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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丑妾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七月晴
胡家要飞黄腾达,就得靠这一层姻亲关系了,否则一直帮人赚钱,怎可能大富大贵!
「若有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品安献殷勤道。
「那我先谢过表哥了。」
「别这么客气。」
两人又聊了好一会,见时间不早了,品安便告辞离去。
石沧樵走下凉亭后,蓦地一个转念,往后院的方向行去。
这个时候的婉娘正就着烛光缝制衣服。
下个月就是石沧樵的寿诞,婉娘不知要送石沧樵甚么,毕竟她手上也没啥钱,贵重物品买不起,在与小果等丫鬟商量之后,买了一块绸缎,打算缝件寝衣作为寿礼。
衣服的尺寸是小叶去浣衣房偷拿了件石沧樵的衣服回来丈量的,一量好立马还回去,动作迅速,神不知鬼不觉。
丫鬟们已经下去休息了,婉娘捻着针,仔仔细细,每一个针脚皆细致。
「在做甚么?」
石沧樵的声音突然传入耳里,将专心的婉娘吓了一跳,一个不慎,针尖刺入了指腹。
她轻喊了声,连忙移开手指,就怕血滴下来弄脏了衣服。
「爷、爷。」
她慌忙站起,神色仓皇,把衣服藏到身后去。
「现在才要藏也太晚了吧?」
石沧樵在她前方站定,弯身手绕到她身后,拿出了那件衣服。
他在她的发梢闻到淡淡的花香味。
那是小果特地在水里揉了花瓣,让花香浸润到水中,再抹上发的。
「头发抹了甚么?」
大掌贴在背上,把人推得更前,好更能细闻发香。
「是花。」几乎是贴在他怀中的婉娘心跳紊乱。「把花瓣浸泡在水里,再抹到头发上。」
「挺好闻的。」
「真的吗?」
他的称赞让婉娘心头小小雀跃。
「那这又是甚么?」
石沧樵抖开尚未缝好的衣裳。
已经经过粗缝的衣服可见雏形。
从尺寸看得出来这是件男人的衣裳。
「给爷的寿礼。」婉娘难为情道。
心底清楚这份礼十分微薄,深怕他嫌弃。
「那我来得真是不巧,没有礼的惊喜了。」
石沧樵见针脚十分细,比外头的裁缝还要来得用心。
「我再想别的。」婉娘急道。
「不了,就把这件缝完吧,也没多少时间了。」
这样过于细致的缝法,决不是十天半个月就能缝完的。
「好的。」
婉娘点了下头,心头仍然有些懊恼,怎没听到脚步声,来不及藏衣服。
「手怎了?」
石沧樵注意她手一直握成拳放在身侧不动。
「没事。」
「我看。」
他将衣服放到桌上,拉起小手,推开五指。
她的手还是粗糙,但比刚嫁进来时好了些。
当指尖抚过掌心,婉娘觉得羞赧。
她的脸跟手都不好看,每当石沧樵的视线落在这两个地方时,她就无法不感到自卑。
食指的指腹上覆着一层淡淡的血迹,被缝针扎伤之处还冒着血珠子。
石沧樵见着,未细思,便含进了口中。

「丑妾」自下章开始喔
1000字 40 p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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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丑妾 吻
指尖一热,婉娘的心尖也跟着一热。
她红着小脸,看着石沧樵把食指的第一个指节整个含进口中,双颊略略用力,吸吮冒出的血珠子。
她脑中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她的血在他的身体里呢。
当下的感觉,比两个人行房交合时,还要亲密,让人觉得害羞,一道麻麻的感觉上窜,但不是在小腹深处,而是在心口,使她整个人发着软,眸中柔情似水。
吮了数下,石沧樵观察指头冒血状态,轻轻压上两侧——只流出一点点血了。
他把残血舔掉,放开手,抬眸。
一直端凝着他的婉娘回过神来,迅速低下头去,「谢谢爷。」语气羞答答的。
「晚上表哥过来,多少会谈点公事,才没让妳过去。」石沧樵轻描淡写地解释了下。
不是因为她的丑颜会让他面上无光的关系吗?
