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枯(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遂遂
手里的馒头也拿不住了,滴溜溜的滚了老远。
算命的说的不是假话,自打她及笄开始,家里是一桩事接着一桩事。
这心疾发作,其实小时有过,只是渐渐长大,原以为好了,结果又开始频发,一次比一次厉害。
二舅爷正好上京城赶货,她爹让他注意着京城有啥好药,给带回来给她用。
二舅爷就走了,在临县中江的渡口上了去京城的船,然后,二舅爷就一去不复返了。
船翻了,人尸体都没捞着。
二舅奶在家都快哭死了。
她原有一位未婚夫,还是镇上粮铺的少东家。
少东家为人勤奋,不怕吃苦,平易近人,为了自家的粮食,亲自挑担走了一趟西域。
这一走,就是躺着回来的的,人都烂了。
爹娘现在也去了,想着想着,善枯越发心酸,难道她就是传说中的天煞孤星吗?
心疾那一阵也缓了过去,四周旷野,她再也忍不住大哭出声!
昨日里那算命的跟她说,此劫无解,想保身边人,就要远离他们,要保自己性命,或可去西江府寻道人。
说完,算命的就拿着鸡蛋走了。
一眨眼,眼前就没了人影。
善枯觉得自己可能是遇到高人过来帮她解惑了。
家是肯定不能待了,她抖了一夜也想明白了,哪怕她寻不到那个什么道人,能不连累他人也是好的。
西江府是容国的王都,俗称京城。
二舅爷就是死在去西江府的路上。
所以,善枯决定她说什么也不要坐船去,就在路上慢慢走。
走到中江县,正好有一队商旅,善枯给了些小钱钱意思一下,就跟着这队商旅后面做鹌鹑一路缩到了淮河。
因为商旅路上要贩卖物品,还要进货,所以路上时间就长了点。
路程两月,还好这两月倒是平安无事。
如果不算马车突然坏了,领队突然拉肚子了,一个想调戏她的大汉结果被石子绊的断了腿,另一个不信邪的半夜过来想偷香结果被树枝挂断了一条胳膊等等之外,还是……挺平安的。
淮河离京城不远了,西江府的荣华这里已然能够看到眉目。
如今容国盛行道家,和尚庙看不见几个,道观遍地都是。
但要数最大的,最有前途的,最能耐的还是西江府的西江观。
为什么,因为它是皇家认证的。
这夜,是善枯和商旅队分开的第一夜。
因不打算坐船,所以下午和他们分道之后,她就直接去客栈开了间房,准备好好洗洗,再大吃一顿。
这两月风餐露宿,她腰都细了一大截。
杜鹃在外头树上咕咕叫,深黑的夜空,忽然飘来一片黑雾,遮住了本来就没有几颗星的星空。
乌鸦也过来凑热闹,嘎嘎一叫,吓跑了正在“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的小杜鹃。
屋内,浴桶里,昏睡着一个女子。
一团黑烟哗的破开窗户,黑烟绕着浴桶转了一圈,然后竟然穿出嘶哑的破碎声音。
“阴年阴历阴时生,还生的这般模样,真是个尤物啊!”
雪白的肩膀露在外面,锁骨隐约可见,黑烟转作了人形,还能看到他舔了一下舌头。
那手指是黑骷骷的一团,不知好歹的想要碰上那个被称作尤物的女子。
“滋”一声,油锅里肉被烧糊的味道。
黑烟大叫着甩开手,身子转了几转,又从窗户跑了出去。
“干!这个小娘们竟然是个有主的!啊,疼死我了!”
道长手持万灵剑,剑鞘都没出,那难缠的恶鬼就像被拔了毛的活鸡一样到处乱跳,一个冲身便直直的把自己撞进了万灵剑。
恶鬼死不瞑目,他从没想过自己是被剑鞘弄死的。
魂飞魄散,阎王爷都来不及救他。
鬼气逐渐消散,道长眉头却深深蹙了起来。
他手里拿着一枚画着奇怪纹路的灵符,这是师父死之前硬拽着他给他的。
青山道长一口气就撑在那,修炼到了七道戛然而止,再也突破不了,昨日一口血吐出,意识到自己快要不行。
赶紧把自己的大弟子绯叶叫过来。
塞了灵符,就说了两个字:“去……找……”然后头一歪就彻底没气了。
ps:本来想写的肉一点(╥_╥),重写了好几次,就写成这样了,这个单元到结束算是一个关于全书小小的转折。
抱抱你们,亲亲你们!
