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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枯(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遂遂
也没用灵力,就是姑娘家的蛮劲,左拉右扯,外加美男子们的加入,一个不小心就到了船头,哗啦一声善枯掉了下去。
公主惊呆了:“快,快把她救上来啊!”
湿淋淋的善枯被灵力包裹着带了上来,却不是美男子们的,而站在船头的知观。
见他终于撤了结界,善枯转头想跟他说话,却冷的一个哆嗦。
公主拿来毯子:“走走,赶紧到屋里去,这川沙河水可冷了。”
善枯坐在床上,公主端着姜茶给她,她现在已经能使用一些水系法术了,比如让水凝结成一个个小水珠漂浮在空中。
公主好奇的戳戳:“水系法术,你不会真是炉鼎吧,现在修真界找到一个水灵根可难了。”
善枯闭着眼。
心里却想,谁知道呢。
或许绯叶没有这种想法,但是他师父不一定啊。是的,她猜那个给她挂玉坠给她算命的那个人就是已经去世的青山道长。
或许从她出生就开始算计了,一切只为了绯叶的大道。
灵舟很快靠岸了,兜兜转转还是到了云山府。
绯叶持着剑站立,等着前面的人尽数先下。眼神冷冽,似乎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他境海里其实空濛濛一片,如今只记得师门的一切,这一趟是为了去云山府找师弟。
至于找师弟干什么,他已经完全忘了。
昨晚那个姑娘又凑到他身旁了。
他心中又是忽然一跳,但一瞬间感觉就无影无踪,所以他也就不当回事儿了。
姑娘开口了,又娇又柔的,其实今早他已经见识了她和五公主打架。
她说:“知观,我今日落了水,现下感觉头有点晕,诶。我昨晚隐隐心疾再次发作,也不知会不会好了。”
师弟在渡口等他,他已经看到了。
他想越过去,姑娘却更近了他一步,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看的他有些不忍。
他冷漠开口道:“不会好了,没救了,你可以走了。”
“……”
说完,真的直直走了。
师弟凛冬接到了师兄,最后还是公主拉着善枯到了他们跟前。
凛冬倒是毫不意外,师兄信里已经跟他讲过了。
他悄悄落在后面,善意的对着善枯笑了笑:“道修是有点麻烦,不过过一段时间师兄就会好的,你别担心。”
善枯抿唇应了。
凛冬本来住客栈,公主大手一挥直接买了雕梁画栋的府邸。
这也好,绯叶需要闭关修养突破修为,正好适合。
到了地方绯叶就随便选了一间房进去了,再没有看善枯一眼。
很快房间里开始布起一层又一层的结界,范围一直扩展到屋外。
凛冬对着屋子揖了一礼,然后就要带着善枯离开。
善枯感觉心有点疼疼的,不是以往心脉那种痛,而是从昨夜开始的,这个小道士对她那样好,一转眼却忘了她。
她看着布满了结界的屋子出了神。
凛冬又微微笑着对她道:“姑娘放心,师兄不会有问题的,或许闭关时间会久一点,但师兄突破从未失败过。倒是姑娘你,师兄信中提到姑娘有心疾?我倒是会一点医术,这边可否献丑帮姑娘看看究竟?”
善枯点头,一番好意她总不会推拒,跟着他一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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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枯(高H) 知观的炉鼎(完)别打作者
凛冬倒是有点本事,这一诊治就看出了善枯的心脉不妥。
絮絮说了一通,这病还是天生带的,难以根除,只能慢慢养。
待他说完,善枯就问道:“不知道长可否有你们师父的画像?”
