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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有病来嗑药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鹤一只
照年龄来算徐一为只能是许小少爷,可当年清点尸体确实是有十二人。
白玉堂翻着卷宗,盯着那“十二人”皱眉深思。
半晌沉思无果,白玉堂合上卷宗去找了当年负责许家火灾一案的仵作。
只看卷宗是看不出什么了,那便去找找当年亲眼见过尸体、并近距离观察过尸体的人吧。
那仵作十三年前正值壮年,如今已稍显老态,时间在他脸上留下的痕迹十分明显。
“许家……?”
魏仵作被猝不及防地这么一问,脸上显露几分端倪,眼神闪烁。
“开封府查案,与许家有关,你若知道便早点说出来,莫要隐瞒。”
白玉堂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一身戾气让魏仵作额上冒出汗珠。
“我、我说……”
魏仵作擦了擦额头,心道他一个见了这么多尸体的人竟然被一个大活人吓出汗来,叫人知道了怕是会被笑死。
“当年确实是有十二具尸体,大人小孩都有……不过,有一个人,就是许姑娘的尸体。当时尸体已经烧得像炭一样,看不清面容,我检查尸体时从腰部找到一个嵌在肉里的令牌,那令牌上有一个字……”
“那令牌你还留着吗?”
“我给丢了……毕竟是死人的东西……”魏仵作见白玉堂眉头紧皱,吞吞吐吐地又继续说了下去,“不过我记得很清楚,那令牌上有字的一面在内侧,字还很清,是‘赵七’二字。”
赵七?赵?
白玉堂下意识地想到了襄阳王那一家子。
“你当初为何没把这件事说出来?”白玉堂冷声道,“许家极有可能是遭人报复,那场火灾并不是意外。”
魏仵作难堪地低下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若是说出来,也有可能遭人报复。”
毕竟是一下子放火烧了十二口人的恶人,纵然当时魏仵作只有个猜想,也是不敢冒险说出来的。
白玉堂无声地叹气,又接着问道:“那许小少爷的尸体你可还记得有什么不对之处么?”
“没有……那确实是许小少爷,年龄身型都一致。”
……既然如此,那徐一为到底是谁?
白玉堂皱眉,“许家十二口人的尸体是否都烧成了黑炭的样子?”
“是。”
那场大火让一户幸福的人家化为灰烬,当时的知府不作为,将敛尸体一事全部交给了魏仵作。彼时尸体烧得不成样子,魏仵作又发现了那枚古怪的令牌,害怕是有人寻仇,最终以失火结案。
印有“赵七”二字的令牌被魏仵作丢掉,许家十二口人也长眠于九泉之下,十三年后的今天想要重查此案也无从查起。
白玉堂挥手让魏仵作离开,站在院中望着湖中圆月沉思。
天色已晚,后院中静悄悄的,颜查散与蒋平外出还未归来,白玉堂一人站在院中,静听虫语蛙鸣。
暗处听墙角的小黑人只听见白玉堂叫魏仵作离开,而白玉堂迟迟不走,一时心里疑惑。他正思忖着白玉堂这举动有何深意,头顶袭来一阵阴影,小黑人来不及反应,就被人狠狠扼住后脖颈,吃痛地跪地。
白玉堂翻墙而过,果然见到了偷听之人,制住他后潇洒肆意地一笑,道:“想偷听白五爷的墙角?没门!”
小黑人这才惊觉白玉堂竟是早就发现了他,特意等他听完后才来捉他。
*
颜查散和蒋平视察归来,白玉堂便给了他们一个大惊喜。
“这人一路上一直跟着我,方才还偷听我谈话,两位哥哥可要好好替我审审他。”
颜查散盯着最中间被捆成一团的人,陷入了沉默。
他义弟,到底是如何将人捆成这般模样的?
白玉堂撑着门框,眉眼间是止不住的得意。
那人闻言艰难地挪动身躯,看向后方的白玉堂,嘴唇开开合合,就是说不出话来。
白玉堂笑道:“你当我未发现你么?白五爷武功可是在你之上,就算你易容换装,气息步伐也是不会变的。”
……失算失算。
他见白玉堂一路上毫无反应,还当这人名不副实。
这人面上显露几分懊恼,白玉堂瞧得分明,问道:“谁派你来的?”
“襄阳王世子。”
这人果断地出卖了他的主子。
白玉堂:“……你不觉得你太果断了么?”