善枯(高H) 知观的炉鼎(2)这他妈就是威胁
如今道修分为十道,从一道到十道,然后便是合道,再是渡劫。
青山道长修炼了四百多年才到七道,已经算是天赋异禀,修为出众了,而其座下大弟子绯叶二十岁结丹,两百岁到七道,现如今两百四十余,便已经八道巅峰了。
估摸着是这一辈最有指望合道成功的人。
绯叶自来听师傅的话,但实在不知道这灵符是找什么,去哪里找,他恨不得把师父的尸体使劲晃晃,看能不能把他晃醒,说完再死好不好。
直到他今日从西江府追杀一只鬼妖,一路到了淮河。
刚过了边线,那胸膛里放着的灵符便一阵炙热,闪闪发光。
路边一乞丐看见,瞬间大呼:“金子!这么亮的金子!”
绯叶一头黑线,这一耽误,鬼妖也跑了不见了。
以剑指引,罗盘指向,终于顺着鬼妖跑的路线找了过来。
之后就见鬼妖咋咋呼呼,还自己撞到剑上来找死。
越靠近这里,灵符越发滚烫,绯叶抬头看向二楼那间窗户被破开的屋子。
手上一松,灵符竟化作缕缕金线飞向窗子里。
不及多想,绯叶直接飞了上去,从窗户跃落屋内。
……
善枯又饿又累,刨完了一碗饭才感觉自己稍微活过来,小二拎了水上来,善枯把门锁好,便在屏风后面一件又一件的脱干净了衣服。
热水一泡,终于感觉活过来。
可是是太舒服了,这一泡,竟就睡着了。
还做了个十分香甜的梦。
梦里,她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小可爱。
有一个男子特别宠她爱她,她想看清他的容貌,却发现总是模模糊糊的。
他带她回京城,红妆铺了十里,只为迎娶她,年节还陪她回家乡去看望老父。
一年后,他们还有了个可爱的小宝宝。
小宝宝吹泡泡,蹬着脚丫子。
那一脚蹬在她的胸口上,明明没有什么力道,善枯却被疼醒了。
“啊……啊……嗯……疼……好疼……”
迷迷糊糊睁开眼,只见一道金光在她眼前穿过,倏地一下钻进了她的胸口。
她吓得站起身来。
却忘记正在洗澡,这一站,光裸着身子直直的和月光面对面。
也和对面的男人面对面。
白玉束冠,青衣道袍,手持宝剑。
竟然还是个道士!
顾不上大喊,心脏陡然又是一阵绞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强烈。
好像有什么东西硬生生钻进了心脏里面去,再慢慢缝合起来。
那种被撕裂开的痛,善枯下意识的向面前人求救,却痛的发不出声音来。
身体变得僵硬,腿却发软的要跌下来。
对面那个道长好像傻了一样,盯着她动也不动。
善枯晕倒前的一刻还在想,死道士真的修道修傻了吗,真是气死了!
她摔回浴桶里,水哗啦溅出许多。
绯叶这才如梦初醒,抹一把脸上的水,赶紧上前查看。
姑娘头垂着,整个身子已经软软的瘫在桶里。
衣服就在旁边屏风上放着,绯叶随手扯了外袍过来盖住她,慢慢将她从桶里抱出来:“姑娘,得罪了得罪了,我不是占你便宜,人命关天,是人命关天啊!”
……
善枯再醒来的时候,安稳的躺在床上,一个老大夫再给她把脉,把完脉后摇了摇头。
旁边一个男子声音有点急切:“大夫,怎么样,她还有救吗?”
