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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有病来嗑药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鹤一只
“惊不惊喜?开不开心?意不意外?”
“你——!”
徐一为面色难看极了。
展昭原先在桥下观望,见此赶上去拦在晏良身前,把腰牌在徐一为面前一亮,道:“开封府办案,请徐公子随我去一趟府衙。”
晏良感到可惜,展昭速度太快,他还想着把窃听器放在徐一为身上去看看幕后黑手是谁呢。
徐一为僵在原地,他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御猫展昭武功远在他之上,更何况锦毛鼠白玉堂也在此处。若是这两人联手,他即使想逃也逃不了。
“为何?”他虽是对着展昭在说话,可眼睛却死死地盯着展昭身后的晏良。
晏良微笑。
“安乐侯庞昱。”展昭简短地回答了一句,又接着道:“请阁下随我走一趟开封府。”
徐一为回视线,冷声道:“我随你走。”
为了防止徐一为逃跑,展昭扣着徐一为的命脉走在前方。
“你这是碰巧。”白玉堂看着前方两人的背影。
晏良耸了耸肩,“随你怎么说,我这就是算出来的。”
“那你为何不早点算?”白玉堂不服气。
“此事需天时、地利、人和。”
晏良也看着徐一为的背影,一颗搞事的心蠢蠢欲动。
*
他们四人回了开封府后惊动了包公和公孙先生,两人听到消息后皆是一惊,忙放下手头的事情赶去了地牢。
“展护卫,你们在何处寻到此人的?”公孙先生问道。
展昭瞄了眼晏良,轻咳一声,道:“此事多亏了晏兄,我们跟着他在渡水桥上寻得徐一为的。”
公孙先生疑惑地看向晏良。
白玉堂哼了一声:“他算出来的——照我来看,不过是凑巧罢了。”
晏良摊手无奈道:“我凭本事吃饭,为何总是有些人不信呢——?”
白玉堂挑了下眉:“反正我不信。”
晏半仙深沉道:“迟早有一天,你会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白五爷冷笑一声:“我等着。”
不管是在何处找到徐一为的,现在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找出徐一为背后的人。
徐一为在牢房外从身上掏出了一溜儿的毒药暗器,不经意间一枚玉佩掉在地上,展昭俯身拿起玉佩时徐一为猛地变了脸色,道:“给我!”
那玉佩质地轻薄,碧玉通透成半月状,入手时温润极了,正面雕有一犬,反面刻有“平安”二字。
想来是家中长辈赠予的。展昭被吼了一声也不恼,将玉拾起递给对方。
徐一为伸手夺过,瞪了眼不远处被这处动静吸引了视线的晏良,晏良甚至来不及朝他露一个得瑟的笑,徐一为便转身进了牢房。
啊,可惜。
晏良遗憾地想。
这边包大人预备连夜审徐一为,希望能审出些什么。
普通百姓在庞昱刚被抓回开封府时欢天喜地,可时间一长却奇怪于为何包公没有立马斩了庞昱,已经有谣言道包公与庞太师勾结,在拖延时间。
人言可畏,况且陈州案确实进展缓慢,不止庞太师担心他儿子的安危,朝堂上也有许多大臣对此提出异议。
除了皇帝、包公与庞太师还有后宫的庞皇后相信庞昱,大臣们都疑惑于包公的拖延。
当年包公斩陈世美时可没有这般拖沓,说斩就斩。如今难不成是怕了庞太师么?
大臣之中有人猜出陈州案另有隐情,但隐而不说。包公是皇帝眼前的大红人,庞太师是国丈,不管哪一方都得罪不起,只能慢慢等着案件水落石出的那一刻。
襄阳王世子赵禄此次上京是为了太后寿辰。襄阳王重病在床,他作为世子自然要代父赴宴并献上贺礼。赵禄是在来京城的路上到庞昱被捉的消息,到了京城后才和徐一为见面,从而得知他在东华镇与庞昱擦肩而过被晏良忽悠的事。
徐一为办事不力,受了罚,闭门不出养伤三日,出了门散心就被晏良给逮着了。这叫得知此事的襄阳王世子赵禄又掀了次棋盘。
目睹徐一为被带回开封府的护卫像根木头一样站在原地,赵禄踩着棋子来回走着,恨声问道:“你说有开封府展昭锦毛鼠白玉堂外还有一个拿着算命幡的瘸子?”
