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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绿茶婊闺蜜斗智斗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萨孤
“这个,也不是做不到,但你毕竟是学过医的,所以对催眠的灵敏度相对普通人较高,要是将你催眠至此的话,那所用的药物,肯定……”思考着陈初善话里的可行性,西蒙子蹙了眉,下意识说道。
“不可能是正常渠道能得来的。”眼里的暗光在不断闪烁,翻涌而上暗流使得眸色变得深沉,然后记忆力经历的一切都在被有意识的回忆,一幕一幕,企图要将每一个画面都调用出来,抽丝剥茧。
“国内对药的监察很严,要神不知鬼不觉的频繁对你用这种东西,肯定是有尾巴留下来的,而且催眠都有暗示的物品做钥匙,一般这种东西即便不是贴身物,对被催眠者来说,也不可能是陌生的,说起来要查的话,对你来说应该不难才对。”
“的确是不难,很多东西我都想得到,甚至于催眠的过程,还有事情的主导者,方方面面,我已然了解得差不多。”放下了手,敛了情绪,面上也带了一点柔和,似乎早已将一切都了然于心。
“那你来找我干什么?讲故事啊!?”分析了半天却发现对方根本啥都知道,这语气霎时间也就变得没好气来。
摇摇头,陈初善没有在意雪蒙子的语气,只是忽而蹙了眉,然后眼里朦胧起来,变得迷茫。
“你是心理医生,我找你肯定是说关于心理的事,就像你说的,我也是医生,对于催眠相当于天生加了防御,但是我却依旧被催眠了。”
“我本是有着十足的信心,但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所以我想让你,再催眠我一次,有些事情,是非明白不可的,而往往这种事,总会是当局者迷。”
变得安静的空间,说话的人语气里有些不明觉厉的带着一股坚决,就仿佛是世间最理智的人,在全力寻找,围绕在自己身边的迷雾,到底是什么?
火红的天际一线,与蓝天白云交际,奏唱着一曲红与蓝的交响曲,远处有嬉笑的声音,稚嫩又清脆,就像是风铃动时的声音一样,干净,灵动。
踏足过无数遍的小路还没有被杂草覆盖,小路的尽头还可以看到迎风飘扬的红旗,依旧鲜艳,即便是只能远远看着,耳边却好像浮现起了郎朗读书声,承载了无数记忆的小路,似乎不知觉,还被继承下来,成为学生们最爱抄的近道。
只是这一路走过去,再也看不到那个池塘了。
站在曾经让人生出无限恐惧的地方,陈初善好像还能看到那两个小小的人影,清澈的眼眸,嘴角的弧度,带着解脱,即便那水深不见底,眼里却一点也没有惧意。
“为什么?那个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竟然让你都不想要再活下去。”
一眼望去的满是杂草的荒地,风吹过时带起满地绿色的波纹荡漾,而在那之中,静静伫立的人,白色的卫衣,像是草中点缀的一朵白色的花。
被再次催眠的陈初善又看到了那一幕,而这次她却没有害怕,也没有恐慌,很是平静的,看着记忆里发生的一切。
于是很多曾看不见的东西,就变得清晰了,被忽略的,也变得深刻。
“这么说吧,你的反应显示,你有很恐惧的东西,说是东西,到也不如说是一个人,或者,一件事,而且因为是年幼时候发生的事,这样的恐惧不会消失,反而会在时间里变得越来越深刻,深刻到,连你自己都无法察觉,直到成为意识里一个本能的反应。”
