宝心里也挺着急的,可是,身上一分钱也没有,他必须等老爸进屋来,跟他拿,才有活动经费呵,好不容易去一趟县城,还带着俩美妞,口袋里没个子,走路腰板咋能直得起来?这会儿后悔了,早知道这样,平时卖鱼时,应该偷偷藏些零头出来,以备不时之需。
心里头正算计着,娄铁柱领着三个壮小伙兴冲冲地涌进门来,而且,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小宝呵,来客人咯,家里有什么吃的?”
“爸,你回来得正好,锅里有大把的兔肉,还有一只肥美的斑鸠呢,哦对了,爸,你过来一下我跟您商量个事。”
娄小宝说着,招了招手,示意老爸靠近,凑在他耳边嘀咕了一下——
无非是交代他,今晚自己要去泡田家俩美妞,叮嘱他抽空去帮田家看一看西瓜地还有,咱家的存折,藏哪儿了?
“嗯嗯”娄铁柱满脸堆笑不停地点头。对自家的这个宝贝,他是很宠爱的,言听计从,从无二话。末了,他附在小宝耳边,说出了藏匿存折的地点,并笑着嘱咐说,“儿子呵,记得早点回来哦,明儿早早打鱼去卖。还有——这里边的钱,你一半,你哥占一半。清明节那天你哥交代了,过些日子要带你嫂嫂回来完婚,你可不能挪了他那份哦。”
“爸,你放心,我不会挪哥哥那份的。”
话没落地,娄小宝已跑上了二楼,拿到存折后,疾速地换好了一套衣服,穿上了一双年后买来的,还没舍得穿过的,铮亮无比的,红蜻蜓皮鞋,可惜,匆忙之中,忘了穿上袜子了。
出了门,看见门前停着一辆橘黄色的东风劲诺中型翻斗车,车上堆放着崭新的席梦思床垫等家居用品,娄小宝不禁眉毛一竖,愣了一下,心下暗忖,耶,这大哥也真是的,要结婚了,也不提前告知自己一声,倒先叫老爸买好家居用品了,这万一到时候风云突变,煮熟的鸭子飞走了,那这些崭新的家居用品,可不就是自己的了,嘿嘿
娄小宝有此想法,并不是说,他和哥哥关系不好。相反,好得不得了,兄弟如手足,哥弟情深呵,从小到大,同穿一条裤子。不过,眼下他也想和田家的俩姐妹中的一个谈恋爱,所以,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了“煮熟的鸭子也会飞”这样的古训。
毕竟,人是最善变的高级动物,劳燕分飞是常有的事。感情这东西,真心说,有时候只是一个人的事情,爱或不爱,一个人就可以了断,与他人无关。
“小宝哥,要娶媳妇了?行啊你,也不提前吱一声?”
正在门口愣神之际,田春桃走上前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梨花带雨似地瞅着他,酸溜溜地说。
娄小宝看着她那副吃了醋的俊俏模样,故意逗她说:
“是啊,我明儿娶的那媳妇可是梆子峪村的一枝花哦,到时候,请你做伴娘。”
“呸,谁稀罕做你伴娘!八抬轿子请我,我都不会来!”
田春桃生气地转身跑到一边去了。
这一刻,她心底忽然泛起无穷的醋意,心下恨得咬牙切齿的,丫的,气死人了,男友结婚了,新娘不是我!




荒村野情 第08章我对不起你
“呵呵,小宝哥,赶明儿你带新媳妇过来吃顿饭,让我们也瞧瞧,别老是像珍珠宝贝儿似的,藏着掖着难不成你那媳妇见不得光么?”
田春梅见自家妹妹不加掩饰地嘟哝着嘴,蹲在一旁横眉竖眼地生闷气,连忙站出来替她打圆场,微笑着冲娄小宝调侃道。
“哎哟,我开玩笑呢,你俩咋就当真了?这些都是我哥的,我哥准备结婚了,不过,请酒的日子还没定下来。我吊儿郎当的,哪儿来的新媳妇?她么你呵,你俩愿意啊?哎!废话少说,咱们还是快走吧”
“呃,小宝哥,说清楚先嘛,当真没有?”田春梅不禁心里一跳,满怀期待地追问。
“没有,没有,八字还没一撇呢!走吧,你们女人真是啰嗦。”
“嗯嗯”田春梅眉毛一拧,心下一阵窃喜。
“走哩,姐——这下咱们可以飞车罗。”
田春桃旋即飞到车子边满面春风地喊道。
她心下忽而闪过一丝念想,呵呵,这下子,我可以搂着他了。不过,在将要跨上摩托车后座的那会儿,瞥见姐姐温柔的,灼灼有神的目光,她旋即迟疑了一下,客气地说:
“姐,你胆小,怕鬼,坐里头吧,我坐在外头抱住你。”
“呃,你这丫头,是说你自己吧,我啥时怕鬼了?这儿你辈分最小,按理你应该坐里头。”
妹妹的那点小心思,姐姐一下子就猜到了,所以,田春梅和妹妹谦让起来了。
“你坐里头嘛!”
