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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妖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拾香舞S
“张大哥,你来了!”
徐生专心操着菊穴,没有心思说话,春哥站在玉娘身前,被她吸吮着肉棒。见张虎来了,便打起了招呼。
“快!那骚货的小屄还空着,水都流了一地了,你赶紧的!”
徐生见他愣着傻笑,以为是他找不好下手的姿势,于是索性提起玉娘的腰,迫使她松了嘴,自己却还插在她后面,顶着她又回到了床上。自己往床边一趟,将那玉娘禁锢得坐在了他的身上。
春哥了然,赶紧跟着跑过去,站到床上,捏着她的鼻子,叫她转头继续为自己舔屌。
玉娘此刻早就被干花了眼,什么都顾不得了。自从她与那蛇妖交好以来,每天都要大战几个回合,如今蛇妖死了,她足有一天一夜不知肉味,此时被两个陌生男子操弄,虽不如蛇郎君的大,但因那二人也颇有些手段,不似那死鬼只会用蛮力,因此也乐得享受。
如今醉眼迷离,竟然又有个高大威猛的男子进了屋,想到他马上就能捅进自己那空了半天的小穴,顿时来了劲,扭动起腰肢,一边吞吐着春哥的小弟弟,一边奋力让徐生更多的插进自己的后门,同时还伸出两只手,扒开淫穴,眼神瞟向门边,一副哀求的媚态。
张虎笑而不语,却不见解开裤带,反而掏出了砍刀。
玉娘心里一紧,挣扎起来,却因为这样,带出了更多的淫液……张虎笑着走过来,蹲下身子,看着她汩汩冒水的穴口,将那砍刀一转,粗硬的刀柄噗地捅了进去。
“恩恩恩……”
玉娘几乎爽翻了天,喉咙深处发出阵阵呻吟,唇舌更是动得快了起来,就连菊穴也锁得更紧。徐生主仆被她这样吸吮,聚都感到了阵阵酥麻,不多时便都要泄了。
“啊,不行,要出了!”
“我也不行了,玉娘快张嘴,让哥哥射到你那小嘴里!”
“屁眼儿、骚屁眼儿!干!”
滚烫的液喷出,春哥先从她嘴里撤了身,接着徐生也喘着粗气,拖着她的屁股,把她从自己棒子上拔下来,像个破布娃娃一般扔在了一旁。
玉娘躺在床上不住地抽着身子,嘴里、屁股里,全都流出了丝丝白灼。但此时的她却仍不得满足,还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张虎那插在自己穴间的刀柄上。
她眼神呆滞,吐着舌头,随着张虎几下死命的狠戳,终于达到了高潮……
“啊!”
一声尖叫,再次睁开双眼时,眼珠子竟然变成了黄色,且中间还有一条竖着的黑线,这瞳孔,一看便知道不是凡人。
原来她也是个蛇妖,往日与那蛇郎君交好,虽然次数惊人,却并不是次次都能圆满。这次三穴同玩,竟在高潮时不小心露了原身。
“啊!”
她仍在尖叫,身子狂抽,仰起头,张开那还淌着液和口水的小嘴,吐出条黑色的信子。
张虎便是在等这一刻,瞬间抽出砍刀,反手一翻,直接剁上了她的脖颈。
鲜血狂涌,刚才还美若妖妇的头颅滚到地上,瞬息化成了一条蛇头。那还在淌血的脖子和美妇般的身子抽搐了几下,也化回了蛇形……
徐生虽是早有担忧,可看到这一幕,再加上被那鲜血喷了一脸,仍旧吓得呆了。站在一旁的春哥则更是惊异,腿一软,滑倒在了床上。
“你们两个人啊,真是不知死活,要不是我来得早,怕是被她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
张虎笑笑,大刀一挥,又别回了腰间,“不过,这骚蹄子确实招人,要不是我知道内情,怕也忍不住捅上去了。”
“张、张大哥,你的意思是……”
“你们俩还真当她是死了相公,穴痒没人操啊!她那是知道那蛇因为你俩而死,找上门来报仇的!只不过,看你俩生得好看,怕是想在吃了你俩前先享受享受吧?”
