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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丑妾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七月晴
只是在发泄的他,没有打算延长这份快意,在快速的抽插之下,迅速累积到了顶点,他直接放任射出,将灼烫的种子射满了子宫深处。
阴茎离开,放手,没有他的支撑,婉娘虚弱的身子就整个摔在地上。
她不知何时就已经痛晕过去了。
面罩位移,露出下半张脸。
石沧樵看着昏倒的女人,啐了声,「真没用。」
可他也不可能放任她倒在此处,让经过的所有下人看到她的裸体。
他可没打算把这性感妖娆的胴体跟任何人分享。
他把人扛在肩头,一手提着灯笼,走向后院。





【简】丑妾 是谁打的?
石沧樵怒发冲冠瞪着床上的女人。
在把婉娘扛回小院子的路上,面朝下的她,面罩不知何时掉落了,现在的她身上没有半点遮蔽之物。
他在那张丑脸的额角上看到了一处明显伤痕。
血液虽然已经凝结,但今日早晨出门时,他并未看见这伤处,可见是他出门后才出现的。
他提起手上的灯笼,在纤瘦娇躯上巡览了一遍。
肌肤上有不少青青紫紫的痕迹,有的甚至还肿了起来,他在树下乍见到时,以为是行房过于激烈的关系,可现下观察,这肯定是被殴打所造成的。
他对于这样的伤非常熟悉。
因为小时候,这样的瘀青常出现在他身上。
身侧的拳头握紧,他感到怒不可遏。
谁,动了他的东西?
谁,竟敢伤害他的所有物!
婉娘虽然是买来的,但也是用小轿抬进来的妾室,这座石家大宅,谁敢对她下手?
灯笼的光线透过眼皮刺激眼球,长睫颤了颤,偏过头去闪过灯笼的光线,眼帘才徐徐张开。
醒转过来的婉娘赫然发现床前站着石沧樵,她吓得赶忙想爬起,可全身上下同时涌上的疼痛,让她只是做了一个撑起上半身的动作,就疼得要哀鸣。
她记得刚刚还在树下被石沧樵强硬插入,怎么现在人就回到小院子了?
石沧樵蹲下来,灯笼提到她面前,刺眼的光芒让婉娘不得不闭上眼。
「是谁打妳?」
婉娘一愕,第一个动作就是伸手摸脸。
面罩不见了!
石沧樵瞇眼盯着她惊慌的表情。
她的动作解释了她戴可笑面罩的意图——
不是为了遮丑,而是为了某人遮掩。
「谁?」他厉声质问。
「没、没有……」婉娘颤颤回答,「是贱妾自己不小心摔跤的。」
「我再问一次,谁、打、妳?」
严厉语气里的威胁性十足十,她要是不说实话,不知会遭遇到甚么难以想象的下场。
当下婉娘真有冲动说出实情了。
可是再想到王大婶的恳求,且王大婶是第一个对她友善之手的人,还花钱买药给她喝,她怎么能够辜负人家的请托跟信任呢?
「真的是不小心摔倒的。」
为强调她说的是实话,手指向大门外。
「门口……走廊下那儿有个台阶,贱妾没看见,不小心就摔了。」
石沧樵狠瞪着那张被他瞪得心虚的小脸。
婉娘眼神游移,心头着慌,祈求老天爷让石沧樵相信她的话。
可她的祈祷就如以往,谁也没听见。
石沧樵忽地掐住细颈,婉娘惊喘一声头往后仰,面容布满惊惧。
「妳是我的东西,竟敢给我维护外人?」
这等行为与背叛无异!
「我没有,爷,真的没……呜……」
五指使力,婉娘再也说不出话来。
呼吸被锁,小脸因而发红发胀,眼前景象逐渐模糊。
在她即将晕过去之前,石沧樵松开手。
「再给妳最后一次机会!」
婉娘用力闭上眼,低下头去。
「真的是贱妾自摔的。」
「贱人!」
石沧樵猛地甩了她一巴掌。
猝不及防的婉娘往另个方向摔过去,头撞到了扶手。
她哼都不敢哼一声,做足心理准备,等着接下来的惩罚。
这贱女人竟敢当着他的面维护其它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石沧樵举起拳头,即将挥到她身上时,一个心思流转,猝然住了手。
「穿上衣服,给我出来。」
衣服?
