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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妖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拾香舞S
梅香没想到他会知道自己的名字,可既然知道她的身份,这贱妇一说又从何而来?
年轻后生见她愣在那里,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凑到自己面前,伸着舌头,舔上了她的嘴唇儿,好一阵砸吧,直亲得梅香昏了头,两人口中涎液翻滚,滴落到她胸前,这才作罢。
他舔着舌,笑道:“这可是你自找的,真当那个什么抽签是天注定的啊!咱们每次娶亲都是早就查清楚的,七夫人那是咱们爷早就看上的人,所以你们母女平时怎么对她,咱们自然也知道的一清二楚!往常你和你那贼老娘,没少往死里欺负夫人,大冬天让她穿着件单衣去河边洗衣服,还把她一脚踢下冰窟窿里。还拿着她穿过的小衫卖给隔壁村儿那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子,盘算着想把她卖了给人家做小,要不是七夫人以死相逼,差点让你们得了逞!”
说着,又狠狠地拧了一把她胸前的嫩肉,撇嘴道:“今日落到我们兄弟手里,你以为还能有你的好果子吃么!”
说完,朝左右使了个眼色,便有人一把扯开了梅香身上仅存的那件肚兜。
七、八个大男人,淫笑着摸上去,有人掐胸,有人捏臀,那被唤作“黑哥”的眼罩男子,则提过她一双赤条条的白腿,盘在自己腰间,粗黑的龟头蹭了没几下,就一个发狠,生生地顶了进去,直疼得梅香忍不住尖叫起来。
她毕竟还是个黄花闺女,即便有过自渎,此刻也被挑拨得流了不少淫液,但初尝云雨便是如此巨物,又怎么承受得起?因此那哭喊声甚是凄惨,吵得洞房里的田七郎和梅朵也不由停了温存。
“相公,外面是怎么了?”
梅朵羞嗒嗒地靠在田七郎的怀里,眨着眼睛问道。
田七郎猜到是下人们寻了女子来淫乐,但闹得这么凶,吵着自己的兴致,也实在是可恶!
他又轻轻地吻了吻梅朵的小嘴儿,从她穴里撤出身,坐起身,披了件袍子,“你等等,我去看看。”
门外,黑哥干得正欢,梅香在他身下被肏得不住发抖,偏那些男人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个个跃跃欲试,只等排着队上她。
田七郎推开窗子,一眼便看到月光下,自己那一群家丁奴仆正搂着个女人欢爱,不由皱了眉,咳了一声。
他声音不大,却吓得众人停了动作,唯剩下黑哥,因为那阳具还插在穴里,一时之间,进也不是,拔也不是。
倒是那后生脑子转的快,赶紧道:“七爷!这小婊子就是夫人那后娘的闺女,她叫梅香!”
田七郎对这名字没什么印象,但是也知道梅朵在家时没少受后娘和姐姐的欺侮,当下皱了眉,看着那一身狼狈的女子,露出一脸鄙夷的神色。
“七、七爷……”偏偏那梅香也是个没脑子的,即便到了这个时候,还指望他能救自己。
田七郎冷笑一声,“还等什么,一起上吧。”
说完,关了窗子,再不作声。
“是!七爷英明!”
几个男人得了主子的吩咐,便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上下其手,将梅香提了起来。这个弯腰嘬奶,那个捏了下巴,将自己的阳具捅进了她的嘴里,黑哥的阴茎还顶在她洞里,身后却又有别人将她臀瓣扒开,不顾她死活地,愣是挤进了后穴……
这一晚,红帐内,田七郎和梅朵恩爱温存,庙门口,梅香却被一众鼠妖干得死去活来,接连昏了几次。
待到金鸡破晓,一切才归于了平静。
村民们按照往常的惯例,到庙里拾花轿和献祭用的物件,却在庙外发现了浑身赤赤裸,满是污物,昏迷不醒的梅香。
自那以后,梅香便一直痴痴呆呆的,问她什么也不说,只是整日浑浑噩噩,但她被人奸污一事却闹得全村都知道了。再加上她们母女往日里的口碑一向不好,欺负梅朵也是大家伙都知道的事实,因此也没有什么人可怜她,只说她是遭了报应,被鼠神惩罚。
张氏为了给梅香治病,几乎花光了家里的银钱,就连梅朵被送去献祭时,村民给的那些银两也被她贪了个干净。见家中积蓄不多,梅香在这村里也没了好名声,张氏终于一不做二不休,卷了赵大所剩无几的家财,带着梅香一起跑了。
