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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有病来嗑药啊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鹤一只
晏良和白玉堂没说是要查案,玉润斋掌柜只当他们寻人。想着说出来也无妨,倒让赵禄的手下得了消息回去禀报。
赵禄得知白玉堂去往泗水时右眼皮开始猛跳。
因为他爹,襄阳王,当今圣上的叔叔,往泗水派了一拨人搞事。
泗水城洪泽湖水灾连年为患,民不聊生,大宋为河工消耗国课无数,枉自劳而无功。
这其中正有襄阳王的杰作。
赵禄先前挺放心的,可白玉堂往泗水一去,他不知怎的不放心起来。当夜到消息后便派分别派了人去泗水提醒,力求快马加鞭赶在白玉堂之前到达泗水。
赵禄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没表露出他是襄阳王世子府上的人。可晏良无时不刻地听着赵禄这边的动静,赵禄一派人出来他就在那里等着往那人身上放了个窃听器。
展昭公事结束后被晏良拉着一起去跟踪那人,他们隐在暗地里看那人变装后打听到消息,又七拐八拐地进了襄阳王世子府。这下赵禄的嫌疑是非常明显了,纵然他和陈州案无关,可如此关心晏白二人在意的事情,甚至掩人耳目,也过于古怪。
展昭将这件事禀报给包大人与公孙先生,引起他们的深思。
包大人想得更远一些,倘使襄阳王世子真是陈州案的幕后黑手,那襄阳王又在其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
开封府,地牢。
徐一为被开封府中人冷落了两三天,期间因晏良的话心焦气躁吃饭也是食不知味。
晏良去见他时徐一为显得憔悴了许多。
“怎的?睡不好?”
晏良在他面前盘腿坐了下来,两人之间相隔三尺,他能清楚地看到徐一为眼底浓厚的黑眼圈。
徐一为冷飕飕地横他一眼,道:“你之前说那话是何意?”
“字面意思。”
晏良笑了笑。
徐一为此刻十分想踹一脚这个狡猾的算命先生,可他的腿伸不出栏杆之间,伸出去就会卡住。
“白五爷去了泗水。”
晏良说出口时仔细观察着他的神色。
徐一为眼角抽了抽,道:“你们查出了什么?”
晏良发现他比之前那次显得更为镇定,大概是有了准备。
“你猜?”
徐一为又开始冷飕飕地盯着他。
晏良好心地给了他一个提示,“玉佩。”
徐一为下意识地去摸怀里的玉佩,凝眉看着晏良,道:“展昭只握了一会儿,他能查出来什么?”
“他虽然只握了一会儿,可他记住了样式,遇见相似的玉佩也能认出来。”
“……不可能。”
徐一为低声否认。
“你若是把你知道的说出来,我能让你见一面持有那枚玉佩的人。”晏良对他说,“有得必有失,况且那些对你来说估计也算不上什么。”
凭心而论,徐一为确实想见见晏良口中持有玉佩的人,可他甚至不知道是否有那么个人存在;更重要的是,他不能把襄阳王世子供出去。
晏良站起身,俯视着这黑衣青年,道:“你好好想想……有苦衷对我说出来也无妨。”
徐一为仰头与晏良对视,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被看穿了一般。
他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只是目送着晏良一瘸一拐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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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有病来嗑药啊 神机妙算晏半仙(十四)
徐一为仍然油盐不进,虽然瞅着有苦衷但这人不说出来晏良也无可奈何;白玉堂去了泗水,展昭这个正经的公务员平日里也有着巡街捉拿犯人的公事,晏良一下子就闲了下来。
“无趣。实在无趣。”
晏良深沉地慨叹。
庞昱恨不得举双手赞成,他快憋出病来了。这几日一直缩在开封府这边,活动范围就是这个院子,只能等人来找他玩。他自己也不能出去,这叫野惯了的庞昱心痒难耐,恨不得催催包大人让他快点破案。
——可是有贼心没贼胆,只能想想。
晏良摸着下巴凝眉深思片刻,一拍桌子,准备去搞事了。
“我去去就来。”
留下这句话,晏良挥挥袖子,拿起算命幡,只留下震惊不已的庞昱感叹遇人不淑竟被伙伴抛弃。
“快去快回——”
庞昱喊了一句,惊觉自己像个深闺怨妇,一瞬间恶寒不已,浑身发麻。
晏良刚出门拐了个弯,闻言往后探出脑袋,丢给庞昱一个复杂的眼神,道:“莫要太依赖于我,自个儿先玩着吧。”
庞昱懵了,晏良身影消失不见之后他才反应过来,无师自通吐槽技能,心里一阵mmp——谁依赖你了!!之前你出去查案他不也自个儿玩得很开心吗??!
