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妖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拾香舞S
是啊,自从茹娘化作了如梦,除了如梦有了舌头,能说话之外,这原本随时随地都能喷涌而出的奶水也没了。往常和茹娘欢好,总是忍不住砸吧几口奶汁,可现如今,便是再怎么用力,也嘬不出了。
不知是他的动作还是他这一席话的缘故,如梦竟然兴奋到了顶点,眼瞅着就要高潮了。
“别、别那么快,我不行了!”说着,腰间的动作也慢了下来,似乎已经脱力了。
“哪那么容易就放过你!”陈瑜抬起她,顺势坐了起来,搂着她的腿往自己腰间一圈,提着她,放倒在床上,挺腰发力,使劲抽送起来。
“啊!相公饶命啊!”如梦被他顶得快要裂开了,同时下身隐隐传来一阵酥麻,“别,再这么下去,奴家、奴家要尿了!”
孰料,陈瑜非但不嫌弃,反而更加起了性,插得也更加凶猛起来,“那就尿啊!尿到我鸡巴上,快!”
如梦捶着他的胸口,“胡说!你在里面,我、我尿不出……”
“是么?那我帮你!”
他说着,竟然真的又猛插了几下,便撤了身,翻身下了那软塌,用食指和中指代替肉茎,捅进那早就溃不成军,又红又肿的淫穴之中,不住翻搅抽插起来,“尿啊!快点尿!”
如梦疯狂地摇着头,发丝乱作一片黑瀑,铺洒在肩头,虽是尿不出,却终于在他的抽送下达到了高潮,喷出了晶莹如水的阴。
而就在这时,陈瑜复又撩开袍子,顶了进来。他犹如脱缰野马般,又是一通狂送,系数泄在了她的穴内。
那一日,从晌午一直到了夜半时分,俩人仍难分难舍,竟然连晚饭都没吃,就这样恩爱了一天一夜。
两个月后,如梦竟真的怀上了身孕,待到临盆,却是一男一女,生下了一对龙凤胎。
陈瑜与如梦也一直相敬如宾,恩爱有加,执子之手,相约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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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爱的一对结束了,不开心……
萬妖志 第七个故事:百鼠祭(上)
临远县的几座小山村,近年来时常受鼠灾侵害,导致成受损,民不聊生。
后来,不知是谁提议献祭,挑选未出阁的黄花闺女,以活人祭奠鼠神。开始时,村民只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自村子里强行挑选了一名孤女,梳洗打扮后抬进庙里,又是一番歌功颂德,便各自散了回去。
可谁曾想,那一年,竟是真的没有再闹。于是,每年的这个祭奠便成了规矩,一直坚持了下来。
但好端端的人家,又怎么会舍得让自己的亲闺女去送死呢?何况就算不死,从此天各一方,再不相见,也是难伤心。
找不到人自愿,又不是什么时候都能从外地买到合适的姑娘,迫于无奈,只好选择用抽签的方式来决定由谁家的闺女前去。
这一年,赵大抽到了签。
赵大今年三十有七,家中有一妻张氏,还有两个闺女,一个十五,一个十四,都还没出阁。
大女儿年十五,却并不是他亲生。原来,这赵大年轻时曾娶了一门亲,怎奈孩子三、四岁的时候,妻子因病故去了。他正值壮年,孩子又小,于是便经由人介绍,娶了邻村一个同样带了个小闺女的寡妇。
这两个孩子年纪相当,但性格脾气却大不相同!
大女儿梅香从小被张氏娇生惯养,样貌虽然还过得去,但脾气不好,且好吃懒做,在邻里间是出了名的。是以到了十五岁,仍然没有一个人愿意上门求亲。
小女儿本名叫赵朵儿,后随了梅香,把大名改成了赵梅朵。梅朵随了亲娘,样貌清秀,性子温软,再加上常年被后妈欺侮,从小就洗衣烧饭,砍柴喂鸡……家务事样样通,邻里街坊的,都道她是个好姑娘,只是命太苦。
这梅朵,才不过十三岁,便有人来家里提亲,但自己的亲闺女都没嫁人,张氏又怎么能轻易松口,一来二去,便也耽误到了十四岁的年纪。
赵大年初得了病,不能下地干活儿,家里的挑也不少,张氏三天两头的找茬和他吵,也懒得去管他,吃喝拉撒,全靠小闺女一个人张罗,心里头也着急的很。
谁知屋漏偏逢连夜雨,竟然被他抽中要去献祭。
他心里难过,但这是村子里的规矩,谁也不能违背。
哪一家的女儿被献给鼠神,村子里都会集资,给这家一笔银子。因此,他心里虽然不忍心,但张氏却乐得很,巴不得把那梅朵儿给捐出去,好换些银两回来贴补。
为了这,夫妻俩大吵了一架。
赵大觉得,就算真要去,也得让大闺女去,哪能轮的到小女儿。但张氏却说,自己是后嫁过来的,本来就不是这村子里的人,如果要去,那就得让梅朵去!
