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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妖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拾香舞S
“瑞麟哥哥,你、你要干什么……”段晴雪害怕,缩起了身子。
一旁的那肉娈却在此时说起了风凉话,“装什么贞洁烈女,这时候怕了,刚刚干什么呢?”
说着,他拉了拉那侍卫的手臂,迫使他低头吻了吻自己的嘴,“青哥好手段,舔得那小骚货流了一床的水,刚还吮了王爷的指头,寻常家的小闺女,哪会这一手,我看,那段相也不是什么好货,搞不好关起门来,天天在家操弄亲闺女取乐呢!”
他这番话,说得段晴雪羞红了脸,咬牙盯着他,愤愤道:“你胡说,我才没有!”
“没有?我看要不是你被绑着,怕早就趴到青哥身下,舔他这又大又烫的鸡巴了!”
“张嘴闭嘴都是青哥,你这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主子了!”三王爷也不生气,拉过他的头,将还硬挺的棒子塞进他的嘴里,直插得那白皙的青年口水直流,“还好意思说人家是小骚货,你自己就不骚了?整天想着被男人操,青哥可是你嫡亲的兄弟,你连他那棒子都要,你和那骚狐狸倒是绝配,一个整日里没事就想着操洞,一个一天不被操上几回,就痒得浑身不自在!”
张十三心里震惊,没想到这王爷府倒是卧虎藏龙,早听说那三王生性爱好男色,养了无数禁脔,没想到,连这些肉娈本身也都不是好鸟,亲兄弟相奸也能干得出,还有什么是做不出的呢!
“你还犹豫个什么,难道心里真装着你那老不死的恩师么?”三王爷边插边笑,提醒道,“那老家伙怕是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你要是今天奸了他这闺女,我就做个顺水人情,把她送了你,否则……我这王爷府上上下下,养了多少男人,可不是每一个都像我这般,只爱男子的,到时这小娘子日夜吞萧,时时欢乐,怕是承不了几日恩泽,就得香消玉殒了!”
听他这么一说,张十三不再犹豫,反正她也流足了淫液,早就够湿滑,怕是已经想男人想疯了,自己也算做做好事,成全了她,“雪儿,你听话,别怕,瑞麟哥哥会好好疼你的!”
“瑞麟哥哥你要干什么,我、我……”段晴雪想哭,可是他却脱下裤子,用那阳具顶着自己的穴口,好一阵摩挲,这感觉吊足了她的胃口,让她觉得身下更加痒了起来,“瑞麟哥哥,我好难受,你快帮帮我!”
“好,雪儿可是觉得这里痒?”
他伸出手,分开双腿,按住那娇小的阴核,轻轻揉搓起来,不多时,便流了一手的淫液,段晴雪双眼迷离,挺起娇小的胸脯,向他拱起了身子。
“瑞麟哥哥揉的人家好舒服啊!”
“还想更舒服么?”
“想!”
“那瑞麟哥哥就进来了,雪儿不要怕,开始可能有些疼,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瑞麟哥哥保证让你舒服得上了天!”
他说着,复又将粗大的龟头在那湿漉漉的穴口上下摩擦了一会儿,一挺腰,捅了进去。
“啊!好粗!”段晴雪瞪圆双眼,奋力挣扎起来,“什么东西,这么硬,快戳死晴雪了!”
“雪儿别乱动,这是你瑞麟哥哥的肉棒!”
随着她的挣扎,那穴口越发紧致,处女的小屄,真真犹如那狐妖说的一样,好像是张小嘴,咬得他觉得自己都快断了。
“别动!你越动,那屄越紧,瑞麟哥哥受不住啊!”
段晴雪疼得哭了起来,眼泪划过娇滴滴的小脸,更显得娇小可爱。张十三看着她那嘟起的红唇,忍不住低下头,与她亲吻起来。
唇齿交缠,他还时不时用手揉弄着酥胸,段晴雪身上的不适渐渐被欲望所取代,喉咙里发出了阵阵呻吟,俨然像个小荡妇般,奋力迎合着他的抽插,流下了更多的淫液。
“呜呜,好舒服!瑞麟哥哥弄得人家好舒服!”