“不,你坐里头!”
“还是你坐里头吧!”
“不,还是你坐里头。”
“哎哟,别闹了,我说你俩咋回事?天快黑了,抓阄吧,要不抽签什么的。”
看见田家俩姐妹相互间推来推去的,娄小宝实在坐不住了,嚷嚷道。
“好,小宝哥,我们听你的,你就做裁判呗。这样吧,你一边手藏着一小块石子,一边手是空的,然后,让我们来猜,谁猜中小石子是在哪边手上的,谁就坐在里头,你看咋样?”
田春梅靠上去煞有介事地说完,暗地里向娄小宝眨了眨眼。
想来,娄小宝和田春梅是心有灵犀的,他顿时明白了她心里的想法:让妹妹坐在里头,这样最安全。
一部摩托车,如果乘坐三个人的话,一旦发生交通事故,要么是驾驶员受伤最重,要么是坐在车尾的那个受伤最重,中间的那个乘客,相对来说,是最安全。
“好,我完全同意。”
娄小宝爽快地答应了,趁田春桃不注意的那会儿,迅速下蹲,将两颗小石子分别抓在左右手,然后,双手掬在膝盖上,旋即乍然一分,握紧拳头说:
“来吧,谁先来猜一猜?”
“我先来吧我猜呢,小石子在你右手。”
田春桃挥了挥右手兴奋地跳起来,抢先说。
“厉害,你猜对了!”
娄小宝旋即摊开右手,里边的确是躺着一颗小石子。
“耶,姐,我猜对了,我赢了!”
田春桃忘乎所以地蹦了起来,完全没有注意到,娄小宝的左手还握着一颗小石子。
“是是,春桃,你赢了,请上车吧。”
娄小宝偷偷丢掉了那颗小石子,忍俊不禁地发动了摩托车,含笑扭头请俩姐妹上车。
田春桃手舞足蹈,兴高采烈地飞上了摩托车,犹如蜻蜓般的轻巧,田春梅眉毛一扬,向娄小宝扮了个鬼脸,也笑着骑上了车子。
红色铃木摩托车轰鸣着,排气管喷出一道白烟,大灯一亮,很快便飞出了村口。
一路上,车灯闪耀,欢声笑语,春意融融。
绿水镇距离青山县城约20公里,连接两地的,是一条三级柏油马路,不算蜿蜒,也不算崎岖,只是,窄小了些,而从小河村到绿水镇街心,要走上一段五六公里长的崎岖山路
出了村口,晚风习习,夜色迷蒙中,娄小宝渐渐开始进入了一种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美妙感觉,崎岖山路给他带来诸多不便的同时,也给骑在摩托车上的他,带来了奇妙的感官刺激。
通往镇上的这条小路,沟沟坎坎,坑坑洼洼,车轮在颠簸中,起起落落,夹在里头的田春桃,就像夹心饼里的奶油甜心,一会儿被挤向前边,一会儿又被挤向后边,而她却是快乐的。
因为,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肆无忌弹地抱紧娄小宝壮实的蛮腰,有了坚实的倚靠,在各种险象中,她可以放肆地惊声尖叫,兴奋得像是一只刚学会飞行的小鸟儿。
她的尖叫声,在乡村的夜色里,显得特别妖媚。
在颠簸中,她那身前的一对高耸,因为激动,似乎丰盈了好多,隔着纤薄的衣服,娄小宝能感受到,那对玉兔,好圆,好大,凸凸的,鼓鼓的,还乱颤着。
他心下暗惊,这是多大号的啊!该不是“i级艳后”那个级别的吧?也太爆了,她的衣服快被撑破了吧?肯定爆掉了最上边的三颗纽扣!
多么大的肉惑啊!娄小宝发觉自己鼻息滚烫,快要喷出鼻血了。
不行,不可以再想了!