“我又未把他当我的真主子。”那人撇了撇嘴,一张大饼脸摆出这副神情显得有些辣眼睛,“庞昱可有对你们说过有一个人半路放跑了他?”
颜查散与蒋平不知道此事,白玉堂却是清楚地知道的。
他挑了挑眉,“莫非那人……”
“正是在下。”
那人晃了晃被反捆在背后的双手,道:“把我放了吧?”
白玉堂冷哼一声,“在那之前先报上名来。”
“在下沈淼,许家姑娘是我师妹。”
那人一字一顿地说,绿豆大小的眼睛认真的盯着他。
白玉堂:“……”
他想起了小柿子珍视的那本破破烂烂的书,那书上确实记载了许多奇毒。
一个陈州案竟然引出来这么多人……
庞昱,他到底是有多惨啊。
白玉堂如是想。
※※※※※※※※※※※※※※※※※※※※
我来啦——
这里的泗水城,就是江苏洪泽湖那片
感谢各位小天使们为我加油鼓劲,会加油的!还有最后一场考试,考完试就阔以回家过年啦哈哈哈哈哈





[综武侠]有病来嗑药啊 神机妙算晏半仙(十六)
沈淼遇见许家姑娘时不过十五岁,彼时许家姑娘十四岁。
他随着师父四海为家,走到哪里是哪里。泗水城西虚山药草繁多,师父发现这件事后便在泗水城内租了个院子,整日往西虚山跑,还带上他一起去。
沈淼那时叛逆极了,总是和他师父对着干。那天他被师父带上山,又偷偷摸摸地跑下来,却在林间迷失了道路。
是许家人把他带出了林子,自那之后他和许家人便熟悉起来。那是一户幸福美满的和谐家庭,家主与人为善,为富且仁。
许家姑娘与他年龄相近,活泼开朗,熟起来之后也跟着他们师徒二人往山里跑。他师父脾气古怪,可对着许家姑娘也发不出脾气。而且许家姑娘天资聪颖,一点就通,当她提出要拜师时,师父很快就同意了。
他们在泗水城待了四年,比以往停留的时间要长上许多。直到师父到消息,他们连夜离开了泗水城,甚至没能来得及向许家人告别。
他师父年轻时狂傲不羁,得罪了很多人,襄阳王便是其中一个。这些年来隐姓埋名云游四海就是为了逃避追杀,离开泗水城后他师父就病倒了。一路奔波外加年老体衰,沈淼照顾了很长时间才逐渐康复,那之后又过了几年,他师父还是走了。
沈淼埋葬了他师父,感到前路渺茫,不知归宿;想起泗水城,便生了回去看看的心思。
可他回去后什么也没看到。
即便是他也不能料到,许家人会被他们连累至此。
“为了混进襄阳王的府中我了很多心思,他们有时候傻,可在不必要的地方却得很。”
沈淼将他与许家的因缘简单的说了一下,语毕如此总结到。
卸去易容的沈淼看起来成熟稳重,虽谈不上英俊,可一双眼睛十分年轻,有着奇妙的活力。
白玉堂并没有告知他许家姑娘是小柿子母亲一事,而且她也早已逝世;沈淼不知他来这里的目的,只听见了他和魏仵作的对话,得知当年火中丧生的并非许家姑娘,许家姑娘极有可能还活着,说话时眉眼间带着欢喜——他希望许家姑娘还活着。
尽管沈淼的话可信度很高,可白玉堂不能妄下定论,只等着洪泽湖河工竣后同颜查散等人一起回汴梁城。
几日之后,四个月前就开始的工程如期完工。念及襄阳王一事,一行人带上十三个水贼和沈淼,踏上了回汴梁的道路。
白玉堂等人在赶路时,晏良在汴梁城和徐一为整天唠嗑谈人生,徐一为快被这人给烦死了。
徐一为:“不说!说了不说就不说!你能闭嘴么!”
原本性格冷清压抑的徐一为,被激得暴躁极了。
晏良叹气:“我瞧你一个人无聊,特意来找你玩,为何这么不领情呢?”
徐一为努力平静下来:“我又未求你来找我。”
晏良:“你这脾气和襄阳王世子一点都不像。”
徐一为眼皮一跳,冷冷地看向晏良,问道:“什么意思?”
