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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我不是药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秉烟
但是她很快否决了这个想法。
对方拥有神秘莫测的血鬼术,在确保自己完全控制鬼之前,还是不要增强试验品的实力比较好。
她又不是没见过因为好奇心过重甚至忽视了自身安全,去近距离接触发狂的试验品,结果被打飞了头的蠢货。
尝试危险是聪明人的行为,尝试极度危险就是蠢材。
“请饶过我!”鬼的头一看见白川芨就瞳孔地震,看她露出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阴森表情更是害怕,连忙拼命努力长出舌头,迫不及待大叫道。
“嘘——”白川芨朝他比了个安静的手势,皱了皱眉。
锖兔跟义勇可能还没有走远,要是听见就糟糕了。
鬼立刻不说话,他生怕自己刚刚长好的舌头再被割掉,舌头上有很多神经分布,所以割起来尤其疼。
“我觉得我们可以交流一下,对不对。”白川芨柔声说。
三轮太郎想做出点头的姿势,但是因为只有一颗头,所以他反而将自己弄的上下漂浮,甚至翻了一次。
“噗嗤。”
看着头在罐子里面上下漂浮,白川芨只觉得好玩。
“我又没说不让你说话,蠢货。”她出言嘲讽。
“小声点不就行了。”
鬼心想我哪里敢说话,要是舌头再被你割了,我还不知道能不能再长回来。
但是他不敢说出心里想法挑战白川芨的耐性,只能小声道:“是。”
“请问该怎么称呼您?”鬼小心翼翼问道。
“用不着,我只是确认一下你还有清晰意识存在可以沟通而已。”白川芨漫不经心说,“毕竟过去那么久了……”
“很不错,意识完好清晰有条理,我要再次针对这一点记录一下……”
鬼:!!
那你跟我说话就是为了更好地折磨我吗?!做个人好吗?!
鬼看着白川芨拿着本子和笔写写画画,不时涂抹一下,还低声自言自语。
他觉得自己要是还有心脏,可能就会立刻从嘴里面跳出来。
最后,白川芨在本子上划上重重一笔,满怀恶意地看向三轮太郎的头,嘴里吐出有着不详意味的话。
“……嗯,不过受到重创后惨叫是本能吧。”
所以要让对方不会再惨叫该做些什么呢——
答案很简单嘛!
白川芨脸上带着让鬼毛骨悚然的笑。
鬼的头在罐子里面上下窜动。
关系到自身安危,他无师自通知道了对方意思——她又想割舌头了!或者更糟糕,将摆弄他的头,让他受到更剧烈的痛苦……
“大人!大人!请不要折磨我!我对大人是有用的!我可以告诉你更多有关于鬼的消息。”
三轮太郎卖同类求生。
白川芨动作有一瞬间停顿,她注视着罐子里面的头。
白川芨:“哦?”
鬼觉得自己正在被大型爬行冷血动物的无机质眼睛盯着,穿白衣的魔鬼不带感情审视他,不把他当成同等,可以交流的对象来看,只是物品。
这个想法让他毛骨悚然。
“我是有用的!”他一边激动一边控制音量,“只要不折磨我,我什么都可以做!”
白川芨用笔在纸上点了点。
心理崩溃了?好快啊,不愧是变成了鬼也只敢吃小孩子的家伙,要是对大人动手,没准白川芨还会高看他两眼。
算了,多说无益。
不过,再怎么看,对方也曾经是个成年男子,出于这方面考虑,白川芨倒是在思考对方会不会为了能让自己不经受实验,而慢慢放出,或者隐瞒一些东西。
一般战俘在放出消息时候也是这样,总让自己变得有用而不被杀。毕竟要是一下子交出底牌不就彻底没用了嘛。
“如果我告诉您了,可以立刻杀了我吗?”三轮太郎眼泪汪汪。
他太想解脱了。
先提请求者输,他提了要求,那就自然先在这场谈判战役里面处于下位。
还是太弱了。白川芨心想。
接下来随便恐吓恐吓,让他交代出全部事情就行了吧。
“是我表现的太亲切了吗?让你以为你有跟我还价的权利?”