徐生和春哥对视了一眼,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都不好意思再开口了。
“罢罢罢,反正干也干了,也没什么损失,你俩也别太害怕,就当多了场艳遇吧!哈哈哈哈哈!”
张虎大笑,捡起那床上的蛇身和地上的蛇头,塞进准备好的袋子里,也不等他俩回话,大笑着,扬长而去。





萬妖志 第二个故事:骡嫁
徐州有一姓金男子,年四十有三,家中开了一骡马大车店,家境尚算殷实。早年丧偶,后经媒人介绍,续娶了领村一姓柳的,二十出头的小寡妇。
金翁虽尚在壮年,但平时喜欢饮酒,且酒品不好,常与人争斗。一次酒后失言,与人动起手来,竟是被碰到了命根子,因此不能再行夫妻之好。
柳氏因此常以泪洗面,金翁心有怨恨,便愈加喜欢饮酒,喝了酒之后也常常对妻子拳脚相加,用以发泄身体上的缺陷。
自此,柳氏便不敢在他面前露出愁容,只得趁他外出饮酒,夜半无人之时才敢偷偷的哭泣。
一晃,柳氏嫁入金家已有四年,四年间,虽夫妻并不和谐,但金翁做起生意颇有些手段,柳氏也擅长操持家务,喂养牲畜,因此大车店的生意越做越红火,老金家的骡马也长得相当壮实,闻名乡里。
这日,金翁去朋友家喝酒,天色渐晚却仍不见归来,柳氏知道,他怕是又要留宿在朋友家了。反正夫妻二人素来也没什么交集,稍有不如意,还会拳打脚踢,因此他不回家,柳氏也落得清静。
她整理好草料,去窝棚里喂骡马,这群小家伙都是自己从小养大的,因此与她感情格外的好。其中柳氏最喜欢的,便是一匹唤作“阿麦”的骡子。
这阿麦呈棕红色,毛色光滑发亮,是一公驴与一母马交配而生。它比驴子要大上很多,可身形又比马儿还要更加健壮俊美,且因为耐久力强,又通人性,所以算是这大车店的招牌之一,有什么重要的活儿,都安排阿麦来接。
阿麦今年三岁,还算是少年,可已经高出了柳氏好几个头,此刻见她提着食料来喂,便跑过来,亲昵地用头蹭着她的脖颈,撒起娇来。
柳氏笑笑,知道它这是想要吃小灶了。先把草料倒进槽子里,招呼其它的牲口来吃,只把它独自牵到了一旁,从袖口掏出两块糖,放到它面前。
阿麦伸出湿热悠长的舌头,嘴巴和鼻孔喷着热气,呼呼地将糖块卷起,送进了嘴里,嘎嘣嘎嘣地咀嚼起来。
这些骡马就像是柳氏的孩子一般,她看在眼里,心头也不住地欢喜,可突又想到丈夫不能人道,怕是此生都无子嗣了……且莫不说生孩子,她连正常的夫妻生活都过不得。
她早先那个丈夫是个病秧子,身子骨一直不好,成亲两年,直到丈夫死了,她都还是个处子。如今嫁了金翁,才腻味了几天,刚尝到肉味,便又守了活寡。真不知是造了什么孽,老天竟要这样对她!
