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前事(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海玉树
武华好生不舍,一步三回头,终还是慢慢走了出去。
武敦儒心头好不得意,若说像郭芙这种女人,男人强过了她,让她吃些苦头,便能收拾这大小姐。而师娘这种聪明女人,只要明白了形势强弱,管她真心也好,假意也罢,她肯委曲求全,自己就不怕她玩阴谋。只有完颜萍这软硬不吃的娘们最难对付,好在她还有个儿子在自己手上。
见完颜萍转过头去不肯理他,武敦儒道:“弟妹,以后我是华儿的爹了,你还用这冷脸看我做甚?”黄蓉在床上听得好不惊讶,原来这贼子是想将华儿过继到他名下,以后传他武家香火。难怪他不肯对完颜萍用强。
完颜萍听他说得这般无耻,哪里还能忍受,起身就向门口走去。冷不防武敦儒在后面哼一声道:“你敢跨出这门口一步,以后永世也见不到你儿子。”
完颜萍背着身子,看她柔美背影似在不停颤抖,显然心中已是激愤无比。突然见回头叫道:“恶贼,我死也不会从你!”手中银针对着面颊向下一划,就要自毁面容。
武敦儒哪想到她这样,急中生智叫一声道:“华儿!”
完颜萍一愣,被这恶贼一掌拍在手上,手里一松,银针飞了出去。知道又被他骗过,心中酸楚,忍了半天的泪水终于一涌而出。看她眼神中千般怨愁,万种悲苦,武敦儒温言道:“弟妹,你怎么这样想不开。修文已经不在了,你跟着我,难道我还亏待你不成。”
完颜萍指着床上黄蓉道:“你这淫贼,居然起这龌龊心思!就是你害死我丈夫的,你还有脸提他名字!”
武敦儒疮疤被揭,忍不住大怒道:“本还想好言劝你,华儿是我武家唯一骨血,我也不想他以后没了娘亲,你即执迷不悟,难道真当我不敢动你?”伸手一把抱住了完颜萍,心想事已至此,不如先占了这妇人的身子,其他以后再说。
主意已定,也不管她如何挣扎,将她抱到床上,双手一撕,便分开这弟妹的孝衣,用力之大,竟将完颜萍肚兜也撕成两半。一对浑圆乳房立刻从那雪白的胸口跳了而出。想不到完颜萍身子看似瘦弱,两颗奶子却也这般的大。
见这美貌弟妹脸上又羞又怒,嘴唇也已咬出血来。武敦儒低哼一声,便要压住完颜萍用强。身旁黄蓉突拦住他道:“你又做这恶事,就算今日用强得了手,但你看得住萍儿一时,你难道能看住她一世?萍儿生性刚烈,若她真不肯跟你,你以后还不是一无所得。”
武敦儒一手抓住完颜萍右乳,一手突然伸进黄蓉怀里,掏出那白桃儿,两手同时一紧。嘴里道:“师娘,萍妹这里可也不输你半分,都是又软又嫩,你当我还忍得住吗?”
黄蓉脸上大红,想了想,终于一咬牙,靠过去搂住男人媚声道:“你干嘛又欺负我?”
