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狼之词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杜传
她只觉得好笑,忍不住伸手一把抓起他的头发,将他的脸拉向自己,双目对视,她看到那双被欲望浸染透彻的眼睛里毫不避讳的渴求。
她的声音有点嘶哑,清了清嗓子说,“是吗?”
“既然母亲知道,就不必多问了。”他说。
那股久违的躁动不安席卷了她的腿心,慢慢地一圈圈扩大,然后翻江倒海般地放射到她的四肢百骸。
她并不排斥这种感觉,双腿间也慢慢分泌出液体。
从额头到下巴,东不嵊嘴唇移动着不停地亲她,手指慢慢地揉到她的阴蒂上。
他不是没偷偷做过这些事,只是从来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然后,他将女人的双腿大大分开,一只手紧捏住了她的下巴,眸底暗暗沉沉,弯腰把嘴贴近东妸耳侧:“看清了,现在你身上的男人是谁!”
他眼底滚动着太多的情绪,让人一时间来不及抓住什么,她启开嘴唇,轻轻地吐出三个字——“小畜生!”
虎狼之词高H 62、养母子篇#终于在母亲身上破了身子
虽然语气中透着抵抗和轻鄙,她的身体却比他更早进入状态。像是鱼儿入水,没有矫揉的挣扎,反倒自在,是真的把他当成解药了。
女人小腿绷紧,微微喘息着,眼里是露骨的湿意。下体缓慢舒展,像一朵盛开的花,透出诱人的媚态。
他看着,既觉得兴奋,又隐隐恼怒。
那粗大的鸡巴头子直挺挺地往她娇嫩的私处乱戳,就是不得其门而入,东不嵊初次行欢,本就青涩,急得满头大汗,怎么都不得章法。
东妸笑了,伸手握住滚烫的棒身塞进来,前面小半截棒身就没入了阴道里,“好好看着,这样.....急什么.....”
东不嵊被她夹得呼吸粗重,只塞了一个头,便感觉软肉牵引着自己深入,实在没忍住,抓着她的腰把后面一大截全打了进去。
那根年轻勃发的肉棒就着被扒开的肉穴,挤开腻着水珠的蝴蝶肉,狠狠地捅了进去,吸套棒体的穴肉颤抖着卷了上去,他觉得自己的大龟头撞到了什么软嫩狭窄的地方,整根性器都被高温多汁的紧致肉壁死死裹住。
他心突突地跳,他终于在母亲在身上破了身子。
东妸哑然失声,下体被完全开张的感觉突然冲向了她,在意识和肉体之间暂时阻隔着的屏障被抽掉了,脆弱的肉体带着被充实的强烈感觉,链接上了激醒的意识。
不远处就是吊床,东不嵊后腰一阵电流般的窜麻,不敢在她面前丢脸,只得想办法让自己转移注意力缓缓,他深喘着气让自己强硬,“爬上去!”
东妸手软脚软,出了不少汗,在昏黄的灯光的照映下,湿漉漉的一层汗水覆盖在雪白细腻的皮肤上。她被翻了个身,四肢着地,那分明的肩胛骨,中间一条延伸到尾椎的漂亮沟线,和那均匀的分布在尾椎处的两个腰窝,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东不嵊压下了身子,咬住那尾椎处的一块肉吮吸舔咬。手也色情的握住圆润小巧的两瓣臀肉,手挪着她的腿,半抱半撞着把她带到吊床上。
他学得快,用手拨弄着,性器打着圈抽插。东妸撑着身子的手在颤抖着,撞得慢时腰渐渐的软了下去,她喘着气,低低的呻吟,又时不时被猝不及防的深捣刺激得挺腰惊呼。
两瓣紧裹的湿漉漉的肉臀被掰了开来,露出那一张一合的肉穴,湿漉漉的含着一层水光,引诱着人进去探索。
他紧盯着那处,耸动着臀部,手绕到她身前,摸了一把她湿哒哒的下体,大拇指按着阴蒂揉捏,中指和食指并拢,指腹按压入口,紧捏细缝研磨,甚至没放过尿道口,沾着一手粘腻对着穴口好不容易又挤进了一根手指。
她摇着屁股,含糊低骂着要挤出去,他还是锲而不舍地尝试,直到把它撑得只剩下一层薄膜,看这嫩穴能吃下多少。
“他们知道这里吗?这样舒不舒服?”他的求知欲显然不比现在的性欲低,手指没再作弄穴口,继而捏着一块她后腰的软肉,这是她的敏感点。
他自虐般的自言自语不需要她回答,在她的小穴里耸动着,大龟头来回刮着敏感的肉壁,“他们好还是我好?母亲,说啊!”