她们母女离开后,又过了几日,赵大有一晚竟然做了个梦,梦中梅朵穿得光鲜亮丽,身旁还站着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两人恩爱有加,对他这个父亲也是恭恭敬敬。
第二日,赵大按照梦中女婿所说,在自家的田地里刨出了一罐金子。他用这些钱盖了新房子,买了地、买了牛,又娶上了一房规规矩矩,温温顺顺的小媳妇,从此过上了好日子。





萬妖志 第八个故事:鲛妻(上)
相传南海之外,有鲛人,水居如鱼,不废织绩,其眼泣,则能出珠。
然而在见到娇娘前,徐景茂却一直以为这只是个传说。
徐景茂,京都人士,家中自祖辈起便一直经商,因此家境富余,且常年旅居各地,自认也算见过些市面。但他第一眼见到娇娘时,却还是被她那与众不同的样貌所迷住了。
娇娘其实没有名字,只因是个鲛女,一日海上起了大风浪,她竟阴差阳错地搁浅到了人类居住的渔村,被几个渔民捉住,带回了村子的祠堂里。
鲛人的眼泪可以化作珍珠,故此,村民们日夜折磨她,逼迫她流泪,娇娘初时还能忍耐,而且此处毕竟民风淳朴,每每有人欺辱虐待于她,总有些人站出来为她说话。
但随着她落下的眼泪化作珍珠,被拿到市集上换了米面柴油,再后来,又换了绸缎和各种更加贵的物件……村民们尝到了甜头,渐渐的,为她说话的人也越来越少。
徐景茂第一次见到娇娘时,她正被村子里的渔夫拿着把鱼钩钩住尾鳍,鲜血从她的鳞片中渗出来,把她原本青色的尾鳍染成了一片血红。
娇娘受过比这更可怕的凌辱,因此一心求死,咬紧牙关,说什么也不肯掉下一滴眼泪。
在这之前,她已经有很久不曾哭了。
眼泪干了,心也早就碎了,就更不用提这早就残破不堪的身子……
如果不是徐景茂,她或许已经死了。
徐景茂不缺银钱,珍珠对他来说也没有什么用处,他只是觉得娇娘的身子有趣,再加上他本就是个怜香惜玉之人,看不得一帮粗鲁卑贱的渔民去欺凌一个弱女子,因此便与那村长交涉,花了重金将娇娘买了下来。
他为娇娘请了大夫,也用了最好的药,将她放在个特制的大木盆里,那盆中装满了海水,每一日的饮食,也都派了专人来侍奉。吃的用的,都是最上乘的。
休养了半个多月,待到娇娘的身体渐渐康复了些,便又将她移至到船上,打算走海陆,再转陆路,带她一起回京。
娇娘不会说话,或者说是因为声带和人类不同,因此不会发出人类的声音。
但她的声线极美,在海上航行时,她都被安置在徐景茂的房内,虽然不能上甲板,但是偶尔也会从旁边的小窗看到屋外的景色。海上航行了将近一个月,每到月圆时,她便会双手搭在那大木桶上,遥望着窗外,低低的唱出家乡的歌谣。
那歌声美得令人心醉,即便听不懂她所唱的意思,但只是看着她,听到她那动人的歌喉,徐景茂也觉得心神迷醉,似乎可以忘却世间的种种,只想余生都伴在她的左右。
娇娘的皮肤比一般女子更加白皙,且因为长期浸泡在水中,因此柔滑得如羊脂玉一般,但那水珠却并不会真的将她的肌肤打湿。徐景茂摸过她的手和脸,柔柔腻腻的,像是刷了一层油脂,简直让人爱不释手。
她被那群渔民虐待后,身上本该留下各种伤疤才对,可却因体质特殊,即便受多严重的伤,伤口痊愈得也比常人要快,且并不会留下痕迹,至多红肿几天,便会渐渐愈合。因此,这并不影响她的美貌。
她的发色也较之人类的女子更加清浅些,不是黑色,而是那种淡淡的灰。发丝也更加柔软纤细,每每披在肩上,或是在水中游弋时,那长发在水中飘摇,配上她深蓝色的眼眸,就仿佛是那大海深处的灵,以致每一个见到她的人,都会忍不住被她深深地吸引。
因为整日整日都要泡在海水中,所以她不便穿人类的衣裙,好在徐景茂家境富裕,且藏了不少奇货。命人用鲨鱼皮为她做了件无袖的小衫,因怕这颜色不好,她不喜欢,又命人在上面镶嵌了各类的珍珠和贝壳。娇娘当真是喜欢得紧,也因为他悉心的照顾,而渐渐对他有了些好感,只有面对他时,才会多少露出些喜色。
她不施粉黛,只是每天都捡株新采下的小花别在耳畔,偶尔徐景茂心情好,也会亲自取些胭脂和唇脂,坐在那木盆边,帮她细细地勾着眉眼,或是点绛于唇。
娇娘脾气温顺,也由着他打扮,日子久了,就连徐景茂也忘了她其实是尾鲛,慢慢由初时的好奇转化成了爱意,竟把她当做人类的女子,倾心爱慕起来。
又是大半个月后,他们终于回到了京城。
