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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妖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拾香舞S
娇娘见状,对他微微颔首,接着打开药箱,从里面挑挑拣拣地寻出一把蒋大夫用来切草药的尖刀,举起来,想也不想地剁在了自己的鱼尾之上。
那一刀下去,登时血溅当场。
而娇娘则面不改色地,硬生生将自己的尾鳍斩断。因为失血过多,她原本白皙的皮肤早已失去了血色,却仍旧谦卑地将那鱼尾托到手中,呈到了蒋大夫的面前。
小徒弟早已吓得快要晕过去了,扯着师父的衣袖喊道:“师父,她这是要干嘛!”
蒋大夫眉头蹙起,沉声道:“此乃鲛人,浑身是宝。她流出的眼泪会化作珍珠,而她尾鳍上的鱼鳞,若是用来煮汤,也可以延年益寿。至于这鱼尾……”
“鱼尾怎样?”
“若是将鱼尾吃下,只要还有最后一口气,即便此人已经支离破碎,浑身的血液流干……也能救回来!”
“这、她……这么说,她是想要您将这鱼尾给那位徐家少爷吃下去啊?”
“不错。”蒋大夫点着头,接过了娇娘手中仍在淌血的鱼尾,“小姑娘,老夫虽然不知道你与这位徐公子有何渊源,不过你没了鱼尾,怕是再也不能回到大海里了。即使如此,你也心甘情愿不成?”
娇娘点头,却终于因为失血过多,昏厥而去。
“快!你将这鱼尾交到后厨,让人五碗水炖煮成一碗,连着鱼肉和尾鳍,一起给那徐家公子灌下去!”
蒋大夫说着,把鱼尾交给了自家徒弟。而他自己从医药箱中找出纱布与刀伤药,为娇娘包扎医治。
娇娘断尾一幕,恰被从房中走出的徐父看到,他没有说话,沉着脸,扭转了头。
喝下那碗鱼尾汤,又将上面的肉细细撕下,剁碎后,送进了徐景茂的嘴里。他头上那血流如注的伤疤,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起来。
虽说他仍旧昏迷不醒,可叁天后,那伤疤竟然奇迹般复原。而徐景茂本人,也在第叁天的夜里,苏醒了过来。
他醒后的第一件事,便是询问父亲,娇娘去了哪里?
见他满心满眼只有那个鲛人,徐父也不再隐瞒,将娇娘自切鱼尾一事,悉数相告。
听了父亲的描述,徐景茂早已哭成了泪人。不过却也因为这件事,徐父不再追究他二人人妖相恋之事。
他们倒也算因祸得福,更加确定了彼此的心意。
而娇娘失去的鱼尾,虽然也在半年后渐渐长了回来,可她却从此只能在浅水中嬉游,再也无法潜入深海。直到后来徐景茂才知晓,原来没了最初的鱼尾,鲛人便等于丢弃了身份,从此后再不能回到故乡。
于是,又过了几年,待到徐景茂父母双双归去后,他便举家搬到了南海沿岸,带着娇娘,在那里共度余生。
两人日夜相伴,虽然娇娘回不得大海,不过每每望向那无垠的海面,倒也算是解了她的思乡之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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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开始,已经算是新文了。
不过因为没有肉,且是续坑之作,所以本章。
下一章开始又是长篇,全程超甜!
先借着的帖子,打个预告——
《白兔报恩》
九年前,他和她救下了一窝野兔。
而它,则是那窝小兔中,唯一的一只白兔。
九年后,她已经出落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美人。
他也成了气宇轩昂,身手矫健的俊朗青年。
而它,则化作一个灵动俊俏的小丫鬟,重回恩人的身边。
一份恩情,两位恩人。
且看小白兔如何情挑俊俏郎君,又是如何掰弯富家千金?
又甜又欲,谁说白兔必须要吃草?
撅起小屁股,摇着小尾巴,兔子说了:都别跑,本妖要吃肉!





