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枯(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遂遂
小姑娘抬头睁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眼眸湿润润的只让人疼惜。
千岁爷一下分神,手上就一轻。
暖炉已在她手上。
捂了一会儿,千岁爷试着挪动尊臀,把凳子朝她靠了靠:“你叫善善?”
善善这回都不抬头看他:“我叫枯枯。”
千岁爷问:“什么哭?”
善善盯着他身上的大氅移不开眼。
千岁爷立马二话不说,将身上大氅系开,再披到她身上去。
他身上只剩一身紧束的湖蓝色锦袍。
善善浑身暖暖的,声音也暖洋洋的:“善枯,善善的善,枯枯的枯。”
大氅前面的扣子没系。
千岁爷试探着,修长的手指伸向前,替她扣紧了系带。手指翻动间划过她的衣襟。
离她近了,越发感觉到清香的味道,她头发还有点湿,应是才洗完澡没多久。
屋外忽然传来几声咳嗽,接着是姚三宝敞亮的声音:“老人家回来啦!”。
是里正回来了。
老人家推开门就发现闺女身上手上都多了东西,而那位大人正站在墙角欣赏墙上已经沾满蜘蛛网的钟馗画。
千岁爷夸赞道:“这钟馗栩栩如生,工笔不错,当是大家之作。”
里正想了想,还是没把这画是赶集的时候三文钱买的说出来。
“大人的大氅怎能脱了给小女披呢,这山里冷,大人别冻着了。”
千岁爷道无事。
把里正看向他叫他去善善那把衣服拿来的眼神,只当空气。
里正姓宜,这一村子的人都姓宜。
千岁爷就问,不知小女何名?
其实已经知道,只是再问一遍。
里正回:“我叫她善善,她本名叫善枯。她娘在大槐树底下生的,生下来她娘就去了,槐树阴气重,村里巫医就给她起了个名叫善枯。善是叫她一生心善,遇人也善,枯是叫她身上缠着的槐灵不要再跟着她,跟着她也没好下场。”
里正一回来,姚三宝就问了厨房的位置烧水去了。
善善也被她爹哄着去了里屋,还要她把衣裳和手上的东西还给人家,善善不肯,门帘合上,门滋啦一响,里正只好无奈提醒:“善善,把门关好,锁上起来。”
什么也看不到了,千岁爷的脸色在火光里明昧不测。
和里正一起烤了会儿火,姚三宝就回来喊水烧好了。
里正就起来带着他们去屋子,给他们住的屋子是新盖的,是留着给善善成婚用的。善善虽然长得好看,可是脑子不太好,里正也怕嫁到别人家闺女被欺负,所以就在自家房子旁边盖了两间大屋子,准备找个上门女婿。
里屋和其中一间大屋是相通的。
但是,谁也不能走闺房走,只能从外面沾着雨汽一路到大屋。
姚三宝自觉住了另一间屋子,并且去厨房一提一提的拎着热水倒进屋里的浴桶里。
大屋这边的门早已经被里正锁起来了,这一进来,里正就下意识的又去看了看锁,确认好。
水也提好了,姚三宝委着身子过来:“爷,水放好了,衣服在凳子上放着,车里还有点心,我已经放好在桌上了,您可以一边泡着一边吃。”
听到吃,里正这才想起这回事,忙对着姚三宝问:“山里天黑早,吃饭也早,你们来时吃没吃过,我去给你们蒸几个馒头?”
姚三宝拍拍肚子:“不饿,不饿,来时就吃过了。”
千岁爷去隔壁泡澡,脱了衣服,倚进热水里。
门外雨声哗啦,身上却燥热阵阵。
鼻间萦绕不散的是姑娘身上的香气。
随意泡了泡,他抓了衣服就起来,用心烦意乱形容来,一点都不错。
他推开门,姚三宝正坐在对面的厨房里啃馒头,就见主子召唤他,赶紧飞奔了过去。
……
千岁爷自认平生二十几年没做过什么欺男霸女的事,可是今天就做了一桩,他如今在屋里忐忑不安。
明明没过多少时间,他却已经觉得如隔年隔月。
冥恍之际,似乎听到那扇锁住里屋和大屋入口的门被人敲的响了响。
没一会儿,又是笃笃响。
千岁爷这才如梦似醒,手里拿着姚三宝拿过来的钥匙开了锁。
咔哒一声,缠着铁链的锁开了。
门被轻轻推开,姑娘的长发已经先过了道来。
她穿着一身雪白的中衣,外面披着他的大氅。
抬头迷惘的看了他一眼,见他没什么动作,便自发越过了他,正要往床上走去。
又停住脚步,似乎想着什么。她想到了,就高兴的转身再把那道门锁上,爹说了,要锁门,不让坏人进来。
看她这近乎“贴心”的行为,千岁爷终于伸手一把抱住了她。
她香香软软的。
“善善,你知道你是过来干什么的吗?”
