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她见青山(婚后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司匹林
当初警方找到了尸体,死者面目全非,法医鉴定过,确实是江沂。
可刚才咖啡厅里的人又是谁?
一个人的外貌和声音可以改变,但背影绝对不会变。
江言原本的任务是守在码头,后来临时有变,才跟着周峰来咖啡厅,周峰敢让他见,就做好了准备。
迟早的事。
就算是送他的新年礼物了。
天阴沉沉的,晚上可能会下雪,周峰说了这么一句话:“朝着你认为对的方向走,即使没有光。”
江言盯着黑衣男子消失的巷口,冷汗从额头滴下,仿佛脱了力。
周峰揉着胳膊一瘸一拐地往外走,“靠,怎么这么疼,不会是骨折了吧,臭小子……”
任务失败,那两吨毒品根本就没有运出来,车里全都是海产品,只抓到了季秋池,窃听内容里仅五六句简单对话,说明不了什么。
展天雄提前得到了消息,但没有阻止季秋池去接头,摆明了是拿她出来祭天的。
季秋池被带回警局后一直没说话,到了晚上,人渐渐变得暴躁易怒,甚至有自残行为。
负责审讯的警察这种情况见得多,一看就是毒瘾犯了。
江言从监控里看到她抓着头发往桌子上撞,忍耐过后还是一脚踢开了椅子去审讯室。
“江队……”
“你们先出去。”
两人互相递了个眼色,起身走出审讯室,并带上房门。
江言解了季秋池的手铐,拧开一瓶矿泉水捏着她的嘴灌进去,季秋池暂时冷静下来,靠着椅背大口喘气,脸色透着失血的白。
江言下额绷得紧,抓着季秋池的手,牙齿咬开一枚创可贴给她贴上。
“多久了?”
季秋池抓散头发,没有看他,“……没多久,我就是烦,好奇那东西到底有多好,能让人不要命似前仆后继,所以才试了几次。”
“戒掉,”江言闭了闭眼,握紧拳头青筋都在跳,“还有,离开展天雄。”
季秋池痴痴地笑,“离开他就没钱了啊,没钱怎么活……”
“你要多少?”
“谁会嫌钱多呢,怎么,你要给我?不怕杏子跟你生气?”
“她不会。”
这三个字江言回答地毫不犹豫,季秋池视线恍惚,透过他看到了另一个人。
真好啊。
“江言,别管我了,我也有自己想要守护的人和事,以前觉得辛苦,总觉得明天就要放弃了,但现在好像一切都值得。”
————
海市公安局没有一人伤亡的消息是林旭东带回来的,林杏子头顶那根绷了一天一夜的弦才终于松懈。
公司年会结束得晚,李尧要跟她回林家过年,半路李青打电话,说江言还在警局,让他们绕段路接江言一起回家。
车在警局外面停了二十多分钟,就算开着暖气也还是冷,李尧往车窗外看了看,下雪了。
“打个电话?”
“再等等,他可能还在忙,妈还在炖汤,吃饭早着呢,也不着急,舅舅冷吗?”
“我不冷,”李尧是担心林杏子,怕她感冒了。
年会结束后她直接上了车,身上礼服都没换,裹了一件羽绒服,但脚和腿都露着。
“不冷吗?那把你的衣服给我穿,我冷。”
李尧:“……”
林桑发来林柯的女儿尿了林柯一身的视频,林杏子虽然不怎么喜欢小孩儿,但也觉得小女孩奶萌奶萌的蛮可爱。
“出来了,”李尧没戴眼镜,距离远看不太清,“杏子,那是江言吧?”
他话没说完,林杏子就扔了手机下车,“是他。”
从警局出来,江言身心俱疲,下台阶时目光捕捉到一个身影,让他停下脚步。
她站在路灯下,飘飞的雪花在光晕里飞舞,她像是在发光。
这个世界上依然有人能永远干净如初。
江言就这样远远看着她,所有疲惫和冲击仿佛都悄无声息地散开。
他不知道什么是对,但他愿意朝着光的方向走过去。
林杏子摘下脖子上的项链,将那枚戒指取下来,重新给他戴上,转了转,稍微有点大,“你瘦了,戒指都大了。”
他牵唇笑了笑,走近半步把人拥进怀里,“不该瘦的地方不会瘦。”
林杏子,“……”
他怀里好暖和,她忍不住往更深处靠。
林杏子抬从江言怀里起头的时候,江言刚好低头,一片雪花落在她鼻尖,融化成水珠,江言虔诚地吻去。
“舅舅在上车看着的。”
江言,“……”
————
今天没有迟到。
晚安~





她见青山(婚后H) 45、45.是夫妻,不戴套也没关系吧?