萬妖志 第九个故事:白兔报恩(一)
唐,天宝十一年,潞州。
此时恰逢金秋,富商曾逸携全家到附近的鹿台山游玩。与之同行的除了妻女,还有以管家曾福和护院林岫为首的一干人等。
其中这林岫年叁十有五,是曾逸于叁年前请到家中的。因他身手了得,且胆大心细,所以不管走到哪里,曾逸都会将他带在左右。
曾逸之妻徐氏是城中出了名的美人儿,俩人郎才女貌,恩爱有加,婚后第二年便诞下了一对龙凤胎。
长子取名曾郑明,女儿则名为曾芷柔。这两个孩子今年年初时,才过了七岁生辰,如今更是生得明眸皓齿,叫人看了就忍不住喜欢。
此番同行,为了给少爷、小姐作伴,护院林岫也将自己的叁个孩子带了出来。
林岫家有两男一女,按照年龄排序,大儿子今年十四,叫林涣之。接下来则是个十二岁的女儿,取名林涣娘。而最小的儿子叫林涣平,今年才不过十一。
这叁个孩子虽是护院之子,却也都生得一副好相貌,尤其是林涣之和林涣平两兄弟。纵使年幼,仍能从眉宇间看出傲人的风骨,想必将来必成大气。
一行人在鹿台山游玩之时,曾福命人抓了些野味来为主人家制作菜肴,而除了山鸡、野猪,这其中竟然还包括一窝毛茸茸,抱在一起发抖的兔子。
那是一只通体雪白,眼睛像红玛瑙一般的母兔。它的怀里还抱着几只才刚刚睁开眼睛,惊慌不安的小兔。
见此情景,十一岁的林涣平心生不忍,可是又碍于身份,无法从管家大人的手中将这些兔子要过来。思前想后,他终于寻了个办法,叫自己的姐姐涣娘抱了其中一只小奶兔子给曾家小姐曾芷柔送了去。
果不其然,当曾芷柔知道那是一只母兔带着一窝小兔后,便亲自带人找到了管家曾福,命令他将那几只兔子放了。
曾福自然不敢忤逆了小姐,答应后,便命人把那窝兔子放回了林子里。
母兔和那几只小兔一步叁回头,耸动着鼻子,似乎有些不舍。林涣平知道,它们是惦记着那仍被曾芷柔抱在怀中的小兔,于是上前一步,对着曾芷柔道:“小姐,您好人做到底,就放它们母子团圆,一家安乐吧。”
听了这话,芷柔才想起自己怀里还抱着个毛茸茸的小奶兔。这兔子全身都是白色,只有背上有一块淡淡的黑色杂毛,缩在她怀中,看起来又可怜,又惹人疼爱。
曾芷柔虽然不舍,可也知道这林涣平说的是大实话。只能将那小兔托起,放到脸上蹭了蹭,又亲了亲它的额头,这才将它放到地上,叫它随母亲一同离去……
转眼间,七年过去。
曾逸的生意越做越大,家境也日渐富裕起来。而林岫虽然仍旧在曾府当着护院,可他的大儿子和二女儿已经相继离府,只剩下年近十八的小儿子林涣平还留在身边,算是和他一起在曾府当职。
这一日,秋高气爽,林涣平在后院舞了一套剑后,觉得那随风飘落的银杏叶颇有几分诗意,不由得也来了兴致,从自己的房中取了往日拿来消遣的一柄竹箫。此乃其兄长林涣之游历四方时,遣人送回来的。
那箫是用一根无节的细竹管制成,长约十六七寸,色泽微青。乃是苗家人特有的一种乐器,又名“夜箫“,音色柔和,尤其适合在夜深人静时,对月演奏。
不过林涣平毕竟是在曾家做工,不好在夜里吹箫,饶了他人休息。所以他只在白日闲暇时,才会将此箫拿出,随意吹奏上一曲。
将那竹箫放置于口中,用双唇紧紧含住,他闭上眼睛,边吹边享受着难得的清净。
殊不知,自己这悠扬的箫声,竟然惊动了窗外路过的一只小鸟……这不,她闪动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莲步轻抬,悄悄地,来到了林涣平所在的后院。
说是小鸟,其实则是个穿了身杏红色襦裙,外搭石榴色半臂,头上梳着对双垂环髻,耳畔还挂着对珊瑚耳环的娇俏少女。她只有十叁四岁的年纪,皮肤白皙,粉雕玉琢般惹人怜爱。可偏偏却又生得一双勾人魂魄的桃花眼,高鼻梁下,是一张娇滴滴的小嘴,涂着淡红色的口脂,就像是一颗红润的樱桃,叫人忍不住想要尝尝味道……
她被林涣平的箫声吸引,蹑手蹑脚地走进月亮拱门,伏在一棵梧桐树的树干后,偷偷打量着他。
林涣平本就生得俊朗,往日跟随父亲习武,更是练就了一副好体魄。纵使隔着衣物,那手臂上粗壮的肌肉却又好像要将他的衫子撑开般,看起来充满了男性特有的阳刚之气。
他眼下十七岁,再过叁个月就要十八了。正是意气风发,令人难以抗拒的年纪。
是以,那红衣少女躲在树后望向他时,眼神中也满是爱慕……
一曲终了,林涣平睁了眼睛,又随意伸展了一下疲累的身子,这才注意到那树后竟然躲了个人。
他微微蹙眉,心道自己好歹也习武多年,怎么刚刚竟然连院子里进了个人都没发现?不过想归想,他还是朝着那少女露出个温柔和煦的笑。
“玲珑,你怎么来了?”