完了之后庞昱又有些惆怅,晏良此人无厘头,相处起来除了开心和微妙的心累外没有别的。如果可以,庞昱倒是希望能和晏良一直做朋友。
晏良往开封府后门走——他这几日一直走后门,途中遇见了几个丫鬟,笑着打了声招呼。丫鬟们知道他是案件相关人员,况且和展昭白玉堂相处的极好,对他也十分和善,笑着应下又红着脸跑开。
能在开封府来去自如,除了开封府中人,如今也就白玉堂和晏良两个了。
两个人都是包大人默许的,衙役见了晏良也只是点了点头,当做问候。
开封府后门挨着条小巷,晏良从里面出来时一直在暗中盯着的几人中有一人急忙去报信。晏良伸手握拳抵在嘴边,低头从小巷子中穿行而过。
盯着开封府的正是赵禄的人,到消息后他便准备去会会这神机妙算的瘸子大师。
晏良拿着算命幡,一路上也有人来找他算命。晏良走走停停,替丢了金饰的大婶算出丢在何处,给近日遇事不顺的老爷子一个转运符,为一个上官脾气不好的小哥提建议,“偶遇”赵禄时他正在为那小兄弟提建议。
“观兄台面相,心醇气和,是勤恳踏实之辈。只是上官过于严苛,对下属要求极严,小兄弟你应少说多做,用实力说话。”
晏良语重心长。
小兄弟:“……”
谁是小兄弟啊没看到他比你年纪还大么?而且你是算命算上瘾了还是怎么的他明明就没找你算命啊,怎么就把他给捞来了呢?
赵禄的马车停在一边,他把晏良说的话听得清清楚楚。下了马车后他先是看了看被捞住算命的那个年轻人,面上笑意加深了。
小兄弟浑身一凛,到赵禄的眼神后便和晏良打了哈哈,安安静静地退场了。
晏良嘴角露出一抹笑,他抬眼看向朝自己走来的青年,道:“公子,可要算命?”
赵禄端详着晏良拿的算命幡,闻言没说话,只是干晾着他。
晏良瞄他一眼,气定神闲。
你不开口,他为何要开口呢?
沉默。
赵禄:“……”
还是沉默。
对手不按套路出牌,赵禄拉不下脸,只能先开口,干咳一声,对晏良道:“之前我与你曾有过一面之缘,不知你是否记得?”
晏良笑道:“自然是记得的。公子器宇不凡一表人才,见过便不会忘了。”
赵禄对着晏良一双诚恳的眼睛,一时摸不准这人是真心诚意地夸他还是在说些客套话。
“唔,在下赵禄。”
晏良笑眯眯地报上自己的名字,真诚道:“相逢即为有缘,公子有何烦心事不如说与我听听,也许我能为公子解忧。”
赵禄心想他能有什么烦心事,如今让他烦心之事皆因你而起。
想归想,赵禄总不能真的指着这人的鼻子怒骂一顿,他道:“我最近处处碰壁,多有不顺,不知你可有排解之法?”
晏良笑意加深,掐指一算,深沉道:“公子所做之事耗心神,如今处处碰壁是因为过于劳累,歇息几日便好了。”
呵,说得好听,只要没有你他也不至于这么累。赵禄心底冷哼一声,面上仍然带着春风般和暖的笑容。
晏良又道:“况且人生百载,难大起大落,赵公子放宽心态,偶尔悠闲一下也无妨。”
灰袍青年语带笑意,赵禄听完后皱起了眉头,不知是错觉还是别的什么,他总觉得晏良话中有话。
“我还能算一些别的,公子不妨再问问?”晏良笑眯眯地说,“一卦五文,便宜不贵。”
“你……可知我的身份?”