婉娘不敢问。
但不管他的理由是因为安抚她,还是真心,至少都是为了让她心上好过。
她甚觉感激,因为他顾虑到她的心情。
「贱妾明白。」她低头看着石沧樵如蒲扇般的大掌,小心翼翼的两手轻握。「爷要休息了吗?」
他每回过来,就是要行房,做完就走,没有一次例外。
石沧樵看着这乖巧温顺的妾室。
在他面前,她如果没戴帕子,头一定是低垂着,不让他直视她的麻子脸。
她很乖,石沧樵就料定她的乖,才会纳了她。
已经二十四岁的大龄,样貌不佳,出身卑微,势必在后院翻不起任何风浪。
他十分厌恶无所不用其极、使计耍坏的女人,当年在石老爷后院见得太多,所以他才会对娶妻纳妾一事兴趣缺缺,要不是需要有继承人,他可能就直接废了后院。
但他也不打算对婉娘好,人一受宠就会得寸进尺,难保婉娘不会是个例外。
他抽开小小掌心握着的手,往寝房走去。
婉娘见状连忙抓起烛台,提裙跟上,为石仓樵照路。
将烛火放在茶几上,再为坐在床上的石仓樵脱了鞋子跟罗袜。
石沧樵缩腿上床,婉娘迅速脱掉自身的衣服,光着身子爬上去,放下帘帐后躺下。
一气呵成。
帘帐内因为外头的烛火而不至于视线不明,昏昏暗暗的,显得朦胧。
「起来。」石沧樵低声命令。
婉娘迅速起身,背对着他跪在床上,臀部翘高,美屄正对他的脸。
行房数次,婉娘已经抓清他的习惯,可她却没想到现在的石沧樵看着她公式化的动作,心头不悦。
「我叫妳起来,没叫妳跪着。」
婉娘心头微惊,改跪坐姿势面向他,双手安放大腿上,不明白自个哪做错的小脸写着不安。
不知怎地,石沧樵突然觉得好笑。
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傻呼呼的。
他伸过手去按上头顶,再沿着头侧蜿蜒而下,来到下颔。
指尖碰触微张的下唇。
成亲至今,他没有亲吻过她。
婉娘当是他对脸蛋的嫌弃,即便有时在床笫之间泛起想吻他的冲动,也硬是控制了下来,是故当他上身倾前,灼热呼吸在她鼻尖盘旋,薄唇压覆上来时,她惊讶的张大眼。
他这是吻她了吗?
为了确定是否光线不明造成的错觉,粉唇试探的动了动,还真的有东西压在她唇上。
大手忽然贴上纤背用力,婉娘整个人往前扑跌入石沧樵怀中,双臂为了稳住重心往前伸,就这样把他抱住了。




【简】丑妾 温柔
螓首靠在肩头,鼻尖隐约闻到一股酒香,裸露在衣服外的肌肤体热散发。
凝视被日阳晒成蜜色的肌肤,她也不知是哪儿来的冲动与勇气,吻上耳下那一块细致的肌肤。
唇瓣柔软,触感轻柔,石沧樵微微愕住。
几乎不曾被碰触过的这片肌肤,在她的亲吻之下,荡漾着一片前所未有的温柔。
意识到自己的唐突,婉娘急忙想起身,但背上的大手不让她动作。
「继续。」他低声道。
心上的忐忑因此短短二字而消除,甚至觉得有被鼓励的意思。
素手抚上另一边颊面,贴按着,唇微张,落下时热气扑面,扫过敏感耳垂,他闭上眼睛,似是沉浸。
如蝶翼搧动时的轻盈,沿着下颚曲线一点一点的吻过来,落在唇角,须臾,又翩然离去。
他扬起下颔,婉娘沿着喉咙软骨慢慢吻下。
来到突起的喉结,她伸出小舌来绕圈舔舐,石沧樵莫名泛起了阵激灵,身子抖了下。
健躯一颤,宛娘立刻停了动作。
石沧樵知她谨慎胆小,就算只是动了根手指她也要惶惶。
「继续。」他说,「我没说停就别停。」接着他以鼓励的语气道,「做得很好。」
婉娘闻言大喜,就算光线不明也可以看得出脸上的笑容有多灿烂,眸中隐约有泪光闪动,那是喜极而泣。
不过是简单随意的一句话,需要这么大的反应?