夫妻俩的争吵,恰被梅朵听到了,她心里明白,这事儿爹爹是拗不过后娘的,这献祭鼠神的事儿,最后横竖都得把自己送过去。又想想爹爹这病,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家里确实缺钱。因此,一咬牙,自己走到爹娘面前,扑通一声跪下了。
“爹娘别再吵了,这事儿,我愿意去!”
见她主动担下了,张氏心里欢喜,嘴上也比往日要客气了些,“哎呦,你这么孝顺,倒是老赵家的福气了!”
梅朵抬头,一双杏核眼含着泪,正视着她道:“但是女儿有两个条件,如若娘不答应,那我宁可投了湖,撞了墙,也不会随了他们去!”
张氏一听,心里忍不住一骇,但平日里蛮横惯了,又怎可随意答应,“还敢讲条件!你爱去不去,谁求着你了!”
梅朵冷冷一笑,“是啊,谁爱去谁去,横竖我死了,姐姐会去的!”
这话犹如晴天霹雳般,吓得张氏立刻闭了嘴。
见她不再说话,梅朵这才道:“我的要求很简单,只有两条:一,这村里给的银钱,请母亲一定要拿来给父亲好好养病,千万不要糟蹋到别的地方去!二,我这一去,怕没有人给父亲养老送终,还望娘和姐姐能善待爹爹,替我尽孝!”
语罢,又不卑不亢地叩了三个响头。
赵大此时早已泪流满面,躺在床上,哭道自己对不起女儿,而张氏也不再多言,算是允了。
于是,三天后,村子里派了喜婆来,为梅朵梳妆打扮,然后将她送上了轿子。
梅朵生的极好看,只是平日里穿着朴素,看不出来,这一梳洗打扮,再加上那衣料和首饰,也都是平时大户人家才有的装扮,竟然美得不可方物起来。
莫说那邻里街坊的后生小子,就连她姐姐梅香也瞧得眼馋了起来。
她心里愤愤不平,心说凭什么这好事儿都被梅朵这死丫头占了去!反正她去了那鼠神庙无非也就是等死,只可惜了这身好衣裳和她穿的戴的这些金银首饰!她心里这么想着,便动了歪心,想要偷偷跟去,待旁人都走开,去抢几样首饰来,到时候有了这金簪子,银镯子的当嫁妆,还怕没有人上门提亲么?
她越想越觉得这办法可行,于是便趁着母亲不注意,从家里跑了出来,偷偷在后面跟着。
众人将梅朵抬到庙里,又是叩拜了一通后,便各自散了。夜色渐晚,只留下梅朵一个坐在那轿子里,而轿子则停在神庙的大堂,孤孤单单的,好不瘆人。
梅香想进去,又怕一会儿真有什么鼠神出来,心里也是害怕得紧,便在窗外偷偷看着,打算见机行事。
又是一炷香后,梅朵坐在轿内,心里愈发害怕起来,也不知道该不该撩开轿门出去看看?可就在这时,却突然一阵夜风,接着,便听到了个脚步声。
就在她怕的要死,心都要提到嗓子眼儿的时候,却有一把墨骨香扇轻轻将那轿帘撩了开来。
紧接着,一个温润动听的男声幽幽响了起来。
“让娘子久等了,为夫给娘子道歉了!”
这声音好听得紧,别说梅朵,就连窗外的梅香也是心头一动!她踮脚往窗子里一看,不知何时,那庙宇竟然变得如此富丽堂皇起来,到处都点满了大红色的喜蜡,地上还铺上了许多鲜花。案几上摆满了瓜果佳肴,那原本摆放着鼠神雕像的神龛却竟然变成了一张雕龙画凤的大床。
床上铺着火红的被褥,旁边还挂着纱帐,俨然从个破庙变成了一间名副其实的婚房,只等新人入洞房了!
再说那手执摇扇的男子,身上也穿着件红色的喜袍,他身材高大,肩宽腿长,一头乌发盘着个整整齐齐的发髻,上面还别着根白玉簪,腰间挂着个麒麟玉佩,好不华丽挺拔。
待到他扶着梅朵从轿中出来,窗外的梅香这才看到他的脸。
那男子生得可比她这辈子见过的所有男人加起来都还要俊秀!
