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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丑妾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七月晴
原来他过来是要行房?
可不是直接把她叫过去就行了?
婉娘心中百味杂陈。
对于夫妻敦伦产生的疼痛,她仍心有余悸,但又庆幸他还肯要她,虽然这应该是因为他目前妾室只有她一个的关系,等新妾入门,恐怕连想见他一面都是痴心妄想,所以她一定要把握好难得的机会。
不管如何,一定要有个孩子。
「好了吗?」
婉娘愣了愣,以为他是问准备好了没,连忙点头。
「准备好了。」
石沧樵嗤笑了声。
「我是指伤口好了没。」
「呃……」
婉娘没想到他竟然关心她的伤处,顿时有受宠若惊之感,竟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不知道?」石沧樵微挑单眉。
「应、应该好了吧。」她不确定的说。
那儿的伤不像额际的伤口能直接上药,恢复得快,加上那位置她也看不见情况,只能从不疼痛来判断已经痊愈,只是伤处一直在发痒,让人感觉难受,又不好意思搔痒。
而他的手现在还扣着阴户,指尖压着穴口,多少舒缓了些痒意,她很希望他的手指能动一动,但没胆提出要求。
「应该?」
「是不疼了,但是……」要说出口好羞耻呀。
「说话别吞吞吐吐的。」他不悦道。
「但是很痒。」婉娘鼓起勇气说出来。





【简】丑妾 解痒
痒?
石沧樵微挑了挑眉。
这女人看起来单纯懦弱,却是故意在勾引他?
当小妾的总爱搞这种把戏,为了得到宠爱无所不用其极。
莫不是他把卢姑姑开除,她当他是为她出气,自以为地位不凡了?
可笑!
他不过是杀鸡儆猴,让这些奴仆懂分寸,别妄想想爬到主子头上来。
家有家规,不遵守者一律处罚。
况且他纳妾的目的就只有生子,想得到他的宠爱,下辈子吧!
尤其还长着这张丑脸!
未太无自知之明。
「痒在哪儿?」
「伤、伤口……」
她抿起难堪的唇。
卢姑姑被开除的当晚,吴总管就请了个大夫过来帮婉娘诊治。
内服外用的药单各开了一张,外用的自然是抹额上伤口用的。
婉娘曾经趁四下无人,大着胆子,偷偷的把外用药抹上私处的撕裂伤,没想到一沾上,小穴就像火烧一样的疼,只得赶忙冲洗掉。
无法涂药只好等伤口自行痊愈,加上只要一走动私处就会摩擦,因此好得慢,好不容易伤口结痂了,但也痒得不得了。
「不会用手挠痒?」
「不、不敢……」
这辈子从未曾刻意碰触过私处的婉娘,叫她将手伸到小穴那抓痒,她真是做不来的。
太羞耻了!
「妳现在的意思是要我帮妳挠?」
婉娘闻言惊骇,慌忙摇头。
「贱妾不敢。」
「要不妳想怎样?」
石沧樵的语气有些咄咄逼人。
婉娘张着不知所措的眸,就怕说错一句要惹他发火。
「贱妾没那个意思,只是爷问起伤口情况,如实告知而已。」
石沧樵嘴角勾出一抹冷笑。
手指突然隔着衣料,沿着小穴周围绕圈,伤口的发痒因而得到纾解,舒服得让婉娘不由自主的嘤咛了声。
「唔……」
意识到自己竟然呻吟了,她慌忙掩嘴低头,小脸通红。
「很舒服?」
指头又在穴口绕了绕。
婉娘小小的、微微的点了点头。
模样看起来娇羞得很。
石沧樵虽然讨厌女人讨好献媚的模样,但他今天过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抒发性欲,尽快让婉娘怀孕。
要是这几个月她肚皮一直无消无息,他绝对会无情的把人赶出去。
「把裙子、亵裤脱了。」石沧樵命令。
他果然是来行房的。
婉娘不敢怠慢,即便屋内光线敞亮,她仍是压抑着羞耻,迅速把下身的衣物都脱了,露出光洁的两条长腿以及覆着一片薄薄耻毛的阴阜。
她站在那儿,性感撩人,石沧樵的呼吸顿时变得沉重。
妖物!
