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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有病来嗑药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鹤一只
果然——
晏良眼睛一亮。徐一为纵然不是幕后黑手,想来也与幕后黑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想到这里,顿时有些遗憾徐一为离开东华镇时他把窃听器给回来了。
他那时也没想着找出幕后黑手,只想着把庞昱小老弟送回汴梁然后四处嗨皮,于是就没管徐一为几个人了。
四处寂静无声,晏良摸着下巴想怎样找到徐一为的下落,正在沉思,骤然听见了某人的梦话。
“我——没有!不是我……!”
庞昱在床上翻了个身,脑袋已经垂到床外了,嘴里嘟囔着些有的没的,看起来在做噩梦。
晏良想了想他这几天的睡眠时间,没有去把庞昱的脑袋挪回去。
*
“我脖子……落枕了……”
庞昱捂着脖子愁眉苦脸,他一觉醒来脖子疼得不行,想来是因睡姿差才落得这般下场。
晏良若无其事道:“可要我帮你拧一下?”
“拧??别别别,我怕你把我脑袋拧下来。”庞昱迅速拒绝了。
“我力气可没那么大,你当我是神功盖世的大侠么?”
“那你别用拧这个字啊。”
一旁的酒鬼和赌徒看着他们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虽然知道这少年便是安乐侯庞昱,却实在是不能将他同传言中的人联系起来;而晏良据说是送安乐侯回京之人,乃是与安乐侯同流合污之人——可相处这么多天,两人的性格都挺有趣,叫人讨厌不起来。
“落枕的话找东街的周老头便可以治好了,他通针灸推拿,我小时候常去他那儿。”酒鬼插了一句。
庞昱一怔,他在牢里待了多日,其余的人知道他是安乐侯庞昱后都不愿同他说话,却都和晏良谈得来。这酒鬼还是第一个对他说话的人。
“周老头技术不错,不过西街的李师傅也还行啊。”赌鬼也紧跟着说了一句。
庞昱:“……多谢……?”
他莫名地有些感动,可不一会儿就反应过来——他一直呆在牢里也没机会去找东街的周老头和西街的李师傅啊。
晏良盯着庞昱看了一会儿,笑了起来。
庞昱性格说不上恶劣,顶多是被宠着长大的少爷性子,如今吃了这么多苦头,也有些敛。晏良作为和他一路走来的人,对他的变化了解极了。
如今赌徒和酒鬼对他展示了些许的善意,大概也是因为他这段时间内的表现和传言不符吧。
只可惜被人甩了个大黑锅。
此前因为庞昱牢房内总是显得十分压抑,说开后气氛愉快了许多,起码庞昱得知包大人要找他们谈话时脸上还是带着笑的。
展昭进了地牢便听见几个人的谈话声,听起来热闹极了。
他噙着笑打开了晏良和庞昱的牢房,道:“包大人欲找晏兄和小侯爷谈一谈。”
晏良笑了起来,一把拉上仍呆愣的庞昱出了牢房,向隔壁牢房的两人打了声招呼,跟在展昭身后出了地牢。
“白五爷呢?”晏良问他。
展昭道:“白兄今日带着小柿子游湖去了。”
游湖?
晏良心想要是和小柿子一起,游湖得变成吃喝吧?
两人说话间便到了包大人那里,庞昱一直做着心理建设,见了包大人那张黑脸就是下意识地腿一软,几乎跪倒在地。
他算是明白不怒自威是什么意思了,这不就是说的这包黑子嘛。
庞昱头一回和包拯面对面,以前是见了就跑,如今则是形势所迫。好在有晏良,庞昱扯着晏良的袖子顶着包大人的目光顽强地站立着。
开封府主簿公孙策和展昭都现在包拯身侧,一文一武,威严十足。
庞昱心里发怵,偷瞄一眼晏良,发现他脸上居然还带着笑。
包大人将两人的神情看得分明,开口让两人坐下后,他问起了晏良护送庞昱回京一事。
晏良和庞昱被白玉堂抓包后路上也对他说过这些事,白玉堂也确实转述给了开封府,只是仍有不清楚之处,因此在朝中事了,包大人便找了两人问话。
包大人先是问了庞昱:“若陈州事与你无关,那两个月里你又在何处?”