在他往里顶的时候东妸的身体都会被带得向前倒去,吊椅一晃一晃,她回落时,咕叽作响的穴口主动往屌肉上套,东不嵊屈起双腿把鸡巴往她的小穴眼里送得更深,粉红的肉褶还没回就又被他粗硕的棒身撑开。
“啊!太,太快了,啊.....太快了.....”渐渐地他只顾着自己尽快射,抽插的速度快得让她说话都艰难。
想她快乐,也想她崩溃,更想让她的快乐和崩溃都源于自己。
东妸捏紧吊床的边缘,往常她用的男人,她让快就快,她让慢就慢,哪里敢耍这些花招。原以为自己乖顺的养子只是单纯动了歪心思,却不想还有让她不舒服的反骨。
女人屁股微微翘着,后背的脊柱线一直延伸到挺翘的臀缝里。东不嵊凑近闻,果然是有一股熟悉的味道,闻得越多只越觉得鸡巴越是胀痛难奈。忍不住拉开了她的双腿,背光的角度看不太得清她小穴的颜色,只是觉得越靠近她的两腿间,那股子撩人的气味越盛。
“呜,啊......好粗,好热......要,要被干死了......”
她被他生涩的撞击弄得娇喘连连,身下渐渐麻木浮空,只感觉体内的龟头微微上翘,硕大而有力,棒身显得更粗壮,青筋暴胀浮起。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鸡巴和小穴连接处湿滑异常,吞吐得极快,只见虚影。
随着他猛烈的动作,她的小嘴都无法合拢,穴口里面凶猛的鸡巴操得她眼泪都爽出来了。抽拔间带出了穴水,那些淫荡的体液包裹着两人下身的结合处,砸得水沫乱飞,将他们的阴毛都粘连在一起。
“忍一下,我马上就射了。”东不嵊大力抓揉着她的两只乳房,胯部用力地撞击着她湿淋淋的穴口。
她不喜欢后入的姿势,直击宫口,太深,东不嵊却兴奋又凶悍,一下一下更深地往宫颈撞,耻骨被阴囊密集地拍打,被打肉声鞭笞得一塌糊涂的大腿根已经变成了完全的深红色,她多少次往前爬后又被揽着腰拉回来。
“别在射在里面!”最后一刻,她声音严厉又冷静,好像是从情欲里抽离出来的另一个人格。
他脑子一空,听话地拔了出来,长吁一口气,射在浴巾里。
那朵被蹂躏完的花瓣妖艳鲜红,还在一鼓一鼓地跳动,几缕透明的液体从穴口里淌出来,淫媚至极。他抱着她,亲吻着她的肩胛,抬起一条腿又塞了进去。
......
一夜,他入登极乐,舒爽至极。清晨醒来时,他一摸身旁,人已经不在了。
虎狼之词高H 63、养母子篇#该给他物色结婚对象了吧
東升和其他三大集团联合进军南方重点市场的战略合作签字仪式在下月举行。
东妸今天出门前,拾好自己,特意在眼底扑了一层粉,遮住自己的黑眼圈,叫秘书带了如山的文件给她看。
会议室里,她时不时针对并购企划可能出现的问题,刁钻地向几个管理层的老总部长提问。他们不止一次被她提出的问题问得卡了壳,哑口无言。每当他们回答不上来的时候,助理就拿笔在黑壳笔记本上面快速记录,圈出重点。
几轮下来,东妸虽然什么都没有说,心里渐渐有了底,部长们的老脸却涨得通红,东总考虑事情的刁钻角度不能不让他们发至内心地感到佩服。
电话响了,她低头看了一眼,是东不嵊,便摁断了。
昨晚她也是放纵了一遭,但昨晚的事只会活在昨晚里。
私下怎么玩男人都好,但母子相奸的事如果泄露出去,会是她身上一个无法抹去的黑点,她绝不会允许任何事情伤了她的体面。
空气里静谧了几分钟,助理偷偷抬眼看她,女人没有抬头,低头整理着资料,沉默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即使身处高位,在繁华的国际大都市也不能裹足不前,以往大鳄们轮流坐庄翻炒地皮的安稳赚钱模式已经是过去式。各大集团看似枝繁叶茂,根深蒂固,但已经渐渐有了颓势的苗头,如果还是固步自封,没有切实革新和发展,迟早会被挤下去,成为困顿的迷途人。
唯有打破围城才能厚积薄发,不落人后。东妸的東升在积极开阔北方市场的同时,当然也不会放弃把剑柄指向南方——而其中首当其冲的,也是最重要的一环,便是迁城。
秘书敲了门进来,对她说,“老吕总来东城了,说要和您见一面。”
东妸揉揉太阳穴,“可以,让他定时间和地点吧。”
正夷茶庄,雕木茶几上的小茶壶滋啦啦冒着热气,蒙顶甘露沏出来的汤色黄中透绿,香气鲜润。
吕枭早到了,东妸在侍者的带领下,在一个窗边的位置坐下。
“你当初养他,目的不单纯。”
她嘴角噙着笑,“看您说的,好像我在害他似的。一年前说得好好的,不是让他认祖归宗了吗?”
