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狼之词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杜传
那根阴茎已经肿胀得一塌糊涂,青筋绕着肉柱盘绕虬结,硕大的龟头上都是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粗壮的棒身被她握住以后,还激动地跳了两下。
她以为她能直接给他口出来的,这下倒像是自己在主动做前戏,她有些无奈回手:“你怎么又来了?”
东不嵊轻笑,照她的速度,她怕是撸破皮了嘴皮也弄不出来。
他抓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拽,将她扯到了身上:“你自己撩起来的。”
他对她身上的某些器官总有些莫名其妙的癖好,譬如现在。
“好了没有....”不断的揉、压、磨,她的脚都被弄得发疼了。
女人扭动着,想把脚抽回,小巧的脚拇指在铃口上反复摩擦,东不嵊后腰一麻,马眼一松,猛地射在她大腿上。
东不嵊把原本含在花唇里和花穴新吐出的汁水抹在了后穴,东妸的注意力还停在腿上的腥气液体上,便感觉侵略性十足的指尖从撕开的缝隙里长驱直入,在紧紧闭合的花蕊来回地巡视着,灼烧感不断放大。
东不嵊用手指一根一根插入后穴,任由她咬着他的肩膀,直到那里吃下了三根手指也毫不力之后,才抽了出来。
这次不需要太多抚慰,他粗壮的性器顺滑地捅进来了,硕大的龟头凶残地一寸寸撑开她的肉壁,在湿热的穴道里辗转碾压着寻找敏感点。
他把大半根粗壮的鸡巴都推进了她的屁眼里,东妸被他撑得泪水涟涟,“嗯啊....慢一点...好胀,有点难受呜......”
东不嵊也被高热的肠壁夹得不停粗喘,起身把她整个人抱起,压在隔间门上,结实有力的臀部一下一下向前用力挺入。
身体的深处穿过穿刺般的快感,双手双腿都无法动弹。
到最后,她已经不记得自己高潮过几次,男人将花穴和后穴都肏的熟透,却刻意将液全部射在阴道里。
东妸的肚子都被他射满了,小腹微微隆起了一些。
东不嵊餍足地压住她,手掌扶着她颈后,含住她嘴唇舔了两口。她蜷缩的双手被他拉了过去,包裹在宽厚的掌心里,随后,她感觉手指被套上了什么。
“阿妸,嫁给我。”
虎狼之词高H 52、她以为的古典美人
家里的书架换了一个,东妸顺便把书拿出去晒,防潮去湿,下午再把它们回来。
东佑尔已经有了主动帮大人做事的自觉。一本一本地把书抱进来,放到新书架上,还把滑出来的书签插进去,用小手扶正。
东妸发现自家儿子还有点完美主义,看到凹处,就会换一下书的位置,差不多高的书,他也要仔细比量,一定要按着从矮到高的顺序排列。
晚上,东不嵊搂着东妸去洗澡。
东佑尔站在小凳子上,自己打开衣柜拿睡衣,抓着蓝色的小浴巾拉住东妸,“佑尔也要和妈妈一起洗。”
之前在和妈妈待在一块的时候,他都是和妈妈一起洗澡的,为什么爸爸一回来就老是霸占妈妈?
东不嵊把他提到一边,“凑什么热闹,你待会儿自己洗,先去客厅待着。”
东妸瞪了他一眼,不动声色地把手从他怀里扯出来,对小朋友解释,“爸爸的意思是,佑尔是男子汉了,可以开始学自己洗澡了,不然等一下妈妈再给你洗?”
小朋友有点不服气,瞅着爸爸的脸色小声说,“爸爸也是男子汉。”
“......”
