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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妖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拾香舞S
伸出根手指,捅破窗纸,他探身窥了过去。
床上两具雪白的酮体交缠,妻子一头墨发披散,浑身赤裸躺在闺床之上,面颊娇艳似那四月里的桃花,抖着对波涛汹涌的玉乳,两条细白的长腿,一条盘在个男人的腰间,另一条则搭在他肩上,随着他的的抽送不停地颤抖。
那玉娇却还不满足,正噘着粉红色的小嘴,勾着男子那粗壮有力的手臂,吞吐着他的一根手指。那手指白皙细长,竟比女子还要柔美三分,随着玉娇的吸吮搅弄,从她嘴里勾出丝丝银液,好不销魂。
因那男子背对着他,张十三看不清此人的面目,可他皮肤光滑胜雪,虽是宽肩粗臂,腰身却十分纤细,而且那披散在肩头,随着挺进不住颤抖的发丝竟是赤红色的,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凡人。
张十三见多识广,心道妻子莫不是让个狐狸给迷上了?不然又怎会背着自己大白天的勾汉子,她虽说是商贾之女,但好歹也是从小读过女训、受过教育的,不可能干出此等白日宣淫的丑事!
想到这里,他不再犹疑,撩起官袍,一脚将那房门踹开,跨步冲了进去。
男子听到声音,停了动作,回过头来。
这一回头,却直接把张十三惊在原地,呆住了。
此人分明是个男子,但那样貌竟比女子还要美!白皙玲珑的面颊,一双细长的,和他发色一般赤红的眉毛,凤眼微微挑起,竟还在眼角涂了一道上挑的胭脂红,红唇微启,唇瓣湿润如那雨后的牡丹,叫人忍不住想过去舔上一舔。
一缕发丝垂在那淌着香汗的额头,修长的脖子,纤细的锁骨,白皙如处子般的胸膛之上有一点淡淡的桃红,却正因为情动而凝成了滚烫的石子,微微地颤抖。
他之前觉得玉娇已经美得如痴如画,后来也见过皇上宠信的那梅贵妃,也是一身娇骨,柔弱如清风摆柳,叫人恨不得直接扒了裤子挺进去任意操弄……可见了这陌生男子,却觉得这些美貌佳人都顿时失了颜色,变得平淡无趣起来。
玉娇见他突然早归,终是有些不好意思,赶紧扯过散落在一旁的肚兜,掩到了胸前,咬着下唇,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谁知那陌生男子却只是笑笑,声音低沉魅惑道:“怎地,这便是你那不懂情趣,总把你操得要死的相公?”
张十三虽然疼爱玉娇,但在男女之事上却并不在行,只以为时间长,力道硬便是女子所爱,因此每每行房总是不做什么前戏,直接挤入,害得玉娇初时总要疼上一阵,待到流了淫液,得了润滑方才食髓知味,卖力配合。
听他将自己诉苦的话全盘托出,玉娇更是脸红起来,不肯应声,羞涩地将头扭到了一旁。
他们如此说着话之际,那男子也不曾停下腰间的动作,只是减轻了力度,缓缓插着。见玉娇害羞,他使坏地一笑,将阴茎全部撤出,又顶着洞口一气呵成地捅了进去,引得玉娇又是一通娇喘。
张十三见那肉棒虽长,却不及自己的粗大,心里默默有些得意起来,竟全然忘记了此刻他干得正是自己的娇妻。
又捅了几下,那男子撤了身,往床里一坐,分开双腿,靠在被褥之上,仰头挑衅般地看着他,“一起么?”
张十三心动,下身也隐隐有了反应,只是他毕竟是个男子,自己又没有龙阳之癖,总觉得别扭,踌躇着,不肯上前。
“哎呦呦,还道你看了这么久,早就忍不住,没想到还是个爱穴的,操不得屁眼儿啊!”