她双手被绑着,不能拥抱张十三,于是便将两条小腿圈在他的腰上,紧紧缠着。
毕竟是处女,年纪也小,才不过十二,所以虽然淫水够多,可屄实在太紧,不一会儿,就咬得张十三射在了她的洞里。
段晴雪被他操弄得翻着白眼,躺在床上一阵抽搐,随着抽动,穴里的液也被慢慢涌送了出来,粘稠的水夹杂着淡淡的粉红,便是那被捅破的血渍……
张十三的棒子上也沾着血,狐妖本来正在一旁和那个叫青哥的侍卫耳鬓厮磨,见了久违的肉茎,忍不住双眼冒光,爬了过来,用手套弄着,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其实他此刻还是男身,张十三本来不喜,但不知何故,也许是受了周围环境的影响,又也许,是他刚刚出言提醒自己,言语中的关心,令张十三又想起了旧情,看着他埋头吞吐自己的阳物,眉梢眼角那一抹红,美得令他触目……
他竟然伸手捞起他的脸,也不顾他之前吞下了多少人的,搅着舌,吻了过去。
那舌头和他化为女子时一般柔软甜腻,见他竟然如此忘情,那狐妖愈发被挑拨得骚浪起来。不等他抚摸,胸前的乳头便硬了起来,他回吻着张十三,拉起他的一双大手,放在自己身上游走。
狐妖那肌肤娇嫩柔滑,比一般女子还要柔美,纵使此刻是个男身,但周身火烫,随着他指尖游走,喉咙间发出低吟轻喘,也叫张十三燥得一阵阵发起抖来。
“相公……”
以前在张府,那狐妖是雌雄同体之身,但是欢好之时,偶尔也会随着玉娇,唤张十三一声“相公”。此时俩人都在情动,他好死不死地,偏在这时这么唤他,果然,满腔的欲火再也按捺不住,张十三直接抬了他的腰,把他放到了自己腿上。
他菊穴湿滑,满是其他男人的液,此刻反而做了润滑,令张十三那铁一般的肉棒一捅而进,直顶得他爽上了天。
“啊!相公在插我屁眼儿呢!”
“骚狐狸,你就等着这天呢吧!”
“恩、恩……爽!大鸡巴插得人家爽死了!”
见他二人不管不顾地叙起旧情,三王爷也不气,反正他早就知道这狐狸是个不要脸的贱货,这府上,几乎所有的女人都被他操弄过,而所有的男人,也全都在他身上泄过水。
他天生媚骨,男女通杀,就算他想管也管不住,何况,他本就喜欢看人淫乱……
别人不说,就说那青哥和那肉娈唐闰,他俩本是嫡亲的兄弟,但是唐闰天生就是个挨操的货,从少时起,一日不被人操弄那菊穴就难受得紧,在那狐妖来府上之前,可是得了他好一段日子的专宠。
可他毕竟是个王爷,家里养得又何止他一个禁脔,轮不上唐闰时,他就去求自己的亲哥来弄。那唐青和他不一样,他喜欢的是女人,又是个侍卫,不是王爷房中之人,后穴干净得很,虽是来了府上多年,却几乎不曾和任何男人有过龌龊,也就是他这个亲弟弟,耐不住他央求,偶尔也会把他压在身下折磨一番。
这唐闰也是个骚蹄子,越是被人发狠强上,越是欢乐。有时候王爷忙着和别人欢好,那青哥也公事繁忙,不屑的与他上床,他就索性自己扯了衣服,直接往那马圈、厨房一趴,只要是男人,只要有棒子,谁来谁都能上。
初时还怕王爷怪罪,可没想到有时候王爷反而会直接叫几个壮男来,看着他被人轮,他越是叫得骚浪,王爷也就越有性趣,大把大把的银钱赏下来,叫他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见那狐妖被张十三干得一声声浪叫,三王爷笑笑,站起身,走到他的身旁,硬挺的肉棒往他脸上拍了拍,那狐妖马上媚笑着张嘴,一边套弄一边吞吐起来。
唐闰觉得自己又痒上了,翘起屁股,求亲哥哥来干,可偏偏那唐青刚刚被段晴雪弄得起了兴致,一颗心都挂在那红肿的小淫穴上,眼里根本没有他。
他用手指抠着穴口,直搅得那小娘子发出一阵阵淫靡的浪叫,恨不得马上抬了屁股顶进去。
“阿青,有分寸些,现在这段姑娘可是你们张大人的妻了,岂是你们这些下人可以随意肆玩的?”三王爷一边插着狐妖的嘴,一边不动声色地看了看张十三的脸色,复而嘱咐道,“好生伺候着,别捅进去,让张夫人舒服舒服便是!”