大夫背着药箱,招呼他:“走,跟老夫出来说。”
绯叶跟着他出去。
刚到门外,大夫忽的从箱里掏出药杵来往他头上拍:“逗小老儿开心呢是嘛,这姑娘就是睡着了而已,壮的跟老夫家养的牛一样,好的很。你想怎么着,老夫半夜被你拽起来,真是信了你的邪!”
“……”
大夫气冲冲走了。
而善枯此刻躺在床上不知道是睁眼还是不睁眼的好,她现在一醒来就想起晕倒前的画面,有点接受不能。
她身上现在只简单穿了一件外袍,估计是那道士给她套的。
忽然,脑子里忽然传出一道声音。
“小姑娘,你天生心脉有损,凡夫俗子怎能查出问题来。”
谁在说话?!
善枯忽的睁开眼,门开又关上,周围除了刚进门的道士外根本没有其他人。
而那个道士看见她醒了,一瞬惊喜,似乎想说话,然后又闭上了嘴。
脑子里的声音还在继续:“小姑娘,我不过是一缕残留神识,待我说完,自会消失。”
善枯珉唇。
那道声音继续道:“你所寻之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善枯讶然,他怎么知道……
不对,这声音根本就很熟悉,他就是当日给她算命的那个人!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小姑娘你别急,你这心疾自幼带来,你脖子上那块玉就是我给你挂上去的,但那玉只能压制到你及笄,玉碎的那一刻我便知道。所以,我去寻你,告诉你。
你是阴年阴历生,于修行之人大有裨益,如若不是我给你戴上那块玉,只怕你出生没多久就已经被人掳了去。
我现在告诉你,你这心疾的确无药可医,如若由着它再发作只需一月就会要了你的命。如果你还想活着,就需找一至阳纯体之人双修。此人,现在正在你面前。我言尽于此,其余全看你意愿。
记住,如果你不肯双修,最后你会心脉全断,爆体而亡。”
“……”
这确定不是恐吓威胁?
ps:我是阿泡的婶婶,存稿箱君,大家好。
善枯(高H) 知观的炉鼎(三)酝酿半天了可还行
脑海里的话音落下,她心脏就是一松,那一刻撕裂她心脏的东西眨眼间消失不见。
这个杀千刀的算命的!善枯简直欲哭无泪。
“姑娘,姑娘……姑娘你怎么了?”小道长神色紧张,一手在她面前使劲挥着。
她心思转了几转,才认真抬起头看他。
西江府寻道人。
叫她千里迢迢来寻他,那算命的跟面前这道士肯定有点关系。
跟他双修,善枯琢磨着左看右看,看他样貌,长得……也还颇为不错啊。
善枯虚弱的摆出弱柳扶风的样子,贝齿轻咬,还轻轻的咳了两声:“道长,大夫怎么说,我还有救吗?”
道长结巴了一下。
善枯捂着脸:“道长你就直说吧,我受得住。”
道长微微脸红:“那个……大夫说你壮的跟头牛似的。”
“……”好了,她知道了,可以麻烦你不要说实话吗?
庸医!
善枯嘤嘤出声:“道长,你就不用安慰人家了,人家自己知道自己身体的。我这心疾,自生下来就有,一般人看不出来。”
道长嗫喏,真心想说这不是安慰,可又听人家姑娘说这心疾一般人都看不出来,那万一是那个大夫没看出来呢。
他安慰道:“姑娘韶华正当,天下有多少神医避世不出,定有一人能看姑娘的病,姑娘定会安虞一生。”
善枯接着哭:“可惜我爹娘都去了,大舅爷跟我家不亲,二舅爷也去了,我一个弱女子孤苦无依,伶仃一人,实难分出力来再去找什么神医。”
道长嘴唇开开合合半天,不知想到了什么脸红脖子粗,半天才说:“那,那你跟着我吧,啊……不,不是,我是说,我,我那里有地方给你住!我师弟于医术上有些造诣,或可回去后替姑娘看看。”
善枯却羞着脸问的直接:“不知道长可有道侣?”
道修就靠这一点,都能胜过和尚千万倍。他们能娶媳妇儿啊!