他虽生得极美,但说话也极糙,只是那些下三滥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不知为何反而更能撩起欲火,叫人心生淫意。
“罢了,你要妞,我给你,你要屄,也给你操便是了!”
男子说着,嘴唇微张,伸出香舌,舔抵着自己的唇,冲着他极尽魅惑地微微一笑。随着笑意,他突然仰起头,身子向上拱起,不知从哪里突然涌起一阵香风,赤红的发丝随风飘舞,那健美的胸膛竟微微隆起,肩膀也越来越细,不多时,胸前竟出现了两坨白花花的肉,他从个男子变成了个妩媚的妖妇。睁开眼,眼角那一抹红美得触目惊心,眼神如炬,盯着他,邪魅一笑,再次分开了双腿……
那腿还是白皙如玉,细长美丽,下身那阳具也在,仍是高高耸起,上面还闪着玉娇的骚水,龟头闪闪发亮,前端的马眼里凝出一滴玉液,滑了下来。
而那男人的阳具之下,竟然不知何故,多生出一副女子的阴户!
他用双手轻轻掰开,阴唇张开,露出里面娇滴滴的阴核,在张十三炙热的眼光中,微微颤抖了起来。
“这……”眼前的一切完全超乎了张十三的想象,他不由愣了。
“怕什么怕,别告诉我到现在你也没看出我是妖!”就连声音也变成了女人,慵懒绵软,一听就是个骚货,“也就是你们所说的狐狸!我雌雄同体,男女都要!”
她笑着,朝玉娇勾勾手指,玉娇虽然当着丈夫,心有愧疚,但长时间的调教,早就令她心甘情愿地臣服在那狐妖的手段之下,只有挨操的份儿,连一点尊严都不再了。她只一勾,玉娇便明白了她的意思,扔掉盖在胸前的肚兜,母狗般趴了过去,撩了下耳边的发丝,张开嘴,把那阳物含了进去。





萬妖志 第四个故事:狐戏(二)
狐妖舒服地呻吟起来,却又并不满足,拉起玉娇一只手,用自己的手指引领着,共同摸上了自己的淫穴。
女人的手指虽不如男子粗壮,但细腻修长,甚是好看,狐妖和玉娇两只玉手纷飞,手指一起在那洞里翻滚捣弄,时不时地还按住阴核揉捏拉扯,不多时便泛起了丝丝淫液。
狐妖挺起腰,那肉棒顶住玉娇的喉咙,在她小嘴里抽插,撞击着脸颊。而那狐妖竟然还不要脸地托起了自己的左乳……
于是,张十三站在床前,便看到自己床上坐着个妖媚异常的女子,媚眼如丝,不住地发出骚浪的淫叫,胸前一对大奶抖动,她一只手疯狂地揉捏着左边的乳房,挤压得完全变了形状,因那奶子太过巨大,她低下头,伸出舌头,竟然直接舔上了粉红的乳头,疯狂嘬弄,搞得胸前全是她自己的口水,甚至顺着胸脯滑下了丝丝涎液。
妻子趴在她身前,为她口交,头颅上下浮动,脸也被他那龟头撞出了一个圆滚滚的形状,随着吞吐,不住地从喉咙中发出舒服的呻吟。
两个女人,手指交缠,搅得一片春水流到床铺之上,那红肿的阴核不住颤抖,像是邀请他也过来尝尝味道……
张十三再也忍受不住,连衣服都来不及脱,直接褪下裤子,甩了鞋袜,几步便来到了床上。
他也不着急玩穴,而是一把揪起狐妖还在舔吮自己乳房的头颅,将袍子往旁边一撩,挺身捅进了她的小嘴里。
“啊啊啊!好粗!”
