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绿茶婊闺蜜斗智斗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萨孤
对上的便是陈初善的笑脸,宽大的棉服套在那人身上,霓虹灯光打在那媚眼里,潋滟中有几分魅色,像一只黑狐狸朝自己跑来。
只是陈初善刚一走近花紫见便敏锐的闻到了一股酒味,脸色一下微沉,对着跑来的人额头就是一敲“又喝酒了?”
“嗯,刚才请医院几个朋友吃饭来着,庆祝一下嘛!”摸了摸自己被敲的额头,根本没有一点力道的触感,扬起的脸,笑容明媚灿烂。
“花总,这是……”跟在花紫见和陆轻语身边的几人看着忽然蹦出来的陈初善,一个两个眼里都带上了打量。
眉头一皱的花紫见笑容寡淡了几分,回头对着几人回答“她不是我的员工,付总你们就先回去吧!后续的商议我会专门派人跟进的。”
“好,那花总,合作愉快了。”感觉到花紫见似乎有几分不喜,众人也不多留。
很快有车开到酒店门口,然后在陈初善眼里便见得来一辆车接走一个人,直到最后只剩下花紫见和陆轻语。
“紫见。”陆轻语的车已经停在了三人面前,但陆轻语却没有上车去,而是从车里拿出一个请柬递到花紫见面前,面色柔和,眼眸里一如既往闪烁的是温润的光,只是跟以往不同的是,起了那柔情满满。
花紫见并没有立马接过请柬,而是下意识看了一眼陈初善的侧脸。
感受到花紫见的视线,陈初善还有些不解,不过刚才她好像听见陆轻语在邀请紫见去自己的生日宴会。
紫见的鸿恩集团和陆轻语的言细集团有不少的合作项目,所以即便两人因为上次展览会的事情闹崩了,但商场上的见面自然是不可避的。
看着一直举着请柬的陆轻语脸上似乎有尴尬神色露出,陈初善反应过来,对着花紫见笑了笑,并没有介意的意思。
接过了请柬,花紫见礼貌的微笑对着陆轻语说道“陆总的生日宴会,我肯定会去的。”
终于又恢复了温和的笑容,陆轻语转头对着陈初善“既然刚好遇到陈小姐了,到时候,也请陈小姐赏光参加好吗?”
没想到陆轻语也会连自己都邀请,陈初善有些诧异,但很快又恢复正常,礼貌点头“好的,我会和紫见一起来的。”
“好,那我不耽搁两位了,先走一步。”很有风度的离开,背影潇洒又自然,很快钻进车里离开。
“嗯,她真的挺帅的还。”坦白说,若是那场展览会上是自己被花紫见这么拒绝,还能在对方面前笑出来才有了鬼了,但是陆轻语不仅能笑出来,还能软着性子邀请花紫见参加生日宴会。
这种人呢,不是心胸宽广大度,就是心机深沉,再要不是,她就是真的很喜欢花紫见。
但这句话刚落,陈初善便感觉身侧一凉,一股寒气从背心窜上后颈。
和绿茶婊闺蜜斗智斗勇 踢馆?!
被这股寒气冻得打了个颤,侧目看向身边的人,陈初善温和的笑了笑“怎么了?”