「躺下,把腿张开。」
婉娘迅速爬上床。
她是背对着他爬上去的,臀部的两瓣浑圆晃啊晃,隐约可见粉色后阴,穴口的横纹看起来像朵菊花,十分紧致,要不是这地方对生子无异,他还真想试上一试。
想必会被夹得更爽。
躺在床上的婉娘把腿张开后,眼睛直盯着上头华丽丽的天花板,好像这么做,羞耻感就会减轻一些。
石沧樵上了床来,把一双纤腿往旁推得更开,肉缝因而无法完全密合,小穴就这么显露出来了。
穴口四周可见丑陋的结痂,他微微蹙眉,不喜此处的美丽受到破坏。
他伸手抠结痂,露出新生的粉红皮肉。
抠结痂的时候也有解痒的效果,小穴因而缩了缩,如欲语还休的小嘴一样的蠕动。
这场景是很诱人的。
他再抠第二片。
第二片被抠掉之后,渗出了一点点的血液,显见未完全痊愈,但尚不至于造成疼感。
他一片一片的抠下去。
甚至还挠挠新生的肌肤。
「唔……」婉娘难以克制舒服的呻吟,只好横臂捂唇,阻挡羞耻的声音。
石沧樵瞟过强自忍耐的婉娘。
「别挡,喊出来。」
不得不说,她的嗓音娇柔,呻吟时更能引发男人欲望,他的鸡巴早就被诱引得耸立,高高挺起在衣料下。
婉娘讪讪放下手,在他继续抠结痂时,又嘤咛了声,身子甚至微微颤动了下。
不断缩的小穴,隐隐透出些微晶光。
手指一抹,指腹染上湿意。
莫不是湿了?
食指对准小穴,慢慢地进入,里头果然已经微湿,不如印象中的干涩。
这样帮她搔痒,会流出淫水?
石沧樵将所有的结痂都抠掉,然后在薄薄的嫩皮上头轻轻挠起痒来。
「啊嗯……」
太过舒服的感觉让她忘情娇吟了。




【简】丑妾 挠着挠着,淫水就出来了
婉娘半瞇的双眸已经是眼神迷离,纤腰微微挺向前,整个人沉浸在久忍的搔痒终于得到纾解的快意里。
穴口不住缩,春水缓缓泌出,凝结成珠,滴落在床单上。
「这么舒服?」
「是……」婉娘细喘,希冀他的手别停。「这两天……伤口一直很痒……谢谢爷……」
石沧樵轻哼了声,倒没想到他堂堂一个石家大爷竟然在帮一个小妾搔痒了。
他再次探入手指,想知道她现在小穴有多湿了。
一进入就发现里头都是水,只是因为穴口太窄了,几乎都被锁在里头。
「啧。」
石沧樵弹舌,推测这女人只要一舒服,淫水就会汹涌泛滥,以前还以为她跟干涩的沙漠无异,原来只是「方法」不对。
「还有哪儿痒?」
手指在嫩穴里头画着圈圈,试图把她的紧致再磨松一点,比较好进入。
他帮她挠伤口已够让他纡尊降贵了,婉娘从来就是个识相的,没胆多做要求,轻轻摇头。
「已经……差不多了……」
「没关系,妳说实话。」
「唔……」婉娘咬了咬下唇,大着胆子红着脸说,「上、上面。」
「上面?」手指离开穴口周围,往上移,进了肉缝。「这?」
「再、再往上一点……」
是阴核在痒吧?
石沧樵猜测。
他直接捻上微凸的小核,果然就听到婉娘娇喘了声,嘤咛了起来。
还真被他猜对了。
「这儿痒?」
「是……」
阴核的痒肯定跟伤处的不同,莫非她被挠着挠着,也想要了?
