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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有病来嗑药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鹤一只
毕竟人家女儿是皇后,在朝中的势力还很大,不拉拢他拉拢谁呢?襄阳王想的很美,为了提高拉拢的成功率,他把自己能说的都说了,一一承诺下来。那些信后都有着襄阳王的亲笔签名和印章。
庞太师刚开始确实有点动心,毕竟襄阳王说得太好了。
可后来看着他家傻儿子,想到宫中的皇后女儿,他便歇了这份心思,只是把信起——以防万一——毕竟谁也不知襄阳王造反后会怎么办。
但他的心腹却早已被襄阳王给买了。
庞太师间接地把他家傻儿子给坑了。
如今拿出来也是为了和襄阳王划清界限,虽然御书房中的几个人对庞太师拿出那些信持十分微妙的态度,但当务之急是襄阳王谋反一事。证据确凿,襄阳王世子就算在如何狡辩也无可奈何了。
皇帝下了决断让包大人审理此事,包大人将自己的想法说与皇帝。陈州案至今未破,庞昱还在开封府衙里待着,他便想先从陈州案断起。毕竟是陈州案引出了一系列的事情。
皇帝点头应允,诸位大臣出了御书房后庞太师便和包大人谈了片刻,说来说去都是让他快点断案,早日还他儿一个清白。在包大人承诺明日便审理时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等回了开封府,包大人得知泗水城许家一事后震怒不已,同时希望徐一为和沈淼能够作为证人一同出庭。
庞昱无罪,徐一为和沈淼都知晓真相。沈淼愿意作为证人出场,因为他求之不得;可徐一为却踌躇不决。
“襄阳王世子于我有恩。”
面对被叫来当知心大夫的晏良,徐一为坦言。
晏良刚吃过鸡腿,身上一阵肉香,听了这话挑眉问道:“所以你不敢出庭作证,只因那样会坐实世子的罪名?”
徐一为眼里显露几分挣扎,大拇指蹭着手里的犬纹玉佩,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你真是傻啊。”晏良说,“有你没你都无所谓,世子和他爹意图谋逆的罪名已经落实了。你若是出庭做个证,到时罪名还能轻点。”
“襄阳王世子是你的救命恩人,可他爹却是你的仇人。”晏良歪着头看他,“襄阳王残暴不仁,你应该知晓。即便不是为了复仇,你难道不想为了天下苍生黎民百姓而供出来么?”
徐一为扯了扯嘴角,道:“天下苍生黎民百姓与我何干?”
“天下人与你无关,那为何襄阳王世子就与你有关了?”
徐一为张了张嘴,心想你懂什么。让他能够在流浪后吃饱饭穿暖衣的是赵禄,在不知晓真相之前他曾发过誓的。
“我不是你,我不懂。”晏良似乎知道他的想法,道:“可是你不能死。”
徐一为抬眼看他,眼里的挣扎与犹豫一览无余。
“你还未见过小柿子。”晏良对他说,“她已经知道你了,不想见见她吗?”
当然想见。
那是他仅存的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了啊。
徐一为摩挲着手里犬纹玉佩,思绪万千,良久才道:“你好烦啊。”
※※※※※※※※※※※※※※※※※※※※
把时间捋一下
【十七年前】:
许姑娘(小柿子的母亲)14岁
沈淼15岁
徐一为6岁
襄阳王世子11岁
【十三年前】:
许姑娘(小柿子的母亲)18岁
沈淼19岁
徐一为10岁
襄阳王世子赵禄15岁
小柿子是十二年前出生的
(许姑娘和渔夫成亲的第二年)
【现在】:
许姑娘已故
沈淼32岁
