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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发泄的马甲
颤抖
作者:发泄的马甲

两个男人对她都是先性后爱。he~缘更。狗血yy无三观。





颤抖 做为人妻请你检点
孟文浩举着酒杯,斜眼瞅着不远处坐在吧台前的女人。
林温雨?
她一个结了婚的女人,大晚上单独出现在这里不太合适吧?
不过,他向来不太关心别人的事,她和陶谦礼的婚姻出了什么问题,他可没兴趣知道。
女人嘛,多半都耐不住寂寞的。
想当初她攀附进陶家,就没想过这种被冷落的结果么?
说到底都是咎由自取,所有人都知道,陶谦礼不爱她。
这时候,一个穿白体恤的男人拿着酒杯挤到她身边,和她耳语了什么。
孟文浩拿起杯子准备换个地方,人家好不容易达成目的,要是转头发现被自己上司撞见,岂不尴尬又扫兴。
他坐到角落的位置,拒绝了几个美艳女郎的搭讪,他虽然不是什么性欲狂魔,却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只是今天没有做爱的心情。
中间的时候,他起身去卫生间,在过道看到林温雨和刚刚那个穿白体恤的男人纠缠在一起。
男人将她困在过道的镜子前,从镜子中,能看到她的脸色异常得红,皱紧眉头,在不断推挤躲避着男人。
男人的手已经从她裙底伸进去,并试图捂住她想要发声的嘴。
孟文浩一看她就是被强迫的,但迫于酒力,没劲反抗。
出于对自家员工的照拂,他走过去,拍了拍男人的后背。
“强奸可是犯法的,要不要我现在报警?”
男人不耐烦地转过脸,本来想说滚别坏老子好事,却被孟文浩凌厉沉冷的气质慑住,直觉这不是个好惹的对象,出来玩谁也不愿意惹一身骚,悻悻松开手,丢下林温雨走掉了。
失去支撑,林温雨腿一软向地上跪去。还好,孟文浩眼疾手快,一把薅住了她。
她半个身子都挂在了他的身上,似乎刚才的反抗已经耗尽了她的力气,此刻,只是迷迷糊糊地呢语着。
孟文浩无奈地吐出口气,帮人帮到底吧:“你家在哪里?”
林温雨没回答,只是难受地扭动身子,不断往他怀里蹭。是这里空调太热了吗?怎么觉得她摸起来热热的?
问不出来她的地址,他索性出门叫了辆出租车,将她带到了附近的酒店。
一路上,她不停扯着衣领,脸色愈发红了。
扶着她进了房间,将她弄到床上,他便打算走了。
谁知腿突然被抱住,她整个身子顺着床滑下来,缠到他的小腿边,磨蹭着:“帮帮我,我很难受。”边说边往上拉自己的裙子。
他皱皱眉头,莫非这才是这女人真正的目的?怎么也要找个男人干上一炮?刚才在酒吧那些致妖娆的美人都没能让他产生性趣,她觉得她这样平平无奇的一个人凭什么能勾引得了他?
眼见她顺着腿一点点地攀上来,两团胸部不知廉耻地紧贴着他,他嫌弃地一把提起她,找刺激找他头上了,哪有这样的好事?攀高枝不是次次都会成功的。
他直接将她丢到了淋浴房,膝盖撞在坚硬的地砖上让她痛得闷哼了声,脑子稍稍清明了些,迷迷茫茫抬眼去看,却一股冰冷的水流直冲过来,瞬间打得她睁不开眼,头发衣服湿了个遍。
她下意识地躲去,孟文浩抓住她的肩,狠狠用花洒冲她。
她被冰得尖叫,他终于关了水,看着抱紧自己蜷缩成一团躲在墙角瑟瑟发抖的女人。
“醒了吗?”冷冷地问,“都是结婚的人了,奉劝你检点一些。”
被水浇得时候是冰冷刺骨的,可水一停,体内的热流像是反弹要夺取主动一样,迅速占据了全身的血液,她觉得自己快要被烫化了。很热很热,身子下不断有液体淌出,不知道是不是刚刚的冷水。
孟文浩没留意她这些反应,只当自己已然解决了个麻烦,转身要走,忽然整个人被推到了浴室潮湿的墙上,手肘不小心碰到了开关,热水一下从上方浇洒下来,他也湿了个透。




颤抖 人妻居然是处女?
