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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青山(婚后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司匹林
她几乎没在他面前哭过,甚至连示弱都少,被人欺负了也都是直接一巴掌打回去,从不露怯,她不会说软话,哪怕第一次听他说起他家里人,第一次听他同事讲他工作时遇到的危险,也只是眼眶泛红,忍着泪无声地看着他就已经令他心神混乱。
脸被捧起,男人急切又细致地从下巴吻上去,缠绵在潮湿眼角轻啄,炙热呼吸混着淡淡酒气拂在林杏子眉眼,她听不清他口中模糊的呢喃低语,只想要他。
至少在这一刻他可以暂时抛开责任和使命,完完全全属于她。
只属于她。
背后是微凉的玻璃窗,烟花燃尽后的夜幕归于寂静,身前是他滚烫的胸膛,他迫切又小心将她睡衣腰带扯开,稀稀落落散了一地。
仿佛和一年前的那一晚重叠。
她靠近,他内心狂喜但仍有所顾忌她推开,他又留恋,用身体困着她。
“没关系……”林杏子才不管自己有没有发烧,细白长腿缠上他的腰,“你说的啊,出汗驱寒。”
含糊不清的话音混着喘息声又低又哑,她仰起身子吻江言的喉结,舌尖探出来绕着软骨凸起的形状打圈,他这里最是敏感,呼吸立马重了很多,汗从额头滴下来。
他还在欲望和担心她身体虚弱受不住之间纠结拉扯,将她乱动的手脚压着,埋首在她颈窝喘息平复。
“江言……”她低声叫他的名字,委屈又难耐,曲起腿轻蹭她撑起的裤子,膝盖擦伤还没愈合,摩着他棉麻的布料,轻微的疼痛感让她清醒,下一秒又沉沦在热烈寂静的情潮里,“江言……”
简单两个字被她绕在舌尖丝丝粘粘百转千回。
她稍微做点什么,江言所有的耐性和自制力都会尽数崩塌。
这一去不知是生是死,能不能回来都是未知,从前不怕,不惧,犯罪分子跑到地球另一边他都要追着抓回来,可现在……还没走,就开始牵挂她。
情绪越是汹涌,他就越沉默,拢手臂,身体力行让林杏子知道他和她一样。
酒意发酵,越发控制不住。
一波一波涌来的快意酥麻将林杏子推上高潮,身子软得抬不起胳膊,细碎濡湿的吻绵密落在后背、肩膀、脖颈、耳后,阴穴里已经容纳不下更多液,随着他那根热物抽出顶入的动作被带出,从交合处往下淌。
他仿佛不知疲倦。
以前在床上他都克制着,一次或两次,她累了就停,只用她喜欢的姿势和她享受的频率,今晚像是黏在她身上,她受不了想躲,只挪出一点距离就被他握着腰捞回去,仰着,趴着,坐着,舌头一会儿在她嘴里,一会儿在下面,射时胯骨几乎要嵌进她身体,吻她时却又温柔到连拨弄她的发丝都舍不得用力。
贴在腿根厮磨的阴*又一次硬了起来,顺着股缝找到未闭合的穴口推了进去,将小腹撑得酸胀难受,林杏子哭出声,紧紧抱住他。
“我都是胡说的……”
“我不要别人。”
“江言,你不能丢下我,我……我没有喜欢过别人,只喜欢你。”
她放下骄傲和自尊,只求他能平安。





她见青山(婚后H) 54、54.你不会害江言
江言起得早,没有叫醒林杏子。
外面天色昏暗,熹微的光亮从窗帘角落漏进卧室,映得她露在空气里的肩膀吻痕凌乱,他呼吸平和轻缓,睡颜干净乖巧,江言想了想,还是取下无名指上婚戒放到桌上,俯身亲吻她额头。
李青做好了早饭,让江言吃完再走,“粥晾了十分钟,几口喝完,不差这几分钟。”
“妈,辛苦了。”
“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我早上起来还看到林杏子给我发的微信,让我叫她起床,教她给你做顿早饭,哎呦,她从小到大一次都没进过厨房,结了婚也一直都是你照顾她,她哪儿会做饭。”
昨晚洗完澡林杏子看了会儿手机,江言没注意她是在给李青发微信。
“多吃点,这还早,你爸说你们八点集合,”李青拿了个包子递给江言。