原来,这姑娘名叫玲珑,是曾家小姐曾芷柔房中的丫鬟。她虽是今年年初时才来到曾府,可因为性子乖巧,做事机灵,很快就得了曾芷柔的赏识,破格将她提到身边,做了房里贴身的大丫鬟。
林涣平认识她,却不是因为和她见过的次数多。毕竟这玲珑跟在大小姐的身侧,像他这种当下人的,哪有什么机会与之接触?
事实上,他之所以会知道玲珑这个人,主要还是因为她的姿色太过出挑,所以年初刚入府时,就引得府中不少家丁护院私下讨论。当然了,男人们私下说的,大多都是些荤话,尤其是当下人的,嘴上更是没谱。
所以这玲珑在他们的口中,便成了那巴不得争先去尝的一块小肥肉。这满院子的老少爷们儿在夜深人静时,也没少脱了裤子,幻想着她的模样,狠狠地撸上一把。
“涣平哥哥!”玲珑人如其名,当真是八面玲珑,不仅反应快,嘴巴更是甜,明明才和他见过两叁次而已,此时却像早就相熟一般,毫不羞涩地走了过来,朝着他微微一个万福。
林涣平比她高出两个头都不止,一垂眼,便见到她齐胸襦裙下,那几乎涨出来的一对巨乳,随着她的动作而上下晃动。她本就生得比常人白皙,如今不知是出于炎热还是什么的,胸前竟还泛着微微的红,一滴汗水流过脖颈,滑进了双乳中间的那道缝隙之中……
林涣平虽然不是什么君子,可年近十八,却仍旧是童子一个。纵使往常有不少丫鬟对他表现出好感,可他一直不为所动,因为在他心里,一直有一个挥散不掉的憧憬,因为有了那个人的存在,所以他并不想随意与其她女子发生苟且之事。
可如今,看着玲珑那修长白皙的脖子,还有她胸前晃动的那两团乳肉,他却觉得口干舌燥,就连下腹也有了股难言的胀痛。
“涣平哥哥,你这吹得是什么啊?“玲珑抬起头,巧笑嫣然地仰视着他。
“哦,这是夜箫,是我大哥在苗疆游历时,托人给我捎来的。”
“这箫声真好听,玲珑也会吹箫,不知道涣平哥……”她看着他,似乎有些羞涩,“能不能将这夜箫借我吹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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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兔篇》第一集来了,因为没有肉,所以本章。
小可爱们别着急,下一章开始保证章章有肉,而且绝对高能!
为了写《万妖》我可是没少搜集资料,包括本章。唐朝的地名、所在地有什么山川、城府……真不是随便信口胡说的,都是查了资料典籍才写上来的。
就冲着我这认真的劲头,还不得多藏、订阅和投珠啊!
当然了,有留言也好,还是那句话,刚回来,心里没谱,总觉得自己成了被遗忘的小可怜。
小可爱们:你以为你当年坑文,我们不可怜吗!
