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倚天前事(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海玉树
耶律燕道:“你说的真假?听说那小子向来不务正业,真要如此,你还舍得不杀他?恐怕是看上了他姐姐。”
武敦儒笑而不答,帮耶律燕整好了衣衫,带着她去前面石屋。进到石屋一看,只有武氏姐弟还在和罗远说话,张君保却已不知哪里去了。
他看一眼罗远,罗远道:“张兄弟和我们喝了几杯,有些不胜酒力,我请纪二哥带他到后面休息……”
武敦儒点了点头,见耶律燕已和朱玉在拉着手亲热说话,俯下身悄声对罗远道:“那小子武艺不错,你先稳住他,若是能拉到我们这边,倒是个帮手。若是不行,就做了他!”罗远是他心腹,向来处事得体,自然将张君保之事交给他处理。
另一边耶律燕见朱玉容貌秀美,知道武敦儒这东西没安好心,虽有心提醒她,但此时不好开口。转头看朱华亭一双眼睛正盯着自己上下打量,妩媚一笑道:“朱师弟,你可生得挺好看啊!”
朱华亭虽是走惯风月场的人,但云南地方哪有耶律燕这般健美英爽的北方美女,看着她娇艳面容,便有些痴了。突然听她唤一声,才想起这是嫂子,脸上微红,忙上前见礼道:“见过耶律嫂嫂……”一抬头,却见耶律燕嘴角含笑,一双水汪汪的眼中满是媚意。
第十章忙人自有苦乐
好容易陪朱华亭、朱玉说完了近况,已是过午时分。
武敦儒让罗远安排朱氏姐弟在谷中歇息。罗远带朱华亭去后谷一间空闲无人的石屋暂住,朱玉被耶律燕极力相邀,便决定先住在耶律燕房中。她二人虽是初见,但朱玉见师嫂热情好谈,自然不忍拂她好意,却不见一旁的武敦儒已在暗自皱眉。
将朱氏姐弟送出石屋,武敦儒方才松了口气。想到今日之事,颇有几分恼火。
要说将朱氏姐弟和张君宝一股脑杀了,倒也轻松。只是日后真有敌人找到这绝情谷来,自己身边除了罗远、纪虎,全没有得力之人。以前他想这谷中僻静无人,是个藏身的好所在,如今看来,倒也并非真个稳妥。
又想谷中之事,早晚瞒不住这些人。用化功散害人倒是容易,要将三人收为己用,却有些难办。朱玉毕竟是朱子柳亲传,张君宝武艺也不错,真能收服这二人,以后有事,也能多些应对的手段。
如此想了一阵,只等日后有机会,拖了张君宝和朱玉下水方才妥当。张君宝也就罢了,送两个小妞给他玩玩,年轻人心热,色字上头,便就不难对付。只是耶律燕如今将朱玉带在身边,也不知她是何打算。
不知不觉间,武敦儒已将壶中残酒饮尽,肚里酒气渐盛。他上午和黄蓉疯了半场,还没到快意处,便被搅得收兵回营。这时身上有了几分酒意,当然要去石洞里找些乐子。
进了石洞,却不是往黄蓉、郭芙母女处去。弯弯转转走了一阵,伸手推开一扇木门。里面有个清秀明艳的少女正闷坐在大床上,手里轻摇罗扇,秀眉微颦,似乎正想着心事。这少女正是吕文德的女儿吕燕儿。
吕燕儿见武敦儒进来,脸上忙显出些欢快笑意,过来搀了他手臂,扶在椅中坐下。蹲下身子轻轻给他捶腿,嘴里道:“相公,今日怎这早就来了?”
