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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途之中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小什
米姝哭的时间实在是有些长,好不容易止住了泪水,却一直打着颤,哭嗝一个接着一个,樊晟听着难受,用纸巾替她拧了鼻涕,蹲在她面前,黑沉沉的眼睛凝视着她。
他伸手抹去了她脸上的泪痕,唇贴上了她的额头。
在他退开时,米姝却缠了上来,吻住了他。
樊晟只愣了一秒,毫不犹豫地张开嘴,舌头灵活地撬开她的牙齿,纠缠地含住了她的舌头。
四片嘴唇沾满了粘腻的口水,牙齿碰撞,亲出湿哒哒的水声。
米姝的眼角一片殷红,睫毛被泪水粘成一簇一簇的,睁不开眼。她感受着男人一下极深的吮吸,一下温情的舔舐,而她极为顺从地与他交缠在一起,留恋般地不愿分开。
接下来的事情便有些不受控制。
樊晟的理智在米姝的一句“不要走”中瞬间崩塌,他应该抽身离去而不是趁人之危。他在挣扎之中一边重新吻了上去,一边脱了她的外衣,压在床上。
窗外雨似乎变大了,呼啦啦地砸在玻璃上,混合着屋内暧昧的喘息声,米姝内心却一片孑然,她急切地想要汲取身上男人温热的体温,手越抱越紧。
“我不走,让我把衣服脱了。”
米姝呜咽着不肯放手。
樊晟在唇齿交缠中将两个人剥光,赤裸的紧紧贴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他抬起她的一只腿环在他的腰间,幅度小而猛烈地模仿着性交地频率耸动着,双手在她后背大力地抚摸着。
“我爱你。”
米姝没有回应,以不顾一切的气势咬上了男人的喉结。
樊晟忍耐了没多久,感觉温热紧致的穴口已经湿润,便将自己的阴茎缓慢而坚定地全部送入了进去。
米姝此刻感受到了痛楚,她在男人的抽动下闷哼出声,身体进入异物带来的被侵犯感让她忘了前一刻她是怎样的缠在男人身上,她不舒服地抗拒,伸手推他:“出去,你出去!”
男人将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扣住她的脖颈,不让她逃脱,动作克制,却抵不住久违的快感,压住她边吻边干,啪啪的撞击声回荡在室内,迷乱又色情。
“学长,慢一点……”米姝被顶的语无伦次,男人却因为这个称呼动作变得粗暴起来,她越是黏乎乎地求饶,男人越是用力地撞她。
在高潮来临那一刻,米姝叫着他的名字,下腹一阵阵抽搐,快感倾斜而出。
男人摸上床头柜的套子,猛地抽出,还未等她缓和过来,又猛烈地撞了进去。
激情持续了大半夜。
一个无休止地予取予求,一个食髓知味,不知餍足。





迷途之中 二十五
雨下了一夜,清晨才渐息,地面潮湿,天阴冷的很。
送殡结束后,整个葬礼也就结束了,还有最后一顿主家招待的晚饭。
米姝不想继续待在这里,却也没想着回酒店。
早晨被电话铃声吵醒,来不及细想昨晚发生的一切,匆忙地从酒店赶去姥姥家。等理智慢慢回笼时,她才惊觉自己做了一件无法收尾的事。
她承认,她十分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在看到男人含笑立在那时她心里便像是出现了一头猛兽,不管不顾地想要靠近他,抓住他,不想他离开。
她不想承认,明明男人曾经也抛弃过她,她却把他当作了能救她上岸的浮木。
但庆幸的是,醒来那一刻不用面对无言的尴尬境地,她能够躲避掉那双柔情的眼,以及满屋子不言而喻的糜乱气息。
可现下,事情结束了,他们总要见面。
在她离开前,米姝没有意外地看着来找她的父亲。她的父亲人到中年,却依旧风度翩翩,长到膝盖处的深灰色呢大衣,黑色皮鞋,气质温和儒雅,和她冷情的母亲相反,只是即便性格互补,即便有一纸婚书,两人也无法走到一起。
“你妈妈应该和你说了,我们准备离婚。”他没有过多解释,递过一张卡,说道:“这个你拿着,密码是你的生日年月日。”
米姝没什么犹豫地接过。
父亲有些如负释重地舒了口气,他接着说道:“昨天你说有结婚的打算,日子定了告诉我,我和你妈妈会一起来的。”他停顿了几秒,“结婚以后好好生活,有什么困难给我打电话,我和你妈虽然离婚了,但我们还是你的父母。”
他像是突然负起了身为一个父亲该有的责任,对她满怀关爱,而这前二十几年对她的忽视与冷漠似乎不存在般被刻意遗忘,米姝对他的惺惺作态不以为然,似笑非笑一言不发地听着。
“……小姝,对不起。”他蓦地愧疚的道了歉。
米姝看着眼前这个面带愧疚的男人,手因为紧握银行卡而有些刺痛,她问:“你为什么要和妈妈结婚?”