她理解了林旭东几十年,对女婿当然也不会苛刻,干警察这行的,吃顿热饭都是奢侈,最起码还在家一起过了个年。
“妈,这段时间让姜姜住家里吧,她一个人我不放心。”
“你就安心办你的事,林杏子有我和你爸,李尧最近也都在公司,她不听话我拾她。”
林旭东送江言下楼,不是以领导的身份,而是一个父亲。
他病一场苍老了许多。
江言从始至终都更愿意相信林旭东是站在正义的一方,即使他走错了路,也希望他能迷途知返。
“爸,姜姜除夕晚上许愿了,第一就是希望她最爱的父亲健康平安,万事顺遂。”
林旭东如何会听不懂这话里的意思,江言眼神坚定,林旭东移开视线,僵硬地拍了拍他的肩,只是说,“注意安全。”
……
林杏子忽然惊醒时房间已经大亮,九点半,江言早就出发了。
她懊悔得抓了把头发,重新跌回到床上。
洗漱完看到床头放着的戒指,拿起来串进项链里戴上。
她退烧了就没再继续吃药,除了林桑林柯一家和李尧之外也没什么关系亲密的亲戚,往年来家里拜年的几乎都是林旭东单位同事,今年林旭东身体不适全都推了,家里也清净。
林桑原本定好的婚事突然一拍两散,
林杏子闲不住,初二就去公司上班,住家里每天要早起半个小时,这段路堵车严重,李青都惊讶她竟然没有抱怨。
因为林杏子睡不好,心里有股莫名的不安,与其瞎想不如起床做点什么转移注意力。
江言走后半个月,季秋池找到了林杏子。
她瘦得脱了形,戴着围巾都遮不住脖子上的乌青,手背的伤像是烟头烫的,林杏子觉得她再多在展天雄身边待一天命都要搭进去。
“杏子,我不能多待,保镖五分钟之后就会跟上来,我们长话短说。”
她从包里拿出一件东西递给林杏子,“这是展天雄近五年毒品交易的账本。”
可能不远处就有人监视着,林杏子心里再沉重惊讶也要做到不动声色,“为什么不交给警察?现在只有他们能保护你。”
季秋池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展天雄有的是办法把自己洗干净,他已经怀疑我了,这东西不能继续留在我这里,杏子,你把账本交给江言,这件事绝对不能让你爸知道。”
最后这句话让林杏子险些摔碎手里的咖啡杯,“你什么意思?”
“你会知道的,”季秋池起身,重新戴好帽子和墨镜,“你是林旭东的女儿,对我来说很危险,但我选择相信你,因为你不会害江言。”
林杏子在咖啡厅坐了半个小时,手脚冰冷。
展焱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他开口就问季秋池怎么会找上林杏子。
“来跟我示好,来解释她和江言只是同乡没有别的关系,来赔我的手表,”林杏子慢悠悠地回答。
手表盒子还在桌上放着。
展焱眼眸半眯,视线从手表盒子移到林杏子脸上,窥探着她每一个表情,“她什么时候欠了你东西?”
林杏子不耐烦,“她撞我车那次你不是在么。”
展焱笑了笑,“她的钱买的表,你也不嫌脏?”
“嫌啊,所以让你带回去还给她,你女朋友呢?”
“你说谁?”
“你女朋友多到已经分不清哪天带出去的是哪一个了?还是说,你要替她出头?”
“冤枉,我哪有女朋友,这不是还在排队等你离婚么,”他点了根烟,笑得一身矜贵痞气,“方灵我帮你教训了,她不会再去找你麻烦。”
林杏子兴致缺缺,“最好是。”
“一起吃顿饭?”
“你要不要脸,你女朋友当众害我摔进水池,你还跟我吃饭。”
“姑奶奶,都说了不是女朋友,好好好别生气,这手表也别要了,吃完饭我陪你去买新的。”
“……”




她见青山(婚后H) 55、55.账本
为了不让展焱起疑心,林杏子耐着性子跟他吃了顿饭,坐在她面前的人和她认识了20年,她却恍然觉得仿佛从未真正了解过。
不止海市这一座城市,整个国家每年都有警察在缉毒工作中牺牲,而罪恶的源头依旧逍遥法外,拿别人的命赚大把的钱。
而她的父亲,也很可能参与其中。
包里的东西沉如千金,拉着林杏子往下坠,她盯着窗外出神,脸色也极差,展焱一句话问了好一会儿她都没反应,“想什么呢?不舒服?”