“是。”
“好……好好好!看来这江湖骗子还真有些本事!”赵禄气极反笑,“明日我便去会会他!至于徐一为……希望他有些自知之明!莫坏了我的好事!”
护卫全程眼观鼻鼻观心,权当世子所说之话如耳边风。赵禄这话也不是对他说的,只不过是因为气急了而自言自语罢了。
这边赵禄气得要死,晏良进了院子把手里的面具甩给了庞昱。
庞昱手忙脚乱地接住,看向晏良时一双眼睛闪闪发光:“你们抓住徐一为了?”
晏良笑了笑:“是,想必再过些时日你就能出去了。”
庞昱几乎喜极而泣,拭了拭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感慨道:“我已迫不及待了。”
接着他开始数出去后要做的事,比如说去遛遛他家的那条大黑狗,亲自去望仙楼吃一顿,听他家的小鸟唱首歌……
“届时你想吃什么,我便带你吃什么!”庞昱立下豪言壮语,“我决不会让你白白为我花钱的!”
晏良微微一笑:“行啊,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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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考试周太难了orz





[综武侠]有病来嗑药啊 神机妙算晏半仙(十二)
皇宫。
赵禄跟着前方的小太监缓缓地走在石板路上。
世人皆道皇宫好,而皇宫确实好。皇宫外有人吃不饱穿不暖,皇宫内单是皇帝吃顿饭便能花去寻常人家一年都存不下的银两。
皇宫为什么好?
自然是因为皇帝住在那里。
赵禄抬眼望去,大宋的皇帝赵祯立于亭中,垂目望着湖中游鱼。
赵祯着一身白色常服,听见动静回首,对赵禄微微一笑。
“皇上。”
赵禄微微弯腰。
当年真宗眼看年过半百膝下仍无一子,便把襄阳王世子接入宫中预备立储,谁料襄阳王世子进宫不过三月,便传出刘妃与当今李后有孕的消息。
真宗酒后心喜之下说出诞下太子者立为正宫,由此引出以后狸猫换太子这一风波。可他酒后酣然,一时间将襄阳王世子忘之脑后,自那时赵禄在宫中的地位便有些尴尬。
刘妃诞下一子后赵禄便被送出宫,回了襄阳。后来刘妃所生之子六岁染病夭折,真宗悲叹半世乏嗣,多日不曾上朝。八贤王便把当年陈林护送来的赵祯以世子的名义推到皇帝面前,真宗见赵祯与他面容相似,心里欢喜,当即封赵祯为东宫守缺太子。
真宗最初便是抱着承嗣的想法将赵禄接入宫中,后又因有了亲生子,又将他送回襄阳,可到最后还不是立了八贤王的儿子?
尽管后来因为包拯澄清当年之事,为李妃洗刷冤屈,赵祯是真宗亲生子一事也水落石出,可事情未澄清之前,险些承嗣的赵禄显得像个笑话一般。
他离那至尊之位不过一步之遥,却失之交臂。
这怎能不叫赵禄不甘心?
两人在亭中坐下,赵禄神情恭顺,赵祯唇角含笑,问道:“听闻襄阳王身体抱恙,不知情况如何?”
“多谢陛下关怀。”赵禄先是道谢,随后道,“说来是家仆马虎,没有清扫院中的冰雪,导致父亲滑了一跤,行动多有不便。”
赵祯温声道:“望皇叔早日康复。”
赵禄眉眼低垂,恭敬道:“承陛下吉言。”
赵禄和赵祯关系一般,不似寻常百姓兄弟亲近,但也不是太过生疏。两人闲谈起安乐侯庞昱一事,赵祯随口提了一嘴,道:“包卿家对我说已有了头绪,想来案子迟早会水落石出罢。”
赵禄心里一动,问道:“陈州案的主谋莫非不是庞小侯爷?”
