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鸣柱那些年[综漫]
作者:傀也
一句话简介:在大正/横滨当鸣柱那些年…
我当鸣柱那些年[综漫] 我当鸣柱那些年[综漫]_1
《(综漫同人)我当鸣柱那些年》作者:傀也
文案:
#我在大正/横滨当鸣柱那些年#
某日,被拜托cos了《柱灭之刃》长发ver善逸的我
惊讶地发现:
头上的假毛拔不下来了
眼里的美瞳扣不下来了
回过神来时已身处大正
穿越过来不久我睡着了
梦游中把屑老板砍成了1250片刺身
一刀秒了冲过来送人头的某上弦鬼
主公听到消息拉我入伙
送我房子送我缘一(划掉)大宝剑
还把我封为“鸣柱”
我无以回报
只能光速砍掉追杀而来的丑壶和老鬼
瞬移跑去十二鬼月开会地点搅局
无限城中,割掉无惨所有下弦的人头
在一众上弦企图救驾前,再次将他砍成了一堆屑肉
屑老板:……
新的ptsd增加了.jpg
#我流ooc,接受不了点叉#
#不同篇章人称切换预警!#
#感情线没有多少,剧情流#
内容标签:综漫少年漫系统文野
搜索关键字:主角:善逸(伪)┃配角:下本《横滨马甲王与文豪系统》求┃其它:
一句话简介:在大正/横滨当鸣柱那些年
立意:扫除邪恶
第1章我妻今天要砍谁?
你问我是谁?
我妻善逸,我的名字。我想,我大概是叫这个名字的。
因为等我站在一片人来人往的繁华古街回过神来的时候,脑袋里就只剩下这个名字了。
我似乎并不属于这里。原本,我来自21世纪的华国,是名四体不勤、手无缚鸡、只会刷题并且刚刚逃离苦海的准大学狗。
为了毕业典礼上的一个凑人头的cos表演,我在连原著都搞坨数不清的情况下出了一个金毛剑士的角色。这个角色的名字似乎就是“我妻善逸”,他据说来自一本鳄梦级别的治愈系漫画/动漫,我的好基友告诫我除非闲得蛋疼,不然千万别和自己过不去打开这本漫画或是点开这部番。
废话不多说,总而言之,在发觉我头顶又长又碍事还金灿灿发着光总能闪到我眼睛的假毛拔不下来,眼中好不容易被好基友给按着要死要活戳上的琥珀色美瞳扣不下来的时候……我粗眉一抖,就知道有事情绝逼有不简单。
果然,没等我发呆多久,就有一个自称是系统的声音跑到了我的脑子里,和我解释说我穿越到了《柱灭之刃》中。
《柱灭之刃》,这个名字,有点耳熟。我回想了一下,正是我那捧着手机终日哭哭唧唧跟个幽灵似的在我身边徘徊、耳边念叨着“鳄鱼他没有心”、“谁谁谁又领便当”了的基友所说的那部漫画/番剧。
我当鸣柱那些年[综漫] 我当鸣柱那些年[综漫]_2
哦豁?也就是说,只因我出了一次这里面的一个叫做“我妻善逸”的角色(好像说是什么鸣柱版本的),就被意外选中穿越到了原著里面咯?
“正是这样哦!”系统那家伙很高兴地对我说,并且告诉我这里是日本的大正,我现在身处的是一个名叫浅草的当时的某个繁华都市。
这简直太匪夷所思了,我不惊讶是假的。虽然这个系统似乎挺友善,刚刚路过的对我微笑的和服小姐姐也很好看,但是这并不代表我可以就这么简单地接受这一切。
毕竟这可是穿越唉活生生的穿越唉!并且我还记得我那考前拜一个叫什么“村田”的好基友曾对我说,这个世界可是有吃人的鬼存在的!
李涛,论一名干啥啥不行,吃饭睡觉特别行,划水抄作业第一名的苦逼学生,将如何在恶鬼横行的少年漫中艰苦生存?