婉娘慌忙环顾四周,没看到她的小衣箱。
「贱妾的衣服似乎还在爷的房中。」
「妳的衣服放在我房中做啥?」
「对不住,贱妾不晓得……贱妾以为跟爷住一块……」
畢竟當初在何家時,公婆就是住同間房的啊。
石沧樵冷哼,「妳以为我是妳专属的?」
「不,贱妾不敢这么想!」婉娘连忙否认。「是贱妾无知……请爷原谅。」
石沧樵起身脱下身上的外袍,扔到她身上,接着摇铃。
这铃是连接着后面的小房间,是贴身丫鬟居住之处。
可等了好一会,没半个人过来。
石沧樵深吸了口难忍之气。
「这群人真是闲逸太久了!」




【简】丑妾 处罚
石家大宅管事的主要有三人。
最高位是吴总管,在他手下有两名帮手,一名是许副总管,主管男性仆役与劳务,一名是卢姑姑,主管女性仆役与劳务。
这会,这三个人都被叫到前厅,一起面对主子显而易见的怒火。
「谁打了何姨娘?」石沧樵开门见山。
知道内情的吴总管只是眼色一瞬,石沧樵犀利的视线就投射到他身上,冷冷瞪着他。
吴总管向前半步。
「秉爷,是一场误会……」
吴总管将仆役饭厅发生的事情言简意赅说了一遍。
「是王大海干的?」
「爷,他并不知道那是何姨娘,误以为她是小偷才犯下大错,还请爷原谅。」吴总管急急为王大海辩解。
王大海个性比较急,但心地良善绝不是坏人。
「发生这种事情,你没有做处置,还让何姨娘由他们威胁来欺瞒我?」
吴总管闻言面色大变。
「爷,王大婶他们并没有威胁之意,且也在事发后,一整个下午都在照顾何姨娘,还亲自抓药给何姨娘服用。何姨娘是自愿隐瞒此事的。是故,奴才以为此等小事无须惊扰爷,才未主动告知,请爷恕罪,奴才以后绝对不会再擅自作主。」
乌眸微瞇了瞇,正要开口对王大海等人做出处置,突然有个踉跄的娇小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
「谁准许妳擅自出后院的?」石沧樵怒问。
其它三人不约而同转头。
婉娘身上穿的还是他的外袍,过于宽大,衣襬长到拖地,当她拾级而上,还差点绊倒。
「贱妾是来说出实情的。」婉娘噗通一声跪下。
被留在小院子的她越想越不妥,脑中不断浮现王大娘恳求的脸,可见若东窗事发,恐怕会害那母子俩没了差事。
若是没了差事,要怎么过活呢?
因此她才不顾一切,跟在石沧樵身后来到了前厅,躲在大树下偷听屋内的谈话。
一直是看人脸色过活的她,石沧樵眼神一变,她就知道大事不妙,赶忙现身想替王大婶他们讨饶。
「实情我已经知道了。」
「不,其实一开始都是贱妾的错,是贱妾先偷了王大海的馒头,被王大海人赃俱获,所以他只是做出合于常理的举动而已,真的不能怪他。」
「妳为何要偷王大海的馒头?」
吴总管只说了王大海误认她是小偷,并未说明前因后果。
「因、因为贱妾肚子饿了,入了饭厅,看见桶子里有馒头,就擅自拿起来吃,没想到那是王大海的。」
婉娘没注意到一旁的卢姑姑面色发白,一心只想帮王大海脱罪。
她想,石沧樵知道前因后果,晓得错是由她而起,王大海应该就会没事了吧?
「没人送饭给妳吃?」
石沧樵呼吸沉沉,话虽然是问着婉娘,眼睛却是盯着冷汗直流的卢姑姑。
婉娘被他问得一愣。
「呃……送、送饭?」
会有人送饭给她吃的吗?