想到伤心处,不由得掉了眼泪,用袖口掩住脸,嘤嘤哭了起来。
阿麦懵懂,不知主人为何如此,伸出长舌,卷起她脸上的泪珠儿,发出呜呜的声音,仿似在劝慰她不要伤心。
湿热的舌卷着脸颊,有几次,还舔上了柳氏的耳朵,那痒从耳垂传来,令她全身都酥麻起来。
她脸颊泛红,赶紧转身跑回了屋里。
夜深,关灯上炕。黑暗中,柳氏却又想起了阿麦那亲昵的舌……痒顺着身子开始蔓延,双腿夹紧,久久不能入眠。
不知辗转反侧了多久,她坐起身,只披着件外袍,然后又鬼使神差地跑去厨房寻了个罐子,又回到了骡马圈里。
阿麦站在月下,月光照在那缎子般的毛发上,竟使柳氏看得出了神……
她思绪纷飞,似乎是做着重大的决定,后来终于咬了咬牙,迈步走进窝棚里。
寻了处稻草堆,她躺在上面,撩开自己的袍子,露出白花花的胴体。柳氏不算美人,身材也略有些丰腴,但此刻面对的却不是男人,而是自己养大的骡马,因此她并不觉得害羞。
打开罐子,里面装的竟然是蜜糖。她用手指捞出一些,涂在了自己的胸脯上。
金黄色的粘液顺着乳房滑下,在乳头处凝结成了一颗晶莹的琥珀,仿佛诱惑着阿麦,也诱惑着柳氏自己。
阿麦走过去,伸出舌头,舔上了她胸口的蜜……
“啊……”
柳氏轻吟,不由挺起了胸,用手托起自己的奶子,迎上了阿麦那条粗黑的长舌。
几番舔抵过后,柳氏整个人都瘫软了,但她不知足,又取了些蜜,尽数擦到了自己的下身。
阿麦不懂,仍是低头舔食,长舌仿似长了眼睛,专往那要命的地方舔去。
柳氏爽到连脚趾都弯曲了起来,索性又取了一捧,抠开蜜穴,涂抹进去。长舌探入,顿时蜜糖与淫水交叠,直舔得那柳氏忍不住浪叫了起来。
吃过蜜糖,阿麦便不再行动,柳氏却被激起了强烈的欲望,一双眼竟然瞅向了它两腿间巨大的阳物……
畜生的阳具岂是人类能比,这阿麦的阴茎在月光下轻颤,竟比那小儿手臂还要粗长。柳氏吞咽了口水,知道自己这般迫切,定是要成了事才能满足。于是也不管阿麦懂不懂,爬起身,用手套住它的粗茎,上下套弄起来。
不一会儿阿麦便有了反应,嘶嘶叫着,用前蹄踏地,似是不得满意。柳氏看时机成熟,便以母狗之姿卧倒,盼着阿麦能将那茎儿插进自己的阴户,好好搅弄一番!
但她却忘记了人与马的身高差,阿麦高大,她却矮小,且因为趴着,更是不得探洞。阿麦急得团团转,柳氏自己也是心焦得火烧火燎。
多番尝试都不得进展,柳氏此时也是急红了眼,顾不上那些了。她干脆趴跪在阿麦的身下,也不管自己,直接用手和嘴套上了阿麦的阳具,疯狂吸吮撸动起来。
虽然一心为它服务,可看着自己手中粗黑无比的阴茎,柳氏自己也开始身心荡漾起来……淫水顺着大腿流下,虽不得填充,竟也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她腾出只手,按照平时自渎时的样子,把玩起了阴核,不一会儿便也爽上了天,呻吟了起来。
阿麦不是人,不会在即将喷射时预告,但没过多久,便一股脑地喷了出来。
骡味浓,透着股腥臭,量也大,竟喷得柳氏满头满身都是,就像是被人用羊奶泼了头,淋的一身腥臊……
有相当一部分还喷到了她的嘴里,味道苦涩至极,却又说不出的性奋。
柳氏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几乎同一瞬间与阿麦一同达到了高潮。她大叫几声,瘫软在地上,吐着气,嘴巴和鼻孔里全都流出了水一般的白稠……
自那日后,每逢金翁外出,柳氏便要去骡马圈与阿麦交好。久之,阿麦也似懂了其中滋味,愈发惹人怜爱起来,经常缠着柳氏,向她撒娇示好。
