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狼之词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杜传
妈妈说,这是‘顺序’。
他很喜欢‘顺序’。
爸爸妈妈也经常玩亲亲,爸爸要亲妈妈的时候会对他说,东佑尔,转过去。
他就转过去,对着墙。
“如果是我的话,要亲一个女孩子,一定要找一个人少的地方,不能亲太长时间,不然我和她都会害羞的,一两个小时就可以了。”
上句摘自《佑尔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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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炸不出的小朋友,不知道番外能不能把你们炸出来
让我康康哪些小可爱一直在爱我 虎狼之词高H 56、番外下·附加的肉肉(无法断奶的老父亲) 东妸生下兑兑后,性欲涨了很多,东不嵊对此乐此不疲,每天早上屌醒了都要干她一回。
正是夏日炎炎的时候,空调冷气开得足,排风口隐约嗡嗡的低沉声响,东妸盯着男人的睡颜,熟稔地把手探到他的睡袍里,用指腹在圆润的鸡巴头子上画圈刺激他。
见他醒了,便勾着他的衣带往旁边扯。
“宝宝.....”东不嵊粗喘着狼狈地被她拉起来,鸡巴被她捏在手心里激动地跳着,清晨欲望大,她再这么玩下去他就要缴械投降了。
男人忍不住想要动手动脚,东妸把他的手踢开。抓着他的鸟,像抓着一根热腾腾的大棒子,她看了眼一旁睡得暖洋洋的女儿,低声说:“出来。”
两人走到浴室里,东不嵊猩红着眼要抱她,又被她摁着鸡巴抵回去。
她把他压在墙上,握着勃起的大屌倏地插进湿淋淋的阴道里,闭着眼套弄着穴里肿胀的肉屌,外露的小半截棒身忽长忽短地耸动着,上面全都是淫靡的穴水。
东妸还没享受太久就被他反客为主,他耸动着腰身把肉屌抽送得愈发激烈,沉甸甸的囊蛋拍打在臀上,淫液随着大鸡巴抽出肏入飞溅出来。臀瓣被激烈地击起肉浪,结实的下腹拍打在她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啊啊...不行,慢点、呃...要被弄坏了...”坚硬的大肉棒在她体内冲撞挞伐,东妸咬住他的手臂,不停娇吟着。
她夹得太狠,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下的肉棒就已经禁不住刺激迅速在她紧致的小穴里泄了。
女人倒在地上,看着他,绞着脚趾,舔了舔下唇,腿已经合不拢了,白浊从嫣红肿胀的穴口流到股缝里,她活像吸人气的魅鬼。
“爸爸.....爸爸嗯、我还是好痒....”
东不嵊俯下身,粗鲁地把整根肉屌都操了进去,抓住两只跳动的白乳用力揉搓。那粘腻的液混合着东妸的淫水又被他猛烈的动作撞回小穴里,乳白液体吸附在青筋暴起的茎身上,更显得他的阳具狰狞而吓人。
东妸只留着一个白嫩的屁股高高翘起,闷哼着受了,咬着手指呜呜叫着,让男人捧着狠操。
兑兑突然在摇篮里咿呀啼叫,两人忙走到卧室,东妸抱起孩子,把奶尖送到她嘴里。
东不嵊跟在她身后还在撞,东妸的屁股还和他连在一起,她转头低声警告他,“你又发疯!嘶....轻点!”
兑兑在爸妈造成的颠簸里自得其乐,没注意到爸爸痴痴的目光,满意地含着乳头重新合上眼睛。
东妸长舒了口气,原来只是闹觉。
他被她的两只奶迷得颠三倒四,哪里还管得了别的,操得又急又狠,大鸡巴噼里啪啦一股脑往小洞里捅,脑袋拱到前面也要吸奶,几乎把她整个乳都要含到嘴里,“她又不吃,给我吸吸。”
这个动作太难发挥,他索性用大掌把奶汁挤出,舀在手里喝,奶子上都印出红色的指印,男人咕噜咕噜地吞到肚子里,舔得满嘴都是,胯下啪啪声响不绝于耳。
天天和孩子抢奶喝,也不害臊。
“不要了....太重了嗯嗯.....好痛、别捏了...”她手里还抱着孩子,见状只能忍着腿软把孩子放到摇篮里。
东不嵊不乐意和奶分开,手里捏着乳,头还在往前凑,拼命把鸡巴往她肚子里抽送,“生儿子的时候我吸不了,现在还不让我吸过瘾?”