赵禄出言试探。
“世子说笑了。”晏良失笑,“方才你已对我说了姓名,我若不知道你的身份不显得十分奇怪么?”
也对。
赵禄想起之前他找锦毛鼠搭话,白玉堂爱理不理,大概是因为知道他是襄阳王世子才不愿搭理,心想也许不该一上来就自报家门。
“世子可还有想问的?”晏良指了指自己的算命幡,笑道,“一卦五文,如今世子问了两个了。”
赵禄:“……”
这人是在说要是没问题了就快点给钱么?
“你急什么,我又不会缺了你的银子。不过相逢即为有缘,你今夜的饭我请了。”
赵禄开口邀请晏良一同去吃晚饭。他想着从晏良口中套出些消息来,比如徐一为在开封府地牢中的情况,开封府对陈州案的了解。
能蹭到一顿饭实属意外之喜,晏良笑眯眯地应下了。
还是在望仙楼。
在这里白玉堂碰见了徐一为,如今晏良和襄阳王世子在这里面对面用餐。
无巧不成书,命运,还真是个磨人的小妖啊。
晏良吃饭的间隙如此慨叹,赵禄持着筷子看对面的青年用餐时虽不至于狼吞虎咽,但举手间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一看便知是经验丰富。
……开封府的饭菜是有多不堪下咽才能叫这家伙像饿死鬼投胎一样??
不知道晏良本就如此,赵禄对开封府的厨房产生了一些微妙的误会。
两人用餐间赵禄几次试图问出晏良的住处。虽然他知道晏良住在开封府后院,但不引出这个问题他便不能接着问。可晏良先是转移话题,被赵禄转回来后又随口说歇在勾栏瓦肆之地,就是不说出住的地方。
这让话题始终进行不下去,赵禄无法,又将话题引向安乐侯庞昱,义正言辞地批判了庞昱一顿,晏良相当给力地赞同了赵禄的批判。
赵禄:“……”
襄阳王世子他又想掀棋盘了。
晏良浑然不觉对方愈来愈黑沉的脸色,吃过饭后把筷子一放,碗一推,恭恭敬敬且面带微笑地告退了。
“世子,后会有期。”
赵禄盯着楼下一瘸一拐的身影,咬牙切齿。
他竟是什么也没打听到,还白白花了银子请这人吃饭!
*
庞昱见晏良出去逛了一圈回来后脚步轻快,脸上也带着笑,便道:“你遇见了什么好事情?笑得有些渗人。”
晏良把算命幡了起来,瞥见庞昱面前摆着本书,道:“遇见一个有趣的人,玩得挺开心。还有你这书是哪里来的?怎么突然看书了?”
庞昱唉声叹气:“太闲了,我让展大哥帮我找公孙先生借了本《论语》。如今只能靠这个打发时间了。”
“背到哪里了?”
晏良在石凳上坐下,瞅着摊开的书,念出了最上面一行的字。
“‘与朋友交,言而有信。’”
庞昱在一旁点头,跟着道:“其实我以前都背过,我爹逼着我背,不过好多年了,也只能记个大概。”
晏良摸了摸下巴,微笑:“其实我也忘得差不多了。”
两人对视一眼,露出来自于不好好学习的人的笑容。
“你若想打发时间,看些话本小说不是更好么。”晏良又道。。
“……我倒是想看那些,可公孙先生那儿肯定不会有。”庞昱憋闷,“而且我也不敢提出来。”
“明日我出去帮你买一些回来如何?”晏良提议。
“好!”庞昱猛点头。
庞太师虽然偶尔会派人过来探望庞昱,可庞昱心里总是不踏实,毕竟他和开封府的人没一个能说上话的。
虽然展昭为人不错,平易近人,可庞昱大概天生和开封府的人处不来,就像他爹一样。
庞昱甚至怕他哪天和展昭说着说着就把包黑子这个词给说出来了,那时候才叫尴尬。
而且他是真的有几次差点说漏嘴了,还是当着包大人的面。
在晏良面前说漏嘴倒是没关系,就是怕在展昭和白玉堂面前说出来,毕竟这两个人都对包大人钦佩不已。
庞昱承认包大人是个好官,如今他也得靠着开封府来破案好洗刷他的冤屈,只是习惯养成了就难以改变,只能尽量避。
※※※※※※※※※※※※※※※※※※※※
我来啦——
大家晚上好——