“很帅?”挑起眉,花紫见眸里有了戏谑,可给人的感觉又有点冷冰冰。
“严格来说,是英气吧,毕竟像陆小姐这样的,还是……诶……”撑起自己的下巴,陈初善微微的说,一脸思考。
但是话还没说完,面前忽然开来一辆车,然后花紫见便在自己还没说完话的情况下上了车去。
也幸亏陈初善眼疾手快,在花紫见关门时赶紧钻进车里。
“怎么了这是?今天谈生意不顺利吗?”察觉到花紫见心情似乎变差了,陈初善凑了过去坐在花紫见身边。
甩了一个漂亮的白眼,花紫见没有理会陈初善,侧过身不看身边缺根筋的人。
“什么嘛!我不过就是夸了一句陆小姐,就不理我了吗?难道……醋了?”俯身过去,偏着头,扭着身子看着花紫见的脸,陈初善试探的问。
“所以你觉得是我吃醋吗?”回头的视线依旧冷淡,对上的脸瞳色深沉,抿着的薄唇有些泛白。
花了淡妆的脸更显美,但是陈初善却看到了那妆容下略显憔悴的脸。
这人是不是,又是好几天不休息。
注意到了花紫见的疲惫,陈初善也就消了要去和对方理谈的心思“这个倒没有,不过我不太喜欢你和陆小姐待在一起,即便她这个人本身挺有人格魅力的,但作为情敌的话,这就很让人不爽了。”
陈初善的话成功的让花紫见眉目舒展,然后眸里也叠上了浅和的柔光,看起来有几分愉悦“公司现在少不了和言细合作,所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语气有些无奈,纤手伸出勾了勾自己的发丝,然后透过指间缝隙偷偷看了一眼陈初善。
“这样啊!那我不开心了。”心里有些好笑,但面上双眉却蹙在一起,眸里有几分愁色,看起来的确很不开心,但下一秒又放开了双眉,伸出双手强硬的将人拉进自己的怀里。
“所你得让我抱会儿才可以。”缓缓吐出的话语,轻轻的,像是催眠一样的温柔嗓音。
“嗯。”猝不及防的掉进一个温暖的怀中,花紫见眸里还有着迷惑,不过也只有那么一瞬间,然后便安心的,又让陈初善的怀里拱了拱。
实际上花紫见的确自从上次和陈初善约会之后,便没有再好好休息过,但身处商场,这样的状态本身是很正常的,过去这么多年都是这样过来的。
可是今天见到陈初善之后,便尤其觉得累些,这被抱了没一会儿,就觉得连眼皮都有些睁不开,脑子里像是浆糊一样,在慢慢变得混沌。
“睡吧,有我呢。”
耳边的声音彻底击碎了最后的意识,就像是置身于一个十分温暖又绝对安全的地方,可以安心的将自己的疲惫释放。
这一觉让花紫见睡得很沉,甚至于自己什么时候回到家的时候都不知道,只是睁开眼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沈琳的脸。
“妈?”脑子还有些迷糊,花紫见下意思喊着来人。
“嗯,醒了。”将床头的灯稍稍调亮了些,沈琳回答。
“初善呢?”虽然有点迷糊,但还不至于糊涂,花紫见记得自己明明是在车上,和陈初善在一起来着。
“初善带你回来,把你放在床上之后就回家了,你说你这孩子,被初善抱进门的时候我都以为出什么事了,原来是睡着了,都说了工作要注意身体啊!尽让人担心”
妇人唠叨的声音不断传来,但花紫见只是微笑着,躺在床上,看着沈琳在身边不断的说。
经过休息的身体疲惫感消减了很多,眸中混沌已变的清明,然后记忆就越发清晰,直到眉眼里的笑意似要凝成实质。
而与花紫见的好心情不同,正在回家路上的陈初善艰难的活动着自己的双臂,不是还咧咧嘴,好似很痛苦的样子。
“这手臂是没法要了,居然连个一百斤的人都抱得那么废力。”
“需要锻炼,要锻炼!!”
抻了抻双臂,陈初善蹙起了眉,一脸坚决的看着自己的手,握紧了拳。
陆轻语的生日宴会是在三天后的周末,时间刚好就是陈初善的轮休日,凑巧的让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而这三天陈初善依旧没有和花紫见见面,但她也没时间去想这些,基本上她一下班就往拳馆去了。
久违的地方,依旧的熟悉。