婉娘满脸讶异之色。
「爷、何姨娘,是奴才的错!」卢姑姑忽然跪下叩首。「是奴才的疏忽。」
卢姑姑这人一向明会算计,在婉娘进来前就已经摸清底细。
她判定婉娘绝对不可能受宠,而石沧樵既然为了继承人开始纳妾,后续必然也会陆陆续续再纳新妾或是迎娶正妻,这无盐姨娘说不准新婚夜翌日就被嫌弃了,因此无须殷勤讨好。
加上婉娘在何家受尽委屈,无疑就是个心软愚蠢不懂为自己打算的,就算被欺负也是大气不敢吭一声,更是有恃无恐了。
可刚才婉娘想为王大海脱罪的一番话,听在心里有鬼的卢姑姑耳里,却成了意有所指,拐弯抹脚暗示了她的怠惰。
她想,这女人根本是披着羊皮的狼啊!
石沧樵走上前来。
「何姨娘的丫鬟妳编到哪去了?」
「已、已经编好了,等等就会过去了。」
「我昨晚纳的妾,妳到今天还没把丫鬟编好?」
「请爷恕罪!」卢姑姑惊惶的掉眼泪。
「何姨娘的早中晚膳呢?」
「奴、奴才……啊呀!」
石沧樵猛然朝卢姑姑的脸踢了一脚,卢姑姑大叫一声,双手掩着喷出鼻血的脸,簌簌发抖。
见卢姑姑受伤流血,一旁的婉娘倾身想关心,不料却得到卢姑姑一个怨恨的瞪眼。
伸在半空中的手愕然停住。
「吴总管,你知情不报,罚半个月月例。」石沧樵平声对吴总管道。
「是。」吴总管低下头去。
「许副总管,你手下的奴仆殴打何姨娘,管理不当,罚一个月月例。」
「是的,爷。」许副总管亦低下头去。
「王大海的惩处依家规办理。」他对吴总管道,「卢姑姑手上的职务你暂代,这两天提几个接替人选过来,何姨娘的事尽快处理。」
「奴才等等就去办。」
「卢姑姑开除。」
说完,石沧樵转身进屋。
「爷!」卢姑姑惊慌地喊,「是奴才不对,请再给奴才机会,奴才一定改过,爷……」
「好了,卢姑姑。」许副总管拉住想去求情的卢姑姑。「妳死了心吧,爷一做下决定是不可能改的。」
「哇啊啊……」卢姑姑大哭,恨恨指着婉娘,「都是她!都是她害的!」
婉娘无措的看着卢姑姑。
「对、对不住,我去帮妳……」
「何姨娘!」吴总管朝她摇了两下头。「请妳现在先回妳的院落,平日女眷不可随意到主屋来。」
「可是……」
「妳快走吧。」许副总管也劝她,「是爷的决定,与妳无关。家有家规,本来就该照规矩来。」
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婉娘只好循着原路回到小院子。




【简】丑妾 下人间的谣言
早晨,婉娘喝完了绵密清粥,将桌上的小菜全数吃光,起身要拾碗盘时,一旁的丫鬟小兰跟小梅不约而同迅速上前来。
「姨娘,妳别忙,奴婢拾即可。」
两丫鬟脸上的笑容是皮笑肉不笑。
「我只是顺手。」
婉娘刚拿起筷子,小梅猛地抢走。
「小梅。」小兰立刻以眼神警示。
「啊!」小梅露出惊慌的样子,「何姨娘对不住,奴婢只是心急怕脏了妳的手,妳可别跟爷告状啊。」
「呃……」婉娘尴尬的笑,「我怎么可能因为这样去跟爷告状?」
「就怕姨娘觉得奴婢冲撞了妳,心里不舒服啊。」
明显带刺的酸言酸语让婉娘不知该如何回应。
「小梅,妳话太多了!」小兰一把将碗盘塞进她怀中。「快送回灶房去。」
「好啦。」
小梅将餐具放回食盒,走出院落,往厨房走去。
小兰则拿起抹布擦桌子。
「小兰……」婉娘看着忙碌的小兰,欲言又止。
「姨娘有何事要交代?」
小兰直起身,一派恭谨的询问。
吴总管派过来给婉娘的丫鬟有三人,分别是小兰、小菊跟小梅。
小兰原本是石沧樵房中的二等丫鬟,吴总管想她有服侍主子的经验,就派她来婉娘身边当一等丫鬟,带小梅、小菊一起服侍。
除此外还有两名粗使丫头,现在正在外头扫地。
但打从这几名丫鬟进来的第一天,婉娘就感受到她们对她有敌意。
她们表面恭敬,但总是话中带刺,让人听了刺耳,却又无法指责发难。
自卢姑姑被开除之后,婉娘就一直待在小院子里没出去过。
这几天,石沧樵没找过她,有一说是因为大夫指示她得好好休养,否则身虚体弱,要生孩子不容易,但也有人说爷看穿这人心思狡诈,放一段时日,将以无子的名义把人辗出去。
婉娘并不知道下人间对她的传言。
进来石家第二天,就害小蝶从一等丫鬟变成粗使丫头,又害卢姑姑被逐出去,王大海更是被调去洗尿壶、恭桶,王大婶因而对她怀恨,认为她言而无信。
但有鉴于卢姑姑的经验,下人们敢怒不敢言,大家就等着新姨娘或者夫人嫁进来,整死这城府深沉、阴险毒辣的女人。
婉娘被大大的误会,可是婉娘并不知情。
她还以为可能是因为自己的样貌不配「姨娘」这个位子,丫鬟们看不起她。
她尽可能地想跟丫鬟们友好,但她一没钱,二在府中无势力,能帮的大概也只有体力活,但她现在静养中,加上谣言的关系,谁敢让她动手?