庞昱苦着脸把他在陈州前后的事都一一说了出来,有问有答。他是迫切地想洗清自己的冤罪好回家过他的快乐日子,因此十分配合。
邱奇和孙浩清已死,可两人死前都说是安乐侯指使,而庞昱却与那两人的说法迥然不同。
包大人神情凝重,陈州城的百姓不约而同地指出庞昱才是主谋,可若真如庞昱所说,那到底谁才是真正的黑幕?
晏良在一旁听着顺便捋了捋线索,等包大人问起他时也一一回答,条理清晰,并和包大人谈起了有关徐一为的事。
“打晕小侯爷的人名为徐一为,他在东华镇找我算过命。”晏良喝了口茶。
包大人问道:“你可记得他的长相?”
晏良想了想,道:“他额上有道疤,若是我见了必定是能认出他来。”他顿了顿,又道,“我认为他们和白兄在光州遇见的是同一路人。”
白玉堂在光州碰到那两个黑衣人的时间与徐一为到飞鸽传书后离开的时间相近,不出意外那些人就是一路的。
徐一为不是主谋者,从和徐一为同行的两人对他的态度来看,是同僚,而非主仆。
只要与徐一为再见一面,晏良有把握找出幕后黑手。
晏良言语笃定,引人相信,但断案最忌一人的片面之词。
公孙策将晏良的猜测记入册子中,又找来笔墨纸砚,让晏良描述徐一为的样貌,欲画张画像,好让衙役去寻。
晏良伸手比划。
“额上有道疤……”
他沉默了。
公孙策持笔看他,疑惑道:“怎么了?”
晏良摸了摸后脑勺,道:“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嘴巴。”
众人:“……”
晏良也很无奈,他能认出来并不代表他能把那人脸上的每个细节都描述出来吧?
除此之外,一般人是不会把只有几面之缘的人的脸给记下来的吧?正常人只能记个大概才对。
公孙策手里的笔放也不是拿也不是,好气又好笑,道:“你可善丹青?若是言语无法描述,你来画吧。”
晏良摇头,道:“除了算命,我什么也不会。”
公孙策默了默,他早年为了断案也曾扮作算命先生,知晓算命一事多与求卜之人心思相关,与天地自然其实无甚联系。可晏良坦荡荡地说出口,却显得好像真是那么一回事。
他顿了顿,又看向庞昱,问道:“小侯爷可能描述出徐一为此人的样貌?”
庞昱把头摇成拨浪鼓:“不能不能,我只一次近距离与他相对,只记得他额上那道疤和一双很凶的眼。”
公孙策无奈,只能自己问着一些细节,听晏良的描述试着画出来,可画出来的成果晏良看着只有五分相像。
最后只能不了了之,那张只有五分像的画像被公孙策给了展昭,让他去给王朝马汉等人看看,若巡街时注意到与这样貌相似的人便来通知他们。
问话结束后,晏良和庞昱被安排住进了厢房,两人房间挨着,旁边便是展昭的屋子。
包大人道:“庞太师今日早朝结束后让本府替小侯爷安排个好房间。”
庞昱感动极了,心想不愧是他爹,一直记挂着他。
晏良瞄了眼包大人黑沉沉的脸色——尽管包大人的脸一直都是这么黑,觉得两人早朝结束后的对话定然不是像包大人所说的那般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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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了w
周六愉快????`





[综武侠]有病来嗑药啊 神机妙算晏半仙(十)
春风拂柳,阳光明媚。
白玉堂斜靠在船舱外,一腿微屈,手里拿着鱼食投喂湖中游鱼,眉眼低垂,嘴角含笑,说不出的潇洒恣意。
小柿子蹲在船边直勾勾地盯着湖中的锦鲤,咬了一口手里捧着的糕点。
白玉堂微微侧头,看到她的眼神,心里一动,问道:“想吃鱼了?”