林杏子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跟你吃饭我能舒服么。”
展焱被气笑了,林大小姐就是这脾气,从小到大都没变过。
“那不吃了,去医院。”
“不用,我就是没睡好。”
林杏子心烦意乱,一秒钟都不想和他多待,展焱坚持要送她回去,林杏子说自己住父母家,不方便,展焱才作罢。
“妈,爸回来了吗?”
“打电话说今晚加班,让我们先吃,不等他,找你爸有事?”
“……没事。”
李青没多想,理所当然以为林杏子又是想从林旭东那里问出江言的消息,她也担心,但这种情况下没有消息才是最好的消息。
季秋池给林杏子的账本不是原件,是复印稿,每一笔都记得清清楚楚,时间、金额、交易人,虽然只有几页,但涉及的利益令人惊骇。
书房里摆满林旭东的锦旗勋章,都是他这三十年警察生涯曾经受过的伤和荣誉的见证。
林杏子从小被林旭东宠得厉害,但在原则问题上他从不含糊,一直教导她做事先做人,他身处高位,每年都有无数人找到他,有的谋官,有的谋利,可他没有过一分黑钱,几十年如一日,拿着基本工资,住着十几年前的老房子。
小时候,她开家长会永远只有妈妈去,同学嘲笑她没有爸爸,她昂首挺胸大声反驳:我爸爸是警察,他抓过很多坏人,超厉害!
林杏子没办法相信她引以为傲的父亲会和贩毒的人有牵扯。
可……细思回想林旭东最近言行举止确实有她无法辩解的端倪,她也想过林旭东是不是有事瞒着家里人,或者是工作压力太大了,但没有一秒怀疑过他。
如果是真的,那江言现在做的事该有多可笑。
女婿拼了命抓毒贩破案,岳父却是犯罪分子背后的保护伞。
“你这孩子到底怎么回事,”李青找到书房,“叫你几遍了,一声不吭,妈没给你耳朵还是没给你嘴巴?”
林杏子胡乱抹了把脸,低着头含糊应付,“想找本书,不记得放哪儿了,越急越找不到,越找不到就越生气……”
“哎呦,”李青哭笑不得地拍了林杏子一下,让她让开,问了书名,去书架上找,“现在你爸妈还在,以后我们老了不能动了你可怎么办,爸妈也不能陪你一辈子啊,今天这个找不到,明天那个忘了……”
林杏子心里愈发难受,像是一团泡了水的棉花堵在胸口,让她喘不过气。




她见青山(婚后H) 56、56.这个月是不是没来月经?
林旭东加班,只有母女两个人吃晚饭,李青感觉到林杏子今天情绪不正常,睡前试探着问她,“你这个月是不是没来月经?”
林杏子心里乱得翻江倒海,像是无数根线头绕在一起,满脑子都是季秋池临走前说得那句话,没有多余力深究李青话里的意思。
“还没有。”
“那你和江言平时有没有做措施?”李青是过来人,林杏子读高一那年就被她抓到趴在窗户上偷亲江言,她这个当妈的当然清楚,刚结婚时女儿放不下骄傲和自尊,江言又因为工作调到外地,见不了面联系也少,但这半年不一样,江言调回来了,只要在家夫妻俩晚上都睡在一起。
李青这次问得直接,林杏子愣了一下,反应过来。
“我时间本来就不准,有的时候提前,有的时候又能晚十来天,妈,你别乱想,我已经因为这事儿闹过一次笑话了。”
“好好好,你早点睡,”李青也只是随口问问,“你爸刚打电话,说这几天都不回来,让你每天按时上下班,别乱跑。”
“嗯,”林杏子低低地应了声。
门关上后,她无力地靠着椅背,双手捂住脸深呼吸。
她还没做好面对林旭东的准备,第一次这样胆怯。
而藏在密码箱里的账本就是个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砰’得一声炸开,将这个家震得七零八碎。
……
江言要抓的证人本名叫严力,展天雄同父异母兄弟的养子,七岁在孤儿院被养,他养父去世后他就一直跟着展天雄。
周峰得到的情报称严力手里有关键性证据,不止警方在找他,展天雄的人也一路对他穷追不舍。
他做好了亡命的准备,当兵出身惊觉性极高,稍微有一点暴露行踪的可能就会立刻转移一点,从海市一路逃到边境,进了荒山。
江言没日没夜地追了他二十几天。
“江哥,对方不止一个人,而且手里有枪,这里地形太复杂了,天也快黑了,进去可能会迷路,”二虎看着深山老林,谨慎道,“还跟么?”