第二次操得久,男人突然加大了速度,开始他最狠重的冲刺。他双手使劲掰开女人的穴口,将自己硕大的东西全根地退出,再全根地捅入。
东妸张开的双腿禁不住抽搐起来,双手撑着摇篮两边比较稳固的支架,腰肢颤抖得不像话,已经无法跟随着他的节奏迎合。她小嘴张开,抽着气,别说完整的话,就连一个有意识的词都拼不出,只能像个玩偶一样,在喘气的间歇地发出娇弱的呻吟,“啊啊……啊啊……啊啊……”
他死死抵着她的耻骨,把正要射的肉屌捅得更深,然后再猛地拔出。
那根肿胀的大鸡巴已经被刺激到极限,刚刚拔出穴洞的瞬间就激射出一大泡浓稠的液,接连不断的水重重地淋上她的胸,乳汁和液混合着滴落,东妸几乎要被他弄死。
后记:兑兑断奶一年后,她才彻底把孩子她爸的奶也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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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番的思路是因为69宝贝想看引诱戏,我就在想用什么情景比较好,然后花楹宝贝的虎狼之词让我的眼泪从嘴里流出来了,我猛地拍板,有了思路!
我觉得需要来章完结感言不是吗?! 虎狼之词高H 57、母子の禁断の物語が始まる 性转篇养母子小番外即将开启,感谢百度翻译!
本来想把故事里的主角改名换姓写到新文短篇集的,最终因为我的懒惰还是确定在这里写了,有一点点尴尬地把完结感言先隐藏掉。
“养母子篇”是假设男女主对换身份的小番外,不长,和正文内容有所关联,但没看过正文也没什么关系,只是背景一样而已。
人设大改,高h,完全虐男(大写)
冷情养母x舔狗养子
我们现在可以确定的是,女非处,男处。高洁党慎入。
第一章会整合前两章的内容,作为试阅章,白天六点发出,晚上八点锁住。
本周发出。
性转篇养母子小番外即将开启,感谢百度翻译!
本来想把故事里的主角改名换姓写到新文短篇集的,最终因为我的懒惰还是确定在这里写了,有一点点尴尬地把完结感言先隐藏掉。
“养母子篇”是假设男女主对换身份的小番外,不长,和正文内容有所关联,但没看过正文也没什么关系,只是背景一样而已。
人设大改,高h,完全虐男(大写)
冷情养母x舔狗养子
我们现在可以确定的是,女非处,男处。高洁党慎入。
第一章会整合前两章的内容,作为试阅章,白天六点发出,晚上八点锁住。
本周发出。 虎狼之词高H 58、养母子篇#如果不是我们在,他说不定连手 东不嵊知道他母亲有两个情人,养在这个别墅里。
如果不是今天顺路经过,母亲又临时有重要文件要取,他甚至还没有获得进入这里的许可。
里面住着两个男人,一个俊朗,一个阴柔。年长一些的已经知道有人要来,面色不虞地上下打量这个陌生少年。年轻的从书房拿了文件,道了声秘书好,交给他。
东不嵊没有解释,沉默地在房子里站了一会,走了。
东妸回来后,从烟盒里取出细烟卷,挑过圆润饱满的额头上松散的柔软碎发,还有鼻尖泛着的亮光。她脸上挂着懒散的笑意,合身的套裙紧裹着玲珑的曲线,两条长而修直的大腿并没有穿着丝袜,她走过沙发时,顺手要取走落在上面的蚕丝手套。
最近不常来这儿,手套放着有段时间了,跟屋子里的人一样,没人搭理。
俊朗的男人裸着上身,看她心情不错,嚷嚷着靠近她:“诶诶!别碰那个,你知道那手套有多脏嘛。今天那个谁来了后,攥着你手套那销魂样儿,操...要不是我和沈兰生在,他说不定连手枪都打了呢。”
东妸抬起眼看他,没说话,把手上还没熄掉的烟头摁到他肩上。
换作平常,她很喜欢他的辣性子,今天他却碰了钉子,他吃痛,咬牙颤抖,却也不敢躲,半响,东妸才说了句滚。
那俊朗男人伺候东妸快一年了,深知她的喜怒无常,当下便红着眼,哆哆嗦嗦地穿了衣服跑出去了。
她捻灭了烟,把另一个人招过来,少年温顺地在她身前跪下,本能的害怕让他不敢开口,只是低着头。
“你来得晚,却要懂事多了。”
他低声道,“东总,我只是做了自己的事而已,再说.....再说白天的那个人应该也不是普通人吧?”
