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善枯(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遂遂
善枯(高H)
作者:遂遂

二月初八至,檐下青雾来。玉人成型,鲜血浇筑,她睁开了双眼,自此也有了生命。主角1V1,Sc,第一个故事是引申完,第二个故事:九千岁X小善善完,第三个故事:知观的炉鼎完,第四个故事:庄周梦蝶待。





善枯(高H) 善枯
二月初五,善枯眼前空濛濛一片,脑袋很疼,一阵一阵似有细小铁丝钻进钻出,浑身冰凉一片,身体似被拖进无尽深渊。
她只能躺在床上一天。
二月初六,客栈外头吹吹打打一片,喜庆又热闹的声音从半开的窗户透了进来。
师姐半夏回来了,她匆匆推开客栈的门,双眼红肿,神情恍惚,进了门来,乍一眼看见善枯,好似才有了气力。
她一把抓住她的手:“善枯,子明死了。他就躺在那,衣服全烂了……他的手,手像是被剔干净了肉,只剩骨头。眼睛却没合上,直直的望着我,好像就等我去看一眼。”
善枯的手被她抓着生疼,她使劲挪动嘴唇想开口说话,可是她说不了,张口都颇为困难。眼泪从眼睛里流出,很快湿漉了一片枕头。
半夏明显已经神魂不知了,望了善枯两眼,她忽又站起来:“不行善枯,不行,子明怎么会死呢!我去找师傅,我去找师傅……”
二月初七,夜。
善枯已经完全看不见了,眼睛所看,全是一片空白。
子明为她求药,她本来还存有希望,可是昨日子明死了。
师姐半夏也不知所踪,再没出现过。
她说要找师傅,可是师姐忘了呀,师傅早在他们下山前就已经自绝修为,溺死在洗髓池里。
师姐是师傅一手带大的,胜似亲父女。师姐悲痛之下,修炼竟出现了混乱。自此记忆时常穿插,修为也是忽现忽掩。
善枯难掩悲痛,她此时犹如一个废人般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
子明已经出事,师姐不能再有事了。
她气息已经愈弱,灵气好像皆被封印起一样,凝在她的心头根本无法运转全身。
再一次的强制逆转心脉,只能使得她浑身汗涔涔,一点用处也无。
陡然间,浑身汗湿的身体,她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衣摆被撩上去,有人摸了上来。
哪里来的宵小之辈!
善枯欲挣扎,可是身体纹丝不动,她只能感觉着那双手越摸越露骨。
抵着亵裤在她柔软处轻拢慢捻。
她气的哭了出来。
紧接着她的亵裤被扒了下来。
脸上骤然一片湿糯,是他的舌头舔上来。温柔的琢磨着脸颊,眼睛,好似要把她的眼泪全部吞光。
衣襟一层层剥落,身下男人的双手也越来越肆虐。
她听到他轻笑。
“你不问我要解药,我还以为你有法子,原来就是这样等死吗?”
原是故人来。
绯叶抚上她脸颊,轻轻摩挲:“我也不舍得你死啊,来,吃了它……”
他舌尖抵着一颗药丸,强迫的含入她嘴里。
她无从反抗。
药效还没有发挥,绯叶已经脱尽了她的衣服,赤裸着躺在床上,倒真像是一尊白玉。
绯叶眼神难掩炙热,将她从上往下观赏,又掰开她的腿,细细看那隐私之处。
倒是还像以前一样粉嫩如花蕊。
他舌尖轻舔,情不自禁低头品咂起来。
下身酥麻,花蕊已经被诱的流出了蜜露。
善枯终于能开口,只是声音嘶哑,断断续续:“绯……绯叶,我求你,我,我真的不是明月。”
眼泪刷拉流下,善枯的心真如名字般再次被倾轧一遍。
“当初……是我错了,我不该骗你,可仅我一人罢,子明他前年才拜入我师门,尚是稚子。是你……下令杀的他吗?”
眼前本是一片空白,此时也渐渐如雾散开,善枯的眼已经哭的红肿。
可她还是看到了,他埋头于她下阴,似是视线所觉,他抬起头来朝她邪祟一笑,嘴角沾满她的淫液。
“是啊,是我亲自杀的他啊。我以血供养的白玉,他有什么资格来为你求药?”
