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丑妾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七月晴
只要别想那麻子脸就行了。
肘撑在浴桶上缘,大掌拨弄了生气蓬勃的肉棒两下,这一碰,又肿胀了几分,想要发泄。
那个小穴很紧,紧到让人难以忘怀。
光是回想,肉棒就胀得疼了。
「小蝶。」染着情欲的嗓音有些粗哑。
小蝶自屏风后微微探出头来。
「爷有何吩咐?」
「把她叫来。」
「谁?」小蝶一脸迷糊。
「昨天那个女人……」叫啥名字?「婉娘。」
小蝶闻言一惊。
要死了!
谁都以为那个女人不可能再得石沧樵的恩宠,不捻出去已是万幸,没想到现在竟要把她叫来?
婉娘现在那个脸又肿又带伤,就算用帕子也遮不住啊。
她捏了捏腰带上的荷包,心想这钱还回去还是小事,万一波及到她可不得了。
早知道就不要贪钱答应王大婶了。
「爷,叫她要做啥呢?」
小蝶颤着声问,心底想着有没有办法让石沧樵打消念头。
但石沧樵怎可能跟个丫鬟解释他的意图。
「问这么多做啥?去!」
小蝶懊悔的闭眼,提起裙襬快步走往女眷居住的后院。
【简】丑妾 面具
婉娘昏倒之后,厨娘们合力将她抱到后院一座小院子里。
这儿一直是女眷居住之处,修了五座小院子,还有一座大院落,那是给正室居住的。
不过石沧樵目前无正妻,妾室也就婉娘一个,宽广的后院杂草乱生,到处弥漫着一股冷清萧索之意。
婉娘居住的院子还是纳妾的前几天才打扫整理出来的。
因为位子最偏僻,所以很是幽静,里头没有半样装饰物品,加上有些家具已经陈年失修,腐坏扔掉了,故看起来十分寒伧。
照理,妾室进来后会陆续增加新家具与装饰物品,不过看情况,应该是没门了。
婉娘被安放在一张罗汉床上。
原本屋内是有张雕花架子床的,但因为床脚烂了、歪斜了,所以被扔了。
婉娘这一昏便是三个时辰之久。
她没醒来王大婶不放心,就怕有万一,连晚膳的准备工作都叫另个资深厨娘陈婶先去处理。
婉娘醒转来时,王大婶已帮她在伤处上好药,还特地叫王大海去药房抓了治跌打损伤的药材回来,早早煎好放在一旁,等她醒来就可以喝了。
一见婉娘有动静,王大婶忙扶她起身。
「这是……哪?」婉娘望着陌生的地方问。
「姨娘,这是妳的院落。」
「我的?」
「是,妳平日就待在这,不能随意出去,除非爷有唤妳。」
婉娘张望四周。
这地方在石家大院来说只是小小一隅,但对婉娘来说,面积可是比何家还要大。
「这一整个地方都是我的?」她惊喜的掩住嘴。
「是的,现在看起来虽然没甚么家具,不过如果爷喜欢妳的话……」她闭上了唇。
未竟的话是甚么,婉娘怎会猜不到。
石沧樵不可能喜欢她,幸运的话,她就在这小院子安身立命、孤单过活,不幸的话,就是被捻出去当乞丐了吧。
她不在意的朝王大婶安慰的一笑。
王大婶倏忽想起,「姨娘,这有药,妳喝了吧。」
王大婶把药端过来。
婉娘捧起药碗,望着黑呼呼的药汁。
「该不是王大婶妳花钱买的药吧?」
她知道药很贵的,所以她小时得痘疹,家里宁愿放她自生自灭,就是不肯花钱帮她请大夫。
她这条命是不值钱的。
「对不住啊,姨娘,是吾儿弄错把妳打得一身伤。」王大婶满脸愧歉。
其实她更怕的是王大海被石沧樵惩处,才对婉娘这么用心。
「花了不少钱吧?」
王大婶摇头,「没事的。」
「谢谢。」
婉娘朝她感激的一笑,将药给喝了。
药很苦,不过她心里却觉得暖。
在这个地方,有人关心她的伤势,还肯花钱为她买药呢。
「那姨娘,我该回厨房备膳了,爷差不多回来了。」
「妳快去吧,不用管我了。」
王大婶出门时,险些跟慌张进来的小蝶撞个满怀。
「小蝶姑娘?」
「麻烦大了!」小蝶气急败坏,「爷叫姨娘过去。」
「甚么?」王大婶惊讶地抓住小蝶的手臂,「妳确定?爷怎么可能还想见她?」
「我怎么知道!」小蝶自己也苦恼着呢。「这下惨了,她脸那个样子,谁都知道她被打了。」