赵祯轻笑道:“别人不知他的性子,我难道还不知道我这小舅子吗?他做不出那等事。”
赵禄道:“有包大人在,必定能还小侯爷一个清白。”
赵祯微笑颔首,他对包拯是信任有加,听了赵禄的话十分高兴。一是为自己识人如炬,二是为别人对自己眼光的赞同。
两人聊了片刻,赵禄便去见了李后,他幼时在宫中与李后也曾相处过一段时日。
李后那时待他极好,可有孕后便渐渐与他疏远了。如今见面也只能说些体面话,赵禄心底讽刺,面上却做足了功夫,恭敬不已。
在宫中用过午膳,赵禄婉拒了李后的挽留——反正那挽留也不过是些场面话,答应下来只会让人尴尬——婉拒之后他便乘车出了宫门。
这几日遇见的似乎一直都是让他心情不好的坏事情。
马车内,赵禄想着近日来一连串的事件,额头青筋直跳。伸手抚了抚额,赵禄闭眼深呼吸,希望能让自己沉静下来。
清风掀起窗帘,街道上的吃食香气被带入车厢中,赵禄闻着有些反胃。他睁眼向窗外望去,却瞧见前方有一个拿着算命幡的年轻瘸子回头看着他。
那瘸子原先一瘸一拐地走着,却在和他对上视线后停了下来,面上露出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笑容。
赵禄虽然未曾见过晏良,可这时却不知为何,认定了这人便是徐一为所说的算命先生。
徐一为不可能暴露他。
赵禄心里有底,朝那年轻人微微一笑,窗帘子落下,隔开了两人的对视。
晏良望着马车远去,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一抹笑。
回到开封府时白玉堂正坐在院子里和展昭喝茶,晏良推门而入时白玉堂懒洋洋地瞥了他一眼,而展昭则是颇为好奇地向他问道:“晏兄出去一趟可有获?”
说话的功夫晏良已在桌边坐下,展昭伸手为他倒上一盏茶,等着他答话。
“有获。”晏良笑眯眯地回答,随后问了一句,“近日汴梁城中可是来了位大人物?”
“是。太后大寿,襄阳王世子进京贺寿,大致是六日前。”展昭回答道。
白玉堂想起先前被襄阳王世子搭话的事,不由得挑了挑眉,略带审视的看向晏良。
晏良迎着两人的视线,道:“我今日碰见他了。”
白玉堂和展昭看着他,等他继续说下去。
“……”
“没了?”白玉堂忍不住追问。
展昭的眼神也含着同样的疑惑。
“没了。”
晏良摊了摊手。
白玉堂斜他一眼:“你这获还真是大啊。”
“多谢夸奖。”晏良淡定一笑。
徐一为昨日傍晚被拘入开封府地牢,包大人连夜审他,可徐一为硬是紧咬牙关不松口。问就是沉默,包大人和公孙先生一晚上都没能休息,而包大人今天只歇了一会儿便又换了朝服去上早朝。
如徐一为这类人最难对付,不管问什么都不松口,一直跟人耗着。况且他们没有此人与陈州案有关的证据。庞昱作证说听声音认出他来,徐一为冷笑着说这世间音色相近之人数不胜数,就凭庞昱这么个傻蛋保不准还认错了;晏良作证他在东华镇找庞昱的下落,徐一为笑得更冷,反问安乐侯庞昱无恶不作罪无可恕他替天行道与民除害不行么?
话语间把庞昱嘲了又嘲,整个人冷冰冰地坚定不动摇。
包大人不愿施刑逼人就范,而且徐一为有伤在身,动刑后也不一定会把人供出来。
局面僵持不下,晏良大早上的出去闲逛一圈,回来和两人侃了会儿,便提出和徐一为谈谈。
包大人听此请求先是觉得不妥,晏良并非开封府中人,不过是被牵连之人;可想起来晏良为了此事也颇心思,徐一为更是被他找到的,便点头应允。
白玉堂同样不是开封府中人,但也差不离了,如今也不差晏良一个。
晏良进了地牢和徐一为面对面,其余几个人在徐一为看不见的地方听两人的谈话。
“徐公子,休息的如何?”晏良语带笑意,十分欠揍。
徐一为拿眼斜他,冷哼道:“多亏了你。”
他不知道晏良来找他想谈些什么,但已下了决心,什么也不会对这人说。
晏良显得有些不好意思,道:“不用谢我。”
“你——”
徐一为的黑脸差点没挂住,他几乎是有点不可置信地看向这个厚脸皮的年轻人。
“徐公子可还记得之前在东华镇问过我的事?”晏良神色自若,问道,“你先是让我算你家中父母兄弟几人,可记得此事?”
徐一为没说话,他想起了四天前襄阳王世子问过他的问题。
——你家中可有姐妹?
——你可还记得你家中的事?