善善被他抱的难受,想挣脱,可他越发禁锢:“爹说了,我是来睡觉的。你是给我家入赘的,是爹给我招的上门女婿。你入赘了,我就要和你睡一起了。”
千岁爷抵着她的脑袋闷笑:“对,睡一起。”
ps:千岁爷:“善善,你看起来真乖,抱起来也软。”
善善:“你看起来也很乖,就是老在身上藏石头,总是硌着我,每次我都气得不想跟你一起了。”
千岁爷:……你以前不是这样说的,哭。
善枯(高H) 阳春三月(3)
千岁爷压在善善身上。
小丫头一点都不怕,直勾勾看着他,似乎觉得他很有趣。
被子都是去年冬天才填的,前些日子天气好才拿出来晒过,此时盖在两人身上暖融融的。
其实不盖,千岁爷也是一点都不冷。
他现在只觉得热。
解了自己的大氅铺在两人身下,他可不想到时候弄脏被子,这里又没有专管内务的侍人,姚三宝更不可能。
他挑开中衣的带子,一点点剥开这个仿佛刚出锅的白嫩馒头。
善善却忽然动了动。
千岁爷以为惊了她,连忙问:“怎么了?”
善善说:“我还藏了东西,东西要压坏了……”
她翻身就来起来,千岁爷拦不住她,只好随她一起起身翻找。
找了半天,原来她在大氅的内衬里带了两根红烛。
善善心疼的抱在怀里:“要点红烛的,她们说成亲睡在一起都要点的。”
中衣带子已被千岁爷解了开来,此时衣衫凌乱,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肚兜,兜着颤巍巍的两团。
白嫩嫩的压出一条乳沟。
千岁爷却看着红烛,抚平她小皱的眉头。
“是我不好,忘记了,我现在点上好不好?”
善善点头,把红烛递给他。
千岁爷披衣下床,借着灯油,把红烛点燃。
灯芯亮起。
善善坐在床上向他招手要抱,他还没走近,她就扑到他怀里。
幸好千岁爷有点武功底子,要不然都稳不住。
手恰好扶住她的臀部,他反手就是一拍。
“要是摔下来怎么办,也不怕疼。”
善善泪目兮兮,打掉他的手摸着小屁股,心想我哪里不知道疼,你打的就很疼。
千岁爷不知道善善要干嘛,善善指挥他抱着她往桌子走去,是放那两个红烛的地方。
被他一左一右,摆放的很好看。
不知道她要干嘛。
善善小手拽着他的衣领,头低下去,噗一下吹熄了中间的灯油。
屋里瞬间暗了下来。
只有红烛熠熠生辉。
善善再次被千岁爷压在了身下。
他有些急切的扯着肚兜。
善善气鼓鼓的:“我好不容易才绣好的,跟着婶婶学了好长时间呢。”
他只好放慢节奏,还要夸她:“善善果真聪慧,学什么都好,这上面的绣的小兔子真可爱。”
善善垂头:“真的吗?”