就这样,又过了几年,待到柳氏想尽了办法,终于得逞,得了阿麦那根长茎。虽是平时吮撸惯了,可真戳进去,还是把她疼了个半死,几乎当场晕厥。直到后来又多试了几次,方才适应。
又过了几年,金翁病故,此时柳氏也不过三十出头,她尚算年轻,且家境富裕,有人劝她再嫁,却都被她一一回绝了。
至于原因,怕是只有夜深人静之时,那骡马圈里的骡相公才能知晓吧。




萬妖志 第三个故事:鹿儿(BL)
青云山上有座青云观,里面有一位青涟道人,年三十有六,其面容俊逸,长身而立,举手投足皆是一派祥和之气,颇有些仙风道骨的韵味。
一日,青涟下山访友,偶遇一猎户捉了只通体雪白的幼鹿,小鹿被人拴着脖颈,一双灵动的大眼睛里满含泪水,望着青涟,似是在求救。青涟心生怜惜,便用了些银钱将那小鹿买了下来,带回道观后,日日喂其丹药,又施展了些法术,竟然令它化出了人形。
那白鹿所化的,是个年约十岁左右的少年,肌肤胜雪,一头银发,身上还总是带着股所食丹药的淡淡药香,眼神也一如鹿身时晶莹剔透,毫无半点凡尘的污浊。
青涟为其起名“鹿儿”,做身边一药童。
鹿儿年幼,又不懂人情世故,甚至连人类的语言都不会说,只知道发出些“啊啊嗯嗯”的象声词。每日里,也只知道跟着师父潜心炼丹。但其本性善良,又有着份同龄孩子所没有的纯真,故而青涟格外喜欢他,时时带在身边,不离左右。
这日,青涟得了个方子,若能炼出仙丹,至少可以提升十余年的道行。只是这药方凶险,若稍有差池,便会走火入魔,害人害己。
仙丹出炉之时,他遣了左右弟子,但无论怎么赶,鹿儿都不肯离去,所以只好将他留下,一同开炉验丹。
那仙丹颜色和香气都与他所设想的无异,因此斟酌一番,便放心食了下去。待到运行了几个周天后,才隐隐觉得有些不太对劲起来。
与往日通体清爽舒畅不同,这仙丹吃下去不久,便觉得浑身发烫,体内像是燃起了一团火,直烧得他面红耳赤,似乎浑身是劲,急需找个渠道来发泄一下。
青涟入道前,也曾与女子欢好过,因此很清楚这种感觉是男子来了性志,必须与人相交才能缓解。但此时此地,身边除了鹿儿,却没有任何人可以帮自己泄火。
他咬紧牙关,排除杂念,不去想也不去看,努力想要入定,令自己平静下来。奈何那鹿儿不懂,偏在这时关心地跑了过来,围着他打起了转,一会儿帮他擦擦汗,一会儿又童稚地发出“啊啊”的声音,似乎在询问他究竟是怎么了?
他身上散发出那淡淡的药香,此时也似乎化成了蚀骨的销魂,直引得青涟更加欲火难耐……不多时,身下便炙热如铁起来。
“嗯!嗯!”鹿儿拿了块帕子,跪在他身边,帮他擦拭着额角的汗珠,那汗缓缓下滑,流过脖颈,直滑进衣领之中……鹿儿竟不要命地站起身,趴在他颈间,将一只小手伸进了衣服。
丝滑的肌肤,触碰到青涟火烫的胸膛,却如冰雪般带给他想要的平静。所有的忍耐都在一夕之间瓦解,他睁开眼,一把拉住了鹿儿的腕子。
鹿儿仰头看着他,一双又大又圆的眼睛,眼神里充满了疑问,而看到他眼中,却仿似成了邀请。
“鹿儿……”青涟嘎然地将他拥入怀中,修长的手指划过那完美无邪的脸庞,指腹在他濡润的小嘴上轻轻摩挲起来,嘴唇鲜红柔软,让人忍不住想要尝尝味道……
他俯下身,以吻封住了他的唇。鹿儿没有挣扎,只是睁大眼睛,有些诧异,恍神间,青涟伸出舌头,轻舔着他的双唇,吸吮起那清凉无比,且带着药香的小舌。
大手扯下鹿儿的腰带,剥开外衣,白皙如雪,光滑如玉的肌肤随着他的抚摸与亲吻,仿佛绽开了朵朵粉红色的桃花。
青涟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一边舔着鹿儿稚嫩的乳头,一边拉起他的一只手,探到自己身下,隔着裤子不住摩擦起来,“鹿儿乖,摸摸为师,师傅这里有些难受。”