舞本人:天道好轮回啊……555




萬妖志 第九个故事:白兔报恩(二)窗内美人自摸双
就这样,那玲珑以向林涣平学吹箫为由,隔叁差五就跑到他所在的小院儿里,转眼竟过了半月有余。而这期间,俩人也变得日渐熟稔起来。
这日黄昏,玲珑在林涣平的指导下,又吹了将近半个时辰的夜箫,却因为有一段音律怎么也吹不好,显得有些懊恼。
眼看天色渐晚,林涣平唯恐一会儿爹爹回来后,撞见自己与玲珑相交一事,于是便将那夜箫放到了玲珑的手上。
“今日练不好也莫要急躁,你且将这夜箫拿回去,得空时再练吧。”
玲珑听了,脸上绽出笑容,点点头,接过那柄竹子所做的夜箫,再次道谢后,转身走了。
她走后不多时,林涣平的父亲林岫便回了院子。四年前,林妻因病过世,大儿子和二女儿也相继离开了曾府,所以这院子里冷冷清清的,只有父子二人作伴。
林岫在这曾府之中还了一个徒弟,名叫徐莽。他的年纪和林涣平的大哥相仿,今年二十有一,原本也是住在这小院儿里的。不过前两个月,他娶了妻子,夫妻二人新婚,感情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实在不便留居在此,便带着那新婚的妻子姬氏搬了出去,另辟了一处独门独院居住。
父亲回来时,带了厨房送来的饭菜,父子二人一起吃了。然后各自回房,林涣平本想早点儿休息,却不曾想父亲在院子里练了一会儿拳脚后,突然走到他的房门前,神色凝重地,把他叫了出来。
原来,林岫在院子里捡到了一枚珊瑚耳坠,他疑心白天自己不在时,儿子找了府上的丫鬟来房中苟且。于是旁敲侧击地告诉他,身为下人,切莫忘了规矩。
林涣平接过那耳坠子,只一眼就看出是玲珑往常戴在耳畔的。他听了父亲的教诲,又羞又恼,一方面觉得父亲这样怀疑自己,实在不该。另一方面也打心里不喜欢父亲自贱身份,总是把“下人”二字挂在嘴边。
原想着第二日再去寻那玲珑,把耳坠还给她,却因为这个辗转反侧,夜不能寐,一眨眼,就到了亥时。
抵不住内心的矛盾,他索性坐起身,穿戴整齐后,将那红似火的珊瑚耳坠裹在帕子里,揣进怀中,朝着玲珑……或者说是曾家大小姐曾芷柔所在的落芸轩而去。
虽说夜闯小姐所在的庭院不好,可玲珑毕竟是个丫鬟,即使是贴身照料大小姐,如果不是轮到她值夜,她也是没有资格住在落芸轩里面的。事实上,这玲珑和另一个名叫七宝的丫鬟一同居住在距离落芸轩不远的一处下人房中。
白日里,林涣平早就听玲珑提过,说今晚是七宝当值,所以此时此刻,那小院里应是只有玲珑一人才对。
却不曾想,他刚刚进了院子,就听得屋内传来一阵阵女子的呻吟。
那声音应是玲珑没错,却不知她此时此刻正在受着何种折磨,竟然带着哭腔,似乎正在求饶。可不知为何,那语气又仿似带着些许的期待,在这深秋的夜色之中,透着股难言的燥热,令林涣平不由喉咙发紧,心里莫名一阵悸动。
他虽说从未与女子行过事,却也能明白那呻吟声代表了什么?
毕竟父亲的徒弟徐莽新婚时,曾带着妻子在他和父亲的小院里住过一段日子。那姬氏生性放荡,每每夫妻欢好之时,也从不遮掩自己的淫性,总是喊得很大声。而她那叫声,虽说要更加露骨,也更风骚,可那声调却与此时玲珑房中传来的声音却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都叫男人欲罢不能,仿佛体内也生出了一股无名的大火,随时会将理智燃烧殆尽。
却不知,那令她叫出声的,究竟是哪个野男人?
一想到这个,林涣平更是难掩心中的怒气,不再犹豫,快走几步,来到了那亮着烛火的窗前,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捅破了窗棂上的纸张,屏气凝神,将自己的头颅凑了过去……
夜色深沉,烛影摇动,那屋里除了玲珑一人,哪有其他人的身影?
此时的玲珑披了件牙白色的袍子,却又前襟大开,往日那藏在襦裙中浑圆天成的一对巨乳,竟毫无遮掩地袒露在外。她乳肉丰满,胸前那两颗嫣红的樱桃微微隆起,在一双白皙无骨的小手中,被拉扯得变了形状。而她的脸颊也因为这几近疯狂的自渎,而显露出不同于以往的,一抹淫糜放浪的神色。
这一幕,显然太过刺激。窗外的林涣平只觉得一瞬间,脑子都要炸开一般。呆愣在原地,竟然无法动弹,只能看着她用双手将自己的双乳托起,不停地抚摸揉捏。因为她那胸脯过于丰满,乳肉从指缝间泻出来,任她反复揉搓,竟像一对白面团子般柔软,又像是两颗硕大的水蜜桃,诱人多汁。
就在林涣平口干舌燥之时,那玲珑却从凌乱的被褥里抽出一根淡青色的竹箫,赫然就是她白天从林涣平手中拿来的那根“夜箫”。而她竟然张开了那娇滴滴的小嘴,用湿润的双唇轻轻咬住箫管,一边吮吻,一边伸出甜蜜粉红的小舌,在那箫身上来回舔舐轻吟,直把那青色的竹箫上涂满了涎液,仿佛能滴出水一般诱人。
“啊,涣平哥哥,玲珑好蠢笨,竟然连这么简单的曲子都吹不出。”她双眼微微眯起,胸脯剧烈的起伏,脸颊潮红,就像是真的被男子按在身下欢好一般,发出了各种淫荡不堪的呻吟,“涣平哥哥快些罚我吧,快,人家淫荡的小奶头,正等着哥哥来嘬呢!”