小柿子:“嗯。”
白玉堂:“……”
他们到汴梁近七日,白玉堂除了替晏良带饭,便是带着小柿子逛这汴梁城。汴梁城繁华热闹,景色也美,白玉堂欲赏美景,而小柿子却只奔着这城内大大小小的美食。
白玉堂无言片刻,道:“午时我带你去望仙楼吃鱼,你先吃这糕点罢。”
小柿子模糊不清地应了一声,“好。”
白玉堂把手里的鱼食扬远了,看锦鲤们朝那处奋力游去,不一会就围成了一个圆,争相抢食。
鱼食被吃完后鱼群正要分散,又有人往那处洒了一把鱼食,顿时吸引了更多的锦鲤围在那处。五颜六色的锦鲤上下浮动,密密麻麻地失去了原本的艳丽,显得刺眼,甚至令人反胃。
白玉堂抬眼看向对面画舫,方才抛鱼食的青年站在船边看他,道:“兄台好雅兴。”
他说这话时眉目含笑,语调轻快,本该是让人感到亲切的态度却因居于高处而让白玉堂有些不爽。
那青年见白玉堂不搭话,也不显尴尬,问道:“在下赵禄,敢问兄台名讳?”
“白玉堂。”
白玉堂看也不看他。
“锦毛鼠白玉堂?”赵禄拱了拱手,“久仰大名。”
“我怎不知我还有大名可仰?”白玉堂挑了挑眉。
“近日汴梁城上下传遍白五爷捉回安乐侯庞昱的消息,岂不是大名鼎鼎?”赵禄言语中暗含深意,就等着白玉堂回答后继续问下去。
白玉堂不置可否,开封府传出去的消息都说他把庞昱给捉了回来,唯独没有晏良的存在。不过若是将晏良护送庞昱的消息传出,想必也会引起公愤,千夫所指。因此他们才未透露出晏良的消息。
赵禄同白玉堂搭话,奈何白玉堂一直显得冷冷淡淡,他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心里产生几分不悦。
不过是一江湖草莽,还自称五爷,锦毛鼠说的好听不还是老鼠么?
他正想着,对上一旁盯着他看的小柿子。那小姑娘眸色极深,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赵禄心里一动,不动声色地向白玉堂道别,白玉堂冷淡地应了一声。
赵禄被这冷淡的回应弄得脸色一僵,正对着他们时还眼含笑意,转过身时便冷着脸俯身进了船舱。
他在船舱内想着白玉堂身边的小姑娘。一个小姑娘本不该引起他的兴趣,可是那个小姑娘……
——他好似在哪里见过。
小柿子抬头看着赵禄的画舫驰远,对白玉堂道:“他不高兴了。”
白玉堂勾唇笑道:“他不高兴与我何干?纵然是皇亲贵胄,我也不怕。”
如果白玉堂没记错,襄阳王世子的名讳便是赵禄。若非之前展昭同他提过一嘴,襄阳王世子赵禄来了汴梁城,想必他听了名字也是认不出来的。
白玉堂不是因赵禄是皇亲而不搭理他,他若是欣赏一个人不管对方是何种身份境地都能相处自如;只是这青年给他的感觉实在是不爽极了。
因为赵禄,白玉堂也没了继续游湖泛舟的好心情。况且和小柿子一起游湖实在是无趣极了,小柿子只会吃,若是人多一些想必会更热闹一点。
两人在酒楼吃过饭,白玉堂习以为常地提着饭菜回了开封府,正待往地牢的方向去,却瞥见一个院子里的两个身影,脚下改了方向去了那处。
“你们出来了?”白玉堂稀奇不已,“可是有了线索?”
晏良向小柿子笑了笑,小柿子跑过去站在他身边仰头看他,跟着重复一遍:“有线索了?”
晏良笑道:“没有,只是庞昱他爹跟包大人说了点话。”
接下来晏良简短地把上午的事情同白玉堂说了一遍。一旁庞昱吃着饭菜点头附和,小柿子直勾勾地盯着庞昱碗里的饭菜,直把庞昱盯得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你没吃吗?”他小声问道。
“吃了。”小柿子还是盯着他碗里的菜。
“那你盯着我的碗作甚?”
“就是……看看。”
庞昱:“……”
行,看就看,你看你的,他吃他的。
当晏良提起来徐一为是个额上有疤的青年时,白玉堂叫停了,“你说那人额上有疤?”他想起了昨天碰见的那人。
“没错……你见过他?”
