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绿茶婊闺蜜斗智斗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萨孤
陈衡生瞧着明显有些表情僵硬的陈初善,没有停顿,继续说道“这小子几乎没有一点差错的就走到了紫见门口,两个人还有说有笑,你之前说是他出轨了,你老实给爸说,那人是紫见吗?”
陈初善没想到有一天陈衡生会知道这件事,并且当着她的面直接的问出口。
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脸上依旧维持着已经僵住的笑,唇微张,却没有出声。
“您觉得,花紫见会是这种人吗?”陈初善并没有正面回答,实际上,若是时间再往前推上一个月,她一定会说是,但现在,她不知道了。
“那孩子的确比你乖巧的多。”陈衡生也同样没有正面回答。
拍了拍衣服陈衡生从藤椅上站起来,朝着屋里走去“你们年轻人的事情啊,我总归不好说什么,不论是也好,不是也好,你老爸我,只希望你们能够一直好好相处。”
看着陈衡生的背影,陈初善撇了撇嘴,嘟囔着“我也是这么想的,可人家不愿意,我能怎么办。”
空出来的藤椅在阳台上还在轻微摇晃,阳光照在藤条上突显了温暖的感觉,光点零零撒撒在突出的藤条上,给人一种弹性的柔软。
陈初善从憋屈的小板凳上站起来,一屁股坐上那藤椅,仰躺着,带着点摇晃的感觉,有光撒在身上,暖洋洋的。
“我现在是明白你每天为什么这么喜欢躺在这上面了,真的挺舒服的。”被打磨过的藤条光滑柔软,贴着脊背和臀部,双手可以放在两旁扶手的凹槽里,大小刚刚合适。
“你永表哥前几天,给我一个请柬,去参加一个什么宴会,有很多年轻人,我和你妈不太适合这样的场合,到时候你去一下。”从屋里再次走出来得人,一只手里拿着一块花布,拿着眼镜在细细擦拭着,不是还呼出一口气。
“什么宴会,我还不知道你们,说白了就是那些自称上流社会的人的相亲大会,我不去。”陈初善的确对这种场合有些抵触了,原因无他,向新北就是她在这种所谓的宴会上认识的。
穿上西装礼服之后的人,就只能看到表层的体面了,那层衣服之下是什么德行,谁能知道呢?
“你永表哥特意送过来的请柬,咱家一人不去,不是打人的脸吗?再说你妈跟你姨妈的关系本来就不太好,回头借着这,过年回家又是事儿。”实际上陈衡生也不想逼着陈初善去,但是有时候这些关系七下八下牵扯着,叫人也无奈,也叫人烦。
“为什么姨妈那一家的事,每次都叫我应付?”不得不妥协,但总要哼哼两声,以表自己的委屈。
“因为你姨妈喜欢你啊!乖了啊!请柬在书房抽屉里,到时候记得去,还有,别跟你妈说,要不然她生气。”终于擦拭完自己的眼睛,积在心里的两件事也都解决完毕,陈衡生轻松的笑了笑,从陈初善身旁的小桌子上将自己的茶壶和报纸拿起来,再次进了屋,徒留那藤椅上的人在光下凌乱。
细细算一下,陈衡生呢,是他们这辈陈家这边最小的儿子,何简兮也是最小的那个女儿,自然而然的,陈初善也就是她这一辈儿最小的那个。
自古以来,最小的,总是能得到多一些的偏爱,陈初善也不例外,加上无论陈家还是何家,总是生的儿子,女儿也就自然显得宝贝。
陈初善的姨妈是何简兮的姐姐,除此之外,何简兮还有个哥哥,这姨妈舅舅,都是生的两个儿子,所以对陈初善当然是喜爱宝贝的。
而陈家这边也是差不多,上面是两个伯伯,大伯生了一儿一女,二伯同样是两个儿子,算下来,陈初善有六个哥哥,一个姐姐。
被两边的老人家,从小差点宠坏了。
所以陈衡生和何简兮才离开家里,两口子单另出来,抚养陈初善。
至于这永表哥,是姨妈何简芝的二儿子,大儿子叫陆君宇,儿子叫何君永,父亲是陆家的陆霆琛。
陈初善不止一次吐槽过着这姨父的名字,妥妥的霸道小说男主的名字,关键他本身家里也是做生意的,有点钱。
虽说名字不太听着正经,人却是个温柔稳重的人,不然也不能叫二儿子跟妈姓,而陆君宇,随爸爸,也是一副温柔相,稳重沉着的性子。
只有这何君永,简直将富二代这三个字表现出来的嚣张跋扈,骄傲自大表现得淋漓尽致。