李尧对江言了解不多,见他的次数也屈指可数,都说细节见人品,这话倒也没错,林杏子裹着厚厚的羽绒服坐到后座,江言帮她关上门后绕到副驾驶。
“你也坐后面吧,”李尧笑了笑,“今天我给你们俩当司机。”
江言礼貌道谢,上了车。
季秋池被抓的事林杏子通过林旭东知道了,任务失败,接头人竟然是季秋池,换成林杏子都不太能接受,更何况是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江言。
李尧开车,江言平时就是寡言少语的性格,不会过问对方工作上的事,只是随便聊聊,林杏子反而是最沉默的人。
来接江言下班的路上林杏子满心欢喜,李尧从后视镜都能看到她眼里的光。
可真正见到了,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季秋池到底是自甘堕落还是内有隐情,在这之前她琢磨不透,也不愿意深究,可季秋池冒险提醒她的那一刻,她心里那杆秤就已经向一边倾斜。
江言会怎么想呢?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江言从警局出来时整个人都是疲惫的,仿佛被什么东西压得喘不过气,甚至从大门走到路口都没有发现下雪了。
“李尧,小江,你们先坐一会儿,还有两个菜,”李青从厨房探出半个身子,她系着围裙,手里还提了把菜刀,声音依旧中气十足,“林杏子你就穿成这个鬼样子?冻不死你!还不如裹块抹布。”
林杏子习惯了,“妈,这件裙子八万,
李青嘴上叨叨,让她赶紧冲杯感冒冲剂喝。
林旭东提前泡了茶,李尧懂茶,能坐着和他品一品,一杯茶下肚,身体就热了起来,李青喊开饭,他们先坐,江言去房间叫林杏子。
林杏子换了身家居服,“马上,我扎头发。”
她鼻音有些重,江言拨开她散落的碎发,掌心贴着她额头摸温度,“是不是感冒了?”
林杏子吸了吸鼻子,“没有吧。”
今天是除夕,今年的最后一个晚上,林旭东准备了酒。
江言是晚辈,都是自己家人,也知道他不怎么喝酒,昨天又几乎熬了一夜,一人敬过两杯后林旭东就没再让他多喝。
林旭东最先醉倒,李尧和他的酒量差不多,但半点事儿都没有。
喝了酒不能开车,李青让林杏子和江言留下来住,明天过年。
雪势不大,纷纷扬扬从巨大的黑色幕布里飘向这座城市,下了几个小时路面都还是湿的,露台上有薄薄一层落雪,林杏子刚准备把脚伸出去踩个脚印就被江言从后面拦腰抱了起来。
林杏子不乐意,脚在半空晃来晃去,“你睡你的,干嘛烦我?”
林旭东醉得一塌糊涂,李青也休息了,江言抱着林杏子回卧室,反手落了锁,“你不在旁边动,太安静了,睡不着。”
林杏子低声哼了一声,没搭腔。
她的房间是落地窗,拉开窗帘视野极好,入冬后就有地暖了,铺了地毯更暖和,她攀着坐在地上往外看,城市没什么年味,还不如她在国外那几年的华人街热闹。
“阿嚏!”林杏子打了个喷嚏。
果然是感冒了。
江言提前找李青拿了感冒药,这包冲剂是苦的,从舌苔到喉咙都发苦,林杏子眉眼皱成一团,客厅桌上有一盘李青买的奶糖,江言剥了一颗喂给她。
空气里的奶香味慢慢盖住那股苦涩。
白天的林杏子一身昂贵礼服出席公司年会,代表整个公司管理层致辞,高贵冷艳,晚上的她洗去妆发岁月静好地陪着这场初雪,因为一颗奶糖展露出灵动的小表情,江言坐在她旁边,心慢慢静下来,所有扰乱他心绪的事似乎全都悄无声息地抚平了棱角。
“姜姜,他没死。”
“……谁?”
“江沂,”江言眼眸压低,停顿了几秒,“我今天看到他了。”
林杏子怀疑自己听错了。
八年前就被公安局确定死亡的人,突然出现了?