武敦儒张嘴把她美乳含在了口里,舌尖打着转儿,含糊道:“我哪欺负你,是你自己来勾引我的……师娘,你莫吃醋,等下定要你和萍妹都乐上几乐,徒儿决不厚此薄彼。”
黄蓉将男人头脸埋在胸前,转头看看完颜萍,见她眼中泪星点点。心头暗叹一声,只望萍儿能懂她一片苦心。身子向后仰,将男人带倒在自己身上,嘴里娇吟出声:“用……用力点……”
武敦儒果然将她美乳使劲吸进嘴里,牙齿咬住了乳头。一只手攀上黄蓉另一边丰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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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按了几下,那乳头竟也坚挺起来。黄蓉嗯嗯连声,扭着身子缠住男人。男人的嘴一脱开她双乳,黄蓉便自己将红唇送了过去,香舌一伸,钻进男人嘴里。跟着分开美腿,夹住武敦儒腰肢。她外衣下本就一丝不着,泛着晶莹水光的美穴正对着男人升起的帐篷。
武敦儒褪下裤子,将黄蓉抱起来。黄蓉身子娇小丰腴,他最爱将这师娘搂在怀里亲热。双手将黄蓉屁股一举,美人已经乖巧地将那朝天怒棒埋进了滴水洞中。
一双美臂揽着男人头颈,两人又开始一阵长吻。武敦儒一边和师娘互送檀津,一边将自己衣服和她身上丝袍尽数除下,两具赤身肉体紧紧贴在一起。上面香舌乱搅,中间美乳轻磨,下面严丝合缝,水漫金山。武敦儒抬着黄蓉丰臀,让她在自己身上一上一下,故意将两人交合处凑到完颜萍眼前,要她看清肉棒的每一次进出。
完颜萍眼睁睁看着这疯狂的游戏。眼前黄蓉那娇嫩的美穴紧包着乌黑的肉棒,一翻一陷,丝丝水迹挂落在雪白的床单上。武敦儒的无耻她早已知道,但师娘的放荡却让她又惊又怕。眼前这女人,难道真是那美貌而慧智的师娘?
黄蓉仿佛也察觉到了背后的目光,但此刻的她,心中的羞辱只能让身体产生更强烈的刺激。骨肉中被痴情膏套上的枷锁已经放开,她不能控制自己,只知道花心深处,正猛然洒出那羞耻的阴精。
武敦儒伸出舌头,舔干美人面颊上因激动而流出的泪水。“师娘,你真的好美。”这徒儿喃喃地赞叹着。
黄蓉嗯嗯地答应,娇喘如火一般热,喷在男人脸上。男人的肉棒还没软下去,她又开始扭动腰肢和屁股。武敦儒的肉棒在那温暖的小穴里舒服得直颤,想不到今天师娘竟然这样主动。边吻着黄蓉胸前脖颈的每一寸美肉,边将一根手指插进了黄蓉菊门。
黄蓉被这手指侵入,立刻娇吟一声,可那手指也马上从一根变成了两根。完颜萍已被面前这一幕惊得呆住。她从没想过,竟有人会拔手指伸进那里!武敦儒手指微微一分,黄蓉浅褐色菊门边的嫩肉就显露在完颜萍眼前,羞得她急忙转过头去,不敢再看一眼。
武敦儒把黄蓉翻过来,让她趴在床上,沾满淫水的龟头在她菊门上磨几下,慢慢抵了进去。黄蓉嗯嗯低声叫着,泪水悄然而出。躺在下面的完颜萍也是面色苍白,想不到师娘为了她竟然受到如此侮辱。她禁不住也要叫出声来,就让这禽兽来侵犯罢了,不能让师娘继续受苦。
就在这时,外面一个声音在轻轻喊起来:“武大哥,武大哥……”武敦儒哪听得到,只顾着享受手中那又弹又嫩的美臀,和那紧扣着巨棒的菊肉。
那声音大了起来,“武大哥,武大哥!”
武敦儒猛然暴怒,噗一下拔出肉棒,怒挺着走下床来,啪一声拉开房门。向外面那人大吼道:“谁他妈的做死!”
外面那人呀一声,显然被武敦儒样子吓到。嘴里忙道:“武大哥,真的有事!”
附在武敦儒耳边三言两语说了。一眼瞥见床上那赤身裸体的美人,暗恼摊上这倒霉的差事。
谁知武敦儒突然安静下来,竟然并不发怒,哼一声道:“知道了,你先带人去等着我。”
说着话啪一声关上房门。那人赶紧溜之大吉。武敦儒将已浑身无力的黄蓉抱在怀里,找件衣服搭住她赤裸的酮体,转头对完颜萍恶狠狠道:“弟妹,你若是寻死,或是敢走出这院子一步,我将华儿这狗崽子打断了双腿双手,扔他去襄阳要饭讨食。”
说完再不看完颜萍一眼,抱着黄蓉出了房门。等将黄蓉送回石室,吩咐了人好生把守。武敦儒抄起一把长剑就往谷口赶去,远远还没出谷,便听见谷外传来一片吵嚷之声。
第九章不请自来是为贼
武敦儒展开身法,须臾间便窜出了谷口。
只见外面开阔地上,纪虎正和一个长身少年相斗。情形狼狈,眼看就要落败。
草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几个手下,另有没受伤的,看见武敦儒现身,立刻大叫起来:“武老大,快来收拾这小子!”
