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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奴(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rudin
“姐姐……”裴钰眸光流转,低声唤她却又没了下文。
“你就像喂给最饥渴的人一小盅酒,那人原想着定然是毒酒,喝完却发现真的是上好的美酒,那种感觉…一辈子忘不了。”莫捷皱着眉道,忽而敛目自嘲般地轻笑,“裴钰,没有人能像你这样坏,没有人能做到。其实我无数次怀疑过一切依旧在你的预料之内…因为这实在太像你一如既往的做法了——你让我亲手杀死你一次,解我心头之恨,因为你知道只要你活着,我这辈子不可能原谅你…可你也知道…我心里有你…会在恨意逐渐消退之后生出悔意,就在这个时候,你亲手送我后悔药…世人求而不得的后悔药,世人最恐惧的阴阳相隔,世人最期盼的失而复得、死而复生,这三件事同时发生,那种感觉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可我已经没办法再多想些什么,一日见不到你,我整颗心都空空的。”
“……姐姐,我是爱你的。”裴钰低头亲了亲怀里的美人,认真地说。
“我信…没有人会在不在乎的人身上花如此多的心思,下如此大的赌注。”莫捷释怀般地叹了口气,“裴钰,你说得对,我懂人心,却真的不怎么懂男女之情,所以输得心服口服……”
裴钰笑意凝在嘴角,眸子里疏忽闪过一丝受伤,下一秒他便将她紧紧锁在怀里蛮横道:“什么计策,什么赌注,我才没有,我与姐姐明明是一见钟情、两情相悦。”
“……”莫捷因着他此时的动作,小穴内被顶到深处,久违的快感令她全身一颤。
“姐姐,我不好么?”裴钰却不饶过她,捧起她的脸颊又认真地吻了吻,凝视着她的双眼问,“若我……若我什么手段都不用,姐姐便不会喜欢上我么?”
“……”莫捷被他问住,她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裴钰见她久久沉默不语,以为她是默认,脸色越来越沉,气急道:“我哪里不好?我第一眼见到姐姐便觉钟意,姐姐那时就没有一点点心动吗?”
莫捷闻言不由哑然失笑:“我若对着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心动才奇怪吧……”
“……那,若我那时是现在的年纪呢?”裴钰不依不饶。
“那可能会有点吧……”莫捷眉尖紧拧地敷衍地道,又将爱液淋漓的穴肉蹭向他的粗硬。
裴钰轻轻拢着她的柳腰后撤了几分,拗着性子不给她,忽而又面色一滞,漆漆深眸中情欲已然漉汔殆尽。
莫捷自是知他这般表情复杂心思矛盾是为哪般——他总是不知不觉地使用各种手段逼她,就像此时此刻一样。他习惯了不择手段地赢,习惯了掌控一切,却也被此所禁锢。
莫捷握了他微凉的大手覆于鼓胀的双乳:“好了,小钰生得好看又器宇不凡,任谁都或多或少会有些心动的嘛……”
“姐姐一点都不会哄人。”裴钰语气愈发不悦。
“那是因为我只哄过小钰一人嘛……”莫捷轻轻按着他的手在胸前揉捏,“快给我……”
裴钰闻言容色稍缓,其实他更想问,他到底哪里比不得那个她喜欢的人,可他不敢提,这一想胸口又是一阵憋闷,肉棒被她紧热的小穴裹得阵阵发胀,可心里却怎么都不是滋味儿。
“你非要问,问了却又不开心了。”莫捷怏怏地道,“你明知道答案,难道要我说假话才满意?”
“我……”裴钰一时无言,他是真的想听她说不坏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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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奴(高H) 怀孕操穴(2)
“我不后悔。”莫捷在他怀里绵软地说道。
“什么?”裴钰眼底一沉,挤着她丰满圆润的臀肉插入得更深了些,“姐姐说什么?”
