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青山(婚后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司匹林
黄毛:?????
……
林杏子起得晚,一夜梦境,脑袋里浑浑噩噩。
家里很安静,刷牙的时候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眼睛好像有点肿,化妆前去冰箱找冰块想敷一下,看到一张纸条:
早饭在餐厅桌上放着,如果凉了,就用微波炉中火加热两分钟再吃。
我去陵城找证人。
客房门开着,床上整整齐齐,像是没人睡过,连早餐都做好了,也不知道几点走的,林杏子睡得迷糊,隐约听到过敲门声。
走了也好,吵架吵不起来也怪尴尬。
林杏子将纸条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陈助理被调走,她只能自己开车去公司。
林桑出差回来了,林柯带女朋友回海市过中秋,他待不了多久,说怎么都得跟老同学聚一下,让林杏子周末拖家带口去见见准嫂子。
————
林杏子,一个靠脑补让自己陷入初恋的作,并且七八年都忘不掉,见一次馋一次。
本文唯一的女绿茶:林杏子本林
她见青山(婚后H) 26、26.坐上来
约好吃饭这天晚上,林杏子是一个人来的,林柯酒都准备好了,愣是没见着江言。
“吃顿饭怎么还带行李箱?”
“江言妈妈生日,我晚点直接去机场。”
“结婚到现在都没回去过,你是应该去看看,挺远的吧,你一个人?江言呢?”
“他还在外地,没必要赶回海市折腾,从他那边回去更方便,”早上江言打过电话,林杏子是这么说的。
林柯插了句嘴,“你是第一次去,他怎么放心?”
“我多大人了,能出什么事。”
江言老家在海边一个小村子,算是偏远地区,林杏子飞机转高铁,再转火车、大巴,遇大雨没车又在酒店住了一晚,花了一天半的时间才到。
镇上大多都是老人和小孩,没有高楼大厦,每家住一个院子,江言晚到几个小时,在海边找到林杏子的时候,她坐在行李箱上,身边还有个小朋友,撅着屁股用铲子挖沙玩儿。
林杏子也看见了江言,他熬了几天又赶着回来,眼睑的疲惫有些明显,但至少几步跨到她面前反复确认她没伤没痛的急切很真实。
完全陌生的地方,见到他之后才有安全感。
江言接过行李箱,又握住她的手。
林杏子挣了一下没抽出来,就作罢了。
这个村子是美的,傍晚时分赤色夕阳将半边天空染得通红,天与海相接,海浪声悠远绵长,民风也十分质朴,路边小孩儿玩闹嬉笑,但林杏子无心欣赏,她现在只想有个地方能睡一觉。
江母半年没见儿子,喜悦溢于言表。
“妈,姜姜手机在火车上被偷了,一路过来遭了不少罪,她又有点晕车,所以没什么胃口。”
准备了一大桌的晚饭,林杏子没吃多少,江母是不太高兴,“自己媳妇儿自己疼,厨房什么都有,她要是半夜饿了,你给她弄点吃的。”
“好,您也早点休息,”江言拿着杯子进屋。
这是他以前的房间,一直没怎么变,床摆在窗户旁边,床单被褥都换了新的,下过雨气温降了,林杏子背对着窝在被子里,他低声叫了声‘姜姜’,她没反应,呼吸平稳,应该是睡着了,他就先把杯子放在桌上。
林杏子是真的累了,这一觉睡得深,早上被一道大嗓门声吵醒,睁开眼发现自己被男人圈在怀里,手一抬就抵上了他温热的胸膛。
“还早,再睡一会儿,”江言拉起被子给她盖好,翻身迅速穿好衣服下了床。
几十年的邻居,江母也不好把人拦在门外,季父嗓门大,人长得凶,又喝了一夜的酒醉醺醺的,进门就开始大声嚷嚷,“听说你们家江言过来了,我就来问问他知不知道我们家那个赔钱货在哪儿,妈的,老子生她养她,她倒好,翅膀硬了,自己在外面快活,不管老子的死活……”
江言关紧房门,将母亲护到身后。