武敦儒心头火气,敌人只一人,这些混帐东西竟然收拾不下,还打断了他和黄蓉的美事!
原来今日纪虎领人出谷劫掠,正碰上十余个乡民经过。这拦路抢劫,本是纪虎的强项,送到嘴边的肥肉怎肯放过,立时呼叫手下追了上去。那一干乡民自然惊慌四逃,只里面有个少年浑然不惧,和他们对打起来。
他们本也没把这少年放在心上,谁知交手数个回合,却被这少年打倒了好几人。眼看连纪虎都敌他不过,忙叫人去通知武敦儒。
可等武敦儒出谷,乡民早逃得不知去向,只剩这少年还在和纪虎相搏。
这少年不过十六七岁年纪,使一套罗汉拳法,抬手踢足之间倒也颇有几分气度。只是招式虽熟,似乎不太会应用。看他翻来覆去只十几招拳法,本有好几次机会可将纪虎一击而倒,偏偏经验不足,不能料敌机先,被纪虎东躲西逃,都避了开去。
武敦儒在一旁看了数招,料准这少年的路数,才对纪虎道:“纪老二,让开了些。”也不用剑,空手一招擒拿手便向那少年抓去。
他方才和黄蓉在完颜萍房里盘肠大战,正在酣畅快意处就被打断,此时一腔怒火都转在这少年身上,出手已是绝不容情。这少年若被他一抓抓住,分筋错骨,怕也是轻的。
那少年见武敦儒抓来,身子微斜避开他手掌,跟着右掌切出使一招“右穿花手”。
武敦儒学兼段、郭、黄三家,如何将这少林拳法放在眼里。欺负这少年年幼,有心用内力胜他,左手一招推窗送月,便和这少年对了一掌。谁知少年手上一股大力涌来,差点将他逼退半步。想不到这少年虽然招法粗简,但一身内力已有几分根基。
他又哪里知道,这少年几个月前在少室山下力敌昆仑三圣何足道,虽被对手取巧赢了一招,但已是技惊少林的壮举。正因为他突然显了武功,被少林所嫉,师徒二人竟都成了罪人。
不用说,这少年便是那觉远和尚的徒弟张君保。他和郭襄在少室山下分手,虽不曾到襄阳投靠郭家,但前月听说襄阳被蒙古人围困,想到郭襄待己甚好,虽然自身本事低微,但也想到襄阳助郭姑娘一臂之力,如此便由河南向湖北赶来。
谁知尚未赶到襄阳,便听说城防已被蒙古人攻破。等他到时,襄阳已是兵火过后一片残垣断壁。他在附近寻了好几日,也不曾得到郭襄消息。眼见襄阳附近大乱,张君保只好和一群乡民结伴逃难。谁知这天走到绝情谷附近,正碰上纪虎劫道。他此时年纪虽小,但也挺身而出和强盗争斗,想要护着乡亲们逃走。
张君保跟随觉远多年,一身内力已有几分底子。招法虽只一套从郭襄送的铁罗汉上学来的拳法。但依仗内力精深,片刻功夫,竟也将这些强盗打到了好几人。
武敦儒和他交手数合,越打越是心惊,想到这少年内力虽不输自己,但他招法简陋,举手投足间,全无法度可言。显然不曾得名师指点,便是取巧也该胜他半分。何况这少年和纪虎等人已打了一阵,自己若还收拾不下,岂不是让人笑话。
瞥一眼纪虎,却见他已经退到一边连连喘气。
纪虎最近在谷中妇人身上用力不少,精力衰退,武艺已有些不如从前。此刻有心上前和武敦儒夹攻,却是臂软腿酸,迈不动步子。
武敦儒心头恼怒,腿脚中劲力渐强,带起丝丝风声。他是郭靖、黄蓉亲传弟子,武学修为哪是张君保这初出茅庐的少年可比。张君保连斗几场,本就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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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力不济,果然不过数招,已经落了下风。