青哥不爽,一把揪过唐闰,按在段晴雪的下身,“你!好生给夫人舔舔!”
唐闰气得鼓起了腮帮子,“凭什么,一个小婊子,还让爷来伺候!”
青哥抬手给了他一个嘴巴,“舔得夫人舒服了,我也让你舒服!”
唐闰白皙的脸上,登时被印上个红印子,咬咬牙,不再反驳,趴下身子,搂住那段晴雪的两条腿,张嘴吮了上去……
“啊,别!好脏!”
随着她的呻吟,那青哥再一次被挑拨了起来,先是弯腰吻了吻段晴雪那张红润的小嘴,然后抬起自己弟弟的屁股,卖力干了起来。
就这样,这五男一女,在这房里不知干了多少个时辰,一直从上午干到了深夜,又从夜晚干到了白天……饿了就叫人送饭进来,困了,就随便搂上个人,倒在床沿休息。
从床上干到地上,又从地上干到窗边……整整三天两夜之后,才在一道密报之下停下了动作。
原来,段相本就病重,亲女又被自己的对头掳走,情急之下,急火攻心,没几天就撒手人寰了。
怎奈那段晴雪此刻早就被玩傻了,浑身污浊,眼神涣散,耷拉着一颗脑袋,骑在张十三的身上,被他拥在怀里,嘴里还插着那狐妖的肉棒,被捅得流了一胸脯的口水。即便听到亲爹的死讯,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悲痛,只是瘫在他怀里,像个死人一般。
张十三知道大势已去,此地不宜久留,好在那三王爷也玩累了,直接命人将他俩送回了府。
后来听说,那三王爷让狐妖化作女身,把她送进了宫,封了贵妃,搞得老皇帝从此再不早朝,日夜留在寝宫贪欢。
张十三知道,那三王爷怕是想要害死皇帝,改朝换代呢!他辞了官,带着玉娇和晴雪离开了京城。
又过了半年,老皇帝果然驾崩,其宠妃也不知所踪,三王爷辅佐着不到七岁的太子上了位。
几年后的某一天,张十三携家人游春,远远见到河上泛着一轻舟。那船上挂了淡青色的纱帐,帐中隐隐见一身形修长俊逸的男子怀抱着两个美人,微风拂过,那纱帐飘起。他看不清那男子的容貌,但那一头红发却仿似惊鸿一瞥,惹得心头泛起无限惆怅……





萬妖志 第五个故事:猴儿宴
董家村有一泼皮无赖,姓董名六,从小好吃懒做,二十好几仍没个正当工作,整日里,全靠偷鸡摸狗为生。
这日,他听闻领村有一佃农在田间劳作,突然有一野兔跑出来,撞了大树,死在那佃农的面前。佃农将兔子带回家,享用了一顿美食。
见有此等好事,董六心生羡慕,于是也跑到田里,往那没人的大树旁一靠,也想等着哪只傻兔子可以从林子里跑出来,一头撞死在自己跟前。
他左等不来,右等不来,最后竟倚靠着树干,昏昏欲睡起来。
待到他睡醒,天早就黑了,如果这时候回家,难会有野狼野猪,他想了想,倒不如在此地将就一宿,第二天天亮再回去。
董六从小泼皮惯了,爬树的本事那是一顶一的好,因此直接寻了棵大树,抱住树干,双腿一夹,缓缓爬了上去。他寻了一处比较结实的树枝,抱在怀中,闭上眼,再次小寐起来。
不知睡了多久,董六被附近传来的声音吵醒,他揉着眼睛朝四周观望,发现不知何时,自己身旁的树枝上,竟然蹲了只怀抱鲜桃的猴子。
董六有心将那桃子抢过来,谁知刚一伸手,那猴子就瞪起眼,龇起牙,冲他一通吼叫,然后抱着那桃子,转身跳到了另一棵树上,接着又跳了几次,落到块大青石上。
那青石板上聚集着一群泼猴,它们有的抱着瓜果,有的拿着不知从哪里偷来的馒头,好像开宴会一般,玩得十分愉快。
而在那石板中央,被几只猴子围着的,却好像是个人!
