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前事(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海玉树
这话不仅武敦儒听得呆了,就连一边的郭芙都不敢相信。就算黄药师不拘礼法,难道教出的女儿竟要委身侍徒?可武敦儒美人在怀,哪还能分辨这许多,所谓色令智昏,男人多是如此。搂紧了黄蓉,食指轻轻抬起她螓首。黄蓉果然并不强拒,闭上眼睛,微微张开红唇,便和这徒儿嘴对嘴吻在一起。
两人热烈缠绵一阵,四个婢女已将一大桶汤水抬进了石屋,接着又端上几样小菜果酒。看这些女子粗手大脚,容貌不佳,都是武敦儒掳来的农家女子。
武敦儒拉了黄氏母女坐在桌前小斟。看黄蓉含羞带媚模样,不禁越喝越喜,丹田内渐渐有了些腾腾热气。拉了黄蓉手道:“师娘,我们一起洗洗。”不等她回答,便将她袍带随手一拉,露出一片雪白肌肤。黄蓉轻呼一声,衣衫已被这淫贼脱去,雪白酮体一览无遗。武敦儒将她拦腰抱起,放进澡桶,自己除了衣服,跟着跳进水里。
黄蓉哎呀一声,转身想躲,却被武敦儒拉住,反抱在怀里,双手攀在她丰乳上轻揉软弄。黄蓉低着头,任男人在她玉颈粉肩上又吻又舔,后面那直翘翘的火热阳具顶在她股缝里,也不免让她有些心跳起来。
看她这欲拒还迎模样,武敦儒欲火更盛。转头看一眼郭芙,道:“芙妹,还愣着干嘛?”
郭芙不敢违逆,起身除了衣服,含羞跨进木桶。她和吕氏母女一起服侍这男人已有段时间,知道他此刻意思。捧起自己一对丰圆雪乳,跪在男人身后,慢慢给他搓背。
武敦儒搂着黄蓉轻薄一阵,又放开她道:“师娘,你也学学芙妹。”
黄蓉道:“羞死人了……”看武敦儒已转身把女儿搂在怀里。迟疑片刻,终还是学着郭芙模样,把一对丰乳贴在男人背上,一下一下揉磨起来。
武敦儒轮流享受这母女俩的乳推,三个人在木桶里浪荡一阵,他才取出浴巾擦干二女身子,将她们抱上大床。说道:“师娘,先让徒儿疼疼芙妹,你不会吃醋吧?”
黄蓉轻呸一声,低声道:“你这人就爱讨嘴上便宜。”
武敦儒一笑,让郭芙趴在床上,问她道:“芙妹,今天你要哪里?”
郭芙忍羞道:“大武哥爱哪里,芙儿都可以……”看她跪趴在床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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凹凸曲线,光滑洁白的背脊在小蛮腰下深深一陷复又升起,连着后面雪白的翘臀轻轻摆动,这玲珑销魂的胴体,便是男人此刻最好的春药。
武敦儒道:“芙妹,今日先试试哥哥的一阳指。”说着话,一根手指已压在郭芙娇嫩的花瓣上,向前一探,便钻进了美人紧窄的蜜道。郭芙嘴里哼哼起来,蜜道里很快就泛起一片水光。