婉娘就这样莫名蒙了不白之冤。
「小兰,」婉娘斟酌用词,「这小院子就咱们几个人,大家也别分甚么主仆,就像朋友一样往来如何?」
要不她身边虽然有人,却没有个聊天对象,十分孤单寂寞。
小兰嘴角一抽,像是在冷笑。
「姨娘妳说笑了,妳是主子,我是奴仆,要怎么像朋友一般相处呢?」
当了朋友还不给整死?
「所以才说在院子里时,就别有明显的分际。」婉娘拿下她手上的抹布,「陪我说说话,好不?」
「抱歉,姨娘。」小兰拿起抹布,义正词严道,「奴婢还有很多事情要忙,不像姨娘如此悠闲能聊天。也许哪日小兰有姨娘的幸运嫁给大富人家,自然有闲情逸致跟下人交朋友了。」
一句话把婉娘给堵死了。
「对不住,是我思虑太浅。」被狠酸了一把的婉娘吶吶道歉。
「姨娘可别跟咱下人道歉,奴婢会折寿的。」
说罢,小兰昂着头走出饭厅。
婉娘望着小兰的背影,轻声叹气。
「姨娘,」小菊捧着碗药走来,「药煎好了。」
「谢谢,放着吧。」她说。
那黑乎乎的苦药汁,现在完全没心情喝。
「姨娘,妳不赶快喝完,奴婢怎么洗碗?」
「我自己洗就好了。」
「姨娘,这若让妳动手洗碗,爷怪罪下来把奴婢开除可怎办?」
婉娘无奈心想,这些丫头个个年纪比她轻,嘴巴却锋利得让人难以招架。
婉娘不擅长与人吵架,只能硬吞了下来。
「好,我马上喝。」
拿起调羹将药汁拌凉,婉娘一口气将药汁喝光了。
喝完药后,她心想既然无事可做,不如回房睡觉吧,身体也会好得快一些。
回到寝室,和衣躺下,怎知人才刚睡着,石沧樵就出现在她的小院子里了。




【简】丑妾 痒
在前院扫地的丫鬟一看到石沧樵出现,纷纷放下手上的扫帚,行礼问安。
小兰跟小菊还站在行往后院的走廊聊天说八卦,手上拿着本应该给婉娘的饭后糕点,毫不客气的已经吃掉了一大半。
对于连手让婉娘吃瘪一事,两人笑得好不开心。
直到听到粗使丫鬟的问安声,才急急忙忙把未吃完的点心整个塞进嘴里,顾不得嚼食,直接吞下,小菊还差点噎着。
两人匆匆忙忙过来,这时的石沧樵已经上了阶梯,来到前厅门口了。
「爷,晨安。」小兰连忙屈膝施礼。
小菊的酥饼尚黏在喉咙,出不了声,只能动动嘴装装样子。
「姨娘呢?」
石沧樵看着丫鬟的眼色依然冷肃。
「姨娘用完早膳就回房睡了。」小兰心怀故意道,「姨娘通常睡到正午用午膳时才会起床。是否要由奴婢去叫醒姨娘?」
她这么说,就是要在石沧樵面前树立婉娘懒惰的形象,一整天下来不是吃就是睡,好逸恶劳,十分可耻。
但石沧樵没有任何表示,也没响应小兰的询问,吩咐大勇在门口等候,径直入屋。
婉娘并未听到外头的问安声,是故石沧樵入内时,她仍在睡。
石沧樵并未刻意放轻脚步声,浅眠的婉娘因而醒来了。
一张眼看到石沧樵正朝她的床走来,小手连忙摸起置于枕头旁的帕子,就要戴上。
「别戴了。」石沧樵淡声道,「我还不知道妳的长相吗?」
婉娘困窘笑笑,赶忙下床。
「爷怎么有空过来?」
「我过来需要妳同意?」
「贱妾没这意思……对不住。」
口头反应上就是差人一截的她,除了道歉,还真想不出能怎办。