两人正打得激烈,西边山脚下转出一男一女。这俩人衣衫华贵,男的不过弱冠之年,一身儒生打扮。看他容貌俊美,手中轻摇一柄折扇,潇潇洒洒走在前面。
后面一个双十年华的明艳少女,穿一件桃红百褶裙,身背包裹,腰悬长剑,似乎也是武林中人。
那少年远远看见前面有人相斗,停步向那少女道:“姐姐,你瞧前面两个汉子。”
那少女随意看了一眼道:“打架有什么好瞧,我们还有事要办,别去管人家闲事。”
那少年点点头道:“我也讨厌这些粗人,我看咱们还是绕道走吧。”
刚要举步,却听他姐姐咦了一声,手指前面道:“那穿蓝衣的汉子,好像使了一招一阳指。”
另一边,武敦儒正是使出一招一阳指,左臂划圆,斜点向那少年腰间。
张君保早被他逼得有些支持不住,突然被他这又急又快一指点到,身无可避已是到了绝处。只得蹲身横掌,奋起全力一推。要和敌人拼个两败俱伤。这一招正是杨过在华山绝顶上教他的“推心置腹”。他这背水一击,体内劲力汹涌而出,将这一招使得淋漓尽致,比起当年对伊克西时,威力又强了好几分。
武敦儒只觉劲风拍面,知道不能硬挡,急忙向后一跃,堪堪避过这一击。只是被他掌风带到,面颊隐隐生痛。恍惚间觉得这一招有些眼熟,摆手道:“小兄弟,且住手,你这一招是跟谁学的?”突然脑中灵光一现,想起这是杨过那厮的黯然销魂掌,惊道:“你是少林寺的小和尚!”
三年前华山论剑,武敦儒也曾到过。那时虽见过张君保和伊克西向斗,但少年人面貌易变,此时已不认得他了。
张君保哪知武敦儒曾混在人群里看杨过教他掌法,愣愣问道:“你是谁,怎么认得我?”
武敦儒刚要答话,却听有人喊道:“武大哥,真是武大哥!”
转头一看,只见一个俊美少年正往这边过来。他一愣,这人竟是四师叔朱子柳的独生子朱华亭。怎么今日这绝情谷外,一下来了这么多熟人?
武敦儒啊了一声,惊道:“原来是朱师弟,你怎么来了?”
朱华亭看他有些发愣,忙过来做礼道:“武大哥,真是想得小弟好苦!前些时,本想到襄阳投靠大哥、二哥,哪知蒙古人已把襄阳占了……”
又问:“大哥,二哥和师嫂们可好?还有郭师伯、郭师母他们,可都躲过这场兵祸没有?”
武敦儒心头吃惊,却见朱华亭已转头向后面一人招呼道:“姐姐,这是武大哥啊,你还不曾见过!”
武敦儒知道师叔一子一女,朱华亭他是见过的。但师叔的女儿朱玉,从不出云南一步,今天怎么到了这里?
抬眼看去,只见一个身形婀娜的明艳少女,娉婷走到跟前。这少女蛾眉青黛,煞是可爱,微微一笑,粉颊上便现出两个小酒窝。女子敛衽为礼,对武敦儒轻轻叫一声:“武大哥。”
听着她又软又酥的云南话,武敦儒不由心头一荡,急忙回礼道:“朱师妹你好。”
一转头,却见张君保还站在一边,心中有些懊恼。本想用话诓住这小子再慢慢收拾,不料半路杀出这朱氏兄妹,有这对兄妹在旁,可不好明火执仗地做事,看来已杀不了这小子。只得定一定神,做出一副诚恳模样,对张君保说道:“小兄弟,我看今日是有些误会,虽然我俩糊涂打了一场,但幸好也没伤到兄弟……”
张君保一听这话,气道:“什么误会?你明明是强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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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华亭惊问:“小兄弟怎这么说,我武大哥怎么会是强盗?”
