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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乱舞]谁越一路荆棘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花有毒
用雇佣关系去联想也很难找到方法。
过去担任演员时,经纪人与助理虽负责所有她的事务,可实际上在暗处执行的还是她的哥哥,她顶多只能写下需要的物品交给经纪人或助理准备,其他全部都是哥哥在为她铺路,甚至经纪公司也有一半是听哥哥的授意,准确来说有栖川枫根本没有过正常的雇佣关系与主从关系,真要算的话顶多只有过她服从哥哥的、同样身为下属的关系。
演戏时倒是有过很多面对下属的戏,但她并不想当“主”,也不想要下属,可是效忠于值得认可的主人俨然是压切长谷部最大的愿望。
下属与下属,一个不愿接受,一个不愿退让,简直无解。
不能维持这种现状,更不能让长谷部滞足不前。有栖川枫闭目沉思片刻,小乌丸与压切长谷部没有打断她。
压切长谷部的心结是织田信长的不重视。织田信长、黑田孝高与压切之名的由来经过深思熟虑,有栖川枫心中浮现答案,但有栖川枫见到压切长谷部的这一刻万分确定光凭着“陈述”不能说服压切长谷部、有着强韧意志也心性成熟的压切长谷部。
唯有一个办法可以试试。有栖川枫发觉压切长谷部与她曾经的立场换个方式去思考竟有七分相似,可这个方式实在取巧,但有栖川枫除了这样的方法外没有更好的说服方式。
她只能这么做。
“长谷部,稍微听我讲述些许往事好吗?”
“这是自然。”
“在讲述之后,我会向长谷部询问几个问题可以吗?”
“如果您如此希望。”
有栖川枫点点头,看向刚认的父亲小乌丸。“父亲大人,虽然唐突,可能请您也听听这些事吗?”
有栖川枫对小乌丸的新称呼让正在喝茶的小乌丸差点呛到,压切长谷部也吓了一大跳立刻对家长大人的父亲小乌丸行大礼。
眼神扫过压切长谷部示意他停止这个举动,小乌丸放下茶碗。“到底是女儿的希望,为父自是愿意聆听。”突然多了一位女儿的感觉还是很特别的,毕竟一直以来都只有儿子啊……小乌丸对有栖川枫的态度意外的比对于其他同是孩儿的“儿子们”相对温和友善许多。
“谢谢你们。”有栖川枫笑了笑,努力组织着不会造成压切长谷部过多负担的语言,至于小乌丸……她对这位父亲大人十分信任,这位严厉又温柔的父亲大人有好温暖、什么都可以包容的感觉,也有她初次体验到的、不同于本丸其他家人的一种独特的温馨感。她想这便是真正的父爱吧。
“老实说,我不太喜欢提及我自己的过去,不光是有种‘输了’或‘像是意图取得怜惜’的刻意感,可我想此刻或许我的例子能让长谷部思考一下自身的立场。”有栖川枫将碗中茶水一饮而尽,看向房间的窗口处。
那里是有栖川枫最常看见七海枫幻影的地方。沉浸于往事的她没看见小乌丸对半开的门缝眨眼示意,而是看着七海枫的幻影继续说话。
“在原本的世界大约三岁时,我最初记事的记忆是一双手,我想那是女性的双手,她的手很温热,却十分细,不像是长期过着正常日子的手。那双手在我记事的那一天将我放在垃圾桶中,我没有叫唤那双手的主人回来,就只是在垃圾桶里等着,最后我等到的是清洁人员以及被送往孤儿院的结果。”
“在孤儿院待的时间并不算久,只过了几天,曾是演艺界传奇影帝的哥、不,七海枫看见我,他十分吃惊,像是在确认什么事,更像是看到我这件事是非常不可思议的,因此他当下并没有立刻带我离开,而是在考虑了一天后带来一部摄影机拍摄我,又过了一天他才带着我离开孤儿院,说我以后就是他的作品、他的继承者。”
七海枫的幻影在对着她微笑。
“从那一天起我的生活便只有演戏、练戏、看戏、观赏影片、鉴别影片与影片之间的性质差异与优缺点,即便是没有了正式的演艺工作,七海枫仍忙于他的副业,他会尽量在晚上来指导我演戏,或者考验我的演技,很少和我聊天。”
七海枫的幻影在抚摸着她的头。