鹿儿不懂,只觉得手里好像握着根铁棒,而且越来越硬,越来越粗,随着他的手不住上下套弄起来。
摸了一会儿,见时机成熟,他站起身,将自己的腰带解下,褪掉裤子,站在了他的面前。
那肉棒硬挺,几乎要戳向鹿儿的脸,鹿儿歪着头,身上遍布被他亲吻过的痕迹,呆呆地看着那阳物发着呆,完全不懂他是什么意思。
“乖,张嘴,帮师傅舔舔……”青涟自己也觉得羞耻,却又顾不上那些了,沙哑着声音,教导着他,“对,就这样,张开嘴,吞进去……”
平时师傅叫自己做什么,他就做什么,所以此刻毫不怀疑,鹿儿点点头,用一双小手握住那直挺挺的棒子,伸出舌头,轻轻舔舐起来,得了他教导,又张开嘴,想要将那阴茎含入嘴里,怎奈自己嘴巴太小,那棒子又太过粗大,只含住个头就再也含不进去了。
他仰头,看师傅满脸通红,不住地吸着气,却在这时,被他捏住了鼻子。
有时候其他药童欺负他,也会这样捏住他的鼻子,但都不及师傅这时捏得狠,他觉得呼吸困难,赶紧张大了嘴巴,青涟却窥准时机,将阴茎用力捅进他的嘴里。
“呜呜呜……”鼻子被他掐着,本就难以呼吸,现在张了嘴,却又有根又粗又烫的肉棒直捅进喉咙,鹿儿急得几乎哭了起来,随着他的不断抽插,脸颊被搅得生疼,口水也顺着脸颊全都流了下来,弄得那棒子上湿滑一片。
“忍不了了!对不起!”
青涟大叫一声,将肉棒拔出,跪在地上,一把扯下他的裤子,迫使他转过身,背对着自己,把他推倒在地。
虽然有他的口水做润滑,但青涟毕竟疼爱鹿儿,怕他一下子不能承受自己的阳物,于是便探出根中指,缓缓挤入那紧致的处子后庭……
“啊啊啊啊啊!”鹿儿觉得现在比被插喉咙还难受,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扭动着身体,想要让他把手指拔出来。
青涟却根本不管他的挣扎,进而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稚子的菊穴,紧得几乎将他的手指绞断,他越是抽插,越想赶紧进入他的身体,于是发起狠,又捅了根手指进去……
鹿儿此时终于哇哇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嚎叫,他不知道师傅今天怎么了,怎么会这么对他,竟然比当年那猎人还狠,似乎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一般恐怖。
待到三根手指拔出,鹿儿下身竟似被撑开了一个血洞,青涟吐了口吐沫抹在自己的阳具上,一挺身,挤了进去。
他每抽送一下,便有鲜血顺着鹿儿的穴口流出,竟将他那阴茎都染成了淡淡的红色。鲜肉翻出来,鹿儿被他禁锢在地上,哭喊了好一会儿,终于疼得生生昏死了过去。
见他昏迷,青涟更加肆无忌惮起来,索性拖着他的腰,将他整个提起来,分开那双白花花的腿,掰着屁股,不住地揉捏,闭上眼,竟然想起自己年轻时睡过的女子,却觉得鹿儿比那女子的淫穴还要更紧上几分,仿佛每一下都要吸得他泄了身似的。
情到深处,他搂住鹿儿的腰,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背。睁眼看到那白皙的背上尽是自己吮吻出的吻痕,一头银发飞舞,更诱惑得他愈发肿胀起来。
不知被他这样干了多久,鹿儿从疼得昏死过去,又疼得醒了过来。青涟怕他太过难受,虽然不知他这个年纪是不是会有感觉,但还是伸出手,为他服务起来。
他揉捏着鹿儿的乳头,不多时,那乳尖就如小石子般挺立,复又缓缓下滑,握住了他身下的小肉芽……
“啊!啊!”