石沧樵两指指尖捏着阴核,将薄嫩的皮往后退,小核翘了出来,红艳艳的,明显是勃起状态。
裸露的阴蒂十分敏感,轻轻碰触,婉娘就有反应。
「啊嗯……」
呻吟柔媚,比搔痒时更荡人心魂。
石沧樵的眸色蓦地深了几分,跨间的肉棒也挺得更高了。
他一把将婉娘的粉臀托起,双腿置放在他的大腿上,鸡巴戳入肉缝,两片肥软的阴唇往两旁推挤,几乎要被他撑平。
硕大的龟头擦过突起的花蒂,婉娘又是娇喊了声。
「这样舒服吗?」
「舒、舒服……」
石沧樵再次轻哼,以跪坐的姿势,前后摆动窄臀,龟头冠沟上方的突起一直不断的与阴蒂摩擦,下方沉甸甸的两颗阴囊拍打着小穴花肉,不仅婉娘觉得舒爽,他的肉棒同样也感到爽快。
小花蒂被他的龟头推向前又扯向后,婉娘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此处了。
这种前所未有,不曾经历过的舒服感使得粉躯依着本能去迎合他摩擦的角度,把能刺激到的面积扩大到极致。
她高潮了。
淫水一股一股的喷出,不仅弄湿肉棒,连阴囊也滴着水。
石沧樵把粉臀抬得更高,肉棒对准湿漉漉的花穴口,一鼓作气贯入。
「啊呀……」
螓首往后仰去,高喊欢愉。
她没有感到半丝疼痛,只有阴道蓦地被肉棒整个大大撑开的欢快。
小穴一下子就被填得密密实实,挺入到底时龟头直接撞上子宫颈口,强烈的酸软感涌上,纤腰也跟着一软,吐了口旖旎长气,整个人就像摊水化开了。
对石沧樵来说,每次的强硬插入,婉娘觉得疼,他在磨出淫水之前,也不是顶舒服的。
但今天这次不同。
小穴虽然又湿又滑,却不会软绵无力,花肉依然紧致,尤其是上方特别硬实的那块,依然重重的压迫着他,像是要把肉棒给压变形了。
但当他前后摆动抽插时,那个地方把他的阴茎摩擦得特别舒服,他若是动得快了,想射的欲望就会强烈的涌上,他还得缓一缓,才不会七早八早就完事。
他将一双纤腿折迭在小腹上,手分别抓着两边膝盖,低头看着交合处,看着他的巨大如何被她的小穴吞没。
每一次出来时,就会有淫液跟着被推出,下方床单渲染的范围越来越大,他讶异淫水的源源不绝,跟前两次经验大相径庭。
交领衣下,即使她躺平,也可以看到乳儿的强烈前后晃动,像是要破衣而出。
扯下了衣服的系带,连同里衣一块拉开,露出一块洗得泛白的肚兜。
他本想直接推到胸口,但在胸部下缘就卡住了。
「啧。」急着想抚揉丰满奶子的石沧樵不耐弹舌。
早知道一开始就该叫她全部脱光才爬上床。
或者,在小院子里时,肚兜就甭穿了,反正这个院子只有女仆,后院除了他,其它男仆是不准进入的,就算是幼童也一样。
如此,他想摸奶时,随时伸入衣内就可以确实摸到。
他为这个想法感到兴奋。
放开小腹上的腿,同时退开了小穴。
活力充沛的肉棒一离开被束缚之地,就高高昂起,随着往上弹的动作,数滴淫水滴落在婉娘的大腿上。
「翻身、跪着。」石沧樵命令。
婉娘已经被他肏得浑身发软,起身时膝盖还是颤抖的。
她跪在床板上,将对着他的臀部翘得老高,湿淋淋的蜜汁沿着大腿内侧而下。
石沧樵将背上跟后颈的蝴蝶结拉开,肚兜翩然飘落,两颗乳儿尖如笋,挺翘的乳头特别明显,红得像浆果。




【简】丑妾 连丫鬟跟小厮都受不了了
石沧樵一手一个,饶他手再大,也无法整个抓满的丰乳,让男人甚是喜爱。
他恣意的掐握,乳肉突出于指间,白皙得像豆腐一样,更显得因肿胀充血的乳头有多艳丽。
想吸乳头。
他将婉娘推倒侧躺在床上,抬起一边长腿,肉棒再次戳入湿淋淋的小穴,同时抓起上方的奶子,伸舌舔过,再含入嘴里吸吮。
「唔啊……」
他吸得重,乳头泛疼,但又夹杂丝丝快意,这使得小穴不自觉得紧缩起来,层层褶皱像无数张小嘴同时吸吮着他的肉棒。
好爽。
抽插了数次之后,他把人推平躺在床,伏在婉娘身上,两手抓奶,嘴上吸吮,咂吧咂吧,下方的小穴也因为肉棒不间断的捣入捣出,发出噗哧噗哧、淫水被不停捣弄的声响。