早就听过这张生肉茎粗壮,待到真的吞进嘴里她才知晓玉娇并没有夸张。而且他根本就不懂怜香惜玉,又也许,是看到自己干了他的妻子,心里本就愤恨,此时更是如铁一般往她嘴里一阵死命的狂戳,发起狠来,竟揪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整个按到自己的下身,那龟头似乎都捅到了嗓子眼,害得她觉得自己嘴巴都要裂开了。
“别傻愣着,用奶子帮大爷搓屌!”他说着,拧了拧她的乳头,这才将肉棒从她嘴里撤了出来。
口水涌出,流到胸前,刚好做了润滑。她用双手托起胸,把那阳物挤在两胸之间,开始前后套弄起来。龟头从胸脯里挤出来,她还不忘伸出舌头和嘴唇,轻轻吮吻了几下。
“啊!骚狐狸!吸得老子要射了!”
没几下,张十三就因为太过刺激而泄了身,一腔滚烫的液尽数喷在了她的脸颊和摇曳的大奶之上。
狐妖喘着粗气,伸出舌头,把自己胸前的液都吸进了嘴巴里,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这就不行了?”她笑,“好好看看我怎么干你娘子吧!”
说着,不顾他的茫然,揪住还在为自己吞吐棒子的玉娇,把她翻了个身,按到自己身下,用手从后面探进了她的阴户,“流这么多水,干过这么多小娘子,还没干过你这般浪货,每次给我舔鸡巴都舔到自己湿漉漉的,说,你是不是特别喜欢鸡巴,特喜欢被男人用大鸡巴操!”
她手指修长,探得比肉棒还深,嘴上一边凌辱,一边疯狂地搅弄,可惜手指终究太细,玉娇反而更加想要起来,但当着夫婿的面,又怎可轻易承认自己是个欠操的骚货,“我……我没……”
“还嘴硬,都湿成这样了,你就不想要?”举起手,对着白花花的屁股,狠狠地抽了一巴掌,顿时印上个红色的印子,更显得那臀瓣娇艳可人。
一下接一下的打上去,玉娇的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
“快说,你想不要想大鸡巴!想不想要被鸡巴干骚屄!”
玉娇承受不住,终于松了嘴,“想、想要……”
“那是想要我的,还是想要你丈夫的!”
“我、我……”她仰起头,看看正在自己面前观看的相公,眼角含起泪,良久,“都、都想要……”
“就等你这话了!”狐妖怪笑,抓起自己的阳物,突地捅了进去,她双乳摇晃,趴在了玉娇的背上,挤压得完全变了形,“干、干死你!两根棒子都填不满你那骚穴,不信就让你相公试试!看你一个屄,能不能插得下两根鸡巴!”
她这话本就是为了刺激张十三的,其实她也没想让他真的插进来,毕竟好不容易自己才变了女子,她都没爽,怎能便宜了玉娇这小娘儿们!但是此时此刻,她越是蹂躏,越能激发起张十三的兽欲,逼得他赶紧对自己下手。
果然,过了没一会儿,在她和玉娇的淫浪之下,才射了没多久的张十三又硬了。
他自然也不会傻到再往自己妻子的穴里捅一根棒子,而且他还没尝过那狐妖的骚屄,怎能轻易放过她?
转身绕到狐狸身后,他挺起腰身,将自己的灼热插了进去。
“啊!”
狐妖尖叫起来,刚被他干嘴巴的时候就知道他够硬,但捅进穴眼儿才知道,他那话简直比烧红的铁还要热,捣得她鲜肉直翻,几乎要被烫得泄了。
“啊,鸡巴好硬啊,爽!爽的流了好多水!”她一口咬在玉娇的背上,“你干我,我就干你娘子,我们、我们串一起,好舒服!
而玉娇被她咬了后背,再加上知道她正被自己的相公操着,而自己则被她操着,心里百感交集,淫液更多,也忍不住大叫了起来,“相公,相公好好操她!相公舒服,为妻也舒服,就像我正被相公干着一样!”