武敦儒伸手拦住朱华亭,说道:“小兄弟,算来我们也有些渊源,三年前曾在华山上见过你师父和你。我师父乃是郭靖郭大侠,想必你也听说过。”
张君保听了,自然也吃了一惊。问道:“那你认识郭襄郭姑娘了?”
武敦儒道:“郭二姑娘是我小师妹啊。”
张君保一愣,指着纪虎一干人道:“那……那这些人……”
武敦儒假意叹口气道:“小兄弟既然认识小师妹,想必知道我师父一家都在襄阳助军守城。近日襄阳被蒙古人占了,我们这些逃出来的军士就在这里躲藏。
这几日兄弟们找不到果腹之物,刚才见有人经过,想来有些无礼,还请小兄弟不要责怪。“转头向纪虎等人骂道:”平日一贯教你们,便是饿死了,也不能掳掠百姓,还不快给这位小侠赔罪!“众人知他作戏,但也不敢不听,纷纷过来向张君保赔礼。
张君保看这些人不像饿饭的模样,心里有些不信。但想眼前这人既然是郭姑娘的师兄,郭大侠的徒弟,也可能真不是强盗。况且他还认得自己,难道真是错怪了他们?
正自疑虑,又听武敦儒对他道:“小兄弟,我好像记得你姓张,不知怎么称呼?”
张君保道:“我叫君保。”
武敦儒拱手道:“在下武敦儒,是郭姑娘的大师兄,不知张兄弟怎么到了这里……对了,怎不见你那大和尚师父?我记得他武功很好啊。”他不知郭襄去过少林之事,自然也怕那老和尚就在左近。觉远老和尚内力深厚,武敦儒可不是他对手。
张君保脸上一红,他不敢说是在这附近找郭襄,只道:“我师父过世了,我便四处乱走,也不知这里是哪。”
武敦儒松了口气,神色变得有些黯然,骗他道:“张兄弟,前日襄阳一战,就和我师父一家失散了。唉……这一个月来四处打听,只听说师父和师弟已为国捐躯,但师娘和两个师妹却一直不见踪迹。”
张君保和朱氏兄妹同时惊呼一声。郭靖郭大侠真的已过世了?
武敦儒眼角挤出几滴泪水,哽咽道:“今天和张兄弟有些误会……我看张兄弟如今似乎有些行止不定,不如就和我们一起在这谷里住着。张兄弟武艺高强,又认得我师妹,我也能多个帮手寻找。就不知张兄弟愿不愿帮我们?”武敦儒现在不能要这小子性命,可也不能放他走了。若被宣扬出去,他武敦儒是在这绝情谷里,和郭家相熟的武林中人太多,以后都找了来,那可麻烦不小。
张君保想不到武敦儒竟出言留他在此地。想了一想,如今无处可去,自己和这武大哥在一起,也许还能再见到郭姑娘。虽不求人感谢,但只要她知道自己也在这事中尽过一份心力就好。点点头道:“那……武大哥这样说,我也是愿意帮忙的。只是我本事低微,恐怕没什么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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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敦儒立刻欢喜道:“兄弟何来此言,我在此先谢过了。”又向朱家姐弟道:“师弟、师妹,大家都是一家人,我就不客气了。咱们先进这谷中歇息,慢慢叙话不迟。”说着携了张君保、朱华亭手臂,请三人进谷。
一行人进了这绝情谷,路上武敦儒问起来,才知道蒙古灭大理之时,朱子柳舍身救出段氏后裔,奈何身受重伤,已在两个月前去世。逝前嘱咐朱氏姐弟,来襄阳找郭靖、黄蓉夫妇相投。俩人一路北来,谁知襄阳已破,晚到一步。朱亭华记得朱子柳向他提过这附近有一个绝情谷,乃是乱世避祸的好所在,便依着朱子柳说的路径一路寻来,看看是否还有人在此,想不到真碰见了武敦儒。