季父被他用手一挡,晃荡着踉跄了几步,他喝多了人不清醒,反应慢,对江言也算客气,咧着一嘴黄牙笑,“这不小江嘛,当了警察,回来连叔都不叫了,欸,那死丫头呢?电话也打不通,跟死外面了一样,江言,你回城里的时候顺便带叔去找找她。”
“秋池很久没跟我联系了,我没见过她,也不知道她在哪儿。”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呢,”男人不依不饶,“你们俩以前天天在一起,好得不得了,江沂死了,叔还盼着你给叔当女婿,你带叔把那死丫头找回来,今年春节就能把婚事定了……”
“季叔,我结婚了,这话您以后别再说了。”
江言冷下脸,言词厉色,季父有些怵,江沂是江母心中永远的痛,他口无遮拦,江母再好的脾气也不会有好脸色,直接将他赶了出去。
林杏子从窗户看到男人走几步摔个跟头,爬起来拍拍屁股的灰,还在骂骂咧咧地往地上吐口水。
这里不是自己家,她又是第一次来,昨晚因为不舒服挺失礼的,就没好意思多睡,房间里没有洗漱的地方,她开门,江言刚好准备进去,两人面对面目光对视,林杏子没说话,从他旁边走过。
晚上就是江母的生日,林杏子面对婆婆总觉得有些尴尬别扭,礼物也没好意思当面给,吃过晚饭江母在院子里浇花,林杏子把镯子放到她房间后回了屋。
空气里有股淡淡的血腥味。
林杏子呆愣住,“你……”
桌上一团纱布,男人裸着上身,右边的胳膊一道口子从肩侧拉到手肘,血迹斑驳。
江言以为她会先去洗澡,伤口裂开了,担心血渗出衣服被看出来就想趁她洗澡的时间把纱布换了,却没想她突然进来。
“一点小伤,就是被刀划了一下,看着吓人,其实不严重,”江言温声开口安抚道,“别怕,没事的,几天就好了。”
林杏子走过去,低着头帮他消毒换纱布,声音带着点鼻腔,闷闷的,“你怎么不说……”
她昨天枕着他睡了一晚上。
“还是去医院吧,来的时候我看村口有个诊所。”
“不用,消毒包扎一下就可以了,”江言心里有数。
她不擅长做这些,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又极其专注,碎发扫在他手臂,痒痒的。
江言一直等她弄好了才抬起左手将她拥进怀里,“你生气,我不知道该怎么哄你开心,很着急,但你丢了手机第一时间联系的人是我,我又高兴。”
“我是不想爸妈担心才没有告诉他们……”男人吃痛的闷哼声响在耳边,他眉头紧皱,额头几滴冷汗滴下,林杏子僵着,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碰到伤口了?很疼吗?我还是离你远点……”
“嗯,很疼,”他低下头,鼻尖蹭着她的,“姜姜……你亲亲我。”
唇舍从她眼角眉梢一路往下轻啄吮吻,因为她始终没有回应而不敢继续,却又不舍离开。
大概是因为回家了,受了伤,又被冷落,他身上气息眷恋,温热的呼吸浮在她面颊,纠缠不清。
林杏子跪坐在藤椅上,被牵引着迎接男人的吻,他顿了几秒,攻势急促又虔诚,压得她身子不断往后仰,彼此身体缱绻厮磨,握在她细腰的手也越越紧。
“姜姜,”他声音低哑,混着炙热的喘息声,莫名撩人,“坐上来。”
她见青山(婚后H) 27、27.就蹭蹭,不进去
林杏子抓着扶手的力道紧,男人沙哑的嗓音让她清醒了些,她睁开眼,男人棱角分明的五官近在咫尺,深眸里是朦胧夜色藏不住的浑浊情欲。
“坐上来,姜姜……我一只手抱不动你。”
被这样的眼神笼罩着,她总会有种被一心一意偏爱的错觉,就会丧失思考能力。
这里其实一点也不舒服,硌得腿疼脚麻,她跨坐江言在腿上,膝盖抵着藤椅也被压出红印。
害怕从藤椅上掉下去,双手自觉地攀上男人的肩,她并不是温柔心细的性格,帮江言处理伤口时尽管已经很小心但还是有些笨拙,他忍着没出声,却出了一身冷汗,她掌心贴着他汗津津的背,指甲陷进皮肤,这一点点刺痛为若即若离地亲密添了几分缱绻热烈。
