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青山(婚后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司匹林
江言行动不便,一只手臂垫到她颈下让她枕着,顺势搂住她。
“我把戒指弄丢了,”她声音闷闷的。
不止婚戒,她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没了。
只要她人没事,拿什么换江言都愿意,“我再存钱给你买新的。”
“……那你得存多久啊?”
“我不乱花钱,工资也不少,再存一存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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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就这一章,明天保二争三。
晚安~
她见青山(婚后H) 61、61.江言会永远忠于林杏子
李尧动用了直升机来接人,将江言和林杏子以及另外一名伤员接回海市,安排进最好的医院。
三天后,五十人组成的武警部队到达。
事发当天的枪声吸引了当地警察的注意,人质逃脱,三个兄弟被抓,计划打乱,他们被困在山里,如今武警官兵扫荡式搜山,他们随时都有可能暴露。
海市的情况更凶险,林旭东亲自带人二十四小时轮守,各大关口都卡死了,并且调查组在海市密集搜查那两吨毒品的藏匿地点。
人质在手还有翻盘的可能,就算拿不到钱也有机会逃到国外,但现在人质跑了,所有计划和安排都荡然一空。
武警部队不用一个星期就能把这座山上上下下翻个遍。
“那女的绑得死死的怎么跑?你们几个废物轮流看着她怎么跑?这里地形复杂没人带路她怎么跑?还有,谁开得枪?啊!不说话是吧,那就都他妈一起死!”
“老大……是、是水哥开得枪,我亲眼看见的。”
“三水?”暴怒的男人一拳重重挥向江沂,“你他妈脑子进屎了?开枪把条子都引过来!”
江沂弓身撑着墙角,手背擦掉嘴角的血,解释道,“那个时候警察已经进山了,我怕她泄漏我们的行踪,情急之下就开了枪。”
“放屁!你跟了我九年,这种事都分不清轻重早一枪崩了你!三水,老子把你当过命的兄弟,你他妈如果敢背叛老子,这枪里面最后一颗子弹老子咽气之前一定留给你!”
———
李青这次是真的被吓坏了,李尧把人接回来之后她除了回家做饭之外的时间都寸步不离守在医院,江母也过来帮忙照顾,林杏子住院期间唯一没有见过的人就是林旭东。
江沂交给她的u盘她看过了,里面是林旭东和展天雄的谈话视频,不止一次提到林旭东拿了展天雄的钱暗地里为他行过方便。
严力手里肯定还有备份。
林杏子想起还藏在家里的账本,展天雄通过贩毒谋取的利益已经无法用普通人的思维衡量,也许里面某一笔就有林旭东的参与。
曾经她不敢信,也不愿意信,可如今证据摆在面前,她没办法继续自欺欺人。
林杏子一个人躲在洗手间抹眼泪被李青看到,李青心疼,想问又不敢问。
“姜姜情绪不对劲,她怕我担心不跟我说,但对你不一样,小江啊,你找机会问问她,医生说她已经有流产的迹象,一直这样对她和孩子都不好。”
江言和林杏子吃睡都在一起,他又是敏锐的人,自然感觉到了她心里藏着事。
“她还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
“姜姜还不知道怀孕了,”江言回头看向病房,目光里氲着他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柔和,林杏子回来后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只是他处处小心而已,“妈,您和我妈都回去休息吧,医院有护士。”
“……行,我们明天早上再过来。”
林杏子晚上睡不好,白天也没神,人都走了病房里清净,江言抱着暖和,李青不在她就光明正大地躺进江言的被窝,在他怀里找了舒服并且不会压着他的姿势。
天色渐暗,没有开灯的病房笼罩着一层暗青色。
柔软潮湿的轻吻落在额头、眼角,似痒非痒的触感让原本已经昏昏欲睡的林杏子忍不住笑出声。
“你为什么偷亲我?”