想到这里我更加方了。
于是为了压压惊,我打算先找个地儿嗦一碗面为敬。
我来到一辆卖乌冬面的车前,说实话我是第一次看见这种推着车卖面的店子。在我们华国就只看到过推着小车车卖一块钱四个窝窝头的小贩,想必是一样的性质。
“老板来碗乌鸡鲅鱼,多点香菜不要辣椒。”我用着蹩脚的日本语对老板说,好在我平常玩gal玩得多,番剧也会凭借兴趣偶尔追追看,日常的交流并难不倒我……大概。
可是那光头老板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用得是看傻子的表情,那眯眯小眼睛好像在说“好端端的一个俊小伙,怎么偏偏就是傻的捏”。
好在这时我身旁一个裹着围巾、深红色头发、额头生着炫酷斑纹的背头少年温和地提醒我说,“这家店只卖乌冬,没有你说的那个哦”,我这才意识到我将“乌冬”和“乌鸡鲅鱼”这两个单词给弄混了。
害,我这猪脑子啊。
随便点了碗叉烧码的乌冬,我捧着眯眯眼店长递过来的茶杯,挨着那位友善的小少年给我特意挪开一点留出的地儿在长椅上坐下。
我发现这个小少年从刚刚起就在不断地往我身上瞟,心中疑惑的同时又隐隐觉得他曾经可能在哪个地方见过“我”,更准确的说是见过“我妻善逸”一面,所以才会露出这种“我似乎在哪里见过这个人”的表情。
好吧,与其说我是看他表情猜出来的,倒不如说我是通过听他的“心音”听出来的。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穿越过来后就感觉身边的一切都好吵。人们说话交谈的声音,衣料窸窣的声音,甚至连草间蟋蟀摩擦触手的声音都一并不漏地争先恐后撞入我的耳中,只是未等我想明白或是问问系统这是怎么个回事,身边少年的心音突然剧烈一颤,把我给吓了一跳。
“好吵……”我皱皱眉,抱怨般看向他的方向,这才发现他的脸色如菜。
压下心中的不悦,我刚要问少年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就见他竟是莫名其妙猛站起身,朝着某个方向拔腿过去,留下疑似他妹妹的孩子迷迷糊糊地坐在长椅上打着瞌睡,小鸡啄米一样钓鱼点头。
听着少年渐行渐远却依旧响亮的脚步声,我没太当回事,举起手中的茶往嘴里送了一小口。
可是下一刻,喉咙灼烧的刺痛和浓重的酒气呛得我挂着生理泪水剧烈咳嗽了起来。
卧槽这是……酒?
将杯子拿远,我看着它在手中从一个变成两个,回头望望老板一脸“糟了,好像弄混了”的表情,听着他“真是不好意思啊哎嘿”的抱歉心音,也和身边的女孩子一样,晕晕乎乎陷入了昏睡。
……
后来,我是被系统唤醒的。
他在我脑子里循环播放着《改革春风吹满地》,我神崩溃地睁开了布满血丝的眼睛。
刚睁眼我就惊呆了。
因为我看见我此时赫然举着作为道具的竹刀,而我脚下一字排开的是一片又一片切割整齐的生鱼片。
“这是什么?”我问。就听着肚子嘹亮地叫了一声。
“是……鬼舞辻无惨。”系统回答。
第2章你的实力
“是鬼舞辻无惨。”系统说。
“午餐?”我将道具刀换到另一只手上,抬起手揉了揉眼睛,“这个点应该是晚餐了吧,话说这东西还能吃么?”我实在饿得不行。
“不,别吃。吃屑会吃话肚子的,绝对会。”系统在我脑海里很认真地说,恰好这时我见着巷子的尽头处拐进来一只虎头虎脑怪可爱的小狗。
那只小狗看见地下一堆整齐摆放的生鱼片,立马乐癫癫地摇头摆尾跑了过来,正当我以为它要伸出小舌头舔几口那刺身的时候,狗子突然脸色一黑。
再然后,我眼睁睁地看着它成了一样凑近点嗅了下,随即露出厌恶的颜艺表情,抬起后腿将屁股一撅,解了个小手就这样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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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系统说的没错。
眼前的这一坨生鱼切片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最起码我可以肯定他是不新鲜的了。
我用羽织的袖摆遮住口鼻,嫌弃地远离了地下那滩东西,就在我准备了刀转身离开之时,手中的竹刀却是跟被火焰灼烧过的蛾子那般扑簌簌地化作了一团灰烬。
我迷惑地眨了眨眼睛,问系统这是怎么一回事。我还指望着这刀在这险恶的人世间活下去呢,这下连唯一的防身武器都没有了,这可咋整。
系统告诉我这是竹刀的耐久度被消耗完了,我说这又不是什么某下城与勇士,装备的武器还有耐久度的?