拳馆的老板和陈初善交情不错,也是陈初善当初进跆拳道门的师傅,是个瘦的汉子,虽然看着个子不高,但状态好时一拳能打出近一千斤的力量。
而当今拳王的一拳,是一千三百斤左右,变.态得令人心惊。
“你好久没来拳馆了。”刚一进门便听到一个深沉的声音,带着一点震慑力,从一个沙袋后面走出来,盯着陈初善。
那视线很是锐利,就跟小时候严厉班主任的眼神一模一样,动动眼帘就能让人心里发憷。
“毕竟现在不是以前当学生的时候,每天都很忙的,严肃师傅。”面前的男人甚至比陈初善还稍低一点,整个人的块头并不大,表情和名字一样,严肃。
“嗯,要上台吗?我看看你实力有没有下降。”话不过三两句,陈初善就看到严肃脱下了外套只剩个短袖,正准备往手上套拳套。
“不了不了,今天我不上台,只是过来动一下。”
开玩笑,即便是陈初善巅峰时刻在严肃手下都只是被虐的小菜鸟,更别说现在的她。
当即摇头,然后赶忙窜进更衣室去换上宽松的衣服。
被放松管理的身体的确有些力不从心,没动两下陈初善就已经出汗了,身体也开始有了酸软的感觉。
“你对自己的管理到底放松到了什么地步,就这种程度就不行了吗?”手里甩着大绳,额头的汗珠颗颗晶莹,耳上两侧的发丝已被打湿贴在颊侧,抿着的唇,双眉拢在一起,目光直视着前方。
严肃低沉的声音在身侧传来,有些嫌弃的看着陈初善力的样子。
“呼”绷紧的身体被放松下来,然后手上的动作也缓缓停下来,边走边做着拉伸,然后到严肃身边“这人呐!日子一美,就难有偷懒的时候,所以师傅你就别在旁边调侃我了。”
“这几天拳馆里来了个女人,有点厉害,馆里基本上的女拳手都被她k.o了,就剩下你了,我琢磨着让你挫挫对方的锐气,但看你这样子,算了,丢不起那个人。”
“新来的?这么厉害吗?”听到严肃的话陈初善有点诧异,能把这馆里的女拳手都打趴下,这人貌似挺了不起。
“看着应该是个外国女人,一口普通话说得挺溜,我看,就算是你状态好时对上她,也不一定拿的下来。”
“真是的,你这是激将法吗?我可不会上当的,再说了,我只是你的徒弟,也不是拳馆的拳手,你激我也没用。”
三句话离不开‘不行’这两个字,陈初善有些失笑,心里暗叹,恐怕是被那新来的下了面子,现在心里正不爽呢吧!
不过听着严肃对那女人的形容,陈初善脑子里倒是回忆起这么个人来。
“馆长,那女的又来了。”训练室门口有人在朝严肃喊,这一声让两个人眼神都有了变化。
这是说曹操曹操到吗?陈初善感叹最近凑巧的事情,似乎格外的密集,但更凑巧的是,当她看到那个严肃嘴里所谓的厉害女人时,心里直接都无语了。
心里熟悉的泛起一股烦躁,目光扫过那银色月型吊坠,就像是心底的冷静皆被人釜底抽薪了去。
“陈医生!太巧了,没想到又见面了。”
“嗯,你好。”
再次碰到琼斯让陈初善来拳馆的好心情都被破坏了个完整,陈初善根本没打算理她,随便打了个招呼,便又回到训练室去挥自己的大绳。
但是琼斯似乎没有打算放过陈初善的意思,跟着陈初善的身后一起进了训练室内。
“很专业的锻炼方式,陈医生是这馆里的拳手吗?”一如之前的喋喋不休,琼斯站在离陈初善不远的地方。
“不是,来锻炼的。”有意识的控制着呼吸,陈初善脸一点视线都没放给琼斯。
“哦,不过陈医生好像跟馆主很熟的样子,说实话我觉得这馆主对我可能有意见,大概是我把他手下的拳手都打败了吧!”像是柔弱无骨似的靠在一旁的木桩上,琼斯伸出手抠了抠自己的指甲。
“哦。”冷淡的应了一声,陈初善也蹙紧了眉,臂粗的大绳在手中挥舞的速度也在无意识的加快。
“之前听说这家拳馆是虹西市最有名的,真是难过,这里面的女拳手跟我想象的差距有点大,如果可以的话,我今天还想跟男拳手试试,我觉得馆长其实挺强的,哪怕是在男拳手里面也挺不错,身体的高度好像有些限制他了。”
还在不断叨叨的人似乎没有意识到陈初善越发不耐烦的气息,低着头扣着手指头,然后嘴里语气满不在乎。
“如果你的最后一句话被他听到了的话,你可能今天会被抬出拳馆。”停下挥绳的手,陈初善面色发冷的直视着琼斯。