“嗯……”她不停往后仰,后面没有支撑空荡荡的。
江言手掌寸寸抚过她的脊背,凸起的蝴蝶骨像是要从她身体里冲出来。
林杏子仅剩的理智在挣扎着想要抗拒,却又抗拒不了,男人湿热的手掌握着她的后颈将她压向他,贴在她唇边轻吮厮磨的吻渐渐深入齿间纠缠。
五十米远外就能看到沙滩,海浪拍打着礁石的声响被风带到耳边,忽远忽近,像是喘息声的回音,愈加催化着情潮缠绵。
纵使她心有芥蒂,但身体依旧诚实且激烈地渴求着彼此。
衣服扣子被解开,松松垮垮挂在臂弯摇曳,林杏子便过头避开男人的吻无力喘息。
湿咸的海风从窗户吹进来,长发散开丝丝缕缕缠绕在他指间,江言自问所求不多,却总会在她身上变得贪婪,唇舍得不到抚慰,便沿着她脖颈锁骨寸寸往下。
也忘了自己有伤,摸到她牛仔裤搭扣。
“不可以……”林杏子挣扎着。
她以为只有自己知道她忍着怎样的煎熬,然而开口便被破碎嘶哑的声音出卖,男人目光落在她唇上。
林杏子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轰隆隆地,仿佛要挣脱束缚破笼而出。
她需要冷静。
可双腿维持着一个姿势太久,酸麻僵硬,只稍微撑起一点就重重跌坐回去。
江言低低的笑,动了下腰,那里隔着粗糙布料蹭着她的胯骨,她脸就红了,恼羞成怒捂住他的眼睛,却挡不住他嘴角上扬。
一道阴影从头顶压下来,是她捞起旁边的衬衣直接盖在她脸上,“让你笑。”
江言明明可以轻易将衣服拿开,却纵容着这场由她而起的游戏,他胸膛随着呼吸起伏,一滴汗滑过纹理清晰但丝毫不显夸张的腹肌,隐没在裤角。
“伤……”
“没关系,这样不力。”
林杏子双腿跪在男人身体两侧,内裤被扯成一条细绳,雪白的臀部被勒得红印斑驳,他手指没在里面搅动,水声潺潺。
天色暗下来,海浪声好像更大了些,他又加了根手指,甬道里褶皱被撑开,林杏子难耐地扭着腰,隔着衬衣一口咬在他下巴,“你……拿出来……啊……混蛋!别……江言……没套啊……你上次就差点弄在里面了……”
江言顿了顿,他从外地过来之前是去办正事的,得知林杏子没有等他自己一个人过来就立刻往回赶,身上哪会带这种东西。
“我就蹭蹭,不进去,”他声音哑得不像话,“姜姜,你什么时候想要孩子了,记得告诉我……不是逼你,也不催你,你喜欢就要,不喜欢就不要。”
江母吃饭的时候委婉提过孩子的事,虽然林杏子才25岁,工作忙,暂时不想考虑这些,江言也还年轻,但她相继失去丈夫和儿子,对未来的期待全都寄托在江言身上,结婚了就该有个孩子,男孩女孩都好。
衬衣盖着他的脸,林杏子看不到他说这话时是什么表情,脑袋里一片混沌混乱,敲门声响了两下,她才回神,后知后觉意识到房门没关。
“江言,”江母在外面。
“杏子睡了吗?”
她见青山(婚后H) 28、28.帮我解开
江言房间并不大,也没什么摆设,房门虚掩着,他们在窗户旁边的藤椅上,江母在门外,只一墙之隔。
他倒还好,只脱了上衣,而林杏子衣服被脱得干净,剩内裤缠成一条绳挂在脚踝,男人手指还埋在她腿间,江母突然敲门,他也轻微惊了一瞬,动作失了力道,正抵在一处敏感地带,林杏子阴穴内壁一阵紧致缩,他被吸得出不来,反而更往里,挤出的汁水将藤椅坐垫弄出一滩濡湿痕迹。
男人呼吸声更重,林杏子自己也感觉到了,羞耻的身体反应让她有些难堪,手指紧攥住唯一能抓到的东西。
盖在江言脸上的衬衣被她扯掉,他露出眼睛,映着窗外夜色寂静浓稠。
江言看到她潮湿眸子里迷离情潮还未消散,一片朦胧,长发铺散但遮不住满脸的红晕,细白牙齿紧咬着唇,惊慌无措。
双腿因为紧张而夹紧,本意是想缓解,却适得其反,甬道里媚肉层层缠绕,更加贪婪地吮吸着他。
“她睡了,我换好衣服也准备休息,”江言开口,“妈还有事吗?”