随着师傅那双手不住地上下套弄,不知何故,鹿儿觉得没有初时那般难受了,可是,又好像更见难受……总觉得还不够,好想让他多摸摸自己。
师徒二人紧密结合在一起,一个不要命地抵死抽送,虽然带着愧疚,却反而更加欲火难当,不肯罢休。一个初尝雨露,虽是疼痛,却渐渐也领会到了各种的滋味,从开始的哭号,到慢慢变成了呻吟,在他身下仿似化成了一滩春水……
那一夜,青涟足足在他身上泄了五次,最后一次,却在最后时刻拔了出来,滚烫的液喷得鹿儿满身都是。
原本弥散着药香的炼丹房,此时却翻滚着浓浓的肉欲的味道,尤其是鹿儿的身上,腥臊无比,身下一片白浊,除了青涟的,也有他自己泄下的淫液。
他趴在地上,喘息不止,屁股上满是被师傅大手按压出的红痕,股间除了液,还有淡淡的血迹,叫人看了不心生怜悯。
经过这一夜,鹿儿元气大伤,化回了鹿形,青涟每每见他,便想起那疯狂痴情的一夜,心里又是愧疚,又是迷恋,竟渐渐成了心魔,再无法潜心修行。
于是,几日之后,青涟终于发起狠,决定将它赶走。鹿儿不肯,青涟便用棍棒和鞭子抽赶,最后还抄起支烛台,朝着它扔了过去。
鹿儿躲闪不及,被烛台戳中了眼角,流下了鲜红的血……青涟强忍住内心的不舍,终于将它赶回了山林。
待鹿儿走后,四十余年,青涟都活在内疚和痛苦之中,道行毫无进,终于郁郁而终。
出殡之日,一个束着头银色发丝的年轻男子翩然而至。男子样貌谪仙般俊美,衣着华丽,唯眼角有一红痣,仿似凝成了一颗血泪。
他站在青涟的墓碑前,久久不肯离去。




萬妖志 第四个故事:狐戏(一)
张十三本名张戈,字瑞麟。因是文官,总觉得那字太过英武,不适合自己,再加上他早年曾拜当朝宰相为师,乃段相的第十三个弟子,因此熟悉他的人都唤他做“十三”。
张十三家中世代为官,后听从父母之命娶了一远房表妹为妻,其妻名唤玉娇,年十六,生得张芙蓉般美貌妖娆的脸庞,家中为江浙地区的商贾,从小便锦衣玉食,十指不沾阳春水,一身娇骨,嫁予张十三后,更是被他捧在掌心里,当是宝贝一般爱护。
夫妻婚后三年,仍是蜜里调油一般,只是最近不知为何,玉娇却仿似沾染了疾病,总是一副睡不醒的样子,缠绵于病榻。以往张十三下了朝,回到府中,总是不得夫妻欢好,最近却总是各种推脱,叫她去看大夫,把了脉,却也说不出个究竟……
这日朝中无事,回府的时间比往常早了很多,张十三又惦记着家中娇妻,怕饶了她休息,因此也不叫下人通报,自己独自回了平日所住的小院儿。
但刚一进院子里,便发现了蹊跷。
他虽不是朝中权贵,可家中也是人口众多,家底颇为丰厚,大白天的,主人的院子里却连一个伺候的丫鬟都不曾见,且推开院门,就远远地,听到从房里传来妻子那娇滴滴的讨饶声,仿似正在受苦。
他心中疑惑,举步上前,随着越走越近,那叫声也越来越清晰起来。但当他听清楚妻子所说的话语,一张脸顿时挂上了怒意。
成亲三年,他岂会不知玉娇闺房中的私语,而眼下她喊出的这些话,还有那调调,却全都是俩人行夫妻之好,要死要活时才会有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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