凛冬含笑摇头:“师父的画像倒是有,但是不在我身边,毕竟谁也不想时时刻刻都好像被师父看着一样。”
善枯又问:“知观说道长颇善工笔,那不知可否麻烦道长画一幅给我,我也好每天有个盼头,求求你的师父保佑他。”
说到这份上,凛冬也是明白了,妇人家想求个安稳罢了。
“那姑娘等我两日,我也好有时间细细画出一幅来。”
……
公主到哪里都那样潇洒,跟她的美男子到处游玩,回来后就去找善枯说话。
善枯每日都在绯叶的门外站一会儿,指望着他或许能跟她说两句话,当然每次都徒劳无功。
过了大约有五日,午后,善枯正在屋内昏昏欲睡。
门外一个小厮敲门,说是凛冬找她。
善枯静了静神,知道大约是那画画好了。
到了凛冬院内,一眼就看到他站在厅前,背对着她。
那背影蓦然冷肃,一个晃神,凛冬又转过身来,脸上仍是一副微微笑的模样,只当方才是错觉。
凛冬请她坐,又亲手奉上茶:“师兄情况很好,我也会一直在师兄身边护法,姑娘唇都裂了,快点喝些茶吧。”
善枯的确感到口干舌燥,端起茶盏,心里又挂念着画的事。
凛冬通晓人意,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柄画卷,佯怒:“姑娘不喝茶,是想让师兄出来后骂我吗?”
善枯勉力一笑,终于一口饮尽了茶。
凛冬也把画像摊了开来。
那画像一寸寸展开,白胡子老道的形象跟记忆里一模一样,果然,逝去的青山道长就是给她挂玉坠又给她算命的那人。
凛冬看着画像叹道:“师父本有希望突破的,可他心魔太大了,熬了这么久才去已实属不易。姑娘知道他心魔是什么吗?唔,就是师兄。
师兄是我们这几辈最有希望合道成功渡劫的,这已然成了师父的执念。为了助师兄早日大道得成,师父百年前就开始寻找合适的人,直到十几年前在远离西山府的一个小镇找到了合适的人选。阴生人,还是水灵根,出生天降重紫,万物复苏。这实在是个合适的人选。
师兄与她双修,修为会越级突破,所以才会成现在这样,把你忘光了。
不过你只是师父选中的一个炉鼎,倒也不足轻重。”
他看着她,一点点起眼中的笑。
善枯脑袋忽然开始昏沉,来不及讶异他的转变,才意识到自己喝的那杯茶有问题。
“唔,你或许还有一件事不知道,师兄合道成功后会迎来渡劫,而让他渡劫万无一失的话……那还得靠你啊。”
啪嗒,善枯彻底晕了过去。
凛冬提起嘴角,在院子里布下了结界。
……
公主今日在外遇到了一件高兴事,本想去和善枯分享,结果到处找不到人。
半路上被她逮到凛冬,她趾高气扬:“喂,绯叶他师弟,你看见阿古了吗?”
善枯告诉公主的也是阿古这个半边名。
凛冬抽了抽嘴角,还是有礼回道:“公主,我今日一直在外面,也是将将才回来。”
公主撇了撇嘴,走了。
凛冬一路走到绯叶闭关的房间。
在结界外等了三天,终于等到绯叶片刻的清醒。
绯叶开了结界让他进来。
他皱眉:“凛冬,你在外面干什么,这次突破我心里有数,快些回去吧。”
凛冬执拗的摇了摇头,为师兄检查了一番,确认无碍才从袖中掏出一个造型古朴,其上流光溢的盒子来。
“师兄,这是师父弥留时留给我的,是叫你合道时留着用的。”
绯叶打开盒子,里面一颗红的近乎妖异的血丹。
他有一瞬的心悸,下意识的摇头:“这是什么制成的,我不用,你拿走吧。”
凛冬却将血丹拿起,送到师兄的手里:“师兄,这也是师父最后的心意,你就受了吧,不要让师父九泉下都不安心。”
他抓着他的手送到嘴边,凑近鼻翼,血丹其上的异香闻的一清二楚,绯叶皱着眉头,还是就着自己的手吃了下去。
……
到处都找遍了,哪里都没有善枯,就连绯叶的门前她都不去了,只有那个师弟坐在那儿。
不对,还有师弟的院子没有找过。
可是师弟的院子有结界,她和他的美男子都破不了,也不知道里面放了什么东西,下这么重的结界。
今日她照常过去一晃,结果发现结界竟然破了个小口,她蹲下身子,刚好够她爬进去的。
钻进去的那一瞬,她还得意的沾沾自喜,结果蹦蹦跳跳的走过前厅,她整个人都僵硬住了。
“啊!”