“襄阳王世子虽然也很烦我,可他总是憋着不说出来。”晏良微微一笑,“徐公子倒是坦坦荡荡,我很欣赏。”
徐一为:“……………”
他一时不知是该指责这人明知道自己烦人还来烦他,还是该为他能把襄阳王世子烦的憋闷气而好奇——好奇他到底说了些什么。
“你若有苦衷,对我说了便是。”晏良旧话重提,徐一为别开了脸,不想看他。
“襄阳王世子过几日就要回襄阳了,这些日子他甚至没来找人救你,你为什么对他如此忠心耿耿?还是说你……你被他下毒了?所以什么也不说?”晏良好似漫不经心,又似看透了一切,语调懒散,让人听了心烦意乱。
徐一为沉默不语。
“白兄现在已经到了泗水城,你的身份也查到了,早点说出口,快乐你我他。”晏良耐心劝说,“你想见有那个玉佩的人吧早点出来便能见到她。”
“……襄阳王世子,是我的救命恩人。”
“可襄阳王不是。”
晏良的话一针见血,徐一为几乎怀疑他什么都知道。
“他们一家做的是谋反的大事,你包庇世子也得不到好处。”晏良垂眼,徐一为是小柿子仅存的有亲缘关系的人,一生坎坷不平,他希望他们能得到美满的结局。
“该下决断了。”
徐一为沉默良久,问他,“为何你知道这么多?”
他问出这问题,也是变相承认了襄阳王一家意图谋逆。
晏良回答他,“莫忘了我的本职是算命先生,自然是算出来的。”
徐一为:“……”
尽管这人一本正经严肃无比,可他总是忍不住怀疑晏良在胡说八道。
晏良站起身,一手端起小矮凳——他为了能更好的和徐一为聊天而特意找后厨借了小矮凳——一手捶了捶腿,“哎哟我的老腿不行了,今天就聊到这里吧,要是你能在白兄带人回来之前说出来的话会有双重惊喜哦。”
双重惊喜?
徐一为不解。
可以理解为有一个惊喜是晏良口中所说的有玉佩的那人,那另一个又是什么?难不成是白玉堂会带回来的那个人?
晏良端着小矮凳麻溜地出了地牢,和门口的两名衙役打了个招呼后便往厢房走,路上碰见了包大人和公孙先生。
汴梁城繁华,人一多事端也多。大大小小的事数不胜数,如今线索不齐,只有庞昱和徐一为二人与陈州案有关,而徐一为什么也不说。包大人不可能一直将心思放在徐一为一人身上,对于晏良没事就找徐一为谈话表示了微妙的放任态度。
包大人叫住了晏良,在晏良说徐一为态度有所松动时点了点头,三人又聊了一会儿,末了包大人对他道:“小侯爷不能出开封府,还请晏兄弟多多开导他。”
晏良点头应下,心想包大人对政敌的儿子也能如此关怀备至,果然是心胸宽广啊。
庞昱确实很闷,即使是话本小说也不能让他开心。晏良回到院子里时庞昱趴在石桌上望着院中的树,双眼无神,浑身散发出颓废的气息。
“振作一点。”
晏良敲了敲他的脑袋。
庞昱移了移眼珠子,自下而上地瞥他一眼,只瞥见了对方弧度完美的下颌线。
“我何时才能从这里出去……”庞昱闷闷不乐地问他,“替我算算呗。”
“我早就算过了,等白兄从泗水城回来后再过一月,你就能出来了。”
“…………白五爷何时才能回来?”
“再过几日。”
“几日……究竟是几日?”
“你猜?”晏良对他摊了摊手。
庞昱发出悲鸣,像只待宰的羔羊。
*
“几日”事实上只有三日,白玉堂等人快马加鞭赶回了汴梁城,他们回来的那天赵禄正好要启程回襄阳。
两方恰巧对上了。
颜查散写了折子上达天听,将十三个水贼丢给了刑部审理,沈淼则是被白玉堂带回了开封府地牢。
皇帝看了折子,加上那些水贼一看刑部的刑具吓得把什么都给供出来了,便当机立断,立刻派兵包围襄阳王府,把准备动身的赵禄给弄懵逼了。
赵禄:????
他做梦都未想到能暴露的这么快,甚至毫无预兆。
按理说他派去泗水城的那人应该提醒了他爹派的那些人啊?为何他还是暴露了?