这是第一次她那么直接的看向琼斯,双眸有着漠色,但那一眼望过去,只看到像是大海一样的蓝色,在馆内烁烁散发着光,那海里暗流涌动,似乎潜藏着让人颤栗的危机,一下子让陈初善莫名生出了无法控制的恐惧,这恐惧中蕴含着迷惑,但更多的却是暴躁。
额间的汗水冒得更多,但这次冒出来的,却是冷汗。
挣扎着视线错开那蓝色的双眸,下意识往下一挪,对上的泛着银光的吊坠似乎一下子点燃了心中的暴躁,继而脸双眸都变得猩红。
严肃的确是想让陈初善和琼斯来一场的,他的拳馆不乏有人来踢馆,但是也从来没被踢成功过。
可是破天荒来了个女人,这也只能让他看着这女人一拳一个将他馆里的女拳手打趴下。
很憋屈,但没办法。
若说还有谁能帮他出这口气,那肯定是自己的徒弟了,不过看如今自己徒弟这样子,严肃是一点也不抱希望了。
只是没想到刚好就碰上了,而且莫名其妙的自己只是走开了一会儿,那自己本期待pk一场的两个人,真的就在训练室拉开了架势。
严肃从没见过那个样子的陈初善,就好像褪去了温和的外壳完全变成了自己不认识的样子,好看的丹凤眸了没有一点感情,狠戾也好柔和也好,什么都没有。
然后根本就没有超过三个来回,便将那来踢馆的女人打趴下了。
和绿茶婊闺蜜斗智斗勇 鸿门宴
“干的漂亮!”看着那女人走远,严肃走到陈初善身边,拍了拍陈初善的肩。
这一拍像是给陈初善一下拍醒了,眼眸里渐渐浮现了迷茫和混沌,看着严肃束起大拇指对着她。
“哈?”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严肃,陈初善觉得眼前莫名其妙有些花,伸出手揉了揉眼,然后看了一眼训练室墙上的电子钟“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
“什么快?”瞥了一眼陈初善发现她好像有些心不在焉,对于击败了那来踢馆的女人也没有什么表情。
对上陈初善的眸,严肃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今天时间来不及了,下次有空,我请你吃饭。”
再次拍了拍陈初善的肩,严肃朝着训练室外走去。
看着严肃的背影陈初善蹙了眉,一脸的不解。
“请我吃饭,干嘛请我吃饭。”摇摇头,往更衣室去打算回家“真是,就练了一会儿,怎么不仅身上痛,连脑仁都痛。”
三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混沌的练了三天,对于长久没有锻炼的陈初善来说。
当然是没多大效果。
而且上次回去之后,她总觉得自己脑子时不时容易发蒙,甚至总会觉得心里烦扰得紧。
那种感觉,就跟琼斯无时不刻都在眼前晃悠的感觉很像。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周六陆轻语的生日宴会,在见到花紫见的时候,才减缓了些。
红色的长裙袭身,及腰的长发被挽起,露出的颈项,致的锁骨悉数暴露在空气中,眼眉尾梢淡红色的眼影,秀美清雅的面容带上了几分惑色,琼鼻玉宇殷唇淡抹,盈盈一握的柳腰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大冬天的不冷吗?”在看到花紫见的第一眼陈初善只觉得眼皮一跳,然后一眼扫过去在看到不少人的眼神时,心里一下的烦躁隐隐又有突起的意味。
迅速靠近花紫见的身边,陈初善将人拉倒一边角落坐下。
“你自己感觉不到这房子里的温度吗?”视线触及陈初善眼里的烦乱,花紫见悄悄的勾起嘴角,心里有几分愉悦。
拉着自己的人并没有穿裙子,而是简单的女士小西装,没有化妆,连头发都是随意梳的马尾,浑身上下简直朴素到极点。
走到灯光不太明显照到的角落里,陈初善在感觉到放在花紫见身上的视线少了很多后,眼里的烦乱才散去不少。
只是回头又对上花紫见愉悦的视线,心里一阵无奈“我吃醋你就这么开心吗?”