血,全是血,中间是冰棺,善枯被挖了心脏,躺在冰棺里。
白惨惨的一张脸,闭着眼睛。
公主一瞬间泪流满面,是惊恐,是不相信,是心疼。
她哭哭啼啼的上前扒在冰棺上,越看越心惊,心里乱糟糟一片。
好容易有了点头绪,赶紧顺着原路出去,一路跌跌撞撞跑到了绯叶的屋子。
结界还开着,她倒是不用心,一边擦眼泪一边推门,还被门槛绊了一下。
这正好惊了屋里的两人。
便见平日里那个总是要美的公主浑身脏兮兮,手上,裙上都沾了血。
她向着绯叶哭道:“阿古死了,阿古她死了,你快去看看啊,呜呜呜呜……”
这几日绯叶其实只有隐隐的记忆,还记不起很全,之所以会开结界让师弟进来,也是因为自己思绪不稳,暂且根本无法平息循转体内的灵力。
被五公主这话一击,识海里就像一盏大钟撞撞的响。
他两手撑着地上,试图站起,却翻涌着吐出一口血。
踉踉跄跄走到公主面前:“在哪儿,她在哪儿!”
他的样子让她害怕,公主哭着指凛冬:“就在他院子里!”
凛冬的气息很好找,哪怕不知道院子在哪儿,凭他的气息绯叶也一路找了过来。
到了里面,看见冰棺的一刹那,他快疯了。
她的心脏被挖了一个窟窿,再也不是伪装的温婉,她就那样安安静静的躺着。
“阿古,阿古,你醒醒,是我啊……我没忘记你啊……”他小心翼翼的触摸她,脸颊已然没了温度。
胸前的窟窿就大剌剌的在他面前,刺着他的眼。
他想起自己吃的那枚血丹。
凛冬一路跟在后面,此时见师兄向他望来。
他平静的上前跪在地上:“师兄,师父都是为了你好。这一辈子只有你大道得成,才能全了师父的遗愿。”
绯叶痛苦的闭上双眼:“那你又怎知,我就非得一心向着大道,这些又有什么好呢……”
“师兄!你可知这不仅成了师父的心魔,这也成了我的心魔啊!我们都是为了你!”
绯叶脱下自己的外袍盖在善枯身上,遮住她心口的窟窿,半抱起她。
不去理会已经失去理智的凛冬,他只轻轻对着善枯咬耳朵,好似她还好生活着。
“我求的什么大道,我这会儿才知道,没了你,大道又有什么意义?这两百多年我过得囫囵,遇着你,我才好歹找到了方向。
这辈子,是我对不起你。
下辈子,我一定好生还你。”
绯叶嘴角溢出鲜血,他看着她却安详的闭上了眼睛。
“师兄!”
凛冬无论怎样都没想到,师兄会为了一个女人,不仅放弃了大道,还自绝心脉放弃了性命。
秋风飒飒,拂过依偎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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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枯(高H) 庄周梦蝶(1)
祥云聚在了一处,九华山异像连连,天阙许久没有这样热闹过了,凤凰携着百鸟先来道喜。
却被小童告知,自家帝君渡劫归来后就出去了。
凤凰问:“你家帝君去哪儿了?”
小童摇头:“这个我可不知道,反正一阵风似的,呼一下我就一点气息都感受不到了。”
凤凰回去跟众仙家一说,众仙家又是失望而归,先前渡劫失败怕丢人也就罢了,如今是来道喜的竟还不见人。
绯叶真是个顶顶不近仙情的神。
此时这个神,正赖在冥帝的地方,执着手里的玉人,眼神空荡荡。
冥帝手里凝着一小块玉光,远远走来递给他:“寒潭淬炼了许久,你将它融进玉人里,再用你的血养它。”
绯叶接过,小小的玉心便到了他手里。
不是冰凉的,是温热的,一接触到掌心,便仿似熨帖了自己全身。
小小的玉人像被他恢复原状,一片银光璀璨,善枯的模样一点点从玉形里褪出来。
玉心自动漂浮在她上空,几番融合,终于隐没进了她的心房。
绯叶立刻以气割腕,血灵急不可耐的向外奔涌,融入她的心口。
这一放血,就是许久。
冥帝劝道:“看你这模样,到真似历了一番苦劫。玉人本无心,这一苦是一定要受得。别想太多了,在我这待几日,下一轮命盘就要开始了。”
玉人将神血吸的一干二净,眨眼,就又变做了一个小小的玉像。
他伸手握住,声音哑道:“好。”
……
冬日过去不久,春光就明媚下来。
滏西桥下洗衣服的妇人又聚在了一起。
“这仗打了多久,从滇南打到泸西,诶,如今又跑到上海去了。”
“你管啊,打来打去也没看打到我们这啊,有师家在这,谁也不敢打到这里来,周中就是个保命的地方,你看有多少有钱人躲到我们这来。”
“诶呦,师家啊,我要是有那个命,当个外表亲戚也好啊!”一妇人感叹。
“就你,你也高攀的起?”旁边人当即与她呛声。
“你们可在这吵什么,西屏巷的那女人都没说话,就会瞎做白日梦。”
“诶,说到西屏巷那女人,她闺女都六七岁了吧,也没看师家来人认,我看啊,这是不是师家的种都玄乎呢!”
