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妖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拾香舞S
说完,还有意无意地,往那妇人胸前扫去。
陈瑜顺着婆子的目光看去,果然,那妇人的胸脯高高耸起,再加上刚刚投了湖,衣衫也半湿着,更包裹得那对大奶像是要撑破胸前的布料一般。
周围有不少家丁奴仆,也都红着脸,将眼光投向那妇人隆起的前襟。
陈瑜皱了皱眉,咳嗽了一声。婆子会意,赶紧跑过去,附在她耳边,小声询问起来。
“小娘子可是生养过?”
那妇人红着脸,不说话,却是点了点头。
婆子心中暗喜,又道:“可是有奶?”
妇人咬着嘴唇,又点了点头。
“太好了!”婆子扶手大笑,“快,快把小少爷抱来!”
边说,边将那妇人搀扶起来,又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扶着她,上了陈瑜的马车。
四下无声,过了一会儿,那婆子才从车里出来,到陈瑜跟前复命,“老爷,小少爷现在吃得饱饱的!我看了,那奶,挺足的,肯定够!”
陈瑜有些尴尬,点了点头,“好,你去安排吧。”
于是,那寻短见的妇人就这样进了陈府,成了小少爷的奶娘。
日子久了,众人才知道,她一直不说话的原因,原来是因为她是个哑巴。对于她的一切,虽是派了人去打听,却也一直没有查出什么。
不过她待人和善,总是带着笑,对待小少爷也像自己的亲骨肉一般上心,久而久之,便给她取了个名字,叫她“茹娘”,意为乳娘。
萬妖志 第六个故事:哺牛(二)
日子一晃,已经过去大半年了。茹娘在陈家悉心照看小少爷,日子过得倒也舒心。
这一日,时值初秋,天气还很炎热,夜里临睡前,她只穿了件贴身的素青色衣裙,发髻松松散散地盘着,因为要喂奶,因此连肚兜都没有穿。
抱着陈家小少爷,坐在床上,一手托着他的身子,一手轻轻拍着,边喂奶边哄他睡觉。
夜里炎热,再加上她住的又是独门独院,虽然有两个小丫鬟和一个婆子伺候着,但此时她们都早早睡下了,所以茹娘也没有关窗。窗户留了一道缝,也好散散屋里的热气。
突然,那窗子动了一下,开始她只当是风,也没在意,但过了一会儿愈发觉得不对劲了。抬起头,便见一双眼眸正在窗外,如炙如炬地望着自己……
她认出那是陈瑜,因此虽然害羞,却也不敢起身赶他。只好侧了侧身,希望能躲开他的视线。抱着那小少爷,继续温温柔柔地哄着。
原来,这陈瑜自从丧妻后,便足有半年未曾沾染女色。他们夫妻恩爱,一直也没有娶过侍妾,甚至连通房都没有一个。
这日,他傍晚时分与同僚去花楼喝酒,席间被几个窑姐百般挑逗,身下便开始作起痒来。只是心里仍旧不能接受与其她女子同寝,借故早早离席,独自回了府。
他本想在临睡前看看孩子,谁知道推门进了小院儿,却发现院子里早就熄了灯,一个人都没有,只有茹娘的房间还亮着。刚想敲门进去,就见窗子没关严,她穿着件单薄的小衣,坐在床上喂奶……
那茹娘本就生得一双大奶,这半年一直奶着孩子,因此那胸口更是肿胀得像要随时滴出奶水一般。她前襟大开,露出只雪白的,比那藤球还要大上一圈的乳房,虽然奶头被麟儿咬着,看不清。但那乳晕微微呈现出棕褐色,一看便是日日被人嘬弄所致,更是燃起了陈瑜身体里的一团欲火。
他目光如炬,下身则更是炙热如铁,恨不得直接冲进屋,撕扯开她的裤子,好好销魂一番!