道长半天才磕巴出两字:“未……未,未曾结道。”
那就是没有道侣了。
善枯就看着他,眨巴眼睛:“那道长……看我可行,你我毕竟孤男寡女,方才你又……看了我的身子……这样,你我以后也方便些。”
半晌,道长才傻愣愣“唔”了一声。
夜伴孤星。
从破开的窗户正好能看到天际,那一片亮晶晶的,像是传说里王母的天河。
善枯拉着他躺下。
她盖着被子,他束手束脚睡在一旁。
善枯说,我们迟早要在一起,不如现在先适应适应。
道长根本说不过她。
看了一会儿星空,他自报家门:“我本是西江观第一百三十二代嫡传弟子,是师父在西江河里捡回来的,因那年秋盛,枫树开满了西江,师父便为我起了名叫绯叶。今年我已经两百四十二岁,道修八道,还差一点就到九道了,如若你想跟我好好在一起,回去我就要教你修炼,哪怕没有资质,我也会找来续命丹让你多活几十年。”
善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问他:“道长你说你本是那什么嫡传弟子,那现在是怎么了吗?”
绯叶默了一会儿,幽幽道:“就在前几天我师父逝世了,所以现在我是西江观的观主了。”
善枯从善如流,当即娇嗔喊了一声:“知观~”
知观咬住薄唇,脸上氤氲了一片。
善枯却得寸进尺,手指攀上他的胸膛,左右勾画:“知观方才说的修炼,我们现在就可以啊,双修不也是修炼的一种吗?”
知观浑身燥热,一把握住她乱动的手,强撑着找到理由:“窗户坏了,外面会听到。”
善枯掀开被子,把他也盖进去:“那我们可以小声点,你再设个结界不就好了。”
容国其实是由九大修仙家族联盟联合起来的,皇家是由联盟之首禾家担任。
世家下面又分城治,城又划分多个领主,修行者多,普通人也不少。
但,至少绯叶怎么也没想过自己找的道侣会是个什么修为都没有的普通人。
不过,她还懂得挺多。
他咬牙:“好,那就设个结界。”
不如带她早早修炼,他这辈子也不准备再另找道侣了,如果她真的修炼不了只能活到常人的岁数,他也认了。
只怪此女长得真是惊了他的心动了他的魄,看到她的第一眼便感觉好像前世见过一般,就在那儿呆住了。
还有她身上总有一种吸引人的香味,让人想把她拆吃入腹,融入骨血。
这种欲望很强烈,强烈到他都开始怀疑她是不是什么妖变的了。
结界设起来。
他就躺着不动了。
不敢动,也不晓得该这么做。
身边就睡着个天仙似的女子,他也不想做柳下惠,这事肯定不能让一个女孩子主动。
等一下,让他再缓一下……
“姑,姑娘,别……”说着腰带被她扒掉了。
善枯又低头用牙咬着腰带,把它从他身下抽出来,他微微拱起身子,好让她取。
“别老叫姑娘姑娘了,你告诉我名字,我还没告诉你呢,我叫阿古,怀古的古,你以后就叫我阿古就好。”
知观老实道:“好,阿古姑娘。”
善枯凑到他面前,指甲点上他长长的睫毛:“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道长点头:“嗯。”
善枯就咯咯笑了起来。
知观就被刺激到了,也不管什么缓不缓了,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善枯被他这动作吓了一跳。
她就是个假把式,偷偷看过几本闲书,估计懂得还没道长多。
当下躺着说不出话了。
这一沉默,就是半天时间。
她问:“你是不是结界没弄好?”
“弄好了。”
“那你……是对我没感觉。”
知观喘着粗气:“有。”
“那你……”
“阿古姑娘,我,我再酝酿一会儿。”
“……”
ps:今天是作者本人,好了不说了,汉武帝喊我打麻将呢。
善枯(高H) 知观的炉鼎(4)呃……双修啦!
