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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枯(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遂遂
“第二节课下,她就和好友一起离开学校了,明日是话剧表演,她们要去买东西。”善善面无表情说完,又低头拾东西。
她指的就是师凌美。
司机还想开口,张了张又顿住了。
二小姐又听不见,此时低头就是不想再说话的意思。
重重雨幕里,汽车终于发动,很快消失在路边。
学校离师家也有点距离,善善坐在后面一不小心还睡了一觉。
“哥哥,快来看,我给你画了一幅画!”
已是少年模样的他刚从门口走进来,就看到妹妹在向他招手。
少年穿着浅色衣袍,一身华服映着身旁的银杏树。
他浅笑着走近,在她期盼的目光中皱眉凝思好一会儿,还是夸到:“真不错,尤其衣带画的特别像。”
善枯还骄傲着:“我画的可用心了,看吧,画的多好。”
本该是万分和谐的场景,几番话落,梦境却忽然发了翻天的变化。
本该是兄妹的两人,站在院落里像是有情人一般拥抱亲吻起来。
善枯在这梦里更像是个局外人,看着他们抱在一起,行为越来越露骨。
她心底埋怨自己,不,这不应该的。
脸颊却悄悄红了透。
这些年陆陆续续做了许多梦,到了前两年梦里的关系忽然发生了变化,就像现在一样。
哥哥一边逗着妹妹开心,一边脱下了她的衣服。
梦里的她很害羞,似乎不愿意在外面,最后还是磨着他将她打横抱起往屋子里去。
善枯的脚步也不由自主的跟着他们动作。





善枯(高H) 庄周梦蝶(7)
“哥哥,你快进来吧,呜呜,我真的受不住了……”
带着哭腔的娇吟,躺在床上的她身下已经湿了一片。
这屋里处处透着闺房的气质,柜角还摆着鲜摘的花。
纱帐垂落在床前,善枯一层层掀起。
如拨开云雾般,就看到哥哥覆在自己的身上。
底下躺着的姑娘,红晕毕现,双眼迷离,眼角的媚意遮也遮不住。
她对男子吐着小舌,像是一个勾人摄魂的妖。
善枯自己看着都红了脸,何况是正迷其中的男子呢。
哥哥亲吻着她的额头,一寸寸吻遍她的脸,顺着脖子,吮吸她饱满的胸乳,牙齿轻轻磨着顶端红梅。
一只手在她身下不停抽插,弄得淫水连连。
此时善枯莫名和梦里的她融合在一起了,陌生的快感的自身下一波一波袭来。
她忍不住呻吟大叫。
却是哥哥掏出他的鸡巴一把对准了穴口噗呲冲刺进来。
“啊!嗯啊嗯…………”
他开始动作,一点不停歇,动的勇猛厉害。
她感觉到自己穴内在紧紧攀附着他,他将她小小的一块撑开,尽根抽出那一刻,穴口都变成了一个小洞形状。
“善善,哥哥要去北疆了。”
就在这浓情时刻,他忽的说出叫人意想不到的话来。
善枯不知道北疆,一瞬间,她似乎又回到了局外人的身份,从刚刚的抵死缠绵里醒过神来。
只见梦里的她顿时满脸的悲伤,她的眼睛本来是被他操干的出了泪,如今却是真心的舍不得。
她使劲抱住他,夹着他不让他出来。
“哥哥,不要走,不要离开善善!”
肉棒被她夹的勒疼,竟生生在穴里又撑开了一度。
他就抵在她穴心里研磨:“只这一次,回来后哥哥日日陪着你。”
因为在北疆吃了败仗,那一仗损失了十数万人,南安王一蹶不振,被皇上召回京城静养在家。绯叶临危受命,皇上当朝发号施令,命他出征为帅,大捷归来。
捷,则为他正名,为他赐婚。
善善呜呜哭泣,根本不理他。
她将他的手抚上她的心口:“哥哥你摸摸,善善这里都是为你跳的。”
眼泪一滴滴似火烫在他的心里,他紧紧抱住她:“对不起,但哥哥这次必须去,你好好在家里等我,等哥哥回来让你风风光光明媒正娶的嫁给我好不好?”
她抹抹眼泪:“春岁说的都是真的吗,我们不是亲兄妹?”
她终于放松,他也得以动作起来。
再次不急不缓的抽插,亲吻她哭红的眼睛:“自然是真的,你等着,等着哥哥回来娶你就好。”
他刮刮她鼻子:“小哭包,你还不担心担心自己,叫你绣一个手帕都艰难,你还偏要自己绣嫁衣,等我回来你还没绣好这可怎么办?”