见小少爷睡着了,茹娘轻轻地把他放到床里,盖好被子,又用平时用来挡着的玉枕将他圈好,以他夜里翻动,掉下床来。
系上衣襟,忸怩不安地等了一会儿,却完全不见那陈世子有要离开的意思。茹娘尴尬,终于站起身,走到窗边,想要装作不知情,将那窗子掩上。
谁知她手刚刚放上窗棂,就被陈瑜一把抓住,然后用力一扯,上半身几乎是趴在了打开的窗台上。
陈瑜弯腰,用一只大手拖住她的下巴,狂野地吻上了她的嘴。
那吻炙热和激烈,陈瑜五官端正,年轻有为,又从小习武,身体强健,此时饮了酒,亲吻时,唇舌间还带着淡淡的酒气……不多时,便吻得茹娘一脸潮红,完全失了方寸。
他伸舌,想要撬开她的嘴,但不知为何,茹娘却死死咬住嘴唇,不肯就范。他见不能得逞,也不坚持,改用另一只手,捏住了那从窗台上垂下来的乳房。
那奶乳本就不小,此时垂在那里,更显得柔软巨大。陈瑜一边掐揉,一边捏着乳头揪扯。如此这般,过了没一会儿,便觉得手指有些湿润,低头一看,原是那茹娘被他捏得喷了奶,汁水染的胸前的衣衫也湿透了一片,那乳白色的奶水滴到了他的手上,仿似蛊惑一般,看的陈瑜脑子一热,抬起手,将那修长的手指送进自己嘴里,把上面的乳汁全都舔了个干净。
他放开手,快步走到门前,想要推门进屋,但推了两把,竟然推不开,原来那茹娘竟然从里面将房门锁了起来。
陈瑜有心将门强行踹开,但是又怕惊扰了刚睡着的孩子,皱了皱眉,又转回窗前,将窗子推开,然后一撩袍子,翻身跳了进去。
此时茹娘早就软若烂泥,瘫坐在地上,那衣衫本就轻薄,此刻更是被他蹂躏得一团狼藉,胸口还湿了一大片,隐隐透出里面的奶头。她发丝凌乱,贴在潮红的脸颊上,雪白的玉颈下,乳沟若隐若现。因为紧张,而粗粗的喘着气,更显得那一双奶子像是要跳出领口一般诱人。
陈瑜咽了口吐沫,将手放到她腋下,一用力,把她提了起来。
双手左右一扒,胸前的衣襟顿时被扯了开来。陈瑜觉得自己简直要被那白花花的乳房闪瞎了眼,何况那乳头上还滴着奶汁,像是邀请他来品尝。
解下裤带,他将茹娘的双手一拢,用那带子紧紧束缚住。因为双手交叉被绑在一起,茹娘下意识地并拢了肩膀,那两只奶子更显得巨大无比,在他炙热的目光下,微微颤抖起来……
萬妖志 第六个故事:哺牛(三)她奶水浓厚,虽夹杂
陈瑜低头看看她,又回头看了眼正在床里熟睡的孩子,为了不惊扰到孩儿,只得找别的地方行事。
他双手一推,将茹娘推到墙边靠着,自己则附身过去,一低头,叼住了那滴着乳汁的奶头,不要命地吮吸起来。
随着他的嘬弄,茹娘仰起头,虽然不会说话,但喉咙里还是发出呜呜的呻吟声。也说不清是难受还是舒服,只是浑身不停地颤抖,就连他没有染指的那另一只乳房,也不由流出了汁液。
她奶水浓厚,虽夹杂着股淡淡的腥气,却又有那么一丝回甜。陈瑜自从断奶后,何曾喝过人乳?虽然也听说过有些富贵人家会专门养些生养过的,奶汁充足的小娘子来淫玩,可陈瑜毕竟是个世子,再加上为人正派,连个侍妾都没有,又怎么可能玩过这种淫浪的游戏。
他食髓知味,愈发情迷。
空出另一只手,撩开了茹娘的裙摆,隔着裤子揉捏起来。
不多时,茹娘就被他揉得泄了淫水,扭动着腰身,一副欲迎还羞的样子。
见时机成熟,陈瑜赶紧将她的裤子褪下,蹲下身子,扒开她的双腿,细细看着。
以前只道她奶子比一般女子要大上不少,此刻褪下裤子才发现,那屁股也丰满肉感得很,简直就是个人间尤物,不操都对不起自己!