武敦儒看这践女人已被自己调教得如此淫荡,大是得意。抽出手指,将阳具抵入郭芙温暖柔滑的小穴。郭芙轻吟一声,开始扭动屁股,迎合男人的插入。武敦儒双手滑过她圆润弹翘的雪臀,掌住美女细腰开始用力抽送。郭芙努力配合着男人,声如娇燕,腰似摆柳,想让男人更加满意。武敦儒也放开了内劲,使出十八般武艺,誓要这跨下美人臣服。
两人销魂大战良久,郭芙双穴,都已数次迎送宾客,泄了好几次,体力渐渐不支,奈何男人还没一点要射的意思。眼见男人那恶狠狠的龟头,又抵在已有些充血肿亮的花瓣上,忍羞道:“武哥哥,芙儿不……不行了……”
看她如此不堪采摘,武敦儒假意气道:“过来给我吹出来。”
郭芙脸上一红,看了一眼娘亲,奇怪武敦儒为何还没向娘动手。挪到男人身下,扶住他腿,微微低头将那粘满体液的阳具含在嘴里。方才这肉棒还插在她菊门里肆虐,现在含在嘴里,倒也舔得津津有味。她这一个多月,被这男人百般调教,嘴里功夫早不逊于春馆淫娃。婉转吞吐一番,男人突然按住她头,抽出肉棒尽射在她脸上。郭芙一愣,平日都是要她吞下去的。却听武敦儒对黄蓉坏笑一声,“师娘,芙妹脸上脏了。”
黄蓉在一旁看他二人交媾不休,早已经面红耳赤,下体也有些酥麻起来。这时听这淫贼说话,哪还不懂他意思。只能忍住羞涩,把女儿搂过来,香舌一卷,细细舔去她面上精水。
男人把阳具伸了过来,“师娘,帮我也舔舔。”
黄蓉知这男人是在试她,看她是否真的屈服。这一路上,虽然武敦儒也曾在她嘴里胡来,甚至把精液射进去。但都是先制住了穴道。这时要她主动把这东西含在嘴里,虽然早知自己说了归顺的话,这男人便定会要她难堪。心念转过,忍不住就想将这祸根一口咬断。但想想自己一死何惜,可怜两个女儿还要受他折磨。
终于微张檀口,将方才还在她女儿屁眼里插过的阳具含进嘴里。
武敦儒心中好不得意,虽然黄蓉还不懂口舌配合的技巧。但想想竟然能让这美貌的师娘将阳具乖乖含着,便已经忍受不住,那东西,又慢慢涨大起来。
黄蓉在男人腿上轻推一把,吐出那巨物,娇叱道:“怎么这么坏,方才将芙儿折磨成这样,又……”
武敦儒得意道:“徒弟天生异禀,这东西当然比一般人强些。”说着话,一下将黄蓉扑在床上,伸手在下面一摸,“师娘,你也好湿了。”说着抬起黄蓉美腿,就要进入。
黄蓉急忙用手轻挡住下身,脸上酡颜一片,轻声道:“你便不顾着我,也不顾着你自己?我看你这几日,每天都要这么多……就算你身子再强,怕也有些经受不住。”
武敦儒一伸手,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张发黄旧纸,放在黄蓉眼前道:“师娘你看。”
黄蓉在那纸上瞥了一眼,赶紧推开他手,叱道:“谁要看你这东西,快拿开了。”
武敦儒笑道:“师娘,这可是天下奇功。徒儿练过以后,善能复举,往后日日服侍师娘快活,这功夫可抛下不得。”说着话,将那纸片放到床边桌上,顺手又从木盒里挑出些痴情膏,便要抹在黄蓉下身。
黄蓉忽道:“敦儒,你若怜惜师娘,就不要用这害人的药……你要师娘也像燕儿那般么?以后师娘人老珠黄,你……”
武敦儒听她提起耶律燕,恨声骂道:“这番邦蛮女,天生就是淫荡无行!你还提她做什么?”