此时的徐景茂已经和娇娘难分难舍,他早年曾和个世交叔伯家的女儿订过亲,只是那位小姐命薄,还没过门便去世了,那之后,徐景茂的父亲碍着两家的面子,命他三年内不许另娶。徐景茂虽对那小姐并无感情,但男儿志在四方,倒也不急着娶妻。
只是这次他带回了娇娘,心里便是更没有其她的女人了,因此一回家就遣了家里的几个通房,只把娇娘藏在屋内,对父母谎称在外了房小妾,但是因为体弱,见不得光,也出不得屋子。
他每日晚餐照旧与父母同食,也经常会出去应酬,所以父母并不有疑。
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能包住火的纸,这件事,到底还是被发现了……




萬妖志 第八个故事:鲛妻(中)水盆中,她咽下了他
这一日,徐景茂如旧在家中陪着娇娘。因娇娘不能离水,故而他又遣人做了个比那船上更大的木盆放在自己房内,这样便可日夜与娇娘相对。
他自从回了府,这房里的丫鬟便都得了禁令,除了一个从小贴身伺候,对他言听计从的小环之外,其余的人等都不得进屋。
现在乃是盛夏,屋里炎热,徐景茂便开了左右的窗户,以便通风,自己也只着了件轻薄的袍子,趴在那木桶边,一颗一颗地,喂着娇娘吃樱桃。
那樱桃正当季,红润饱满,鲜美多汁,娇娘尤其喜欢。因此每日都要食上一小碗,而喂她吃樱桃这件事,也是徐景茂最喜欢的消遣。
此刻,他手里拿着颗樱桃,举得高高的,故意逗弄娇娘。娇娘嘟起嘴,一脸娇嗔的样子,脸颊红嘟嘟的,甚是可爱。
她身上的伤早就养好了,只是除了徐景茂外,还是不愿意被其他人接近。不过徐景茂见她这般依赖自己,反而更是喜欢。
看她嘟着嘴,唇上还有些樱桃汁,衬得那红唇娇艳欲滴,徐景茂觉得心里不由痒了起来。
反正天气炎热,他也流了满额的汗,索性撩起长袍,一翻身,跃进了桶中,坐在那水里。
他将举起的手放下,故意在娇娘面前晃了晃。
“想吃么?”他笑,然后将那颗樱桃含入了自己的口中。
娇娘不懂男女之事,只当他又在和自己嬉戏,也不气不羞,索性拨开水流,来到他的面前。直视着他,然后伸出雪白的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
徐景茂只是想逗逗她,没想到她竟然真的游了过来,两人从未靠的如此之近,再加上她那细腻柔滑的肌肤紧紧贴着自己,一对酥胸抵着他的胸膛,登时觉得有股无名火从胯下顶了起来。
一时之间,竟然连呼吸都慢了几分。
娇娘张开嘴,含住了他的唇瓣。
徐景茂发怔之际,她更是轻启朱唇,吐出那柔软幽香的小舌,探入了他的口中。
那舌轻巧如鱼,几下便勾住了他口中的樱桃,接着轻轻一吸,便吸入了自己的口中。
娇娘带着得意的笑,把那樱桃用贝齿轻咬着,也不着急吃下去,而是张开嘴,故意给他看。
“小坏蛋!”徐景茂哪还顾得上别的,一把将她拉进自己怀中,搂住她的脖子,吻住她的双唇。
他将那樱桃咬碎,汁水四溢,流的两人唇齿间满是清香幽甜。接着不顾她的茫然,吮吸着她的舌头,恣意亲吻起来。
娇娘初时还有些无助,后来竟也得了些趣味,试探地回吻着他。
她的回应更引来了徐景茂一阵情动,一只手缠住她的腰,一只手则按着她的臀,往自己身下贴了过来。
娇娘下身乃是鱼尾,放眼看去,找不到可入之穴,但她却也能感受到徐景茂那如铁般炙热的硬物,是如何如饥似渴地磨蹭着自己。
被那些村民捉住虐待时,她只是受尽了各种皮肉之苦,却没有人这般调弄于她,所以根本不明白那硬硬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徐景茂看她不懂,反而更加渴望起来。埋着头,一路从她的唇舌吻到了脖颈,再由脖颈往下,探到她的胸前,狠狠吸吮着那小衫下的娇乳……
娇娘觉得一阵口干舌燥,忍不住仰起头,大口的呼吸。徐景茂则趁势拉住她的一只手,抚上自己双腿间的阳物,卖力揉搓起来。
揉到性起,更是干脆解了裤带,褪下裤子,露出那早已仰起头的巨龙。
她那小手,与一般人间女子不同,娇嫩柔滑,仿似无骨,再加上二人此刻正在水中缠绵,水流涓涓,更是助长了性致。不多时,徐景茂便闷哼了一声,将那白灼射进了她的手心。
娇娘不知那是何物,只知道他那粘稠的白液喷了自己一手,好奇地将手举起来,放到眼前端详了半天,然后突地伸出舌,舔进了嘴里……
她状似天真,却做着如此下流的动作,更是激得徐景茂才卸了甲,便又马上抬起了头。只恨不得她能生出双腿,然后圈上自己的腰,狠狠地朝那幽穴来上一发!