以至于陈初善自小就不喜欢他这永表哥,连带着他时不时办的这些个乱七八糟的酒会舞会联谊会,都是能避则避。
可能是之前两次的口头邀请让她糊弄过去了,这次居然还弄出请柬来了。
一想到要在那种众人皆逢场作戏的场合里待上几个小时,陈初善还不如回去多看几个病人来的让人舒心些。
不过很多越不想去做的事情,来的就越快,让人都不敢相信,甚至怀疑时间是不是有双标倾向。
宴会的地点不是其他地方,陈初善去过很多次,何军永的私人别墅。
远远便能看到那别墅的灯火通明,就好像把那围栏之内的所有能发亮的东西通通都打开了一样,在这寂静安宁的郊外,如同一个异物。
听从了陈衡生的话,为了过年家宴能安宁些,陈初善还是选择拿着请柬来了这莫名其妙的宴会。
沿路碰到了不少豪车,很正常的现象,何军永最爱的就是和那些有钱的少爷们在一起讨论,当然在一起讨论什么,陈初善为了让自己脑子干净些,也不去想。
熟练的将车开进了别墅院内,宽敞的大院门前几个侍从打扮的人端正站着,接待着来宾。
进入院门后,中间是宽约三米长十米的走道,铺着红地毯,两侧是喷泉绿植,灯光随着水柱起舞,跳动的水柱从天而降,落到那些绿植的枝叶上。
将车交给侍从开到后面车库离去,陈初善从车上下来,踏上那红地毯,沿道两旁的灯有些刺眼,让人只想快点走完。
地毯尽头是一栋三层高楼,欧洲宫廷样式的建筑,总给人一种虚假的尊贵感,更何况那些屋檐上照耀的一排排的夸张的金黄色的灯柱。
而自己那想着当“皇帝”的军永表哥,正在那高楼的大门前,跟几个公子哥勾肩搭背,不知笑着什么。
和绿茶婊闺蜜斗智斗勇 浪子回头要订婚
此时到来的人不少,陆陆续续的从大门进入,多是青年男女,也有结伴而来的。
为了不引人注目,陈初善今天的打扮很是朴素,没有化妆,仅仅是涂了个口红,顺便穿了件及膝的素白色连衣裙便出了门,甚至都没有穿高跟鞋,直接一双小板鞋就来了。
不像是来参加宴会,到像是来逛街来了。
保持着不紧不慢的速度,素白的裙子在周围这些穿着大红大紫长裙的名媛身边根本没有一点吸引力。
不过这样一对比,却也有不少人将视线放过来,只是一触及到这身简单到有些穷酸感的打扮,也没有人有兴趣再看这人到底是谁了。
到了门前,陈初善走到离何军永三步远的地方时,打算上去打个招呼。
既然来都来了,还是先露个面,到时候也可以早点走,走个排面而已,到时候也不能说她没来。
只是自己这一步还没跨出去,耳边先有了些不中听的声音“有些人也真是不害臊,这连门还没进,已经准备好勾搭人了……”
“毕竟这老话说得好,相由心生,这是没错的……”
“来这儿的,除了我们这些大家子女,总会有些抱着嫁入豪门的心思来的贫家女的……”
没有回头,陈初善并没有兴趣知道是谁在嚼舌根,也不想去计较什么,她不太擅长治疗脑子有问题的病人。
“军永表哥。”上前走了两步,陈初善将请柬拍在何军永的怀里。
虽然对于何军永的德行很鄙视,但是到底是从小用钱养出来的,那张脸比平常男人的确是白净帅气些,只是眼下浮青略重,一看就知道是纵欲过度。
这厢正说着前面过去的哪个漂亮小妞,心头幻想正蜂拥迭起,却突然被人打断。
脸瞬间沉下来,这少爷脾气一下子就要发作,周围有几个公子哥早就注意到了陈初善。
虽然穿得不入流,但是那张脸和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倒是很吸引人,心里琢磨着怎么将这土妞入囊中,却不想人家径直朝着最大的东家走了过来。
“呃……初善,是你啊,哎呀可把你请来了,快请进,进!”阴狠的脸在低头时骤然换上笑容,将拍在胸前的请柬接过,笑得和煦又阳光,像是换了个人一般。
将周围的人都哄散,何军永带着陈初善先进了门。
“这次你又办什么宴会,还发上请柬了。”进门之后陈初善并没有向大厅中央人聚集处走去,而是拐了个弯向着二楼走去。
“这次的宴会可跟平常不一样,我有大事要宣布的,可惜请的兄弟姐妹们到现在,只有你来了,所以说还是我们初善最跟哥哥合得来。”何军永笑着用肩碰了碰陈初善的肩,一脸哥俩好的表情。
“我可没有那那么聪明能干,合不来合不来。”陈初善嫌弃的向一侧退半步,微微摇着头,继续问道“你说的大事,是什么大事?”