娇吟混着粗喘,整个室内满满淫糜之声,传出窗外,外头的丫鬟个个脸红心跳,搔耳弄发,不知所措。
大勇强自镇定,眼睛看着屋子的一角,手掌交迭于前方,遮掩早就微微突起的跨间。
一旁的小菊注意到他的异样,走了过来。
「大勇。」
「嗯?」大勇低下头看着矮小的小菊,不敢张口,怕干涩的喉咙泄漏身体的反应。
「我想请你帮个忙。」
大勇以眼神要她继续说下去。
「后面,帮我搬个东西。」小菊手指向后院。
大勇心想也好,趁机赶快远离这让人局促不安的床笫交合声。
他点点头,跟着小菊来到后院。
一到隐蔽无人之处,小菊就欺了上来,手握上他突起的男根。
大勇惊愕倒退,肉棒不争气的因为小菊的碰触而胀大。
「大勇……」小菊解开腋下的系带,将衣襟往旁拉开,露出乳头已经突起的肚兜。「要不要让姐姐帮你?」
大大勇两岁的小菊眼神充满诱惑。
年少的大勇一看到露出肚兜上缘的丰满乳肉,就已是气血贲张,理智瞬间远去。
他一把握住小菊的肩头,抵上身后的廊柱,拉起罗裙往裤底摸去,果然是湿淋淋的一片,随意就可进入。
他二话不说,扯下亵裤,布料离开时,一缕银丝黏附在裤底与腿心之间。
大勇迅速拉下裤头,露出怒昂的肉棒。
小菊看着那没搞过女人的粉色肉棒,惊呼一声。
大勇果然人如其名,肉棒好大……但勇不勇就不晓得了。
龟头抵上湿漉的小穴,直接往上挺入。
「啊嗯……」
小菊舒服地喊了声,小穴暗中用劲,把肉棒夹紧。
可她未料到没经验的大勇哪受得住她这招让男人流连忘返的把戏,抽动了两下,就泄了。
满满的白滴滴答答自尚未满足的小穴滑落。
大勇看着小菊。
小菊看着大勇。
尴尬。
大勇不知该说甚么,不过至少他不用再用手遮掩突起的跨间了,于是他说了声——
「谢谢。」
然后整理好衣服回到前院。
「混蛋!」小菊气得跳脚大骂。「名字取得又勇又大,竟然是个早泄的!」
她火大的进入后院女婢的房间,拿出从婉娘那儿偷来的糕点,泄愤的吃了两块。
石沧樵在房里摆弄婉娘将近一个时辰才终于餍足放过。
这时的婉娘已经是全身乏力,躺在床上连根手指都动不了,只剩下呼吸的力气了。
石沧樵下床后整理好衣服,看着床上赤身裸体,皙白肌肤上烙下不少红痕,双腿之间满满是浓稠液的婉娘,拉起被子盖上粉躯,再把帘帐放下。
神清气爽,毫不见任何疲态的石沧樵大步走出屋子。
「别吵到姨娘。」他对贴身丫鬟们吩咐。
「是的,爷。」
丫鬟们恭谨的行礼。
石沧樵刚举步要离开,突然又转回头,长指勾起小菊的下颔。
小菊张大惊诧的眼,眼球不知所措的震动。
爷这是看上她了吗?
想到石沧樵在房间里奋战了将近一个时辰的强大体力,对比大勇那华而不实的能耐,小菊的骚穴顿时痒了起来。
她也想被狠狠抽插啊!
顺便再捞个姨娘的位子也是不错。
石沧樵微瞇着眼靠近小菊的脸,小菊嘴角微动,透出暗喜的神色。
论脸啊,她比那个丑婉娘漂亮多了,身材也是不错,在床上夹男人的功夫可厉害了。
她相信只要爷挑上她,肯定让他日日夜夜下不了床!
石沧樵长指伸出,抵上唇角。
小菊伸出舌头想舔石沧樵的手指,但指头却在舌尖刚出唇瓣就离开了。
石沧樵转头问大勇,「这是糕饼皮?」
大勇直接把石沧樵指腹上的饼皮捏起,放进口中尝味。
「是核桃酥的饼皮,今早厨房做的。」
石沧樵的眼神立刻冷了下来。
「核桃酥只做给谁?」
「秉爷,您跟姨娘。」
「还有谁偷吃了何姨娘的糕饼?」石沧樵一把将小菊推倒在地,怒声质问。
「爷,这是、这是姨娘给奴婢吃的!」小菊高声喊冤。
「那我现在叫何姨娘起来对质。」
一听到要叫何姨娘起来对质,小菊眼神透出惊恐之色。
这一个眼神变化,就让石沧樵确定这几个丫鬟阳奉阴违,暗地欺负了婉娘。
「这三个全降为粗使丫头。」
「爷!我们没吃啊!」小兰跟小梅齐声喊冤。「只有小菊一个人吃而已!」
妳们明明就有吃!