听到外头的说话声,婉娘好奇地走出来。
「怎么了?」
「爷叫妳过去。」小蝶吐了口烦躁的气。
「怎么……会叫我呢?」
不仅王大婶等人,连婉娘也觉得石沧樵肯定不想再见她了。
「我哪晓得!」小蝶对婉娘说话从未在客气。「妳……若是爷问起妳的伤,就说是自己跌倒的,可别把我们给扯进去,害了咱们。」
小蝶抓起系在腰间的帕子,「快把脸蒙上,好在爷也不想看妳的脸,朦着帕子他不会摘下的。」
「可是她额角的伤遮不住啊。」王大婶烦忧道。
那一片伤口虽然止血了,但又青又紫的很是吓人,又十分明显,爷除非瞎了眼不可能看不到。
虽然爷也许不会关心她哪来的伤,但就怕万一啊!
像她们也笃定石沧樵不会再找婉娘,但不过半天的时间,就被打脸了。
不忍见下人为难的婉娘灵机一动,「有针线吗?再给我把剪刀,还有多给我一条帕子,我想办法。」
虽然不晓得婉娘要做啥,但王大婶还是急急忙忙地把东西找来了。
婉娘利落地将两条帕子缝在一起,其中一面剪了两个洞,接着戴上,就变成了一个罩头面具。
那模样十分好笑,但至少这面具把她的伤全遮住了。
「走吧走吧!」小蝶催促,「晚了,怕爷生气了。」
婉娘急忙跟上小蝶的脚步。
【简】丑妾 跟丢
小蝶走得又急又快,完全不管婉娘人才刚醒还浑身是伤。
对这大宅完全不熟的婉娘深怕跟丢,只好拼命的加快脚步跟上,可是力不从心,没一会儿小蝶就走远了,手上提着的灯笼烛光也很快的消失不见。
「小蝶?」
婉娘好不容易追到小蝶消失之处,四顾张望,却找不到人。
这下可好,她该往哪去?
婉娘一脸茫然,又不敢乱跑,索性停留在原处,等着小蝶回头来找她。
可是小蝶压根儿没发现婉娘没跟上。
她急急忙忙地回到主屋,一踏进屋里即高喊,「姨娘来了。」
这时,石沧樵已经沐浴完在用膳,正吞下最后一口饭。
冷冷的目光无情的投向满身大汗的小蝶。
「人呢?」
让他等这么久,结果还是不见人?
「她在我后面……」小蝶回头,讶异身后空无一人。「呃……人呢?」
她赶忙跑出去,站在屋檐下东张西望。
「姨娘?何姨娘?」
两手圈在嘴周大喊了几声,没听到回应。
一道冷意突然自背后袭来,小蝶顿时冷汗涔涔。
不用回头,她也知道是石沧樵过来了。
扑通一声跪下,还想抗辩甚么时,双手负于后的石沧樵一脚把她踹倒。
「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小蝶脸色发白的解释。
「爷,她刚真的有跟着我过来的……」
「妳一个下人走在姨娘前面?」石沧樵冷声质问。
婉娘是他买来的女人,就算长得再丑也是他的物品、他的财产,他最讨厌的就是下人仗势欺人,爬在主子的头上。
他的女人,就算要拔掉她一根头发,也只有他能动手。
「我、我提灯笼为她引路……」
「引到人不见,妳可真行。」
「爷,请饶恕奴婢,奴婢是太心急,没注意到姨娘没跟上!」
小蝶不断磕头,苦苦哀求。
「以后妳就去外头扫院子吧。」
意思是当最卑贱的粗使丫鬟了。
「爷!」
小蝶吃惊的喊,流着泪跪行,想恳求石沧樵放她一马,石沧樵厌恶的踹开伸过来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简】丑妾 在树下直接来了
见主子离开,石沧樵的随身小厮大勇立刻提了灯笼为他照亮眼前路。
石沧樵往后院的方向走。
他要看看那个女人是蠢到甚么程度,连有人在前方带路也可以跟丢。
左等右等等不到小蝶回来的婉娘因为身子不舒服的关系,正蹲在一棵树下休息。
等啊等、等啊等,终于看见灯光。
她急忙站起,抬手想招呼,没料到出现的竟然是石沧樵,她胸口顿时一凛,低下头,满心仓皇。
信步走来的石沧樵看见的是一个戴着奇怪头套的女人。
「那是谁?」他问大勇。
大勇看了诡异装扮的婉娘一眼,摇头。
「秉爷,小的不知。」
「去问问。」
大勇才跨出脚,石沧樵忽然扣住他的肩头,将他拉回,自行走过去。
大勇忙跟上。
石沧樵猜那个人应该是婉娘。
这整个石家大宅里,谁会没事戴个头套?