没有掩饰自己心思的意味,花紫见微笑着点点头,眼里的笑意将眼尾的鲜红都点燃了一般。
而两人的动作无一遗漏的,全部被屋中的摄像头入,然后变成影像被放映在一个巨大的屏幕上。
屏幕前的人有着凌厉的短发,俊美的容颜,只是那本是温润的眸,此刻像是猝了毒一般,盯着屏幕上的人。
“所以,都准备好了吗?”薄唇轻启,吐出的话语冰冷至极,隐隐又带着一点阴狠。
“试验过一回了,效果还不错,就是对于时间的把控有点难以掌握,可能需要用点辅助性的东西。”
在离屏幕更远的地方,长长的沙发上窝着的人,还是红色大衣裹身,不长的黑发绑在脑后,蓝色的眸和眸下的美人痣,吐出的话语带着一点凉薄和一点漫不经心,手里握着透明的高脚杯,指尖微动,红色的液体在杯中被摇晃,看起来好似马上就要被摇出杯中,却又被恰好的掌控着,没有遗漏出哪怕一滴。
“这样么,那自然是很简单的事。”转动椅子,转过身来的人看着沙发上那被人摇晃的红酒杯,勾起的笑容,好似一切都在掌握中。
“了这么大的劲,就是为了这么做?简直……提前先说好,我的出场,可是很高的。”沙发上的人站起来,放下了红酒杯,看向屏幕上依旧靠在一起的两人。
咧了咧牙,蓝眸里有几分不忿。
这女医生,简直了,失去意识的时候简直就是非人类了,这么多年,还真没见过这样的人,不用点什么控制一下,还真不好弄。
“我说过,钱不是问题,我也不在乎过程,我只要,结果。”撑着老板椅的扶手站起身来,来到沙发前将那被放下的红酒杯拿起,然后一饮而尽。
如黑曜石般的眸子,似深渊一般,升起的雾气寒彻入骨,那看不见渊地,像是隐藏着一头可怕的怪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跑出来,吞噬掉所有。
再次转头看向屏幕时,那深渊似在悄然间合上,躲进了眼眸更深处,只露出温和将其覆盖遮掩。
我本不想这样做的,紫见。
但是我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所以别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永远,没有其他人。
而此刻在那屏幕的另一端,角落里的两人都已经等得很无聊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为什么陆小姐还没出来。”两人找了一个小沙发坐在上面,无聊至极的陈初善此刻正将花紫见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中,拨弄着对方的手指玩。
纤长的手指,摸起来柔软顺滑的皮肤,留着较长的指甲,并没有涂什么指甲油之类的东西,椭圆的指甲盖,泛着莹润的光泽。
“放心,不会等太久的。”被握着的手有些微热,但更热的却不是手,而是耳尖。
但即便如此,花紫见也没有回手,只是假装不在意的看着已经来了不少客人的大厅。
“我觉得你该修剪指甲了。”视线还在厅内不断流转,耳边却转来一道低语。
呼出的热气沿着耳廓进而引得头皮都不禁酥麻,低沉的语气吐出的话语似带着什么压抑的感觉,砰的一下染红了整只耳朵。
“说什么呢。”嗔羞的瞪了陈初善一眼,花紫见将自己的手缩回来。
“真的,指甲太长的话,要做点什么事的话,难道不会觉得不舒服吗?而且也很碍事。”并没有被花紫见那一眼瞪退,陈初善反而贴得更紧了,语气里似乎还带上了几分认真。
对于对方这带着暗示性的话语,花紫见现在已经不止觉得耳朵发烫,连带着整张脸和脖子都在发烫。
“大庭广众的,这种话你就不能……”不知道该如何表现自己的羞愤抵抗,花紫见推了推陈初善的肩,与对方错开几分。
莫名其妙被推来的陈初善有些不理解,难道自己说的话不对吗?
指甲长了的确很不方便呐,无论是写字还是用电脑打字,不仅戳得慌,而且一不注意指甲断掉,又疼又难受。
但还没待陈初善再说什么,大厅里一下子又热闹起来,陈初善抬眼望去,陆轻语此时正从二楼走下来。
和平常的宴会一样,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然后便游走于人群间,被这些人敬酒,被那些人拉着聊天。
陈初善和花紫见也只是在角落看着,最多就是不干坐着,而是站起来。
默默等待着宴会的结束,然后回家去。
然后没一会儿便有人推着差不多半人高的蛋糕,灯光熄灭,然后划蛋糕,又是一顿互相恭维。
“过生日难道不是和自己在意的人在一起过就行了,一年一次的日子,也要用到商业上来吗?”看着被众人围着的陆轻语,陈初善总觉的那人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谁知道呢?”淡了眉眼,脸颊的温度早已降下来,恢复平静的看着不远处的人。
“不过紫见,陆小姐和你的交情我看着不算浅吧!你就能说和她绝交就绝交吗?”耳边是嘈杂的,但两个人身边却却很安宁,像是独出那热闹的环境在,只有两个人的天地。
“你说呢?”回头勾起嘴角,花紫见眼中带上了戏谑,望进陈初善的眸中。
这样的戏谑似乎让陈初善想起来,那可不是说绝交就绝交么。
根本,就不给人留一点余地,三言两句,就能将所有的情谊瓦解,分明在此之前,还能看到那眸里的温柔,片刻间,就能变化成刻薄。
那么现在,是不是也一样呢?
脑海里忽然蹦出的念头让陈初善心里一悸,带着无法抑制的慌乱,那么突然而急促的扑面而来,让人忍不住就要立马得到求证。
“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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