看她身上只一件素白薄纱,含苞待放的身子若隐若现。两点娇红蓓蕾和小腹下一片葱葱嫩草都是呼之欲出。武敦儒胸中欲火升起来,搂着吕燕儿的细腰抱她在怀里,问她道:“小燕儿,难不成你还给相公定了时辰?”说着话,把头埋少女胸前,用





倚天前事(全) 分卷阅读19
鼻尖去撩她衣衫。
吕燕儿脸上现出些羞色,假意推他一下,嗔怪道:“你是大侠嘛,每日忙得要死。你又不放人家出去玩耍,我……嗯……嗯……”话没说完,已被鼻子拱开了纱衣,小乳鸽落进了男人嘴里。
武敦儒一边衔着椒乳品尝,一边对着吕燕儿温软的身子上下其手。不过片刻,吕燕儿就已衣衫半解,脸现潮红,小手伸出去,握住男人的巨物轻轻套弄。
哪知武敦儒并不着急,逗了一阵,问她道:“小燕儿,你娘呢?”
吕燕儿羞道:“娘就在床上歇息,你还故意问我……”
武敦儒抱她走到床边,果然吕夫人正倚在床角里小睡,身上搭着条薄绢秀被,雪白的臀背一大半露在外面。看她面朝着床里,不知是不是真的睡着。刚才和吕燕儿弄一阵,声音虽然不大,怎么还不醒过来?
武敦儒将吕燕儿放在床上,自己脱了衣服爬上去,伸手在吕夫人软臀上捏两下,吕夫人虽是午睡正浓,屁股被人握在手里,自然也醒了。一睁眼见武敦儒正盯在她脸上,一副咸馋模样,忙低下头去,嘴里轻轻叫声:“武大爷来了!”
她刚才睡时,正梦见被三个男人按在冰凉的石板上逼着做那事,醒来陡然看见武敦儒,难免有些心悸。
这昔日的官太太早被武敦儒弄得怕了,倒不是怕这男人在她身上逞威风,而是怕这男人的那些手下。前日听说二房姨娘已被这人的手下活活弄死,三房姨娘如今在外面,每日被逼着轮房,一晚要伺候七、八个男人。白小凤也被这男人送给那纪虎填房,想来也好不到哪去。
吕夫人虽是狼虎之年,以往在襄阳时候,吕文德好几房妾室,自然有些冷落她。但想想落在外面那些人手里,被他们像牲口一样对待,便是再淫贱的女子,不免也心头有些害怕。好在武敦儒虽然粗鲁了些,但只要顺着他意,便不会太过为难。而且这男人身强力壮,年纪不老,比吕文德强上不少……自然,也不是那么难受。
唯一有些担心的,就是这听这男人口气,似乎对往日得罪他师娘的事还是耿耿于怀。想这人从小没了娘亲,被那黄蓉一手带大,自然是在心里将师娘当了亲娘,真要一不小心,又被他送给手下玩弄,到时候,又是生不如死。
可笑这吕夫人,她要是知道黄蓉如今也每日在这男人身下辗转求欢,不知又要如何感想。
吕夫人在这边胡思乱想,边上武敦儒已将吕燕儿两条白嫩小腿抬起来搭在肩上,把她身子弯过去,低头舔她穴口的粉红嫩珠。吕燕儿被他舔得身子一颤一颤兴奋不止,小手揉着自己嫩乳,啊……啊……地哼个不停。
见女儿已在配合男人,吕夫人哪敢怠慢。跪趴下身子,把头伸在武敦儒和吕燕儿身体空隙间,一手托住男人卵蛋,把那阳具吞进了嘴里。
武敦儒对这女人颇为满意。吕夫人容貌虽算不上绝美,但眉宇间自有一股冷淡气质。这是官太太做久了,被人服侍出的毛病。这冷冰冰的味道,配上她的七、八分颜色,便自然生些让男人去征服的媚意。况且这吕夫人尚还细腰肥臀,保养得体,放在床上也是知情识趣,弄起来并不比她女儿差上多少。
武敦儒被吕夫人舔得舒服,便单手揽住吕燕儿,另一支手放在吕夫人的雪背肥臀上细细揉搓,感受她的滑腻肌肤。间或在她肥屄和菊门上弄几下,嘴里笑道:“夫人,早知道你这般好,当日也不为难你了。以前只见夫人坐在堂上,想不到竟也这好的功夫和身段……嗯,用力些!”