武敦儒随口敷衍和三人相谈,一路盘算如何应付这一对姐弟和张君保。
朱华亭还好对付,这人在云南之时,不过是个纨绔子弟,仗着朱子柳的威势,每日不务正业,只和一班闲人来往,出入的都是烟花柳巷之地。听说朱师叔气他不过,连半分武艺也没传过这儿子。
可这朱玉,模样虽是个可人儿,却是尽得朱师叔真传。武敦儒虽不怕她,但她若和这张君保联手,就难以应付。想用化功散收了她,只怕纪虎这厮多话。上次的黄蓉他还没粘过手,这次想他出力,自然有些难了。这厮一贯把那药收得好紧,况且就算有了化功散,不懂用法,也难有效果。如此这般,还真是头疼得很。
朱华亭问起襄阳情状,武敦儒便将被蒙古人伏击粮队一事说了。说到武修文已死,郭靖一家也都失了踪迹,众人自然伤心一阵。就连朱玉虽不曾见过郭家一人,但想到家乡故土此刻也被蒙古侵占,父亲也是为国尽忠,感同身受,不免落下泪来。
到得谷中,武敦儒请三人在前厅的大石屋中坐下休息,叫人整治了粗简酒饭陪他们边吃边聊。众人喝了几杯,朱华亭和朱玉问起耶律燕、完颜萍安好,武敦儒无奈只得先让纪虎陪着三人饮酒,自己到后面寻耶律燕出来相见。
走到耶律燕住的石屋外,远远便听见有女子的欢笑之声。推门一看,罗远正面朝门口,坐在一张摇椅之中。他怀里耶律燕罗衫不整,半裸着上身,搂着罗远说笑。不时凑近身子,将半露丰乳帖在罗远身上,用口中青果喂在他嘴里。
罗远见武敦儒进屋,脸上一红,尴尬想要起身。偏偏耶律燕旁若无人,只顾赖在他怀里不动。武敦儒轻咳一声,招呼罗远道:“还在这里快活,今日谷中来了敌人,你倒不知。”他现在管不了老婆,只能管管手下。
罗远啊了一声,轻推耶律燕道:“燕姐,武大哥有事和我说。”
耶律燕在他怀里扭扭身子,赖着他道:“你理他做什么……”
武敦儒看她一眼,忍气道:“今天在谷外碰见朱师叔的儿女,现在都在前面堂屋里坐着,朱师弟和朱师妹想要见见你。”
耶律燕哼一声道:“我见他们做什么?男的你便杀了,女的留给你做妾,莫来烦我!”她没见过朱氏姐弟,说话这般不留情面,不过是要武敦儒难看。
武敦儒不接这话,只对罗远道:“你先出去陪着客人,我和你嫂子有话要说。”
罗远听了,站起来整好衣服,歉意看一眼耶律燕,急忙出了石屋。
耶律燕懒洋洋靠在椅上里,把衣衫微微分开,笑着向武敦儒道:“好久没和你玩了,要不今日来试试?就怕你在郭家那几个骚货身上弄疲了身子。”
武敦儒怒道:“如今事情已经这般了,我不来管你,你还天天给我脸色看,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我不过是看着昔日一点情分,忍着你而已。我不杀你,难道我杀不了小罗子?他天天被你赖在身上,做不了事,留着还有什么用处?”
耶律燕冷笑一声,“你不过是想我出去见那两个人,我看你还是温柔些的好,免得等会老娘说出什么不好听的来。”
武敦儒听这话,毕竟是多年的夫妻,知她已经服软。假意笑了笑,走过去帮她整理衣服,嘴里道:“朱师弟你没见过,长得比罗远那厮可强些。你不去看看,岂不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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