父亲沉默许久,仍旧没有给她一个解释,只说了四个字:“身不由己。”
米姝坐在拉面店里想着父亲口中的“身不由己”四个字,樊晟正往这来。
这家面店在她所念高中正大门隔着一条马路一排餐饮店最边上的位置,米姝在读书时常来这里吃面。
从初中开始寄宿,一直到上大学,除了寒暑假,米姝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她上的学校优秀也异常严苛,一个月放一次假,平时周日只放假叁小时。
校园门口此时停了不少车辆,父母们翘首盼望着,米姝恍然今天是周日。
从前,米姝从来都是来这家面店吃碗面,再回教室。
八年了,都没变呢。老板还是那个老板,菜单还是那个菜单,不过原本方方正正的电视机换成了液晶的,墙上又添了张大菜单。
此时店里只有她一个客人,老板坐在她旁边的桌子边看着电视,米姝说晚些时候点餐,老板见怪不怪,让她随意。
米姝眼神微凉,撑着下巴虚虚地望着一处,发起呆来。
她一会想是什么身不由己能够赌上一辈子,一会想待会见了樊晟要说些什么。
半个小时前,樊晟电话问她在哪,她没多想给他发了定位。
她一时分不清,究竟是她从此孤身一人,还是和男人上床,哪个事实更让她惘然。她始终觉得不真实,这种感觉在男人修长挺拔的身形出现在玻璃窗外时,更甚。
他神情淡漠地走来,远远看着,是与周遭格格不入的矜贵。
樊晟推门而进,在米姝对面坐下,脸上的疏离不见,转而温柔,笑意盈盈地望着她。
米姝怔怔的,半晌朝身旁的老板说道:“老板,两份素面,谢谢。”
“你想吃什么菜?我去拿。”
“和你一样。”
米姝随便拿了几样小菜回到桌前,老板的素面也上了桌,她一副食不语拒绝交谈的模样,两人便安安静静的吃完了面。
而此时不远处传来一阵铃响,原先寂静的校门口瞬时躁动了起来,过了不多久,学生成群结队的涌出,又各自散开,找到自己父母时,眼笑眉飞起来。
“这是我的高中,隔着一条街它的西方向是我的小学和初中。这么多年过去了,好像什么都没变,门口的公交车站也还在,以前坐一趟要两块钱,不知道现在有没有涨价……”
米姝絮絮叨叨的说着,樊晟没有顺着她的视线往外看,静静地望着她。她的状态说不上好,眉眼处的郁色藏也藏不住。他愿意听她说的一切,但更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过时间多的是,他并不急于一时。
而原本还说个不停的女人突然噤口不言,嘴唇紧抿,睫毛不停颤动着。
樊晟疑惑地往窗外看去。
那是一家叁口,母亲挽着男孩,父亲站在另一侧,伸手护在两人身后,叁人有说有笑地朝这边走来,在一辆黑色小轿车旁停下。此时来来往往的车辆不断,黑色小轿车花了好些时间才驶离学校。
米姝以为再坏的现实也不过如此,不曾想原来她还有个弟弟。
去他妈的身不由己。
虚妄,狗血,可笑。
她在心里恨恨的骂着,下把却被托起,温热的手指滑过她的眼角,她眨了眨眼,原本模糊的视线瞬间清晰了许多。
米姝拂开那只手,胡乱抹了把脸,垂眼张口说道:“我要卖房子,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樊晟确认道:“卖房子?”