以及我刚刚不是还坐在乌冬车前的长椅上和一个咬着竹筒可爱到爆的渐变长发小妹妹昏昏欲睡吗?怎么一下子漂移到了这种地方,还在疑似梦游的状态用着竹刀切了一地的肉片……
虽然我的心下疑惑,但我对我的刀工还是非常满意的。
看这粗细一致的华火腿,看这整整齐齐的排列方式,看这刚中带柔的完美切面,我,真不愧是看华国小当家长大的祖国花朵。
“也许你还不知道吧,善善,”系统自来熟地用着慈爱的声音对我说,“你刚刚可是在睡梦中砍杀了这个世界最大的bos哦。”
我:“?”
嗯?什么?
bos?在哪?
砍了bos?谁?我吗?
视线转移到脚边不会说话的生鱼片,我摸索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你在开玩笑。”数秒钟后,我得出了这个结论。
我这个连引体向上使上吃奶的劲、脸红脖子粗到头来都只能做2个的较弱学生,你告诉我我拿着把玩具刀砍掉了某个世界的大bos?还是在睡梦中?
这简直比我闭着眼睛倒立写试卷结果考上了口合佛还要更加令人不可置信。
“你怎么这么不相信自己呢?”系统恨铁不成钢地说,“要知道我妻家可是没有凡人的,你的潜力只有在梦游状态下才能够被激发,好吧,我承认我给你开了一点点挂。”
“亿点点?”我挥了挥还沾在指甲片上的道具刀的灰尘,任凭风将我身上三角格纹的黄色羽织吹得猎猎作响。
视线中很快浮现出一个黑科技的电子光屏,我瞪着铜铃大眼看见上面逐渐浮现出一个带着白色帽子、黑衣白裤的海带头绅士。
“噢?他是迈o尔*杰x逊?”我挠挠头发,端着翻译腔,问。
系统没有理会我皮这一下很开心,继续就着只有我能看到的光屏对我科普起来:“他就是鬼舞辻无惨,所有鬼的始祖,也就是这个世界的bos,简单的刀削并不能置他于死地,只有阳光是他致命的弱点。”
再然后,系统又给我解释了一通鬼的特性和他们的起源,我则一面听着,一面找了一块干净的地方抱膝蹲在角落看着那个打扮风骚的“鬼王”正一脸无能狂怒地将某个撞了他并嘲讽他脸色苍白的醉鬼提溜起来。
眼见这那无辜的路人双腿乱蹬、就要憋得满脸通红窒息而亡之时,我,拖着那把cos社自制的粗劣竹刀,低着头从巷口出慢腾腾地闯入了镜头。
晚间的风吹起我那头拔不下来的金色长毛,我的整张脸满藏在如同向日葵般飘起炸开的刘海之下,bgm依旧是熟悉的《改革春风吹满地》。
镜头中的无惨显然是听不到这bgm的,他看着我的突然出现不由微微一愣,在屏幕给了他个微微皱眉的特写镜头之时,我抓住空挡质问系统为什么要播放这种音乐,这不是成心让我耍帅不成反成谐星吗?
哪知道系统却嚷着说:“谁知道你会在睡过去的时候寻着声音阴差阳错地就对上最终bos的啊?我这是想把你炸醒赶紧跑路啊喂!!”
随着系统话音刚落,屏幕里沉睡的我夸张地呼吸了几下,身躯如同闪电般动了起来。
下一个以微秒为单位的时间里,屏幕的画面不明所以的一通上下左右、天旋地转、翻滚晃荡……再然后,只剩下不知是人是鬼发出的哀嚎和一连串电流噼啪的脆响。
【霹雳一闪】x233
【霹雳一闪】x666
【霹雳一闪】x999
我:“……”
画面太惨我不敢看。
我在胸前画着十字,嘴里默念阿弥陀佛。
“我怕你死了,吓得我一个手指头狂按没住、赶在你冲上去送人头前帮你把战斗力点满了,”系统在旁边叹着气说,“全都怪你,我少说一百年的工资都一滴不剩了。”
“这样啊……那我现在岂不是很强?”我看了看自己笔杆n年磨出茧子的手,有些没有实感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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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常强。”系统咬牙切齿,我听见他的心在滴血,甚至听到他那自脸庞滑落的贫穷的泪水。
“唔,”我有些抱歉地曲起一指挠了挠脸,弱弱地问了句,“有多强?”