他刚烦躁地想骂人,突然嘴被堵上,她只是那样蜻蜓点水一吻,似乎并不懂得如何激情的接吻,之后便从他的下巴滑到他的喉结,柔软的唇渴望的吮吸着,他呼吸瞬间急促,喉头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滚动。
她手下开始摸索着找到他的皮带扣,笨拙地解开,之后是裤扣拉锁,除下他的裤子和内裤,她跪下去,张着迷离的眼,盯着眼前已经抬头的巨物,用手握着送到嘴里,唇舌紧紧裹住一刹,他蓦地深吸口气,下意识地向后贴紧墙面。
室内氤氲起潮热的雾气,增加了情欲的气息。
她离开他的阳物,开始动手去脱自己的袜裤,急切的连扯坏都无所谓。
孟文浩看着她的举止,只觉得这个女人真是疯了!
他虽然被她挑起了性欲,但那不过是出于男性的本能,自始至终他只是被动接受着她的主动,一点也不想回应。
没想到在公司看起来那么拘谨甚至给人感觉有点畏畏缩缩一个人私下里竟然这么淫荡大胆,今晚可真是让他大开眼界!
她除下自己的底裤,攀附住他的肩膀,因为他的不配合,她只好努力的向上,最终攀到了他的肩上,藉着墙壁双腿勾住了他壮的腰,因为是悬空的姿势,无法控制力道,她又急于想要纾解体内快要炸裂的压力,本能地往下一滑,他的坚硬瞬间刺穿了她。
她痛得整个人都顿住了,维持着两人交合的姿势不断颤抖。
在她身前的孟文浩也因为感受到那层阻碍而愣住了,她怎么会是个处女?她和陶谦礼都结婚很久了吧?
她刚刚落下的那么快,他又那么大,他的尺寸平时和经验丰富的女人上床也要做足前戏对方才能适应,更何况是一个处女。
她终于撑不住从他身上跌下来,在后背着地的一瞬被他抱在了怀里。
他的手刚好在她的股下,很快泛起红色,又被水冲散。
因为很痛她的嘴唇一片惨白,眼角蓄满了泪,但却不哭出声,皱着眉头隐忍着。
看得人有点心疼。
他将她抱上洗手台,一颗颗解开她上衣的纽扣,顺着肩臂脱下来,她穿着质朴的白色文胸,他打开了后面的搭扣。
她的胸部露了出来,不大,却很坚挺,他用手裹住,同时俯下身轻舔她粉红的乳尖。
疼痛稍稍过去,情欲又再次攀升,加上他此刻挑逗的动作,林温雨紧紧闭起眼,身体微微抖动着,难受地靠着浴室的镜子扭动。
因为决定采取主动,孟文浩才认真去看她,很快明白她是被下了媚药,还是药性很烈那种,肯定是刚刚酒吧那男人干的。
他顺着她的胸部一路向下,最终嘴唇停在了她的下体,灵巧的用舌尖拨开那片黑亮的森林,准确地找到阴核,吸吮上去,且不断舔弄,陌生的感觉从那里升腾,又痒又疼,林温雨无法排解捂住嘴闷闷地啜泣着,随着他吸弄的力道突然加大,林温雨身子蓦地一阵僵直,颤抖着身体达到了高潮,从肉缝中混着血液流出大量的淫液。
他知道这还远远不够解除药效。
他用中指挤进她的小穴,食指沾上一点爱液拈弄前面的珍珠,在花径中的手指轻易地找到突起的一点,他看她适应了手指后又加入一根,不断地刺激起那敏感的一处。
巨大的快感袭来,她承受不住地去抓他的手臂,想阻止他的掠夺,感觉自己就要丢失了什么一样:“别弄那里,停下。”
他笑,刚才还求着我给,现在又说不要,你到底想怎么样?
边说边恶劣地又加入一根手指,并更加加快了手上的速度,随着一阵猛烈地戳刺,她再次达到了高潮,倾泻出的液体把他的整个手掌都弄湿了。
他把手伸到她面前,恶劣地命令道,自己舔干净。
见她不从,他扯着她的脸颊强迫她张开嘴将手塞了进去,见她皱眉欲干呕,嘲笑她:“自己的东西还嫌恶心,平时没自己弄过吗?”