徐一为23岁
赵禄28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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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都快弄混了……年龄以后还是不要算出来了orz知道大致的就好了
还有徐一为这个人他想得还是很多的有点矛盾的一个人





[综武侠]有病来嗑药啊 神机妙算晏半仙(十八)
包大人终于开始审庞昱了。开审当天,府衙外人潮涌动,能来的都来了,大家都想亲眼看着庞昱遭到报应。
可惜的是,堂上的情况实在是出乎他们的意料。
庞昱不是陈州案主谋、他是被陷害的;而陷害他的人是当今圣上的堂哥,襄阳王世子赵禄。
早就注意到襄阳王府被兵包围的百姓们茅塞顿开,恍然大悟。
襄阳王世子并未出庭,他如今还被困在府中。徐一为与沈淼道出实情,随后引出十三年前泗水城许家一事;又有陈州案的相关人员为庞昱作证,大事件一个接一个地蹦出,听到最后诸位听众只知道:安乐侯庞昱是无辜的,襄阳王想谋反。
这让期待着安乐侯庞昱被就地正法的百姓们群脸懵逼,毕竟大家一开始只是希望恶有恶报替天行道,谁知引出来襄阳王谋反一事。
包大人当然不会出错,他能公开审理此事自然是有皇帝的授意。堂上庞昱喜极而泣,旁听百姓震惊不已,议论纷纷,直到审理结束众人散去,三两成群地讨论着离开了。
其他人怎么想庞昱不在乎,他在乎的是自己终于能回家了。
待审完陈州案他的罪名被洗清后的第二天,庞昱兴奋地拾好衣物——庞太师一开始就送来给他的,装好书册——晏良买来给他的;向包大人公孙先生与展昭告别后庞昱忙不迭地离开,一刻也不想呆在开封府衙了。
他等这天从去岁冬天等到今年春末,心不可耐,迫不及待,一扫昨日在堂上的怯懦,整个人焕发了新的光。
晏良瞅着他兴奋地拾东西,送他去了后门,庞太师派来的马车在那里等着。
庞昱上了马车,从帘子后探出脑袋,对着晏良问道:“你要来我家玩玩吗?”
晏良倚着门框,问他:“管吃管喝?”
庞昱:“管够。”
两人相视一笑,晏良大手一挥,麻溜地上了车:“走。”
路上庞昱提起他爹曾被白玉堂戏弄过,所以即使想向白玉堂表达谢意也不能邀请他去庞府。
“白五爷估计进了门就会被我爹叫人赶出来。”
车厢内装饰华美,一看就一个壕字。晏良打量着车厢内部的景象,默默地将其和宫九的那辆同样华丽的马车对比,闻言道:“也得能赶出来。”
庞昱一噎,白玉堂当初在皇宫也来去自如,杀人题字也没被发现,更是深夜摸到庞府戏弄了他爹,想来没有谁能阻挠他,把他赶出去更是不可能。
到了庞府,庞太师看着清减了许多不复当初离京时健壮的儿子,心疼地让下人去准备饭食。
庞昱自认为自己较以前那样一身肥膘如今的身型已是十分中规中矩,不至于过分的胖。可庞太师瞧着他却觉得他瘦成了皮包骨头,把襄阳王骂了一通,还悄咪咪地唾弃了一番开封府衙内的厨房——不管干什么都不忘带上对头也是十分厉害了,骂完之后又向晏良道谢。
晏良笑着说不过举手之劳,然后把庞昱夸了一通。
在孩子父母面前总是要多说好话的。晏良深谙此道。
庞太师听看望儿子回来后的下人说了过,庞昱也写过信,他身边有一个瘸腿的算命先生,当初是他护送庞昱回京——尽管中途碰见了白玉堂被逮住了,可仅仅是这一点便让庞太师对晏良的第一印象不错。
交谈之后更是欣赏,不骄傲不自满,举止进退有度,更重要的是他和庞昱相处自如。