武敦儒也有些可惜被手下人着了这女人的先鞭。不过若不让她吃点苦头,如今哪又有这般知情知暖,善解人意。
吕夫人得了指示,扭着身子,将武敦儒的阳具舔得哔啵声响,奈何跪在两个人中间,空间有些窄小,不免施展不开。
将男人的阳具舔得一柱擎天,吕夫人直起身子,往男人身上贴过去。武敦儒伸手在她胯下摸摸,己有几分湿意。问她道:“夫人,你先还是小燕儿先?”
吕夫人羞道:“都是你的人,谁先还不一样。”她早看开了,什么女儿不女儿,在这床上,不过是姐妹罢了。
武敦儒哈哈笑道:“你们都躺下。”
指挥两女并排躺好,让她们各自抓着脚踝,倒弯身子,把屄穴朝天亮着。武敦儒将两个花瓣缝儿欣赏一番。只见一个肥厚,一个娇嫩,果然各有趣味。下床在桌上取了酒杯酒壶,拨开二女小穴,将二钱大的酒杯一边塞进一个,提壶在杯中斟了酒水,说道:“都稳住了,让我一个个来尝,谁的鲜美,今日就先弄她。”
说着把头凑过去,对吕燕儿道:“小燕儿,你先来,可别洒在了床上。”
吕燕儿慢慢将身子倒向男人,杯口微斜,酒水顺着臀缝流下。武敦儒伸舌点住吕燕儿菊花,便在那小窝窝里,将酒水吸进嘴去。
等吕燕儿一杯喂尽,武敦儒又凑到吕夫人身下吃一杯,如此往复,直吃了十来杯,吕夫人毕竟腰力不如女儿,支持不住,身子掉了下来。武敦儒哈哈大笑,躺下来把吕燕儿抱在身上。这少女早累得不行,哪有力气主动在男人身上求欢。
倒是她娘过来扶住肉棒,送进了女儿的小穴。武敦儒掌住少女细腰,慢慢开始抽送,吕夫人钻到男人分开的双腿之间,将嘴含住卵蛋,舌尖轻轻打转。眼前是一条乌黑肉棒在女儿的小穴里上下抽动,耳里尽是一片靡靡的喘息声!
石洞春暖,谁不贪欢……
武敦儒一觉醒来,已不知是何时辰。身边睡着的母女花,都已没了力气服侍他穿衣。
出了石洞,看外面天色已是黄昏。谷中地势低矮,光线越发昏黑。林中几只归鸦一阵乱叫,心头没得烦躁起来。想起还有那三人之事尚未解决,便向前谷行去。
罗远和一些担任警戒的手下都住在前谷的几间石屋之中。将近前谷,却见迎面路上,一人背着好大捆柴火走来。武敦儒一愣,对面来的,正是那少年张君宝。
看他腰间插着短斧,背后柴火堆得老高,显见是刚从上山拾柴回来。武敦儒忙迎过去道:“张兄弟,是谁要你去拾这烧柴?这般对待客人,太不像个样子!”
张君宝笑道:“武大哥,是我见柴房里木柴已经不多,自作主张去谷中寻了些。我粗活做惯了的,你不必管我。况且在这里白吃白住,不做些活计哪成。”
张君宝在少林寺服侍觉远和尚,做的也是这些拾柴送饭的事。来这谷中半日,见周围人各有事忙,便也自己找点事做。
武敦儒笑笑,心想这小子倒有意思。陪他到柴屋放了东西,亲亲热热携了他手,一起去前面石屋用饭。
屋里罗远和十几个大汉正围在桌前吃喝,见到武敦儒携张君宝进来,都站起来恭敬见礼。其中几个和张君宝交过手的,知他武艺不错,是武老大要拉拢的人物,便都态度亲热,纷纷过来给他端饭送菜。
张君宝这十几年来,哪有人对他这般热情,大家对他尊敬,心里自然高兴。
和众人吃吃喝喝一阵,听武敦儒讲些武林旧事,慢慢也觉得这些人并不如何可恶。
武敦儒久随郭靖,说的故事都是和蒙古人交锋,还有些江湖豪客的轶闻。张君宝听着又是羡慕又是激动,对这武大哥也生出几分敬佩之情。众人谈到如今蒙古人已占了江南,朝廷只剩一些残兵还在勉强抵抗,又都假意唏嘘一阵。
武敦儒乘机向张君宝说了些谷中条件简陋,兄弟们都是粗人的话。请他看见什么不当之处,不要太过责怪。又说如今天下分乱,让张君宝不要轻易出谷,待到日后局势平静些,再




倚天前事(全) 分卷阅读20
做打算。这些话都是埋下些由头,免得以后不好应付。
等众人饭罢,武敦儒向罗远使个眼色。两人出了石屋,武敦儒低声问道:“你看这姓张的小子如何?”