其实耶律燕虽是辽人后裔,又在蒙古长大,北方女子,天然有几分英爽豪气,不是忸怩的小女儿家。但说她天生淫贱,那是绝没有的。全怪武敦儒当年少不知事,得到痴情膏后,竟在妻子身上试验。这痴情膏本就是一味猛烈淫药,若是长期涂用,女子自身便会情欲大开。长时不和男子交合,就要血脉沸腾而亡。
等武敦儒发现这变化时,耶律燕已除去月事之时,每日必和男子交合三次方休。他近来用在黄蓉身上,就是想让这美貌的师娘在药力作用下臣服于他。但黄蓉感觉何等敏锐,她这几日在马车上,就已渐感身体变化,男人微一挑逗,身子就有些不受控制。所以委身从全,也是不想被他继续用药。
黄蓉见武敦儒僵在哪里,似乎还在考虑。起身揽住了武敦儒头颈,将他脑袋深埋在双乳之间,分开美腿,把身子凑了上去,那柔软的嫩肉正对着他小腹,股沟也轻顶在男人立起的肉棒上磨动,娇声道:“敦儒,疼师娘吧……”
武敦儒被他一逗,鼻中全是美人身上的肉香,血往上涌,再不去想用药之事。
将黄蓉双腿一抬,整根肉棒尽入中宫。黄蓉曼声长吟,挺动腰肢,努力配合男人进出。
这两人疯狂交合,干柴烈火皆融入石室暧昧的空气里,一股情肉熏出的靡靡香气慢慢飘散开来。
良久过后,男人终于停下来。可不一刻,又将那肉棒顶在妇人的股沟里,用手轻挑着那小小菊门,感受小洞边细细软嫩的褶皱。嘴里道:“师娘,徒儿还想要这里。”
黄蓉刚才看了女儿的好戏,早知道他不会放过自己这羞耻地方。只得将头埋在男人胸前,轻声道:“你要师娘难道不给……但你就不知可怜一下师娘……今日还不够么?”
武敦儒将美人在怀里紧了紧,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黄蓉羞道:“我怎知道,你那么多女人,还来问我……。”
武敦儒一笑,想起这几日去襄阳来回,不曾和吕氏母女快活。吕氏母女虽不及眼前这一对艳丽美貌,但娇媚婉转却也不相伯仲,更何况那迎逢之道还稍胜几分。起身拿了自己东西,向黄蓉道:“师娘,你和芙妹好好歇息,不要出这石室,徒儿那些手下,你也知不是良善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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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敦儒一走,石室便又静下来。突然郭芙在身后呜一声哭出来,“娘……你真的……和这恶贼……”难道娘亲也屈服了,甘心做这淫贼的玩物?
黄蓉转身搂住女儿,轻轻擦她泪水,柔声道:“芙儿,娘现在若是要强,不过是让你和你妹子多受些苦楚。娘也不年轻了,还在乎这臭皮囊做什么……”
郭芙哭道:“可是……我好想杀了他……要是……要是……”
黄蓉道:“你不用担心,这贼子是不行了……想不到他竟练了‘天残绝断’。”
郭芙奇道:“什么‘天残绝断’?”
黄蓉道:“刚才那贼子手上的纸片,上面记的,便是天残绝断。你外公奇书杂学收藏颇丰,你娘以前在他房里偷偷翻书看时,就曾见过这门邪功。”
郭芙有些吃惊,外公三教九流俱都精通,他既然知道这功夫,难道这“天残绝断”会是什么厉害的招法?
黄蓉又道:“这天残绝断,乃是一门极厉害的淫术。以男子的气血为媒,将他日后所存,都用在今日所取。男子习练过后,虽然能极享淫事,每日都有旺盛精力取乐女人。可他不但将身子以后回圈的精血,都提前支用,而且命门火衰,再不能生育。看那贼子模样,似乎练这功夫已有段时间。虽然他那纸片上不过是几句残本,但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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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儿自那孩子夭折以后,就不再生育,看来这贼子也不知天残绝断的害处。”
其实武敦儒非但不知害处,他连这功夫的名字都不知晓。其实那留下绝情谷遗书的奇人,便是恐怕痴情膏流入世间害人不浅,便在后面补上这自残淫术,以做警示。武敦儒看两片残纸上虽不过寥寥数语,但按法修行,一经试验,竟能让自己夜御数女。欣喜若狂,只以为是一门很厉害的房中术,哪还想到会有害处。
郭芙问道:“既然这东西……那他怎么还不死?”