吕枭眼神犀利,“你最开始把他藏着掖着,半点风声不露,后来又那么高调声张。他回去后,一直不和我亲近,现在更是搬了出来,公司的事也一样,有自己的想法。”
“吕总这是阴谋论了,我可是忍痛把孩子送回去了。”她蹙眉摇头。
“哼,你是想挖空吕氏吧,借着他肃清障碍,真是祸水!”
“那您去啊,去和他说,我是祸水,叫他断了和养母的联系。”她用沸水温杯,不紧不慢地轻声说,“养育之恩大过天,这个道理您应该比我懂。”
吕枭气得嘴都在抖,脸上挂起了一层黑霜,“李钏成的事是不是你教唆他做的,李钏成一直反对你进入迁城,还有其他事,桩桩件件......总之我告诉你,吕氏绝不会落在外姓人手里。”
“我对接手其他集团没兴趣,劳心力的苦力活。商人嘛,只想用小代价换取大利益。”
“我也不是想做贪心的小人,”东妸摆手,直视他的眼睛,挑衅道,“只是,他是个听话的孩子。”
她抬手看了看表,路过他旁边时,放缓了脚步,“还有,也是时候该给他物色结婚对象了吧。”
吕枭也起身,一脸阴沉,“结婚?这事你不会再插手吧?”
“我公司的事情多,比不上要退休的,物色的事就麻烦您了。当然,之后您把女孩子的信息给我,我来和他说就好,不让你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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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狼之词高H 64、养母子篇#吃到了♂就是我的
两个情人,一个跟了她一年多,她也腻味了,在琢磨换换口味。
另外一个似乎是唤作沈兰生的,男生女相的小玩意,最近每次见到他都会想到儿子,她有些头疼。
周末,东妸去了趟别墅,照例点了支大卫杜夫,叫沈兰生跟着她到屋里,让他自己找个地方坐,他还是局促地站着。
看着他那张酷似东不嵊的脸,东妸沉思着,“安排你去学校,你愿意吗?”
沈兰生睁大了眼睛,不自觉地身体前倾,“......学校?”
“对,已经快年关,就去c大,直接读下学期。”
“我.....为什么要送我去?”他无措到语无伦次,“发生了什么事吗?”
这于他是惊喜的事,他是无钱读书了才辍学到公馆做皮肉谋生,只是这惊喜撞得他脑子晕乎乎的,不敢相信。
她吐出一口烟气,“做人伶俐些,其余的东西别问。”
沈兰生发生车祸的消息传来,是在他离开后第五天。同一时间,东不嵊的助理托人告诉她,东不嵊进了医院。
东妸对他存着惩罚和审视的心态,本来不大想去。
单人病房里明亮宽敞,这孩子从小和医院结缘,打自她带他回来,他每隔一段时间就小病小痛,医生说他身子骨不好,需要好好调养。
调养了这么些年,总归是有些好处的。多少次她出差,半途听到他生病的消息,急急赶回来,就怕他一不小心就见了阎王,那之后的计划不就胎死腹中。
东不嵊脸色苍白地靠在床头,看到她进来,声音哀怨:“原来母亲还记得我。”
那晚后母亲就没再找过他,完全断了联系。他有些害怕,恨自己是不是行动得不够周密,露出了马脚。同时心里又有些赌气,虽然母亲一唤他他就能缴械投降,但骨子里总归不肯服输。
毕竟是看着长大的孩子,东妸对他还是有些许温情和纵容,但他做错了事,还没有悔色,这让她很不满意,更有被自己养的狗咬伤的怒气。东妸目光极慢地从他身上扫过,踱步到窗边的香水百合,“最近没有好好吃药吗?”