罗远道:“这个张兄弟是个良善之人,谷中一些事,被他看见,恐是有些不方便。”
武敦儒道:“事已至此,你我还有什么退路不成?管他方便不方便,不肯跟着我的,留着也没用了!”
罗远道:“既然这张兄弟认得郭二姑娘,不如便让他去办那事,否则等那些人问起来,我们也不好应付。”
武敦儒摇摇头道:“如今还不是时候,这几日少去你燕姐那边,给我盯住这小子,先找些不紧要的事与他做,慢慢图他。”低声将想好的计策在罗远耳边说了。
罗远暗叹一气,想到以前随这武大哥出入军伍,干得都是顶天立地之事。若不是中了他的邪道,今日又何苦如此。想到里面那些人的所作所为,不免暗自摇头。罗远以前是襄阳军士,多少还有些良知尚存,和纪虎带来的那些人自然不同。
在谷中这么久,也并不曾侮辱多少妇女,只是武敦儒是他上司兼师父,也不好出言反对。
武敦儒叫罗远把谷中的人好生安排,最近切不可轻易出去寻事。问了几句武华这小孩的近况,让罗远将他仔细看好,不可放到要害的地方玩耍。细细嘱咐一阵,方才到后谷去看朱氏姐弟。
这时新月初起,谷中除了夜虫低鸣,四周一片寂静。三盏两盏灯火散在幽谷深处,倒显得格外孤独冷清。
走到耶律燕门口,刚要拍门,却听有人低声唤道:“武老大!”转头一看,纪虎这厮躲在屋边的小树林里。瞧他贼眉鼠眼模样,便知不是好事。
纪虎等武敦儒已经好一阵,见他来了,陪笑道:“武老大,可是来找那妞儿的?”他说的妞儿自然是朱玉了。
武敦儒今日被这脓包害得不轻,对着纪虎,自然脸色不佳。只道:“我来找耶律燕。”
纪虎倒不在意,笑道:“你老婆在那小子房里。”指着远处一间还亮着灯火的石屋,正是给朱华亭安排的住处。
武敦儒心头火起,想不到这婆娘这般胆大,天才刚黑,就忍不住去勾引男人。
鼻子里哼一声,转身要走。
纪虎拉住他道:“武老大,别急啊!”
武敦儒道:“怎么?”
纪虎从怀里掏出个小纸包递在他手里,低声道:“药我已经给您准备好了……
到时候,可别忘了兄弟啊!“说着嘴往耶律燕的房间一努。意思是,别看你老婆勾引汉子去了,那房里还有个如花似玉的妞儿等着你呢。
武敦儒捏着手里的化功散,听他说得如此心急,不免心头冷笑。嘴里道:“这朱玉可是我四师叔的女儿,我也没把握对付的了。”
纪虎陪笑道:“武老大的手段,兄弟难道不知?要不……等会我去吹一管迷香?”
武敦儒哈哈一笑,拍拍纪虎肩膀道:“你房里不是还有个白小凤,可也是一等一的骚货,你把那女人喂饱没有?这般眼馋我那师妹?”