“因为你漂亮。”
她身上脸上到处都是伤口,抹了药刚结痂,每天早晚照镜子怀疑自己可能离毁容不远了,“我现在明明丑死了,江言你是不是故意讽刺我。”
他当然不是。
这些天总有人来医院看望他们,有她的朋友,也有他战友,李青和江母几乎天天都在,他就连抱抱她都要找机会。
江言没说话,手托着她的下巴抬高一点,细细描绘她的唇线,将她干燥的唇润湿后,唇舌探入她齿间深吻辗转,她刚吃过药,嘴里有点药味,苦涩淡去后又有些回甘。
“医生说了,不会留疤,”他呼吸渐重,夜色下声音微哑,牵引出无声的情愫。
林杏子脸上有了血色,一点点红色从脸颊晕开,“那什么时候能出院啊?我想回家一趟。”
他没有问她要回家做什么,亲吻顺着脖颈寸寸往下,在她皮肤上留下一片濡湿的痕迹,然后,咬开了她病号服最上面的一颗扣子。
扣在她腰间的手掀开衣摆探了进去,沿着腰线反复摩挲轻揉。
被褥里热腾腾的。
“江言,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只是怀疑。”
林杏子捂住眼睛,低低的声音模糊不清,“他是我爸……”
“他也是海市人民公安局局长,姜姜,他作为你的父亲无愧于你,但他肩上有责任和使命,需要给国家和人民一个交代。”
“……我明白。”
他撑起身体,拿开她捂着眼睛的手,在她脆弱潮湿的目光里,一字一句地承诺她,“未来会有很多难以预料的事,但江言会永远忠于林杏子。”
她见青山(婚后H) 62、62.妊娠48天
“今日凌晨三点,我市公安部门缴获两吨冰毒,并成功抓获牵连十年的贩毒团伙共二十六人……”
新闻播到一半,病房外传来敲门声。
虽然江言伤势恢复得快,但林杏子不许他乱动,她放下水果擦擦手起身去开门。
门外林旭东一身警服,眼底疲惫和沧桑在看到女儿的这一刻被笑容取代。
“爸……”
林旭东摘下警帽,笑着把女儿抱进怀里,轻拍她的背安抚,“没事了,爸爸没事。”
“林局,最多二十分钟,希望您配合。”
“谢谢。”
几步远外站着四名督查组工作人员,一个比一个严肃,林杏子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爸,他们……”
“进屋说,”林旭东笑了笑,“江言,伤怎么样?”
江言坐起来,“好多了,林局……爸。”
门开着,林旭东是领导是上司,关上门,他只是一位父亲。
“躺着,别起来,”林旭东第一次来医院,之前只在电话里了解过江言的伤势。
他把警帽放到桌上,神色如常地拿起林杏子削了一半的苹果,“姜姜,去帮爸爸倒杯水。”
江言抬头看过来,林杏子抿唇,低低地应了声,“……要茶叶吗?”
“可以放一点,提神。”
“好。”
其实病房里有饮水机,水也是今天早上刚换的。
林旭东用蹩脚的理由支开林杏子,是有话和江言单独说但不想让她知道,她就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彼此都在小心翼翼地维护着这二十分钟。
刚消过毒,护士把走廊两边的窗户都打开了,林杏子只在开水房待了两分钟双手就冰凉。
她给二虎打了通电话,号码输错好几次,终于接通后二虎欲言又止,只告诉她,“嫂子,林局是在今天凌晨的抓捕行动结束后来警局自首的,后面可能要去b市接受调查。”
水太满从杯子里溢出来,茶叶洒得到处都是,林杏子蹲在地上用力擦着水渍,手磨得通红。
扯出个笑脸后端着水杯回到病房。
和她出去之前一样,林旭东坐在沙发上,手里那颗刚好果皮削完最后一圈,看她进来抬头笑了笑,把削好的两个苹果都切成小块,“过来吃,一会儿氧化变黄了你又嫌弃,江言总吃你剩下的。”
林杏子手腕缠着纱布,脖颈乌青勒痕高领毛衣勉强遮住,林旭东别开眼,沙哑的嗓音混沌模糊,“爸爸让你受苦了。”
“不疼了。”
“我们姜姜很勇敢,比爸爸强,有江言照顾你,爸爸也能放心了。”
门外的人敲了敲门,声音不大,却震得林杏子心口疼。
“好了,”茶凉得快,林旭东几口喝完,“你妈做了饭,我回去陪她,不然她又要唠叨。”
林杏子挣脱开江言的手,“爸,我送你。”
“不送,今天降温了,外面还有点冷。”
他起身,戴好警帽,自然地就好像真的只是下班回趟家。
可林杏子知道,他这一走,可能就回不来了。
江言把人拉进怀里,她还是那样,真正难过的时候一滴眼泪都没有,只是眼眶泛红,半句话不说。
他也依然笨拙,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抱紧她,在她耳边一遍一遍重复,“你有我。”
林杏子哭出声,“我把你当老公,你竟然想当我爸。”
江言,“……”
手掌不动声色地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轻抚,她本就偏瘦,才一个多月根本看不出来。
“我是要当他的父亲。”
林杏子没当回事,“嗯?”
她就是开个玩笑,她难过,他心里也不舒服。
江言低声说了句什么,林杏子愣住,潮湿的眸子一眨不眨茫然又无措,一时反应不过来。
“你是不是又在嘲笑我?”