善枯颤巍,浑身冷的发抖,这感觉比中玉髓毒发时还要冰冷刺骨。
“别哭啊……”他似是疼惜,抹去她眼泪的泪水,可透过目光明显更像是看到另外一个人。可她们两人根本长得不像,哪怕是自己心雕琢,可他却似忽然忘了明月长相一样,完全是由自己心意来刻,化成人后更是完全不一样。
“善枯,别哭。你再也不会疼了,解药我已经给你吃了,善枯乖啊……”
他起身陡然抱住她,像是哄孩子般抱在怀里轻轻摇晃。
身上有了力气,善枯拼命推他,想要脱离他的怀抱:“绯叶,你看清楚,我是善枯,是你用血供养出来的玉人。我不是明月!你更不用假惺惺!”
绯叶好似没听到,仍抱着她轻声哄着。
善枯闭眼,止不住的心酸与惧怕。
玉人难养,甚至只是在残破的古籍上寥寥记了几笔,可偏偏绯叶竟然成功了。
养了她几百年,善枯也跟在他身边当明月当了几百年。
明月是绯叶的妻子,可是在大婚当日,被突袭的魔族残忍致死,命灯早已熄灭,尸首却至今都没有找到。
绯叶爱明月至深,明月一去,他几乎也去了半条命。
而善枯,则是一尊玉,是被绯叶用血供养,又抽了自己的一魂一魄给她,才祭成了活人。他当她是明月,可她从来不是。
绯叶太自傲,以为玉人没有心,只有他给的一魂一魄,会永远都跟在他身边。
可是善枯并非如此,几百年,她慢慢也有了自我,她也知晓了人间苦辣情与爱。
她策划了一次出逃,她成功了。
她不敢离他太近,只往西漠而去,后来又拜了师傅。
师姐待她极好,然后她又有了小师弟。
这简直像一场梦,眨眼间,死的死,疯的疯。
绯叶近乎痴迷的看着她,这张脸,自己日日夜夜一刀一刀雕琢出来的脸。
他轻轻吻上。
善枯空茫的任他吻去。
算了吧,就这样吧,玉人就只能是玉人。
他进入的时候极温柔,甚至是小心翼翼,似乎生怕弄坏了她。
甬道紧致如初,隔了许久再尝这美好,完全是更深了一层疯狂。
一起一伏间动作渐渐加快,客栈的木床再也承受不住,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
他一味的挑逗,指腹蹂躏在阴核上,扣着小豆豆。
久违的欢爱来袭,作为玉人的本分也瞬间回笼。
善枯没什么羞耻之心,当玉人有了生命的第一天,绯叶就将她缠在床榻上整整一天一夜,几百年的时光,更是把她培养成只有他一人可操的性奴。
她随着他摆动身体,穴肉咬紧他,张驰有度,誓要给他最致命的快感。
他寻到她的乳端红梅,张嘴就咬去。
“嗯啊……”善枯呻吟出声。
双手攀上他的脊背,似是在大海上坐着浮舟,随波逐流。
客栈不是很隔音,这边下了结界,外面听不到里面的声音,里面却能听到外面的。
隔壁住户是上京赶考的富家子,带着小妾和侍女。
白日里还能安稳作学,晚上就如饿虎扑食,这几日吟浪声不断。
挨着他们床的那面,小妾正扶着墙垣撅起屁股,富家子从后进入一下深似一下。
绯叶凑近善枯,气息温柔,软声道:“你听,隔壁也在操穴,不知是我强些还是他强些。”
绯叶入的很深,龟头敲开了宫口。
善枯被磨的肚子都疼了起来,额上冒汗,身子使劲往后撤,试图逃离他:“不要,不要,疼……”
他单手一拽,就将她又凑近身前。
肉棒倒是应她而言向后撤去,一路到穴口:“许久不操,你这穴倒是越发紧了。以前我还能捅进去,如今连头都入不了。”
善枯真以为他心疼她,不再强入。哪知下一秒他忽又直往而前,一路至花心,强迫的顶开了宫口,这次龟头霎时没入了进去。
快感接踵而至,他几乎顾不过来。双眼赤红,再不顾及她,操的两人交合处啪啪响,淫水都被操成泡沫。
隔壁富家子恰时也加快了速度,小妾被操的哎哎叫。
过了一刻左右,善枯乍闻隔壁妾大呼一声,然后再无声音。
原来这富家子倒是天赋异禀,操这许久还未有疲软之态,但妾已受不住爽晕了过去。