展天雄的人就咬在后面,很快就会赶上来,如果先他们一步找到严力,就会前功尽弃。
几个人体力近乎耗尽,全靠毅力强撑着,二虎的鞋磨破了底,衣服十天没换了,江言也没好到哪儿去。
接近傍晚,天色一点点暗下来,入口都全是几十米高的树,一眼望去乌压压一片,严力弃车走了小路进山,这里刚下过一场雪,一脚踏进去就只剩未知的危险。
“跟!”江言咬牙啐了口血,“他一旦逃出边境,再想抓他就如同水中捞月,绝对不能放他走。”
参与执行这次任务的警员出发前都留了遗书,这世上没人不想活着,但他们当中也没有一个人会怕死。
“跟!操!就不信他还能飞出去。”
江言走前面,跟了一段路后发现了脚印,越往前地形越凶险。
微弱的天光被枯树遮住,荒山里漆黑一片,他们把手电筒咬在嘴里,双手抓着岩石树枝往上爬,一只脚踩稳了才敢迈下一步。
最年轻的脚下踩空往下滑了十几米,好再命大被一棵树挡住了。
江言下去把人拉到安全的地方,手掌摩得血肉模糊,因为太冷了感觉不到疼,“原地休息五分钟,喝点水。”
“好他妈冷,一口水下去感觉牙都要掉了,真不知道他怎么找得这鬼地方!等完成任务了,我要睡个三天三夜。”
“我要吃火锅,泡温泉,我妈还给我留了饺子。”
“江队,你回去第一件事想干什么?”
不等江言开口,二虎就一巴掌呼在旁边兄弟的后脑勺,捏着嗓子笑道,“废话,这还用问,江哥是已婚男人,回去第一件事肯定是见老婆!”
众人笑起来,压低声音苦中作乐。
江言没说话,望着山下渺茫模糊的夜色短暂恍神,抹了把脸敛情绪站起身,“继续!距离目标很近了,少说话,看手势行动。”
“是!”
伸手不见五指的荒山给行动增加了难度,早就已经没了路,他们的手就是开发新路的工具。
600米,200米,50米……
就要追上了。
一声枪响将寂静撕得破碎!
所有人神经紧绷,屏住呼吸,不敢有丝毫松懈。
江言一步步逼近枪声来源,黑夜里有人扑上来,从后面勒住江言的脖子,企图把他推下陡坡。
二虎紧追着不远处的打斗声,还未走近就被一道白晃晃的刀光刺了眼。
手电筒一束光打在江言身上,二虎看到敌人手里的刀刃刺进江言身体,血腥味蔓延,粗重的呼吸声下一秒就断了,严力拽着江言从斜坡滚了下去。
“江队!”二虎惊慌的喊声激起回音。




她见青山(婚后H) 57、57.他肯定也是想见我的
“什么?跟丢了?!”
“董事长……对不起,我们没想到严力这么狡猾,山里没有信号跟踪设备不能用,他又是晚上行动,而且海市那个姓江的警察一路咬着不放,我们行动受阻……”
“那就连他一起解决!”展天雄已经没什么耐心了。
货压了近两个月,每一天都要承担损失和风险,严力又不知所踪,展家现在是腹背受敌的状况,稍有不慎就会全盘皆输。
展焱急躁地走进办公室,将手机扔在桌上,“林旭东不接电话,他是不是想跟咱们撇清关系?”
“撇清?”展天雄冷笑,眼镜下苍老浑浊的眼眸寒光泠冽,“他撇得清么?等他知道他严力手里的东西是什么,他就会比我们更着急。”
“季秋池那女的还没醒?”