真是不经夸,东妸看得好笑,倒也没生气,她踢开尖头高跟鞋,坐到沙发上,“把我舔出来。”
薄薄的内裤被顶得陷进蚌夹之内,碾磨得女人控制不住泌出粘稠的汁液,花唇被扒开,男人的手指小心地翻搅抚摸。
唇口上传来的热乎乎、水汪汪的触觉让他不自禁地激动起来,轻轻地围绕她的阴蒂尖打转,湿润和热烈的触觉在密度极高的唇部末梢神经蔓延,在他嘴里像升腾的烟雾一般爆炸开来,藕断丝连地牵出一缕缕闪烁的银丝。
他慢慢往下去含,小心地起牙齿,用舌面在大小阴唇周围没有章法地不停摩擦,用舌尖来回抚慰那个脆弱敏感的地方,用力刺探进去。
她仰头靠坐,两腿之间的私密之处几乎湿成一片汪洋,但她连动都没动一下,眼眸半合着,只有胸口缓缓起伏,似乎对他正卖力做的事情兴致不高,只有临到高潮时才主动夹紧他的脑袋弓起腰。
活还是不错的,泄出后,他听到女人说,“抬起头,我看看。”
他忍着发疼的胯下,缩着下半身给她擦干净,重新把裙摆拉回大腿根。
公馆送过来的人,她还没仔细看过。
才刚二十岁的男孩,眼波闪烁,嫩得能掐出水来,怯生生地抬起上半身,东妸借着昏暗的光线看他潮红的侧脸,眼神从他湿润的嘴角掠过,“这么看,你长得很像我儿子。” 虎狼之词高H 59、养母子篇#她发现了这个小变态 晚上九点,东不嵊接到了东妸的电话。
他又惊又喜,盯着屏幕,无意识地将手上的东西合上,放在桌板上,摘下手腕处的袖扣。顿了几秒钟,又拿起来重新戴上,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母亲。”
“在吕家怎么样了?回去这么久,还没把李钏成处理好吗?”
吕氏是家族企业,他虽是吕家独苗,毋庸置疑的继承人,但毕竟资历尚浅,又初来乍到,难会遇到质疑和刁难。
吕氏元老之一的李钏成并不怎么把这个小子放在眼里,凭着在名利场上摸爬滚打混迹几十年的城府,练就出一套八面玲珑心,多次在大会上对他提出的方案顾左右而言他。
东不嵊素来不喜他的圆滑,他更倾向用直接粗暴的方式解决问题,只是这位李总从吕氏成立之初打拼到今日的位置,地位高之余,做事也极为谨慎,并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
“我已经集到不少证据,母亲。受贿总额五百六十万、除了难立案的合同诈骗,前年芗地工地顶棚管理事故造成十一人受伤,这是明面上的,”他一条一条列出来,脊背沁出薄汗,有些紧张地等待她的夸奖,“这些足够让他心甘情愿地停职了。”
东妸的声音里带了点愉悦,“做的好。”
“虽然他蹦跶不了几天,但之前签订合作的事情让你因此和吕枭心生嫌隙,嗯,未尝不是他别有居心……”
一般通话到这里就结束了,他绞尽脑汁想再说一些话,不自觉地起身走来走去,杯子里的水倒了,浸湿了毛毯也没有发现。
他很久没亲耳听到她的声音了,轻柔的、时断时续的声音,像毒蛇的低鸣,裹挟着蜜糖,一寸一寸地腐蚀他的听觉与触觉。
东不嵊偏着头将手机使劲贴向耳朵,力度重得像要把它嵌进自己脑子里。柱体夸张地涨大,暴起的青筋摩挲着掌心。他五指随着那来自淫靡地狱的声音,上下抚慰,时重时缓地滑动。
他恍惚间感觉女人微凉的指尖在他铃口恶意地拨弄,然后拢手掌,环住前端微微转动。他哆嗦着发出乞求,“啊……母亲……”
“嗯?”
“再说话……再说……”沸腾的血冲上大脑,他握抓着自己勃起的手开始颤抖,连呼吸都变得紊乱。
话筒那边传来女人的轻笑,他几乎能看见东妸挑起眉毛、嘴角微牵的那个戏谑的模样,她压低声音,好像看到了他在做什么,“这么爽?……很舒服?”