莫捷终于被顶到渴望的那处,在他怀里似啜泣般低吟了声,红着脸嗫嚅着:“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如今若你抱着我,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想和你交合。”
裴钰眸底暗了暗,嘴角微不可见地轻勾出一抹笑意,温柔地拢过她修长的脖颈,凑在她耳边道:“姐姐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为了什么吗?”
莫捷怔了一瞬,索性翻身骑跨在他身上,俯身亲吻他微启的双唇,摇摆着饱满的臀部,早已湿滑的小穴顺畅地吞吐着粗大的阴茎,唧咛水声连连,又将他的双手拉到她的臀部:“要小钰摸摸你最喜欢的地方。”
裴钰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绞得毫无防备,又猝不及防间被她紧俏的美臀迅速上下裹弄着,手指触即她粘湿的臀峰,触感旖旎柔媚,他低声闷哼,咬紧牙才没在此时射出来,偏偏又被她的软舌抵住紧合的牙关细细舔舐,令他不由自主地张开嘴与她口舌交缠。
下身传来的强烈快感令裴钰感到自己的意识都开始模糊,就在失控的边缘,他用手紧紧地扣住床沿,将头偏转开。
他嘴角牵出几丝津液,如玉的肌肤透着绯红,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深邃的双眸微微染了些恼怒。
“怎么了?”莫捷撑在他滚烫的胸口,顺势亲了亲他好看的侧脸,转而又盈盈笑道:“你也不是第一天知道,怎地突然就不高兴了?”
“不知道。”裴钰纤长浓密的睫毛煽动几下,吐出三个字,又不敢乱动怕伤到她此时怀有身孕的身子。
“小钰生气的样子也好看。”莫捷的手从他的胸膛一路摸向他的腰,然后感到他在她体内颤动了一下,“小钰的腰真敏感。”
“我今日累了,姐姐松开我。”裴钰冷声道。
“我偏不,”莫捷挺着孕肚,有恃无恐地道,“小钰的肉棒姐姐最喜欢了,想时时夹着…一直插着…好舒服。”
“你……”裴钰无可奈何,转头看着她正面饱满圆润的双乳和鼓起的腹部,白皙的肌肤和她柔顺的黑发相得益彰,妩媚妖娆,看得他又是一阵难以遏制的欲念攒动。
“想射就射了吧…瞧你这忍得脸色这般难看…姐姐看着好生心疼。”莫捷勾起他的下巴,在他抿紧的嘴唇上啄了一下。
裴钰黑着脸不发一语。
“好了好了,我承认…我从恢复武功开始,就一直在用你来练启阳秘术…但只是顺便而已,又不会损你身子。”莫捷一边享受着久违的肉棒,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着,“小钰天天射那么多华给我,不用反正也浪了。”
“哪个是顺便?”裴钰抓住她的臀峰不让她动。
“你何时发现的?”莫捷忍住笑意,好奇地问道,“虽然我知道肯定瞒不过你,但我到底哪里被你看出来的?”
“姐姐那日找了些个妓女来试我,无非就是想看看我是否只与姐姐交合过,对么?”裴钰迎上她的目光,“姐姐淫欲已经不合常理了,我猜测姐姐是练了什么武功。我自幼遍览世间武功秘籍,知这启阳秘术自古都是男子修习,练到第十成皆需豢养娈童,以童子男身修炼,但至今从未有人练成,皆走火入魔而死。姐姐已经是顶尖高手,碰这邪门功夫又是何苦?”