石沧樵莞尔。
「没听过赞美?」
笑容顿时窘迫,难为情地低下头去。
「贱妾笨拙,总是做不好事。」
从小到大挨的骂没少过,即便努力勤快也改变不了天生的蠢笨。
她多羡慕那些聪明人,只要能分得一点点就心满意足,却是奢望。
石沧樵眸光微敛,细睨自卑的女孩,明知不该说,说了会助长生事的火焰,但他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妳不笨,妳只是缺了自信。」




【简】丑妾 软化(简珠500免费章)
婉娘睁大双眸,满脸讶色。
她从没听过有人说她「不笨」,只是缺了「自信」。
难言的喜悦自胸口涌了上来,化成欣喜的泪水聚累在眼睫。
「爷真的觉得贱妾不笨吗?」
激动哽咽的嗓微哑,含了太多的感动。
她每一眨眼,泪光就闪了下,眼眸像夜空中的星星,竟有种说不出的美丽。
「笨拙的人缝不出那么细致的针脚。」
他刻意平淡嗓音,不随她的情绪起舞,不让自己受到她的影响,即便,他也因此动容。
「谢谢爷。」
她开心的抿唇,这辈子没这么高兴过。
「贱妾庆幸自己是卖给了爷,爷真是好……是我见过最温柔的人。」
最温柔的人?
石沧樵胸口泛起想大笑的冲动。
「妳心真小,一句话就把妳买了。」粗指捏上了下颔。
「怎说是买呢?」婉娘不解。「买不是得用金银财宝?」
「那若是给妳金银财宝,妳是否连命都卖了?」
水眸眨着不明白。
「贱妾愚蠢,贱妾不懂。」她困惑的看着他,「我的命不是早就属于爷的吗?还能卖给谁呢?」
石沧樵唇角一勾,语气却是透着些许不悦,「这小嘴还挺会说话的。」
「贱妾哪儿说错了吗?」
婉娘诚惶诚恐的看着情绪突然转变的石沧樵。
她没说错,他只是故意表现出不悦的情绪,让她捉摸不定,以蹬鼻子上眼了。
即便,他喜欢她的命属于他的说词。
他未回应她的忐忑,却给了她一个吻,轻柔缱绻,轮流吮尝过上下两片嫩唇,再将舌头喂进檀口。
「唔嗯……」
婉娘不由自主闭上双眼,呼息轻缓,小手抓紧了衣袖,明明他的手未碰触到身子,小腹深处却窜起了一阵酥麻,在花宫震荡。
当他离开时,轻眨的水眸像是醉了,醉在柔柔的深吻当中。
「把我衣服脱了。」他低声命令。
「是。」
拉开腰带,将里外的衣服都卸去了,露出一身壮的身材。
她从没仔细看过石沧樵的身体,毕竟之前大都是直接被压在床上肏,甚至是背对着他,今日解衣的时候,她才发现他身上有一些疤痕,胸口、手臂皆有。
指尖拂过突起的肉疤,才想发问,素手蓦地被抓,石沧樵的表情变得凛冽,她立即懂不可问,便闭上了嘴。
可是那肉疤引发她心疼,肯定是受了伤且没有好好照顾才会留这些疤,就像她脸上的麻斑一样。
她倾身,亲吻狰狞的疤痕。
石沧樵眉头蹙了蹙,眼尾抽动,本想喝止但又了口。
当她吻着那些代表难忍过往的疤痕时,他竟有种被抚慰的感觉。
他不懂这种感觉从何而来,但他下意识的排斥这种感觉,倏地把人拉开,压上了床。
水眸惊惧的望着气势汹汹的男人。
是又做错了吧?