三人下身紧密结合,一时间,房里全是肉欲的味道,娇喘和浪叫更是不绝于耳,不知干了究竟多久,张十三这才狠命抽送了几下,全都泄在了狐妖那阴户里。
她顿时高潮迭起,也猛抽了几下,却在关键时刻将玉娇推开,尽数喷在了她的背上。
“相、相公……”玉娇虚弱,轻声唤着他。
张十三努力爬过去,拖起她的头,吻上了她的嘴。
“哈哈,好久没这么舒坦了……”
狐妖往床上一趟,伸手将喷在自己穴里的液用手指抠了出来,然后送到嘴边,忘情地吸吮,“男人这玩意儿,味道就是好,怎么吃,都吃不够啊……”




萬妖志 第四故事:狐戏(三)
话说张十三及妻子玉娇与这狐妖相好,整日流连于闺房之乐,甚至为此向朝中请了病假,连续几日不曾踏出房门半步。
待到缠绵了十余日,身子终是吃不消了。
这日,趁那狐妖不在,夫妻俩在屋里商量起来。虽然贪图一时的欢乐,但长久下去,终不是办法,还是得想个招数将那狐妖赶走才好。
“我看她在这里吃得好、穿得好,又心心念念全是夫君的……”玉娇脸红道,“夫君的宝贝,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咱们的!”
张十三笑了,拦住妻子的纤腰,亲吻着她的小嘴,“你这么说,可是吃味儿了?别忘了,最开始把那妖招惹来的,可是娘子你啊!”
“怎么又怪上我了!又不是奴家自愿的,再说,你不是也乐在其中!”
“唉……”张十三叹气,“开始确实不错,可这没日没夜的要,铁打的身子也吃不消啊!况且她要只是个男人还好,我就算色迷了心,也断不会对个男人下手,可偏偏,她雌雄同体,男女都要!”
玉娇眼珠一转,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突然附过身,在他耳边低声道:“我记得,夫君提过那位三王爷,好像是喜欢男色的?”
被妻子这么一提醒,张十三的眼睛也亮了。
当朝的三王爷一直与他的师傅段相不和,最近更是闹得沸沸扬扬的,伙同一帮奸党,不知给他下了什么药,竟然令得段相卧床不起,完全不能上朝。还找人把宰相府里里外外围了个水泄不通,等于是把他软禁了起来。因为没有撕破脸,所以也不好直接面圣求情,再加上张十三自己也是有私心的。
他入门最晚,上面还有十二位师兄都不去管,他一个最小的入室弟子,官职也不高,凭什么为了老师抛头露面,对自己的前程不管不顾?
不过,三王爷既然性喜男色,倒不如直接把那妖送予他,一来,算是跟他示好,得将来有所牵连。二来,那狐妖如深井一般,欲望无休无止,早晚榨干了三王爷,也算为民除害!
打定了主意,他夫妻二人又好言相劝,不得又卖力与那狐妖翻云覆雨了几天,终是叫她化回了男身,然后送给了三王爷。
那三王爷本来就爱男色,像狐妖那种绝色,又天生媚骨,整日求欢,自然喜得什么都忘了,一连与那狐妖欢好了七、八日,直到第九日,才命人将张十三接到了府上,说是要好好答谢他献来了这个宝贝!