“你那日喝了那么多催情药竟还想这么多?”莫捷微诧,见他脸色阴沉赶紧转了话题道,“因为我发现这启阳秘术本就不该男子修习,娈童很容易在练功过程中承受不住而死,而娈童一换则易走火入魔。女子则截然相反,何况…小钰的阳,可是比那些个娈童好太多太多了…”
“你……我明日就去睡几个其他女人,让你练不成。”裴钰“哼”了一声闷闷道。
“……你怎地如此可爱?”莫捷扑哧一声笑出来,“快给姐姐亲亲。”
“唔——”裴钰毫无防备地被她吮到舌根,一阵奇妙的快感自脊椎而上,又因着她调笑的话负气地想要抽身而出。
莫捷一边环着他的脖颈吻着,一边拉过他的手重新摸向自己的双乳,娇臀起落裹动,肉帛相撞间荡出迷人的波浪,弹性的臀肉拍打着他实的腿根,淫靡声阵阵。
裴钰愤然地想挣开,又恐动作太大撞到她的肚子,进退维谷间已被她的蜜穴套弄到濒临射。
二人性器紧密结合,莫捷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愈发粗硬涨大,舒爽间情不自禁地加快了摆臀的频率,让穴内寂寞几月的媚肉与滚烫的肉棒激烈摩擦着,又被裴钰此时性感低沉的支吾声撩得心神荡漾,忍不住尽情地肆虐他的口齿,疏忽臀间一紧一颤,便紧拥着他泄了出来。
裴钰本想赌气射在外面,可她偏偏紧密地纠缠着他,纤柔的手臂圈着他令他动弹不得,湿软香舌在他口中搅得一塌糊涂,身下分身也被她肆意地用蜜穴夹着套弄。他从未有过这般失控的感觉,混沌间隐约感到她突然长吟了一声泄了身子,接下来便是排山倒海般袭来的快感,强烈的痉挛紧绞令他头脑瞬间空白,再也克制不住地在她香软的唇齿中闷吼了一声,华尽数射进了饥渴难耐的小穴中。
“嗯……小钰第一次控制不住射呢,可爱死了。”莫捷舒服至极地抬起头,恋恋不舍地舔了舔嘴角挂着的香甜津液,看他面露潮红的窘迫模样,笑着问道,“失控的感觉是不是更爽?”
裴钰何曾这般失去理智,哪怕只是一瞬间也令他足够挫败,饶是身体舒爽至极,心理上的打击还是令他脸色沉沉,好一会儿才嗓音沙哑地委屈道:“姐姐这般模样真像书里所写专吸男人魂儿的女鬼…”
莫捷在高潮的余韵里正沉醉着,乍然一听立马乐不可支,抬手捏了捏他的下巴谑笑道:“小钰今天是要把姐姐可爱死才罢休吗?”
裴钰被她揶揄得更恼了,挣开她纤白的手指,扭过头又不满地哼了一声。
“裴钰,”莫捷重新搂住他,眼神柔情似水,“都是要做爹爹的人了,还像个孩子似的。”
裴钰闻言神色晃了一瞬,目光缓缓落在她的腹部,良久才开口道:“姐姐真的不后悔吗?”
“那我说后悔你能杀掉这个孩子吗?”莫捷挑了眉反问。
“你!当然不可能!”裴钰睨她。
“那你还问。”莫捷眉眼弯弯地笑道,“我这会儿好累,你抱抱我好不好?”
“好。”裴钰敛了情绪,抚摸她光滑的背部,又问道,“姐姐除了累,还有其他不适吗?”
“除了累……”莫捷喃喃地重复他的话…
“嗯?”裴钰垂眸看她。
“还想上你,可是真的好累……”莫捷无奈地叹了口气。
裴钰脸色一僵,还未待开口便又被莫捷搂住吻在唇上,口齿间溢出她含混不清的吐字:“想吃了小钰,真好吃……更像女鬼了是么?”莫捷言罢又忍不住笑出声来。
“……”




将军奴(高H) 逼宫
倏忽六月,荷香露坠,柳动风生。
本该是炎炎夏日,皇宫内却森然若岁暮——太后发动政变,欲废钊晋帝裴琢,改朝换代,彻底夺了裴家的天下。
太后多年垂帘听政,铲除异己从未手软,裴家多年积累下的政治命脉已被蚕食殆尽,早已大权在握,本应顺理成章,莫家数十位将领却在紧要关头率四十万禁军打着勤皇的口号以雷霆之势入驻梁符,仿佛早已整军待发,伺机而动。
太后兵权不过十万上下,自是不敌——她确实小瞧了她这个儿子。
“皇后素来瞧不上琢儿,何时竟与他联手,还动用了裴家号令禁军的兵符。”霖林倒是从容,绝美的脸上全然没有败色。
“我还有什么选择吗?”莫捷孕肚已十分明显,饶是她武功高强,步伐也早已不复轻便。
“哀家以为,皇后会选择钰儿。”霖林笑得愈发妖娆。
莫捷微微怔了一瞬,笑道:“如此看来,太后不是也没有选择裴钰么?”