黄蓉叹道:“这贼子内力已有些深厚,又长年习武,非一日两日之间便显出伤来。”
郭芙哭道:“那……那我们以后怎么办?”心中唯一的希望,就是有人能救她出这苦海,但爹爹和弟弟都身死殉国,娘亲竟被迫和自己同床侍夫。想到伤心处,泪水如珠串连连掉落。
哭了一会,又问黄蓉道:“娘,要是杨大哥知道襄阳被蒙古人占了,他会不会来找我们……还有丐帮的兄弟?”
黄蓉摇摇头道:“过儿和龙姑娘不知是在何处,再说这绝情谷是他们伤心之地,若非必要,绝不会再来。那贼子恐怕也是想到过的。我们丐帮兄弟,襄阳城中十死九伤……唉,芙儿,要渡这魔劫只能靠我们自己了。但若你妹子还在,尚还有一线希望。”
郭芙摇摇头道:“这贼子发难那日早上,我还曾见妹子和他说话,似乎有些恼他的样子……我那时只是伤心齐哥……谁知道……”
黄蓉叹了口气,这女儿向来粗疏,她看见襄儿有事,也不去过问。想来武敦儒定是怕被她窥破痕迹,这才立刻发难擒她。
想到自身遭此奇祸,往后希望也似渺茫,只能安慰郭芙道:“芙儿,我和你爹爹平生不做恶事,虽上天如此待我母女二人,我也信那贼子,恶人必有恶报……
现在最要紧的事,是先找到你妹子再说!“她此时人到中年,心中所想,全是为了子女。若能救出两个女儿,便要她立刻身死,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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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一连几日,武敦儒都在黄蓉屋内停宿。他需索连连,黄蓉和郭芙也只能极力应承,便是许多新鲜花样,也都做了出来。黄蓉虽心有所怨,不知不觉间却也跟女儿学了许多花招。想到年轻时对付欧阳克那淫贼,不过假意虚与委蛇,便能用智胜他。这次却让这男人得了先机,唯有让他真个销魂,方才能放松些防备。
但每日和亲生女儿赤身相见,更要在女儿面前做出那许多丑态,这份屈辱有岂是常人可以忍受?
倒是武敦儒坐拥二美,日日欢歌。一会将那骄蛮的大小姐弄得呼天抢地,一会又将她母亲搞得娇躯乱颤。这其中的畅快淋漓,的确是难以言表。只是黄蓉老是问起郭襄之事,他虽竭力推脱,但也不免暗自懊恼。告诉她自己心有不甘,若是不说,又恐怕这俏师娘不肯全心相待了。
这一日又一番云雨过后,武敦儒见怀中黄蓉还在暗自落泪。问她道:“师娘,今日又有什么不开心?莫非徒儿刚才服侍你不够舒服?”
黄蓉气得拍他一掌,说道:“我都是你的人了,你还不告诉我女儿在哪。你不过是想这身子,哪把人半点放在心上?”
武敦儒看她一副楚楚可怜模样,摸着她那光滑柔软的身子,不免有些心动,嘴里说道:“师娘,只要你再应承我一事,我自然遂了你的心愿。”
黄蓉在他怀里扭扭身子,羞愤道:“我还有什么没给你……连那里……那里你都要去了……你说出来,难道我还能不答应。”
武敦儒道:“我要你去见一个人,那人若答应了,我就带你去见小师妹。”
***********************************后记:丐帮在襄阳几成全军覆灭,此后倚天屠龙记中,更加势微。金庸一系,书中时间更晚者,如碧血剑、书剑恩仇录、雪山飞狐、飞狐外传、鹿鼎记等等,丐帮更是踪迹泯灭,不复可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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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与贼谋落贼毂
黄蓉问道:“你说的那人是谁?该不会又是什么羞人的事……你总还嫌折磨我不够……”
武敦儒道:“我哪有折磨师娘,方才明明有人叫得好是爽快……”他指着床上一大片被淫水浸透的污渍,“徒儿每次都觉得要被师娘吸干了呢!”