新年第一章,字数还是这么少,实在是惭愧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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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有病来嗑药啊 神机妙算晏半仙(十五)
泗水城,赤堤墩。
白玉堂打马而过,瞥见一群人挥汗如雨,忙于河工。而观其进程,离竣工也不远了。这样一想,白玉堂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当初白玉堂为展昭“御猫”之称而进京,偶遇赴京赶考的颜查散。白玉堂初遇时见他为人正直,便起了结交之心,化名金懋叔蹭吃蹭喝,而颜查散则毫无怨忿之意。后来白玉堂亮明身份,与他结拜为异姓兄弟。
颜查散满腹经纶,于殿试中一举夺魁,此后仕途亨通。如今正是因包大人保举,皇帝升颜查散为巡按,稽查水灾,兼理河工民情。
翻江鼠蒋平水中本领高超,与颜查散因着白玉堂这层联系关系不错,正巧闲来无事,便一同跟着来了泗水。
白玉堂一到泗水城,先遇见的就是他四哥。
蒋平远远望见一身白衣驾马而来,先是心里疑惑这身影怎么瞧着这么像他五弟,再凝神细看,果然是他五弟。
白玉堂也是远远一望,见一面黄肌瘦、形如病夫之人立在衙门的牌匾下面,一下子就认出来这是他四哥。
马匹停下时扬起一阵灰尘,蒋平甩着手,纳闷地瞅着白玉堂利落下马,动作流畅潇洒,道:“老五,什么风把你吹来了?难不成是想我想得紧,特意来看我。”
“你想多了,我是为查案而来。”
白玉堂牵起马缰,蒋平看他一眼,颇为意外。两人转身进了衙门,蒋平道:“之前听大哥说你跟着包大人去了陈州,我还当你是心血来潮,原来不是么?”
白玉堂笑道:“那次确实是心血来潮。不过这回不是,这回的案子太有趣,我实在是想弄清此事。”
蒋平琢磨着能叫锦毛鼠觉得有趣的案子是有多诡异才能叫有趣。
两人与颜查散碰面后,颜查散先是惊讶,后是欢喜,让人备好饭菜,为白玉堂接风洗尘。
等待的期间白玉堂简短地说了下陈州案庞昱非主使者一事,并道出他来此的目的是为了查出徐一为的身世。
当白玉堂以略带嫌弃的语气提到“有一个神棍算出襄阳王世子是主谋”时,颜查散与蒋平对视一眼,神色微动。
白玉堂看得分明,问道:“有何不妥吗?”
颜查散道:“义弟所说的神棍,应当算得不错。”
白玉堂:……
颜查散将他治水以来遇见的事一一道来。
颜查散初至泗水城,便有赤堤墩的百姓控告水怪扰民。百姓们本就深受水患之害,可近来水中生了鬼怪,时常出来显形伤人,还将窝棚拆毁,叫赤堤墩的百姓们无处可去。
颜查散第二日登西虚山观水,蒋平带着几名差役去了赤堤墩欲探探水怪真容。当夜水怪露面,几人合伙捉住那水怪后却发现是有人以兽皮覆身,抢掠赤堤墩百姓。
蒋平带着“水怪”回了衙门,颜查散连夜审问,得知这水怪是赤堤墩下游二三里之处三皇庙中的水贼,共有十三人。白日劫掠行船,夜间扮成水怪恐吓百姓。
他们恐吓百姓是为了百姓走后好拆毁堤岸,再一审问竟得知他们是襄阳王的门客,夜间扮水怪吓人是奉命行事。
襄阳王派他们来此地搅乱,一是为残害百姓,二是为消耗国帑;长此以往此处行船绕道,居民远住,届时占了洪泽湖,也是个咽喉要地。
襄阳王有不臣之心——这一事实让颜查散十分震惊,第二日便带上人马,去三皇庙捉拿那剩余的十二个水贼。
十三个水贼的头目名为邬泽,如今十三人都在牢中寄押,待竣工时一同解送京中,归部审讯。好在发现及时,消息未曾传递出去,至今襄阳王仍不知邬泽等人被抓一事。
颜查散说得口干舌燥,端起茶盏饮了口茶水。
……晏良那家伙说的还真是对的?