纪虎撇撇嘴道:“白小凤那骚货,弄久了也没意思,还是弄女侠够味儿。”
武敦儒挥挥手道:“知道了,你先去吧,看以后有没有机会让你玩玩。”纪虎听了,脸上现出些欢喜颜色,急忙作个揖告退,自往石洞那边去了。
其实武敦儒并不着急把朱玉弄上手。他洞里还藏着好几个美人,怀里抱的,胯下骑的,哪一个不是娇媚欢娘。朱玉虽也是难得的美女,倒也不急在一时。况且每次用强,不免乏味,他可要安稳把这美人收在房里才好。把化功散收在怀里,反向朱华亭住的石屋走去。
悄悄掩到石屋近处,瞧那石屋西边的木窗竟还半开未闭。武敦儒想不到这对狗男女这般大胆,连窗户也不闭就在做事。藏住了身形,钻进一丛花木之后,抬眼往石屋里看去。
只见耶律燕面带桃花,眼媚如水,高高挽着发髻,露出一片雪白的脖颈。瞧她红唇娇艳,脸上涂着淡淡的胭脂,显见经过一番精心打扮。
边上坐着的朱华亭倒似乎有些不自在,一张嫩脸涨得通红,右手拿着一卷经文,只是那书却是拿倒了方向。只听他道:“嫂子,武师兄怎是你说的那样?我……
我可不太敢信……“不知耶律燕先前和他说了什么。
耶律燕道:“你还不信,不见如今我二人住处都不在一起……这花心贼子,欺我不再生育,来这谷中以后,便找了好几个野女人回来气我!”说着端起桌上一碗汤水,送到朱华亭嘴边道:“怎么,嫂子亲手给你熬的汤,你喝一些又碍着谁了?”
朱华亭躲避不得,急忙起身想要让开,一不小心,啪嗒一声,竟将那汤碗碰落在地。耶律燕轻呼一声,手指已被瓷片划伤了一道小口子。见她手指流血,朱华亭急道:“嫂子……我……你不要紧吧……”
耶律燕将手指伸到他面前,轻轻点住他额头,怨他道:“你这人……胆子这么小……粗手粗脚的,当人家不疼么?”
朱华亭对着耶律燕娇艳面容,其实早已心神皆醉。这时听她责怪,突然也觉得胆子大了些,若是再无表示,可不是太不领情,枉负他在大理时的花名。握住她温软小手,低声道:“是我不好,嫂子你别介意。”
耶律燕娇媚一笑,“那你给我吮吮,说不定便不疼了……还有,别叫嫂子,叫我燕姐……”
朱华亭应了,将耶律燕受伤的手指含进嘴里温柔吮吸。耶律燕咯咯娇笑,轻拍他一掌,娇声道:“你这呆子……”
窗外武敦儒知这对狗男女立时就要做出那事来,看来这朱华亭果然也是此道中人,好在此事尚在他计划之中,倒也不必太过恼怒。他不愿看这俩人行欢,想到今日还有一事未办,鼻子里哼一哼,便又往石洞方向走去。
石洞幽深,岔路不少。西边是往黄蓉、吕夫人等处的道路,武敦儒却是向东边一条幽深的暗道走去。那道路高高低低,是山腹中的一条天然隧道。走到尽处,只见一扇铁门好不厚重,黑漆漆透着一股肃杀之气,门边斜点着两只火把,将这石道照得一片透亮。
武敦儒凑到门上气窗看一眼,确认并无变故,掏出钥匙开了铁门。里面一间石室收拾得像模像样,四壁平整,地上竟还铺着大块的青石板。东面倚着山壁处,月光正斜斜穿过几根铁条,从一个半尺大小的石洞外洒进来。想来这石洞所在,已经靠近山边。
石室里一个黄衫少女坐在青石板上,左脚上套着条粗铁链,连在石壁里。看她脸上一副不屈的神色,竟是那失踪多日的郭襄!
武敦儒将手中火把插在石壁上,蹲下身问道:“小师妹,今日可愿给我说了么?”
郭襄轻轻叹了口气,“难得你每日还记得来陪我说会话,可我也绝不会告诉你那倚天剑的下落!”