黄蓉一推他手,羞道:“说这些做什么……”这几日,武敦儒虽不再用那痴情膏挑逗。但药性似已深入黄蓉骨髓,身子被这男人侵入,已有些不能自己。这感觉越强,心中那欲恨交织的矛盾便越发强烈。但这事,便是女儿面前也不好开口,每次和这贼子欢好,都让她羞愤难当。唯一的希望,就是只希望襄儿还没被这贼子得手。
武敦儒哪知黄蓉在想什么,起身穿了衣服,取一件轻纱薄衣给黄蓉披好,带着她出了石室,径直向石洞外行去。
黄蓉边走边留心记忆道路,她被软禁在石室中已有些时日,这次出来,自然要仔细打量这地方。
这里石道像是开在山中,由一处天然洞穴改成。虽不及终南山那活死人墓宽大深邃,但也显然颇费了很多人工,也不知武敦儒是如何建成这盗窟淫窝。仔细想他这几年的行经,并不曾长时间离开襄阳不归,定是有人助他行事,多半是那纪氏兄弟。
两人转来绕去,好容易走出地道。抬眼一望,正是午前时分,此时春阳暖人,照着满谷的烂漫山花,好生娇艳。山谷中房屋寥寥,远不及公孙止经营时的气象,看来武敦儒也怕有人找到此处,所以行居设计甚是简陋。黄蓉跟在武敦儒身后,两人往后山方向行了一阵,眼见前面树林中挑出几支翠竹,一间小屋建在山脚下。
那屋前青竹篱笆,野花芳草,倒是显得极为清雅,也不知是谁住在里面。
黄蓉突然心中一凛,拉住武敦儒衣袖,问道:“你到底是要我见谁?”心头已有些不安起来。
武敦儒笑道:“徒儿是想请你做媒啊。师娘你玲珑机巧,智计百出,今日若能劝了萍妹跟我,我就带你去见师妹。”
黄蓉一惊,想不到这人竟要自己做这般无耻之事。却见武敦儒已伸手推开房门。屋里一个白衣女子坐在木桌前,低着头,正缝着一件旧衫。
那女子听见门响,一下就站起身来,将针尖一转,对着自己雪白的脖颈,大声道:“你别过来,你若逼我,左右不过一死……”突然看见黄蓉,又惊又喜,低呼一声,“师娘!”
黄蓉抬头看看完颜萍,见她身上素服依旧,虽然面色有些憔悴,但双目清澈,丽色不改,似乎并未被这淫贼得手。她面上一红,侧过头去,低声道:“我怎能帮你做这种事,你……你……”说着眼眶一红,流下泪来。
反倒是完颜萍看黄蓉面如春桃,发髻不整,身上衣衫也有些凌乱,露出了胸口一片雪白肌肤。她虽被这恶贼关在这里,但也隐约猜到一些事情,不禁又怒又羞,想要开口,但师娘面前,又怎说得出来。一时二女都默不作声,心中好不尴尬。
武敦儒向完颜萍走近两步,低声道:“弟妹,我那不成器的兄弟都已死了。
我照顾你,乃是一家人的本份,你又何必这样想不开?“
说着瞧一眼她手中银针,笑笑道:“我要真的用强,你能挡得住么?不如也和师娘现在一样,大家不分彼此,以后相亲相爱……”
完颜萍大怒道:“你这淫贼……你要杀我容易,要我从你,却是千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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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难!”
武敦儒笑道:“骂得好,骂得好!”
走到黄蓉身边,揽住她腰肢,轻声道:“师娘,你看这里风景不错,不如我们就在这陪萍妹聊天如何?”
完颜萍骂道:“狗贼,放开师娘!”举手一针便刺了过去。武敦儒微一偏头,伸指点中完颜萍穴道。瞧完颜萍招式虽使了出来,但即无力道,速度又慢,便知也是中了化功散的缘故。想她当年明知不敌,尚还数次刺杀耶律楚材。眼前武敦儒不过是个淫贼,纵然她已身无半点功力,但也不肯轻易屈服。
武敦儒道:“弟妹你看,我若真的用强,你是躲不过的。”说着把她扶在椅中坐下,倒并不轻薄于她。反而搂住黄蓉,在她耳边轻声道:“师娘,你真的不肯帮我?”