“有人给你撑腰,硬气了是吧?”东不嵊弯下腰低声威胁。
东佑尔不想动,脚却不听他的话,自己往外面走去。
他坐在厚实的地毯上,托着下巴,脑袋一点一点地垂挂下来,眼皮阖了起来,突然听到一道娇弱的喊声,他吓了一跳,猛地清醒,左右看了看,竖耳细听,却什么声音都没有。
方瑞苑在b大应酬,持续一个下午的人才交流会,就在大学议会堂。
她的父亲是国内知名成功企业家,她注定不会嫁给一个普通平庸的男人,但她对名利场上那些大腹便便的歪瓜裂枣敬而远之。
优质的成功男人,这样的男人不是没有,但少。她很年轻,骨子里骄傲又不屑将就,以为自己会是特殊的那一个,她把眼光放到最高。
涷升的掌权人,未婚。他有一个儿子的信息不难打听到,她还听说他有一个女儿,但从来没有出现在公众面前,这几年权势更迭,这些闲言碎语许是谣言。
她一开始还有些退意,但后来想想也释然了,哪个成功的男人没有点轶事。
她甚至打算从这方面入手。
一年前,第十九届儿童国际画展在马尼拉举办,主题为“女性”。旨在探索儿童内心世界对女性角色的情感体验和形象憧憬。
这里的主角都在画里,孩子的母亲、姐妹,现实存在的或是幻想中隐形的朋友,在花盆后发现的舔爪的小母猫,面目狰狞的鬼怪,还有很多她看不懂的涂鸦和凌乱线条。
画展里千奇百怪的作品都有,而她的目标只有一个。她找到了那幅画。
被簇拥在中间的是一个女人,浮动的羊群朝她移动,像一朵朵云。和其他色艳丽大胆的作品不同,这幅画线条简单,女人半蹲着,只有侧脸的部分,头上戴着发簪,深黑色的眼睛温柔漂亮。
孩子稚嫩的笔法没能看出来女人长得如何,她的眼神落在发簪上停了一会,转向右下角。
署名,东佑尔。
想到中午看到的画面,方瑞菀端着酒杯的的手紧了紧,有些不甘。
她今天早早到b大做准备,商圈的饭局太无聊,她走到连廊上透气,研究所就在正对面。视野里突然闯入一个孩子,东佑尔像一只小导弹一样冲着一个方向小跑着,“妈妈!”
她内心震荡,眼神顺着那孩子奔跑的方向。
东妸站在那里张开双手抱住孩子,一双腿细而直,短外套,灰绿色踝靴。从车里走出来的男人接过她手里的单肩包,亲昵地搂过她的肩膀。
她上次的直觉没错,varity果然和东不嵊有关系,再想想她和那孩子的面容......
这和她以为的古典美人完全不一样,哪里出错了?
远远地看到谭所长在往这边走,方瑞菀忙起心绪,放下酒杯,对他颔首示意。
“教授,我想请教一下,所里有没有能做生物凝胶项目的人。”
“生物凝胶?”老先生对所里研究员的能力都很了解,没想太久就回答,“你该去问问varity,她是这块的专家。最近在搞的国家课题也是这方面的衍生。”
方瑞菀勉强地笑了笑,“除了她,还有其他人吗?”
“有她一个不就行了,项目的技术支持嘛,再加上你们公司的研发团队,你还不信我介绍的?”
几个学生在围着在讨论什么,论文、毕设、工作,每个人的不如意都大同小异。
一个男生雀跃地说,“你们知道varity老师吧,一年前down教授的团队获得了盖尔德纳国际奖,老师就是成员之一呢。”
方瑞菀捋了捋头发,走上前,鬼使神差地接道,“那也不是她一个人的功劳,她只是个助手吧。”
另一个女生摇头,眼神钦佩:“重点是她当时也就是在我们这个年纪啊,两年半修了两个学位,还和一些企业都有专利合作.....”
“还有呢!我一个直系学姐在当她的助手,听说她脾气很温和,津贴也很大方。我之后攻硕也想去她那里学习,不知道能不能分到她手上。”
方瑞菀的手紧了又松,“......我看她不像脾气好的,挺清高的一个人。”
她对面的女孩皱眉看着她,撇撇嘴,“你是我们学校的吗,哪个专业的?”
周围还有几个看着她窃窃私语的学生,方瑞苑有些窘迫,脸在难堪中烧了起来,拉开人群,走到外面。
又是这种感觉,几年前第一次见到东不嵊,尽管她努力掩饰自己的倾慕和向往,但在他面前,自己所有的想法都似乎无处遁形,她从未被他放在眼里过,只是一只不自量力的蝼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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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嘴,给我打烂她的果!