高高的鼻梁,大大的眼睛,薄薄的嘴唇微微上挑,似笑非笑的样子,简直能把人的魂儿都勾了去!
他将瑟瑟发抖的梅朵扶到床边坐好,然后又轻轻地挑起了她的盖头。
梅朵抬眼与他对视,一刹那便红了脸,怔在了那里。
那男子微微一笑,坐到了她的身边,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
梅朵自小受苦,干了不少家务,手掌粗糙的很,此刻被他握着,心里更是一阵阵地羞愧,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那男子却不在意,执起她的手,放到唇边,用那勾人的嘴唇儿轻轻吻着,“娘子以前受苦了,以后,为夫一定不会让你再干粗活,要把你当成宝贝,好好捧在手心里!”
听他这么一说,梅朵顿时又感动,又委屈,从小到大,都没有人这么跟她说过话,何况此时眼前的男子又俊朗如仙,更是让她如痴如醉起来。
男子笑笑,抬起了她的下巴,借着烛光,细细打量着她的脸。
梅朵害羞,不敢与他对视。
那男子倒也不介意,又拉着她的手,轻声细语地说了一会儿子话。他俩耳鬓厮磨,好不恩爱……窗外的梅香开始时还能听到一两句,无非也就是彼此说了一下家世,原来那男人姓田,在家中排行老七,人称七郎,之前那些用来献祭的姑娘分别嫁给了他六个哥哥,今年便是轮到他娶妻了。
待到后来,俩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梅香渐渐也听不到了。只隐约伴着烛火,看他俩越靠越近。
不知过了多久,那田七郎终是忍不住将梅朵抱进了怀里,拥着她,温温柔柔地说道:“娘子,夜色深沉,我们……该歇息了!”
梅朵面颊飞红,别过脸,点了点头。
萬妖志 第七个故事:百鼠祭(中)梅香穴里的淫液已
华灯初上,红帐微挑。
田七郎与那梅朵,终是拥着彼此,躺到了床上。
梅朵初经人事,什么都不懂,但好在她那夫婿却是个温柔多情的人,也没为难她,只是低着头,轻轻亲吻着她。
先是额头,再是眼睑、鼻梁、脸颊……那吻细细下移,终于吻上了她一双红唇。
梅朵紧张得蹙紧了眉头,一双小手紧紧攥在一起,闭着眼,连看都不敢看他。
七郎笑了,伸出手,拔下她发上的簪子,一头秀发顿时披散开来,盈满了肩头。他用柔软的舌头,轻轻撬开她的嘴唇,伸进了她的嘴里。
“啊……”
梅朵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更引得七郎辗转细腻起来。
待到一吻完毕,她竟羞得双颊通红,眨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含羞地偷偷看着他。
那田七郎本就生得一张俊秀的面孔,此时动了情,更是显得俊朗不凡。他温柔地将她平放在床上,自己却坐起身,宽衣解发,不多时,便裸了上身,而下身则只穿了条贴身的裤子,弯腰一抱,将她紧紧地拥进了怀中。
梅朵羞到了及至,一双手都不知该放到哪里,一双眼,也不知该看向何处?
七郎却咬着她的耳朵,在她耳边呼着热气,轻轻道:“别怕,有我在……”
梅朵含羞点了点头,在他一双大手的帮忙下,也褪尽了衣衫,浑身上下,只留了个大红的肚兜,连裤子都没穿,赤条条地被他举起来,放在了自己的腰间。
她那臀瓣,不偏不倚地骑在了他那阳物之上。梅朵再是痴傻,也知身下那又硬又粗的物事到底是个什么!不由羞得扭起了身子,想要从那上面躲开。
可谁知,她这一扭,偏偏更是要命,害得七郎挺得更加厉害,要不是那裤子挡着,怕是直接就捅了进去……
“娘子,好娘子,你可莫要再动了!”七郎苦笑,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放到她臀上揉捏起来,“再扭下去,为夫今晚就做不了君子,怜惜不得夫人了!”