东不嵊没说话,猛力咳嗽了几声,没吸引来东妸的目光,倒是把身旁伺候的助理惊到了。见气氛僵硬,助理陈易行忙不迭回答,“有的,有、有按时吃......”
助理这话没过脑子,但也不敢说出真相。毕竟老板这次住院,故意的成分更多,谁在冰库里待了几小时都受不住。
东不嵊见她似乎要走了,也急了,不再装模作样,把目光转向桌上的餐盒,“这些是什么?”
东妸取出里面的分隔层,把蒸饺拨到小碗里,“饺子,上面的是我做的。”
中午看到厨房在下饺子,想到年轻创业时,也是自己做吃的,只是后来家大业大,手艺渐渐生疏。她兴之所至,有模有样地帮着做了些,但担心包得不好,下锅煮会破,只是稍微蒸熟了。
东不嵊把蒸饺放到嘴里,才咬了一口,脸色一变,牙齿触碰到金属的坚硬,吐出来一看,原来是一枚银色硬币。
他呆傻地看着东妸。
东妸也有些惊讶,两颊隐隐现出笑涡,向他伸出手:“只放了三个,第一个就被你吃到了。”
她这一笑对本来就心怀不轨的东不嵊来说,简直是心惊动魄。
他抿着嘴,把拳头一攥,往后缩,“不给,吃到了就是我的。”
接着,他把硬币牢牢抓在左手手心,不再扶碗,抻着头用右手拿筷子。
那天晚上在医院里,东不嵊在灯下反反复复看了那枚硬币许久,把上面的文字和花样都看熟了。最后,他把硬币投到温水的杯子里,看着硬币触到杯底,发出轻微响声,然后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空了的杯底,硬币安静地贴着,把他的心都渥得甜蜜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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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哄自己的怀春小东。
虎狼之词高H 65、养母子篇#我错了!我会听话!
迁城和东城三小时的路程,东妸没赶着回去,当晚先在酒店住了下来。
吕枭的效率也快,不过几天,就把选定好的姑娘们的资料寄来了。她翻阅着,中途接到一个电话,脸色渐渐沉下去。
负责安排沈兰生入校的助手足够负责,直觉那不是一场简单的意外车祸,他留了心,越发觉得古怪,把情况报告给她后,买了侦探,顺着警方的线索查了下去。
“小陈,你把那些水果洗一下。”进入了病房,东妸脱下大衣,朝果篮点着下巴对助理说。
篮子最上面的奇异果很显眼,东不嵊阻止,“我吃不了奇异果,您忘了?”
“噢....”他对奇异果过敏,东妸是真忘了,甚至忘了在他小时候因为不知情把人喂到医院的场景。
语毕,她也不再铺垫,把手上的牛纸袋拆开,摊开照片,“这个姑娘是利宜老总的独生女,方瑞菀。你不是喜欢年纪大的吗?她比你大了四岁,也好照顾你。”
“什么?”
周围的气压都低了下来,他如坠冰窟,“吕枭跟你提的对不对?你别管他......”
“你在他面前也这么叫他的吗,不是让你把态度放好一点,难怪大股东里老一辈的人对你不满,”她的目光隐隐不悦,“先订婚,结婚还要往后说。”
她把照片往前一推,“要是不喜欢,告诉我,我再另外选。”
他抓着她的手,几乎要掉下床,声音渐渐大起来,“不要这样,不结婚,我错了!我会听话!”
任他再反对,东妸也毫不动摇,只说后天方家的人会来看他。原本只要住院三天,东妸硬生生让他再继续观察调养几天。
虽然方家也是家底丰厚的世家,但除却几代积累下来的财力外,其潜力并不被人看好,已经隐隐在走下坡路。方家能给吕氏带来的助益,别人家自然也可以。
东妸大概能猜测出吕枭的意图,在名媛圈子里,比方瑞菀家世更高、相貌更好、能力更强的适龄女性大有人在,她不过是在自家公司挂了个虚职,手上也有一些股份。
他看中方瑞菀,是因为她明得事理,结婚以后放在家里,也安分懂事,体贴恭谨,是为侄妻子最好的人选。
第三天,方瑞菀带着鲜花和营养品过来,放在桌上,助理早识趣离开,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
方瑞菀喜欢俊美儒雅的男人,对苍白病弱的更是有富有同情心,来之前听说东不嵊是个半病秧子,见他躺在病床上体弱的样子,只觉得和自己想象中的丝毫不差。
她的举止是被富贵人家养出来的落落大方,面含羞涩开口,“你好,原本是要等你病好了再拜访,只是家里长辈听说你病了,要我来看看你,好认识一下。”
东不嵊憋着火气,烦躁地将手里的文件夹扔在桌子上,没好气道,“我见都没见过你,你来都不和人打声招呼的吗?”