“失去了戏剧的七海枫的感情变得相当纤细、别扭,不再是过去被尊称为‘清雅贵公子’的模样,原本外冷内热的、温柔的七海枫变了,他变得十分残酷、阴暗,时时刻刻都是冷漠中压抑着狂乱的模样,对我的要求也总是不可能中的不可能。”
“这样的七海枫却是唯一一个留下我的人,也是唯一一个真正看着我的人,尽管严格说起来七海枫是不得不看着我,但他终究看着我、留着我,接受当时只是道具的我称呼他为哥哥,赋予原本在孤儿院中获得有栖川枫(kaerude)与他同样念法,身为枫(kaede)的名字,因为他是唯一看着我的人,因为他是唯一重视我的人,我敬爱着他、追随着他、用尽全力的达成他每一次给予的目标、不断地追随着他成为了真正的影子。”
“可其实七海枫可以培育的人有那么多,为什么独独选上的是我这样的人呢?后来我从哥哥的主治医生那里意外知道了原因。哥哥再也无法演戏的原因是他出了一场事故,虽留下了性命也没有毁容,但脑部颞叶受损无法治疗,因而罹患面孔失认症——他看到的任何人都不是人。简单地说,假设他面前有一个人,他看到的是一颗球;如果那个人说话,他会很困惑,因为他看见一颗球在对他说话。”
“他看到布偶、看到椅子、看到菜刀、看到灯泡……虽然一开始七海枫用演技隐瞒这件事,也成功瞒了几次,但终究纸包不住火,在一幕必须近距离进行对手戏的女演员看成了一台车子,他因此抓错距离,必须抱住女演员的他抱住了空气演戏。从此七海枫最大的秘密被揭露,他永远的失去了演戏的可能性。”
七海枫的幻影正在哭泣,有栖川枫压抑想要站起来抱住他的念头。
“但不知为何,七海枫眼中的我却是一个正正常常的、人类的模样。就连试着录像,他也看得见我的脸、我的模样,虽然与我一同入镜的助手仍然会被他看成一架钢琴。因此他选择我,但他若领养我的话,我的名字也会变成七海枫,故而我的户籍并未进入他的名下,而是在姓氏同为有栖川的一位七海枫的雇佣者之下,尽管我一次都没看过那位雇佣者。”
“很浪漫地,只有在面对我的时候,七海枫才会取下他的墨镜,但只要有其他人在,七海枫就会戴上墨镜,这让我感觉到了被需要的、被重视的、被承认的一种存在感,纵使每天一个人待在他专门为我设立的,只有演戏所需的一切物品存在,而没有半个人的房子里。”
“在作品完成前不能与外界有过多的关联,每一次送来食材的配送员,或者送来好多衣服的漂亮姊姊们都被禁止了跟我说话这件事,顺带一提让我学会料理是基于这种镜头在演戏中很可能会出现,所以他提前训练我不让我使用替身,这也养成了我在所有镜头中从不使用替身的习惯,想想这就是七海枫的用意吧……因此在七海枫的坚持与刻意为之下,我成为了愈来愈接近曾经的七海枫的艺术品。”
“当时的我是有心的,可是我的心被我压了下去,因为真真正正看着我、重视着我、需要着我的七海枫……对我而言比任何人都要重要,那个任何人里包括了我自己,我失去了我的自我,成为了那个世界的顶尖的女演员,被称为戏剧天才七海枫(kaede)再世的传奇女演员有栖川枫(kaede),枫(kaede)这个名字还一度成为了许多新生儿取名的第一首选参考……呵呵,这就是题外话了。”说着,有栖川枫幸福地笑了。她如今是如此深爱这个名字,哥哥的、她的、属于他们的名字。
有栖川枫看见七海枫的幻影在对她摇头说不是这样的,她已经不是替代品了,而她颔首微笑,回以理解的眼神。
她如今已明了七海枫是真的爱她,只可惜他们终究错过,也不是最适合彼此的那一个人。
尽管他们曾经有过可能。





[刀剑乱舞]谁越一路荆棘 刃刃都有本难念的经(七)
有栖川枫缓了缓,闭上眼睛等七海枫的幻影消失。
她已习惯了这样日日夜夜有哥哥陪伴的生活,却也知道这样的生活不能太久,即使能见到哥哥……可天国的、真正的哥哥会担心的。
所以再给她一点时间,让她能真正告别。
有栖川枫饮下一口茶,又道:“这乏善可陈的过去我就说到这里,也许一时间长谷部很难明白我想说的是什么,可长谷部……我很抱歉,我事先调查过你的过去,不光是我想更了解我未来的家人,更因为我想全然的接纳你。会告诉你如此难以负荷的过去实非我的本愿,可我认为你与我的立场是极其相似的。”
“我不想你成为第二个影子,一个意识不到真正自我的、虚假的长谷部,一个以为自己需要主人,事实上需要的却不是主人的虚假的长谷部。”