“不知道,没空管她,”展焱心烦意乱,“医院没来信,应该死不了。”
“找人把她给我看好了,她要是还不安分……”
展天雄话没说完,但展焱懂他的意思,一个染了毒瘾的女人出点意外很理所当然,稍有走动关系就能掩盖过去。
展焱背对着展天雄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这座城市,烟抽得猛,白色烟雾迷漫,他喉咙沙哑,“爸,做完这单……手吧,别把命搭进去,多少钱才算够?你花了大半辈子打拼的公司,如果最后断送在自己手里……”
————
林杏子晚上就没睡好,早起上班路上晕车晕得厉害,开会时脸色极差,强撑着听完几个人汇报工作。
她以为是生理期推迟太久的原因,准备抽空去趟医院,让助理先跟医生约时间。
李青不放心,专门请了假,从学校绕到林杏子公司,林杏子还有个视频会议,李青在办公室等到结束后一起去医院。
“哪里不舒服?”
“头晕,恶心,心跳好像有点快,总有种被什么闷着喘不过气的感觉……”
林杏子话没说完,医生办公室的门就被李青一把推开。
她神色焦急,少见的慌张无措,“是是是,姜姜在我旁边,老林啊,你跟她说,”她把手机递给林杏子。
林杏子手背一阵疼,低头看到血管周围几个发白的指甲印,李青慌得手都在抖,紧紧掐着她。
电话那边一下子断了声音,林旭东也急了,在不大的房间里来回踱步,“李青?姜姜?”
“……爸,我在听,”林杏子张着嘴试了好几次才发出声,“是不是江言他……”
“先别急,听爸爸说,”林旭东抹了把脸,尽量平复心情安抚道,“江言确实是在追捕证人过程中受了伤,但已经被送到当地的医院了,人还昏迷着,具体情况我再跟那边的人联系……姜姜?林杏子!你不许冲动!”
李青东西都顾不得上拿就赶紧追上去,结果崴了脚,去了趟洗手间回来的司机没搞清状况也,糊里糊涂地跑过去拦着,李青用力拍着车窗,又急又气,“姜姜啊,你听话,地方远,自己开车去都要好几天,你爸没有瞒着你就是怕你担心,我们先回家,说不定一会儿就有消息了……”
听到江言受伤昏迷的那一刻林杏子心狠狠抽了一下,像是被攥着往身体外扯,脑袋一片空白。
她终于知道心里那股不安情绪的源头。
可过了那一瞬,又冷静地可怕。
车窗放下来,李青撑着车门大口喘气,正要叫司机帮忙把林杏子弄下车。
“妈,我要去。”
林杏子趴在方向盘上,散落的发丝遮住了她的脸,只听她声音哽咽模糊,“他肯定也是想见我的。”
李青眼眶发酸,轻微偏过头,她早就把江言当亲儿子。
“那也不能就这样去,总要回家拿几件衣服。”
林杏子平时都被千叮咛万嘱咐尽量少开车,这种情况下李青更不敢让她自己开,就让司机先回去拾东西,带够两个星期用的。
李青脚崴得严重,到家就肿了起来,林旭东赶回家的时候,林杏子在帮她贴膏药,客厅放着一个打包好的行李箱。
“让她去吧,”李青长叹了一声,握住林杏子的手,母女连心,她又何尝不懂,“你那年后背中枪被送到医院抢救,我整日整夜的睡不着,旁人怎么安慰都没用,见不到你就不能安心。”
林旭东呼吸由急到缓,被李青几句话堵得如梗在喉。
他最终还是送林杏子出了门。
江言受伤的地方远在国家边境,几乎要跨越大半个国家,越往北方气温越低,两个司机换着开,车坏过一次,林杏子用了一个星期才到县城。
到的时候天黑了,小地方路不好找,二虎说过来接林杏子,林杏子在车里等他,不远处有个商店,司机饿了去买泡面。
林杏子低着头,没注意‘司机’回来得太快。
‘司机’上车就启动了车子,林杏子低声说,“不用开,就在这里等。”
他却一脚踩下油门,车以极快的速度冲出去,林杏子被巨大的冲力带得往后倒。
她甚至来不及反应,车刚起步一分钟后又是一个急刹车,车门打开,另一个男人从后面上来,在她开口求救之前一把捂住她的口鼻。




她见青山(婚后H) 58、58.被绑架
海市公安局里,几十人组成的专案组已经指挥中心开了近六个小时的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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