幸好还有侍女泄火,富家子站在那处也不管晕在地上的小妾,本远站的侍女熟练的近前脱衣继续伺候。
这次侍女倒在茶桌上,富家子也不做任何前戏直接插入,茶桌吱呀响,侍女细细呻吟阵阵,啪啪声不绝于耳。
惹的绯叶轻嗤一声:“这人倒不差。”
随后进攻持续,善枯被他操的汗涔涔,身子也彻底软了。
窗外是打更的声音经过,左隔间是做同样事的男女,右隔间是一位西域商人,正在为卖货而烦恼,这一趟卖不掉,拿什么回家见妻儿。
天色渐明,二月初八早已至。
绯叶意乱情迷,善枯运转灵气,眨眼以气为剑,霎时,直刺而下。
从他的心口一直刺穿她的。
善枯笑了,腿间流下黏腻的液。
绯叶痴痴看着她,也忽的笑了,笑出了眼泪,嘴角流出鲜血:“善,善枯,哈哈,不愧是我的善枯。我,我也只当你是……”
夜间风大,吹的窗户砰砰响,吹在小巷子里又是嘤呜一声声怕人的怪响,吹进屋里,带走男女欢爱的情欲味道。
床上一对男女,倒好似画中的仙儿一般,慢慢透明消散。
ps:开文打击,求您藏藏我(t_t)




善枯(高H) 王府1半夏去处
明月胸中刺痛,眨眼吐出一大口血,血中一只蛊虫恶心的翻腾。
独情蛊解了?怎么可能!
她心中讶异,几近痴狂,手下一挥便散落一地碎瓷片:“来人,来人,我要出去!放我出去!”
门外守卫嗤笑一声:“魔尊不杀你是指望绯叶来自投罗网,把你推出去做个交换。这都三百年了,我们魔族好吃好喝供着你,可你那位说是至情至爱的未婚夫呢,他连仇都未曾替你报。”
“你还想出去?等着吧,过不了多久,我们魔尊就会亲自来找你了。您现在也别急啊,是吧?哈哈哈……”
天阙之上。
这九华山的绯叶帝君本是下凡过生死劫却过成了情劫,这情劫未闯过,还重伤而归。
一时成了天界不可多得的谈资,一时间大大小小的仙家都想往帝君的星辰宫去看看。
可无一不是被挡了回来,众仙家失望而归,暗恨没能看到这清冷帝君的狼狈样。
此时,他们不知,星辰宫里正坐着被邀请来的冥帝。看着绯叶帝君手里把玩的小小玉人,沉吟许久才道出心中所想。
“也不是活不了,只是需些时间。跟你所想一样,要集齐人间八苦才能脱胎换骨,补全生魂生魄。”
那玉人极细,眉眼处雕琢的栩栩如生,本是人像大小,却被绯叶帝君缩成小小一块,持于掌心。
绯叶帝君似是极为疲惫,黑发长长披散,整个人如墨似玉,依靠在塌上,虚虚盖着薄毯。
“好,那便依你所言,你自去安排,绯叶听君差遣。”
冥帝摆手:“这于我而言不过平常,帝君不必如此客气,既如此,我稍后回去给你传音,你预备好了就来吧。正好你这情劫,还得再渡一渡。”
冥帝说着起身走人了。
茫茫星辰宫内殿转眼又只剩绯叶一人。
绯叶拿着玉人,他眼中能看到她的一魂一魄静静安寝其中。
无论他怎么唤,她都不应,就像是睡熟了一样。
…………
南安王最近得了一位美姬,这一月来日日宿在美姬房里,这美姬已然成了南安王府的宠妾。
南安王妃最见不得的就是这种小浪蹄子,可南安王偏偏就喜欢这样子的。
其下门客与来往官员纷纷投其所好,每年都要搜罗几个美姬送到南安王府来。
如今这个宠妾亦是。
那宠妾长相清纯雅致,颇有几分狐媚子的味道,可是又总有一股清泠泠的不可触摸感,让人觉着是山上的仙子。
侍女为她换上纱衣,仅仅只为情趣而言,那纱衣根本遮不住任何东西。
南安王倒也怜香惜玉,做事前往她穴里涂抹了香膏,手指在穴里试探纷飞,险些拔不出来。
而那蜜穴也渐渐吐出蜜露,南安王用手指一挑,含在嘴里一尝,那味道真是甜的。
她是被迷晕了送到南安王床上的,据说南安王做到一半把她做醒,那美姬迷迷糊糊一副娇憨态,惹的南安王直接跟她厮混了一夜。
要知道平常无论哪个美姬,南安王都不可能在姬的房里过夜的,是要回正屋的。
一夜销魂后,美姬有了姓名,被赐了院子,这就意味着她以后有资格留宿南安王了。