一同洗衣的妇人都心知肚明的笑起来,滏西桥下又是热闹一片。
……
善善被林婉关进房间。
林婉打手势,尽量让孩子明白:“善善,桌上有吃的,你就先在里面,妈妈叫你你再出来啊。”
门口是一声接一声的笃笃声。
林婉手忙脚乱的给房间上锁,一边对外大声道:“谁啊,这就来了。”
她穿着旗袍,烫了卷发,右嘴角上一颗痣,旗袍开叉很高,大腿细腻的露出来,穿着细跟一摇一摆的去开门。
门外是一个男人,挺着肚子,穿着白色底衣,外面像模像样披着西装外套,眯着眼睛埋怨:“怎么这么久?不会在家里藏男人呢吧?”
窄小的屋内还留着刺鼻的烟味,衣物散乱,稍微狼藉。
男人左右看了一圈,一眼瞄到桌上的烟枪,呵一声:“哟,躲屋里抽呢。”
林婉上前挽住他,柔软的胸部压在他身上:“虎爷难得来一趟,就是看我抽不抽吗?”
男人淫笑着一把抓住她的奶子,将她往后一抵直接靠在沙发背上:“几天没拾你就这么骚,是不是欠操。”
衣服裂帛的声音响起,随后是女人的娇吟,男人的粗口,沙发嘎吱嘎吱。
林婉的房门没锁严,小小的人掀开门缝,眼神平静的看着外面。
林婉的衣服都被撕了,从沙发后露出的肩上布满了青紫,赤裸的后背还有可怖的划痕,还有烟头烫伤,是以前来的一个男人生气时摁着她烫的,也有情趣的烛火伤,鞭伤。
压在林婉身上的男人,正扯住她的头发拼命往上拽,庞大的身躯死命磋磨着女人,嘶吼一声接一声,只顾自己爽。
无意视线与门缝里的小姑娘对上,他满脸的邪念,恶心的对她隔空伸出舌头绕着唇舔了一圈。
林婉今年不过才二十四,虽然还算耐操,可是这些年她为了活命跟过不少男人。
哪像她养的那个小姑娘,现在才一点点大,这要是从小就跟在他身边,再过几年,保准把她调教成淫女一个。
小丫头一双大眼睛,那小嘴,小脸蛋,可比她妈长得还要标致。
想到这里,他欲火更甚,本来不甚粗的肉棒硬生生胀大了一圈,操着林婉诶呦诶呦。
他又重提旧事:“当妈的是婊子,生下来的肯定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你说就把你闺女给你虎爷养,虎爷保证给你养的白白嫩嫩,跟那大家闺秀一样。”
林婉被操的口水都流了下来,却还有理智:“大爷,那可不行,她是师家的种,师家肯定要来带她回家的。”
虎爷哈哈大笑:“什么师家的种,谁不知道当年师家三姨太太春闺寂寞,背着师老爷找男人给他戴帽子,最后还怀了孽种才被大夫人赶出来!”