“是啊……但凡钰儿活着,这天下终究不会是旁人的。”霖林眼神凉薄,幽幽地道。
莫捷心中一颤,脸色浮现难以掩饰的惨白:“虎毒不食子……”
“钰儿身手不凡,但是也不可能敌得过二十个罗门最好的杀手。”霖林轻轻抚摸着自己美丽的金护甲,语气怅然,“皇后舍得吗?”
“你不要乱来。”莫捷攥着拳头道。
“退兵。”霖林吐气如兰地说出两个字。
裴琢忽而发出一阵嗤笑:“你们该不会以为,这样便能对付我那个料事如神的兄长了吧?”
莫捷心头又是一紧。
“你这是什么意思?”霖林把目光移向她这个从未被她仔细瞧过的小儿子。
“二十个罗门顶尖杀手,还真不一定能对付得了此时的裴钰。”裴琢从容笑道,迎上霖林的目光,“母后真可谓善游者溺,善骑者堕,备以其所好,反自为祸。”
“你是说,他…用了逆癸?”霖林后退了两步,僵硬地转头看向莫捷,“他竟不是诈死?他真的死过一次吗?”
莫捷蹙眉不言,扶着腰部无力地后退了两步。
“母后最善用蛊,自是以为他是用了最不痛苦的方式解蛊…”裴琢嘴角斜斜上扬,笑得格外不屑,“可他反其道而行之,用了最钻心蚀骨的方式,逆癸蛊虫入尸,再与绝世高手连续交合四十九天,再以女子肉体滋养数月,习得逆癸九幽神功。罗门那些所谓的高手,这会儿怕是早已被他吸光气变为干尸了。兄长下棋,怕是一步多余都不会有…我猜的对么?皇嫂。”
莫捷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忽而想起裴钰曾质问她用他来修习启阳秘术一事——原他不过是想说,本就是互相利用,她亦与理由亏?
“皇嫂,他并不爱你,一个爱你的男人怎么会如此清醒理智,从头至尾…步步机关算尽。”裴琢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忽又深情道,“我才是真正爱你的男人,我会比他对你好百倍。你我联手除掉他,则天下太平、盛世安康。”
莫捷扶着腰跌坐在木椅上,若裴钰早就如此计划,那么他说的那些话,又有几句能是真的?那些柔情蜜意,信誓旦旦,竟一瞬间皆为虚妄。
霖林亦是脸色极为难堪——若裴钰用了逆癸,必然也会有其他安排。
此时城外却有异动,几十万平民百姓起义造反,围堵于梁符城外,口号是“六月神降,天皇复生”。
因巫蛊盛行一直未得妥善治理,受巫蛊迷惑,平民大规模暴动已是数次,直至此时霖林才明白,这竟也是裴钰为了造势而操纵的游戏——裴钰十六岁登基,之后一统天下,在钊国百姓心中本就是神一样的存在,而这些人也最易受巫蛊之术牵引。
“皇嫂,如今只有你的武功尚可牵制与他。”裴琢依旧面不改色,徐徐道,“若你心软不杀他,那么我们所有人都将是叛臣贼子,莫家九族都得被诛。”
“今日宫内可真是热闹。”裴钰泰然自若地推门而入,仍是一袭白衣胜雪,眉目淡然疏离。




将军奴(高H) 夺权
一室静谧,只余细微呼吸声流转于空气之中。
莫捷没有转头看他,这张她在无数个不眠的夜里反复描摹的脸,她无须看便知他此时定然又是气定神闲的胜者之姿,暗潮涌动的杀伐中依旧从容自持,周身干净得似于这俗世纷争毫无瓜葛,恰如诗经中所描那般:“瑟兮僩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