他一拿出手,她便立即挡住嘴羞耻的偏过头去。
这会儿,他握了握自己的巨龙,抵着她的花心缓缓推进去,她难过地皱起了眉,下意识往后蹭,脸颊因抗拒而颤抖。
怎么能就你一个人爽?他将她揪回来,把她的腿弯成m形状,之后看着自己一点点进入她的身体。
她用手掩着唇,避自己因这痛苦并愉悦的疯狂感受而嘶叫出声。
他开始律动,随着抽插,眼下小穴的红肉不断翻出来,和着处子的鲜血,形成一种残忍的快感。
看她闷声皱眉的样子,他不明白,她为什么那么压抑,他掀开她的手:“爽得话就叫出来,我不想看你忍耐。”
可是即使拿开手,她也是不出一声,整个人憋得难受得不断轻颤,手指死死扣住湿淋淋的洗手台。
这副隐忍的样子可真是能把人折磨疯,会想让人更加狠的去操她!
他也确实身体力行了,更加迅猛地抽刺,每次都顶到花心,甬道内处子的紧致极大的考验着他的忍耐力,好几次他都差点泄出来,看着她愈发潮红的皮肤和挺立的乳尖,知道她又快到了,他抬手触上她早已肿大的花核,飞速拈弄,感觉到她花径内一阵剧烈的缩,他迅速抽出自己的肉棒,将种子尽数播撒在她的小腹上。
因为快感太过强烈,也因为催情药力的驱散,高潮后的她竟然直接睡着了。
他拍了拍她,见叫不醒,简单拿纸巾清理一下,将她抱到了床上,盖了个毯子。
看着自己湿漉漉的一身狼狈,孟文浩给秘书打了个电话让送身衣服过来。
秘书来到后,很识相的什么也不问,甚至孟文浩换衣服时都没往床上打量,显然是对这样的事早已司空见惯。
之后,秘书便跟随孟文浩离开了酒店。




颤抖 出轨被丈夫抓到
林温雨醒来时看看外面的天,黑压压的。
瞄了眼手机,夜里两点多了,头蒙蒙的,一起身大腿处一阵剧烈的痛楚,她低头愣愣地看着那已然干涸的血渍,一些事慢慢回到了脑海,她捂住了头,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稀里糊涂给了个陌生人。
想不起来相貌,也想不起来过程。
她有点想哭,可是最终也只是吸了吸鼻子,有没有第一次除了她自己还有谁会在意?
做人还是别太看重自己了。
她从酒店出来,到附近24小时药房买了紧急避孕药。
坐着计程车回到家,拿钥匙打开那扇华美的雕花红门,那扇后面永远不会有人等待的门。
一如既往漆黑一团的客厅,她脱了鞋,刚想开灯,大厅的立灯突然亮了。
她吓了一跳。
“回来了?”
听到这个声音,她整个人都愣住了,各种情绪飞速地自心头掠过,最终归于一片死寂:“你怎么在?”
陶谦礼从沙发上起身,颀长的身材干净的五官充满了贵族式的优雅温润,可是此刻嘴角却泛着恶魔般的冷酷:“这是我的家我为什么不能在?”
她的身体很虚弱,不想和他吵架,抿下嘴角服帖地点点头,嗯,那我上楼去了。
陶谦礼忽而眯起眼眸瞧她,脸颊汗涔涔的,发丝凌乱,步伐也有些顿挫,行走间,若隐若现的红痕出现在颈项。
他一把拉住她,她毫无准备,一个没稳住,趔趄了两步,手里的包掉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散出来,那盒紧急避孕药赫然出现在他眼前。
她赶紧蹲下身拾,这一动作,让他清晰地看到了她大腿根上的血渍。
他清贵的脸庞骤然紧,一把从地上扯起她:“你当初处心积虑嫁给我不就是为了钱吗?钱现在有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居然那么下贱的出去找男人过夜?”