没死为什么不回家?为什么八年没有给家里打过一通电话?为什么法医鉴定结果会出这么大的纰漏?‘江沂’这个人已经‘死了’他这八年用什么身份活着?人在哪里?在做什么?真正的‘江沂’还活着那么八年前被确定是‘江沂’的那具尸体是谁?
脑海里无数疑问堆砌,其中错综复杂的原因林杏子不敢细想。
她睁大眼睛惊愕失魂,好一会儿都没说话,江言以为吓着她了,她却突然靠过来抱紧他的腰,手在他后背轻轻拍了拍。
“那真好,江警官又多一个家人了,”她仰起头笑着眨眼,“这样的新年惊喜可不是谁都有。”
在眼里,江言只能看到自己的影像。
一阵冷风刮过之后,雪势渐大,大片大片的雪花落在玻璃窗上,不知道是谁先吻得谁。
林杏子往后仰,男人手掌扣着她后脑压向他,吻在她嘴角、下巴,含着她的下唇轻咬,趁她吃痛时将舌头探入她齿间。
“……我感冒了。”
“出汗驱寒。”
她不是这个意思,“会传染的!”
“我有三天假期。”
“……”
林杏子被推到在地毯上,男人的手掌垫在她后脑勺,从头皮传来温热潮湿感,她有些呼吸困难,轻轻推他,他却痴缠于这个吻,垫在下面的手抽出来捏着她下巴抬高。
牛奶糖的味道被他夺尽,齿间丝丝苦涩蔓延。
睡衣扣子被解开,林杏子的感冒好像加重了,觉得暖气太热,头脑昏沉。
男人的手指沿着内衣边缘寸寸深入,指甲擦过她的皮肤。
他就要握住了。
林杏子再没有多余力去想明天早上这座城市被一层雪覆盖的洁白。
江言突然停下来,沉重的身体压着她。
落在耳边的粗重喘息让林杏子红了脸,“怎么了?”
“……没套。”
江言狠狠亲了她一口,手撑着地毯要起身,抓着他衣角的手却勾住了他的脖子,林杏子笑得肩都在抖,这两个字他说过不止一次,次次都还有下次。
他猝不及防,身体往下沉,勃起的性器嵌入她腿间。
江言有些狼狈,手臂青筋凸起,嗓音极其沙哑,“姜姜,我会忍不住。”
会弄在里面。
“我们是夫妻,婚前体检都做过,不戴也、也没关系……吧?”




她见青山(婚后H) 46、46.去床上
【我们是夫妻。】
喝了酒的江言将分寸和理智统统抛置脑后,像个情窦初开的兽畜贪恋痴缠着嘴边的猎物,性器抵在她胯骨间的凹陷厮磨,隔着布料擦过她藏在肉唇间的缝隙时,便越发控制不住。
唇齿沿着她颈边锁骨寸寸舔舐,她睡衣半解半掩露出半侧雪色柔软,随着呼吸起伏,引诱着他品尝。
她洗过澡,乳尖透着点粉,他嘬着舔了舔,再含进去,牙齿抵住厮磨。
林杏子哼出声,她是受不了半点疼的人,躺在地毯上没有躲丝毫避的余地,男人沉重的身体覆在上方,唇舌将她肺里的空气掠夺干净之后又转移到她敏感的乳房,脆弱的奶头第一次被他这样‘催残’,她自己都能感觉到那里变硬了,推在他肩膀的动作却显得无力。
她挣扎又迎合,疼了想逃离,分开了又渴望,推开他,又勾着他靠近,就这样来来回回地折磨着江言,将他大脑里仅剩的那点耐性摧毁。
江言撑起身体,睡衣是林旭东的,他连解扣子的几秒钟都不想浪,直接兜头脱掉。
地暖开了一整天,后背贴着地毯格外地热,林杏子觉得仿佛要着火了。
不,那是她在江言眼里看到的火焰。
他脱自己脱得潦草,俯下身来脱她的时候多了几分柔情。
林杏子脸颊因那句‘我们是夫妻,不戴也没关系’而起红色尚未完全褪去,卷土重来后寸寸蔓延,目光潋滟朦胧,恍惚情迷。
他总是轻而易举就能让她臣服于肉体欲望。
内裤被江言拉到脚踝,那是她身上最后一点布料,她躺着,手挡住了半张脸,胸前被手肘挤出一条沟壑,灯光下皮肤泛着迷人光泽,白里透着粉,像颗剥了皮的蜜桃,水嫩鲜活,流出的汁水甜得发腻。
“你小时候是不是也住这里?”