庞家已出了个皇后,庞家只要不作死,百年之后仍能无忧。庞太师不求他家傻儿子能有太大的出息,只希望他能一生安康。只是到底是缺了个能够引导庞昱的人,庞昱此前识人不清、心气骄纵、无所事事与庞太师的溺爱脱不开关系。如今晏良从天而降,显然是引导庞昱的最佳人选。
这样一想,庞太师看晏良的眼神就亲切了许多,晏良面色如常。庞昱看看他爹又看看晏良,总觉得气氛迷之古怪。
三人一同吃过饭,庞太师将空间留给两个年轻人,让庞昱带着晏良在府中转转,他还得向他女儿说一下庞昱已经回来的消息。父女二人为庞昱担心不已,如今总算能松口气了。
晏良道:“你爹对你很好。”
他嘴里这样说着,却是想起了自己的那个渣爹。
庞昱听了骄傲地挺胸:“我爹对我和我阿姐都很好。”
庞太师虽然好美色,府中也多美妾,可对儿女却是好得没话说。
晏良脸上带着笑,开玩笑似的道:“所以你可别又被人给骗了,到时候你爹估计又得为你心神。”
庞昱摆摆手,相当心大:“我以后就跟着你了,你总不会骗我吧。”
两人交谈间经过一处庭院,院中碧竹林立,池塘中有锦鲤游曳。
晏良停下脚步,望着湖中的游鱼,沉默不语。
庞昱往前走了两步才注意到晏良落在了后面,回头看他时却见青年神色怔忪,紧抿着唇。对方很少如此沉默,两人在一起时能侃天侃地。庞昱不由得去想自己刚才说了些什么……可想起来那句话时又觉得奇怪,毕竟那句话他们已经以开玩笑的态度说过多次,往常晏良会笑着应下,偶尔也会假装嫌弃。
可这回似乎不大一样。
这么漫长而又突兀的沉默,从来不曾出现在两个人的对话之中。
晏良沉默许久,抬头看向庞昱,开口道:“我——当然不会骗你啦。”
青年语气轻松,面上绽开笑意。
庞昱盯着对方的那张笑脸,确定那个笑容愉快而又自然后松了口气,只道是对方又玩心突起,故意戏弄于他。
这不过是一个小插曲,庞昱佯装生气地抱怨了几句,并未将其放在心上,那之后他带着晏良去看了他心心念念的小鹦儿——那是一只绯胸鹦鹉,眼神凶恶,羽毛艳丽。庞昱不在的日子里它被下人们养得很好,听见庞昱叫它,歪了歪头,在庞昱伸过去的手上狠啄了一口。
晏良在一旁笑得幸灾乐祸,庞昱捂着手盯着小鹦儿好气又好笑,叹息不过分别数月它就将主人忘的一干二净。
庞昱在汴梁的日常便是遛狗逗鸟,除了小鹦儿外他还养了只名为二狗的土狗,也被养得油光水滑。
晏良摸着二狗的狗头,瞅着它那甩来甩去如同装了电动马达的尾巴,对庞昱道:“你起名的水平,真是差啊。”
二狗也太接地气了些。
“……”庞昱没好气道,“那又如何?若是你大概也与我水平相同。”
晏良不置可否,他过去对各种动物的毛过敏,尽管喜欢,却很少有能接触到动物的机会。庞昱看晏良手上动作不停,生怕他把二狗捋秃,连忙制止。
夜色将至,晏良瞅着天色不早,便说自己要回开封府衙一趟,和包大人有事相商,没有在庞府留宿。庞昱想着来日方长,请吃饭报恩也不急在一时,便让府里的马夫送晏良回了开封府。
晏良掀起帘子笑眯眯地同少年道别,放下后懒洋洋地顺着车壁滑下,瘫在软榻上。
看来庞昱之后是不能跟着他混了啊。
晏良看着系统面板上的任务,遗憾地想。
【最新任务:救下白玉堂。
奖励积分:10000点。】
系统第一次发布关于拯救他人生命的任务……即便它不发布,晏良也会想方设法的救下白玉堂的。
晏良赶回开封府衙,包大人正在和公孙先生商量有关襄阳王的事。
皇帝下旨的速度太快,襄阳王世子被围困,襄阳王想必也早已到了消息。打草惊蛇后再想捉住那条蛇的难度相当于困难模式。
皇帝的想法是直接派兵进攻襄阳。包大人却觉得不妥,襄阳王的恶行罄竹难书,以往也有他欺压良民的消息传入京中,可皇帝敬重他为皇叔,寻常官吏也因他是皇叔而不敢违抗,也不知其底细。
晏良见了白玉堂抬手招呼一声,在他身边站定。
白玉堂白天来开封府衙时不见晏良与庞昱,现在见到晏良后问道:“庞昱回去了?”