长谷部,战国南北朝时期的刀匠长谷部国重的杰作。
某一日织田信长被一位茶坊主触怒,盛怒之下的织田信长追杀着那位逃走的茶坊主,最后将他连木架子一起压斩、劈成了两半,故赐名压切,从此他名为压切长谷部。
有栖川枫明白压切长谷部对这个名字绝非满意,因为持有他的主人看似如此随意地给了他一个可说是难听的赐名,此举也深深伤到压切长谷部的心。
但最伤压切长谷部之事为织田信长将他送给了连直臣都不是的黑田孝高。敬重织田信长的黑田孝高对压切长谷部十分爱惜,故而就这么受到珍视的待在了黑田家族世世代代传承下去。
有栖川枫不再看着那已然习惯的、哥哥的幻影消失的地方,转而面对压切长谷部。
她看见压切长谷部听闻这段过去为她痛心疾首,却没有想到他自己就像是另一个有栖川枫。
“长谷部,你为着我的事情难过呢,可我想告诉你的并非是我的过去,而是希望藉由相似的部分询问你为什么信长公赐予黑田官兵卫的刀是你,而非他其他的刀?在我的调查中,信长公同时藏许多刀剑,为何偏偏是你?”
“黑田官兵卫,即黑田孝高之事想必长谷部比我更加清楚,可我猜长谷部在黑田先生那里虽受到珍视,然而黑田先生不擅武技,恐怕黑田先生并无将你时时刻刻佩于身边,而是为你进行着一次一次的保养,以及一次又一次的回到冰冷的刀架上。”
压切长谷部想要说话,被有栖川枫锐利的眼神制止。“又为什么信长公会使用你将那位茶坊主压切?长谷部,你不妨仔细想想,为何是你被使用,为什是你被赐予,又为何你得到的是这个名字;虽说并不算多么仔细,可却充满魄力的真正原因。”
陈述的过程中,原本认为压切长谷部需要一位主人的有栖川枫感觉她再度抓到了些什么,而她野兽的直觉告诉她这正是她与压切长谷部取得平衡的唯一真相。
“长谷部并不像我这么迟钝,来到这座本丸,被逼出了某一次的闹剧后才明白哥哥对我是重视、在意、爱着我的,可是长谷部仍不明白一件事。”
“长谷部已明白自己需要的是重视、被真切地看着、被爱着、被好好地对待着,可是长谷部也不明白,爱其实可以有很多很多种形式。”
有栖川枫莞尔,坦言:“自私的我想要的只有家人、伙伴、朋友,很遗憾的,那其中并没有属下这个位置。”
“长谷部想要的、身为主人赐予的爱我没有办法给予,你需要的究竟是爱,还是‘新的主人’的爱?我想请你深思这一点,并且我承诺如果你愿意成为我的伙伴、我的家人,”有栖川枫落落大方的笑了。“我会爱你。”
压切长谷部不发一语,想必是太多太多的讯息让他一时间不能全数消化,可到底,压切长谷部对有栖川枫点了点头。
“我明白您……妳的心意了,请容我暂时将这些没能面对的问题重新想过,长谷部就此告退。”
“好的,也谢谢你听了我说了这么多并不有趣的事情,长谷部。”
“枫,这是我的荣幸……谢谢。”
待压切长谷部离去,有栖川枫看向小乌丸,有点紧张。“父亲大人,我这么做是不是很卑鄙?”
每一次的咨商说不紧张或没有压力完全是骗人的,有不少次她都运用了演技或取巧的方式才得以应对,只有江雪左文字与大俱利伽罗的俱利伽罗龙纹之事是全然真心。
尤其是直面她过去的长谷部。他分明没有必要知道这些事情,她仍是拿了这些自己也不想说的事让他理解他的重要性以及获取爱的方式。
小乌丸伸手摸摸有栖川枫的头,笑道:“枫确实不成熟,但为父很高兴汝能将难以启齿的过去告诉为父,如此一来为父也能更加了解汝、照顾汝、指导汝。当然汝藉此情让那孩子清醒过来的方式实为取巧,多少汝也用了所谓‘野兽的直觉’引导并置换压切长谷部的概念,可为父并不反对汝这么做。”
得到父亲大人的摸头,有栖川枫觉得心里好像有什么特别不一样的情绪,有点像是上次被骨喰藤四郎抱住后忍不住高兴的感觉,但不是一样的情绪。
是亲情。真正的亲情、是身为可靠长辈给予的鼓励……这么说也不对,她已拥有很多很多温暖的亲情,这次的不一样是由于这是……父爱。
父爱。
有栖川枫枫吹雪。
笑看正在枫吹雪(虽然看不见枫叶但表情傻呼呼又甜甜笑着)的女儿,小乌丸却话锋一转:“说到底,有其女必有其父,为父可不是只会静静待着的猎物——汝全听见了吧,进来这里,不动行光。”
“……!”