在他的注视下,那一丛柔软的密林微微颤抖,雪白的大腿夹得更紧了。陈瑜咧嘴一笑,用中指在那道缝隙上轻轻游走,只是随便碰碰,她却不由自主地流下了更多的蜜汁,待到那手指滑进去,更是湿润得像是要将那指头整根吞进去一般。
见一根不够,他干脆一口气又加了两根手指,三指齐发,在那洞口进进出出,大拇指也不闲着,直接按上了阴核,不住地揉捏起来。
茹娘难过得几乎要哭了,靠在墙上,筛糠般一个劲儿地哆嗦。双眼紧紧闭着,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她本就生得俏丽,平时虽然总是在微笑,可毕竟是个寡妇,又总是穿着素衣,从不浓妆艳抹,因此显得要比家中其她丫鬟素雅干净得多。此刻虽然咬着唇,一副被逼迫的样子,但看她那潮红的脸颊,还有流着陈瑜手上的淫液,无不说明她其实想要得很。
“也没外人,你就别拘着了!”陈瑜冷笑,愈发显得那脸俊俏邪魅,“明明想要,装什么贞洁烈妇!”
说完,吐着舌头,勾上了那粉红色的肉核,另一只手也不闲着,直接往后一捞,罩住臀瓣,好不留情地揉捏抚弄起来……
随着他力道越来越大,动作越来越快,那茹娘再也受不住,突地睁眼,大声叫了起来。
她不能说话,发出的声音也不如一般女子那样娇嫩,可虽然沙哑,此刻却有种说不出的野性。而随着高潮,她那一双巨乳竟然不用揉捏,自己喷出奶汁来。就连下面也是,猝不及防地,喷出一股子阴,纵使陈瑜是习武之身,及时侧了身形,可还是被她喷洒了一身。
看着自己湿成一片的前襟,陈瑜皱了皱眉头,将手从她穴里撤了出来,而随着他的抽出,又是一汪春水涌出,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此时,茹娘几乎站不住身子,要不是被他掐着腰,怕是早就坐到地上去了。
她勉强睁开眼,一张脸羞得通红,眼神迷离地睨着他。
“这么多水儿,还敢说不想要么?”
陈瑜见她这幅媚态,不由起了玩儿心,将那沾满她淫液的手指放到自己嘴里吮了吮,然后抬起她的下巴,把那手指塞进了她的嘴里。
茹娘一惊,赶紧挣扎,但已经晚了,他手指搅动,在她嘴里不住抽送,直到此刻他才明白为什么刚刚亲嘴儿时她死也不肯张开嘴巴。
原来,她竟然没有舌头。
萬妖志 第六个故事:哺牛(四)便是那玉茎早已坚硬
即便是刚刚被他捉弄,茹娘都强忍着没有掉泪,但此刻却觉得不堪,咬着唇,终是落下泪来。
陈瑜心下一紧,人不可天生无舌,想来茹娘定是被人迫害,所以才会如此。
他本是怀着想要逗逗她的心思,可此刻见她这样,又不由得起了怜悯之心。他站起身,将茹娘拥进怀里,一边摩挲着她的背,一边在她耳边低声道:“好了好了,是我不对,别哭了,别哭了。”
被他这一哄,茹娘更是满腹的委屈都涌上心头,索性靠在他肩头,不住地抽泣起来。
陈瑜将捆着她双手的带子解开,扔到了一旁,紧紧地搂着她的头。
茹娘比一般女子身量高些,别的女子站在陈瑜面前,无非也就是到他的胸膛,而茹娘只一低头,便可搭在他肩上。
“可是你那死鬼丈夫干的?”想了又想,陈瑜终是忍不住问道,“若不是他,你告诉我是谁,我定饶不了他!”