小菊生气的瞪着没义气的两人。
「知道有人偷了姨娘的糕点却不阻止,可见妳们都是共犯,全部同罪。」石沧樵冷声无情道。
「爷——」丫鬟们跪着磕头求饶。
石沧樵置若罔闻,平声对大勇交代,「叫吴总管再遣几个乖巧懂事的过来,要是这么点小事他再办不好,总管也别当了!」




【简】丑妾 新来的丫鬟
婉娘醒来时已是未时三刻,午膳时间都过了。
她撑起被操持得疲累的身子坐起身,翻开被子发现下身一身泥泞,顿时羞赧得小脸通红。
这被单跟床单都得换了。
可若被丫鬟们见着,不知要说甚么呢?
说不准又要嘲讽她了。
脸皮薄的她想着要不就趁小兰她们不注意时偷偷换掉吧,只是新的寝具不晓得放哪儿,会不会是在后头的仓库房间呢?
在她苦恼的时候,突然有个人影映在帘帐上,接着一道询问传来:
「姨娘,妳可醒了?」
这声音听起来有点陌生,不像是那三个丫鬟的。
「醒、醒了。」
婉娘连忙将被子拉回来盖在无寸缕的裸躯上,遮掩欢爱的痕迹。
帘帐被拉开,一张陌生的脸孔出现在她的视线内。
她吓了一跳,「妳、妳谁?」
「姨娘,我是替代小兰她们来服侍妳的丫鬟。」
对方咧开嘴笑着,笑靥纯真,看起来心无城府。
她与另外一个陌生女子将遮蔽的帘帐往两边拉开,绕上垂穗绑带,绑在床柱上。
「姨娘,我是小叶,这是小果跟小花,以后就由我们三人来服侍妳。」
三人一起朝婉娘行礼。
这三个女子除了小花的年纪较轻,另外两个看起来都跟婉娘差不多,已超过二十。
三人的容貌朴实,不像小兰她们有着亮丽的外型,小叶身型比较福泰,脸儿圆润润的,笑起来时有两个梨涡,挺可爱。
「那小兰她们呢?回爷那儿去了吗?」
婉娘记得小兰本来是石沧樵身边的丫鬟,被吴总管临时调过来服侍她的。
「她们三人犯了错,已降为粗使丫头了。」小叶回道。
「犯了甚么错?」婉娘诧异的问。
怎么她睡个觉就风云变色了?
「偷窃之罪。」
「偷窃?」婉娘双眼瞪大。
「是啊,」小花插嘴,「爷真好心,偷了姨娘的东西只降为粗使丫头,要是我就直接赶出去了。」
「甚么要是妳啊?」小叶白她一眼,「妳哪根葱蒜,跟爷相提并论。」
「我只是打抱不平罢了,干啥骂我?」小花委屈噘嘴。
「这话妳出去说给爷或总管听到,不打妳一顿?」
小花这才惊觉事态严重,吐了吐舌,乖乖闭嘴。
「我有甚么东西可以偷的?」婉娘不解。
她两手空空,连一文钱都没有。
「糕饼。」小叶道,「她们偷吃了姨娘的糕饼。」
「糕饼?」婉娘更不解了,「怎么吃个糕饼就被降为粗使丫头?」
「姨娘妳之前不小心吃了大海的馒头,没瞧大海怎么打妳的?她们吃的可是主子的糕饼啊!」
「小花!」小叶直接狠瞪多嘴的小花,「小心我等等去跟陈姑姑告妳状喔。」
「欸,小叶姐姐,妳饶了我,我就一张嘴巴大,我自行掌嘴。」
小花「啪啪啪」打了自个脸颊三下,力道轻悠悠的,连蚊子都拍不死。
婉娘见她们一搭一唱,跟说相声似的,忍不住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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