白川芨单手转笔,笔尖在灯下闪着类似于解剖刀刃的寒光。
“先不说我现在需不需要更多样本来研究,再说了,鬼杀队会源源不断递给我哪里有鬼的消息,还用你告诉我吗?”白川芨冷漠压迫道。
“而且你也仅仅诞生几十天而已,根据我的推断,要是周围有很多鬼,这里早就不会是失踪几个孩子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白川芨说完,手里的笔又开始写字,没有再理睬鬼。
“…肢体再生……酸性耐受试验……对不同波长紫外线……”
她非常自然地说出让三轮太郎肝胆俱裂的话——如果他还能感知到自己的肝胆的话。
一想到自己要被面前这个女人打开头盖骨,把手伸向脑子,而自己居然还有完整意识……
他想想就要崩溃了!
而这就是白川芨想要的效果,只要对方神崩溃,就很容易一口气交代出所有有用东西。
“不不不,他一个鬼是我们都不能比的,绝不是普通的鬼!是把我从人转化为鬼的那个男人!是邀请我变成鬼的人,您不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三轮太郎眼泪鼻涕一起下来,他完全不想被这个女人折磨。
肢解还不够惨吗!
“哦?他?男性?我还以为会是母体感染……”白川芨果然饶有兴趣地停下来笔。
三轮太郎见她真正感兴趣了,松了一口气。
“那我说完,您可以杀了我吗?”
他期待道。
“不可以,等到我抓住那个家伙时候才行呢。不过,到时候不杀了你,活着放了你也不是不可能。”白川芨说。
“前提是你说的都是对的……而且,不要藏私啊,不然我会生气的。”
她露出一个柔柔弱弱的笑,像是草叶上面的露珠般纯洁。
仿佛看见了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这鬼的头抖了一下,打了一个颤。
“不不,我这样的渣滓,怎么还能活在这个世界上呢,请您务必立刻杀了我!!”鬼义正言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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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我不是药柱 祭典前夕
“不可以。”白川芨立刻回答道。
鬼:“……”
“为什么要死呢,活着多好啊——”白川芨用咏叹调般的声音说。
鬼:你妈的我不如死掉。
但是他不敢在白川芨面前这样说,只能委委屈屈地点了点头。
“我说到时候放了你就是放了你,考虑到你的贡献,我会让你不痛苦的,放心吧。”
白川芨轻声安慰对方。
要是他经受不了实验自杀了,那么她就亏大了,即使是为了保护这个家伙脆弱的心理她都不会过分实验的……
太麻烦了……白川芨在心里翻白眼。
鬼垂头丧气,但是也忍不住升起活着的希望。
算了算了忍过去好歹还能活命。三轮太郎安慰自己。
他不是不怕死,之前的话只是过于激动情绪化所说的,但是既然无论如何要受折磨,那他还不如选择结束完了活着。
“好了,接着进行对血鬼术疫抗性的实验……”
太有用了,虽然手里面仅仅只有这样一个鬼,但是她就看见了无限可能!所以还要更多,更多的实验体!最好可以捕获那个可以感染其他鬼的鬼——
研究员小姐激动到浑身发颤,她根本无法拒接这种诱惑,新世界的大门就在她面前!
“大人,我可以知道您的目的吗?”鬼小心问出声。
“我要通过实验掌握你的血鬼术。”
白川芨到底心情很好,她看破对方的小心翼翼的惊慌情绪,高兴之下乐意解答。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做到!连我自己都不能完全理解并掌握它啊!