“舒服……母亲……母亲……”
好想干你,想干你想得不得了……
她沉默了几秒钟,才终于重新开口,“别急,慢慢来……教你一些更舒服的……手指往下移,滑到最下面的那两颗蛋上……”
他发出越来越急促的呻吟,那根沉甸甸的肉棒不再贴着他的腹部,而是有力地竖着朝斜上方,把裤裆撑出了一包鼓鼓囊囊的帐篷。
“嗯,让我看看……”东妸声音慵懒,仿佛真的在把玩他的蛋蛋,“真大啊,一只手都要包不住了……我来亲亲它们好不好…”
东不嵊一手抓住电话,仰起头发出难以压抑的深长喘息,他感觉东妸抓住了他的囊袋,染着丹蔻的手指纤细白皙,一边温热地搓揉他,一边咬着他耳朵暧昧地说话。
“来,用手包住它们,不要忘了前面,龟头流出水了是不是,掌心按好……然后……”话筒里传来更加诱惑的声音,连深深浅浅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他闭上眼睛,全然信任地把整个灵魂都交给了她,像傀儡一样等待着东妸下指令。
“然后……狠狠掐它们!”
自动略过理性和判断,身体下意识依从了这个恶毒的指令——他猛然用力紧了手指!
“唔!”
剧痛瞬间袭来!东不嵊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痛楚的闷哼,他猛然扬起了头,急促而痛楚地喘息,冷汗顺着鬓发淌下来。
那种骤起的、刺激到极致的痛楚令他面色瞬间惨白,手机啪嗒摔到地上,他扶着墙壁弯下腰,跪到地上,浑身颤抖,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女人轻扣桌面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均匀而缓慢,”真是个蠢货。”
她发现了这个小变态,从一天早上发现他正在吸她奶的时候,那时,他已经成年了。
从那时候开始,她就知道不应该再把他留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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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萎,各位放宽心。 虎狼之词高H 60、养母子篇#你总有爱我的一天 东妸从来没有隐瞒他们是养母子的事实。她毫不避讳地告诉当时还年幼的他,他的亲生父母死了,是被他叔叔害死的,如果送他回去,他的下场不会比他父母好上多少。
“时机成熟后,我会送你回去。”
“我回去了,他们也不会接受我吧?”
东不嵊到现在还记得她自信而镇静的笑,“好孩子,听我的话,你会顺顺利利地接管吕氏。”
他的叔叔没有娶妻,也没有孩子,他的回归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安全的。众目睽睽,再加上家族的压力,吕枭不可能在明面上加害他的侄子。
但谁也没有料到,这位年过半百的老人非常厚待他,一心要把家业传给他,东不嵊去年刚回去,在还没站稳脚跟的时候,他便急着要为他清除障碍铺路。
他想起小的时候,东妸对待他,像对待一个玩具,只要玩不坏就好。
那含笑作弄他的样子,和逗猫逗狗一模一样,他的防备心很强,不爱说话,东妸吃瘪几次,对小孩子的兴趣也慢慢降下来了。
东不嵊一开始也呐呐地叫她“妈妈”,后来知道自己是被养的,就不叫了,叫她“母亲”。
回去后,他并没有住在老宅里,而是在外另外找了住处。
窗外月色已启,罩着朦胧的光圈,风卷着透明纱帘贴向白墙,远处的细声猫叫隐隐约约传来,喷泉场地上奏起了乐曲,伴着潺静的流水声,他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下身还在隐隐作痛,母亲有时候心是真的狠,但也让他莫名悸动。
清风拂过,他低头看桌上被翻页的书籍,首页正是他摘录的一首诗。
“youll at least on loves remains.(你总会看一眼。)
a graves one violet.(我坟头的紫罗兰。)
you look?that pays a thousand pains.(那一眼,抵了我千万烦恼。)
whats death?youll love me yet!”(死又如何?你总有爱我的一天!)