黄蓉别过了头,一生不吭。武敦儒道:“你即不帮我,我也只能先让萍妹看看,到底怎么才是一家人的模样。”说着双手一分,黄蓉衣衫已被他拨开,露出一片丰腴香肩,胸口两团白肉呼之欲出。黄蓉又羞又恨,心头好生踌躇。完颜萍百般回护于她,她反而要被迫在完颜萍面前做出那羞耻事来。但若惹恼眼前这人,不但定会更增屈辱,想见襄儿也是愈发艰难。
正在此时,外面有个孩子的声音叫起来,“妈妈,妈妈……”接着木门便被拍得砰砰作响。
“是华儿……”黄蓉一愣,转头见完颜萍正看着她,目光中似有哀求之意。
她脸上一红,自己这样子怎能让武华那孩子看见。
正自心慌,身子已被武敦儒抱了起来,轻轻放在完颜萍床上。黄蓉松了口气,急拉过被子掩住半裸的身子,缩在床里再不动弹。
眼见武敦儒已打开了房门,一个六、七岁大的男孩立刻跳进屋来,正是完颜萍和武修文的儿子武华。武华看见娘亲,一下扑上去抱住她道:“娘,想死华儿了。你的病好些了么?”他前几天就想来看娘,可是大伯说娘亲身体不舒服,不准他来。今日好容易覰得空子,没人看着他,急忙到娘亲房里来问安。
完颜萍腰上一热,穴道已被解开,看一旁武敦儒似笑非笑,急忙紧紧搂住儿子,问他道:“你这几日到哪里去了?”
武华道:“我和罗大哥一起,大伯让他教我学武功。”话没说完,被人从后面拉住小胳膊。一转头看见了武敦儒,便问他道:“大伯,我娘的病好了么,我能常常来看她了吧?”
武敦儒把他从完颜萍怀里拉过来,摸摸他头道:“你娘的病还没好呢?叫你和罗远学刀法,怎么又跑到这来了?”
武华道:“我想我娘,再说今天罗大哥不知去哪了,我找他不到,就自己到这来了。”
武敦儒面色一沈,说道:“学武怎能偷懒,你若是不好好学,以后如何给你爹爹报仇?我武家可不要没出息的孩子。华儿,你到底听不听大伯的话?”想到罗远定是被耶律燕叫去亲热,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
武华见大伯发怒,急忙道:“大伯,我听你话,可是我想娘了怎么办?”
武敦儒道:“你都这般大了,怎还天天赖在你娘身边。你爹死了,以后大伯就是你爹,你不听话,大伯就要管教你,知不知道?!”他嘴里说得声色俱厉,一只手却伸在桌子下,攀上了完颜萍的大腿。
完颜萍羞怒交加,儿子面前,偏偏发作不得。眼看武华眼睛转了转,点点头道:“我知道了,大伯。”
武敦儒道:“以后不准叫大伯,叫爹爹。”
武华不过小孩子,觉得大伯是自己至亲之人,叫爹爹似乎也没什么。看了一眼娘亲,见她并不出言反对,便点点头道:“知道了,爹爹。”
武敦儒好不高兴,拍拍他头道:“去外面玩把,不过记得不要去山边那间大屋,里面有恶鬼的。”
武华看看娘亲,见完颜萍眼睛红了,轻声道:“娘,孩儿走了。我一定好好练武,以后杀好多蒙古人给我爹报仇。孩儿以后想娘亲了,再来看你。”
完颜萍心头百感交织,眼前是乖巧的儿子,床上却是赤裸的师娘。若是不小心,这贼子发难起来,自己一死何惜,可要是害了儿子,她又如何见丈夫于九泉之下?终于点点头道:“华儿你去吧,以后听大伯的话,娘会常常想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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