心脏剧烈跳动起来,徐一为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我算出徐公子你是家中独子,父母双亡。”晏良缓缓道,“你未否认——”
“是又如何!?”徐一为匆匆打断,紧紧盯着晏良,“我确实是家中独子,父母双亡!那又如何?难不成你还能给我找个妹妹逼我就范么?”
晏良奇怪地看他一眼,道:“我算得当然准了,徐公子你并无妹妹。”
“可我没说的是,你父亲有妹妹啊。”
他这话一出口,不止是徐一为,连同旁听的几人都震惊不已。
“你什么意思?不、为何你会知道……”
徐一为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此刻他心烦意乱,实在是难以冷静。
“我算出来的。”晏良笑了笑。
徐一为眼角泛红,冷冷地看着他。
晏良无声地说了一句话,徐一为看清口型后猛然变色,既惊且疑。他冲到门边,急切问道:“你说什么?——你知道些什么?”
晏良朝他露了个笑,头也不回地走了,独留徐一为一人神思不属、心神难安。
“你对他说了什么?”
白玉堂追问道。
“襄阳王世子。”
晏良也不遮掩,坦荡荡地说了出来。他看向包大人,道:“若是包大人信我,可以去查查襄阳王世子。”
包大人伸手抚了抚胡须,看向晏良时带上了些许深思。
他们几人都听见了晏良简单的几句话便调动了徐一为的情绪,此前徐一为丝毫不为所动,晏良显然知晓些什么。
可他又是从何处得知那些事?
难不成真是算出来的?
倘若主谋者是赵禄,赵禄又是为何要在陈州顶着安乐侯的名头行事?更何况赵禄一直在襄阳,和庞昱并无过节。
众人思绪万千,显然不大相信他的话,晏良也不意外。
氪金玩家和平民玩家之间的区别难会导致信息不对等,如今他抢先一步,不由得产生股高处不胜寒之感。
晏·氪金玩家·良:氪金,就是这么牛批。
※※※※※※※※※※※※※※※※※※※※
氪金玩家:晏良
平民玩家:赵禄、展昭、白玉堂、包大人、公孙先生、徐一为
智障玩家:庞昱
庞昱:???




[综武侠]有病来嗑药啊 神机妙算晏半仙(十三)
徐一为被晏良的话搅得心神难安,包大人等人也因晏良一句襄阳王世子而陷入困惑。
在陈州顶着安乐侯庞昱的名头行事,显然是抱着陷害庞昱的想法;更何况户部侍郎孙浩清也是与那幕后黑手是一伙的……而赵禄远在襄阳鲜少进京,若他真是那幕后黑手,他又为何与一户部侍郎扯上关系?更不用说庞太师的心腹,邱奇。
疑点重重,知晓陈州案前后的几个人除了晏良和庞昱该吃吃该喝喝,其他人的心思全放在这件事上。
徐一为尤甚,晏良离开后再也没来见过他,而包公等人也不来审问他,似乎将他抛之脑后了。徐一为既担心他们是否查出了些什么,又疑虑于晏良当时对他说的话。
他父亲确实有一相差八岁的妹妹……可他们当初都死于那场灾祸之中,晏良是从何得知此事、又为何突然对他说起这番话?
晏良的几句话搅动一汪深潭,而他对徐一为说那番话没别的意思,毕竟他已经找到了襄阳王赵禄,之后自己跟着调查那一个就好了。之所以说出来不过是为了让徐一为心神不宁,好让包大人之后审他能有个切入点。
至于徐一为父亲的妹妹——
“是小柿子的母亲。”
晏良懒洋洋地说。
白玉堂:“……莫要对我说又是你算出来的。”
“正是。”
晏良鼓掌。
白玉堂:……
不信。
“你不觉得小柿子和徐一为有点像?”晏良又问。
展昭在一旁想了想。
小柿子尚未长开,之前又总是吃不饱,他与她初见时小柿子还有些瘦,那之后小柿子更是整日和白玉堂待在一块儿,展昭其实和小柿子只见过几面。
白玉堂也在想。
他想了又想,实在是没能想出他们有何相似之处。
“你们看徐一为时只注意了他额上那道疤,而我不一样——”晏良骄傲一笑,“我、可是根据我算出来的结果,仔细看了徐一为的脸!”
展昭:“……”
白玉堂:“……”
说来说去不还是算出来的?