陈初善当然知道不可能是什么大事,不然家里的长辈不可能一个都没露面,也不过是是找找话说,以尴尬。
“你哥哥我,要订婚!”神秘的炸了眨眼,何军永忽然凑近到陈初善身边,郑重其事的说。
面无表情的再次撤开一小步,然后加快速度上了楼,经过何军永身边也不忘说一句“那祝你新婚快乐。”
进门大厅的两侧从二楼延伸而下有三处楼梯,中间的楼梯对着大厅中央,是直上的楼梯,而两侧则是大圆弧状的楼梯,延伸到门口左右。
二楼是休息室,何军永曾在买这栋别墅的时候带几个兄弟姐妹来过,给没人准备了一个专属房间。
而拥有专属房间的代价就是,给他在买这栋别墅的时候,给予一点点经济支援。
说白了就是钱不够,想法子从自家兄弟们身上凑一凑。
当年见几个哥哥都出了钱,陈初善没好意思不出,所以象征性的出了几万块,买下来一个房间。
“我的房间你平时有打理吧!”
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陈初善头也不回的说。
白日上了一天的班,下班了还要来参加这闹心的宴会,现在陈初善并没有参加宴会,只想到自己的房间里先休息休息。
“有有有,我平时都亲自叫人打理的,不过初善啊,哥哥这边呢,有点事想叫你帮忙。”看着陈初善疾步如飞,何军永赶紧追上去跟在陈初善身后边。
踏上最后一步楼梯,陈初善向右朝着走廊最里处的房间走去,只是这跨开的步子在何军永说出帮忙的话后停顿下来。
“我就知道你跟着我,就没安好心,先说好,我是没什么钱的,要钱你去找军宇哥,他接管了家里的集团,他有钱。”摆摆手,陈初善不带停顿的说着,一脸我不可能借钱的表情。
“哎呀,不是钱的问题。”何军永脸上温和的笑开始带着讨好意味,挪动着步子让自己的脸对上陈初善撇开的视线,接着道“我不是说了吗,哥哥我这马上要订婚,但是呢,家里都不同意,你是家里的宝贝,你就……”
小步子挪动着,何军永小心的伸出一根手指捏着陈初善的衣袖,笑容贱兮兮的“你就帮哥哥,给家里说说好话呗。”
陈初善看着何军永贱笑的脸,感觉鸡皮疙瘩起了全身,将何军永的手拍开“这有什么关系,家里不同意,你也照样开宴会宣布订婚,干脆一点,你明天拉着人把结婚证一领,再生个儿子,我想姨妈姨夫看在孙子的面子上,肯定就同意了。”
只想快点把眼前的人支开的陈初善不得不出个法子,只是自己这觉得挺不错的法子,对方却依旧摇了头“可是,那人还不知道呢。”
有些搞不懂何军永这话是什么意思,陈初善皱了皱眉不解的看着何军永“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你不会告诉我,人家压根没想你搞这出,全程就你唱独角戏。”
扯了扯嘴角,陈初善不敢置信,虽然何军永人是有点下流,但是起码的规矩还是守的,比如强迫别人。
但是在看到何军永缓缓的点了点头之后,陈初善再次刷新对眼前的人的底线的认知。
虽然宴会来的人基本都是些富二代,没几个有多么举足轻重的地位,但是在这种场合,大庭广众的宣布这种事,跟强迫没什么两样了。
“天才,等着姨父打断你的腿吧!”不想再多说一句,陈初善毅然转身奔向自己的房间,一点停留的意思都没有。
何军永当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陈初善就这么走开,正打算拉住离开的人时,怀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催促着他下楼去宴会露面。
“该死的。”狠狠的挂了手机,再抬头时只听到了一声关门声,然后有些气急败坏的朝着洁白的墙壁狠狠瞪了两脚,出完气后也只能无奈下楼去。
进了门的陈初善看到屋内干净完整的房间时终于对这场宴会感到了一丝满意,但也就那么一丝。
墙上的时钟显示着现在是晚上八点的时间,本想着上来睡上两个小时然后打道回府的,可是这一坐下来,肚子一阵打鼓,这才想起自己都还没有吃晚饭。
“算了,忍忍,待会哪怕十二点回去,我都一定要老爸你给我起来做饭吃。”想起陈衡生今早叫自己拿着请柬去上班时的表情,陈初善真是无奈又气愤。
这老头子,偏偏叫我来,反正每年过年妈和姨妈总会阴阳怪气搞点事情,多这点事吗?