“人这一生往往都是小时候遭受的伤害最为致命,留下的疤痕也最难以消除,因为长大之后的人都会自己给自己披上盔甲,所以想要消除你心里的恐惧,除非时光倒流,否则是没有办法的。”
记忆再次被拉回到那件狭小的办公室,但是这次听到的话却不能让自己再那么冷静。
而重新回到这熟悉的让自己心悸的地方,明明那池塘早已经被填了,但是却还是会下意识想要逃走,明明那让人头疼的应激反应已经痊愈,可是站在这里,也还是会觉得浑身发冷。
但是现在的陈初善早已经不是那个被吓到动也不敢动的小姑娘,心中的害怕在随着时间慢慢减轻,直到能冷静的看着眼前的地方。
虽然找到了自己心中的问题,但是陈初善却不认为这就是结束。
脑海里回忆起两次自己靠近花紫见时对方的反应,虽然那样的回忆并不会让人觉得好受,反而让人白了脸。
可是,那么绝望的,像是看不到一点光的神情,绝对不是陈初善起初想的,只是因为自己的原因。
不过既然陆轻语有办法让自己踩了禁区,那没道理这些东西自己查不到的。
渐渐变沉的天色,眼前的小路在一点点变得暗下来,没有再停留原地,沿着小道原路返回。
这里离城里不算远,是个景色不错的小乡镇,以前陈衡生在乡政府上过班,而何简兮也在陈初善就读的那所中学当副校长,所以那时候自然搬到这里。
买下的那座小院对面就是花紫见的家,但直到两家搬离,陈初善也从没去过她家里看看。
一是那时候自己心高气傲,看不起紫见家里,二是,紫见也从来没有邀请过她。
现在想来,那时候紫见的家里,的确挺奇怪的,而且在溺水之后不久,紫见的继父喝大酒到街上被车撞死了,紫见不仅一点没有伤心,反而在陈初善的记忆里,好几次还笑得开心。
以前也只当紫见和她继父不亲,所以也没觉得不对。
现在想来,却是问题颇多。
缓步走着的街道沿路的路灯并不亮,只能勉强看到路那种,在路灯与路灯之间,一大片一大片的黑暗,不仅遮了路,也遮了陈初善的心。
回到家时的时间比陈初善想象中要晚很多,意料之外的是陈衡生和何简兮还没睡,两个人坐在客厅了,没有开电视,只是开着灯干坐着,像是专门在等她一样。
“爸妈?怎么还没睡啊?”进门看着两个人齐齐端坐着,异常安静的空间让人有些心毛毛的。
“我和你爸,在等你回来。”何简兮的脸色看起来不是很严肃,但是也称不上是轻松。
面带疑色的向客厅走去,然后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侧着头看这陈衡生和何简兮,心里莫名有些虚“等我?有什么事吗?”
“你今天回老家,干什么了?”与身旁陈衡生没有表情的脸相比,何简兮的表情还算柔和。
“就是看看,也没干什么。”身子往后窝进了沙发里,然后顺手从一旁拿过一个抱枕抱在怀里,陈初善回答着,一脸不在意的表情。
“哦,这样。”点点头,何简兮回视线,似下意识的转身,看着身侧佁然不动的陈衡生,使了个眼色。
到老婆示意的陈衡生也端不住了,假装掩饰的咳了咳,然后抬起头坐直,脸上依旧没有表情“上次,你给我和你妈说的那个事,到现在了,你是什么想法?”
对于陈衡生和何简兮突然提起的话题,陈初善有些微愣,但是也不过是一瞬间,然后只是摆摆手回“有什么想法?就那样呗。”
依旧是一脸不在意的样子,只是抱着抱枕的手稍稍紧了些,凤眸里的光有些飘忽不懂,眉宇间的风轻云淡,漠然的好似已经不在乎一切。
“你现在这是什么态度?”这样的表情似乎有些惹恼了陈衡生,双眉一下子皱在一起,看着陈初善的脸,语气里含上了怒气。
“我怎么了?”不明白陈衡生为什么生气,陈初善放下了抱枕,但眉目里的寡淡却依旧。
“我以前教你,做错了事,一要承担,二要负责,哭着喊着对我们说错了有什么用,给足了你时间,你是都还没想明白吗?”