*
为了验证晏良算出来的结果,三人专程去问了小柿子。
白玉堂最近要和晏良一起找人,没时间再带着小柿子,她这些日子一直待在白玉堂在汴梁的宅子里,一边学习她母亲留下的书,一边……吃喝。
“大哥哥。”
小柿子看见了晏良,站起来朝他喊了一声。
白玉堂轻哼一声——小柿子对他直呼其名,还鲜少喊他。
晏良上前轻摸她的头,笑道:“气色不错,看来白兄把你养得不错。”
白玉堂:“那是自然。”
三大一小在亭子中围着坐下,晏良又问道:“你母亲留下的东西中可有什么与身份有关的物事?”
小柿子微微睁大了眼,她盯着晏良看了一会儿,沉默地掏出一个布包,从里面拿出一枚玉佩。
展昭是亲眼见过徐一为的玉佩的,凝眉细看起来,先前引起徐一为极大情绪波动的玉佩与小柿子拿出的玉佩颇为相似。皆是碧玉通透,呈半月状。
小柿子看了展昭一眼,把玉佩递给了他。
展昭先是一怔,随后微微一笑,接过细细看了起来。玉佩正面刻有一虎,反面则是与徐一为所持玉佩上如出一辙的“平安”二字。
晏良在一旁气定神闲,白玉堂先前虽未看见徐一为的玉佩,但从展昭略显惊讶的神色中看出了端倪,不想信也得信了。
——小柿子的母亲大概、也许、可能、说不定、真的和徐一为有关系。
展昭想了想,对小柿子温声道:“可否将这玉佩借予展某几日?待查出来源后再归还。”
他将手伸至小柿子面前,玉佩平放在他的手心上,若是小柿子不愿意便可以直接拒绝后回去。
小柿子垂眸望着他掌心里的碧玉佩,她一直想知道母亲到底是什么人,又经历了什么,如今展昭主动去查这玉佩为她省了很多事。
“可以。”小柿子点头,“若是查出来历,请你告诉我。”
“好。”展昭微笑应允。
*
这玉佩摆明了和徐一为的玉佩有关系,若想查出徐一为的身份,为今之计只有从这玉佩查起。
至于为何不从晏良所说的襄阳王世子查起——自然是因为襄阳王世子是皇亲贵胄,若擅自调查,引起他人注意,届时便是包公也无法解释。且单凭晏良所说的话不足以成为调查赵禄的依据。
展昭有公事在身,因此只有晏良和白玉堂去汴梁里的玉器店打听询问。
要想打听出这玉佩的来历实在是不容易,他们在城里问了一圈,最后还是汴梁城中赫赫有名的玉器店玉润斋掌柜认出了这玉佩的来历。
“此玉玲珑剔透,均匀细致,质地细腻,温润有光泽,应是和田碧玉。”玉润斋掌柜轻轻舔了舔玉佩,仍有涩涩之感,自顾自地点头,又叹了口气道,“这玉年头已久,也未按照正确的方法保管,真是可惜……”
他叹了一会儿,又想起正事来。便端详起手里的玉佩,翻来覆去地看,一看不要紧,看了之后便是一乐。
“这雕玉的方法倒是和我那师兄挺像。”
面对二人人探寻的视线,玉润斋掌柜乐呵呵地指着玉佩正面上的老虎,道:“这虎的雕法用了勾彻和浅浮雕的方法,只有我师兄会这样雕。”
“那这玉佩可是出自掌柜师兄之手?”晏良问道。
“是他了,没错。”玉润斋掌柜点头,“只不过他久居泗水,我与他也多年未见,只有书信往来。”
白玉堂挑了下眉,洪泽湖便位于泗水,他当年因鼠猫之争上京时结交的义兄颜查散年后领命去治洪泽湖水患,他四哥翻江鼠蒋平也一同去了。
白玉堂自告奋勇地要去泗水找找刻这玉佩的老先生,顺道看看他义兄和四哥。
展昭身为御前四品带刀侍卫不能擅自离京,晏良又懒得赶路,白玉堂便独自一人去了泗水。
白玉堂离京一事引起了襄阳王世子赵禄的注意,如今徐一为被捉,而白玉堂在京中四处询问了一圈后突然离京,不管怎么想都有古怪。赵禄便让人去玉润斋问了掌柜,掌柜没有戒心,笑呵呵地说了他们想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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