方瑞菀停住了动作,震愣着待在原地。
东不嵊并不在意她的彷徨和不安,看东妸不在旁边,不容置疑道:“把你的东西拾走,出了门自然会有人会送你回去。”
“我不走。”方瑞菀带着任务来,深知这次机会来之不易,不肯轻易罢休,“我、我可以照顾你的,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不走。”
东不嵊毫无波动地睨着她,脸上露出不屑的神色:“你听不懂人话吗,滚出去。”
门口传来脚步声,东妸开了门,意味不明地瞥过去一眼,不怒自威,对方瑞菀招招手,让她过来。
“他病了,脾气坏,平常不这样的,你多担待些。”
“瑞菀明白的。”她看了他一眼,咬咬唇。
虎狼之词高H 66、养母子篇#他真的没法死心,求她救救他吧
方瑞菀很清楚对面的女人是东不嵊的养母,更是把她从一众名媛中最终挑出来的人,在这场相亲里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东妸朝着那道殷切的目光走去,把东不嵊的枕头拉高些,温声向他交代了些话,要他顾好自己的身子。东不嵊迫切地想要说些什么,被她阻止了。
只要她想,她可以是温和的母亲,也可以是无情的侩子手。
她曾想过吞下吕氏,她不是毫无胜算的。吞下......吗?成功后的巨大益足以让她红眼,但一不小心就会陷入泥沼,前半生的一切都会堕毁。
家族企业受制于某些原因,一般做不大,吕氏是极少数做大的企业之一,他们只认人,不认权财。不管是明里还是暗里的硬碰硬,且不说过程极其艰难,就算成功了,失去了吕氏的核心人员,只是个虚架子,还不如扶持一个傀儡在里面吸血来得获利大。
养东不嵊,一开始只是觉得益大于成本,外人终究是外人,她总会撒出渔网,不管是把他送回本家,得到吕家的示好,还是他本人立业后会给她这个养母行的方便,都是不错的买卖,但没想到他会这么言听计从,让她愈发贪婪。
东不嵊把方瑞菀视作空气,然而东妸有意让他们多接触,也因着东不嵊对她的迷恋,存着要试试他的底线的心思。
周末,临近省局的剪晚宴前,她先去了常去的成衣店,换衣时突觉身后的杂音,回头看到来人,心里一惊,低喝:“出去!”
心里的苔藓越长越密,他一步步向她走近。为什么呢?母亲连听他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真的没法死心......求她救救他吧。
和眼里的小意示弱不同,东不嵊满脑子的黄暴渣子,心里被勾起的那股火越烧越旺,不但没有给自己台阶下,反而压住她,喃喃地说着她听不清的哄话,将她的衣服都除了下来。
她骤然昂起头,发出一声痛楚又暗含满足的闷哼,“呃啊!”
他偏爱这种迅猛地一口气撞进来的捅法,接下来的撞击仍然是激动而用力地,一下一下仿佛连穴道都要被捅穿。她难受地蹙着眉,仰着脖子调整着呼吸,竭力放松屁股,但是半坐的姿势还是令肌肉比平时紧绷,东不嵊在激动的冲击中放开了她被压在墙上的双手,东妸下意识地按住了他的肩头,痛嘶着往后缩。
察觉到她不适的东不嵊停下动作,调整了一下体位,抱着她的腰将他往下拖了一些,几乎是让她坐在了自己跪坐的腿上。东妸大腿夹在他身侧,长裙层层堆叠到腰间,她两手抠着他的肩膀,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又被重重地进入了。
仅隔着一层窗纱,她都能听见不远处人走动的声音,乐曲透过门缝渗来,还有女人在叫他的声音。
“你把她带来了?”东妸面色微变。
他狠狠发力灌挺到底,低垂着眼睑,“请帖是母亲给的,不是说我可以带任何人吗?”
东妸攀着他肩膀的手紧了又紧,无声地和他对视。暗红色的灯光染在她光洁的皮肤上像是涂抹了一层粉嫩的胭脂,浑身都沐浴在撩人的火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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