武敦儒道:“你不怕我把你姐姐……”
郭襄打断他道:“你不肯念着昔日的情分,我日后自会给姐姐报仇。”
武敦儒道:“想不到师娘竟生出这样硬气的女儿,小师妹,你可和你姐姐不大一样。”
郭襄道:“亏你还有脸提我娘亲,我爹娘恐怕都已在襄阳殉国,所以你如今胆子才这样大……”
武敦儒早知这小师妹是个聪明人,和她说话不过是白费气力。突然想到郭芙、黄蓉的倩影,嘴角现出了一丝笑意……
第十一章费心机
便在郭襄被逼问倚天剑下落之时,西面另一间石室里。
淡淡烛火下,黄蓉母女听地道里又隐




倚天前事(全) 分卷阅读21
隐传来脚步声,面上同时一红,低下头来。郭芙凄苦道:“娘,那……那贼子又来了……”
黄蓉叹了一气,“他这般不知死活,日夜不休,我们如今……又还算得了什么……”想起白日在完颜萍房中那一场癫狂,心头跳得越发快了。原以为武敦儒这淫贼,今日必是要逼完颜萍就范,谁知终究要来侮辱她们母女,竟连一日也不肯放过!
脚步声在门口停下,那人却未进来,等了一阵,方有人推开木门,探进头来。
郭芙一眼看见,啊一声低呼出来,“是你!”这人一张黑炭脸上,满是乱糟糟的胡渣子,竟是纪虎这淫贼!
纪虎眼睛在房中转转,见黄蓉果然在这屋里,心里好生欢喜。瞧这美人儿穿戴整齐坐在床边,脸上也有些惊讶神情。她身后郭芙并腿坐在床上,伸手紧紧拉着衣裙下摆,勉强遮住露在外面的雪白玉腿。纪虎呵呵笑道:“黄帮主,今日小的来伺候你!”
他心头念着黄蓉这美人已不是一两日时间,奈何武敦儒一直看得好紧,竟不让他碰碰这美妇人。今日舍了包化功散,故意让武敦儒去戏弄那叫朱玉的妞儿,就是为了来这石室尝尝蓉美人的味道。此时两个娇滴滴的美人就在眼前,想到等会这对母女赤裸裸在他身下婉转反侧的模样,纪虎忍不住吞下几口唾沫,干笑两声,走近妇人身边,张开手便向黄蓉抱去。
黄蓉向后一躲,奈何身手早已不如从前。被这淫贼抓住了衣角往后一带,便就倒在他怀里。郭芙顾不得羞涩,鼓起勇气,用力推开纪虎肩膀,大声道:“别碰我娘!”
纪虎横臂一推,将这郭大小姐扫倒在床角,笑骂道:“骚货,不知留着点力气等会让爷爷干你。”说着把黄蓉在怀里紧一紧,见她已将头别在一边,便低头闻她脖颈间的香气,果然如麝如兰,好不诱人。
黄蓉被他用力抱住,半点挣脱不得,知道若不反抗,这淫贼马上就要占有她身子。尽力平复下心中焦急,哑声道:“姓纪的,你跑到这里来,不怕武敦儒知道了对付你?”
纪虎一边亲她脖子面颊,一边含糊道:“是他让我来的……武敦儒连自己老婆都肯送给我玩,还会在乎你么?”这也不是假话,那日耶律燕和纪虎的情形,黄蓉也是亲眼见到的。
黄蓉依旧冷冰冰道,“你倒会说谎……欺我不知么?有男人敢走近这石室,姓武的定不会轻饶了他!”其实这事她也不太肯定,不过是第一天进来时,武敦儒叫这些人对她放尊重些。
纪虎只道:“那又如何?现在姓武的在外面快活,难道还能来救你?”依纪虎的谋划,武敦儒此时只怕已将朱玉压在身下,扒得跟白羊儿似的。说着话,手已伸进黄蓉衣裙,想不到这女人里面竟然一丝不挂,纪虎心中大喜,顺着她光溜溜的大腿就摸了上去。其实在这屋里,黄蓉便是想穿,又哪有内衣留给她,武敦儒关她们在房里,为的不也是这事?
1...56789...1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