晏良点头道:“是,他还对我说想邀你也过去玩玩。”
白玉堂想起往事,笑了起来,夜色朦胧中展露出少年人独有的意气。
“我若是去了,怕是会被庞太师赶出来。”
晏良也笑:“你和庞昱莫不是心有灵犀?他对我也是这般说的。”
白玉堂被他的心有灵犀弄得浑身发毛,道:“我可不会被赶出来,不过是说说罢了。”
晏良拍手道:“这下白五爷你和我心有灵犀了,我便是这么对庞昱说的。”
白玉堂:“……”
这人今天是和心有灵犀过不去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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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晚上好~
下章这个世界完结
晏良难逃一死【。感谢在20200106 17:53:01~20200107 23:00:2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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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有病来嗑药啊 神机妙算晏半仙(完)
天子加封颜查散为文渊阁大学士,特旨巡按襄阳,同去之人中有公孙先生,有白玉堂与蒋平。晏良是在皇帝下旨后同颜查散与包大人商量之后自愿跟着去的。
按理说晏良自庞昱洗脱罪名后便与官府没了关系,他是去是留都无所谓。可晏良却对襄阳王一事十分上心,理由也十分合理,让人难以反驳。
“我既然已牵涉其中,身为大宋子民自然义不容辞。襄阳王残暴不仁,一想到荆襄地区的百姓深受其害,我便心痛如绞。”
晏良义正言辞,说话间眉头微皱,忧心忡忡。
任谁也无法驳他一番好意,况且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晏良执意如此,包大人与颜查散只能同意。
一行人准备好后就此启程上路。颜查散回京不过几日,就又动身离开。晏良对他钦佩不已,心底估摸着皇帝是瞅着颜大人年轻身体棒还有一腔热血,所以才如此重用他。
白玉堂对晏良要去襄阳的事不解极了,听了他的一番正当的理由也觉得无法反驳。虽然晏良平时不着调,可白玉堂能看出来他确实是那般人。但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妥,要是具体说哪里不妥又说不出口。
白玉堂直截了当地问他:“你可有瞒着我的地方?”
晏良惊奇不已:“为何这么说?我对白五爷你可是掏心掏肺,自然是没有了。你这话说的简直是狼心狗肺。”
白玉堂怀疑这人在骂他,并且有证据。
“你不是会算命么,可有算算此去襄阳会发生何事?”白玉堂不想搭理他那番话,换了个话题。
晏良掐指一算,道:“我掐指一算,算到此次襄阳之行获丰厚,襄阳王伏诛,皆大欢喜。”
白玉堂看他真的是随随便便掐指一算,再一次觉得这人是在胡扯。
白玉堂:“你这算命本事是向谁学的?我看与寻常算命先生不同。”
晏良:“别问,问就是天机不可泄露天赋异禀。”
白玉堂对他的谜之自信与故作高深嗤之以鼻,没再问了。
汴梁至襄阳路途遥远,一行人连日赶路才在几日之后到达襄阳。颜查散甫一上任,控告襄阳王的呈子数不胜数:霸占地亩,欺弱霸善,强抢民女……等等不一而足;荆襄一带皆位于他的魔掌之中,更是有原荆襄官员的眷属失了当家人,向颜查散控诉。
颜查散与公孙先生安置好众人,期间言语被襄阳王的探子听去,回去禀报襄阳王。襄阳王怒极,暗道日后为帝必叫这包黑子与其门生好看。同时吩咐人手,加强防备,派了更多的人去看守冲霄楼。
襄阳王毫不担心被困在京城的赵禄,赵禄年近而立,与他这个父亲之间矛盾激化。襄阳王当初送赵禄入宫便是抱着真宗死后自立为帝的想法,赵禄则是不甘与帝位失之交臂,两个人都想当皇帝,自然会有矛盾。
襄阳王自认宝刀未老,若是当了皇帝也不愁后继无人,不缺赵禄这么一个。如今赵禄先被捉,他不紧张,却有除掉心头大患的舒畅,已开始畅想日后为帝的盛状。
沈淼说得不错,襄阳王是个傻蛋,襄阳王世子也是个傻蛋,谋反就谋反,竟然还搞内讧。
晏良知道襄阳王谋反时就想起了上一个世界南王谋反一事。南王好歹是一心一意想让他儿子当皇帝,而且人家硬件设施还不错;襄阳王则是和儿子弄内讧,而且硬件设施差劲。
颜查散与公孙先生忙于料理公事,只能先派人暗地里四处打听情况,好几波人分头行动。
白玉堂独来独往惯了,查探消息得心应手,轻车熟路。晏良则是贴近民生,以本职出场,从市井生活入手,靠一卦五文的招牌吸引了一些人,并大致拼凑出了襄阳王在当地的情况。
大宋实行强干弱枝,以文治武的政策,若说襄阳王有多少兵他还真没有多少。但他招纳了许多江湖人为他效命,百姓们谈到那些人都惧怕不已,那些人为虎作伥,同样干着欺男霸女的事。
襄阳王将罪证盟书藏匿于冲霄楼之中,严加防患,建造冲霄楼的工匠都在完工后都被灭了口。襄阳王虽然干得隐秘,可一下失踪了那么多人,皆是被襄阳王召过的工匠,百姓们心知肚明,却惧于其权势,不敢上报。
晏良听了一耳朵襄阳王的暴行,听得越多便想早点送襄阳王升天。白玉堂同样如此,他打听到冲霄楼内设有八卦铜网阵,机关重重,而他自己通机关术,便想着去冲霄楼内探一探。
晏良彻夜难眠,一个人亮着烛火拿着笔写写画画写了半宿。天光微亮,他熄了烛火,门外一闪而过一道黑影,晏良推门出去,看见白玉堂立在院中,一身夜行衣,只露出一双亮如星子的眸子。
晏良问道:“出去偷吃了?”