“你这淫物,着实要人性命啊!”
他如此说着,复又将她搂进怀中,好一阵耳鬓厮磨。也不管她是不是能听懂,也在她耳边说上了无尽的情话。
娇娘虽然不懂,却很喜欢他温柔的拥抱和那让她又痛又痒的亲吻,搂着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胸膛上。
自那日以后,两人时不时地,便要亲热旖旎一番。
久而久之,徐景茂又有了新的发现。
虽然娇娘的穴口难寻,可她们鲛人却有个好处,那便是,即便在水里也可以自由的呼吸。
故而,徐景茂便训练娇娘在水中为自己吸阳。
开始时,娇娘总是用牙齿碰到他,但渐渐地,随着次数的增多,她慢慢开始敛起牙齿,只用一双嘴唇和一片小舌,也能将徐景茂引领上至高的天堂。
被徐景茂父母发现的那天,两人便在这木桶中亲昵,他靠着木桶的边缘,所有的感受都集中到了一点。
娇娘的小嘴紧得堪比处女的嫩穴,几乎每一次舔抵,都令他欲仙欲死,恨不得抱住她的脖子,狠狠戳到底。
不知抽送了多少下,他终于一个挺身,将那浓射进了她的口中。娇娘舔着舌,从水中慢慢浮出,然后当着他的面,将那华悉数咽进了喉咙里……
“娇娇!”他轻唤着她的名字,把她搂到自己怀中,忘情地吻着她的额头和脸颊。
然而却在这时,大门竟被人一脚踹开。
他大惊之下,怒骂了一声,“谁!”
“我!你个败家子,这是要气死老夫不成!”
抬起头,却见自家那白发苍苍的老父亲正杵着拐杖,一脸怒气地站在自己的面前。




萬妖志 第八个故事:鲛妻(图以及作者续坑前想说的
从下一集开始(明日发布),将接着之前更过的剧情开始新的连载。
(之前发过的那个地址里,只更新到《鲛妻》中)
所以先奉上图片一张,另外说明一下之后发布的时间和标准。
日更(投珠多的话,不排除加更的可能性)。
由于作者本人每周不定期有两天不能写稿,所以赶上那两天,我会发与文章相对应的图片。
无肉不,有肉根据篇幅和内容50 80不等(最多不超过80)。
希望大家踊跃藏、投珠、订阅以及留言!
最后,还想资讯大家一下,是想看长篇的(类似《哺牛》),还是短篇的(类似《鹿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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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妖志 第八个故事:鲛妻(下)先虐后甜
徐景茂大惊,恍惚中只想着要将娇娘藏匿于木桶之中,不让父亲看见她的真身。
而娇娘此时赤裸着上身,一头秀发披散在肩头,脸上散发着女子欢好后特有的娇羞。再加上这室内满地的水泽和飘散在空气中的浓浓爱欲气味,即使徐景茂的父亲早已年过半百,仍旧可以察觉到他们刚刚关起房门,在这里面究竟做了些什么?
“畜生,我听下人说你养了个妖物,原本我还不信!可如今、如今……”
纵使徐景茂再怎么掩饰,仍旧难掩娇娘的与众不同。毕竟这水盆里的水清澈见底,任谁都能一眼瞧见她那青色的鱼尾。
徐父双目闪现出凶光,他指着水中的娇娘,用颤抖的声音道:“哪里来的孽畜,竟敢淫乱我徐家后院,迫害我儿的身体!”