张十三虽早有心理准备,但被人引进卧房的时候,却还是被眼前的景象所惊住了——
那张奇大无比的巨床上,竟然综合交错,盘踞着五具肉体,除了三王和那狐妖,旁边还有两个赤条条的青年和一个小姑娘。青年身形与样貌各异,一个面容白皙,身材娇小,一个一身悍的肌肉,双腿修长,那身下的棒子也巨大无比。
至于那唯一的女性,被人用一块红色的绸缎蒙住了双眼,双手被绑在床头,除此之外,浑身再没有一丝遮盖,就像是只待宰的羔羊。她身量很小,发育得也不是很好,一身细皮嫩肉,胸口就像两只小鸽子,乳头是淡淡的粉红色,下身竟然连耻毛都还没长出来,粉嫩的肉穴不知被人涂抹了什么,此刻黏腻异常,闪着光亮。她微微地颤抖,虽然眼睛看不见,但却能听到身边不时传来的淫词浪语,再加上那阳物巨大的青年正搂着她的腰,细细啄着她的椒乳,时不时用自己的阴茎蹭着她的大腿,更令她颤抖得仿似那秋风中的一片落叶,无依无靠得紧。
至于其他几个人,那狐妖此时虽然仍旧貌美,却化回了男身,正侧卧着身子,趴在三王爷身前承欢,他一边被干得娇喘,一边挺起自己的腰,奋力抽插在那白皙青年的股间。
由于这屋里多数是男人,再加上看那床头和狐妖身上的白浊,张十三知道,他们不定已经泄了几回,故而这室内的气味着实不算好闻,一股子浓浊的腥臭,害得他胃里一阵阵翻滚。
“三、三王……”
他不敢打搅三王爷的兴致,于是作了个揖,算是拜见。那三王爷抬眼,见他来了,便邪邪地一笑,揪住狐妖那赤红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看看吧,你那老相好来了!”
这三王爷生在皇家,样貌本就端正,再加上从小锦衣玉食,又请了高师来教导,举手投足都散发着贵气。纵使此刻正赤身与人交媾,仍是一脸华美,说不出的风流潇洒。
狐妖被他揪住头,醉眼惺忪地看向张十三。他变成男人后,仍是倾城之姿,却比起女子更多了分邪魅。轻轻舔了舔嘴角,脸上竟然还挂着不知是哪个男子喷洒的种子,顺着脸颊滑下来,流到他嘴边,被那娇滴滴的舌头卷进嘴里,又是一阵熟悉的咀嚼吸吮,“你来啦,十三……”
虽然那声音也换成了男人,低沉却媚态十足,仿似勾引,惹得身后的三王爷忍不住掐着他的屁股,又是一阵猛戳。
“啊啊啊啊!轻些,你想捅烂我这骚洞不成!”
他虽然看似埋怨,但脸上的表情却十足的享受,随着他的猛插,自己也卖力撞击起了那名肉娈,引得那男子也忍不住浪叫起来,“大仙!大仙操死奴了!”
三王爷按住狐妖的下巴,迫使他回头和自己接吻,吮着那玉舌,一个劲儿地嘬弄,“骚狐狸,你还真想着他不成!才来了多少日子,这院儿里的活物,几乎都被你干了!男女你都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连赵厨子家那少了一条腿的瘸丫头都没放过,瘸了腿的娘儿们你都干,可还有什么你不敢上的!”
狐妖嗤笑,回吻着他,“王爷自己不爱女人,也不许我尝屄么?少一条腿怎么了,没有腿,插得更方便啊!那丫头还是个雏儿,我一捅进去,她就哭爹喊娘的,血流得我鸡巴上都是,紧得快把我咬断了!”
三王不知是不是生气了,掐着他的脖子,使劲咬了上去,直咬得他脖子都见了血,一劲儿地求饶才罢休。他舔舔自己唇角的血,接着又伸出舌头,勾上了狐妖那被自己咬出血的脖子,轻舔着上面的血珠,“怎么没真咬断你,你要断了,那话儿也别浪,我直接拿来捅进你屁眼儿里,自己插自己,看你爽不爽!”
虽然平时与那狐妖翻云覆雨时,也被他影响,少不得说上些脏话,可竟然讲得这般露骨,张十三不由红了脸,额上滚起了汗。可偏偏被眼前的景象所致,他那下身也渐渐硬挺了起来。
他这变化自然没有逃过狐妖的眼睛,他回身,朝三王爷笑了笑,“王爷,您今天叫他过来,莫不是嫌弃我伺候的不够,想给他开了苞吧?”