赵禄压根不知道沈淼就是当初放走庞昱的人,沈淼那时和另一人对换了身份,易容成了那人的脸,藏在赵禄手下的那些人中。
这样一想,赵禄被人坑也不意外。
“赵禄就是个傻蛋,他爹也是个傻蛋。”沈淼盘腿坐在地上,冷笑着鄙视襄阳王一家子。
晏良蹲在他面前隔着栏杆看他,白玉堂抱着刀在一旁站着。
徐一为听到这话忍不住朝对面看去,可是只能望见沈淼的头顶——晏良的身影挡住了一大部分。
晏良鼓掌:“说的好,对极了。”
白玉堂:“……说正事。”
晏良干咳一声,道:“我掐指一算,这位兄台与我身后的这位许公子有着些许因缘。”他说着,以蹲的姿势慢慢挪开了身体,让两人面对面,隔空相望。
白玉堂和徐一为听到“许”时都变了眼神,想法相同——为何这家伙会知道此事?
晏良顶着两人的注视,道:“别问,问就是神机妙算一卦五文。”
……哦,是算出来的。
沈淼只听见了“许”字,心里隐隐不安起来,却又有些期待。
“徐一为?”
他看着一同在襄阳王世子手下做事的人,陷入茫然。
徐一为分明姓徐,莫非是这人发错了音?
沈淼迟疑地看向晏良,眼里满是疑惑不解。
徐一为看到了沈淼卸下易容后的脸,过去的记忆向他涌来,他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虽然你并未说出来,但这个惊喜给你了。”晏良看着他,“自己看着办吧。”
与其说是惊喜,倒不如说是惊吓。
徐一为心里讽刺极了。
“我想与他聊聊,你们先出去。”
白玉堂挑了挑眉,对徐一为的语气感到在意,晏良朝他使了个眼神,两人一同离开了地牢,贴心地给两人留下了谈话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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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这个时候大部分人都在忙于考试hhhhh
大家考试一起加油!
不挂科都及格+考的全会蒙的全对~




[综武侠]有病来嗑药啊 神机妙算晏半仙(十七)
两人出了地牢,白玉堂想起他手里拿着的小柿子的玉佩,便想回去还给她。晏良认为徐一为估计会和沈淼谈个半个时辰,也一同跟去了,路上碰见展昭,两人便喊住了他。
展昭正是听到颜查散等人回京的消息才匆匆赶回了开封府,见了白玉堂便问他在泗水城查探的如何。
白玉堂将泗水城中襄阳王派人搅事,以及他所查到的有关许家的事告诉了他。
展昭思虑片刻,抬脚便想往地牢的方向去。
白玉堂瞄他一眼,晏良一把将他拉住,道:“那人和徐一为有话要说,想必等他们谈开后徐一为便能坦言一切了。”
展昭仍觉得有些不妥,晏良道:“有衙役们看着不会有事,你且放心,和我一起去白五爷的府上吧。”
白玉堂开口道:“你莫忘了是你从小柿子手中借来玉佩的,要还也当是你亲自去还。”
展昭无奈道:“理应如此,只是也请白兄和晏兄给展某留点时间换下衣裳,穿身官袍去白兄府上有点不合礼数。”
白玉堂倚着柱子看他,挑了挑眉:“我又不介意。”
尽管白五爷不介意,但是展护卫介意,因此等展昭换了衣裳三人才动身去白玉堂的宅子。那里距开封府很近,半盏茶的功夫就到了。
路上白玉堂说起他四哥翻江鼠蒋平也来了汴梁城,如今就在他家待着。晏良摸着下巴想在这个时代没有任何辅助工具玩水玩的还这么溜,果然是高人哪。
等见了蒋平,晏良忍不住感叹人不可貌相——看到他的第一眼,那副面黄肌瘦的模样便叫人担心他的身体状况。
翻江鼠蒋平等来了他十分好奇的算命先生,见到晏良时颇感意外——白玉堂并未对他提起晏良是个瘸子,只是他自己常因一副病夫的样貌遭人轻视,意外之后便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在和晏良对话后愈发感到投缘。