女人之间的战争,就是没有事也能说出事来的呀,到底什么时候老陈同志才会明白,才能不让自己每次都做无谓的牺牲。
陈初善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越想越气,越气又越委屈,越委屈就越来越饿。
到底还是不能亏待了自己,一个猛子从床上站起来,陈初善决定还是下楼去寻点吃的。
打开门依旧是空荡荡的走廊,顶上从这头到你另一头,沿路的灯槽都散发着金黄色的亮光。
隐隐的似乎能听到何军永大声讲话的声音,忽而又想起几分钟前对方的虎狼之词,陈初善忍不住翻了一个漂亮的白眼。
从一侧的楼梯下去,陈初善小心的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也幸好那大厅的人都认真的听着何军永在讲话,没有注意到楼梯有个人偷偷溜下来,瞬间又躲进了一个小角落了。
大厅四周有摆着桌子,但是陈初善这抬眼望去,几乎全是酒和香槟,没有一点可以填肚子的东西。
但是若是绕过大厅到另一个方向,那里有一扇门,是进入厨房的通道,也可以连接到这栋口后面的花园和泳池。
刚才下楼梯的方向反了,此时那扇门跟陈初善正好是大厅的对角线距离。
无奈的绕着墙继续向着那通往厨房的门走去。
以前陈初善总觉得何军永话多,不过现在到庆幸对方话多,以至于没人发现她。
很快走到大门,再走一个相同的距离,便能绕过去了。
心里总算是有了点动力,也幸好今天打扮不引人注意,这般缓缓移动着,也没出什么事。
“好了,说了这么多,我想大家肯定都迫不及待想要知道这次本少办这场宴会的目的是什么。”站在中央楼梯上的人,聚集着所有的灯光和目光,一脸春风得意。
“我知道,很多人都说我是不务正业的花花公子,但是,浪子终有回头时,而我,也终于碰到了让我回头的人,今天,但凡家里在虹西市有点地位的人,我都邀请了过来,以作见证。”说到这的时候,何军永还特地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以示自己的认真。
而台下,已经有不少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开始期待了。
“在这里,我这个浪子,决定向我的心中之岸,正式求婚,她就是……”
场面已经完全寂静下来,所有人都紧盯着那楼梯上的人,有人希望他说出的名字是自己,有人不屑这般行为,一声嗤笑,但心里也好奇,更有人根本就没在意。
而陈初善,只看得见那距离自己一步之遥的,通往美食的大门。
“鸿恩集团的,花紫见!”
和绿茶婊闺蜜斗智斗勇 情况有些不妙
已经握住门把手的手瞬间松开,静谧的空间,似乎只能听到呼吸声,金碧辉煌的大厅,有什么落下,停止,然后不再跳动。
寂静无声的空间,所有人似有感应的看向一个方向,而那被注视的人,自己的眼里也有着错愕。
在楼梯上高声宣布的男子从怀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小盒子,那盒子上映着一个闪亮的银色钻石标志。
人群自觉的分了一条小道出来,通向的方向,被围住的人,穿着修身的蔚蓝色长裙,经过细心打理的褐色长发高高挽起,只留下两缕发丝从耳前垂下。
这当真是中了魔咒了,看着那人群中央的人,陈初善扶额叹道。
怎么总是能在意想不到的地方碰到这人,虹西市的这块地方,已经变得如此窄小了吗?