白玉堂听完思忖片刻,道:“如今只待查出徐一为和襄阳王世子的联系,届时有了水贼的口供,想必能落实襄阳王一家的罪名,也能替庞昱洗清冤罪。”
颜查散点头称是,蒋平则问道:“你方才说有一神棍算出襄阳王世子与陈州案有关,不知哪位高人?”
虽然这么问,但蒋平也抱着些打趣的心理。白玉堂提起那神棍时语带嫌弃,可脸上却带着轻快的笑意,想来是与那人相处的极为融洽。
白玉堂闻言道:“那小子可算不上高人,同我一般大,名叫晏良,就是个有些本事的算命先生。”
蒋平意味深长道:“原来是个有本事的算命先生?待回了汴梁,我定要让他替我算一卦。”
蒋平对白玉堂的性子熟悉极了,他不喜神鬼之事,连带着对神婆、神棍等也十分不喜。如今能让他亲口说出“是个有本事的算命先生”,想必是十分投缘之人。
白玉堂一噎,想起之前对晏良说绝不会信他……
颜查散向往道:“能得到义弟认可,想必也有着如义弟与展大人相似的侠义心肠。”
白玉堂:“……”
侠义心肠?展昭确实当得起,晏良可不好说了。
“大人,饭菜已准备好了。可要去用餐?”
有一下人前来提醒,蒋平率先起身,朝门外走去,笑道:“咱们快去吃,老五你吃了之后快些去打探消息,到时一同回汴梁。”
三人一同用过饭后颜查散要去视察河工情况,蒋平也一同去了。白玉堂则找了当地的差役,让他带路。三人就此分别。
那差役自小在泗水城长大,对白玉堂提起的陈老先生印象深刻,是个热衷于雕玉的痴人。可以说当地的所有玉都出自他手。
白玉堂摩挲着小柿子的玉佩,若有所思。
到了陈老先生屋门前,差役敲了敲门,屋内沉寂良久,又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怒吼:“别敲了!这就来!”
话音一落,门便被打开了。开门的老先生鹤发童颜,一身粗布麻衣,神色不愉地看着两人。
差役鞠了一躬,将白玉堂介绍给他。
“这位是颜巡按的义弟,从开封府来的,找您有些事要问问。”
陈老先生有些意外,他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是第一次有人来找他办案子。
差役还有公事在身,介绍完之后便离开了陈老先生家。白玉堂跟着陈老先生进了屋子,老人为他倒了一杯茶,随后问他:“你找我有何事?”
白玉堂将玉润斋掌柜的信递给他,道:“你师弟让我带给你的,你看了便知道了。”
陈老先生接过信,拆开信封,看了信里的内容后不由得笑了一声。再抬头时看向他后便问道:“那玉佩给我看看吧,若是我雕的,大概能找出它的来处。”
白玉堂把玉佩递给他,陈老先生接过后看了一眼,便笃定道:“这是许家的玉佩。”
白玉堂没料到他能这么快就认出来,但对他说的话感到惊讶,“是许,不是徐?”
陈老爷子轻哼一声,“我自己雕的还能忘吗?”他顿了顿,神色间显露几分怅然。“况且这户人家……我怕是一辈子也忘不了。”
白玉堂神色一凛,“许家发生了何事?”
陈老先生看他一眼,把玉佩还给了他,道:“许家如今已经不在了,十三年一场大火都给烧没了。”
……十三年前?
白玉堂眯了眯眼。
“当年许家可是泗水城最引人羡慕的一家了。”陈老先生感叹,“只可惜老天不公,惨遭横祸。”
……
白玉堂回了衙门,便让人找出有关十三年前泗水城许家火灾的卷宗。
十三年前,许家上下十二口人。许家主、家主夫人、家主之妹与许小少爷,还有八位仆人。十二口人皆死于一场大火,无一幸。
那徐一为是谁?
倘若小柿子的母亲真的是徐一为姑母,她又是如何逃出那场火灾,并流落到昙花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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