就说她笨拙嘛,即便他好心说她不笨,但她就是笨得老惹他生气。
「对不住。」泪水滑落下来。「我以后不会再犯……」
心口突地泛起了针扎般的疼。
浓眉蹙紧,竟感到懊悔。
「行了,别哭。」他粗鲁的抹掉与决堤无异、难以势的泪水。「没人说妳错。」
语气有些凶,但婉娘却出乎意料的不感到害怕。
「爷不生气?」
「没气妳。」
「那爷气甚么?」婉娘好奇了。
「还真得寸进尺了,敢问我气甚么?」
她抿紧了唇,须臾又问,「疤怎么来的?」
「甭问。」
「是。」答应了,却还是忍不住说,「贱妾只是看了心疼,若是贱妾当时在爷身边照料的话,决不会留这样的疤。」
石沧樵轻哼了声。
这无盐丑妾平日胆小得像兔子,唯唯诺诺的大气都不敢吭一声,真给她说话机会,倒是挺会讲的。
「贱妾听说,有药膏可以除疤,爷要不买来用用?」
「这疤我不会除。」
他会留在身上,一直一直记着,石家那些人曾对他做过的事。
「为何?」
「甭问。」
「是。」
「妳今晚真多话。」
「贱妾不再说了。」婉娘乖乖闭紧了嘴。
「妳的确是不能说了。」
夜已经深了,他想用她了。




【简】丑妾 失落(微H)
一见他俯首,婉娘主动张启樱唇迎上。
火舌抵得深,几乎封闭了喉口,婉娘有些不能喘息,小舌下意识推拒,石沧樵顺势勾上卷起,拉进自己口中吸吮。
大手揉着丰满的大奶,满手软腻,柔滑如玉。
小果为了让婉娘能得到更多在床上宠爱的机会,一直努力的帮婉娘保养肌肤,每次沐浴过后,从手指尖到脚趾头,涂满了厚厚的美肤膏,并偕同小叶一起帮忙按摩,让营养成分深入肌肤,从里到外散发晶莹光。
除了粗糙的小手尚须更多时间,其它被裹在衣服内的皮肤,可说跟羊脂玉没两样,男人摸了都要喜欢。
这番心保养,的确到了成效,石沧樵的手经常在雪肤上流连不去,细细地抚摸。
他手长有薄茧,触感粗砺,可是在皮肤上来回摩娑时,却有种特别的舒服感。
婉娘喜欢被他的大手抚摸,当来到脸颊时,双手握住粗硕的手腕,粉唇落在掌心上,亲过每一个薄茧。
石沧樵发现她很喜欢亲他。
打从给她的第一个吻开始,她不管表现心疼或喜爱,皆是使用亲吻的方式。
莫非这是她的习惯?
该不会她跟小丈夫相处时,就常这样卿卿我我的?
眸色蓦地沉下。
「妳以前也常与小丈夫这样亲来亲去?」石沧樵未发现他的语气带着酸酸的醋意。
突然被问的婉娘第一个反应就是摇头,并反问,「我为何要亲他?」
石沧樵一时被问得哑口无言,顿了一会才也反问,「那妳干啥一直亲我?」
「爷不喜欢?以后贱妾不会再犯。」
婉娘失望地放下他的手。
「我只是问妳原因,没说我喜不喜欢。」他恼道。
「那贱妾以后可以亲爷吗?」
杏眸满是希冀的望着他。
石沧樵眼尾抽了抽,突然有种自己被她牵了鼻子走的感觉。
这是怎回事?
「不准!」赌气之语冲口而出。
「是……贱妾明白了。」
眸中光芒隐去,小脸满是失落。
石沧樵又觉得懊悔了。
「妳真烦!」
他恼火的狠狠吻上粉唇,激烈得让婉娘喘不过气来。
「唔……爷……嗯啊……」
小手无助地抓着他粗壮的臂膀,纤腿夹紧健壮熊腰,圆臀微挺,微湿的花户碰触到他硕大的肉棒。
石沧樵腾出一手,指头戳入小穴检查是否够湿,可否容纳他的粗大。
指尖虽然覆盖一层薄薄的湿意,但显然仍是不够。
他现在想直接用她。
早就直挺不知多久的肉棒因为聊天而屡屡不得愿。
他也不知为何今天老花时间在没用的事情上。
抓来头枕,置于臀部下方,将大腿往两侧推开,粉嫩的腿心毫无遮掩的袒露在他眼前。
那肥美的阴唇上头布着稀薄的耻毛,肉豆在花缝里头若隐若现。
掰开阴唇方可见紧致的小穴,入口窄得几乎无法马上察觉它的存在。
他趴伏在她的双腿之间,脸贴近阴户,灼热的呼息喷拂在敏感的软肉上,婉娘呻吟了声,小穴入口隐约水光闪动。
他伸出舌头,舔向那一片嫩肉。
「呀……」
婉娘惊呼一声,一是因为舌头舔过带来的快感,更多的是他竟然「亲」她的那儿……




【简】丑妾 让妳明天下不了床(H)(简收700免费章)
「爷,不成……」
那可是如厕之所,怎么可以舔呢!