“……你是指多小的时候?嗯……五岁之前住爷爷家,爷爷去世之后搬到以前的老房子,住到我十二岁,然后才搬到了这边。”
“但是床一直没换哦,”她贴着他耳边娇笑,“这还是我十几岁睡的床。”
所以并不大,也显得有些旧。
她声音很低,呼吸全散在江言脖颈,像火烧一样,吻着她力道一股狠劲儿,裤裆被撑到极致,粗暴地贴着她腿根磨,舒缓这要命的欲望。
林杏子大腿被磨破了皮,一层嫩肉被他这样磨,疼得让她燥热,也让她彻底湿透了。
她轻微扭动着,地毯绒毛时不时从阴唇边拂过,那痒和那疼都慢慢渗入骨头里。
林杏子仰起身子亲吻江言肩上的疤痕,手指穿进他短发里稍稍用力,脚尖从他睡裤边缘钻了进去。
江言再也无法忍耐,一手扯掉裤子,一手握着她纤细的脚踝拉到腰上,让她的身体朝他打开。
“你不会撒谎,弄脏了地毯,明天爸妈问起,”她不挣扎,只是一双笑眼里满是促狭,脚后跟轻轻蹭着他尾椎骨,“你怎么解释?”
她就是故意的,想要看他被欲望操控的模样。
他清醒时在床上尚能招架,越是沉沦反而越笨拙,欲望全都暴露,毫不保留。
“去床上。”




她见青山(婚后H) 47、47.那你别射
地毯是浅色的,粘了东西黏糊糊不好擦,必须全都重新洗,所以李青很烦林杏子在房间里吃零食喝饮料。
她回来住一晚,李青第二天都会帮她拾。
“你动啊,不做就睡觉……啊!”林杏子失声叫了出来,指甲在江言脖子上抓出几道血痕,她本想继续捉弄江言,他却突然压着她的腿猛得闯了进去。
没说完的话尾音转成急促呻吟,咬破嘴唇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也依旧从齿间溢出。
她就这样高潮了。
上一秒她还在戏弄他,看他被欲望折磨,下一秒就高潮了。
仅仅只是插入,她所有的感官都被推出临界点。
没有任何阻隔,被她柔软温热地容纳,从深处涌出灼热黏湿的液体淋在龟头,四周肉壁层层叠叠地缠上来,想推他出去,又吸着他往里,江言也闷哼了一声,额骨青筋隐隐跳动,呼吸明显粗重了起来。
她高潮后眼眸迷离潮湿,又显得无辜茫然,透着水光的红唇微微张着,喘息急促,仿佛一下子脱了力,势孤力穷,可阴穴里却侵略如火,软肉颤微微地缩、痉挛,诱他深入。
从落地窗到那张床之间就仅仅只有几步远的距离江言甚至都等不及,就着他最熟练也最原始地姿势狠狠往里撞了几下。
林杏子还未缓过神,被撞得呻吟声从喉咙里泄出来,像是被扔进热水里泡过,浑身皮肤都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红色铺天盖地般蔓延。
绵长的快意被推往更高点,她尚没有余力因丢脸而迁怒于江言,江言却在这个时候抱起她。
身体突然落空,仅交合处那一个脆弱的支撑点,林杏子吓得紧紧抱住江言,腿也缠上他的腰,主动将已经抵住宫口的东西吞得更深,和他胯骨相贴。
“嗯……”穴口被撑得可怜兮兮,他走动时毛发骚刮着她被磨破了的皮肤,她喘息时鼻音浓了些,声音里媚色藏不住。
三五米远的距离此时无比漫长。
被放进柔软被褥里时林杏子松了口气,男人的手顺着她身体或凹陷或拢起的曲线游走,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她的手从他胸膛攀了上去,摸到她咬的牙印。
江言俯身下来。
这张她曾经睡过好几年、从少女成长到的床发出吱吱呀呀的暧昧声响,伴随着她的轻吟,此起彼伏。
没有任何束缚,肆意征伐。
窗外大雪纷飞,她的视线被汗水模糊,雪花连成一片。
下巴被男人寻过来的手抬起。
他从脖颈吻上来,夺回她涣散的注意力。
“姜姜……”江言嗓音沙哑缱绻,她的名字绕在他齿间缠绵,带着灼热的气息。
林杏子攒了点劲儿,将他推倒,翻身跨坐在他腰腹上,拨了拨汗湿的长发,慵懒到极致。
雪白的胶乳晃得人眼热,江言喘息更重了。
阴*贴着臀缝小幅度地磨,他更想要个痛快,林杏子同手握住,明显感觉到他抖了一下。
她平时都是被伺候的,只在老家帮他用手弄过一次,算不上娴熟,但知道怎么刺激他。
手指从马眼刮过,粘湿后涂在手心,在根部绕圈,握住后动得慢,将那点褶皱推叠到一起,又慢慢抚平,粗糙,却又不时照顾着他的敏感处。
觉得累了,才稍稍撑起一点。
坐了下去。
她这才看他,媚眼如丝,即使她在上面,主动权更优越,却仍是由他主导。
他握着她的腰狠狠冲撞着,手臂青筋跳动,腹部肌线紧绷,眼睛都红了。
林杏子软了身子,趴在他身上,呼吸吹进他耳蜗,她知道他要射了,“我吃药……”
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腹涌去,江言低吼,“不许吃!”