娇娘自从跟了徐景茂,已经久久不曾被人这样职责谩骂过,如今看到徐父,不由得想起了那些虐待自己的村民。她吓得躲在了徐郎的身后,抱着他湿滑外袍下赤裸的双腿,用一双含泪的眼睛偷偷打量着眼前的这位老者。
她那双眼睛本就生得极美,如今更像是含了水泽一般,勾得人七魂六魄都要失了去……纵使徐父今年早已五十有八,且行动不便,仍是被她这惹人怜惜的眼神和秀发下曼妙的身段惹得周身一阵燥热。
“罪过啊,罪过!”他口中念念有词,恨铁不成钢道,“孽儿,你且将这妖弄死,赶紧给我丢出府去!她这淫乱不堪的模样,再这么下去,你早晚死在她手上!”
娇娘在人间许久,多少能听懂些人话,她知道这老头儿是徐郎的父亲。又看他对自己一副要打要杀的模样,知道徐郎难做,赶忙张了嘴,发出呜呜的哀鸣,想要请求他将自己留在身边。
可谁知,她这一张嘴,刚刚才咽下去的水竟然还有些残留。顺着嘴角,流下了点点白液……
徐父见状,又看了看儿子那贴在身上的,湿漉漉的袍子。隐约间,只觉得他胯间那物事狰狞,想来他之所以大白天也要从里面锁上门,定是为了没日没夜的和这妖厮混。
早听说那些妖物会化作女人的形态,吸食男子阳,不曾想,这糟心的事儿竟然被自家儿子赶上了。
“你、你们……”他指着徐景茂,气得浑身哆嗦,却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爹,这事儿您别管了!”徐景茂又羞又气,此刻也顾不上什么,只想着先将爹爹请出去,得娇娘受了惊吓,“我和她两情相悦,您若非要逼我,孩儿也只能做个不孝子了!”
“好你个不孝子!”因他这句话,徐父气得抄起了手中的拐杖,几乎不作任何预告,直接朝着水中的娇娘批头砸去,“今儿个老子就替天行道,打死这小妖,看你还怎么和她两情相悦!”
因为事发突然,徐景茂来不及做出其它的反应,只能附下身,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挡在了娇娘的身前。
那拐杖不偏不倚,直砸向徐景茂的后脑。相撞之后,溅起一大片的血花,徐景茂哀嚎一声,捂着后脑勺,瘫倒在了木盆之中。
娇娘一把将他搂住,这才得他的头颅撞击到木盆的边缘。
不过他头上却绽出了一个茶杯口大的血洞,鲜血汩汩地从里面涌出来,浸透了木盆里原本清澈的水,顺着头发,一滴滴洒在了娇娘的鱼尾之上。
“啊、啊!”
娇娘不会说人话,只能大声叫着。她急得落下了滴滴眼泪,却在坠入木桶时,化作了一颗颗饱满圆润的珍珠……
徐父也被眼前的景象吓到,慌忙叫人来帮忙。再也不顾上去管那赤着身子,仍旧泪流不止的娇娘。
大夫很快就赶到了徐家,不过即使用上了最好的金疮药,仍旧止不住那伤口里冒出的鲜血。
要不是徐母从库房里寻出了一颗千年人参,切了厚片,塞到徐景茂的舌下保命,恐怕此时此刻,那徐景茂早已命丧黄泉了。
又是大概盏茶的时间过去,就连那位曾经做过御医,后来从宫中退下来的蒋大夫也只能摇着头,叫徐家二老尽早准备后事了。
徐母哭得当场晕厥过去,饶是徐父还有些残存的理智,仍旧急火攻心地吐出了一口鲜血。
那蒋大夫对二老稍作医治后,便带着身边的小徒弟,准备离开。熟料却在刚刚走出大门时,看到那地上竟然爬来一个不着寸缕,却又人首鱼身的娇俏美人儿……
蒋大夫毕竟是见过世面的,只看了一眼便认出,这女子便是传说中的“鲛人”。而最好的证明就是她边爬边落下的那一颗颗泪珠,一旦掉落在地,就化作了黄豆大小的珍珠。
“这、这是……”
就在蒋大夫呆愣在原地,有些难以置信的时候。那鲛人突然仰起头,指了指他徒弟手上提的药箱。
“师父,这是妖怪吧!”小徒弟年纪不大,胆子也小,吓得慌忙跑到了他的身后。
而娇娘则对着他们师徒二人又拜又哭,显然是有所求。蒋大夫心中突然一个激灵,他抢过徒弟手里的药箱,递到了娇娘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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