婉娘惊慌的小手试图遮挡被舔的阴户。
「那儿脏,爷你别……」
「啰嗦!」
大手挥开碍事的小手。
「爷唔……」
宽厚的舌头刷过敏感的小核,带来的战栗感可不输乳头被吸,甚至更胜一筹。
婉娘吁吁喘气,又急又慌、又怕又爽,既希望他快点停止,别脏了嘴,却又想要他持续舔、继续吸,把她的阴蒂跟乳头一样吸得肿肿胀胀,红得像路边树上的浆果,聚集无限欢愉。
「啊……爷……」
她终是妥协在快意里了。
双腿自主地往旁张得更开,一只小手不自觉得抓住了一方软乳——没有揉搓,就只是抓着,卷起的脚趾头用力得隐隐颤抖。
灵活的舌头把阴户嫩肉舔得湿淋淋的,牙齿轻啮花唇,咬入一块软肉,舌尖刷过耻毛,粉躯爽快地跳了跳。
他还没舔上小穴,高潮的淫水就已经泛滥,一股一股往外喷溅,还喷上了他的下巴、他的唇。
尝了口,味道清香。
他坐起身,伸了两指入穴,把穴口挖开些,被封在里头的淫水流了出来,他挺身上前,以肉棒接着,一下子就整根湿淋淋了。
「水真多。」他低喃。
她是敏感多水的,但在插入之前得先一番工夫,但成果绝对会是满意的。
扶着肉棒上前,卵蛋大的龟头挤入花穴,狭小的入口立刻将他锁了起来。
「这么紧是要夹死人。」他笑骂。
往前推,以凌虐般的速度跟力道,狠狠将她的紧致凿开,身下女人的呻吟立刻成为让男人浑身酥软、身子发烫的高亢吟喊。
「啊……爷……爷……」
她昂声娇喊,与身下被捣弄的水声一般响。
两片肉唇被他的鸡巴撑得大开,完全合不拢,红肿的肉珠儿颤颤抖动,那模样像是等着他的抚慰。
他捏起了小肉球,夹紧,毫不留情地往上拉扯。
「啊呀……」
随着媚吟而出的是突然大量涌出的蜜汁,热烫烫的淋上前端马眼,他蓦地尾椎骨一个激灵,差点就射了去。
「该死!」
惩罚她差点害他早泄,他把女人翻到侧面,拍打她的屁股。
细嫩的臀肉打没两下就红了。
「啊……啊……」
她喊叫着,不知是痛还是爽。
石沧樵躺来她身后,将一只玉腿抬得高高的,另一手则从颈子下方绕到婉娘的胸前,一把抓起沉甸甸的乳房。
上头的奶子压着下方的,乳肉又滑腻,不好抓,他起了个念头把手戳入乳沟,两颗奶子竟把他的手夹起来了,没用点力还抽不开。
他想,可以用这两颗大奶子夹他的肉棒,必定也是顶爽。
分神想着,力道一个没抓好,退出的太猛,竟从过度湿滑的小穴滑出,惯律的往前挺,竟是戳到后庭去了。
「呀——」
后庭出口被他戳开了些,未放松过的肌肉比小穴还要紧。
婉娘疼得叫喊了声,石沧樵倒是爽到闭上了眼。
「爷……爷……」婉娘颤声道,「地方不对……」
石沧樵张开眼,虽然他看不见婉娘的脸,但可以想象到她难为情得小脸通红的模样。
「哪儿不对了?」
他还想往前推,可是后庭真的太紧,就算他鸡巴是湿的,也只能前进一点点。
「那儿是如厕的地方……」
爷今天是怎么了,老往「脏」的地方碰啊?
管他是不是如厕的地方,要不是他弄不进去,今天就开苞她的后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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