听他这么一说,梅朵果然吓得不敢再动,僵直着身子,就这么骑在他腰间,一动都不敢再动。
七郎见她如此听话,不由笑了笑,拉过她的身子,又在那小嘴上吻了吻。两人唇齿交缠间,那双手也没闲着,隔着肚兜,捏上了她那娇滴滴的胸脯。
梅朵发育的远不如梅香丰满,再加上年纪不大,因此胸部并不算高耸,但只是盈盈一握,却更觉得娇小可人。
她何曾被人这般肆玩过,不多时,便嘤咛地咬着唇,轻轻呻吟起来。
眼见时机成熟,七郎解开了那肚兜的带子,伸手一扯,便将大红的肚兜扯下来,随意扔到了一旁。而没了布料的阻隔,酥胸在手,随着他的揉捏变成了各种形状,他更是食髓知味,坐起身,含住那娇滴滴的乳头,一通疯狂地舔吻吸吮。
见他二人在帐中旖旎,那寺庙外偷看的梅香却不知怎地,也是心中一热,便有股暖流自小腹的部位涌了出来。纵使现在那田七郎双手捏得是梅朵的胸脯,可不知怎么搞得,梅香竟也觉得胸口一阵痒,尤其是那两颗奶头,竟也没来由的耸立了起来。
她眼巴巴地看着那俊秀的人儿把自己的便宜妹妹拥在怀里,柔情蜜意地宠着,心头恨得简直要滴了血出来!
“欠操的小骚货!第一次见男人,就骚成这样!”
梅香心里低低骂着,却不知自己也不比梅朵好到哪里去!只恨不得冲进去一把将梅朵揪下来,自己脱了衣裙,替她来服侍那田七郎一番!
她在屋外忿忿不平,帐子里的小夫妇却并不知情。
此刻,二人早就滚到了一处,那七郎到底是个疼爱妻子的,怕她第一次承受不住,便先伸了根手指,轻轻捻着梅朵泄出来的淫液,在她那穴口轻轻摩挲着。
梅朵此刻早就失去了理智,只伴着他那手指有节奏的揉捏和抽送,抖着身子,一阵又一阵地扭着腰肢,只想要更多……
七郎见她如此,便褪了裤子,那巨大的阴茎登时弹跳到了她眼前。
他抚着她的一只小手,覆上了自己的阳物,“娘子,也帮为夫摸摸可好?”
梅朵不懂,只道那棒子实在粗大,而且随着她的上下撸动,似乎还有大起来的趋势。
她心里暗暗发愁,若这玩意儿真的捅进自己穴里,那还不得生生疼死?
而窗外的梅香也与她同感。
她之前有一次在林子里走,恰好碰到同村的马寡妇和一个货郎搞在一起,当时觉得货郎那话已经很大了,可谁曾想,这田七郎的,却比那货郎的还要大上一大截!
原来,这男人也分叁六九等,而这田七郎,倒真真是个男人里的男人!
她这么想着,更觉得痒了起来。双腿夹紧,也跟着扭起了腰。
见梅朵那双小手放在自己肉棒上,轻轻撸着。七郎真恨不得拉过她的嘴,叫她也为自己舔舔,可毕竟是洞房花烛,梅朵又是第一次,他又怎么忍心一下子叫她学会这么多?
看看桌上的红烛,好在这夜还长得很……
“娘子,忍不了了!”他说着,提起她一双腿,盘在自己腰间,用那龟头在穴口捅了捅,“刚开始,可能有些疼,你忍忍,过后就舒服了!”
“我……这……”梅朵一双眼含泪看着他,脸颊飞红,终是点了点头,答应了。
“好,那为夫可就进来了!”
他说完,缓缓挺身,挤进了那早已湿漉漉的淫穴,一点一点……
“啊,好痛!”梅朵被他挤开,下意识地盘着腿,紧紧抱住他,“相公轻些!你太粗了,入的我好痛!”
她这叫喊,本来是为了制止他,可谁曾想,这一盘腿,穴口竟然开得更多,而这相公、轻些、太粗……也仿似诱惑一般,引得田七郎终于控制不住了。
他低吟了一声,搂着她的臀,挺身刺了进去。
那棒子挤得嫩肉变了形,紧紧箍着他,随着他的抽送,便有点点血迹闪落到了床榻之上。
“啊!好紧!”他被蛊惑般,执起她一只手,放在唇边轻吻,“娘子夹得我好紧!”
梅朵随着他的律动,初时的不适渐渐有所好转,后来竟无意识地挺起了身子,只想要贴得他更近,被他肏得更深些。她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却只道这男人便是自己的相公,也是这世上从今往后最最疼爱自己之人。
他若疼惜她,那她也要好好回应才对。
“娘子、娘子可是舒服了?”
“啊……我……嗯,舒服……”她欠起身子,主动吻了吻他的嘴,“相公入得我舒服死了!”
七郎苦笑,究竟,谁才是妖!