她怀孕,她自己怎么不知道?一点感觉都没有。
江言叹了口气,把检查结果拿给她看,语气无奈又宠溺,“我就放在枕头下面,抽屉里也还有一份,你怎么一直都发现不了呢。”
检查单上写着:妊娠48天。
林杏子反复看了几遍。
江言从电话里得知她怀孕的那一刻,害怕多过惊喜,如今劫后余生才真切地体会她肚子里有了连接着他和她的小生命是怎样的期待,她一直都没这个意识,他就只能等她晚上睡着了才敢把手放到她肚子上轻轻摩挲。
“老婆,谢谢你送我的新年礼物。”
她见青山(婚后H) 63.乖,别动
林旭东的情况相对复杂,考虑到他借钱时不知情并且在破获两吨毒品交易案中立了大功,不对外审理,林杏子去探望过一次。
他自首后,压在心里十来年的石头放下了,也释怀了。
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
从前攀附林家的那些人现在能撇多清撇多清,恨不得给自己改姓,以前林旭东念着家族情,觉得能帮一点是一点,凭心而论对他们不错。
表面同情背地里落井下石的大人有在,反正也都是些八杆子远的亲戚,只要没有太过分,林杏子也懒得计较。
人性这个东西,怎么看得清。
江言腿伤拆线,林杏子陪着去医院住,林柯专门回来看他,在病房待了大半天,天黑了才走。
林杏子孕期反应来得晚,但凶猛,闻不得一点油腥味,她在医院反而是江言照顾她。
林柯开玩笑说,如果没有林杏子的‘贴心照顾’,江言应该早出院了。
“你是想要女孩,还是想要男孩?”
“都好。”
“你当然都好,你又不难受,难受的是我,这不能吃那不能吃,一天吐七八次。”
她出院没几天就回公司上班了,林旭东的事对公司影响大,股票跌得厉害,虽然有李尧撑着,但她也不轻松,身体不舒服就更心烦,江言始终都哄着她,“我们就只要一个,以后都不生了。”
林杏子的脾气说来就来说散就散,她翻了个身,凑近了些,“我脸上的疤都好了吗?”
她皮肤白,稍稍一点印子就很明显,江言的目光从她眼角眉梢开始,移动到锁骨下面,有一处结得痂脱落后新长出来的嫩肉轻微泛着红,“这里还有一点点,”他手指拨开领口,俯身低头吻在那处,“离得近仔细看才看得出来。”
他呼吸微热,吹在颈间,燥燥的。
“晚上回家睡,我一个人没问题。”
林杏子想都不想,“不要。”
江言开口之前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医院虽然条件很好,但总归没那么方便,“你真是太不听话了。”
“不是我不听,是他不听,”林杏子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肚子,强行辩解,眨眼浅笑有点故意挑衅的意思,“你跟他说啊,江警官。”
江言深呼吸冷静了两分钟。
“刚才锁门了么?”
“锁了吧,怎么了?”
“没怎么,”他关了灯,掀开被子顺势吻住她,用只有彼此听得清的声音说:“做坏事不能让别人知道。”
手被他压进枕头,林杏子轻咬着唇,喘息声渐渐破碎。
走廊时不时有值班的医生护士经过,脚步声就在门外,林杏子脸热得仿佛要烧起来。
漫长缱绻的亲密让她以为江言今天不会再像前几次那样到此为止。
确实如此。
他一路吻上来,薄纱窗帘透进来的微光映着他眼底炙热,以及高挺鼻梁上莹亮潮湿的水渍。
林杏子红着脸偏过头,绵密濡湿的吻落在唇边颈脖,勾起身体里对彼此的渴望。
江言分开她的双腿,在她压抑的喘息声里,缓慢地、小心地推了进去。
她甚至能感觉到缠绕在热物皮层下面跳动的经脉。
“江言……”
他双手撑着病床,再次俯下身亲吻她,嗓音沙哑低沉,“我轻一点。”
之前两人身上都有伤,她又是危险期,一直在调养,每次情到浓处都是点到为止。
她怀孕后身体比以前敏感,江言稍微动一动就会引起她一阵轻颤,停下来她又不满,硬生生把江言逼得满头汗,汗珠顺着下巴滴在她胸口。
“你行不行啊,”林杏子有些难受。
她扭着腰动了动,湿滑紧致的阴穴就是一阵紧缩,江言招架得狼狈,呼吸急促,“乖,别动。”
“江队长,”护士突然在门口敲门。
林杏子被吓到,搂紧了江言的脖子,甬道内壁疯狂缩,热流一塌糊涂,灭顶的快意从交合处蔓延至骨髓深处,江言太阳穴青筋暴起,埋首压在她颈窝闷声喘息。
“江队长,您休息了吗?”
“术后有一些注意事项,刘医生让我再来跟您交代一遍。”
林杏子听出声音,她不止一次撞见这个护士满脸通红地从病房出去,虽然知道不是他招惹的,可还是不喜欢。
纵使自己的身体已经是强弩之末,但有心使坏,小腹开始有节奏的缩,私处慢慢上下套弄磨着他,在他想制止她的动作之前先下手,指甲掐着他胸口一点凸起往里抵,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后笑得狡黠,故意学着护士说话的声音在他耳边吹气,“江队长,人家问你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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