八成是她有自知之明,懂得遮丑。
他上午离家时,她就用手帕遮脸,现在更进一步直接戴头套了。
这副模样比一脸麻子还要更引人注目,感觉就是一个蠢。
石沧樵走到她面前,脚未停,伸手就要拉开那可笑的头套,查觉到他的意图,婉娘下意识退后一步,闪过了他的手。
石沧樵眉头蹙起。
这一个反射性动作,婉娘自己也心头惊骇,就怕惹毛了石沧樵。
「爷……」她颤着声,小手拉着头套下缘,「我……贱妾怕污了爷的眼。」
石沧樵心想那脸的确是花得不堪入目,本想撕裂那可笑头套的打算也因此回。
他偏首叮嘱大勇,「灯放下,回去。」
能在石沧樵身边伺候的,肯定是不多嘴多舌、不擅作主张、不自以为是又忠诚的。
大勇没有任何困惑或二话,将灯笼轻轻放在地上后,躬身后退离开。
只剩下她跟石沧樵二人,更让婉娘神紧张。
「爷……我帮你提灯。」
她弯腰想拿灯笼,被石沧樵按住肩头制止。
她人站在灯前,弯腰时胸口微敞,隐约可见一片雪白以及高耸的浑圆。
他在沐浴时,等到自己受不了先发泄了一遍,现在看到这诱人的身躯,热气立刻从脚底攀升上来,血液奔流,集中在下半身。
他蓦地将人拉起,转了半圈背靠在他身上。
深怕头套被拉起来的婉娘仍是用力拉着下缘。
但石沧樵的心思早已不在头套上头。
大手倏地拉开衣领,胸口大敞,雪乳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激烈动作而弹跳。
「抹胸呢?」
她竟然直接穿着衣服,没穿肚兜?
这不是一个不慎,就可能被旁人看去春光?
胸口有一些青紫痕迹,他以为是他昨日要得太用力造成的,所以没放在心上。
「昨、昨晚衣服穿得匆忙,忘记穿了。」她羞赧道。
她昨日摸黑找自己的小衣箱,匆匆拿起了衣服忘了抹胸,因为不敢再摸回去寝室就直接套上衣服了。
早上忙着打扫屋子,也就忘了抹胸这件事。
话说,她既然有自己的院子,不晓得有没有人帮她把衣箱拿过去。
昨日嫁过来时,她以为是跟石沧樵住在同一个房,所以下花轿时,请了扶她下轿的大娘帮她把衣箱一块拿进去。
那衣箱小小的,里头只放了三件衣服跟罗袜、头绳等杂物,没别的东西了。
「哼!」石沧樵猛地抓住一颗奶子,吃疼的婉娘「嘶」了声。「淫贱的女人,连抹胸都不穿,是想勾引谁?」
乳尖被他凶狠得拉扯,婉娘疼得要掉泪。
「爷,不是这样的!」婉娘急急忙忙解释,「是昨晚怕把你吵醒……」
「闭嘴。」
石沧樵不想听她解释,把人推向一旁的大树。
「给我抱好。」他命令。
婉娘不晓得他要干嘛,只能照着他的意思抱住树干。
一把撩起罗裙,亵裤倒是有穿。
他粗鲁的把亵裤系带扯松,宽松的布料翩然落了地,露出两瓣浑圆。
屁股凉飕飕的,婉娘立刻知道他要干嘛了。
想到昨晚的经历,不由得害怕得要颤抖。
竟然要在外头……在外头行房……
婉娘感觉羞耻。
她现在衣不蔽体的,要是有人经过被瞧见了,她以后要怎么见人?