新生代鬼·三轮太郎震惊了。
他不知道木原家的小孩是多么可怕的存在。对木原们来说,科学并不是只存在于教科书里面或者被父母长辈教导的东西,而是构成这个世界的一切。随处可见,随时可以学习,可以利用。
他不知道的是,这里空气中漂浮的尘埃在经过特定频率的拍手后,具有消灭嗅觉的能力,而被白川芨摆弄过的院子里紫藤花的影子,则可以给看见它的人种下“快点远离”的深层心理暗示。
就连院子里面摆放的碎石头,是具有“让人摔倒”最大概率的布置,而门上她新画的花纹,看久了会让人产生短暂的视觉障碍。
为什么能做到这种事情呢?如果去问药理本人,她也回答不上来,就像你去问为什么1+1=1,简单到极点反而无法回答为什么,因为就是这样理所应当的事情。
太容易反而不放在心上,也没有思考为什么的程度。
但是要真的说为什么,只有一个理由可以解释——“木原”就是“木原”,他们对科学有着几乎变态的爱,这种感情几乎可以类比好像邪/教/徒面对神//明的狂热。而同时他们又是天生的科学家,可以从身边的一切物质中提取出“科学”这种东西。哪怕是一滴水里面也能学习到科学。
即使白川芨现在还是是个残缺的木原,身为木原药理的名称被剥夺掉,改为别的名字,也根本阻止不了这份与生俱来的感情——想要把“科学”从“木原”里面剥夺出来,除非你杀掉她。
白川芨果然更开心了。
“幸好你会血鬼术呢,说起来还要谢谢你。”
她兴致勃勃看着罐子里面的头,用对着恋人的甜蜜语气道。
“那就让我们开始吧!”
白川芨举起了刀。
*
在紫藤花之家里面。
经过医师的诊断,锖兔在之前的战斗中伤到了肺部,医师不建议他在使用呼吸法杀鬼,而是转到后勤方向。
听到这个消息,富冈义勇满脸不可思议,锖兔有瞬间沮丧,很快恢复平静。他隐隐松了口气,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无奈感。
其实在他醒来的第一天,就有所察觉。这几天锖兔偶尔还会咳血,他一直都在瞒着义勇,现在只是再也瞒不住而已。
“锖兔……”富冈义勇茫然。
这些天锖兔明明还和他一起磨练过剑技,但是现在医师却告诉他,锖兔不能再用呼吸法了?完全无法成为剑士了?!
像锖兔这样优秀的剑士,一定会很快成为柱,杀死更多的恶鬼,拥有光明的前途。但是这样的锖兔,却因为救他们而受伤,变得无法使用呼吸法了?
锖兔是比他还强啊!为什么是锖兔遭遇到这种事情,而不是他呢?
这样的结果,富冈义勇实在无法接受!
“都是因为我太弱,才会让锖兔遇见这种事情……”
富冈义勇又愧疚又悔恨,恨不得代人受过。
“我还可以使用呼吸法。”锖兔看着富冈义勇的丧气脸,平静说道。
随即,他对富冈义勇训斥道:“打起神来!连我都没有丧失斗志,你这样对得起你姐姐吗?!”
虽然可以使用呼吸法的时间被缩短到只有几分钟,而且对身体的消耗也远超之前。
但是这个代价,他付得起。
锖兔神色坚定,“你要好好磨练剑技,如果你因为学艺不而被鬼杀死,别说你姐姐,连我都不会原谅你的!”