千岁爷立马道:“当然是真的。”
善善脸红了,决定不告诉他自己上面绣的其实是只小奶猫。
粉色的肚兜也被解开了,肚兜滑落,露出跳脱的两只小白兔。
如蜜桃诱美,勾的人情不自禁。
千岁爷轻轻吻上去,含弄那娇嫩的红梅。
善善娇吟出声,觉得小奶头被他咬的很难受,有点麻:“你干嘛吃我的胸胸,不要咬我的小奶头,啊呜……舔的好凉啊……”
那红唇诱人,千岁爷终于放过她的胸,却转眼间啃上她的嘴巴。
这下不管善善怎样啊呜啊呜,都再也说不出话来。
善善被被啃的气喘吁吁,几乎要喘不过来。
他终于放过她。
她气愤的要指责,结果发现手指头都软的抬不起来了。
而罪魁祸首却已经乘机在琢磨扒她的裤子了。
也没怎么琢磨,或者说那手已经先于脑袋开始了动作。
紧接着善善就感到大腿一凉,中裤被扒到小腿肚了,里面短短的小亵裤也一并被他扯了下来。
中间那里凉嗖嗖的。
善善不高兴的夹了夹腿。
嘟囔:“冷……你干嘛又脱我裤子,呜,快把被子盖上来……好冷,好冷。”
千岁爷又检查了被子,在两人身上盖好,被角还掖了起来。
他自己也脱了衣服,他的胸膛炙热,直直贴着身下女人的身子。
善善伸手抱住他,手还在他胸前后背乱摸。
“你再靠我紧点,你身上怎么这么暖和?”
千岁爷已经哑了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手指挑开她沾黏的发丝,他俯身吻上去,身体终于一点点全压在了她身上。
善善又嫌他重,小手在他腰上乱拍,被吻的含含糊糊:“善善……要被压死了……”
千岁爷又撑起一点,一手抱住她的脑袋使劲亲她,另一手摸到自己的裤子,急切的往下脱。
炙热跳出来。
坚硬的抵在她的小腹上。
她第一时间感觉到了滚烫。
拿手去摸,热度几乎蔓延了她的手心,似乎吓着她了,她反手用力一握。
“他好硬啊……又烫烫的,像,唔,像烧饭用的铁钳子!”
千岁爷一声轻嘶压下,轻轻掰她的手:“善善,不能这样用力,他会疼的。”
善善听话的松了松手,疑惑的用手指捏了捏:“他很疼吗,是我不好,我给他呼呼好不好?”
千岁爷还来不及反应,善善恢复了力气已经灵巧的从他身下钻了过去,躲在被窝里,小嘴试探的碰了碰,又伸出舌头舔。
“乖啊,我呼呼就不疼了。”
接着就真的只是呼呼。
千岁爷又直起一点身子,难耐道:“善善,你含含他好不好。含进嘴里去,就像吃糖一样。”
一听像糖一样,善善不用哄,小嘴一张就含了龟头进去。
马眼乍碰到湿漉,迸射出无限的快感来。
那物就在她嘴里大了一圈。
善善艰难的含着,还用小舌头舔着,真像吃糖一样,舔了许久,她生气的吐出来:“好大,善善嘴都酸了,也不甜甜。”
ps:悄咪咪路过,求藏。我遁。
善枯(高H) 阳春三月(4)
千岁爷把她捞上来,把她固定在他身下。
巨物嵌在她的凹陷处。
“善善,糖不好吃是吗,以后我给你买好吃的,你在床上就帮我吸吸他好不好?”
善善珉着嘴,小手指着下面:“吸那个不好吃的糖吗?”
千岁爷笑道:“对,我叫善善帮我的时候,善善就吸吸他。善善,其实他也不是糖,所以才不甜。”
善善问:“那他是什么?”那东西顶在自己的那处,头头还到处摩梭,她觉着麻麻的,酥酥的。
“是善善的棒棒,要插进善善的那里堵住缺口的棒棒。”
善善下面的确已经湿了,一股一股的蜜液流出。
她觉着难受,毫不羞涩的就拿自己的手指去那里揉捏。
拇指摁在阴蒂上,那里有凸起的小豆豆,按着很舒服。中指已经顺着淫水流出的地方慢慢插了进去。
千岁爷一手抓住她的中指,自己又撑进去了两根:“善善知道这里叫什么吗?”