王妃气的牙痒痒,想趁着白天王爷不在家把这美姬逮过来好一顿磋磨。可王爷似乎真的被蛊惑了般,去哪儿都带着这小贱蹄子。
小贱蹄子叫夏姬,是南安王赐名。那日南安王用鸡巴戳破她的处女膜,又大操大干半个时辰,这美人被他操醒。
睁着小鹿般的眼睛,懵懂的看着他。
南安王被她逗笑了,身下开始浅插缓送,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先是被体内快感弄的吟哦一声,半晌才回道:“我,我叫半夏。”
南安王很宠爱夏姬,外出时就把夏姬带到马车上,有时候彼此厮磨缠弄,那小穴能含着肉棒浅浅插弄一路。
夏姬有头疼病,病发时头疼难耐,南安王上皇宫去请御医,御医无用,他就贴布告赏黄金千两到处找隐世高人。
夏姬的记忆断断续续,以前的事根本记不清楚,还容易跟现在发生的事弄混,病发时眼泪不要钱的掉,可把南安王心疼坏了。
终于,历经几月,终于找到一位高人,高人制了一种药,吃下去前尘尽忘,什么都不会再记得,夏姬也不会再因过去事头痛。
南安王再三思量,最后因不忍心夏姬再受这等折磨,骗她混在糕点里吃掉了。
夏姬平常记忆混乱时,时常提起她还有个妹妹,叫善枯。南安王决定日后一定要找到善枯,圆了夏姬的愿。
府里每月初一十五都是王妃的日子,王爷按照规定是必须要去王妃屋里的。
最近谏官是无事可做了,连家宅里的事都管。上月南安王就被皇上拉去御书房好一顿斥责,意识是宠妾归宠妾,别丢了皇家的脸面。
所以此次初一,是无论如何都要给王妃面子了。
南安王府的姬妾这几月散了不少,后宅里仅留了两三个泄欲用,除了王妃外,其余还有两个侧妃,然后便是夏姬了。
王妃已经许久不得雨露了,算算上次还是上上个月南安王醉酒归来被王妃派出的侍女领到王妃屋里的。
那一次的经历不算愉快,因为王妃辛辛苦苦帮醉酒的王爷擦洗身子,喂醒酒汤,结果最后被按在床上挨操的时候,王爷喊的是夏姬的名字,王妃恨得一夜没睡,紧紧拽着王爷不让他从她身上下去,那一夜一共来了四次。
王妃这次做足了准备,身上穿的是明珠鲛纱,白里一层,粉红一层,紧紧束在身上,颤巍巍的胸乳直接漏了大半在外,肌肤也是珠光粉嫩。
ps:走过路过藏则个,我感觉我在单机,丧心




善枯(高H) 王府2王妃小意
王妃眉眼间满是风情,十五嫁给王爷,已经做了五年人妻,的确是藏不住的妖娆。
王爷进来,王妃就小意的给王爷上了两杯酒,笑吟吟的请安。
请安那稍微弯腰的姿势,显得胸前更是呼之欲出。
南安王饮尽杯中酒,看着这姿态,心中也不动容,她这一副模样倒让他想到当初年轻气盛,血气方刚时迎娶新妇的心情。
为了不在新婚露丑,皇家派了两个嬷嬷随行指导,三个千挑万选的侍女出来给他练习。
这一入过女人的身体,就开始食髓知味了。
大婚夜,他入了王妃几近一夜,折磨的刚破处的小姑娘下体都出了血,后来医仆说至少三天不能同房。
南安王年轻哪里忍得住,可新婚前三天不与王妃同房又说不过去。那天晚上王妃把自己的陪嫁给了他,可是嫁入王府的女儿身边的陪嫁,大家族怎么会选个又漂亮又好的呢。
南安王勉强操了一下,实在是兴致全无,从陪嫁女身上下来。
那肉棒直直竖着,最后是王妃用口帮他弄出来的。
又是一天,王妃想了个办法,让那三个和他操过的皇宫里送过来的侍女过来假作服侍,晚上南安王就直接和她们同床就是了。
果然,这一晚,南安王兴头很足,三个侍女都脱光了躺在床上,南安王操一个换一个,让她们互相摸奶子小穴,甚至磨镜给他看,这样玩了大半夜。
王妃不打扰他们,自己睡在了隔间,可听那淫乱的声音腿间也是淫水直流,她想着今日抹完药后,穴内刺痛已然大好,明日她就又能把自己给王爷操了。