善枯压下他的头,强吻他。
两厢牙齿磕碰,有点疼。
她敲他脑袋:“张嘴。”
舌尖互点,渐渐上缠,男性本能一旦被激发出来,知观就逐渐占了上峰。
善枯推他舌头,想和他分开好喘口气。
知观却得寸进尺,双手抱住她的脑袋,使劲往自己身上靠。
终于,善枯觉得自己快被憋死的时候,他松开了她。
那吻又多激烈,她唇就有多红,被他撕咬碾磨,她轻轻一嘶就有些疼。
他唇上亮晶晶,沾着两人的唾液。
善枯拾起身边的枕头砸他:“你不要脸!”
这姑娘蛮不讲理,不过现在不是在意这些的时候,他感觉的到他身下已经开始胀大,坚硬。
所以,知观很不要脸的凑上去:“是,我不要脸。”
他腰带被她解了,如今他身上衣服松松垮垮的,隐约可窥见里衣。
他手放在姑娘的腰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想下手又迟疑。
这衣服还是他方才给她穿上的,因为急着去找大夫,他匆匆给她披上一件外袍就拿被子盖上了。
善枯呲他:“知观是想我自己脱吗?”她还有点生气,他亲的也太猛了。
她不知,刚刚一场深吻,她乌发凌乱,嘴角微挑,眼角媚媚,端的是万种风情。
知观手一抖,衣带就解了。
没有衣带的绑束,一侧衣服已经顺着腰侧滑了下来。
露出雪白的大腿。
再往上,他不敢看了。
他真动作了,善枯紧紧闭着眼,不敢说话了,只静静待他下一步动作。
她睫毛微颤,知观看在眼里,他心里对三清祖师磕了头,手下用力,干脆地一股作气把她衣服全掀开了。
给她穿衣时,他闭着眼,不敢看。
如今,她衣服亲手被他扒了,她就这么赤裸的在他面前。
一身雪肤似乎都因为他的注视变得格外粉嫩动人。
不自禁低下头,用味蕾开始慢慢品尝。
舌头湿濡的划过,激起一阵颤抖。
“嗯……啊,哈,那边不要……痒……”
他还故意挠她痒痒。
善枯笑的眼泪都下来了。
他才停止:“我开始了,要是疼你就喊出来,我都听你的。”
道修里双修也作为修炼的一部分,甚至还有专门的书本课业。
知观书本知识学的很好,口诀法术背的一清二楚,可却从来没有实战经验。
他回忆着书上所写,跟着书上的步骤来。
先用手抚摸女子私处,尽量让女子感到动情并流出蜜露。
可以佐之按揉胸乳,力量适中,指尖逗玩梅心,使之坚硬。
一步步照做,手指也循序渐进的摸进了女子的穴处。
他还稍稍比对的一下,手指摸到大阴唇分开,那洞口至多容纳他一根指头的样子。
不知道书里说三根是怎么塞进去的。
他一边想,一边摸摸索索,在穴口抹了一把淫液出来。
还放到眼前细看,晶莹的,剔透的,又粘稠的,鬼使神差的就放进了嘴里品尝。
没什么味道,但是隐约的他就感觉是甜的。
善枯难受,觉着浑身都不对劲,双腿不自觉夹紧碾磨。
她娇声催促:“知观快点呀~”
她眼神迷濛,整个人已经陷进了情欲,没想到这道长也太会撩了。
根本没法分出神注意,道长将她的淫液含进了嘴里。
善枯听到悉悉索索声,道长把身上余下的衣服自个脱了。
不知道他这衣服底下,长得又是一副什么样子。
善枯刚想仔细看,眼前就被蒙上了一层黑。
“……”
他把脱下的外袍遮在了她脸上,视线被遮的死死的,只留下口鼻呼吸。
接着身下就是一凉,他手指又摸索了过来。
这次在穴口捣了捣,便插了一根进去。
“哦啊……”
哪怕只是一根,但是异物入侵的感觉也让善枯敏感的花穴如临大敌。
穴肉不断缩挤压,想将这外来之物挤出。
知观强硬的不肯退出,手指勾画轻揉,刺激着花穴。
善枯细腰拱起,嘴上睡着不要,身子却往他那里靠,想着他再深入一点。
知观却像故意吊着她似的,只是又伸进了一根手指。
两根手指在里面勾勾画画。
半天,善枯终于意识到不对劲。
他根本不像是在调情,更像是在她里面画符!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