惊觉父亲大人做了什么,她吓了一跳,很是犹豫——对不动而言听见她的过去可不一定是件好事。
不动心中所想所见的与长谷部恰恰相反,他后悔着明明自己受到如此疼爱,却没能拯救信长公,为此日夜悲叹,以酒为伴,活在难熬的半梦半醒之间。
不动行光、九十九发、人则是五郎左御座候。那是织田信长醉意浓烈时一边敲打着不动行光一边吟唱的歌。织田信长多情也薄情,他爱不动行光,也爱压切长谷部,更以让宗三左文字哀愁的方式爱着他。
被称为尾张大傻瓜的织田信长是矛盾至极的过慧之人,复杂的人性二字在他身上发挥得淋漓尽致。他敬爱颇具胆识的斋藤归蝶,赐她浓字亲昵地唤她为阿浓,亦为世人所称之浓姬,但织田信长更爱生驹吉乃,身为侧室的生驹吉乃与正室浓姬平起平坐,原已有织田信正为长子的织田信长将生驹吉乃所出之子织田信忠记于浓姬名下,令浓姬养织田信忠使之成为嫡长子,此举亦能读出生驹吉乃为织田信长毕生最爱之女。
敬爱浓姬,却也伤害浓姬,利用浓姬的聪慧,给予施舍般的爱;深爱生驹吉乃,又单方面的将自身情感尽数加诸于生驹吉乃身上,从不询问生驹吉乃是否真正愿意。
多情亦薄情,深情亦寡情,自私却又无私,如此矛盾。不动行光看见的,是多情深情的那一面;压切长谷部看见的,则是薄情寡情的那一面。
第六天魔王遗留下的爱情问题可真是不胜枚举。有栖川枫苦笑,看着边打着酒嗝,还边饮着甘酒的不动行光,想要斟茶给他,不动行光却以行动拒绝继续饮着甘酒。
“不动行光,汝若继续如此醉生梦死,不如就此真正死去,为父会亲自了结汝。”
一见如此失魂落魄的不动行光,小乌丸深感不悦,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之意。此言不禁吓到了不动行光,更是吓坏了有栖川枫——等等,父亲大人……?
身为日本刀之祖的父亲大人对孩子向来严厉,这恐怕是激将法。
“父亲大人!”当机立断配合小乌丸,有栖川枫疾冲上前,抱住一落座就面临死亡宣告怔住的不动行光。“请您深思,不动只是缺乏一个想通的机会,他虽是钻牛角尖,却绝非朽木之材!”
“既非不可雕之朽木,又何须汝如此以命相搏?不动行光,为父再给汝一次机会,起来。”
“……就我这样的废柴刀断了也好。”推推有栖川枫,不动行光凄凉一笑,“不错啊,能够再回到信长大人身边了……嗝。”没有成功推开有栖川枫,酒醉的不动行光持续说着能让日本刀之祖小乌丸心生怒意的泄气话。
“哦,是吗。”
小乌丸从坐垫上站起,此时此刻小乌丸的气势凌驾任何人——父亲大人是认真的!有栖川枫立刻意识到这个事实。
现在的有栖川枫绝对胜不了小乌丸,即使靠灵力取巧也只能拖延时间罢了,她虽不相信父亲大人这番用意真只是为了杀害不动行光,情况紧急却也不容她多想!
“嘶——”原先熟睡的喵之助清醒,全身猫毛竖起,以极其警戒的状态弓身直瞪小乌丸。
喵之助对真真切切的杀意有所反应,那是契约使的本能。她不相信父亲大人会杀害不动,可父亲大人如此逼迫真会是她所揣测的那样吗?
匆忙取下打刀,有栖川枫将不动行光放开,置于身后。“不动,快走!”
不动行光仍是愣着,可此时小乌丸已突袭而来。




[刀剑乱舞]谁越一路荆棘 刃刃都有本难念的经(八)
铿锵!
“呜!”好快、好重……!“父亲大人!我会好好照顾不动,请您暂时放过他!”