白玉堂正要揪下面巾,闻言瞪他一眼,道:“你不能说点好听的?”
晏良配合道:“敢问英明神武白五爷,今晨去了何处?”
白玉堂一晚未睡,神振奋,也不再和他打岔,将自己夜探冲霄楼的事说了一番。
“我去得有些晚了,时辰不够,只来得及在外面看看。”白玉堂想起冲霄楼外的那些人,嗤笑一声,笑的是襄阳王,“他还真是想当皇帝想疯了。”
可不是嘛,人家还准备再进一步来陷害钦差大人呢。晏良在心里默默地补充。
几日后,襄阳王派人来盗颜查散的印信,晏良早有防备,提前通知众人,把两个用声东击西之计的人给逮住了。
公孙先生当红脸,晏良当白脸,诱逼着二人说出襄阳王的谋划。那两人对机关之术一窍不通,只能说出如何进冲霄楼,要说冲霄楼内部的机关却是支支吾吾一个字也憋不出来。
白玉堂心高气傲,心想自己之前去的时辰不对,如今提前去定能入内破了那八卦铜网阵,拿出盟单兰谱。
晏良瞥到白玉堂自信十足的笑脸,心里叹气。
白玉堂说干就干,早日拿出盟单兰谱襄阳王的罪名便能定下,届时襄阳王如何狡辩如何巧舌如簧也无力回天,毕竟铁证如山。
傍晚方至,白玉堂便准备动身去襄阳府,若是颜查散与公孙先生知晓必然会制止,他谁也没通知。
晏良在他翻过墙头落地时悄无声息地冒了出来,和善地微笑:“哟,带我去呗。”
白玉堂:“……”
白玉堂心想他刚才听到动静就不该停下来,他就该狠狠地一脚踏上去。
“你难不成还通晓机关之术?”白玉堂拎着晏良朝冲霄楼去,身姿潇洒迅疾,在房顶之间起起落落,同时还不忘问问题。
晏良伸手扒拉被风吹进嘴里的头发,道:“不懂,但我能算命,带我去保管不亏。”
白玉堂心想他就不该问这个问题。
因为晏良不管是什么,都能扯到算命一事上。
两人不再对话,一路沉默,到了冲霄楼。避开巡视的人,晏白二人偷偷摸摸地溜了进去。
晏良小心翼翼,白玉堂虽然也是,可两人小心的地方不同。
晏良不能阻止白玉堂入冲霄楼,只能陪着他一块来。
白玉堂此行只有一个目的,拿到盟单兰谱;晏良的目的则是确保白玉堂拿回盟单兰谱后平安回去。
冲霄楼内机关重重,按乾、坎、良、震、巽、离、坤、兑的卦象排成,门户曲折,不知尽头。
白玉堂在前面探路,晏良看着他的背影,小声喊他。
“白兄。”
白玉堂正为冲霄楼内连他也堪不破的种种机关而凝眉沉思,听到这一声喊,回头看着晏良,眉头微皱。
“何事?”
晏良向后走了几步,指了指身后方才经过的窗户,从袖中掏出一个匕首,从窗缝插进去,竟是慢慢将窗子拆了下来。里面是个小隔间,中梁上以一根绒线悬着一个小小的锦匣。
白玉堂看着晏良的一系列动作,心跳加速,待看清那个锦匣时微微瞪大了眼,能在冲霄楼中被如此保护,必定是盟单兰谱了。
“你怎知……”他刚问出口便没再继续问下去,此时多说无益,既然找到了盟书那当务之急便是赶快离开这地方。“你小心一些,拿上盟书我们一起走吧。”
晏良神情奇妙,笑了起来,白玉堂心里一紧。
“我掐指一算,此地机关诡谲,若想拿走盟书,必定会触发机关。”
晏良一边说着伸手够到锦匣,拽了下来。滚板一翻,底下尖刀锋芒一闪,白玉堂看着晏良径直落了下去,消失在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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