晏良又惊又喜,惊的是过于巧合,喜的是得来全不工夫功夫,只要知道徐一为在京城找到他便不成问题。
“昨日我在望仙楼碰见过他。”白玉堂想了想那人当时的反应,“他听到庞昱与画像上毫无相似之处时生气极了。”
晏良:“……看来就是他了。”
话是这么说,晏良也不能断定白玉堂见到的那人便是徐一为,直到白玉堂看了公孙先生画的画像后说只有五分相像,晏良才确定那人是徐一为。
“我看这画像也只有五分相像,就是他了。”晏良笃定道。
因白玉堂的发现,包公、公孙先生和展昭又聚在了一起,如今他们正在议事厅商讨此事。
听了晏良的断言,其余人半信半疑,唯有他一人笃定不已,至于庞昱……他全程围观加旁听。
毕竟他们没有亲眼看见徐一为被晏良忽悠走的场景,也不知晓徐一为是如何由怀疑到被打消怀疑的。
晏良理解徐一为的愤怒,因为要是他被人当成傻子忽悠还忽悠成功了,在得知真相后也是会生气的。
如今见过徐一为的只有晏良与庞昱,不能确定白玉堂所见之人就是徐一为。包大人沉思片刻,道:“为今之计,唯有劳烦白少侠在汴梁城中寻你之前见的那人了。晏兄弟……你可愿意随白少侠认认那人是否是徐一为?”
坦白来讲,晏良与陈州案毫无干系,他做的唯一一件事便是把庞昱救下,并陪他来汴梁城。包公原先担忧于于他目的不纯,可观晏良言语间气度不凡,且庞昱对他信任有加,想来也不是什么居心叵测之人。
晏良笑着应下:“有何不可?能为大人分忧解难,荣幸之至。”
包大人颔首,又看向庞昱,道:“晏兄弟配合查案可以出开封府衙,侯爷你……还是暂且不要出去为好。”
庞昱忙不迭地点头:“我懂的。只要让我吃好喝好就行了。”
包大人道:“小侯爷且放心住下,本府定能还你清白。”
“多谢包大人。”庞昱道了声谢。
包大人颇有些意外,庞昱的变化实在是出乎了他的意料。眼神清澈,身材消瘦,还长高了许多。更重要的事,面对他时虽仍有惊怕,但恭敬有余。
待几个年轻人离开议事厅后,公孙策轻轻感叹了一句:“庞小侯爷变了很多。”
包公赞同道:“大抵是本性不坏,经此一难也学到了许多。”
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更该抓紧时间洗刷庞昱的冤罪,还他一个清白。
*
同一时刻,赵禄在书房里沉着脸,他找白玉堂本是为了打听徐一为提起的那算命先生一事,汴梁城内的传言中没有此人的身影出现,正是因为没有才古怪。
白玉堂在光州时还是独自一人,而徐一为碰见那算命先生和庞昱是在东华镇。东华镇与光州两地之间相差甚远,庞昱又是经历了什么才被白玉堂捉住?传言未曾道明此事,只有结果而无过程,这叫赵禄心急气躁。
安乐侯庞昱不足为惧,他就是个傻蛋;赵禄想知道的是那算命先生到底知道些什么,他又对包拯说了些什么。
可白玉堂冷冷淡淡不近人情,却叫他白搭了好脸色。除此之外,白玉堂身边的那小姑娘……
赵禄心里愈急,面上便愈显得波澜不惊。徐一为推门进来时便对上那番脸色,心里一紧,反手合上门走了过去。
“你家中可有姐妹?”赵禄开门见山。
徐一为一愣,眸色一黯:“并无。”
赵禄若有所思,徐一为心里却有些疑惑。他十岁那年流落襄阳,被襄阳王世子捡了回去,按理来说赵禄不该问这种问题,因为他比谁都清楚自己的情况。
“你可还记得你家中的事?”赵禄又问。
徐一为心底隐隐不安,但还是认真回答了他,“时间久远,已毫无印象。”
赵禄又细细看了他一番,良久才道:“许是我想岔了,你下去吧。”
徐一为迟疑道:“可是有什么事……”
赵禄冷声道:“与你无关,做好自己的事便好,趁早养好伤,我还有许多事让你去做。”
徐一为神色一凛,俯首恭敬道:“遵命。”
在赵禄看不见的地方,他眼里的不甘喷薄欲出,可再抬起头时,还是那副恭敬的面容。
徐一为行大步穿梭于走廊之中,步步生风。后背的伤隐隐作痛,可这点痛苦,都比不上他看到父母尸首时的深入骨髓的疼痛。
常言道,外伤好治,心伤难愈。
徐一为心口上的那道伤,从未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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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啦——
昨天是冬至,大家都吃饺子了吧?