善善只知道很舒服,她摇头。
千岁爷靠在她的耳朵上,像说悄悄话:“这里叫,小穴……花穴……就是长得像一朵花,很漂亮的地方。她现在已经湿透了,就是要棒棒插进去才好。”
气氛逐渐升温,外面传来风呜咽的声音,怪可怕。
三根手指已经在穴里游刃有余,只在穴口,也不敢深入,怕吓到她。
他诱导她:“善善,你说,要爷的肉棒插进你的花穴里。”
善善扭头,她才不肯说。
她已经渐渐明白过来,他们现在做得是羞羞的事,他还想要她说羞羞的话。
千岁爷就去咬她的小奶头,那里已经硬硬的,像颗小石子。
善善难捱的扭动身子,可是被他压的紧紧的,动不了。
善善嗯哼出声,哼哼唧唧低声嘟囔了一句。
“说什么,大点声,我没听见。”千岁爷的指头就在穴里头扣扣摸摸,穴肉紧紧吸附着指头,异物闯入的感觉当真又喜又厌。
“唔……善善,善善要爷的肉棒插进,插进花穴里……嗯……”
千岁爷终于满足,笑着道:“好。善善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肉棒早已情动,只待一触即发。
千岁爷抽出手指,试着将巨物推进去,好紧。
年少时也曾被身边的嬷嬷教导人事,只是当年送来给他开苞的美人,他一个也没要,留着在府里过了年就遣出去了。
只他当时一腔热血,心里满是国家大事,只想挥斥方遒,只觉这心里还装得下儿女情长的都是神仙。
此时,终于装得下儿女情长的神仙心里多少有点后悔,要是把当年嬷嬷给的那一本厚厚的春宫图看完了多好。
穴里不断流出蜜露,急需巨物填满。
善善哼唧:“要,进来,小穴穴好酸,要肉棒进来。”
插在穴里的那根手指被他硬拿出来,此时上面满是黏腻的水渍。
善善就将那手指忽一下塞到了他的嘴里:“就像这样……下面,要插进去。”
名为理智的那根弦终于崩断,千岁爷顿时什么都不顾了,下身蓄力就是使劲一入。
“啊……”被撑开的感觉巨大,善善叫出声,声音又淹没在雨雾下。
屋里红烛摇曳,情欲阵阵,那鼓起的大红牡丹被下,是令人热血沸腾的画面。
稚嫩的私处被破开,象征着初红的鲜血缓缓流下。
肉棒进入了一大半,近乎把穴肉都撑了只有薄薄一层,阴唇更是惨烈,张贴在肉棒上,已经被蹂躏的鲜红欲滴。
千岁爷又是一用力,余下半截也全都插了进去,本就顶着花心,这一下就撞到了宫口。
善善呢喃着疼。
千岁爷又赶紧抽出一点。
摩擦间,快感暗暗滋生。哪怕只是放着不动,心里也是颇多欢喜。
善善也不再喊疼,小手又缠上他的背,手指勾着他的发丝不停绕,他开始缓缓抽动起来。
动作也不快,也不慢慢磨她。
善善被入的舒服了,双腿自觉缠上他的腰。
小手在他赤裸的背上拍:“驾!驾!”
千岁爷问:“你这是把我当马吗?”
善善咬他,自己娇嫩的一张脸被他吻遍,她就咬他高挺的鼻梁:“马儿,马儿,快点跑!”
千岁爷吃痛,又听她天真的话语。
“爷动作快了,你可不准喊疼叫停啊。”
说罢,便大力挞伐起来。
噗呲噗呲,肉体拍打的声音也越来越响。
善善也没喊疼,微张着小嘴整个人都是一副失神的样子。
她感觉自己就像在划船,船夫却不听使唤,故意把她往狂风大浪里引去。
真是坏人。
以后才不要做他的船了。
只是这样想着,一双长腿却更加使劲勾住了他的腰。
她心里隐秘的欢喜。
以前去找婶婶绣花时,也曾无意碰到过婶婶家的大郎和隔壁的翠翠在柴房角里做这事。
翠翠的声音听起来就像哭一样,听起来就很疼的样子,那腿儿内侧的肌肤都已经红透了。
善善脸红红的,虽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却也知道女孩子是不能随便脱了衣服给男子看的。她没把这事告诉婶婶。
因为翠翠还没有嫁人,婶婶一直告诉她女儿的名节是很重要的。
她一直藏着这事,直到翠翠嫁了人,她以为翠翠肯定是要和大郎成亲了,结果翠翠却嫁给了其他人。
这下她更不敢说了。
女儿的名节很重要,婶婶对她很好,很多事都是婶婶教她的。
今夜爹忽然敲门找她,说了许多,她听明白了。爹走后她翻箱倒柜找了好些时候才从柜底找出白纸包着的红烛来。
她拿了两根一块带来,红烛点着,这样就算是成亲了,所以女儿家的名节也可以不做数了。
ps:龙卷风把我吹来了,那我就顺便跪求藏吧!给泡一点动力!