她无声的看着他,和自己说好不在意的,可每次看到媒体拍到的他和宋艾如的亲密照片,她还是忍不住跑出去买醉。
一个人呆在这个永远没有他的家真的很难受。
从前都一直安然无恙的,顶多是回来之后一个人吐到昏天黑地,她也没想到今天会发生这样的事。
就在她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他的诘问时,他居然一把将她按在了沙发靠背上,扯下她的底裤,让她以一种极端羞耻的姿态对着他,媚药的药效还未完全散去,只是这样一个动作,她居然就感到体内一阵流窜的骚动。
陶谦礼盯着她那混乱黏腻的下体,还有那瞬间渗出肉缝的湿液,不觉冷笑:“我都不知道,看上去那么无趣的女人居然会这么骚。”
她摇头,无法接受他竟然这么说她,因为被嫌弃本能的想要起身躲开他的视线,谁知他居然利落地解开裤头,掏出阳物,一下进入了她。
被撑满的感觉几乎瞬间就让她到了高潮,紧小的花径不断缩挤压着,让他差点一下射出来,这身体真是太淫荡了。
借着她甬道内原本的湿滑,他快速抽插起来,泄愤一般。他今天回来本来是想通知她他要离婚的事,没想到她居然给自己送上了这么一份大礼。
频繁的高潮让她眼前花白缭乱,之前在酒店她是蒙乱的,而现在却是清醒的,于是更加深切的体会到男女之间的结合,虽然这种结合粗暴又兽性,没有任何情爱可言。
她身体开始颤抖,拼命的把脸压在沙发上,埋住自己的声音。
陶谦礼看着她明明已经高潮到痉挛却不断压抑紧闭双唇的模样,莫名生出一种想要狠狠凌虐她看她崩溃哭泣的恶念。
于是他更加猛烈的进出,忽然手下的身子一软,林温雨趴在沙发上没了动静。
他手一松,她顺着沙发靠背滑到了地上,居然晕过去了。
陶谦礼咒了声,真是倒胃口。把她丢到沙发上。自行进了浴室。




颤抖 离婚协议书
林温雨再醒来的时候,家里已经没人了,手边的茶几上摆放着一份离婚协议书。
她眼眶微微抖动,这一天终于来了,从陶家爷爷去世那天,她就知道这样一个结果在不远处等着她。
她没管那协议书,而是起来,像往常一样梳洗出门,她习惯用上班来麻痹自己。
林温雨走进衡宇的时候,没发觉有人在居高临下望着她。
孟文浩一大早就等在这里,他有些好奇林温雨今天会不会出现。
而且,他也有必要让她乖乖闭嘴,她和陶谦礼怎样他并不关心,但是那团火别烧到他的身上。
按说,以孟文浩这样的地位,大概率是不会记得公司的每个员工的,之所以会认识林温雨,还是因为当初她和陶谦礼的那场婚礼。
因为是陶家老爷亲自选定的孙媳妇,当时的婚礼也是办得颇为隆重,宾客几乎囊括了政商界的全部名流。
他当时也参加了他们的婚礼,但只是出于礼节的露了个面,林温雨应该不知道他的到来。
那时候包括他的所有人都不知道林温雨是个什么来历,多数人都悄悄半调笑半同情惋惜地说着,陶氏最闪亮的钻石贵公子陶谦礼怎么找了个这么平凡的女人。
第一次在公司见到林温雨,他还挺惊讶,陶家的少奶奶还要亲自出来做事么?退一万步讲,就算真的出来做事也该去自家公司帮忙不是?
让秘书查了查,她只是个实习生。
几个月转正后,做了广告部最初级的文员,在员工数以万计的衡宇,那真是再平凡不过的存在。
她穿着保守低调,从来也不化妆,看样子个性也很内向。
孟文浩想大概除了自己,公司没有人会知道她陶氏少奶奶的身份。
这会,分管人事的秘书辛迪乔扭着蜂腰走过来:“总裁,您找我?”
“一会把广告部的文员林温雨叫到我办公室,我有事要交待她。”
辛迪迅速在脑中搜索了一遍,很快露出意外的表情,他们总裁一向惜时如金,怎么会花时间单独面见这种底层员工?莫非他对这个林温雨?
可是,不对啊,总裁大人不是不近女色的么?公司那么多漂亮的女秘书,各个都对英俊的总裁大人心怀惦念,拼了命想挤到他身边做事,可从没见他对哪个感兴趣,偏偏安插了个面瘫男总秘贴身伺候。
那男总秘叫贺锦之,从来都带着副纤细的眼镜,白净的五官配上清冷的模样,和俊朗英挺、风姿卓越的总裁大人站在一起,也是公司的一道风景。
于是,大家又在悄悄议论,总裁大人大概是真的不喜欢女人。
孟文浩眼见辛迪的反应又无奈地强调了句:“你没听错,就是林温雨。”
孟文浩不是不知道大家怎么说他,禁欲外加工作狂,他每次听了就想笑,工作狂也就罢了,毕竟对一个企业家,这也不是什么缺点。可他们是不是对禁欲有什么误解?他不过是怕麻烦些,不愿意结婚,不愿意有固定的亲密关系,就像他做爱,也因为尺寸问题要做长时间的前戏而觉得能不做就不做。
但这也不是说他就不需要女人了。
不过,他也没兴趣去向别人解释这件事。




颤抖 厕所内的交缠
林温雨被告知总裁要见她时也很吃惊,来通知她的辛迪上下左右打量着,怎么看都是平凡无奇的一个人啊,身材干瘪,打扮老气,要是不说,谁会相信这女人只有23岁,对了,还已经嫁人,是没前途的已婚妇女了。
总裁到底是为什么要单独见这个女人啊?