虎狼之词高H 53、如果对你来说【终章】
七月小暑,恰是周末。
家里自己做的醋肉淀粉少,又酥又嫩。东妸炖了红豆小米粥,把醋肉切成小块,包在生菜里,再放到儿子的小嘴里。
小朋友不挑食,她做的饭菜他都吃得很香,这些日子被她养得重了一些。他这个年纪抽条快,东妸很注重他的营养。
趁着时间还早,东妸和孩子回了趟江阜,东不嵊在电话里说晚一点会去接他们。
三层洋房还是以前的样子,她把孩子放下来,指给他看,“这里是佑尔出生的地方。”
东佑尔从没来过这里,好奇地四处摸摸看看,有一堆的问题要问。
一些婴儿用品还保留在房间里,但都是初生儿的东西。她离开后,孩子应该很快就被送到越城港了。
算算日子,东妸有些感慨,“时间过得好快,佑尔也要过生日了。”
江水下游是一个大型寺庙,平常人不多,最近似乎有佛的节日,远远地眺望,参拜祷告的人络绎不绝。
东妸兴起,牵着孩子穿过稀疏的林子。
佛堂四面的建筑供来客休息,都是四合院的样式,砖木特意修葺成了明清古建的模样,亭台楼阁次第高升,多了一份悠古气质。堂内的盆栽错落有致,落漆的长木椅摆放在窗门角落,窗棂外便是碧湖和凉亭。
明朗的日光将金碧辉煌的装饰镀上金色光泽,湖面波光熠熠,水纹隐隐印在窗上。暖阳四溢,将浮尘送往金色建筑内焚香袅袅,映在地面的影子也隐隐鲜活了起来。
条条小道都能通往正殿。她们走的这一条道上常有上了年纪的老人虔诚地行跪礼,起伏间动作干脆利落,东妸跪在阶梯上,学着其他人一起参拜,嘴里轻念。
东佑尔懵懂地看着她,“妈妈说了什么。”
“妈妈许愿,保佑佛祖让我们永远在一起。”
“那它能让我们永远在一起吗?”
东妸摇摇头,摸摸他的小脑袋,“我不知道。”
小朋友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她,“我也要许愿,要妈妈永远开心。”
“佑尔能好好长大,妈妈就开心了。”东妸眼睛有些湿润,怜爱地亲亲他的额头。
东不嵊发了消息来,他已经到了别墅,但没看到他们娘俩的人影。
东妸把地址传给他。
出了正殿门,就看到男人远远地迎上来,走的也是她和儿子走的那一条路。
“这么早就来了,公司的事都处理完了?我还以为你会晚一点呢。”
东不嵊握着她的手,她的头发蹭到了他的下巴,头顶温热的气息落下,引得她头皮一阵微微发麻。
如果对你来说,我是束缚你的镣铐,那我会永远绑着你,让你终其一生,也无法逃脱。
(完结)
虎狼之词高H 54、番外上·樱花和她的血泪
吕枭从军队里回来时,暖日正垂,部队长驻地山脚下的樱花花期延长了小两个月,这吸引了当地报社的记者,还登上了报纸。
他听着枝上碧色鸟儿的脆鸣,驻足了好一会,心头莫名有一种异样的预感。
他是因为他弟弟的婚事被召回去的。
向日空音被吕詹领着来到吕家时,吕母吕父都很高兴。
大海彼岸的女人,为了爱情义无反顾,孤身一人来到中国。
他看着她挽着吕詹,耳垂上戴着两串红宝石,很羞涩地站着,除了刚见面时说了声“你好”后,一直安静地抿着嘴,黑白分明的眼睛清澈如鹿,像个漂亮的瓷娃娃。
吕詹解释:“空音不太会说中文。”
她的少言不影响吕家两老对她的热情,吕母笑眯眯地牵着她的手,怎么也看不够她。
晚餐时吕詹殷勤地给她夹菜,吕母更是事无巨细地把他们的事情都打听了一番,她很安静地听着,时不时露出一点笑。
她是吕詹旅游日本时认识的,早年父母双亡,她和叔父一家生活在一起,成年后就搬出来独自生活。
饭后,她争着要去洗碗,她听说中国媳妇第一次见家长得表现得勤快些,才不会失了礼节。
吕母让佣人们退下,看着她走进厨房后,眼光犀利地转到吕枭身上,“枭子什么时候也给领个姑娘回来?”
“多大岁数了,臊不臊你?”
吕父吸了两口烟,表示十分赞同妻子。
吕詹半靠在木椅上挑着眉和他对视,黑眸里是止不住的隐秘得意。
他笑而不语,了自己的碗盘到厨房里。
她戴着黄色橡胶皮套,把着碟子很熟练地洗去上面的泡沫,水流潺潺的声音盖住了他的脚步声,突然出现在身侧的人把她吓到了:“大哥?!”