婉娘自是不知,石沧樵人在这,不是被他叫来的,远远的一看到他的身影肯定马上绕别条路走,谁也没有那个胆子敢随意靠近。
婉娘的臀部形状十分完美,又圆又挺,皮肤又白,触感弹性十足,石沧樵不由得想,如果她没长麻子的话,长相应该是不差吧?
他不记得她的五官,因为没正眼看过她,自然也没印象,但若是斜眼塌鼻,他应该会更嫌恶才是,由此推测,至少是端正的。
使力掰开臀瓣,入眼的是菊穴与小穴,两处都是粉嫩嫩的颜色。
小穴可见昨日被他的巨大强硬撑开的撕裂伤,划出几道红色痕迹,还没有完全愈合,连痂都还没结成。
这是因为她早上打扫没休息,中午又被王大海踢打,伤口刚凝结,又裂开来的关系。
大腿也有几处瘀青,石沧樵同样没当回事。
除非是明显奇怪的伤口,譬如像婉娘脸部流了血的伤,否则他都会以为是昨晚太过激烈造成的。
他撩开衣襬,解开裤子,肉棒犹如把利刃昂立于双腿之间。
难忘昨日被小穴紧缚的好滋味,他一手托臀,命令她把屁股翘高,另一手扶着鸡巴,对准粉嫩的穴口,就想一举进入。
【简】丑妾 难以进入的小穴
石沧樵的强硬,让婉娘小穴的伤口又裂开了,血珠子冒了出来。
发颤的指尖紧扣着树皮,强自忍耐。
虽然想直接桶到最深处,无奈没有任何前戏的小穴干涩无比,加上他的鸡巴又大,只进去了前端一点点,就动弹不得。
石沧樵有些急躁的再推,可是因为紧张加疼痛的关系,小穴缩得厉害,甚至还把他好不容易挤进去的部份给推出来了。
「啧!」石沧樵不爽的啐了声,「这么难用!」
婉娘一听到他嫌弃,心底就慌了,急急忙忙将圆臀再翘高些,希望能让他顺利进去,甚么羞耻感的都无暇管顾了。
二十二年的童养媳生活,她一直都是看着公婆还有小丈夫的脸色过活。
嫁入了石家,她甚至还要看丫鬟的脸色,地位十分卑微。
她想起在出嫁前,兴许是因为把媳妇卖了换钱的事情,让婆婆心怀了一点愧疚,也知道她嫁进的是一个龙潭虎穴,故在上花轿的前天晚上,婆婆好心的对她劝导——
「妳到那个地方,记得一定要讨那个石家老爷的欢心,想办法生个儿子。要知道母凭子贵,有了儿子,就算出身再卑微,说话也有份量。」
婆婆说出自己的经验——在她尚未生出阿宝时,她的婆婆一直到过世之前,对她都是不假辞色,动则打骂,也威胁过要把她卖了好为丈夫纳个有用的肚子回来。
婆婆自己也是苦过来的,但她并没有因此对媳妇较为仁慈,而是顺从儿子的意思,将打小抱回来的媳妇卖了换钱,好帮儿子娶个年轻的媳妇。
婉娘很清楚要生儿子,就得行夫妻敦伦,对长了张丑脸的她来说,每一次的机会都是难得,或许今天他嫌弃了就没下次了。
也说不定那个尚未躺暖的小院子,将不再属于她。
况且,若是有个孩子的话,她也能有个陪伴、有个依靠,至少,下人也会对她礼貌些吧。
一看到她主动把屁股抬高,石沧樵不屑冷哼。
「这么想被肏?贱人!」
发觉自己做错了的婉娘咬着唇,眼眶含着难堪的泪,讪讪放低了臀。
可石沧樵却是猛地扣住婉娘的阴户,不让她动作。
不明白他想干啥的婉娘只好僵硬的站着。
石沧樵不是想过这女人的小穴如此干,这么难用,干脆直接放弃走人。
可是他的鸡巴胀得疼,光是用手撸那么一次根本不尽兴,所以才会一看到她前凸后翘的曼妙身材,立刻又直挺挺立了起来。
昨晚,他利用唾沫才有办法进入这难搞的小穴,不过数度抽插之后,倒也慢慢的分泌淫水湿润起来,可见她并不会一直干涸。
但是他不想再用唾沫了。
既然抽插小穴是有用的,那么,就先让她的小穴湿起来吧。
于是,他粗鲁的放了根长指进去。
☆
祝大家新春愉快
在新的一年万事如意发大财
身体健康出入平安
还有多多来找晴玩喔(?? ? ?)?