娄小宝心猿意马地开着车子,尽量让自己心无旁骛,一心一意,可是,田春桃似乎总是有意无意地往他身上蹭,磨,揉,那对滚圆雪白的双球,晃悠悠的,弹绷绷的,时不时失控地往他后背上粘啊粘,粘得他心里黏糊糊的,心底下被挠得酥酥的,痒痒的,后背仿佛粘上了一对滚圆温热的糍粑,怎么拿也拿不掉似的。
在一阵阵波动中,他能感觉到那两个水球恰到好处的柔软度和坚实的弹力,仿佛一个人整个儿趴在一个弹力十足的大气球上,一弹一跳中,给人一种挤压的块感和妙不可言的心理体验。
那个时候,他心里总是希望,她能多粘几下,那个时候,他心里总是希望,粘上了,她就使劲地贴上来,在他结实的后背上狠狠地揉几下。
一旦骤然分开,心底下,便是一阵小小的失落
咕咚娄小宝狠狠地吞咽了几口唾沫,一股燥热让他有点隐隐的冲动,渐渐意乱情迷起来。
“小宝哥,天黑路滑,放大照子,好好开车!”
坐在车子最后边的田春梅,反倒是最清醒的,她时不时地提醒着娄小宝注意开车,而更多的时候,她总是沉默着,暗暗回想今天的事儿,默默欢喜,独自品味属于自己的那一份情感,与惊声尖叫乐颠了的妹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霓虹闪烁,夜未央,一个多钟后,摩托车缓缓驰入青山县人民医院。
保安告知,大院内的车位已满,无奈之下,娄小宝只好把摩托车锁在院外的一棵小榕树下。
电话联系一会儿后,三人穿过一栋综合门诊大楼,进入右边的小通道,前往住院部大楼,再乘坐电梯上到6楼,往西边走了一会儿,看见了外科住院区,然后,按门牌号查找,终于看到了158号,这便是村支书田播光住院的病房了。
病房里,就住着田支书一个人,在旁边护理的,是娘家那边的大舅子。
娄小宝像个刚过门的媳妇,躲在田家俩姐妹的身后,轻手轻脚地走进弥漫着刺鼻怪味的小病房。
一看到娄小宝进来,田支书的猪肝脸,就有点黄了,简单地和他寒暄了一阵子,就把他冷在一旁了,娄小宝趁人不注意,偷偷地耸了耸肩,嘴角勾起自嘲般地笑。
大舅子见俩姐妹来接班了,千叮咛万嘱咐了几句,便起身离开了。
大舅子一走开,俩姐妹便不约而同地恸哭起来。
看着田家俩姐妹坐在床沿,动情地哭得一塌糊涂,娄小宝在心下里暗笑女人的迂。
田支书这不好好的么,哭什么?没打石膏,也没敷白布面膜,只是擦伤了胳膊肘和两边的膝盖,掉了一些皮毛,受了些许惊吓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该担心的是,被他撞到的那个人是谁,人家现在怎么样了,严不严重?
“小宝啊,你和春桃去对面街市那儿买几个鸭梨过来,我喉咙有点干,要润润嗓子。”
聊了十来分钟,病房里,顿时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田播光支书忽然开口支开娄小宝和小女儿。
娄小宝和田春桃离开不久,田播光支书忽然爬下床,跪倒在大女儿田春梅的面前,嚎啕痛哭起来:
“女儿呵,爹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啊!呜呜呜”
“爸,你干什么?快起来!你这是怎么了?”
一旁的田春梅顿时慌了神,急忙伸手要将父亲扶起来,可田播光支书赖在地上,死活不肯起来。
“女儿呵,我没脸起来,你骂我吧!责罚我吧!我猪狗不如!我不是人!我哎”
“爸,你身上有伤,快快起来无论你做错什么,我都会原谅你,爸,别这样,快起来,有什么事儿,你慢慢说”
田春梅使劲地将老爸扶了起来,柔声地安慰他。
“哎——春梅呵,爹对不起你,爹真是老糊涂啊!”
“爸,你别急,来,先喝杯水,慢慢说”
老泪纵横的田播光支书,这才颤巍巍地站起来,坐在床沿上,一扬脖子,喝光了大女儿递过来的一杯水,稍顿了片刻,便一字一顿,泣不成声地说出了撞车“私了”背后的黑幕
这个消息,对于田春梅来说,犹如晴天霹雳!震得她几乎昏倒,一颗满怀希望的心,被无情地揉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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