美目微瞠,他能清楚地看见他在她眼里的倒影。
吕枭的第一反应是,哦,原来她还会这句中文啊。
她退了两步,给他腾出位置,动作间一绺头发一直旋在她耳旁,小钩子似的弧度。
他像被什么猛击了一头,第一次对女人生了些旖旎的想法....她的头发一定很软。把碗盘放到水槽里后,他转身,尽量让声音不那么低:“嗯。”
回到客厅时,吕詹正在和父母谈笑。
“空音练习了一礼拜,让我教她喊叔叔阿姨什么的,可是到了这里又全都忘了。”
吕母笑弯了眼,“她是个好孩子,你要好好待人家。”
他喝了口水,掩下眼底的情绪,那么,自己就是她来到家里后第一个叫的人。
日向空音似乎顶喜欢红色的宝石,她衣服多是红色的,耳坠上的样式不管怎么变也是红色。
他查过她,离开日本时,她只带了自己的证件和一张照片,是她成人礼的照片,简素的橘色和服,却非常衬她。
他有一次远远地看到她和吕詹在长椅上亲密交颈,用的是日语,她连贯说话时声音很脆,他才发现原来她的眼睛不仅清澈,看人时还闪着光泽。
离得远,他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不是大红....杏红色...不一样的...真是....”
面对她的娇嗔,吕詹只有讨饶的份。
“好好好,是我眼戳,”他揽着她的肩,轻声细语,“老公重新给你买....”
他们低语了一会儿,吕詹捧着她的脸和她亲吻,她睫毛微颤,脸上都泛起了酡红的晕色。
黑暗里的猩红不亮,吕枭的脸隐匿在烟雾里,有些呛口。
后来,他们搬出去了,再后来,他们生了一个女儿。
几年后吕父心脏病突发去世,很快吕母也跟着撒手人寰。
吕家的争夺战打响了,他和吕詹不再维持表面的兄友弟恭,相差十岁的兄弟情早就被利益冲刷得淡漠凉薄。
吕詹败了,他上位。这是理所当然的,养在温室里的废物怎么敌得过伺机而动的豺狼。
吕詹起码有些先见之明,女儿提早被送出去,日向空音没有走,她选择留在丈夫身边,为他洗手作羹。
他冷眼看着,看他弟弟最后的苟延残喘。
出差时回到酒店,她是怎么辗转被送到他床上的,他不得而知,是有人注意到他的窥视,借记讨好他,又或者是她主动献身。
这无所谓,不管怎么样,他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吕枭早就算计好了,她最终会成为权力倾轧下的赃物,但没有人敢觊觎她,因为吞下她会是他,新的吕氏家主。
一夜翻云覆雨,他永远忘不了第二天她的眼神,空洞木然,显然已经醒了很久了。她没有试图遮掩自己,两只白乳都裸露在空气中,耳上的坠子掉了一个,躺在洁白的床单上,像她流出的血泪。
他也知道了,她是被人送来的,因为她一句话也没有说。
他把她关了起来,反正也是他的女人了。
可她一天天衰弱下去,像被抽去了灵魂后没有生命的木偶。
他不服气,凭什么!凭什么在吕詹身边就好好的,在他这儿就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吕詹不堪债务压力、自杀身亡的消息传来时,她任他玩弄,全无反应,仿佛只是一个空壳。
他想,她为什么那么痛苦呢?和我在一起就那么痛苦吗?
但他始终无法放手。没关系,反正她也没有说过要回去。
她清醒的时候少,大多时候都没有意识,嘴里含糊地一会儿说日语,一会儿说中文,但谁都听不清她说的东西。
“詹哥,我来了....”这是她离世前的最后一句话,他却是听得很清楚。
后来他也老了,在一个普通的落日,他喝了小半瓶洋酒,被窗外簌簌的风吹鸟叫声熏染得十分惬意,他靠在床头打起了瞌睡。
他也是个很少做梦的人,却在梦中听见鸟叫虫鸣。花香弥漫的山道,落日西斜时的微风,舒缓又撩人。
他不后悔自己做过的事,此刻却生出了赎罪的想法。让他再梦一回吧,他想寻个机会,把它们也画到画里。
会不会写得太仓促了?我其实不太适应这种人称写法,写的时候特别膈应。
虎狼之词高H 55、番外中·关于孩子们的一些事
岱尔国际幼儿园的孩子们都知道东佑尔没有妈妈。
坐在他前面的男孩子对他说:“我相信你有妈妈,老师说每个人都有妈妈,爸爸娶的就是妈妈,白雪公主的新妈妈对她可坏了,如果你的新妈妈打你,我就叫我爸爸去救你,我爸爸是超人,咻的一下飞过去!”