“你个可人儿,可心疼死我了!”说完不再废话,卖力干了起来。
“啊、啊……七郎、七郎……我也要……梅香也要!”
窗外,梅香穴里的淫液已经流到了腿上,她不得已褪下了衣裙,撅着屁股,一边趴在那窗边继续看着屋内的活春宫,一边幻想着田七郎,将手指伸进自己的穴口,揉着那阴核,低低的叫了起来。
这不是她第一次自慰,早在那日见了马寡妇与那货郎干得好事之后,她便好奇地学着样子,自己用手揉了一回。后来觉得那滋味甚好,便又寻着机会做了几次。
但往常她这么做时却不知要想着谁,今天那田七郎就在眼前,可不正好给了她幻想的对象!
屋里干得昏天暗地,这屋外也也没闲着,梅香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眼前和手上,却没注意,不知何时,那阴暗的角落里,竟然多出了几双眼睛……
那些眼睛泛着绿光,在这阴森森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恐怖诡异。
“小娘子,屁股翘的这么高,可是想汉子了?”
就在梅香正卖力抽送着手指,马上就要高潮的时候,一个阴恻恻的男声却突然在身后响了起来。
她一惊,吓得赶紧将手指从自己穴里拔了出来,而随着那手指的拔出,又是一汪淫液涌出,粘着双腿,缓缓流了下来。
“若是想汉子了,咱们兄弟几个一起上,可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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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很多人说不喜欢这个故事,因为女配也没做什么,就被强了。
是我考虑不周,其实在原先的设想里,女配做了很多欺负女主的事儿,一家人虐她虐得很惨,不过因为篇幅原因,而且也不是很方便插叙(毕竟人家女主在洞房,闲的没事也不会想着之前继母和姐妹是怎么虐待自己的)。
这次重新发文,思考了一下,决定还是不改了,就这么发吧,只要大家接受女配常年欺负女主这个设定就好了。
毕竟这么想着,就觉得容易接受了。
萬妖志 第七个故事:百鼠祭(下)提过她一双赤条条
梅香惊恐地回过头,就见七、八个男人正站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虎视眈眈地望着自己。
他们形态各异,身高、年龄也差着不少。有年轻的,也有年纪大些的,有的颇有几番俊朗,而更多的,则是些样貌普通的汉子。
为首那个和自己说话的,是个看起来年约叁十左右的,一身腱子肉的男人,他身量颇高,脸上有道刀疤,一直从额头划到了右边眼角,瞎了只眼睛,故而还戴着个黑色的眼罩。
他的穿着比起其他几个,也更华贵些,虽然比不上那正在洞房的田七郎,可比起梅香往日常见的村民来,仍是富贵不少。
“哎呦,小娘子害怕了!”那汉子身后一个尖嘴猴腮,颇有几分猥琐的年轻后手搓着手,调侃道,“大哥,咱们兄弟几个一起上,她那小身板儿,怕是吃不消吧!”
“有啥吃不消的!你没看她骚水都流了一腿了!你装什么君子,要是你不忍心的,那就滚一边儿去,别碍着哥几个乐呵!”
“就是,今儿可是七爷大好的日子,他在里面暖玉温香的,咱们也找找乐子,不是正好!”
几个男人七嘴八舌地凑过来,哪管什么怜香惜玉,伸着手,把梅香按倒在地上,两叁下便褪下她脚腕上的裤子,扯了前襟,把她扒得只剩下个肚兜。
心里想男人是一回事,真的被野男人强又是另一回事。
梅香吓得哇哇大哭起来,挣扎着想要遮住自己,怎奈一双手被他们牢牢按住,只能夹紧双腿,尽量不被他们得逞。
“还扭上了!装什么贞洁烈妇,刚刚不是自己捅得挺欢的!”
“嘿嘿,那是她看上咱们七爷了吧?小娘子别急,咱们黑哥的棒子可是出了名的长,保准让你销魂得上了天!”
说着,几双大手伸过来,有的掰开她的双腿,罩上了阴户,有的,则隔着肚兜,疯狂地揉着那一对奶子,像是和她有仇一般,专往那嫩肉的地方掐……
梅香听他们唤田七郎为“七爷”,料想他们几个应是田七郎家的家丁,赶紧大声喊了起来,“住手!快住手!我是你们七爷新媳妇的亲姐姐,你们……你们这样……七爷一定不会饶了你们……”
几个男人俱是一愣,随即交换了个眼神,那为首的,戴着眼罩的男人阴恻恻地一笑,“我当是谁,原来是七夫人家那个不要脸的贱妇!咱们没找你,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我记得,你叫梅香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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