流光从水晶里折射出迷惑的色,以一种袅娜而蹁跹的姿态,将人那错愕的眸映现得璀璨耀眼,然后那拿着小盒缓缓走来的人,眼神也就变得愈发狂热。
看了看眼前已经被自己打开的门,不舍的抚摸了一下,同一时刻微弯下的腰也直挺起来,视线在整个大厅扫视着,潋滟凤眸里闪过名为睿智的光。
“紫见小姐,你愿意……”已经走至眼前,花紫见眼里的错愕迷惑也早已消散,微眯的眼敛起了一丝不喜。
周身自成一派柔和自若的气氛,丝毫没有因为那走过来的人变了神色,似心中已有了解决办法。
但是花紫见能沉得住气,不代表其他人也沉得住气。
在何军永还没有说完话时,已然有人从人群在现了身。
剪裁得体的西装以及俊秀帅气的面容,走到何军永面前,除了个子低些,任面容气质,都甩对方八条街。
“何军永,你胆子不小嘛!抢我的人?”温润谦和的微笑,但那语气却并没有脸上表情表现的那么客气。
这忽然出现的抢人的戏码倒是赢得一众哗然,有人认出来那走出来的人,神色惊讶的压低着声音对身边的人说“这是陆家的小姐啊!”
“陆家?陆家不是两个儿子嘛?哪来的小姐?”嘈杂起来的大厅,有人不解的问。
“不是现在陆家主的女儿,是陆老爷子从外面带回来,也不知道具体情况,但是老爷子对外宣布是外孙女。”有知情的低声说道。
“陆轻语,你怎么在这儿?我记得没有邀请你吧!谁放她进来的。”看着眼前的人,何军永霎时间怒容满面,朝着大门外的侍从们吼道。
但是现在这个时刻,谁承认谁倒霉,所以这一通吼,却没人站出来,反而都缩起脖子,低头沉默。
“我当然是作为紫见的同伴而来的,对吧紫见。”回头对上花紫见淡然自若的脸,陆轻语笑着眨眨眼,眼里闪烁着,让花紫见放心。
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花紫见只是将唇抿得更开,微笑加深,眼眸中的柔和更生动几分。
“听说这陆小姐是个拉拉,看来是真的。”两人的互动又引起一阵不小的骚动。
“不止,鸿恩集团正在和陆轻语和言细公司合作,两家公司向来秤不离砣,外面传言两家公司的老板是朋友,我看啊!八成是一对儿。”讨论的声音越来越杂,场面越来越吵,许多顾及着何军永面子的人也开始趁机搅合。
“那这何少岂不是被这陆家小姐戴了绿帽子。”
“什么绿帽子,我看是这陆家小姐不知廉耻,居然喜欢女人。”
“喜欢女人怎么了?这点事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不过也说不定是何少硬要拆散人家有情人。”
“……”
场面有些无法控制,而且随着时间大家的嘴上都没了遮拦,这样的情况,也导致何军永的脾气彻底爆发。
“来人!保安!”忽然出现的吼声让场面一下子又寂静起来,话落后从门外拥进来四五个高大的穿着保安服装的男人。
陆轻语没想到自己这一时的冲动竟然让何军永真的动了气,看着靠近自己的保安,虽然不至于被制服,但要是在这几个人手下脱身,可能有点困难。
“给我把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玩意儿扔出去。”白净的脸已经变得通红,额间有青筋暴起,伸出手指指着陆轻语,语气凶横。
见状不妙的陆轻语伸出手将花紫见护在身后,警惕的看着走过来的保安。
其他的人也纷纷识趣的闪开,不敢再说话,生怕下一秒处于暴怒状态的何军永把自己也扔出去。
霎时间以花紫见和陆轻语为中心两米内再无一人,而那走近的五个保安也排成了一排,如一座山一般站在陆轻语面前“小姐,请!”
五个人同时出声,声如洪钟。
到底是顾及着陆轻语的颜面,五个保安还没有动手,只是沉着脸,看起来非常凶狠的样子。
“何军永,你就不怕我向爷爷告状吗?”若是没有花紫见在场的话,陆轻语倒是不怕这几个人的,但是拳脚无眼,心里还是有顾及的。
“我会怕你?一个野种?!没听见吗?给我把人扔出去。”这话算是彻底惹到了何军永,冷笑一声,眼里闪过凶光,冷声说着。
到底是何军永雇的人,就算再顾及陆轻语陆家小姐的身份,也没有办法。
为首的男人无奈,只能再次对陆轻语说道“陆小姐,再若不走,我们可要不客气了。”
“那我就看看你们怎么不客气。”陆轻语的脾气也被激了起来,俊秀的脸瞬间冷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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