陈衡生自问向来是一个温柔有耐心的家长,但实在是陈初善这次让他有些失望,以至于每每与之对话,总是带点火气。
不过陈衡生这带火气的话却让陈初善一下子笑了,眉间淡漠被笑意取代,然后在陈衡生和何简兮突然两头懵时,那笑着的人又流出泪来。
“我明白的,我早就想明白了,只是现在……我还在想办法。”





和绿茶婊闺蜜斗智斗勇 紫见楼
陈初善深知的道理是,无论做什么事,都是要一步一步来的,比起父母这关,她和紫见本身的问题才更为重要。
可是自己这般才刚刚开始着手,却没想到进度已然跨展到了这种地步。
虽说陈衡生和何简兮并没有确定表示支持,不过看他们的态度,起码,不会成为阻力。
所以接下来的事情,就必须自己努力才可以。
连续五天的假期陈初善并不是请来玩的,第二天她再去了一次老家的小镇,在周围逛了逛,但是已经过了差不多快二十年,好多人家已经搬走了,也有子女在外打工,留下老人和儿女的。
但是因为这小镇离城里近,所以基本上留下来的不多,起码在陈初善家周围,几乎都是搬走了的,只有逢年过节才会回来祭祖。
小院里的青石板,缝隙之间已经有青草钻出来,但好在屋子还是完好的。
门开时激起灰尘万丈,木制的家具被白色的布笼罩,脚踏处留下一个又一个的脚印,灰尘落下,恰好在鞋面上。
就是这种情况,还是基本上每隔一两年何简兮就会叫人来修缮打扫的结果。
更别说对面紫见的家,自她们母女俩离开,就没有再管过那间房,只是在门口虚虚看一眼,就能看到满园的杂草和有了裂缝的墙。
因为想了解紫见的情况,所以昨天晚上陈初善也问了陈衡生和何简兮。
虽说两家是邻居,但是对于两个老人来说,也都是因为陈初善和花紫见关系亲密,于是自然也就对她们家多有照料。
严格来说,陈衡生和何简兮跟沈琳的关系,也都是因为两个孩子玩得好。
所以要说对花紫见家有多么了解,其实也谈不上,记忆里只是还记得,她的继父有点脾气不好,平时就是打些散工补贴家用,没有正经的工作,喜欢喝酒,经常都是一身酒气。
至于照料,是因为那时何简兮正好是学校副校长,而花紫见又是年级尖子生,好几次交不上课本之类的事情到了何简兮的耳朵里,自然也就明白了花紫见家里的情况。
这才知道花紫见的继父虽说在打工,但挣来的钱十有八.九都买了酒喝,而沈琳挣来的钱,除了日常开销,对于花紫见的学等等也不是有保证。
加上并不是天天都有活干,有时候一连好久挣不到钱,那男人的酒也不断,就问沈琳要,这么一来,全家都得勒紧裤腰带。
“真是不知道老沈当初为什么要选这么个人当丈夫。”说起那时候的事情,何简兮还依旧是一副疑惑愤懑的样子。
而这些听到陈初善耳朵里,就更不是滋味。
所以本来家就是那个样子,还得每天受自己的气。
有些暗恼又全是无可奈何,发生在过去的事,即便此刻再是后悔,也只能任其在心里发酵,变苦,除此之外,也别无他法。
沿着街道一路往上,一路曦光洒满,使得眼帘都只能微虚着,甚至于伸出手遮挡在眉处。
按理来说初春的阳光倒也不是很晒人,但是待久了,也会觉得有热意,只有走在街两侧房屋侧挡的阴影处时才会觉得好些。
不过今天这一身黑的搭配在阳光下好似特别吸热,即便陈初善已经脱下了外套,仅是穿着一件薄薄的浅口贴身棉衫,后背也还是起了一层薄汗。
现在是临近午时,学校还没放午休,整个小镇都很是安静,不时露过的门口有老人在乘凉,身边也有人和车而过,但对陈初善来说,这些都已经很是陌生了。
街道一路往上再向左拐个弯就是曾经陈初善上过学的那所中学,越靠近时也能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
不单单是朗读的声音,也有某个安静的教室,讲课激昂的老师。
刚刚走到校门口时便听到了一阵铃声传来,一下子整座学校都好像躁动了不少,没几分钟便看到有学生从教学楼里狂奔而出,一个接一个,仿佛被困囚笼的小鸟即将得到自由一般笑着朝校门口而来。
大门一侧的保安室缓缓走出一个老头,将大门大开,一涌而出的孩子们,立马就将整个校门挤满。
安静的氛围全部被打破,叽叽喳喳的声音从哪些孩子们的口中传出,拥挤的校门口让陈初善不得不先站在旁边,等待着这些孩子们全部出来。
好像从这些小孩们的脸上看到了自己以前的影子,陈初善也不急,就这么静静的站着,看着这些孩子们将整个小镇的安宁都悉数撵走。
差不多过了十分钟,等孩子们都出去的差不多了,陈初善才跟保安室的老大爷打了招呼登记进了校门。
很久没有回来看看了,陈初善想着再来看看这所学校也不错。
学校应该是重新被装修过,虽然校门还和以前一样,但内里却跟陈初善的记忆有了偏差,崭新的楼梯和栏杆,甚至连操场都整上了塑胶跑道。
漫步在教学楼之间的小道上,在太阳下泛着褐色的眸,含着温和怀念的光芒,娇艳的脸柔下来,徐徐舒展的眉在清风和阳光下,绽放出的,是夺目的绚烂惊艳。
褐眸目视之处,既是在寻找熟悉的地方,又是在寻找不同之处,扫过一栋又一栋楼,最后在一个极为熟悉的地方停下。
此时校内残留的学生不多,基本都是家有些远只能在学校午休的学生,而视线停留的地方,那是陈初善待过三年的教室。
“陈初善?!”背后有一道带着疑惑的温柔女音,忽的传来,惊了陈初善一跳。
回头看到的人,绑着马尾,带着眼镜,五官不算特别出众,整个人看起来文文静静的,穿着小西装白衬衫,怀里抱着几本教案。
典型的小白老师打扮。
“你是……林好?”眼前的人看给人的感觉很熟悉,但五官跟以前见到的样子,又有些差别,以至于陈初善只能试探的问。
“嗯,是我。”伸出手扶了扶自己的眼镜,微抿了唇,友好的笑着。
“你这是,在这儿当老师吗?”指了指身后的楼,然后有些惊讶。
“是的,已经当了好几年了。”脸上的温和不变,只是顺着陈初善手指的方向,看到当年的教室,还是会觉得有些感慨。
“真好。”
“是啊!要去看看那个教室吗?”