东佑尔不高兴,下了课,抱着书包就走。
他知道他有妈妈。
家里每隔几天,就有人送一些照片和录像过来。
只有那个时候爸爸才会和他多说一些话,指给他看那些照片,让他认妈妈。
爸爸会对着那些东西看很久很久。
有一次,他半夜起来,看到爸爸还没睡,手里摸着一根簪子。
爸爸还有一个箱子,装着妈妈的东西,不许任何人碰。
视频里,妈妈每个周末都会到一个地方,那里有好多的小朋友,他们都穿着白色的衣服。
妈妈和他们一起做游戏,画画,唱歌。
爸爸说,那里叫福利院。
他问肖叔叔,为什么他的妈妈不像其他人的妈妈一样陪在他和爸爸身边,肖叔叔说,因为妈妈不喜欢你爸爸。
妈妈常常出现在他的梦里,他把她画到了画里,戴着家里的簪子。
那些孩子也在他的画里,但画完后,他就会把那些孩子的脸涂掉。
再后来,他连他们的脸也不画了,只剩下白白的衣服,像云朵。
东佑尔希望他们真的是云朵,他们会飘到天上,这样,妈妈可能就会来找他了。
再后来,妈妈连福利院都去得越来越少了。
他有点害怕,妈妈不去福利院,又该去哪里找妈妈呢?
爸爸却说,妈妈就快回来了。
妈妈真的回来了。妈妈身上香香的,对他很温柔,给了他其他人都给不了他的感觉。她黑黑的眼睛看着他时,东佑尔觉得自己做什么都会让她很开心。
爸爸对他说,不许叫她妈妈,不然就教训他。
他有点委屈,教他认妈妈的是爸爸,不让他叫妈妈的还是爸爸。
爸爸妈妈似乎吵架了,爸爸面对妈妈的时候很可怜,在妈妈面前,连大声和他说话也不敢,很像他班上被老师批评的小朋友。
他第一次见到那样的爸爸。他学过一个成语,叫“唯唯诺诺”。
妈妈和谭叔叔带着他和蔻蔻出去玩。
他想,可能爸爸不会给他找一个新妈妈,但妈妈可能会给他找一个新爸爸了。
但他还是更喜欢他的爸爸。
爸爸妈妈和好了,妈妈搬过来和他一起住,他太高兴了。
妈妈晚上给他讲故事,他想听妈妈放在书架最上面的那本书。妈妈有点惊讶,但还是读了,法国作家瑟契尔的《她已在瓦尔加》。
书里讲,印度寡妇因为丈夫生前留下的债务,逃上断桥,摔下了悬崖,可她还活着,一路乞讨回到了故乡。而她生养的女儿误食了毒浆果,死了沼泽里,甚至没能和她告别。
妈妈读着读着,眼睛湿了,东佑尔看着她,憋着眼泪,很安静。
坐在他前面那个男孩子最近都不说话,拉着脸,因为他妈妈给他生了个小弟弟。
小弟弟竟然有这么大的魔力,好神奇,他也想要一个。
他问关于小弟弟的事情,爸爸让他早点睡,就什么都有了。
他五岁的时候,妈妈送给他一只蓝眼睛的小猫。
六岁的时候,妈妈鼓起的肚子消下来后,送给他一个小妹妹。
有了小妹妹,爸爸抱他们的次数明显增多了。
小妹妹非常漂亮,叫兑兑,小小的身体,白得让人不敢轻易触碰的皮肤,头发又黑又密。因为她漂亮,她做什么都是对的,爸爸也要哄着她。
小妹妹和小猫一样,小猫被踩了尾巴要跳起来,小妹妹发脾气也要跳起来。
兑兑爱笑也爱闹,饿了要哭,吃不下了也要哭。妈妈不管她,任她哭,爸爸看妈妈走了,赶紧把她的碗拿过来,帮她吃完,兑兑才不哭。
他可不敢这么做。
妈妈做了什么好吃的,都是先分给他,再给妹妹。给早安吻的时候,也是先亲他,再亲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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