“嗯……”
“约等于一个继国缘一吧。”
他想了想,说。
第3章似李!
还未等我问出继国缘一又是何方神圣的时候,一只在我头顶徘徊的黑色大鸟打断了我的思路。他疑惑地歪着脑袋打量着我,似乎想要接近又不太敢接近,一副好奇又稍微有些戒备的模样。
面对他拍打着翅膀刷拉拉掉落下来弄得我直想打个喷嚏的黑色羽毛、还有耳边先起的被放大数倍气流噪音,我有些烦躁地一手捂着耳朵,一手随手拾起那个什么鬼舞辻什么冬梅落下的白色帽子,对着天空随手一抛,公园玩套圈一样朝着那只鸟类扔去。
走你。
另我稍稍意外的是,本来没抱什么期望的那一抛,却是准无误地打落了中低空乱飞的乌鸦,将它整只身体尽数罩在了帽中。很快的,乌鸦发出一声“哎呀卧槽”的悲鸣,如同被打落的直升机一样坠落在地。
同一时刻,我和系统也几乎是异口同声地也来了一句卧槽。
只不过我卧槽的原因是我万万没想到这只鸟不仅会说话还能口吐芬芳,而系统卧槽的原因很明显是有其他的理由……
“这不是鬼杀队的鎹鸦吗?!善善你不要乱来啊,你把它打下来作什么,真是造孽哦,”系统这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显得格外紧张,“要是恰巧是哪位柱级别大人的鎹鸦可就不得了了,ballball你不要再给我惹事了!百年工资桑!”
我:“……”
什么鬼,好难听的外号,感觉有被冒犯。
再次打了个哈欠,我走到笼罩着装有被打落下鎹鸦的帽子前,将里面的黑毛鸟类抓在手中掂量掂量,在伴随着一声肚子的鸣叫过后,我问系统:“它可以吃吗?”
系统:“当然不能!!说起来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讲话!”
我:“……噢。”
其实我在饥饿的情况下一般都是放弃思考的。但是我还是盯着手中开始指着我鼻子骂的鸟看了好一会儿,又稍微回想并试着抓了一下系统刚刚所说的话中的重点,然后才认真地说:“你刚刚说这是‘鬼杀队’的鎹鸦。”
“是啊。”
“那也就是说,这只鸟是家养而不是野生的,既然这样,不如我们把他……”
“?重点完全错!你给我清醒一点!!”
系统炸了。为了报复,他这次在我脑海里循环播放《野狼disco》和《爱河》令我一时间san值狂掉的两首歌,美其名曰提神醒脑。在这里我不得不吐槽一下他那新潮的品味。
而就在我们吵吵闹闹的同时,从我的身后冷不防传来一道弱弱的声音。
“你好……那是我的鎹鸦。请问可以把他还给我吗?”
我拎着鸦冷漠回过头,一眼看见了被我的好基友挂在床头,考前必供上辣条、ad钙和奥利奥,烧几炷香(其实只是小蛋糕上叉满pocky)拜上一拜的中分头少年。
系统开始切换bgm:只因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我:喂)
“你是……福柱村田?”我拍了拍下摆,站起来将脸凑到他面前,脱口而出。
没有别的理由,只是因为我有少许夜盲。
对方很明显是被我突然拉进的距离吓了一跳,又或许也还纳闷着我为什么会就这么轻易地叫出他的名字吧,他反应很大地向后仰着,将手慌忙地摆动起来:“我……我不是什么柱哦。我只是一介下级队员,这位先生您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这回轮到我僵住了。
我当然不可能告诉这个人他在我们那边的世界是锦鲤福神一样的存在,于是只好在傻站了几秒后,特别浮夸地抬袖掩唇轻咳一声,故作云淡风轻且高深莫测地说道:“在下我妻善逸,一心憧憬鬼杀队,但凡与之沾边的事件和人物都……略知一二。”
村田眨了眨眼睛。
而为了更好地证明我是鬼杀队舔狗这一点,我还拉了拉衣领,把羽织里面神似鬼杀队队服的低配版鬼杀队cos服展示给他看。
此话刚出,村田用“原来你也是鬼杀队迷弟”的充满安心与信赖的眼神看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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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单杀上弦?