在林好的记忆里陈初善不算是个好相处的人,虽然后来改变很大,但是更深刻的还是她那副高高在上谁也瞧不起的样子,以至于现在看到如此眉眼温顺的人,都还觉得有些惊讶,不过无论怎么变化,那张脸给人的冲击,永远还是觉得过于刺目。
“好啊!”
与以前的水泥地不同,现在那教室已经贴上了瓷砖,窗子也不是那种易碎的玻璃,而是钢化玻璃,就连黑板也变成双层的,还配上了投映设备。
“学校改变不小啊!”看到这崭新的变化,陈初善不得不感叹。
“是啊!近几年有不少人给学校捐款,很多都是学校以往的毕业生,加上政府的拨款,所以现在学校里里外外几乎都焕然一新。”
站在讲台上的两人,看着这变了模样的教室,脚步踏在地上,与以前那有些凹凸不平的水泥地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感觉,但是即使这样,走在课桌间的过道,也还是会觉得,好熟悉。
看着陈初善在教室里走来走去,林好继续道“不过说起来,在那些毕业生里,还有咱们班的学生呢。”
“哦?咱们班的人,难不成有人发大财了?”回到熟悉的环境,说起熟悉的人,似乎那陌生的感觉就变得少了很多,以至于陈初善还开起玩笑来。
“看样子可能是的,不久前那人还回来了,我们聊了聊,看起来比起那时候……真的是过得好了很多啊!”眼里有了回忆,林好的语气也就变得有些缥缈的意味。
“这么说的话,我倒想知道是谁了。”围着教室走了一圈后又回到讲台上,陈初善侧过头好奇的看着林好。
没有直接回答陈初善,林好只是笑了笑,然后道“待会儿下楼你可以看看这座楼的楼身,学校现在每栋楼上都是取了名字的,全部来自捐款人的名字,这栋楼的名字就是咱班那人的。”
点点头,虽说陈初善是有点好奇不错,但也并不是特别想知道,既然林好已经这般说了,陈初善自然也不会再纠缠这个话题。
仅是待了一会儿,两人便下了楼去,基本上学生们在食堂吃完饭都回了寝室去,以至于整个校园一下子也安静了下来。
下楼时两人也聊了些有的没的,大多都是以前的事,但因为以前关系也不是多熟,所以聊起来总觉得有些生硬。
等终于下了楼,琢磨着时间差不多的两人也都打算分别,毕竟虽然陈初善没事,但是林好下午却有课。
看着林好转身,陈初善的视线也没多停留,也是跟着准备向校门走去,不过在离去前,陈初善还是抬起了头。
心里到底还是有点好奇依在,于是抬起了头时手也跟着遮了眼,微眯着看向楼身。
五层高的楼,外围贴满了红瓷砖,而那红瓷砖中央,用铁片切割出来的字体,刷着暗金色的漆,端正的三个楷体字‘紫见楼’
不断闪着金光的字无法让人直视,镶嵌在那么大的一栋楼上,不仔细都根本看不到。
眼瞳里倒映着那字的影子,心不可抑制的狂跳了两下,然后眉间渐起沟壑,脑中的记忆又翻涌迭起,使得瞳孔也开始骤缩。
“林好,等一下,我有点事想问一下你。”
那穿着小西装的人还未走远,便被背后传来的声音叫住,转身看去时只见得,那向着自己跑来的人,眼里似乎闪烁着希冀的光,那么热切又急迫。




和绿茶婊闺蜜斗智斗勇 让你滚!