话说快过年了,这意味着要末考了
我也得好好复习了
高数杀我orz




[综武侠]有病来嗑药啊 神机妙算晏半仙(十一)
虽然商量之后定下了目标,但汴梁城作为国都,商贾侠客贩夫走卒数不胜数,在京城中找一个人犹如海里捞针。
除了晏良和白玉堂寻找徐一为,展昭巡街时和众衙役也时刻注意着街道上是否有同那画像五分相似之人,可是三日之后仍是获寥寥。
“他也许离开汴梁城了。”
展昭猜测道。
“不一定。”白玉堂喝了口茶。
晏良没说话,他盯着自己的手掌若有所思。
晏良和白玉堂在街上没寻到人,展昭则是巡街归来,三人坐在院子里商议此事。
如今能有时间记挂陈州案的知情人里只有他们三人了。包公毕竟是朝廷命官,每日上朝议事下朝还得审案,公孙主簿则需整理案卷写公文。实在是难以分心,现下只能等他们找出徐一为的踪迹。
展昭又道:“晏兄有何见解?”
晏良闻言把手缩回了袖子里,抬眼看他,道:“这个谁也说不准……我想他还在京城。”
“假设白兄见的那人便是徐一为,他知晓庞昱瘦了后显得极为生气,想必已意识到被我糊弄了。”晏良缓缓地说,“也许是我多想,他说不定气极了我,保不准来报复我呢。”
白玉堂挑了下眉:“然后?”
“我有预感,今日酉时我便能遇见他了。”晏良总结了一句。
……预感?
展昭默了。
白玉堂直截了当道:“你方才是在算这个?我承认你之前算得挺准,但这等重要之事还是莫要随口乱说。”
晏良高深莫测道:“你且等着,今天必定能碰见他。”
白玉堂嗤笑一声,不置可否。
展昭则是若有所思,他其实也不大信算命一事,只是晏良过于自信,自信到让人觉得不信他才奇怪。
傍晚是否能见到徐一为,晏良的预感是否正确……展昭突然有点期待傍晚的到来了。
白玉堂见他嘴角含笑,心知他的想法,无语道:“展小猫,你难道真信了他的鬼话?若是这能靠算命算出来我们这几日不都是白功夫了么?”
展昭咳了咳,正色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也许晏兄说得对呢。”
晏良附和:“相信我,没错的。”
“……反正我是不会信的。”
白五爷如此说道。
“哦——”
晏良拉长了语调,意味深长。
*
日暮西斜,酉时已至。晏良拿着算命幡走在街上,白玉堂和展昭远远地跟在他身后。
“他……真的有在找么?”
白玉堂看晏良从路边的面具摊上买了个狐狸面具后戴在脸上,一时间有些纳闷。
展昭不确定地道:“……晏兄大概有他自己的想法。”
前方晏良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回首朝两人看了看,狐狸面具笑得狡诈诡谲,随后便加扭头往桥上走。
桥上有一黑衣人低头望着桥下流水,白玉堂与展昭俱是眼力绝佳,自然看见了那人额上的疤。
白玉堂:“……”
还真的有??
展昭已大步赶了过去。
晏良戴着面具,把算命幡背在身后,在徐一为身边停了下来。
徐一为懒洋洋地移了移眼珠子,瞥见一人的灰色衣角,复又垂眸望着水中倒影。倒影中站在他旁边的是个戴着狐狸面具的男人。
“这位公子,可是有何烦心事?”
这人声音隔着面具传来闷闷的有些失真,徐一为没说话。
“如此良辰美景,公子没有什么想倾诉的么?”
狐狸面具锲而不舍地追问。
“你闭嘴。”徐一为冷淡地道,“即使要倾诉也轮不到你。”
“啊呀……”
狐狸面具遗憾地叹了口气。
“果然是我想多了。”
灰袍人伸手摘下面具,语调轻快。“看来徐公子并不记恨我糊弄你之事,擅自揣摩徐公子的心思,将徐公子想得心胸狭隘,是我不对。”
徐一为猛地抬头看向身边这人,东华镇的算命先生一手拿着面具,一手拿着算命幡,对他笑的和善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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