董六揉了揉眼睛,然后侧了个身,抱着树干,往下面望去——
一个看起来只有七八岁的女童,身上穿着件旧衣,说是旧衣,其实也就是几缕破布条,几乎不能遮体。她长得眉清目秀,一张胖乎乎的圆脸,大大的眼睛,娇滴滴的小嘴,一头乌黑的发丝披散着,那破布条下的身子又白又嫩,一双没穿鞋的小脚,好像能掐出水的莲藕一般。
只是不知为何,她身上有些血污,可看起来也不像是受了伤……
正在董六好奇之时,只见刚才那抱了桃子的猴儿走到女童身边,将手中的桃子递了过去。
她接了桃,笑嘻嘻地咬了一口,小脸红扑扑的,月光下,竟然美得令树上的董六也有些失了神。
不知是谁家的女娃娃,竟然走失在这深山老林里,还好是被猴子发现了,要是她遇到的是狼或老虎,小小年纪就丢了性命,那岂不是可惜!
正想着,却见那把桃子递给她的猴子不知怎么突然前腿站立,像人一样走到了她的面前,然后大大咧咧往地上一坐,抬起爪子,拉住了女童的头发。
那女童轻车熟路,点点头,趴下身,张开小嘴,含住了那猴儿身下高高翘起的阳具……
董六登时傻了眼,做梦也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女童的头颅上下浮动,虽然董六在树上看不真切,但是也知道她正在吞吐着那猴子的肉茎,帮它泻火。而那猴儿竟舒服得哼了起来,就这样,不知含了多久,才尖叫一声,尽数射在了女童的嘴里。
原来这些猴子之所以会豢养着这女娃娃,竟然是为了把她当泄欲的工具,要与她行那苟且之事!
尽管被那液射了满嘴,女童却不以为然,仰起头,咕噜一声咽了下去。甚至还伸出红润的小舌,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一副食髓知味的媚态。
董六趴在树枝上,却觉得下身不由有些肿胀,尤其是看到那娇小濡润的嘴唇,不知被这么小的嘴嘬弄会是什么滋味?
就在他陷入遐思之时,树下那群猴子又有了新的动作。不知是不是被那吞了的猴儿刺激,又有几只猴子加入了与女童交媾的行列,而且这一次,也不仅仅是用嘴。
女童被按着,躺在了青石板上,她身上那几缕布条本就遮不住什么,眼下更是被扯到了一旁,一个猴子一边叫,一边把自己的棒子塞进了她的嘴里,另一个则掰开腿,直接捅进了下身。
女童闷哼一声,却也没有过多的挣扎,虽然她洞小,可那猴儿的肉茎也不大,比起成年男子来,要小上许多。再加上那女童应是被这群猴子轮了不知多少次,所以早就习惯了,非但一声没吭,过了不多时,竟然还红着脸,舒服地扭动起了腰身。
其它几只轮不到插洞的猴儿,就干脆随便找了处肌肤,胡乱蹭了起来。
女童被一群猴子围在当中,不断地扭着身子,卖力配合。其实董六根本看不清那穴口,却不知为何,总觉得那洞眼儿里定是流出了春水,不然她又怎会如此舒坦!