以前的陈初善人缘从来都不好,无论是在女生这边的风评,亦或是男生那边的轻浮看法,但花紫见不一样,她几乎是人见人爱,无论男女。
不过有一段时间花紫见除了不得不面对自己之外,和林好走得非常近。
倒不是这有什么不对,只是向来和每个人都走得很近的花紫见,在那个时候,对林好尤其依赖,几乎形影不离。
两个人的那般感情一直维持到陈初善失忆之后对花紫见态度大变,才慢慢恢复正常,甚至后来疏离,毕业之后都不再联系。
不过那时候小女生之间你好我坏是很常见的事情,要说为什么让陈初善感到不对劲,只能归结于。
太突然了。
就像是一夜之间就变成这样,然后又莫名其妙刻意疏离。
曾经陈初善的记忆并不完整,所以连林好这个人她都想不起来,而如今再用现在的思维再去看当年的事,简直处处都是奇怪。
“怪不得那时候你病假完了回来,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听完陈初善讲述当年花紫见溺水,继而自己也跟着生病的事情后,林好这才恍然大悟。
“毕竟觉得是自己害了她,而且当时大人们都在旁边说紫见没有呼吸了,心脏也不跳了,就觉得自己害死了一个人,很害怕。”到现在陈初善在谈论起这件事,已经可以面不改色,只是心里或多或少还有些酸涩,但那也可以被掩饰得很好了。
“所以你告诉我这些是?”虽然对于发生在陈初善和花紫见身上的事很是不可思议,但是林好也还是不知道陈初善给自己说这些是为了什么。
“其实也是今天见到你才回忆起,在她溺水之前,我记得她和你玩得很好的,可是溺水之后你们之间却……”
陈初善本意只是想问问情况的,实在是情况发生的那段时间有些凑巧,但是话语出口时却敏锐的察觉到林好的情绪瞬间变得低落,藏在眼睛后面的眸子一下子变得黯淡,低眸时流露的,竟然是满满的低沉和愧疚。
“你……没事吧?!”
此刻两人是在学校的教师宿舍里,简单朴素的房间,进门就是洗手间,一道拉门隔出来一个阳台,剩下的地方都是卧室。
“没什么,就是想起来一些事情。”很快敛了情绪,林好只是笑笑,似乎想要将此跳过。
可是林好的态度却让陈初善察觉到不对,秀眉轻蹙,试探性的“是跟紫见有关的吗?”
对于陈初善这样穷追不舍的询问,林好一时有些尬然,甚至有些回避性的想要否认,可自己否认的话还未说出,下一秒便被陈初善截断。
“如果是关于紫见的事情,拜托你,务必要告诉我。”好看的凤眸里带上了请求,直视着林好的眼睛,眉目间流露的不是好奇,而是真情实切在拜托对方。
“呃?为什么?”这样的表情显然有些过于突兀和奇怪了,下意识的林好想要询问。
“具体情况解释起来很复杂,但是现在我必要弄清楚关于紫见的一些事,所以请相信我,我不会拿这些事来伤害她,我只是要知道……该怎么……向她赔罪。”
略显激动的语气在述说时慢慢变得平缓镇静,眸子里的亮光也在话落后被隐匿起来,舒展开的秀眉再次蹙起,一瞬间,好似有名为忧伤的情绪将其包裹,放在腿上的手,无措的紧攥着。
空间一下子变得寂静起来,两个人都各怀心事的没有再开口,而林好看向陈初善的眼神,也在变得复杂错愕。
沉默还在继续蔓延,空气中弥漫的气氛好像在变得凝重,直到陈初善再次抬头看向林好时,才听到对方重重的呼出一口气,继而慢慢道来。
“其实,那天也只是凑巧,只是因为觉得家里闷才出来逛一逛……”没有再看陈初善,林好将视线放在了阳台上,看着那外面,蔚蓝晴空。
离开校门时已是午休结束的时候,返回学校的学生们一个个都有些无打采,与离开学校的开心飞扬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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