年少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还和好友一起同享府中姬妾。想起当年的淫乱,王爷心下更是一动。还好,这几年自己已然成熟敛了很多。
如今王妃乖巧立着,近乎赤身裸体的站在他面前,南安王心下叹息,想想也是许久没有与她同寝了,遂直接弯腰抱她入怀,往那雕花大床走去。
王妃嫁入王府头一年是怀过一胎的,不过最后没保住,为了争宠不顾怀孕四月的身子还上塌和王爷操干了一夜,最后孩子没了,还落下了不易怀孕的病根。
这么些年,哪怕王爷初一十五从不曾停歇也再没有怀过。
而嫡妻没有子,余下哪个敢有孕,若是平常人家也便罢了,可这是皇家。
也是南安王自己也有愧疚之心,孩子没了他占很大的责任,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力道。
曾有一个小妾偷偷倒了避子汤,有了孩子,直到肚子大了遮不住才被发现,可结果就是,那天下午小妾的肚子就被打没了,人也奄奄一息,最后一张破席裹着扔去了乱葬岗。
这是南安王给王妃和她后面家族的体面,如今也过了这么些年了,王妃还是不能有孕,上月开始,王府就已停了发往各院的避子汤了。
王妃也着急,原以为上次宿醉和她来了四次能怀上,结果等了这么久肚子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平安脉日日把,小日子也照样来。
这一夜王妃打定主意要把南安王缠住了,喝了家里送过来的苦药一个月了,这夜里再来个五次,真不信怀不上。
这一夜,南安王似乎真的回到了当初刚大婚时的样子,赶着女人的劲就跟打猎猎熊一样。
是有用不完的劲,窄腰摆动的像是劲松,压下王妃一身的细皮嫩肉。
奶子被他含在嘴里咂了又咂,没忍住还在双乳间来了一发,沟壑两侧的肌肤被他高速抽插的肉棒磨的通红,就是将将要射之际被王妃拦下。
她手扒着自己的阴唇,示意大肉棒操进去射。
南安王瞬间了解其意,闷笑了声,肉棒也突的变大了一圈。
他插进那湿润圆洞里,上下又抽了几十下,抵在宫口处射了进去。
射完的肉棒几乎没变化,火速又硬了起来。
射过一发,这第二次就持久起来,反正也不急,这一夜还这么长。
遵着三浅一深的顺序,南安王把王妃磨的又哭又叫,直呼叫王爷快点,重点。
南安王倒觉着这时的王妃可爱极了,像极了才嫁进来时的模样。
白生生的躺在床上,娇怯怯的看他。
他抱着她坐起,来了一次观音坐莲。
肉棒插的更深,王妃无力支撑,指甲在南安王后背划下深深的痕迹。
呻吟都破了音,屋外守夜的人皆红了脸。
王府里不止这一处热闹。
夏姬被布条遮了眼,赤裸躬身趴在窗台前。
男人在她后面狠命进出,啪啪声络绎不绝。
“滋味果然不错,难怪姐姐把你当做心腹大患。”
夏姬被喂了药,迷迷糊糊,根本不清楚自己现在在干嘛,只知道遵循本能,越发挺起屁股给后头的操。
“大鸡巴……再进来点,啊!好深……”
夏姬纯良,南安王偏喜欢看这至善单纯的人骚起来是什么样,往往口舌间从不加遮拦,还特意教她说一些骚话。
男人听了,狠打这女人一屁股,本来露在外面的小半截鸡巴一下子朝里头塞去。
“本来还怜惜你吃不惯我这大鸡巴,没想到你倒是骚货一个,也是,要不是骚货,哪能勾的住南安王宠你到现在。”
“嗯啊……啊……哦啊!快,好快……”夏姬被操的身子不住前倾,半个身子都露在了窗户外面。
ps:挥舞小手绢,美眉们来个藏吧




善枯(高H) 王府3王妃求子
男人正是王妃的本家弟弟恒天,本来姐姐是说随便找个男人脏了夏姬的身子就好,可奈何他也是个男人啊,是男人就不会不对美人有兴趣。
12345...1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