林婉还想再说,被虎爷一把堵了嘴,再狠操了几十下,斑驳的液流在她腿心。
虎爷穿好衣服就走了,随意扔了几个银元在地上,惹的地板轰隆轰隆响。
ps:历史地名纯属虚构,好希望明天一睁眼,本文就完结了(t_t),另开始倒v了




善枯(高H) 庄周梦蝶(2)
林婉撑起身子,习以为常的低头捡起一枚枚银元,然后一路半走半爬的到自己房间,擦了身子换了衣服。
她拿出钥匙开了锁,善善正坐在床上,玩着她做的布娃娃。
林婉坐到她身边,轻轻抱住她,嘴里呢喃着温柔的话,不知道在哄自己还是哄孩子:“我们善善是师家的小姐,是老爷的孩子。善善乖,妈不会让你跟着我过这种日子。我们善善,以后要住大房子,师家那么大那么大,还有丫鬟伺候你……”
她在善善面前比划大房子,还比了个她住进去的手势。
善善认真看了,她想跟她说不要大房子,只要跟妈妈在一起就好。抬头却发现她双目无神,一行行清泪顺着她脸颊滑落。
善善小手抚上去:“妈妈不哭。”
……
窗帘没拉,阳光直直照进来,善善咕哝着睁开惺忪的睡眼。
林婉正好开门进来,拿了一套衣服给她比划,意思是让她穿,又指着上面的花纹给她看:“善善醒了,这衣服是妈特地给你做的,上面还有小花和蝴蝶,善善穿上一定好看。”
善善看着衣服:“今天是过节吗?”
林婉摇头:“不过节。”三个字说的很慢,让她看懂她的唇形。
善善看懂了,问她“那为什么穿新衣服?”
林婉拉她起来给她换上,指着衣服作出自己高兴的样子,又是一字一顿的说:“新衣服好看,穿在我们善善身上肯定更好看,妈想看看。”
善善配合着换衣服,林婉今天的心情好像很好,一直笑吟吟的。
家里也被拾的很干净,吃了早饭林婉还教了善善识字。
就这样一直到午后。善善坐在椅子上犯困,脑袋一点一点,最后被林婉抱进房里去了。
给她盖好被子林婉就要走,善善迷糊的拉着她的衣服不让她走。
林婉轻轻拉开她的手,指着自己又指向门外:“妈妈就在外面,你睡吧。”
林婉走了,屋内很安静。
过了一阵子,善善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耳边是讨厌的嗡鸣声,闹得她很不舒服,她想告诉妈妈自己耳朵又不舒服了。
穿上鞋,她试探的开门,发现林婉竟没锁门。
视线也渐渐清晰了起来。
妈妈似乎在哭,跌在地上贴着沙发,很伤心的样子。
还有一个陌生的男人坐在那里。
是不同以往来这里的男人,是一个温润有型,面容儒雅,穿着致长袍马褂的男人。
那男人似乎头疼,不住的捏着眉心,很不耐烦的样子。
善善躲在门里,偷偷看着。
林婉的哭泣断断续续。
然后是一个明显停缓却又威严的男声:“我师从山对你不薄,哪怕你当年半分颜面不给我,我也只让夫人把你赶出去了。这些年我为了全你我过去的情谊,每每都叫夫人安排人送钱银米粮给你,这次你托人找我,我也来了,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林婉哀戚的看他:“老爷,你一再说当年,我今天就清清楚楚问你一句,当年我被她所害,你是知还是不知……你说夫人安排人送钱给我们,老爷,你这心太偏了啊……”她一边哭一边说,善善根本看不大明白。
她使劲想通过口型去读懂一点,妈妈却哭的越来越伤心。
师从山却已经青了脸,明显心里一清二楚。
“不管怎么说,都是夫人当年留你一条命,你好歹记得这点恩德。”见她梨花带雨,心里隐藏多年的愧疚忽然就现出几分来。
林婉抹了抹眼泪,忽然冷笑:“呵,恩德,记着呢,我都记着呢。”
“你!”师从山想说她不知好歹,可的确是亏欠了她。
林婉坐直了身子:“老爷,我也不绕圈子了,这次我托人找你来就是为了我们的女儿善善。
善善已经六岁了,却还没见过她父亲,哪像大宅子里的大小姐天天待在父亲身旁,张嘴有人喂,张手有人伺候,天天汽车接送去学校。我们善善也大了,也到了上学的年纪了,可怜我只能让她饱腹不挨饿,连住的地方都只能在这流民乱窜的西屏巷。”
师从山皱眉看她:“这孩子是不是我的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这是什么意思,要我把她带回去当自己的亲女儿养吗?”
林婉今天打扮的也很漂亮,要是脸上没有经过岁月的沧桑,就跟她许多年前的少女时期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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