她真真切切地恨过他,恨到没力气了,转眼却又夜夜梦回想起他浅浅笑着的模样,落雪般天真美好,斡旋于肮脏、阴谋、淫靡之中的依旧不染瑕疵的纯白,想起他情动时一声一声温柔地轻唤她姐姐。
“姐姐不是说,这次不会与我为敌的吗?”裴钰笑问,嗓音却冷冷绷着。
“如此境地恰恰证明,我没选错,不是么?”莫捷依旧没有看他,“你从未真心待我,你说过的话,我一个字都不该信。”
裴钰微微怔松,莞尔笑道:“不,姐姐自是选错了……裴琢的兵符,来于何处?”
裴琢思索一瞬,忽地起身,却听魏前率领一众将士跪在门口,齐齐道:“钊国众将,至死效忠皇上!”
魏前是裴钰一手提拔起来的,这个皇上指的是谁,再明显不过——无论有没有兵符,他们心中唯一甘愿效忠的,也是曾经带领他们出生入死,打下这个天下的裴钰而已。
“你是想借我的手打击太后的势力,所以迟迟按兵不动,表面装疯卖傻,暗中勾结莫家,而后又以我利用女人修习逆癸九幽神功为由,企图令莫家与我反目,”裴钰轻轻地笑着,低沉醇洌的嗓音在众人的屏息静气间显得格外刺耳,“不错的想法,可惜也不过如此……你是我亲弟弟,我还当你能玩出什么更有趣的花样,还真有点失望。”
裴琢脸色铁青,下意识地咬紧了牙,几秒之后忽然抽剑而出架在身旁霖林的脖颈上,森森冷笑一声,扬声问:“你以为你没有弱点吗?裴钰。”
裴钰再次爽朗地笑了出来,萧萧肃肃,继而不慌不忙地坦然承认:“对,裴琢,你确实不蠢。我也有弱点……我不够狠。母后对我下得了杀手,我却无法以牙还牙……我做不到。”
裴琢难以置信地盯着他俊美的脸,恨不得冲过去将他那张波澜不惊的面具抓破——什么样的人能如此淡然无谓地面对自己的软肋?一种是不在乎输赢的,一种是早已将一切考虑在内的,他相信裴钰是后者。正迅速思索着,裴琢只觉腕间一麻,随着“叮当”一声脆响,剑已落地。
萨道带着罗门几大高手匆匆走了进来,垂首弓腰对裴钰行礼。
霖林如遭雷击,目眩魂摇地望向裴钰,嘴唇已然抖得不像话,钳口挢舌,好一阵才找回声音:“你……你究竟何时……”
“齐公公是我的人,”裴钰漫不经心地缓声道,“虽是终究起了贪念……却也为我办了足够多的事。母亲,这大概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我不会取你性命,但这太后之位,您许是不能继续坐下去了。”
裴钰冲萨道摆摆手,萨道大笑,跪地道:“谢皇上。”
霖林登时明白裴钰用了什么做交易,脸上已毫无血色:“萨道,我若有了权势,你要什么会没有?你竟……”
裴钰与萨道对视了一眼,淡淡道:“门主纵横江湖多年,是性情中人,又怎会因为点权势钱财拜倒在女人裙下,倚杖女人的荫蔽过活。喜欢,自是要独占才好。”
萨道拱手行礼,爽朗笑道:“恭敬不如从命。”
言罢施展轻功将霖林抱出宫门。
裴钰望着二人离去,刚欲转身,却被一只盈润白皙的手掐住了脖子,他无数次感受过这只熟悉的手有多么的柔软细腻,却也知这双手可顷刻夺人性命。
“姐姐……不要闹了,你松开手,我便当什么都没发生。”裴钰语气轻柔地道,“我可以当你没有背叛我,也可以当你此时没有起杀心。我爱姐姐,姐姐心里亦有我…你我二人好好的,不好吗?”