听他这么一说,茹娘先是愣了一下,后来又破涕为笑。梨花带雨的小脸,此刻又绽放出了笑容,蛊惑得陈瑜刚刚冷了一些的情欲又蠢蠢欲动起来。
低下头,轻轻吻去她的泪痕,然后一路向下,又一次亲上了她的嘴。
茹娘身子僵了一下,陈瑜却柔声抚慰道:“无妨,我不介意。”
说完,撬开朱唇,将舌头伸了进去。
那口中无舌,却有股淡淡的花草香,早就听下人们传过,说是这茹娘平日里只吃素,尤其喜欢饮花果茶,想来,这口中的芳香便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有的吧?
茹娘脸红,虽是有些害怕,却又在他的舔弄下,不自觉地轻声呻吟起来。
陈瑜舔着她的唇瓣和贝齿,复又抬起舌头,坏心地去逗弄起了她的上膛。见她并不讨厌,唇角勾起笑意,拉着她的手,覆在了自己肿胀的下身……
便是那玉茎早已坚硬如铁,被那小手一摸,更是烫得像要戳破裤子一般。他索性将下身衣衫褪下,示意茹娘蹲下身,帮自己好好服务服务。
“这奶如此巨大,可不就是为了搓弄肉棒用的?”陈瑜狡黠,趁机又在她胸口捏了一把,惹得茹娘忍不住又滴了几滴乳汁,“来,自己用手托着,帮我夹!”
茹娘听从他的吩咐,蹲在地上,托起乳房,将那紫黑色的阴茎夹在双乳之间。
“对,张嘴,好好吸吸!”
他说着,抬起她的下巴,轻轻一捏,玉娘不自觉地张开了嘴巴,就被他一棒子捅进了嘴里。
“啊!”
其实以前妻子怀孕时,也是这样为他口的,可毕竟那时她还怀着身子,故而不敢动作太大。但这茹娘不同,虽不知以前到底经历过什么,但这身子却十足的敏感,再加上奶大屁股圆,只轻轻一碰,就能湿成一片。
虽然没有舌头,可捅起嘴来,却更加的方便。
“对!再用力,用力吸我!”陈瑜抓住她的头,使劲儿往自己身上按,那茹娘无舌,本就容易流口水,被他捅到喉咙里,更是翻江倒海般,顺着嘴涌出了一大滩的涎液。
陈瑜久不尝肉味,这一插,很快就泄了身。粘稠的液从龟头喷涌而出,直射了她满胸满脸。
茹娘喘着粗气,瘫倒在地。身下淫水流得满腿都是,甚至还滴到了地上。
那粉嫩的肉葫芦一张一合的,虽然并没有被操,却像是被插了一般,不住地抽动。
陈瑜虽然很想现在就插进去,但毕竟刚刚射过,暂时还提不起劲来,只好用大手一捞,将她提起来,四下寻了寻,看到个太师椅,把她抱到那椅子上。
“下面可是还痒?”
他看着她问道。
茹娘脸红,不想应答,却被他一把揪住了奶头。
“想不想要!想要就老实些!”他笑,“把腿分开,搭在椅子的两边。”
茹娘无奈,只好听他的,将双腿分开,展示在他面前。
陈瑜棒子还半硬着,也不着急戳穴,而是顺手抄起桌上一截残蜡,吹熄了,翻了个面,用那烛身顺着她的洞口轻轻蹭了起来。
其实,那蜡烛还不如他两根手指粗,可此刻这么一弄,茹娘却咬着唇,发出了嘤嘤之声。
“真是个浪货!”