边说,边将那竹箫抬起,狠狠地抽在了自己的胸脯之上。
她肌肤敏感,稍一触碰就弥漫出淡淡的粉红,那白皙如玉的乳房更是敏感,不多时,便在抽打之下,泛起了一片旖旎的颜色。
“啊、啊!再用力些!”她浪叫着,一边抽打自己,一边不自觉分开了双腿,向后躺倒在迭落到一处的被子上。
直到这时,林涣平才发现,她那袍子下面竟然是光裸着的。只在腰间系上了一根带子,所以刚刚她自摸双乳时,他并未发现。而如今随着双腿大开,裙下风光便一览无遗了。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玲珑当是十叁岁有余,尚未到十四。
也不知是她年幼的原因,还是天生的,那阴户隆起,像个白嫩嫩的小馒头,上面却连一根毛发都没有。
随着她的躺倒,肥美的肉缝呈现在林涣平的眼前。那白净又微微发红的穴口,竟然在烛光的映衬下,泛起了淡淡的水泽。
眼前这一切,着实令林涣平大开眼界。
之前他只听哥哥和师兄徐莽闲谈荤话时说过,说女子一旦情动,便会从那肉穴中分泌出如花蜜一般的琼浆,有了这些骚水的润泽,男子才能将自己的分身顺利的捅进她们的身体。
如若不然,那穴儿便很难插入,纵使强行进去,也会令双方疼痛不已。
而女子一旦流出这种淫糜的液体,也就是说明,她们已经做好了准备,随时可以承受那插进骚穴的肉茎。并且会食髓知味地用自己的甬道将对方牢牢咬住,像是磨人的妖般,吸出你的华,吞进自己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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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兔子和海豚一样,都是看似纯良,实则是移动的小骚包。
而且因为兔子太能生,有一段时期,还被人当做是“淫乱”的代名词。
所以玲珑小兔几做出这种羞羞的事,也就不难解释了。
玲珑:这就叫羞羞?你还是接着往下看吧……




萬妖志 第九个故事:白兔报恩(三)小白兔风骚求欢
就在林涣平分神想着这些之际,屋内的玲珑更是变本加厉地将自己的双腿分开后,将右手整个攀附在那光洁娇嫩的肉葫之上。她辗转抚摸,唇间也难以抑制地溢出了各种销魂的轻吟。
接着,一根手指像是迷路般,伴随着穴口那湿滑的粘液,轻轻送进了那肉缝之中,随意抽插了几下后,舀出一汪蜜汁,涂抹在那张不住开合的“小嘴”周围,打着圈地抚弄起来。
随着她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窗外的林涣平也终于无法淡定。他修长的手指不自觉地抚摸上了自己下身逐渐肿胀的分身,隔着裤子,开始揉搓套弄起来。
眼见那阳物在自己的手中逐渐变大,他干脆撩起前襟,系在腰间,又解开了裤带,将一只手塞进了裤子里……
从十四岁偶然撞见管家曾福在假山后与太太身边的一个丫鬟欢好后,他就开始偷偷在无人处自渎。滚烫的茎身因为扩张而布满了可怖的青筋,那硬度更是堪比玄铁,即使正被右手飞速的套弄,仍旧难以消散他心头的躁动。
而且,正如大哥和师兄所说,太过干涩,滋味真的不好受。
正想着,却见屋内的玲珑弓起背,正用那竹箫打在自己的淌水的阴户上,随着每一次抽打,那条肉缝都一开一合地,泄出更多的光亮的水泽。
如蜜汁一般顺着那被打红的穴口流淌下来,打湿了光洁的大腿,和被褥上那丰满厚实的臀瓣。
“涣平哥哥不要停……玲珑、玲珑还想要……快,快来,把你的大鸡巴插到我的骚穴里来……肏我……狠狠地肏我!”
玲珑在那房中毫无遮拦的喊着,屋外的林涣平也更加体会到了这男女性事上的欢乐,原来被交好的女子唤着自己的名字,求着自己来肏,竟是这么美妙的事!如若早知她对自己有意,他也许早就该把这小浪货办了,也得她夜不能寐,想着自己的棒子。
“啊,啊!好舒坦,被涣平哥哥干死了……你怎么操得这么狠,这是要入死人家吗!”
渐渐地,被那竹箫拍打阴户已经不能解渴,她索性坐起身,将那竹箫平放在床上,然后分开双腿,跪骑在箫管之上,用自己水淋淋的肉缝反复摩擦管身。同时一边晃动腰身,拖着那摇摆的巨乳,前后浮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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