“裴钰,我说过,我喜欢一样东西,必须是战利品,才算真正得到了。”莫捷并未松手,语气冷然道,“你明知我不可能一生屈居于你的后宫。你若真的如你所说那般爱我,又怎会处心积虑打压莫家,暗中削弱莫家兵权。”
“我明白了…”裴钰倏忽展了秀雅的眉心,“姐姐怀孕明面上是为了应付太后,实际上…原是防我用毒…怪不得姐姐说不后悔…可姐姐既不信我爱你,又为何笃定我会那么在意这个孩子?”
“你不在意吗?”莫捷反问道。
“姐姐终究还是变了。”裴钰的眼神渐渐黯淡下来。
“你不也变了吗?”莫捷讥讽一笑,“或者说,你没变,以前你只是装作无欲无求,实际上比谁都渴望坐稳这张龙椅?”
“我只是爱姐姐而已。”裴钰淡淡道。
“都这种时候了,你还说这样的话有什么意思?”莫捷心中愈发愤懑,手指掐得更紧了些,顿了顿又道,“好……你若爱我,此时便将皇位让与我,你做得到吗?我也可以答应你,只要你这样做,我便既往不咎,和你在一起。”
“姐姐再也不会像最开始那样爱我了,对吗?”裴钰纤长的睫毛抖落几滴莹莹水渍,砸在莫捷光洁无瑕的手背上,碎出点点水光,“我从未变过。我不想要这一切,可我不能输。”
莫捷手腕隐隐一颤:“既不想要,为何不能让与我?”
“因为姐姐眼里……从来就只有能战胜你、权势地位比你高的男人。”裴钰垂着眸子不疾不徐道,“一旦成了你的手下败将,你便会很快厌倦,弃如敝屣。你从来都视败者为猪狗,鄙夷不屑,纵姐姐贪图我的皮相,终究不可能长久。我不爱江山,只是爱姐姐罢了。”
莫捷目瞪口僵了良久没有说话,忽然颤抖着抓住裴钰的衣袖,虚弱道:“裴钰……我……我肚子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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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倒计时!呜呜呜呜本来就想写一万字的小黄文硬生生写了十三万字,佛了。




将军奴(高H) 生产
裴钰脸色一变,及时扶住她,见她下身衣裳湿了一片,眉峰聚起,低声道:“姐姐许是要生了…”
“啊…”莫捷惊嚷一声便被他抱了起来,忍着痛语无伦次地喃喃道,“不是应该还有月余吗?我……这孩子……你知道……”
“我知道,姐姐不用多说,放松。”裴钰迅速吩咐了人去找稳婆过来,亲自她抱回寝殿放在床上,转身时却被揪住袖口,他回头低声道,“我去问问稳婆怎么还没到,姐姐等我一下。”
宫女来来回回准备着热水巾帕剪刀,混乱的脚步声在殿内嘈杂不断。
莫捷听得一阵烦躁,又觉腿间一股股热流无法控制地不断往外涌,格外不适又不敢随便起身。
“裴钰…”莫捷忍着一阵阵的巨痛,无力地叫他。
“姐姐,我在呢。”裴钰握住她垂在床边的手,急急说道,“因为宫内长久未有嫔妃生产,所以上一个稳婆出宫后还未有新的进宫,我想…若是从宫外找那些个粗鄙婆子,还不如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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