“女子嫁衣都要自己绣的。”她嘟囔。
哥哥却没给她回应,一下吻住她的小嘴在她身上开始大力挞伐起来。
……
轰隆,外面电闪雷鸣,夏季的雷公真暴躁,可惜再暴躁善枯也听不见。
不过她还是悠悠转醒来,腿间有些黏腻的不舒服,她立马并拢双腿,将布包放在腿上抱着。
车已经开到师家大门,雷大得要命,雨却已经停了不少。
守卫打开门,一眼可见,里面多了许多车辆,屋外站着一排穿着军装的人。
看来西都省的大将军已然到了。
大门敞开着,军士确认了她的身份才放她进去。她轻轻走进,在门右侧的沙发上,有几个人点烟喝着小酒。
她去厨房端了一杯水,那一侧的人还在交谈。
“关水的兵都撤了……签了协议……”
头渐低下去,口型也不清晰了,她看不太清。
客厅右侧待客的玻璃门拉开,就在沙发不远,师绯松松领带走出来,里面听得出来吵囔的声音很大。
到她面前,一口气叹出来,伸手就拿走她手上的杯子:“里面太吵了。”说着一口饮尽。
善善望着他的喉结,一时愣了神。
师绯在她眼前招招。
“魂呢,快回来了。你这衣服怎么脏成这样?”
他一说话,她又情不自禁盯着它唇,只好垂首:“没什么,不小心弄得。”
又有一个男人推开玻璃门,上面的花纹抖的她心慌。
那男人喊师绯:“快来,你舅舅找你呢。”
中年男人无暇顾及善善,缩了一下头就回去了。
师绯无奈一叹,将杯子还回她手里,摸摸她的头:“哥哥走了,你上楼拾一下,回头我替你教训凌美。”
满满的水被他喝得干净,善善拿着水杯想喊住他,他已经开门又进去了。
算了。
玻璃门里灯火通明,花纹一点点映出里面颇有些压抑的场景。
一直整整一夜,楼下都无人入眠。
凌美也没有回来。
大夫人问司机,司机说了善善的那番话。
大夫人反倒释然似的,也不担心了,第二日还心情很好的起来为客人摆早膳。
善善拿了一块饼就直接走了,直到上学她才知道大夫人一点也不担心的理由。
凌美跟沉家的小公子就在学校外靠林子里紧紧搂着亲吻。
她轻悄悄捡起掉在地上丝巾,风太大,刮掉了她松松系着的丝巾,她是一路追着丝巾过来的
脚步往回走,努力忽略身后暧昧的缠绵声。




善枯(高H) 庄周梦蝶(完)
这天放学凌美也没有坐自家的车,但是好歹回家了,是沉小公子一路送她回来的。
师从山还不知道凌美昨夜彻夜未归,大夫人保密的太好。
将军今日早上吃过饭便走了。
晚饭桌上,一家人说话也随意起来。
“周中保不住了,那边的意思是连西都省也一并放弃,只带着军队走。”
师从山轻飘飘一句话掀起巨澜大波。
老太爷难得来儿子这里吃饭,闻言轻啐一声:“呸,狗娘养的,这一个省多少人啊,说放弃就放弃,我师家在周中百来年,还没听过这种话!”
师从山捏了捏眉:“我已经定了船票,我们要往香港去了。”
老太爷梗着一口气:“要去你们去,反正我也老了,一辈子在这也好。我就在这等他们来,看他们能把我怎么样。”
……
一顿饭吃的不欢而散。
各人有各人的意见,凌美今日才跟沉公子确定关系,为了爱情,她也不能走。
老太爷坚持不走,二姨太安安静静,但是她的两个孩子皆才十六岁,还都是男娃,这是肯定要去香港的。
善善听不见,但也看得出桌上的暗流涌动,师绯没发表意见,一心为了善善夹菜。
今夜注定又是个不眠夜。
师绯虽然没说什么,但是上楼后他就拿出箱子,开始拾东西。
都是善善的衣服,鞋子之类。
善善拦住他:“哥哥你是不是不打算走?”
师绯把她扶到坐在床边,打开抽屉,拿出里面白纸抱着的小糕点:“你不是说想吃来客楼的芙蓉糕了吗,哥哥特地给你买的。不过才吃过饭,现在可不许吃太多。”
善善鼻子酸酸的,执拗:“你不走我也不走。”
师绯揪揪她小脸蛋,叫她看着他:“小丫头什么时候这样好了?”
“一直这样好。”她道。
他就敛了笑意,跟她并排坐在床边:“善善,昨天我舅舅来不单单只是为了告诉我们一声周中保不住了。”
善善看着他:“他还叫你跟着他打仗吗?”
师绯咦一声,夸她真聪明。
“善善,你知道西都省有多少人吗?一个省,竟然就这样抛弃了,他们也有血肉至亲,却只能眼睁睁等着飞来的炸弹,等着死亡。”
她抱住他腰,拱进他怀里。
“我就只有哥哥,哥哥不要走好不好?”