他越看越气,心道这般骚浪的小淫娃,怎么能白白便宜了这群人事不知的臭猴子!
但想归想,他也不会傻到明明看到下面有这么一大群猴子,还要单枪匹马的下去和他们抢,于是不动声色,心里暗暗下了决定,只等到天一亮,那群猴子散了,他就下去将那女童带走,回去好好疼爱一番!
不知换了多少轮,待到猴子们终于玩累了,渐渐散去,天色也逐渐亮了起来。只留下那女童躺在青石板中,身上满是污浊,旁边还散落着猴子们留下来的瓜果。
董六看时机成熟,赶紧翻身下了树,拿出准备好装兔子用的麻袋,将那女童和猴子们留下的吃食一并装进袋子,头也不回地往山下跑去。
一路上,本还担心那女童挣扎喊叫,谁知她一直乖得很,连一声都没吭。
回到家中,将那麻袋打开,只见那女童抱着个果子,吃的正香。她抬眼看到董六,一点儿没有害怕,反而嫣然一笑,又露出昨晚那副纯真可爱的模样。
“果然是个欠操的!”
董六冷笑一声,倒也不急着行事,破天荒地自己拾柴烧了桶热水,扒了那女童的衣衫,将她放到木桶里,细细帮她梳洗起来。
待到将她里里外外整理干净,才把她抱到床上,轻轻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那女童很久没有洗过热水澡了,舒服得小脸通红,被他这一亲,更是娇羞地笑了起来。
长长的头发,湿漉漉地披散在雪白的肩头,藕粉色的双腿中间,那还没有长耻毛的阴穴,粉嘟嘟地惹人怜爱。董六知道她屄眼儿小,承不下自己的阳物,于是也不着急,趴在她两腿之间,细细舔了起来。
不多时,她就红着脸嘤咛出声。身下流了一汪春水,也不知是董六的口水,还是她自己的淫液,总之夹紧双腿,还时不时地,用小手揪着董六的头发,想要让他舔弄得更深……
见她咿咿吖吖的叫着,却说不出什么话,董六估计,她被那帮猴子豢养时年纪应该不大,而且也有些时日了,不然又怎么会衣不遮体,连句整话都说不出来?
看来,那帮猴儿把她养起来后,别的什么都没教给她,只教她怎么伺候这棒子了!
董六有心直接上了她,但是转念一想,此般尤物,若是养大些,定能卖个好价钱,那些猴子虽然没日没夜的捅她,却毕竟只是一帮猴子,不见得真能破了她的处,要是自己忍不住要了她,反而坏事。
毕竟,这婊子的身子,处女的屄,才是最最值钱的。
想到这里,他也不强求,学着那猴儿的样子,往床上一趟,解了裤带,大大咧咧地分开了自己的腿……
女童见了那直愣愣竖起的阴茎,面露惊讶之色,但毕竟是习惯了,只愣了一下,就爬过去,握住蘑菇头一般的龟头,在那马眼儿上吮吸舔吻起来。
她人儿小,嘴巴也小,但是那口活儿的技术却是一般女子都难以企及的。
董六直接挺起身子,舒服得叫出了声。
“我操,这小嘴儿也太他妈舒坦了!”