“对,卖房子。户主是我母亲,她说我可以卖掉,价钱我不在乎,只要越快越好。”
“把房子的基本信息,还有你母亲的电话给我,我让宋诏处理。”
米姝不知道宋诏怎么处理的,傍晚时樊晟告诉她房子卖掉了,对方不看房子,明天直接过户,而她的银行卡里也很快转入了一笔钱。
在这之前,她打电话给母亲,母亲很干脆,似乎比她更想卖掉房子。
离开拉面店后,他们直接回了酒店,米姝自觉已经没有理由需要再在这里停留,收拾了行李和樊晟返了程。
精神放松了,身体上的疲惫便放大了数倍,浑身酸软,睡眠缺乏,车里的暖风吹得很舒服,米姝一路睡到了家门口。睁眼时,已近黄昏,柔和的夕阳挥洒,只剩寂静。
“醒了?”
“嗯。”
一时只有暖风的呼呼声。
“米姝。”
“……嗯?”
“我们同居吧。”
樊晟想,见鬼的放弃。记忆既然无法消除,那就去覆盖它。她现在需要他,不管是自欺欺人,还是趁虚而入,他都得抓住她。
米姝嘴巴张了又张,没等她说出什么拒绝的话,樊晟又说道:“昨晚不是意外,你可以说是不理智的,是冲动的,但它不是意外。”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不说,我就不问。”
“你想当什么事也没发生,我不想。”
“米姝,昨晚是你主动的。”
逃避是她的专长。
她借助一场性事来逃避因为被抛弃而陷入顾影自怜的境地,她用银行卡上的数字来告诉自己只有钱才不会背叛,现在,她又想当什么也没发生,拒绝去想后果。
她真的是一个自我主义者。
“我不搬去你那。”
米姝听见男人轻笑了一声,灼热的气息靠近,她微微侧过头,余晖打在男人高挺的鼻梁上,像是扫了一层金粉,此时淡色的眼眸里盛满了笑意,她只看了一眼便移了视线,生怕从中看到自己此刻的表情。
“那我搬过来。”
说罢他捧着米姝的脸,低头吻了上去。温柔又缠绵的含着她的唇,舔她的牙关,与她唇齿交缠,吻出缠绵的粘腻水声。米姝顺从的张开嘴,任他闯入她的口腔,卷起她的舌尖。
他们吻了很久。
米姝的配合让男人难以自抑,他第一次有了失而复得的感受。
和男人同居的那叁年不是能够轻易忘记的回忆,若不是结局过于惨烈,米姝不会吝啬那是一段美好的经历。
米姝在厨艺上没有天分,男人也一样,但他们为彼此努力过。
早饭是男人做的,煎蛋,小米粥,或者叁明治,热牛奶,这些都不会翻车。晚饭是她做的,照着菜谱一点点摸索,不算失败也不算美味,但他们吃得很开心。也不是每天都这样,有时候有活动,有时候想出去吃或者买了回家吃。
男人不爱做家务,也不要她做家务,他请了家政阿姨,每周来两次。而米姝在很多事情上都不会反对男人,恋爱时期的她,愿意包容和妥协。
独居四年,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生活,现在多出了一个人,米姝没打算改变自己去适应这样的变化。
这是她的家,她想怎样都可以。
米姝的厨艺没什么长进,高兴时会下厨,不高兴时点外卖,男人搬进来后,情况却发生了改变。
男人热衷于和她一起逛超市,将冰箱填满,他说以后他来做晚饭。米姝不相信他这样的大少爷在四年的时间里会去进修厨艺,果然不负众望的,被炒焦的鸡蛋是最真实的证明。
“我建议,先把火关了。”
男人手忙脚乱地关了火,锅里黑乎乎的一坨看不出它原本的面貌。他皱着眉头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很是搞笑,米姝咽下了打击他的话语,回房间继续收拾衣柜,一室一厅狭小的空间里多不出一块地方给男人放他的衣服。
那晚他们吃了方便面,色香味俱全。
客厅里的沙发不小,但米姝也没打算让男人睡沙发,成年人的同居,没必要矫情扭捏。
她有时会陷入恍惚。
不时的对话,晃动的身影,敲击的键盘,凑近的气息,腰间的手臂。
一如从前。
即便她现在习惯了一个人,也无法否认,这样熟悉的相处令她留恋与心安。
她放纵着这种留恋。
快过年了,公司处于半放假状态,米姝手上没活,索性歇在了家,而樊晟也不再那么忙碌,接连好几天没有去公司,于是他们成天二十四小时的待在一起。
樊晟仍然没有放弃他的厨艺之魂,他打着蓝牙电话一个指令跟着一个指令地处理生猪蹄的严肃表情,米姝想给他鼓掌。好在付出是有回报的,他俩的厨艺终于不相上下了。
当然和厨艺一同进步的,还有他收拾厨房的能力。
自从账号被发现,米姝便没有再更新。宋诏告诉她,公司看好她的好几部漫画,可以改编成影视剧,虽然没什么要她做的事情,但还是有告知她的必要。
米姝第一反应便是对樊晟说:“我知道你在投资电影上独具慧眼,心明眼亮的,但我不知道你在改编剧上也高明远见。你不怕遭遇滑铁卢??”