白川芨对这种事情一点都不了解,她在这几天沉迷研究无法自拔,几乎不出门,连饭都不吃。
锖兔去敲门,只得到了“请不要打扰我。”的话,到最后她甚至在门外面挂了牌子“请勿打扰”之后,对于敲门声也完全没有回应了。
第三天用午饭的时候,锖兔终于忍不住提了这件事情。对他来说,木原药理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很担心她。
不过,即使不是这个理由,锖兔自己也已经把少女的影子放在心上,有意无意地去关心她了。
“她一个人在房间里面这么久,会不会出什么问题。”锖兔对着面前的富冈义勇说道,他注视着面前的汤泡饭,心里却想到了三天都没出门的木原药理。
富冈义勇正在嚼萝卜,他愣了愣,然后咽下嘴里面的食物。
“她不让我们打扰她,没事的。”
锖兔还是很担心,叹了一口气。
“她答应过要一起去祭典。”富冈义勇说,“那时候应该会出来。”
“希望如此,但是已经三天了。”锖兔回答。
这个时候门口出现了白川芨的人影。
少女看上去更瘦。一抬头眼下的青黑色在白皙脸色的映衬下格外明显。长发凌乱地垂下来,散在衣服上,整个人看上去更娇弱,像是被暴风雨摧残过。
白川芨跌跌撞撞地找到一个位置坐下,锖兔递给她一杯水,她立刻一饮而尽,整个人这才像活过来似的坐好。
“你,没事吧。”锖兔问她。
“咳咳…没事。”白川芨声音嘶哑,但是语调欢快。
她这样……怎么看都不像没问题的样子。
不过,既然本人已经这样说了,锖兔也不好再问什么。
“虽然没有进行完全,但是差不多有一个粗糙的成果了……另一个猜想还需要更多的试验品来验证……”
这三天里面,三轮太郎可是跟她说了不少好东西,当然也受了不少“折磨”。
她一边念叨,一边又喝了口水。
注意到锖兔跟义勇两个人的迷惑眼光,白川芨顿了顿:“没什么。”
无聊……要是学姐在这里就可以愉快地讨论讨论了,真遗憾啊。白川芨心想。
真是的啊……
她的情绪肉眼可见地低落起来,叹了口气,这时候紫藤花之家的婆婆在白川芨面前也摆了份饭,她就夹了一块豆腐。
锖兔察觉到她的低落情绪,不禁想让她开心点,于是提起了另一个话题。
“说起来,明天就是祭典了。”
“唔”白川芨好奇地抬起头,看向锖兔,想听听他要说什么。
看见白川芨提起兴趣,锖兔在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
“这是附近村民为了供奉神明而举办的一年一次的活动,因为举办的特别隆重,所以有很多人会前来,会很热闹。”锖兔回答。
“听上去很不错。”白川芨说,她回想着三轮太郎告诉她的话。
他说,那个鬼一定会来,会在祭典上出现。
白川芨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肯定,但是还是姑且相信一下对方。
如果是假消息的话……对方应该知道后果……
“木原?”
锖兔轻轻喊她。
“嗯?”白川芨从自己的想法脱离出来,摇了摇头,“抱歉,走神了。”
她笑了笑,“那么你们可以告诉我更多关于祭典的事情吗?我从来没有参与过,很想知道呢。”
锖兔扯了扯嘴角:“当然可以。”
“见识好少,你在山里面长大的吗?”富冈义勇好奇发问,“一般镇子上都会有神社的吧。”
他没有恶意,但是锖兔在桌子下面狠狠给了他一肘子。
富冈义勇:“哦!”
他很茫然,并不清楚锖兔为什么突然痛击自己。
“噗。”白川芨看着他痛苦的表情,高兴笑了。
“还是多谢锖兔了。”她双手合十。
“不客气。”锖兔无奈。
“那我告诉你具体有趣的事情吧。”锖兔眼神清澈温柔,“你一定会玩的很高兴。”
“跳舞,游/行,花火大会……”
他的声音柔和平静,带着少年独有的磁性,开始为白川芨介绍。
就这样被这位少年温柔注视着,白川芨不时点点头表示自己在听。
她也看向锖兔,嘴角带着柔和的假笑。
平心而论,白川芨不是那种只看表象的人,但是即使这样,跟美少年聊天也会比跟一般人更愉快。
锖兔的眼睛是漂亮的银灰色,这让她想起来蒙了灰的积雪。积雪没有温度,但是锖兔有,他身上有温和的气息,就像温暖的恰到好处——就像被炉。
白川芨不知道自己怎么想到这种比喻,她明明是在冰冷的研究所里面长大,周围只有带着消毒水味道的金属器械和白色的天花板,但是现在她却想到了冬日里面的被炉。火烧的很旺,整个人躺进去,暖暖和和。
奇怪,可是我,从来没有钻进过被炉,只是从书上了解过。白川芨有点迷惑地想。……实验室里面常年恒温,白川芨几乎连衣服都不用买换季的。
她其实对锖兔有些好感,不然她也不会在一开始想把对方制作做成神模糊的傀儡,只听她的话行动。
但是现在这种杀意才确确实实淡化下来,不是因为嫌弃他浪自己的药而不去杀他,也不是害怕被发现自己是个会对同类下手的变态而不动手,只是单纯地,不想杀掉他了。
总觉得要是把对方变成傀儡的话,身上就少掉了这种可以让她感到温暖又高兴的东西了。
不过……想到傀儡,她的药物实验……白川芨思想开始逸出。
毕竟环境太过温和,她感到安逸,思路就不由自主地往别的方向发展了。
在场明明有三个人。
富冈义勇觉得自己插不进话题,他想了想,还是沉默地吃着面前的饭。
不过,实际上锖兔确实很认真地为她解释,只是白川芨早就神游天外,开始畅想捕获到第二个实验体之后要做什么实验了。
虽然美少年在前,可是来自骨子里面对科学的疯狂追求可不是容易驱散的。
※※※※※※※※※※※※※※※※※※※※
白川芨:男人算什么,我果然更爱科学。男人(特指富冈义勇)只会影响我出刀的速度——!!!!