石沧樵环顾屋内四周一圈。
上回没注意到里头的家具摆设,现在大白日,一切清清楚楚,这屋内没啥家具,衣柜也只有一件,十分寒酸。
吴总管说过,下个月家具就会陆陆续续送过来,并添购了几样装饰以及衣裳,到时这小院子将有富贵人家妾室的大气奢华,不会让婉娘过得比丫鬟还不如。
有卢姑姑的前车之鉴,吴总管自然不敢怠慢。
当时吴总管还询问是否要将其它小院子跟主母的院落整修,购置新家具,如此石沧樵娶妻纳妾时,时间上也会比较宽松。
毕竟后院三年没人居住了,这屋子若没人住,衰败得特别快。
石沧樵还记得他当初扛着婉娘回小院子时,晚风呼呼吹过树梢,芒草迎风摇曳,眼前景象凄沧,他还以为是走到关置某母女俩的废弃屋子呢。
石沧樵抬眉,「就一并处理吧。」
他的石家后院,以后会不定时过来走动,可别像座鬼屋了。
即使外头都是这么传的。
视线重新落到那个诚惶诚恐的女人身上。
养了几天,气色看起来好多了,脸颊生了点肉,额际的伤口已经痊愈,剩下淡粉色的痕迹。
他意外发现,那儿因为受过伤,被揭了一层皮,反而特别干净,没有麻斑。
莫非她的麻子脸不是从母胎带出来的?
石沧桥在她面前站定,猛地将微垂的脸孔抬起。
婉娘最怕被直视脸庞,她的丑陋将无所遁形。
石沧樵以为是她低着头,垂下的发丝遮住了伤口的麻斑,这片皮肤才会看起来特别干净,这一细看,证实他并未看错。
「脸上的斑怎么来的?」
「是小时候发过痘疹,痊愈之后留下的。」
「痘疹?妳活下来了?」
他有印象在少年时期,城里发生瘟疫,石家因此死了一个儿子跟三个女儿。
那一段时间石家愁云惨雾的,石夫人怕她的宝贝嫡子被传染,除了自己不准任何人接近。
他虽然是庶子,又是通房丫头所生,但总也是个少爷,加上当时石家就剩他跟大哥两个儿子,父亲十分紧张,把他关在一处小院子里,派了两名健康的丫鬟照顾他的生活起居。
而那个死了儿子的妾室,没胆诅咒嫡长子,便常来他的小院子前叫嚣,诅咒他亦患痘疹,可惜天不如那名妾室的愿,最后反而是那名诅咒人的妾室也染上痘疹死了。
现在想来,真是可悲又可笑。
「是的。」
「请的是哪个大夫,医术如此高超?」
「家里没钱无法请大夫。」
「那是如何痊愈?」
「自行痊愈的。」
石沧樵想起她的家境与身分,这个「自行痊愈」恐怕是指「自生自灭」吧。
可怜的女人。
眼帘微垂,细睨那张丑陋的小脸。
如他推测,婉娘五官长得不差,秀秀气气的,就一点一点的麻斑让人不忍卒睹,甚至嫌弃。
松开手,粉颈立刻又垂下。
婉娘不晓得他突然过来为的是啥,因而惴惴不安。
忽地,跨间阴户被强而有力的手掌扣住。
手指前端就抵着她的小穴口,奇异的感觉猛地窜起,猝不及防的她惊喘一声,下意识就夹紧他的手。
「放松。」石沧樵沉声在她耳畔命令。
婉娘慌忙放松大腿根部的肌肉,但鞋内的脚趾却卷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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