“可以啊……”她笑得慵懒,闭眼享受高潮带来的欢愉,“你别射……”
“不行吗……那怎么办呀?”
江言明知道她是在‘报仇’,是在戏耍他,却还是完完全全被她操控着。
他强忍着射的冲动,要她一句话,哪怕只是点个头。
“姜姜,”他咬着她的耳垂,怕她疼,舌尖轻轻舔过,“老婆……”
她才终于满意。
“好啊,那就不吃药,如果有了,就当是给你的新年礼物吧,”轻飘飘的尾音刚落,就被反压进被褥。
无尽快意冲破束缚,一股浓稠的液喷涌在她身体里。
而这场初雪还未停。




她见青山(婚后H) 48、?48.我们去约会吧
夜晚雪势渐大,到了早晨小区地面和屋顶已经白茫茫一片,老梧桐树的枝丫都被压断了一根。
李青早起把里里外外拾一遍,林旭东在门口贴春联,手机震动声响起,是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找他的人多,李青一般不动他的手机。
“老林,你电话,去房间里接,让他们俩多睡一会儿,别吵醒了。”
林旭东擦擦手接过手机,眼底闪过一丝凌冽的厌烦,他背过身,挂断电话。
李青看了他一眼,“怎么不接?”
“骚扰电话,你做饭吧。”
五分钟后,电话再次打过来,林旭东下颚紧绷,将手机捏得轻微变形,手指关节都在隐隐作响。
李青去厨房烧水,林旭东把房门关上,走到卧室外面的阳台接起电话。
“林局,新年好啊。”
“你又想干什么!”
“林局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跟林局道声谢,展焱托他外地的朋友弄了点好茶,林局什么时候有空,他带给你尝尝。”
“不必了,这是最后一次,不要再联系我!”
“林局这是哪里的话,常联系感情才不会断,”电话那端的人笑了笑,意味深长,“尊夫人身体可还好?”
林旭东脸色沉了下来,压低嗓音吼道,“展天雄我警告你,别再拿我家里人威胁我!逼急了谁脸上都不好看!”
他掐断电话,喘着粗气一拳打在墙上。
难得可以抛开不工作和其它乱七八糟的事,林杏子自己赖床不起,也不让江言起,觉得他身上暖和,窝着不想动。
江言两天没刮胡子,下颚冒出短短的青茬,林杏子睡饱了就不太安分,一会儿蹭蹭,一会儿摸摸。
窗外雪花随着风飘扬,室内温暖清净,谁都没有说话,耳边是彼此浅浅的呼吸声。
李青没有惊动他们,林杏子起床去厨房喝水的时候才知道林旭东早上哮喘犯了,吃了药在休息,江言没能回家陪母亲过春节,打了通电话回去,江母嘱咐他注意身体,随口提了一句季秋池她爸昨天又上门问季秋池的住处,说她这个月没往家里打钱,江言让她先尽量避着,那人根本不讲道理,只认钱。
林杏子轻轻关上门从主卧出来,靠在江言怀里,声音闷闷的,“爸爸这两年老得好快,白头发都多了。”
林旭东也五十多岁了。
1...89101112...1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