白川芨其实超满意鬼这种生物的,跟人结构差不多还玩不坏(不)。姐姐再也不用担心我的试验品不够啦!因为可以回再利用了!:)
存稿箱君没有了,下周再见,下周四不见不散(挥手绢)
感谢山水酿酒意(我觉得肯定很好喝了)扔了1个地雷!亲一口举高高!
感谢你们一直以来的支持!就是有你们我才能写这么多字的!不然以我朝三暮四朝秦暮楚脚踏多船铁索连舟的跳墙头速度早就又开五六个坑了……最近也确实忙,但是爱你们哦。




[综]我不是药柱 灯笼
白川芨对锖兔的感官改变了一点。
以前她根本不关心对方死活,现在有点不希望锖兔死掉。
不过这点感情仅此而已,足够让她在对方遇难的时候帮一点忙,再多也没有了。
至于富冈义勇……白川芨短时间内不想看见这个人。
一点都不行!想起来都不行!
……
他们约定在紫藤花之家大院子里见面。
紫藤花之家里面有许多院子,白川芨居住的跟富冈义勇不是一个地方,女性队员跟男性队员的居所是隔开的。
这里的女性队员暂时只有白川芨一个,要不然她也不会顺遂自己的心意在院子里面随意布置陷阱。
在两所院子之间有主院子,是为了开重大会议或者柱举居住的地方,两个人(白川芨实在不想承认富冈义勇也参与了)就约定在那里见面。
夜里,紫藤花的香味到处浮动,仿佛将空气都染上了紫色,锖兔跟富冈义勇如约前来,白川芨就已经在架子下面等他们了。
黑暗里,长发少女安静站立,跟周围的花藤相映,似乎要融为整体。看见他们两个,她微微抬头,嘴角就勾上一抹笑意,眼神清澈,瞳仁圆润可爱,温和柔顺像只无害的幼猫。手里面提着一个橙黄色的灯笼,映照气氛无比温馨。
在紫藤花的香气下面似乎还飘散着另一种异香,淡淡的,好像新鲜水果。可能是她喷了香水吧。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锖兔先说话了。
她提着灯,可能是怕黑吧。锖兔心想。作为一个男子汉,他有责任带给她安全感。
“也没有很久。”白川芨平静回答。
她看见了锖兔身后的富冈义勇,心里咯噔一声,差点挂不住假笑——虽然知道他要跟来,但是骤然一看还是很刺激。
“确实没有很久。”富冈义勇插话,“毕竟现在还没有到约定的时间。”
他一脸认真,“你来的太早了。”
“那是我的错了。”白川芨皮笑肉不笑。
富冈义勇:“没关系。”
锖兔:“……”
他默默地站在两人中间,隔开了白川芨跟富冈义勇。他有种预感,要是让富冈义勇再开口,可能他明天就见不到对方了。
不得不说,锖兔做的非常正确,白川芨已经在暗自摸刀了,他这么一拦,她也就自然把视线转移到他脸上。
看着锖兔的脸,白川芨平静下来。
“咳咳,那就走吧。”锖兔把手放在嘴边,咳嗽两声。
锖兔跟富冈义勇没有穿队服,穿着浴衣,传统打扮,但是腰间仍然佩戴着日轮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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