张十三心头一紧,赶紧看向那三王爷。
三王爷却笑了,抬身将插在狐妖洞内的玉茎抽了出来,惹得他不满地扭起了屁股,“王爷……”
黑红色的龟头上还闪着光泽,直愣愣地竖在那里,那三王爷也不遮不掩,大大方方地抄起床边的袍子,往身上一批,却并不系上腰带,就这么坐在了他的面前。
“十三啊,你明明叫张戈,别人却都叫你十三,你可知道为何?”
张十三心道不妙,赶紧毕恭毕敬地弯腰行礼,“学生不才,那是、那是同僚们开玩笑的,张戈之心,王爷明鉴啊!”
三王爷与床上那狐妖对视一下,笑了,“起来吧,你都送了这么大的礼物,我还能为难你不成?只不过,这礼物归礼物,心意归心意,你没点儿表示,本王怎么知道你心里向着的,究竟是谁?”
“这……”
三王爷示意他看向床沿,那被绑在床头的少女。少女被那男子挑拨得已经溃不成军,而且在张十三看来,她那股间定是被人抹了药,不然又怎么会一直夹紧双腿,不停地摩擦?
“准备的怎么样了?”三王爷拍了拍手,问道。
一旁那正在不停舔吻少女的侍卫直起身,有些不舍地停了手,回禀道:“回王爷,差不多了,药劲儿也上来了,这小娘子怕是已经迫不及待了。”
“好,你干的不错!赏你来一发。”三王微笑,斜眼看看狐妖。
那侍卫心领神会,握住狐妖的下巴,一挺身,将自己竖立的肉棒捅进了他的嘴里,爽快的抽送起来。
而三王爷自己则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扣住那少女的下阴,用力揉了揉,一股淫液流到他手上,他勾出手指,送到她自己的嘴边,将手指送进那小嘴里。
脸上,却露出了鄙夷的神情,“所以我才不爱女人,全都是骚货,被不认识的人蹭几下,就张着腿求被干,一个个的,下贱的要死!”
待到那少女将他手上的淫液舔食干净,他这才抬起头,朝张十三微微一笑,“十三啊,表忠心的时候到了,行不行,就看你自己了……”
说完,他伸出手,解开了那少女脸上的帕子。
娇俏的圆脸,一双带着泪痕的大眼睛,挺挺的鼻子,刚刚舔食过男人的手指和自己骚水,此刻有些湿润和红肿的小嘴……这少女虽然是初尝雨露,但那表情却可爱得紧,愈发叫人想要夺了她的身子,好好云雨上一番。
张十三看着那少女,那少女也看着他,却在看清他面容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红着脸,不停地颤抖起来,“瑞、瑞麟哥哥……怎么会是你……”
张十三本名张戈,字瑞麟,是段相的第十三个入门弟子。
而这少女不是别人,她名叫段晴雪,今年才不过十二,正是那段相嫡亲的亲闺女。




萬妖志 第四个故事:狐戏(四)
这段晴雪,几乎是张十三看着长大的,虽是叫了他一声哥哥,可在他心里,却还是个小女孩儿。他没想到,这三王爷竟然如此狠毒,为了试探他,竟然拐了自己恩师家的幼女来迫他奸淫。
他是个读书人,虽然不会为了老师而放弃自己的性命和前程,可让他强上了个十二岁的小姑娘,却是万万做不到的。
“这……”额上冒着汗,他想要拒绝,却又怕惹恼了三王爷,自己直接把性命搭上。
见他迟迟不肯就范,那狐妖念在相识一场,也不由急了,他卖力猛嘬了一阵儿,终是吸出了那侍卫的,尽数吞咽下肚,复又挺了几下身子,泄在了那白皙青年的洞里。此刻,他也顾不上回味,爬起来,盯着他,“你这呆子,还不赶紧的,要是你死了,玉娇小娘子可就守了活寡了!”
听到玉娇的名字,张十三这才回过神来,他想了想家中的娇妻,又看看正被绑在床上,不住因为欲求不满而扭动着身子的恩师之女,索性把心一横,撩开袍子,脱了靴,爬上了那张污浊不已的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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