他喉结颤动,却没说出话来。
再过了大半月。
忽然有一天,来了空袭。
西都省被炸了两个市,到处人心惶惶,各种谣言出现,周中也开始不安稳。
师从山下了命令,明日一早师家就乘坐往浦沅的轮渡,再转到香港。
老太爷毕竟年纪大了,被他的两个双胞胎孙子又拉又劝最终还是妥协了。
叁更时分,师家就开始忙碌起来。
里里外外皆是拾出来的东西,当大夫人发现凌美不见的时候,已经连人影都看不见了,只留下一封诀别信。
她还是向往她的爱情去了。
此后,善善再也没见过凌美。
大夫人哭肿了双眼,她明了一辈子,谁想生出的女儿却不及她一半。
师从山也抽起了烟管。
师绯拿给她两个箱子:“善善,都看好了,哥哥和你一人一个箱子。”
善善摸摸箱子:“你真的跟我一块走吗?”
师绯笑她:“当然。”
一起上了轮渡的时候,善善心里是真相信了。
一直到进了小间,放好了东西,师绯忽然拉住她的手,看着她:“善善,哥哥突然想起来有件东西忘在船下了,我去拿来好不好?”
脚踩在坚实的船板上,船还没有开,一点在船上的感觉都没有。
善善抱住他,然后又赶紧松开,叫他快点走。
师绯抬起她的小脸,终于下了决心轻轻一口亲在她唇边。
“善善,等我回来。如果我没有消息递给你,那就是最好的消息,知道吗?”
他早就知道父辈那些事,婉姨娘还在师家时就是一个谦卑的人,又怎么会偷人还正好被师从山发现。
当年抱走小善善,或许一开始是因为不忍她在大夫人其下受苦,后来却是真心实意宠爱她,以至于这宠爱都变了味道。
她虽不是他的亲妹妹,可终究有一层关系在。他想哪怕一辈子都不能得到她,可他看见她便开心。
善善,等我回来。
……
一连辗转几日才到香港。
师家底蕴厚,很快便在香港扎下根来。
大夫人终日以泪洗面,试图写信联系凌美,送到了凌美的好友住处,可也不知这千里迢迢凌美可曾到。
反倒是二姨太熬出了头,师绯不在,师家就只剩双胞胎两个男孩。
老太爷也把两个孩子带在了身边。
善善没有刻意去寻关于周中那边的消息。
每日里看看书,练练字,看似惬意。
却只有她自己知道夜里从噩梦中惊醒的滋味。
日子一天天过去,大夫人熬了两年没熬过去,凌美始终一字未回。
办了大夫人的丧事,师从山也似乎一夜老了。
没过多久,老太爷也去了。
临走前,老太爷喊善善到身边来,说了一通话。
人老了,翻来覆去话说不清楚。
善善仔细辨别,才晓得他口形是在说:善善,你哥哥在哪里?我等他吃饭呢。
哥哥在哪里?她也不知道。
师从山准备带着师家人出国去的时候,从周中忽然辗转送来了一封信。
没有署名,只套着一个白壳,托人转交给师家。
师从山颤着手拆开,善善就像站在火山边沿,就算不掉下去也被烈火炙烤的受不住。
信是凌美寄来的,善善一下泄了气,从火山掉到了冰川。
不知信中说了什么,师从山很生气,本打算一个月后出国,结果更改了日期,一个星期后他们就踏上了远轮。
渡过重洋,去往异国他乡。
似乎那封信真把师从山气着了,打从上船开始身体就一直不好。
船在海上漂了一个月,到达港口的那一天,师从山已经连水都喝不下了。
只能躺在床上,二姨太拿筷子沾了水在他唇上,师从山迷迷糊糊醒来看见善善。
嘴里呢喃着又昏睡过去。
他呢喃的幅度太小,善善没看清,二姨太搀着她的手,告诉她:“估摸着想起你娘了,刚才叫着婉娘婉娘。”
善善点点头,知道了。
年华似水,一触即过。
有时候不明白一些话的意思,当真正明白过来的时候,却已经很晚很晚了。
调皮的男娃又去吵祖奶奶睡觉。
祖奶奶听不见,他就拿叶子挠她鼻子耳边,还晃她的躺椅。
善善终于被吵醒了。
才发觉这一觉睡了很久很久。
当年胆小怯懦的双胞胎长大却继承了师家家业。
娶妻生子,如今重孙都已经会调皮捣蛋了。
至于师绯,一直没有消息来。
如果没有消息,那就是最好的消息。
她一直记着呢。
就是她等了太久太久了,上辈子也没等到。
嫁衣都绣好了,他还没回来。
没关系,再过不了多久,她就可以去找他了。
哥哥,再有下次,一定要换你等我。
ps:别打头,作者表示她真真会做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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