商宴为了照顾本国人和采购的欧洲人,走的是中西合璧风,舞池里人山人海,先是琴手林立的冷餐会,然后再是肥肉厚酒的红桌席面。
东妸穿着的长裙布满大胆而妖冶的花纹,优雅而妩媚,她一边从容的布局,一边周旋于推杯换盏和男人之间。
这样的一个女人,当初会留一个孩子,后来又宣称那是迁城吕家流落在外的血脉,简直匪夷所思。
白手起家的传奇女人,虽然渐渐退居幕后,也不乏她当年在腥风血雨里的传说。
谁一旦开罪了她,就别再想逃出生天。人们想起吕氏里频频和她作对的那位李钏成,居然还能好好地站着呼吸,真可以算得上是这位手下留情的奇迹了。
谁知道他已经站在了悬崖的边上,只差一步就摔会要粉身碎骨。
她一手调教出的儿子也不是善类,虽然听闻身体不好,但在生意场上却是雷厉风行的作风。
上个月打购战时,对家公司因为洗钱嫌疑,恰好在接受银行调查,银行却干净利落地撤走资金。没了活钱,之前扩大生产时欠下的银行的欠款驴打滚似地翻着利息,对家公司虽然在其他小产业链还有订单,但多受周期性影响,无力回天。
多熬一天,就是多欠一屁股的债,逼到这个关卡,吕氏又紧追不舍,造势浩大,没法全身而退,对家也只能咬牙认购了。
至于那家银行,其中的弯弯绕绕又是另外一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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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阿妸,常在河边走,要多小心窝边草啊。(狗屁不通?) 虎狼之词高H 61、养母子篇#惯犯者的蓄意迷奸 东不嵊来得晚,端着酒杯在宴会少人的角落坐着,不引人注目。
燕尾侍者从他身旁走过,得了他的眼色,微微颔首,踱步穿过人群。
被母亲发现他的心思后,他立马被打包了出来,再之后的事情就不太好办了,连想私下见面都需要助理带话。
他已经是磨刀霍霍蛰伏等待已久,只是刀落得早与晚的问题而已。
应酬久了,东妸觉得头有点发昏,一开始还未放在心上,后来身体渐渐失重,才惊觉自己是中招了。
她自己安排的局,难松懈些,酒被调换,她竟然没发现。
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不好在众人面前失态,她想上楼休息,三楼有她的私人房间。
现在主动往人少处走无疑是自投罗网,她唤了几个巡卫和她一起上去。全身血液似乎都在倒流,她昏昏沉沉地走在走廊上,跟着她的巡卫们还没反应过来,她突然被冲出的男子扛起。
胃顶着男子硬实的肩膀上,难受得紧,眼看着他直接奔到酒店走廊一旁的偏门前,冲着上了锁的门毫不犹豫,狠狠地一脚,门锁立刻扭曲成两段,门也跟着轰然倒下,然后便顺着设置在楼外的消防梯一路走了下来。
下了楼梯是楼群中间的小胡同,一辆车就停靠在那里。
见人从消防梯下来,保镖立刻拉开加长轿车的后门,东不嵊从男子手上接过她,把她放入后车座,也跟着上去了。
她醒来时,他在前座对她说,“母亲,我带您去医院,您先躺着。”
东妸死攥着手,以为自己是被东不嵊半路截下的,虽然艰难地保持清明,但抵不过药力,身体彻底放松下来,睫毛也不再颤颤抖动。
近郊的一处房子,书房落地窗前的摇椅很大,铺着细软的羔羊毛皮,她很快就被男人剥得曲线毕露,被按倒在柔软的皮毛上。
他上身赤裸着靠在椅首,浓密的黑发还未干透,带着几分湿漉漉的潮气。
东不嵊按着她的手腕,右手抓在她的臀缝处,盯着她紧闭的双眼,粗鲁地将那薄如蝉翼的丝网一把扯开。
那条黑丝袜在他的暴行之下,从裆部被硬生生地撕裂成两半,白花花的屁股肉被扯得抖了几抖,然后完全暴露出来。
在那一片稠密的萋萋芳草中,腿根交汇处隆起一块肉丘,底下是紧紧闭合的入口。
小公狗血涌处顶着她的臀,拉着她的双腿往上提,却隐忍不发,只偶尔往她颈边轻嗅,双手轻触着她的腰臀,热血沸腾。
“你在做什么?”她微微挺起上身,慢慢地睁开双眼。
“母亲,您需要解药。”
她注意到东不嵊的眼神——用那种专注而入迷的目光,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她终于忍不住牵起嘴角发出一声冷笑。
她一边笑着,一边看着他的视线慢慢上移,从自己的腰部上移到胸部。他定定地看着,那只手已经紧紧握住了自己的一只嫩乳,大力地揉搓着粉红的嫩尖儿,炙热浓郁的呼吸全都拂在她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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