【简】丑妾 发火
穴口本就有伤处,就算他换了根指头进去,婉娘还是觉得疼,但至少比放整根鸡巴好多了。
她依然乖顺的咬着唇,忍耐着指头在小穴内的翻搅,壁肉也依然缩得紧,自四面八方将石沧樵的手指包围起来,尤其上方有块媚肉特别硬实,压迫着他,想推开都不太容易。
难怪这么难入。
他蓦地对这块肉产生了兴趣,一把将人拉离树干,箝制在怀中。
不过他的肉棒也不能被冷待,故沉声命令,「握着。」
把小手抓过放上他的硬杵。
肉棒热烫烫的,彷佛会炙人。
婉娘知道这是他的命根子,男人最重要之处,故手力轻柔,五指几乎只是贴上这她完全圈不起来的粗长鸡巴。
男人要的怎么可能只是这样的轻轻碰触。
「施点力。」他再次命令。
她稍稍加了力道。
「再大力点,套弄它。」语气充满不耐。
严厉的语气让婉娘心慌,一个不慎,抓得大力了些,身后男人发出带疼的喘息,婉娘吓得慌忙松开手。
蠢蛋!
「再给我握着,比刚才小力点!」
「好、好的。」
「不要只会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石沧樵怒斥。
「对不住。」
她连忙再使用比刚才轻点的力气握着那难搞的鸡巴,小心的注意他的反应,见他没生气,才敢前后套弄。
「这样行吗?」她怯怯地问。
「继续。」
「好。」
婉娘照着他许可的力道,小手前后撸动。
石沧樵觉得舒服,但不至于想射,不过说实话,这女人的手怎么比他的还粗糙?
他自己来都没有这种粗砺感。
「放手。」
婉娘立刻将手松开。
石沧樵一把抓起婉娘的手,就着灯笼的光芒,凑到眼前细看。
这是他看过最丑的手了。
指节与掌丘上头都是茧,指甲周围干裂,手背还有过度干燥产生的皮屑。
他不知怎地想起生母的手。
那个在大冷天依然用冷水洗涤衣物,明明生了个儿子却从未被善待,反而遭到正室更为苛刻对待,连生了病都不肯帮请大夫,最终吐血死亡的可怜母亲。
他的母亲,手也很丑。
在这个时候突然想起这件事,莫名的让他觉得恼。
他蓦地将人一把推向树干,粗暴的撕裂她身上所有衣物。
婉娘惊慌无助地看着动气的他,不明白自己又做错了甚么。
是她不小心又把他弄痛了吗?
恐惧的清泪悬在眼睫,纤躯颤抖着,看着他上前来,强硬让她背转过身,掌心吐上唾沫,抹上肉棒,像在跟谁较劲似的,用力挤入小穴。
「呜……」
疼痛太过剧烈,可婉娘不敢喊出声,只好隔着面罩用力咬住手臂。
大手扣紧圆臀,发狠的一下一下,又重又沉的撞击紧致小穴。
她疼得全身紧绷,自也将他的阴茎用力夹着。
总会过去的。
她告诉自己。
忍耐着,总是会过去的。
石沧樵垂着头,只盯着那圆翘白花花的雪臀,不去思考,不去听她的呜咽,只专注在前后的冲撞,还有小穴带给他的快感。
这个洞真的很爽。
屁股被撞时晃动的景象真是好看,能让任何一个男人痴迷。
他呼呼喘息着。
肏干得更大力。
如他所预料的,小穴深处慢慢分泌出淫水来,使他进出得更为顺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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