不由分说,便将蜡烛捅了进去。
茹娘一阵狂抽,穴口吞吐着那半截蜡烛,双手竟然不自觉地捏上了自己的胸乳。
想到自己丧妻半年,未曾近过女色,茹娘此刻的反应,怕是也旱了多时,早就想要男人了!
只是不知为何,看到她这骚样儿,陈瑜心里竟然涌起了一股醋意,有些吃起味来……
他俯下身,用手指分开那花瓣,一口叼住里面的肉核,用牙齿轻轻碾了起来。
茹娘受不得刺激,再次喷了。而且这一次水量惊人,竟是淋了陈瑜一脸。
陈瑜虽然自觉受辱,却又被她的反应刺激到,下身再次硬挺起来。也不再做什么前戏,扔了那截蜡,抬起她的双腿,直接挺进了穴口。
虽然早就沾满了春水,可那穴口却无比狭小,捅进去时,陈瑜似乎觉得有什么东西挡在前面,又猛力戳了一下才得以前进。
这茹娘,虽是婊子的身子,但穴,却比那处女还要紧致。
狂戳了几下后,又觉得这个姿势插得不够深,把她抱到地上,迫使她背对着自己弯下腰,从后面又戳了进去。
“对,就这样,舒服么!像个母狗一样被男人操弄,你那骚屄,可是嘬得够紧的!”
茹娘带着哭腔,却又不敢回头看他,趴在地上,屁股翘得老高,雪白的臀瓣在他的揉捏下红了一片。
“母狗!贱货!骚娘儿们!”陈瑜想起那些在花楼里听过的淫词浪语,以前从不曾对妻子这么喊过,没想到这些话说出口,竟然这般带劲儿,还有着助兴的感觉。
“舒服么!是我干得你爽,还是你那死鬼老公干得爽?”陈瑜咬着牙,“说,我和他,究竟谁的更粗,谁的更长!”
见她不回应,他这才想起茹娘不能说话,提着她的腰,又是一阵猛戳,“屄眼儿这么小,简直跟处女一样,可是有日子没做,所以把我咬得这么紧?”
抬起手,一巴掌打在她的臀上,“骚货!小骚货!摸一下就流水,还喷奶!比起被我儿吸奶,你其实更想被男人吸吧!”
他越插越快,越戳越深,几乎要捅进了茹娘的子宫,穴口不住地缩,淫液顺着腿,沾染到了陈瑜的阴囊之上,他几乎把蛋都挤进了洞里。
“浪成这样,鸡巴都快被你咬断了!今天爷就操烂你这骚穴,叫你再也不能想别的男人!”
如此这般,又猛插了一通,期间陈瑜更是把往日里听过却不敢喊的下流话通通说了一遍,直戳得茹娘趴在地上,连呻吟的气力都没了。
“啊,要泄了!全都射在你那骚洞里,让你怀上爷的种!啊……啊……”
最后又大声喊了几句,猛抽了几下,那陈瑜终于趴在茹娘背上,射进了洞里。
他太久没有与人交媾,因此攒下了不少水,待到将那阴茎拔出之时,一片浓白顺着穴口涌出。
陈瑜低头观望,却在那白浊之中,夹着淡红色的血丝。
他心里一震,难道这茹娘,竟真是个雏儿不成?
可她嫁过人,还有奶水,明明是生养过的,怎么这处女也能奶孩子么?
想到这里,陈瑜心里涌起一丝愧疚,但愧疚过后,又泛起了阵阵柔情。他伸出手,将茹娘抱了起来,茹娘红着脸,眼角还挂着泪痕,娇滴滴地看着他。
陈瑜微微一笑,不再说话,轻柔地吻上了她的嘴。
萬妖志 第六个故事:哺牛(五)大手一拖,那丰乳被
时光荏苒,又是半年过去,这期间,陈瑜与那茹娘之事,已经成了陈府上下皆知的秘密。
虽然陈瑜不曾纳茹娘为妾,也看不出有要将她扶正的意思,但向来不近女色的他却时常夜宿在茹娘的房中,也引得下人们浮想联翩,全都把她当成了未来的女主人一般看待。
当然,背后也少不得议论,说那茹娘定是媚功了得,靠一双巨乳上位,才把主人家迷得团团转,愣是要去和亲儿子抢奶喝!