江母浇完花回房间后看到了桌上的礼盒,里面是一对金镶玉镯子,猜到是林杏子。
相处一天下来,她也看出来了,这个千金儿媳妇倒没有那么娇气,不挑吃不挑喝,也没嫌弃家里不好。
“没事儿,睡了就别叫了,”江母放低声音,儿子在换衣服,她就没有进屋,明天再谢也不迟。
江言应了一声,江母让他早点休息,离开时帮着带上了房门。
脚步声远去,听到关门声响林杏子紧绷的身子才软下来,趴在男人胸膛,长长地松了一大口气,但下一秒那口气就一下子提到嗓子眼。
被含在穴里的两根手指突然发动隐蔽攻击,曲起顶着一块硬硬的地方抠挖,刺激快意从尾椎骨往上直达她大脑,纵使咬着唇破碎的声音还是溢了出来,“嗯……门没关……”
“妈睡了,不会再过来的,”江言舌头探入她嘴里吮吸纠缠,捉住她的手放到小腹下面,隔着布料的温软触感也让他心跳加速,“帮我解开。”
湿得一塌糊涂,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
他那只手刚包扎过,林杏子轻微挣扎了一下他呼吸就明显加重,被他手掌带着半推半就地拉下他裤子拉链,内裤高高撑起,有一小块被淫液浸出深色。
性器被释放出来,直挺挺地贴在她腿根,擦过穴口陷进她臀缝里,就这样挺动起来。
月光下,坐垫上的水痕发亮,可见她腿根处有多湿滑,江言几次都差点进去,龟头狠狠碾过,小红豆被磨得充血发硬,海浪声仿佛就在耳边,一下一下拍打着礁石,下午海边散步时听着海声只觉得心灵清净,声音没有变,只是在特定环境下显得暧昧色情。
老房子隔音不好,林杏子不敢出声,忍得眼尾都红了,挂着半滴泪,江言缠着她唇舌深吻,手指模仿着性*的动作,抵着那处让她快乐舒服的地方反复重碾。
林杏子忽然紧紧咬住他脖颈,身子剧烈颤抖,乳尖磨在他胸膛,压抑不住的呻吟声还是从喉咙里泄了出来。
江言知道她是高潮了。
林杏子好久才缓过神,男人的性器赤裸裸地贴着阴唇磨碾,那股让她发疯的酸麻快意又开始积聚,“不要了……你快点……”
这样隔靴挠痒对彼此都是折磨,就像你知道树上的水蜜桃有多甜,站在树下就能闻到蜜桃香味,可是树太高,摘不到却粘了桃毛惹得浑身发痒,明知道那水蜜桃咬一口汁水会在口腔里爆开,可就是吃不到。
江言也忍得煎熬,脖子手臂青筋明显,喘息声粗重,林杏子捂住他的嘴,他舌尖舔过她掌心,往她指缝间纠缠,炙热的潮湿感令人心颤。
林杏子瞪他,却也毫无抵抗力。
被他专注沉沦的目光包裹着,总是会心软,她咬着唇。
手往下。
握住。
那一刻,男人眼神里像是有簇火焰。
二十分钟后,喘息声渐渐平复,海浪幽静,林杏子累极了,手心一滩黏腻的液。
她见青山(婚后H) 29、29.江叔叔最喜欢姜姜
今天是江言和林杏子在家里待的最后一天,他们晚上的车,江母起得早,这会儿天还没亮,她走出房间就看到小两口已经洗漱完,一副准备出门的样子。
可能是不想吵醒她,所以没开灯,动作也轻。
江母房门突然打开,林杏子愣了一下,婆媳两人面面相窥,林杏子先反应过来,手不太自然地从男人掌心挣脱。
“起这么早。”
林杏子低低地‘嗯’了一声,“……昨晚睡得好。”
“到点儿就醒了,”江言开灯,“我看过天气预报,是晴天,想带姜姜去看日出。”
“去吧,”江母点点头,“回来的时候带瓶醋。”
林杏子先出门,江言出了院子又折回屋拿外套,江母往外看了看,林杏子走得远。
“跟杏子吵架了?”