男人却是一本正经:“这不是你要担心的事情。”
“……”
不过她想要买房,在这寸土寸金的地皮上有属于自己的房子,付出的金钱必然十分昂贵。
她想将未画完的漫画完结,这些天一直在更新着。她不再看底下的留言,相比较于她的作品,显然她和樊晟的恋情更令人关注。但事情不可能两全其美,巨大的流量给她带来了利益,也有很多不纯粹的关注。这时候视而不见是最明智的选择,只是可惜这个曾经的快乐小天地,至于要不要继续画下去,她还没想清楚。
日子就这么过着,晨起相伴,日落而息,自律而规律,早晨她会比男人晚一些时候起床,他做早饭,做的差不多了她便起来一起吃。然后她开始画画, 男人去研究他的菜谱,厨房里哐呛哐呛的声音倒也不刺耳,这个家终于有了点烟火味。晚饭后男人会拉着她看电影,或者纪录片,到点了就上床睡觉,单纯的。
她想再这样下去,他们应该就会分居了。
米姝烦他的管束。
她以前画起画来经常会过于投入而忘了时间,但是有男人在,管她吃饭的时间,画画的时间,睡觉的时间。
樊晟叹气的次数越来越多,米姝心想,她可不是以前那个听话的米姝了,但她还是妥协了,她受不了男人哄她的语气。
转眼到了大年夜,樊晟饭后下了趟楼,上来时手拎了好几大袋东西,接着便进了厨房开始忙乎。
“你不回家?”
“你愿意和我回去?”
“……不管怎样,年夜饭还是要和家人一起吃的。”
“他们不在国内。”
“哦……”
米姝说不上是庆幸还是什么,但她是不可能跟着他回去的。




迷途之中 二十六
沙发上,米姝跨坐在樊晟腿上,与他接吻。
沙发前的茶几上空酒瓶歪歪倒倒,满室浓郁的酒气。
光线暗淡又安静的室内充斥着色气满满口水交融的声音,情欲迅速蒸发,愈加浓烈。
樊晟一只手从米姝背后探出,手掌抵着她的后颈,将她重重地压向他,另一只手在她的胸前,大力而不成角度地揉捏摩挲。
米姝攀着男人的肩,急促地吞咽着口水,被吻的喘不气。
她忍不住推了下,男人的吻法凶狠又没有规律,舔她的下巴,火热的气息喷在脖颈上,又咬又吸,最后停留在她的乳尖,留下一片湿嗒嗒的痕迹。
米姝轻轻低哼着,酥麻感从耻骨处蔓延到全身,浑身上下控制不住地颤抖着。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敏感。”男人说。
米姝呼吸停滞了一下,下一秒她推开胸前的脑袋。
她凑上去舔他喉结处的黑痣,一下轻咬,一下吮吸,她听见男人粗重的喘息,柔软的舌头小猫似的又向下去咬他的乳头。
她从他的身上滑下,跪在地上,低头隔着内裤去亲他已经发硬的东西。她还没来得及舔,便被男人拦着腰一把掼在了沙发上。
男人眉眼凶狠,目光晦暗难明,翻滚着浓重的占有意味,她腰间的力道很大,弄的她有些疼。
“你不喜欢?”
男人却是粗暴的堵住她的嘴,狠狠地吻了上来,丢下一句:不喜欢。
他怎么可能喜欢,一想到女人从其他男人那里学来了这些东西,他便难以自抑心中的暴虐与独占欲,他是嫉妒的,也是自找的。
米姝不知道男人心中所想。她曾带着学习的心理观摩了好些小电影,千篇一律的,几乎每一部里都有口交的情节。
听到那句“和以前一样”,她就想起了男人说她太乖,她没想着真去舔那东西,只是想做点不一样的,不过看来男人不喜欢。
可当男人的唇舌来到她下面,她顿时紧张了起来,挣扎着去推他的头。
她也不喜欢自己被舔啊!