善枯(高H) 阳春三月(5)
今夜,原本她已经做好准备像翠翠那样哭泣了,结果除了一开始有点疼之外,现在她只想欸欸叫。
有点舒服呢。
气息都几乎跟他融为一体了,呼吸喷洒在彼此间。
脖子被他吹的痒痒的,小耳朵都被他舔红了
她看清他眼中的炙热,欢喜,她心里也欢喜。
后半夜雨终于停了一会儿。
他也终于把自己全塞了进去,抵进宫口,就在胞宫里一下一下的射了出来。
善善得了片刻喘息,只觉里面满满的,好胀,又好热,全是他射进去的。
她问:“你往我里面放了什么?还放了好多。”
他还堵在她里面,也不抽出来,就让她难受:“我往里面放了一个小娃娃,善善喜不喜欢小娃娃?”
善善眼睛睁大:“真的有小娃娃!”
千岁爷心想自己也不算哄她,反正迟早都会有娃娃的。
“是啊,我看你肚子空空的,里面什么也没有。就放了热热的东西进去,进去之后,就会变成你肚子里的一块肉……”
“然后就会变成小娃娃!”善善欣喜道,身子都激动的左摇右晃。
欲望慢慢苏醒,千岁爷制住她,叫她不要乱晃:“其实还差了一个步骤。”
“什么?”
“那块肉要不停被我撞,撞得掉下来才能变成小娃娃。”
“就像我们刚刚那样?”
“嗯,是啊,就是刚刚那样。”他大言不惭道,“我们现在继续做那事好不好?”
善善想了想,其实很舒服,就是他一直堵在里面有点难受,肚子好胀,有点想尿尿的那种感觉。
她说:“那我要先去解个手,我快要忍不住了,你快点先把棒棒拿出来好不好?”
千岁爷依言抽出,却没扶她起身,而是坏心眼的手指在稍稍鼓起的肚皮上一摁。
“啊……”
稀释后液混着淫水缓缓流出。
他问:“现在还想不想解手了?”
善善呆滞的摇摇头。
下一瞬,千岁爷就毫不客气的扶着大东西捅进了小花穴。
穴里面很湿润,进的不是很力。
几乎一击到头,囊袋装在穴口啪啪响。
善善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张口却只能嗯嗯啊啊起来。
这一夜还很长,又下了细雨。
至五更天明时分,终于转晴。
那一件铺在两人身下的大氅已经不能穿了,叫人看一眼都只觉涩然。
姚三宝知道主子半夜肯定不会好意思叫水,于是晚上早早睡了,听这院里鸡鸣第一声,他就赶紧爬起来去厨房烧水。
边烧水边蒸馒头,望着黑漆漆的天幕打哈欠。
爷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意识到他出门在外缺个服侍的人啊,哪怕是把府上那个又凶又老的嬷嬷带着也好啊!
过不一会儿,千岁爷果然披着衣裳下床,准备去隔壁敲门叫姚三宝烧水。
姚三宝一直盯着,听那门响,他就伸长了胳膊无声的招呼。
爷,这呢,水都给你烧起来了!
这次没让姚三宝去拾浴桶,千岁爷躬身左右两提水,自己拎到他们屋里去。
善善赖在床上,一会儿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一会儿又磕磕巴巴陷入沉睡。
她真是有点困了。
可外面天都开始白了。
善善以往总嘲笑二叔家的胖虎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要二叔打着才起床。
今天她眨巴着泪蒙蒙的眼,总算理解了胖虎的心情。
让她睡吧,让她睡吧,睡醒了随便你怎么打。
于是,千岁爷来哄她沐浴时,善善只作左耳进右耳出,转眼就睡了过去,就当听梦话了。
千岁爷只能抱着她软软的身子,泡在水里,又怕水凉,又做苦力的伺候了她半天。
总算拾好她,自己再随便冲一下,这外面天也已经明晃晃的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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