“……没有。”
“还没有,你当你妈傻?人家姑娘这几天都没怎么笑,”江母也是少言寡语的人,但看得明白,“夫妻哪有不吵架的,吵归吵,有没有理你多少都要让着点,杏子在家是她爸妈的心肝宝贝,嫁给你总不能受委屈。”
她叹气,“儿子随妈,嘴笨,不会说好听的话。”
所以大学四年都没谈个女朋友,毕业后也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去年突然打电话回来说要准备结婚,她都吓一跳,以为儿子在外面遇到事儿了,大城市里年纪大的富婆喜欢找年轻的帅小伙儿,尤其是儿子这种没权没势但长得端正身体素质也好的,很容易被看上。
结果儿子确实是被富婆看上了。
小富婆。
“夫妻哪有隔夜仇,想办法哄哄。”
江言笑了笑,温声应着。
家门口这片海滩不太干净,江言准备带林杏子去稍微远一点的地方,她怕黑,也不熟悉这边的路,就拿着手机照明,江言把电动车骑到院子外面。
林杏子骑自行车摔断过腿,对这种两个轮子的车有阴影,“你怎么骑?不要了?”
“不远,十分钟就到,”江言给她戴上头盔,“我单手骑,骑慢点。”
林杏子想起上次江言飙车追季秋池那车速,她宁愿走过去,“你才不慢,你很快。”
江言:“……”
虽然知道她不是那个意思,但这话听着总不太对。
“不骑快,听你的,你想多慢都行,”江言手指穿进她发间将她被偷窥压住的头发拿出来,“会冷,外套穿上。”
天际泛白,破晓微光揉碎了散在他眼底,他在身边,林杏子就会很安心。
江言骑着车带她穿过村子,时间早村民们都还没起,整个世界都是安静的。
海风里混着湿湿的咸味,林杏子坐在后座,靠在男人背上,想起了高中时期的少年,背着她一步一步走过校园里的百步梯。
无论过去多少年,还是会心动啊……
“前面的广场以前是个小学,我读了六年,后来被拆了。”
“你以前也骑车上学吗?”
“不骑,都是走着上学,那时候村里人还多,跟邻居家小孩儿一起走。”
“……哦,你那个漂亮同桌。”
“……”
“马上下坡,抓紧了,”江言抓着她的手放到腰上,“秋池都是跟我哥一起走,我们小学也不是同桌。”
秋池,秋池……
都没好好叫过她。
林杏子打了个喷嚏,没说话,但回头往那片广场多看了几眼。
沙滩一眼望去就只有他们两个人,沙子细腻,林杏子脱了鞋踩上去,江言找了个干净的地方,脱了外套给她垫着。
等了不到二十分钟,海天相接的地方就透出浅浅的赤色柔光。
“好美。”
林杏子上一次早起看日出的经历已经久到想不起来,她静静看着太阳从海面升起,将海面装点得波光粼粼,完全臣服于大自然的美景。
而江言在看她。
今天是周末,小朋友们都起得早,大海就是上帝赐予的游乐场,他们拿着各种各样的东西,玩过家家,说要请客吃饭。
林杏子坐在一旁看得兴趣盎然,小孩儿们都是认识江言的,热情地问他点什么菜,要不要葱,放不放蒜。
江言从那一堆绿草里面找到半根已经干了的生姜,“不要葱,不要蒜,要这个。”
“好的,江叔叔只要姜!姜!稍等,马上就好。”
他背着光,回头看她时嘴角上扬的弧度却十分明显。
林杏子装作若无其事,然而心里海浪翻涌,光线刺眼,她想戴帽子,可头盔还挂在电动车的车把手上。
而那群小孩儿还在喊:“姜姜!江言叔叔最喜欢姜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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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废了,争取明天写600珠的加更~~
她见青山(婚后H) 30、30.有私心
林杏子丢了手机,耽误很多工作,回到海市之后忙得不可开交,江言也几乎天天加班到很晚。
海市表面繁华璀璨,但是座毒城。
因为地理条件优越,常年累月已经形成了交易网,这东西来钱快,有人说,尝试过用毒品赚钱,就没有不贪心的。
上面派了十人督察组来海市协助办案,江言主动申请加入一线调查组,周峰拦不住,也没有立场拦,江言是这一批里最优秀的,经验丰富,也懂电脑网络,他其实是最合适的人选。
但名单递上去审批的时候,江言的名族被林旭东划掉了。
“林局,”江言站得笔直,敬了个礼。
在单位,需要避嫌。
“我从入职第一天就开始盯着那批人,对他们很了解,也很愿意配合督察组领导的工作,请批准我的申请。”
林旭东关上办公室的门,拍了拍他的肩,语重心长道,“江言啊,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你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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