“樊晟!不要!我不要!”
可男人像是没听见似的,灵活的舌尖模仿性交的动作不停地往里钻,时轻时重,又在她充血敏感的小豆豆上狠嘬着。
“唔——停下,我不要,你混蛋!”她哑着嗓子骂他。
男人不管不顾,直到她高潮来临,才粗喘着离开。
她痉挛般的颤抖起来,呼吸急促,受不住地哭了。
踩在他肩上的腿无力的落下,米姝无声地哭喘着,鼻尖泛红,脸颊也红。她的双腿被男人分开,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男人握着阴茎就要往里插。
“茶几抽屉里有套!”
男人动作一顿,却仍是毫不犹豫地狠狠撞了进去。
米姝要疯了。男人的动作一下子变得激烈,像是一条发狠的狼,只顾凶猛地干,对她的求饶置若罔闻。
“你、慢点……疼、疼!”
樊晟听到她喊疼,深吸一口气,停了下来。
他俯身去吻她,吻掉她眼角的泪,又在她的额上亲了一会,他的声音又低又深:“宝宝,我爱你。”
“你出去。”
他狠狠顶了一下,“喊哥哥。”
“唔……你要不要脸……”
他继续一下又一下的挺进,每一下都那么深,那么用力,米姝手指发软,虚虚的搭在男人肩上,双腿晃动,忽而绷紧了翘起的脚背,她继续骂着,骂他混蛋,骂他不要脸。可男人像是有执念般,大有她不喊他不停的气势。
“哥哥—!好、好了吧,你、停下……”她上气不接下气,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
樊晟顿了一下,却是更狠地冲撞起来。
米姝又一次高潮了。体内的东西还硬着,她尖叫着让男人不要动,下面阵阵痉挛,绞得死紧,此刻受不了一点点刺激。
男人等她缓过了劲,抽了出来,翻身去找套子,戴好后又抬起她的一条腿,撞了进去,蛮横地顶了几十下,才射了出来。
室内暖气很足,即便全身赤裸着也感受不到冷意,更何况刚刚经历一场激烈的情事。
他们起先不过是晚饭后坐在沙发上看纪录片,跟着樊晟看了几天,米姝起了兴趣。他俩都不怎么喜欢看春晚,便找了纪录片金雀花王朝,边喝着酒,边看着。
怎么亲在一起的,大概是氛围作祟,而男人眼里的情欲那么深,她一时鬼迷了心窍。
短暂的喘息过后,米姝被抱着去浴室清洗。她已经没了力气,下面涨涨的,浑身酸软,也不想说话。
“别弄了。”男人又亲了上来,双手在她身上肆意抚摸。
“安全套什么时候买的?”
米姝被亲的迷迷糊糊的,心里想着这是什么问题,一边下意识回答:“前几天。”网购。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听到了一声轻笑,接着被抱起,冰凉的墙面贴上肌肤引起一阵轻颤,男人意图明显,她推拒道:“我不要了……”
樊晟挺腰,饱胀的性器长驱直入,湿湿热热的毫无阻碍,女人的嘴唇湿润润的,被它的主人咬得又红又肿,好不可怜,他覆了上去,低声道:“我要……”
男人上了瘾,在浴室里做完,擦干了身子,在床上又来了一次。
被情欲支配的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沉溺其中,浮浮沉沉,在新年的烟火声中,米姝终于支撑不住,昏睡了过去。
米姝这一觉足足睡了十二个小时,睁眼时便想起了昨晚的荒唐,她的嘴巴还有些肿,身上满是星星点点的红痕,胸前最多,乳尖还有些刺痛,米姝恨恨地骂了句混蛋。
“醒了?”
樊晟进屋,见她醒了便想凑过来亲她,米姝往后躲了躲,目光平静。半晌,抬手打了他一巴掌。
男人没躲,这一耳光声音清脆,却没什么力道,他也不计较,笑着亲了她一口,“新年快乐,我爱你。”
米姝心里不舒坦,推开他进了浴室。
这样的樊晟让她想起了从前,霸道自我掌控欲强,这些日子的体贴温柔让她忘了男人骨子里的恶劣,可是再怎么过分,也没有像昨晚那样,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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