他边在她嘴里抽送,边伸出手,怜爱地捏了捏她胸前的椒乳。女童红着脸,抽了抽身子,吮得更紧了。
如此干了足有一炷香的时间,董六这才依依不舍地射在了她的嘴里。他太久没泄过这么多了,液糊了女童一嘴,而且因为顶得太深,她险些被捅得窒息,躺在床上喘了半天,才将嘴里的浓稠一并吞了下去。
完事还不满足,又趴在床边,把床板上遗留的液也悉数吸食了进去。
董六看着她那骚态,不由又硬了起来,没法干穴,就直接将她背朝上按在身下,也不捅进去,而是将两边的屁股用手聚拢,把棒子放在那缝隙里,在那娇滴滴的臀瓣中间一阵摩擦,力气之大,直操得她哭喊起来,才又将浓浓的种子喷洒到了她的背上……
后来,董六也学着猴子,每日用些瓜果、新衣等讨着她欢心,借机调教她,顺便也给自己解痒。如此过了几年,竟然也教她学会了些简单的话语。
待到女童长到十二岁左右,便把她以高价卖到给了一个将军做侍妾,后来那将军将军带她出征,战死沙场,她也被敌军掳了去,听说非但没死,还被敌军的将领娶回了家。
当然,这,就是后话了。




萬妖志 第六个故事:哺牛(一)
宋朝以牛为贵,寻常百姓家,不可无故宰杀,而高门大户则更是以牛车出行,以示身份高贵。
世子陈瑜家中有一通体雪白之母牛,是其成亲之时,一朝中权贵所赠,因那牛儿美得毫无瑕疵,因此平时也不舍得让它套车,只当是个宝贝,好生供养着。
这日,陈瑜带着孕妻到宗祠祭祖,妻子再有两个月便要临盆了,这次前去,也是希望祖宗保佑,可以诞下麟儿,因此格外重视。
那从不曾驱策的白牛,也在这日被套上了车,由每日负责喂养的奴仆牵着,缓缓朝祠堂走去。
途径一水塘旁,不知是不是因为那花间的蜜蜂骚扰,白牛突然发起狂来,拉着车一阵疯跑,最后导致车子翻倒在了路边,陈瑜之妻动了胎气,眼看就要生了。
丫鬟仆人们乱作一团,赶紧把她移到附近的农家,然后又请了稳婆和大夫。当晚,陈妻生下了一个男孩儿,那孩子不足月,因此显得比一般孩童要小上很多,且又黄又瘦,像个小猴子一般,着实可怜。
而陈妻也因为失血过多,生下孩子后便撒手人寰了。
夜里,陈瑜抱着儿子坐在屋里,看着窗外的白牛,想起因它而死的妻子,心里愈发难受,竟然找了把匕首,不顾家人的阻挠,冲出去,将白牛的舌头割了下来。
白牛似乎知道自己做错了,竟然毫不闪躲,被割掉的舌头汩汩流血,一双大眼睛直愣愣地看着他,似乎含着泪……
陈瑜心软,扔了匕首,抱着牛头哭了一阵儿,然后挥了挥手,“罢了,这都是命,你走吧!以后不要再回到这里了。”
说完,转身回了屋,关起门来,再不曾看它一眼。
此时那白牛被割掉舌头,流了一地的血,也没有人敢上前去管。
不知过了多久,那牛站起身,朝陈瑜所在的房间低头拜了拜,调转身子,走了。
没了娘亲,孩子也没有奶喝,此时他们又不方便回府,只能在那农家将就了一晚,孩子饿了,就给他弄些米汤,打算第二日回到府上再做打算。
次日,陈瑜一行人拾完毕,准备暂时将祭祖之事搁置,先行回府给陈妻安排丧葬,给孩子找个奶娘。
刚要出发,却听到前面一阵骚乱,原来那池塘里,竟被人捞起个想要寻短见的妇人。
陈瑜扫了一眼,那妇人身量比一般女子要高壮些,但是面容姣好,穿着件月白的衣衫,头上别着朵素花,看起来,就像个刚刚死了丈夫的寡妇。
本来想直接叫下人打发了,谁曾想,一旁却有个婆子凑上来,对着他低语道:“老爷,我看这妇人不错,说不定,能了给小少爷当奶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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