蒋平笑道:“五弟对我说晏兄弟你是个有些本事的算命先生。”
晏良看了眼白玉堂,意味深长道:“原来如此——”
白玉堂:“……”
他扭头避开两人的视线,同憋笑的展昭对上了眼。
晏良乐呵得不行,白玉堂之前的话掷地有声,可听蒋平说的话原来还是信了一些啊。
“承蒙白兄厚爱——”
秘技·惹恼人之拉长尾音。
“闭嘴。”
白玉堂瞪他。
晏良从善如流地闭嘴。
小柿子自从知道白玉堂拿着玉佩去了泗水城后便每天等着他回来,见了白玉堂后虽然显得很淡定但眼底还是显露几分急切。她年纪不大,在几人眼里还是个小孩子。一个人守着母亲的遗物,一边思考母亲的过去一边怀着仇恨,艰难地活了下来。
直接将事实坦言告之对小柿子来说未过于残酷,可若是打着为她着想的旗号而隐瞒却更加令人讽刺。
人终究是要成长的。
毫不隐瞒,坦言告之才是最正确的做法。
小柿子心情复杂,纵然知晓自己仍有血缘关系的人存活于世可她也不知道该如何与那人相处,更别提徐一为如今还被牵连进襄阳王谋反一事之中。
此时此刻,徐一为与沈淼隔着一段距离面对面地谈话。
徐一为已向他亮明了身份。
襄阳王是许家灭门案的真凶,可究其根源,若不是沈淼师徒二人,他们一家也不会遭受如此无妄之灾。
徐一为当初从泗水城逃出流浪了很长时间,若不是碰见了外出散心的赵禄,他怕是会孤苦伶仃地一个人死去。襄阳王想谋反,襄阳王世子想当皇帝,虽然大逆不道,可对徐一为来说无所谓。只要能找到凶手,为家人复仇,这是一直以来支撑徐一为的支柱。
说来讽刺,徐一为直到前两年才知道襄阳王是许家的仇人。救下他的是襄阳王世子,徐一为发誓要为他肝脑涂地,献出一切;那之后他为襄阳王世子效命之余也在查当年的案子,直到襄阳王与赵禄饮酒,酒后酣然,谈起当年追杀得罪他的人,同时也为了得到那本秘籍,搭进去了一个手下。
救命恩人的父亲是他的仇人。
得知这一切的徐一为开始犹豫,陷入矛盾带来的痛苦之中。他想复仇,可也想报恩。向襄阳王复仇的最好方法便是是揭露他的狼子野心,但这同时也意味着襄阳王世子也难逃一死。
如今看着沈淼,徐一为想起过去相处的日子。沈淼师徒离开时徐一为早已记事,见了真容也能记起他来。
沈淼万万没想到,徐一为竟然就是当年的许小少爷。他和徐一为相处不多,徐一为寡言少语,沈淼混进襄阳王时他已经变了很多,不管是脸还是性格。
被徐一为叫出名字后沈淼呆呆坐在原地,听了徐一为的一番话,讷讷不知该如何言语。
徐一为:“沈大哥为何不说话?难不成是没想到我还活着?”
沈淼沉默不语,良久才道:“我很高兴你还活着。”
徐一为哽住,心乱如麻,此时倒有些希望晏良能过来搅和一下。
沈淼踌躇半晌,也将自己一直以来的经历告知于徐一为。他混入襄阳王手下是为了替许家报仇,而之前庞昱也是他放走的,除此之外,他也将在泗水城听墙角听来的消息告诉了徐一为。
他同样认识白玉堂当初在泗水城的那枚玉佩,魏仵作说当初的尸体并不是许家姑娘的,沈淼便存了几分幻想,想着许家姑娘当初逃了出去,还活着。
徐一为抬眼看他,他知道沈淼的意思,可晏良曾坦白告诉过他持有虎纹玉佩的是个小姑娘,再加上襄阳王世子曾问他家中可有姐妹……他心里已有了猜想。
——他姑姑已不在了。
包大人与诸位大臣在御书房中和皇帝商谈一晌午,据襄阳王手下的十三名水贼所言,襄阳王与襄阳王世子为了谋得皇位,不仅残害百姓,还私通番邦 不顾廉耻和西夏大辽勾结,立下盟单兰谱,其中有着襄阳王谋反的证据。
襄阳王世子百般狡辩,为自己莫名其妙被围困而不满。他打定主意不承认,毕竟空有口供而无实证。
谁知庞太师拿出了决定性的证据,叫赵禄说不出话来。
当初为了拉拢朝中大臣,襄阳王与许多被称之为奸臣的人接头,庞太师是重点拉拢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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