这日,恰是陈瑜之妻的周年祭,一早便带了家丁奴仆前去上坟,茹娘也抱着小少爷坐在马车之中随行。
陈瑜为儿子取名为陈念,意思是叫他念着亲娘。
念儿此时已经一岁了,虽然还不会说话,但咿咿呀呀的,正是可爱的时候。他自小没有娘亲在身边,唯一的乳母也是个哑巴,所以第一次学会的字,便是“爹”。
马车中,茹娘抱着他,陈瑜则坐在她俩的对面。
茹娘虽不是亲母,可却一直把念儿当做自己的亲生骨肉一般疼爱,念儿也总是粘着她,只要睁着眼,一刻不见便要哭闹。
如今,见到她俩母慈子孝,一副美满和谐的画面,陈瑜心里不由起了个念头,觉得也是时候成个家,给茹娘一个名分了。
上过坟,他心情大好,没有直接打道回府,而是转道去了一座平时常去的酒楼吃饭。这是他第一次带茹娘和念儿外出,故而格外的小心,下了车,紧紧将她护在身侧,唯恐她们受到惊吓。
上楼时,却突然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位认识多年的同僚——张戈,张大人。
这张戈,字瑞麟,大家都叫他一声张十三。
他虽然官位不算太高,可他的恩师却是当朝宰相,再加上为人和善,做事小心,从不强出头,也不见他得罪过谁,所以在朝中还是颇有些人缘的。
“多日不见了,世子这是……”那张十三向他行过礼,余光瞥见了他身侧的茹娘和茹娘怀中的孩子,英俊的脸庞上,闪过一丝疑问,“这该不会就是念儿吧?”
因为念儿出生之时,亲母也故去了,所以并没有大肆庆祝,但朝中几个熟识的同僚也是知道陈瑜之子名叫陈念的。
陈瑜点点头,“是啊,今日是他母亲的忌日,倒是我第一次带他出来。”
“若是如此,那今日可也是念儿的生辰啊!”张十三一向喜欢孩子,但结婚多年却无所出,看到念儿,心中不得欢喜,“一时也不知该送些什么,不如这样吧,我也是刚到,相请不如偶遇,今天就由我做东,请小世子吃顿水酒如何?”
“哈哈哈,他才一岁,吃什么水酒!张兄这是想请我罢了!”陈瑜也不是那拘泥于小节之人,当下便答应了,俩人并肩搭背,朝着二楼的包间走去。
席间,除了几个贴身伺候的小厮,只留了茹娘和一个婆子照顾着念儿,其余一个女眷都没有。
茹娘貌美,身材也玲珑有致,看得张十三家那几个小厮眼睛都快滴出血了,反倒是张十三本人,从头到尾,就没正眼看过她。
陈瑜知道,这张十三家中有一貌美娇妻,夫妻恩爱,怕是看不上其她女人吧。可一想到那些下人用猥琐的目光盯着茹娘,他还是非常不高兴,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张十三会意,找了个借口,将那俩奴仆也遣了出去。
“世子,夫人故去也有一年了,不知世子有没有续弦的打算啊?”酒过三巡,张十三带着醉意问道。
陈瑜下意识地看了看茹娘,她低头不语,抱着孩子,好像完全没听见这话一般。
“暂还……”
“我知道世子是男儿志在四方,可家中还有个幼子,又怎么能没有女人呢!其实,我那妻子有个远房的表妹,今年也有十五了,她家中是做丝绸买卖的,尚未婚配,若是世子不嫌弃她是商贾之女,那我倒可以帮忙问问。”
“这……”
再看那茹娘,竟然真的像没听到一样,用个白玉勺子舀了一勺米汤,一边哄着念儿,一边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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