“枫,汝的教育过于温和,这般不争气的孩子得好生教训一番,为父只是尽此义务罢了。”
面对只是对他防守的有栖川枫,小乌丸表情不变,似笑非笑的高速刺击朝她而来!“可是父亲大人也不必……呜!”
有栖川枫没能闪过。“唔!”没有灵力加持果然不行吗?有栖川枫的袖子被划破,一道红痕汨出鲜红血液沿着左手流下,红染了衣裳。真正实力只有速度与隐蔽能力和体力还算能看,可在发现速度这一点全然败给小乌丸后,有栖川枫不得不运用灵力加持她的感知才能稍微跟上小乌丸的速度。
房间内的刀剑交战声引来了原本正在监察战场状况的副家长们,谁也没有料到会看见有栖川枫保护着不动行光而只身迎战小乌丸的画面!
小p的反应是最大的。
“枫!小乌丸阁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请都快住手!”
不同于小p只是询问,判断出这是认真的杀气,鸣狐举起本体呈现迎战之势。
“小乌丸大人,有什么话可以好好说,还请暂时先放下刀,您知道我们的练度远高于您。”石切丸并未立即拔刀,可也不惶多让,纵使面对的是日本刀之祖的小乌丸。
“都出去,汝等与此事无关。”见有栖川枫仍是护着惊愕不已的不动行光,小乌丸持续对有栖川枫发动攻击,丝毫不因她是刚认可的女儿就怜香惜玉。
“没事的,鸣狐、石切丸,你们先出去好吗?我想父亲大人是有用意的!小p,你也快说服鸣狐离开这里!”
“可是枫妳受伤了!”
“没事的,请离开!”分神于说话之际,有栖川枫的手臂又被划开一道痕迹。
匆忙之下,有栖川枫对鸣狐与石切丸大喊,但战况节节败退,她被逼退到房间角落,再也无法顾及不动行光,而小乌丸的本体就架在她的脖子上,划出又一道血痕。
一个是明白了她曾经的阴影而主动前来帮助她、疼爱她,为她教训行为过当的那二人的意外救星、温柔又严厉的父亲大人,一个是沉浸于过去之中,可在今天早上看着她的那一眼里曾经有所期待的不动行光。
无论哪一个人她都不想再失去……!
勉强挥刀回击小乌丸,可有栖川枫到底是下意识手下留情,这带着灵力的一击对小乌丸没有任何效果。
对有栖川枫而言无论谁都是她的家人、她重要的人,可是现在这样的状况她纵使有所想法,却也知道不认真是绝对不行的。
“父亲大人、不动……”有栖川枫的声音流露出痛苦。
不想伤害父亲大人,也不愿意让不动受伤。
夹心饼干真的好难做,可除了勉强扛住父亲大人的攻击、保护不动外,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有栖川枫一向冷静的思考被打乱,只能再次接下这充满杀意的刀,想再撑久一点。
“对不起,父亲大人,对不起,不动。”
外面的雨势渐渐变大,有栖川枫的选择是谁也不愿意让。
碍于有栖川枫的意志,暂时按兵不动却又双双握着本体发抖的鸣狐与石切丸想动又不能动,咬紧了牙关,看着有栖川枫不断被染得更红的衣袖与脖子上的伤口忧心不已。
“……枫,让开,我来对付这个老不死的。”
“不动?”身后的不动行光强烈挣扎着,落于下风的有栖川枫相当不安,并不认为现在的不动行光能迎击认真的小乌丸。
不动行光大吼出声!“我说了让开!”
“呜!”
被不动行光强行撞开的有栖川枫跌坐在地,摀着伤口想再过去却又被石切丸拉走抱住,只能就这样看着不动行光举起本体迎上小乌丸,然而不动行光很快便落败,黔驴技穷,全然无法与小乌丸抗衡。
有栖川枫焦急不已,“父亲大人、不动!请都住手!”拍着石切丸想要下来,有栖川枫急红了眼,可大太刀之力又怎是有栖川枫能招架得住的?
战况呈一面倒之势,很快地,小乌丸的本体指在不动行光的颈间,锋芒冷然。“不动行光,汝可有话想说?”
“不用保护我这样的刀,我不值得妳这么做,枫,虽然……谢了啊,保护了这样的我……永别了。”
不动行光酒意已醒,在关键之际却不是对着小乌丸,而是对着有栖川枫说出这句话,说完最后的遗言便闭上眼睛。
不要——!她不断挣扎,反抗得越是激烈,伤口的血流得也越来越多,可就在此刻,小乌丸刀入鞘,摸了摸不动行光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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