最后,托村田队员的福,身无分文的我(和系统)被带到了浅草的一家饭馆。
在总算填饱肚子后,我随手拿了一个被店家端上来的和果子中的其中一个,眯起眼睛心满意足只是看着,举在手中借着窗外尚好的月光打量了起来。
今晚月色真美,今晚肚皮真圆,嗝。
正巧这时,我的余光瞥见一旁故作喝茶的村田偷偷打量我的小举动,看那副欲言又止止言又语似乎有话要问我的样子,我捏起一根垂落至肩膀的一缕金毛,不动声色。
他仍盯着我看,眼睛都不带眨的,我在心中失笑,还真是个不太会掩饰自己的家伙。
撑着半边的脸,转着眼珠想了想,片刻后我才坐了身子,朝这位好心给我投食的少年露出一个自认为把握得还算可以的微笑:“村田君是有什么事想要问我吗?”
他看见我这个笑容微微一怔,旋即不太好意思地将视线挪至他处,用着一下子变得不太灵活的手指机械式地挠了挠脸:“其实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我……”
“嗯?”我依旧满面笑容地望向他,做出无比耐心的架势继续听他往下将。
村田似乎被我注视得更加坐立难安了,就连耳根也显而易见地泛红了起来。
虽然我不太喜欢笑。因为我懒,懒到什么程度呢,懒到连牵动一下面部的肌肉都嫌累的程度。但是我的基友曾经告诉我,我笑起来的时候,是那种“就算是男人看了也能够立刻愣住”的级别。
并且当他在惊奇地发现每次只要我一笑,食堂里的阿姨就总会给我和一同前来的他多挖一大勺子菜、咖啡店的打工小妹总会给我和他多挤三圈甜筒冰淇淋之后,我那人一样的基友总会时不时掐起我半边的脸,半强迫半哄诱着我在寝室中练习笑容。
长此以往,即使是万年不照镜子的我也深刻意识到自己笑起来的时候估计是很好看的,就像其他人所说,这会给我的气质大大加分,办一些棘手的事情时也会轻易得到别人的垂爱和帮助。于是之后不管我有多懒多不情愿,为了达成我的某种目的,在同陌生的人交谈的时候总会带上笑容作为我的一道武器,先笑为敬。
废话不多说,总之就是在我这样一种算不上高端的小伎俩下,被我微笑紧盯不放投掷糖衣炮弹的村田很快败下阵来,说出了他原本想说出口的话。
“我妻先生!请问你真的凭借一己之力重伤了鬼王吗!?”他用难以抑制的激动声音问,眼中blingbling闪动着银河系的光芒。
说这话时,村田正在偷啄和果子的鎹鸦则用着看穿一切的眼神凝视着我,像极了某个侦探小学生。
我:“啊?”
我刚狐疑着村田是怎么知道的。他当时并不在现场,而且我寻思着系统先前说鬼王千变万化他也不至于认得出啊?
上帝视角的系统似乎是搜寻了一下数据,便在这时为我解答说:是村田的鎹鸦和村田走散,偶然遇上并与“通过气味”认出鬼舞辻无惨的炭治郎交流了几番。在得知无惨的身份后它边远远地悄悄尾随着无惨,一面向着其他鎹鸦进行着鸟类之间的特殊联络,将消息传达了出去。
还有这种事……我在心里说。
“没想到这只鸦鸦后来就遇上了你生猛痛砍屑老板的一幕,”系统这样总结着,似乎语气里还有一些好笑,“反正我是从没见过哪张鸟脸上还能露出那么滑稽搞笑的表情,看起来连鸟都被你吓得不清,我的善还是我的善。”
我在心中感谢系统的夸奖,并开始吹它是个服务到位体贴宿主的好系统。
又进行了几波商业互吹后,系统又和我说,最多不过今晚,整个鬼杀队高层都怕是要知道我夜黑风高、拿鬼开削的光荣事迹了。
别吧我说,在冷风中瑟缩了一下。
我只是梦了个游切了道菜,bgm还是什么“母猪产后护理”,就这么平凡甚至还有些沙雕画风的一件事有必要传播得那么远吗?
接受着村田崇拜而又灼热的目光,我苦恼地咬下了手里的和果子,企图逃避一下现实。
只是下一秒,我便看着手中流出内馅的糯米团脸色一变,软绵绵地趴倒在了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