林温雨忽略了辛迪眼中的轻视,起身往电梯间走,她来公司这么久,还没有近距离见过总裁,以前都只是从照片上或是年会上远远的看上一眼。
她有点紧张的走进了总裁办公区,和门口的总秘说:您好,我是广告部的林温雨,是总裁让我上来见他的。”
贺锦之从一大摞文件中抬起脸看她,林温雨愣了一下,好黑好幽深的眼眸,带着一种勾人的妩媚,好像只是这么被看一眼,灵魂就会被吸食殆尽。她从没见过长得这么漂亮的男人。
清冷的声音从面前男人口中溢出:“你等下。”他站起身,个子高挑,却似乎比她还要纤薄。
很快他从总裁办公室出来了:“总裁让你进去。”接着埋头去看他的文件,态度冷淡又凉薄。
林温雨抿抿嘴唇说了声谢谢,走上前敲了敲门。
进来。
她稳稳呼吸,扭开了门。
面对着豪华办公桌后坐着的男人,她只看了一眼便紧张地不敢抬头,这男人气势太强,感觉自己就像一团空气一样随时会被驱散。
孟文浩很清楚她看到自己的脸了,虽然只有一瞬,但他很确定。
但看她此刻的反应,那战战兢兢生怕被解雇的样子,和他预期的似乎不一样。
抬起头来。
他想再次确认一下。
林温雨小心翼翼地照做,勉强让自己和他对视:“总裁,我是不是有什么工作没做好?”
操,真没认出他?
竟然全不记得了?
这下倒是替他省事,不用担心会搅和进陶家的纠纷了。
可怎么心情有点复杂呢?
“没什么,你出去吧。”随便找了个活计丢给她敷衍了事。
林温雨出了总裁办公室,心里还是无法放心,总裁怎么会就为了这点事专门叫她上来,肯定还是工作上出了什么纰漏吧。
胡思乱想着往前走,突然被人捂住嘴,向后拖去,那人用胳膊肘撞开一旁卫生间的门,将她扯进去时,已然解开了自己的领带,用一只手和嘴配合着绕过她的头系在她的眼上。
林温雨感到恐惧,根本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奈何口被掩住,根本无法出声呼救。
那人将她掳进紧里面的隔断,锁上门,她惊慌地扭动着,刚找到个机会试图张开牙齿咬下去,耳边忽然传来低低的话音:“昨天晚上很刺激吧?不想出轨的事被全公司知道,就不要出声。”
林温雨白了脸,因为对方几乎用得是气音,她根本辨认不出身份,但一想到昨晚的男人居然是衡宇的人,她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因为那件意外不再是一个会永远被埋葬的秘密,而是随时有可能暴露在众人面前。
她能怎么办?只能选择对对方言听计从。
来的人正是孟文浩,林温雨离开后,他的情绪百般翻腾,即使不想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却难以接受她全然忘记他带给她的感觉。
此刻,他捉住她手,让她趴在门板上,他从来不曾这样急切地想进入一个女人的身体,想让她因为他而颤栗哭泣。一想到她刚刚那良家妇女温顺被动的模样,他就想狠狠撕碎她的伪装,让她看看在自己的抽插下她是多么的淫荡放浪,那副古板衣裙下的羸弱肉体是怎么样的痉挛颤栗。
他迅速地除下两人间的屏障,往手心啐了口津液,抹在已经昂扬的巨大上,用手稍稍撑开穴口,一下将自己挤进去。
突如其来的侵入让林温雨承受不住地拧紧了眉,他及时捂住她的嘴才避了她哀叫出声,但也因为这样的动作她扣紧的贝齿深深嵌进他的掌心,他也痛得皱了皱眉。
意识到自己太着急了,她是那样干涩,根本容纳不下他,整个肉棍就那样卡在那里,进退两难,他难过地渗出一头的汗。
他沉下性子,在她耳边轻轻地吁气,令她放松,同时手下摸到她前端的肉核,富有技巧的轻轻捻弄。
她的腿开始打颤,很快他就感到手里一片湿滑。
他发现她的身体似乎异常敏感,稍微碰碰就反应得厉害,昨晚还以为是药物的原因,现在看来八成是她自身的特殊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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